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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情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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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突然间放下了举起的剑势,李文扬心中已明白是林寒青在暗中捣鬼,也就顺水推舟,放下了手中短剑。

林寒青眼看计谋得逞,阻止了一场敢见惨局,也算是救了李文扬一条命,但这等对峙形势,决难拖延下去,必得想个法子,让小翠率领四女。脱围而去才是。

心念一转,又施传音之术,道:

“李兄弟,那丫头和四个属下,个个剑术高强,如是动起手来,兄方虽占人数优势,只怕也难把五人困住,至多是一个玉石俱焚的惨局,兄弟之意,不如放五人离开此地,如是同意兄弟之言,那就原姿不动,如不同意,请举起手中短剑。”

过了片刻,李文扬静站未动,显然是同意林寒青的安排。

林寒育道:“李见既然同意了兄弟之见,不可全力栏阻五女。”

语声微顿,又施传音之术,说道:

“小翠强敌手已快赶到,破围而去的机会,为时不多了。”

小翠抬头望望天色,仍是凝立不动。

林寒青心中暗道:如若不把她骗的信服,只怕她不肯相信,心念一转,接道:

“你们突出围困之后,请在正东方十里之外相见。”

小翠眉头微微一耸,仍是站过不动。

林寒青心中暗道:十里之外,地面是何等辽阔,既未说明见面之地,她自然仍是不肯信了。当下接道:

“十里之外,有一座小小的土地庙,可容你们五人存身,你们在庙中等我就是。”

他随口说来,心中甚是不安,十里之外,是否有一个土地庙,他根本就不知道。

但这一次,那小翠却似被他说的相信了,一挥手中长剑,疾向外面闯去。

李文扬早已与林寒青暗中约定,略一阻拦,放过五人。

其实五女剑光边续,有如一道长虹,攻势锐猛无比,如是李文扬等,真要拦阻纵然有很大的伤亡,也未必能拦得住。

小翠等五人联袂去势,奇速异常,片刻间,已走的踪影不见。

李文场目睹小翠去远,立时高声叫道:“林兄弟,林兄弟……”

他一连呼叫数声,始终不闻林寒青回应之声。韩士公道:“如是老哥的判断不错,林兄弟应该身在三丈外那株大树之上。”

李文扬道:“他容貌被毁,雄心尽消,年纪轻轻,竟然存了隐息逃世之心。”

韩士公哈哈一笑,接道:

“李兄弟,林兄弟如是当真的存了逃世之心,那也不会藏在树上,暗中帮助咱们了。”

李文扬喜道:“不错,啊……”

突然脸色一变,接道:“他如愿和咱们相见,也该自行现身出来了。”

韩士公道:“老朽一直留心着那株大树,如是他当真的隐身在大树上,此刻还未走去,咱们去找他下来。”

林寒青隐在树上,听得甚是清楚,暗道:他们如搜此大树,势必被他们受现不可。但此刻。他们已留心到此树之上,走动来不及了。

略一付思,立刻脱下了身上衣服.挂在停身之处。然后,一提真气,直向树梢处攀登上去。

他不过刚刚挂好衣服,李文扬、韩士公、已攀上大树。

林寒青藏在一丛树叶茂密之处,屏息凝神,闭上双目倾耳听去。

只听李文扬叫道:“韩兄,在这里了。”

紧接着听到李文扬的叹息声,道:“他留下衣服而去,不知是何用心?”

韩士公叹道:“他留衣服,不和咱们见面,难道要和咱们绝交么?”

