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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坠时空一美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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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真相时已经太晚,你已陷入昏迷,我们所能做的只有等,不过皇天不负苦心人,你终于醒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活着,但是我们都很高兴你安然无羔。”柳清彻说完时试探的问:“你愿意认祖归宗吗?”

  “但我并不是真正的叶星……”

  “你‘住’在里面不是吗?而且回来的是你,就代表你已是这躯壳真正的主人,所以你才是做决定的人。”柳清彻如是道。

  舞幽微点头,“我愿意。”

  他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等出院我们立刻举办仪式,品逸也来吧!没人敢在柳清家的地盘闹事。”

  “幽儿去哪我就去哪。”品逸没意见。

  倏地,品逸压向舞幽用身体护着她,柳清彻也趴下躲过窗外的攻击,子弹穿过玻璃正好嵌进舞幽和品逸刚刚 所在位置的墙上。

  柳清彻丢支枪给品逸,品逸对准弹孔反射回去后便起身拉起舞幽,蓝眸有着心焦。

  “没事吧?”

  舞幽摇摇头,捉着他的臂膀,“你呢?你没事吧?”

  “没事。”品边轻拍她惊魂未定的脸,“还说没事,瞧你吓的!”

  “拜托你们两个,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吓着呢?这房里还有别人,别视若无睹好吗?”柳清彻舒展自适的步伐至窗前,看来那人已经走掉了,他研究着弹孔,对于枪械他和品逸都不精,他想着要找谁来看一下。

  啊!有一个,算了,找那个人不如他自己查资料,柳清彻打消念头。

  “怎么样?”品逸也到窗前研究。

  “看来不是普通的枪。”

  “那是专门用来狩猎的枪,是美国最近才发展出来的新式狙击枪,也是‘怒’的新欢。”一个清而冷、用英语说话的女声加入谈话。

  心梦伫立门边,是的,刚刚柳清想到的就是心梦,她专精于枪械的研究。

  “看来对方是真的想置你于死地,连擅用枪的‘怒’都出马了。”

  “我的事不用你插手。”品逸一副想揍人模样,他看见舞幽在见着心梦时的反应了。

  “没有我你绝对逃不过被杀的命运,‘怒’可不像‘喜’那么有道德,你一下子要对付两个顶尖杀手又带着拖油瓶……”

  “我不是拖油瓶。”舞幽字正腔圆的也以英文反击。

  品逸惊讶的看着舞幽,他的幽儿什么时候学的英文?

  柳清彻则赞赏的点点头,不愧是他们柳清家的人。

  “这位小姐,你未经同意便私自进入私人病房,这是很没礼貌的行为你知不知道?”舞幽从心梦的眼神中,明了她虽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实则为品逸所倾倒。她无法克制自己的妒意犯滥。

  “我……”心梦着实为舞幽的抢白呆愣了好一阵子,看来没杀伤力的舞幽此刻竟让心梦心生恐惧。

  “你还不走?”品逸赶她。

  “我还会再来的。”丢下这一句,心梦走出病房,她第一次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她太轻视面前这个女人了。

  “舞幽,你表现得实在太好了,你真是个聪明的学生。”柳清彻率先拍手鼓掌,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心梦的舌头打结。

  “幽儿,你会说英语,那……”那天心梦的讽刺她不就全听懂了?品逸以为他说的就伤够舞幽,没想到还得加 上心梦的。

  舞幽和柳清都在等品逸接下去。

  “没事。”品逸粉饰太平。但两双相似的眼不肯放过品逸,品逸叹口气,“我只是有点讶异。”

  “舞幽有很多事够你讶异的,你知道她英语才学了两个星期就呱呱叫,还有,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柳清彻现实似的数着,愈数,品逸愈觉自己以前放在舞幽身上的心思实在太少了,他不了解她,反倒是彻比较像她丈夫。品逸着实汗颜,希望自己还补。

  品逸和舞幽的眼神在空中交会,溅起无数水花,一种陌生的情感正在两人心中滋长……

  舞幽不自在的拉拉身上绣有鹫形圆样的黑色和服,来到现代之后,她就已经习惯穿行动方便的牛仔裤,现在要她穿这好几件迭在一起的和服,真是苦煞人!

  “幽小姐穿起和服来真是美。”一名老妪带着舞幽来到镜子前时说

  舞幽朝她点下头,用临时恶补的日语道谢,看着镜中的人儿,眼前竟浮现心梦那张玉琢的容颜,耳边响起的是品逸和心梦辱骂的话语;她甩甩头,对自己露出个笑,忽略那蔓延全身苦不堪言的悲戚。

  “幽小姐,我们该走了。”一名较年轻的女子接手唤醒舞幽,扶着她出房。

  今天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柳清一族的大家长柳清宏一,果真和彻是父子,给人的感觉都是很豪爽。

  经过这个仪式她就成为柳清家的一分子,也从舞幽变成柳清幽。

  “幽儿,你在想什么?”品逸一晚上只见今日的主角心不在焉,无奈柳清幽一直被人占据着,好不容易等到晚宴结束回到他身边才有机会问。

  “总觉得像在作梦,本来我只是一介孤女,没想到现在有了丈夫,还多了亲人,真的很难适应这个转变。”柳清幽视线的焦距由庭院调回房内。

  品逸了解的拥住她,“我知道,我也了解那种感觉。”

  品逸的眸子轻柔的包围着柳清幽,她觉得有抹不知名的温柔自心流泻出来,抚慰她千疮百孔的心。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仍在痛?在哀嚎?微微一笑,她忽略这痛轻唤,“品逸。”

  “嗯?”