耳际间响起了李文扬一声长长叹息。道:

“不论他用心何在,但他不愿和咱们相见,那总是不会错,唉!人各有志,咱们也不能勉强他,这件衣服咱们代他收起日后如若能够见面,再还给他,如是不能见面,咱们保存件衣眼,也好留作纪念。”

林寒青只听得心中大为感动,几乎要挺身而出。但他终于忍了下去。

但闻衣袂飘风之声,想是两人已去。

林寒青又等了一刻工夫。才分开树枝,向下瞧去。

那数丈外聚集的武林人物,早已走得踪影不见。

林寒青暗暗叹息一声,跃下大树,直向正东奔去。一面心中想道:如是那十里处,当真有一个小庙,小翠和四女真在庙中等候,我又将该当如何呢?要是那地方一片草原,或是一个村落。那小翠必知上了大当,率人而去,自是不会再在那里等候了。

一路上胡思乱想,但脚下却仍是奔走如飞。估计约十里左右,停了下来。

观望了一下四周的景物,爬上一棵大树。

凝自寻望,不禁心头一跳。

原来,就在那东北方七八丈,矗立着一座孤腴的房屋。

星光暗淡,无法看清楚那座房屋是否农舍,但就情势估计,这四外一片荒凉所在,不似住的房子。

难道那真是一座庙不成?

一股强烈的好奇,由心底直泛起来。暗道:不管是什么所在。先去瞧瞧再说。

跃下大树,向前行去。

他的举动十分小心。一面又运功戒备。

短短十丈左右的距离。足足走了一盏茶的时光之久,却到了那房屋前面。

仔细瞧去,只见门上一块长匾写道:“天女庙”三个大字。

林寒青暗暗叹息一声,道:天下竟有这样的巧事,我随口胡诌了一句,竟然说对了,只不知小翠和四女是否真在庙中等候?

付思之间,突听庙中传出一个女子声音,道:“翠姑娘,我瞧他不会来了。”

林寒青吃了一惊,忖道:果然在这里了,赶忙隐入庙外一丛荒草之中。

凝神听去,果然那庙中传出来小翠的声音,道:

“也许他在路上,遇到了什么变化,咱们多等一会就是。”另一个阳生的声音,接道:

“翠姑娘说的不错,如若那人是骗咱们的,如何会知道这里有一座荒凉的天女庙呢,定然是他早已瞧过,才会约咱们在此地相会了。”

林寒青暗道:世间事情,真有这等巧法不成,看将起来,她们恐怕要在此等下去了,兵不厌许,愈诈念好,既是彼此用计,那也谈不上什么道义承诺了。

他到此地来,只不这是一时好奇心,想不到竟然真的有着这样一座庙。

正持起身离去,突然另一个女子声音。说道:“翠姑娘,咱们进门时,我好像瞧以了一个木牌,那牌上写了几个字。”

小翠道:“写的什么?”

那声音接道:“写着“非请莫入,强闯招祸’八个字。”

但闻另一个女子声音接道:

“定是爱开玩笑的人随手写的,四妹也未免太过小心了,如说没有什么山魅木客之流,有翠姑娘在这里咱们也不用害怕。”

只听小翠的声音,说道:“那木牌现在何处?”

一个女子声音应道:“钉在右面的门上。”

小翠道:“咱们出去瞧瞧吧!”

一阵细碎的步履之声,走出来两个少女。

林寒青隐在暗处,瞧的明白,只见那当先一人,正是小翠,后面紧随着一个玄衣少女。

两人走出了庙门,那玄衣少女,随手带上了木门。

林寒青运定了目力望去,果见那木门挂上着一个木牌,但因相隔过远,夜色幽暗,无法瞧清楚牌上字迹。

小翠随手取下木牌,托在手,行入星光之下,瞧了一阵,道:

“这木牌挂在这里很久了。”

玄衣少女接道:“这就不像是有人开玩笑了。”

小翠道:“木牌上在字迹,娟秀清丽,不似男子手笔。”

玄衣少女道:“这座庙叫天女庙,那些臭男人们,自是不能随便进来。”

小翠道:“这木牌之上的字迹,从未指明,限制男子,那是连女子也包括在内了。”

玄衣少女道:“依据字面推想,姑娘说的不错。”

小翠道:“咱们进入庙中有多长时间了?”

小翠道:“如果这木牌之上的留言,确有其事,早已有所反应了。”

语声甫落,突闻两声尖锐的惨叫之声,传了过来。

小翠右腕一拥。抽出了背上长剑正待跃入,瞥见一条黑影,疾冲而来。

那黑影来势猛快,直向小翠的身上撞了过来。

小翠娇躯一闪,让到旁侧。那黑影直飞丈余之外,蓬然一声,摔在草地上。

第十七章

林寒青凝目望去,只见那黑影竟是一个身着玄色劲装的少女,身上背的宝剑,早已不见,只余下一个空的剑鞘。

这一跤大概是掉的很重,摔倒之后,就未再见她掐动过一下。

这突然的大变,显然使那机智沉着的小翠。也有些张惶失措,呆呆的站在那里不动。

但闻砰然一声,两扇庙门,突然关了起来。

一个冰冷的声音,隔着木门传了出来,道:“那大门之上。早已留下警语,尔等不肯遵从,那是自取其祸了。”

那声音阴森得有如从地狱中吹出来的寒风,听得人毛发悚然。

小翠举手一挥,示意身侧的玄农少女不可乱动,缓步走了下来,直行到那一个玄衣女跌伏的草丛之中。缓缓蹲下身去,附耳在那少女前胸之上听了一阵,突然伸手点了她三处穴道。

只听那玄衣少女长长吁了一口气。挺身坐了起来,道:“好厉害啊!”

小翠道:“不用害怕,仔细的把经过之情,说给我听。”

那少女凝目思索了一阵,似是在回忆经过之情,但良久之后,仍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翠愠道:“你怎么不说话呢?”

那玄衣少女道:“属下想不出从何说起,唉!变化实在太快!”

小翠举手理一下鬓边散发,道:“嗯人是男是女,是何形貌?”

玄衣少女摇摇头道:“不知道,属下根本就没有看见什么。”

小翠怒道:“那你怎么会被人摔了出来?”

那玄衣少女道:“姑娘带四妹出来,我和两们姐姐,还说四妹胆子虽然小些,但为人最是心细,难得她竟然瞧到了那块木牌。”

小翠接道:“我只要问你事情的变化,不用讲这些闻事。”

那玄衣少女道:“我们正谈得起劲,突听两声尖历的惨叫之声!”

小翠道:“哪惨叫之声,咳是大娇、二娇两们姊姊所发。”

林寒青就隐身在两人三尺左右,屏息凝神,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但闻小翠道:“以后呢?”

玄衣少女道:“大姐、二姐尖叫一声之后。突然双双倒掉地。”

小翠吃了一惊,道:“死了?”

玄衣少女余悸犹存的打丁一个冷头颤,道:“我不知道,就在两位姐姐惨叫跌倒,我一怔神间。突然觉着被抓了起来,摔出门外。”

小翠道:“你被人抓起,就没胆回头瞧瞧,抓你的是位什么人么?”

玄衣少女道:“我没有回头。”

小翠怒道:“蠢丫头!这般没用,哼!”

那随在小翠的身后,另外一个玄衣少女道:“三姐,不用害怕。有翠姑娘在此,你慢慢想想再说。”

原来,那四个玄衣少女,分以大娇、二娇、三娇、四娇命名。

只听三娇说道:“当时我被两位姐姐尖叫之声吓的一怔,就在瞬间工夫.我已被抓了起来……”

小翠道:“就算你被人抓住。那边,该有足够的时间,回头瞧瞧啊!”

三娇道:“他们抓住了我的穴道,我全身力道,都已失去,哪里还能回过头去。”

小翠默然沉思了一阵,道:“那人出其不意.点了大娇、二娇的大道,在你惊愕之下,出手抓住了你的穴道,使你身不能动,然后再把你抛了出来?”

四娇突然接口说道:“翠姑娘.如是那人点了大姐、二姐,又把三姐抛了出来.武功定然不弱。”

小翠冷笑道:“你可是很害怕么?”

四娇道:“不怕,和翠姑娘在一起,自然不用害怕了。”

小翠道:“你照顾你的三姊姊,我过去瞧瞧。”

四娇接道:“姑娘千金之躯,如何可以涉险,还是由小婢过去看看吧!”

小翠道:“你比你三位姊姊的武功如何?”

四娇道:“不如三位姊姊。”

小翠道:“这就是了,你的伤势如何?”

三娇运气一试.道:“伤的不重。”

小翠道:“那好,我进入庙中,一盏热茶时光后还不出来,你们就立刻回报西门姑娘。”站起身子,手执淬毒剑,大步向庙中行去。

林寒青暗暗忖道:这丫头胆子倒是很大。

小翠行到那木门前面,飞起一脚,踢了过去。

只听蓬然一声,木门大开。

小翠执剑戒备,站在门口,足足等了一刻工夫之久,仍不闻一点声息。

似是这庙中,根本就没有人。

但刚才关门和说话,还不过一顿饭时光,难道那人暗算了大娇、二娇,抛出三娇之后,又悄然走了不成。

心中念头转动,人却平剑护身。移步向前行去。

三娇已然挣扎而起,和四娇并肩而立,四娇已拔剑在手,激神戒备,望着小翠的背影。

只见小翠的身子,缓将被墙壁挡去不见。

一阵夜风吹来,摇动门外的枯草,响起了一片沙沙之声,大开的庙门,也被那夜风吹的开了起来,更增加了天女庙的神泌.也增加了夜的恐怖。

三娇轻轻叹息一声,道:“四妹,我有些害怕。”

四娇道:“怕什么?”

三娇道:“如是我知道什么,那也不用害怕了。”

四娇道:“三姐姐,你这不信也上有鬼?”

三娇道:“过去我不相信。”

四娇道:“现在呢?”

三娇道:“现在,我不知道了,如是那个把我摔出来的人是人,我相信我一定能看到他。可是,我什么也没有见到。”

四娇道:“听你这么一说,我有些替翠姑娘担心了,咱们进去瞧瞧吧!”

三娇摇摇头,道:“我不敢去。”

四娇道:“那你守在庙外,我进去瞧瞧看。”举步向前行去。

她刚刚举步行到门前,突问一声尖叫,传了出来,声音尖锐刺耳,难听至极。

三娇失声叫道:“是翠姑娘的声音。”

四娇骇然而退,牵起三娇,回身就跑。

二女去势甚速,眨眼走的的踪影不见。

恐怖的天女庙外,荒凉的郊野,只余下了林寒青一个人。

他缓缓站起身来,长长吁一口气,举手拂拭一下头上的冷汗,望着那被夜风吹的不住幌动的庙门,心中泛上来好奇的冲动。暗道:那几个玄衣少女的武功力如何?不去管它,但那小翠的武功,实不在我之下。何以,都这般轻而易举的为人所伤,难道这山界上真的有鬼不成。

想到鬼字,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林寒青心中的惊怕、畏惧、并不在三娇、四娇之下,他却被一股强烈的好奇之心掩去。

他探手入怀,摸出了参商剑,举步向前行去。

正待进入庙门,心中突然一动,她们都是从门里进去,我何不换个方向。

心念一转,绕到西南角上,暗中提聚真气,飞身一跃,落在瓦面之上,探首向下瞧去。

这座庙的规模不大,方圆不过三四丈。

星光下,只见大殿前面的天井院中,横卧着三个人。

两个身着玄装的少女,仰面而卧,小翠却伏卧在两人身侧,宝剑跌落在三尺以外,想是当她伏下身子,查看二女伤势时,被人由身后施表,一击而中。

林寒青心中暗道:这三人被袭的地方,都在那小小的天井院中,我伏在屋面之上查看,不下去,除非他由外面绕到我身后,非要和我照面不可。

尽管他好奇之心十分强烈,也无法完全掩去心中的恐惊之感,冷汗淋漓,从头上直滴下来,不断飞落下天井院中。

大约过去了一顿饭工夫,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细小的声音,道:“你认为你伏在那屋面之上,我就瞧不到你了么,瞧瞧你身后,是什么人?”

那声音虽然细小,但却直钻入耳际之中,林寒青闻声回望,只见四外空寂,那有人影。

就这一瞬工夫,突觉身侧一股强力袭来,惊得全身疾向一侧滚去。

身子刚刚滚离瓦面,突闻砰然一声大震,适才停身屋面上,瓦砾横飞,如是再晚片刻离开,心被那一击重伤不可。

林寒青凝目记去,只见黑影一闪,似是一双怪手,疾快提收了回去。

就在这一怔神间,一条人影,疾飞而至,疾由林寒青身侧掠过,顺手一把,抓起了林寒青。一个飞跃,越过屋面而去,落到了庙外草地上。

紧接着两个飞跃,人已到七八丈外。

这人的动作、身法.快速到了极点.而且手抓处又是林寒青上的要穴,林寒青全身难以转动,无法看到那人一眼。

只见她一身劲装,黑帕包头,身上插着一支宝剑。正是梅花主人西门玉霜。

西门玉霜面带微笑,缓缓说道:“林兄无恙么?”

林寒青道:“还好。”

西门玉霜道:“适才妾身仓促发掌,推开林兄,只怕失手上到了你。”

林寒青道:“幸好没有伤到,多承姑娘相救,在下还未拜谢救命之恩。”

西门玉霜道:“不用谢了。”

林寒青道:“姑娘还有三位属下,陷落在那天井院中,可要救她们出来么?”

西门玉霜道:“自然要救。不过。要等天亮之后再说。”

林寒青道:“姑娘可看清了那击在瓦面上的一双怪手么?”

西门玉霜道:“那只是一双形似人手的暗器。”

林寒青奇道:“是暗器?”

西门玉霜道:“不错,飞抓之类的暗器,生面用细绳系着。练到火候,可以收发随心,那人的火候,已达到炉火纯青之境。”

林寒青道:“姑娘遇了三娇、四娇么?”

西门玉霜道:“遇见了,如非见到她们,我岂能这般赶巧的找来此地。”

林寒青道:“你听她们说过了详细的经过之情?”

西门玉霜道:“听过了。”

林寒青道:“这就不对了。”

西门玉霜道:“那里不对?”

林寒青道:“在下隐在草丛之中,曾听三娇对小翠述说经过之情,大娇、二娇同时被击,三娇被人抓起摔了出来,如是那人用的飞抓之类的暗器,如何能有这等快速的手法,就算是他能使用两双飞抓,也不能把三桥抓起来,摔出室外?”

西门玉霜沉吟了一阵,道:“如若我判断不错,这天女庙中,决非一人。”

林寒青道:“如若是人,又有着如此高强的武功,为什么又要居于这天女庙一隅之地?”

西门玉霜仰脸望着天上的星辰,道:“这就是疑问了,现在,就想法子解开这个疑结。”

林寒青道:“姑娘可是准备要进入庙中去探个明白?”

西门玉霜道:“不错,但要等天亮之后再说。”

林寒青道:“在下之意,姑娘最好能找几个武功高强的属下一起进去。”

西门玉霜微微一笑,道:“这个倒不劳阁下费心,贱妾自有道理。”

林寒青站起身来,抱拳一揖,道:“在下这里谢过姑娘救命之恩。”

西门玉霜还了礼,道:“贱妾这里还礼了。”

林寒青道:“姑娘珍重,在下就此别过。”转身大步而去。

西门玉霜道:“站住。”

林寒青回过头,道:“姑娘还有何见教?”

西门玉霜道:“这该是一桩很大的武林稳秘,你难道没有兴致揭穿这桩隐秘么?”

林寒青道:“如果姑娘不来,在下就算冒万死之险,也要带去瞧瞧。”

西门玉霜道:“为什么我来了,你就不管了?”

林寒青道:“姑娘武功、机智,在下难及万-,如何能够帮得上忙?”

西门玉霜笑道:“你不要太过自谦,其实你的武功,早该列名当今武林第一高手了。”

林寒青道:“姑娘也不用给我戴高帽子了,要我如何帮忙,姑娘先请吩咐一声,在下自量一下。才能答应。”

西门玉霜道:“咱们两人一起进入天女庙中,破去这一件江湖上的隐密,不知林兄的意下如何?”

林寒青道:“只有咱们两个么?”

西门玉霜道:“难道还不够么?”

林寒青道:“好吧!在下追随姑娘,听凭差谴就是。”

西门玉霜道:“这话说的大客气了,叫贱妾如何敢当?”

林寒青抬起头来,一对眼神,不停的在西门玉霜的脸上打量。

西门玉霜忽现扭怩之态,说道:“瞧什么?难道我这等丑陋之貌,还值得你这般打量么?”

林寒青道:“你好像有点变了?”

西门工霜微微一笑。道:“那里变了?”

林寒青道:“变的客气。谦虚,不似过去那般冷傲自负。”

西门玉霜摇摇头,道:“那要看对什么人了,西门玉霜仍然是西门霜,冷傲依旧,目空四海,睥睨江湖,但对你林寒青,却是唯一的例外。”

林寒青岔开话题,说道:“姑娘有三位属下,陷落在天女庙中,如若等到天亮去救,只怕是……”

西门玉霜道:“不用怕,如若她们要死,那就早该死了,如是被人点了穴道,天亮去也是一样。”

林寒青道:“在下心中有些不明。”

西门玉霜道:“不明什么?”

林寒青道:“为什么一定要到天亮才去。”

西门玉霜点点头,道:“问的好,凭我们此刻的目力,就算晚上也是一样,如能适时的投进去几个火把,或可平敌暗我明之势,不过,我料断他们在这天女庙中,心中其他机关布置,庙中太过幽暗,一个失神,受人暗算,那就不如忍耐一二。等到天明了,另外我还有一个奇怪的想法。”

林寒青道:“什么想法?”

西门玉霜道:“我想那天女庙中人,可能长于夜战,不习惯白昼对敌。”

林寒青想了一阵,道:“也许姑娘料断不错。”

西门玉霜笑道:“李中慧设下了十路埋伏,想把我一举杀死,但她却做梦也想不到我西门玉霜今宵陪着她心上情郎,在这荒凉萧索之处,促膝谈心,对坐达旦……”

西门玉霜格格一笑,接造:“不过,咱们今宵这般长夜时坐却是在研究谋略,李中慧如若是得知内情,决不见怪于你。”

林寒青道:“在下只能听命行事。”

西门玉霜微微一笑,道:“别说的这般可怜,男子汉该有丈夫气概。”

她抬起头来望望天色,挥袖排扶一下草上积尘,当下坐下去,接道:“此刻时间还早,咱们先私后公。讲一些风月情怀,再研究拒敌之策不迟。”

林寒青道:“运筹帷幄,在下不如姑娘甚多,风水月事在下也一窃不通,倒叫姑娘失望了。”

西门玉霜伸出五掌,拍着草地说:“漫堤长夜,难道你要站到天亮不成,坐下来再谈如何。”

林寒青缓缓坐下去,闭上双目运气调息。

他心知不论武功智谋、口才都难和西门玉霜比拟,最好不开口为妙。

但闻西门玉霜说道:“林兄,妾身想请问了事,不知林兄能否相告。”

林寒青睁开双目,道:“什么事?”

西门玉霜道:“关于那白惜香……”

听得白惜香三个字,林寒青不由得精神一振,道:“白惜香怎么样?”

西门玉霜一对清澈的秀目,盯注在林寒青的脸上,嘴角泛现出娇媚的笑容,道:“长夜漫漫,距天明还在两个更次,咱们谈话时间还多,林兄不用太紧张了。”

林寒青只觉脸上一热,讪讪一笑,却不知如何接口。

西门玉霜道:“我一向说话尖刻成习,林兄不要见怪才好。”

林寒青道:“姑娘言重了。”

西门玉霜微微一笑,道:“白姑娘已作古人,林兄今后作何打算?”

林寒青沉吟了一阵,值;“打算二字,倒谈不上,在下想到那白姑娘坟前莫拜一番,然后……”

西门玉霜接道:“然后怎么样?”

林寒青道:“然后回归故居,从此摆脱江湖是非。”

西门玉霜道:“林兄,准备那一天去奠拜白姑娘的坟墓?”

林寒青道:“在下打算在重九之后,”

西门玉霜道:“林兄一个人么?”

林寒青道:“不错。”

西门玉霜笑道:“万里独行,凭吊玉人,情意虽然是深原子隆重。但却未免太过凄凉,何况埋花居早已经面目全非,不复昔年旧貌.林兄一人,只怕也不易找到白姑娘灵墓,如不嫌弃,妾身奉陪一行如何?”

林寒青突然哈哈大笑道:“咱们说的太多了,也想的太长了。”

西门玉霜道:“什么太多了?”

林寒青道:“如是咱们明天进入那天女庙中,在下被杀了,谈了这样多的事。岂不是多余之言。”

西门玉霜道:“你为什么不肯信任我,若是把我换了白惜香。你是否会信心强些。”

林寒青道:“白惜否已作古人,咱们不用谈她了。”说罢微微一顿。接道:“在下武功难和姑娘相比,必得运气调息一阵,才能应付明日的险恶之局。”

西门玉霜道:“既是如此,贱妾也不打扰你了。”

林寒青不再说话。闭上双目,运气调息。

他这些时日中奔走劳碌,一直未得好好休息,这一座息入定,直到天光大亮才醒了过来。

睁眼望去,只见西门玉霜卓然而立,望着那座天女庙呆呆出神。

林寒青轻轻咳了一声,走了过去,道:“姑娘早醒了。”

西门玉霜回眸一笑,道:“嗯!这座庙有些奇怪。”

林寒青仔细看去,只见庙门大开,一眼间,可以看到大殿神像,香烟飘渺,显然是有人烧过早香。

除此之外,谁也瞧不出有何奇怪之处。

当下轻轻咳了声,说道:“姑娘可是说那大殿飘渺的香烟?”

西门玉霜道:“那不过是怪异之一,你瞧那神像是否有些奇怪?”

林寒青暗道:“该死。我早该留心瞧瞧神像才是,怎的老是输她一着。”

仔细看去,只见正中,座高大的神像,修筑的金碧辉煌,和这破落的天女庙,似乎有些不配。

那是座身披彩衣的女神。一手执花、一手平放胸前,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

林寒青瞧了半天,除了那座仙女神像.似是新塑之外,再也瞧不出可疑之处。

只听西门玉霜说道:“你瞧出可疑的地方么?”

林寒青道:“那仙女彩身,金碧辉煌,和这破地的庙宇有些不衬。”

西门玉霜道:“还有么?”

林寒青道:“还有在下就瞧不出来了。”

西门玉霜道:“那双平入胸前的手。”

林寒青道:“那双手怎么着?”

西门玉霜道:“很像是睡眠夜击向屋间的怪手。”

林寒青道:“你是说那彩衣仙女神像是活的么?”

西门玉霜道:“贱妾不信她是活的,但那双手可以取下来当作兵刃使用,咱们进庙时,要特别留心那座仙女像。”

林寒青道:“多谢姑娘指教。”

西门玉霜微微一笑,道:“你要准备了,咱们就要进庙。”

林寒青道:“好!在下走在前面,姑娘随后跟进,也好随时出手救应。”

西门玉霜笑道:“咱们并肩而进,如何?”

林寒青道:“好!就依姑娘之见。”

西门玉霜笑道:“对啊!咱们是平坐平行,假如妾身说话有什么不对之和,你尽管反对就是。”

林寒青道:“姑娘也不用客气了。”

举步向前行去。

西门玉霜快行两步,走在林寒青的右侧,接道:“走路有规矩,男左女右。”

林寒青微微一笑,也不答话。

这时,两人已然行近庙门,西门玉霜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大事一般,一拉林寒青的衣袖,停了下来,说道:“贱妾给你的药物,林兄怎未施用?”

林寒青道:“在下已然习惯了这等丑怪之容,颇有不忍洗去之感。”

心中却是暗自急道:“快要进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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