  “你一直不是很积极在追查凶手。”

  “日子太无聊,需要调剂一下。”品逸说得随意。

  “拿你的命来调剂生活?”柳清幽不赞同品逸的态度。

  唇角上扬,他情不自禁的笑吻她的红润樱唇,“现在不一样了,我会早日解决这件麻烦事。”若他料得没错,这些狙击一定跟鲁尔集团有关。

  柳清幽抚着品逸如瀑的金发,神色复杂难懂。
第七章
 
 
  “幽小姐、逸少爷,有你们俩的包裹。”仆人将包裹放进柳清幽和品逸的房间内。

  “谢谢,去吧!”品逸谨慎的拆开包裹,结果两人都松了口气。

  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狗狗迫不及待的钻出包裹,柳清幽也准备好要抱起它。

  “等等。”品逸制止她伸手。

  “怎么了?”

  品逸眼尖的挑起绑在狗狗后脚的线,线的那头系着一颗……

  炸弹?!

  两人相望,品逸当机立断的下令,“捉着小狗别让它动。”

  她依言,品逸不知从哪儿拿来一只钳子,开始在炸弹上做手脚。

  “幽儿,你喜欢红色还是蓝色?”品逸闲散的问。

  “蓝色……”柳清幽讶然的张大嘴,看着他就这样草率的剪了线,“品逸,你……”

  “嗯?”品逸丢掉钳子,轻轻抱起狗狗,逗着它玩。



  柳清幽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正和狗狗玩得不亦乐乎的品逸,似乎还不敢相信炸弹就在他这么谈笑风生下拆掉了。

  “幽儿,你说,我们该为它取什么名字?”品逸捉着狗狗的前脚把它抬高,孩子气的问着柳清幽,未等她回答便见他惊喜的说:“哇!它是只小公狗耶!人家说养公狗比较好耶!”

  “品逸!”她终于恢复正常,由惊吓转生怒意。

  “啊?”品逸睁大蓝眸,无辜的望着满脸阴霾的柳清幽。

  “你怎么……怎么……”见他这模样,她反倒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什么怎么?”

  柳清幽瞧出蓝海中的促狭,恼红了粉颊,“区品逸,你捉弄我!”

  品逸笑放狗狗,捏捏她软嫩的颊儿,“拆炸弹是我的专长,没事了,别为我担心,他只是想警告我,倒是你要小心,对方也把你列为目标。”

  柳清幽想也不想的就脱口而出,“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累赘?我无法像心梦那样博学,给予你任何帮助……”猛地住口,别过脸,她终究是在乎心梦的。

  品逸扳过她的身子,“你的确不似心梦那般博学,但是我只喜欢你这个错坠时空的小白痴,不可讳言的,我曾经爱过心梦 可是那已成过去,我不要这点小事来困扰你。”

  柳清幽笑了笑,但仍让人摸不透她真正的心绪,“我在意的是你心里真正有着的人,至于你以前爱过谁,我没必要在意。”

  是吗?品逸扪心自问,他没问出口,因为她不会回答,只会转移话题。

  他纳她入怀不再言语。

  入秋的凉风拂进两人心中,他俩同时感受到那种不显著,但令人难以忍受的悲凉……

  “你要不要躲一躲?”柳清彻思考良久后提出。

  品逸金眉微挑,“我认为不需要。”

  “不需要才怪,你还有幽要照顾,这么早死,谁来照顾幽?”柳清彻不含蓄的直说。

  一旁逗弄狗儿的柳清幽闻言抬头,“逃避不是法子,难得品逸愿意放弃这种危险的‘消遣’,我们该将他们一网打尽而不是逃。”

  “你以为是捕鱼啊!一网打尽,有那么容易我们应当会查得这么辛苦了。”柳清设柳清幽冷水。

  “那是因为我们找不着头绪,现在至少知道九成九是鲁尔干的,就容易多了。”品逸护着她。

  “是吗?”柳清彻抱持怀疑的态度,“我看干脆我们多出席公众场合,给他们下手的机会还来得实际一些。”

  品逸和柳清幽互祝一笑,“果然跟我们想的一样,我们才收到一些邀请卡,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不会吧?参加那种无聊兼没营养的宴会会烦死人的!”柳清彻哀嚎。

  “这是唯一可引出他们的好法子,我宁可烦死,也不愿一辈子活在随时可能被杀的阴影下。”柳清幽的话成功的阻止了他的哀嚎。

  柳清彻点点头,“知道了,我奉陪便是,邀请卡拿来,我叫人全部应允。”

  此时,敲门声响起,“彻少爷,族长请您至书房,有要事商谈。”

  “嗯,我马上去。”柳清彻拿过邀请卡,跟品逸夫妇道声再见便离去。

  “嘿!老爸,找我什么贵事?”柳清彻大刺刺的坐上书桌,居高临下的看柳清一族的大家长——柳清宏一。

  “有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你。”平常疯疯颠颠的柳清宏一,难得板起的脸孔。

  柳清彻扬眉,等着后续报导。

  “‘喜’的真实身分是康川家的大少爷康川博新。”

  “什么?!”柳清彻大受刺激,怎么也没想到“喜”会是柳清家唯一仇视的一族的人。

  “当年经过你叔叔那件事之后,两族早就老死不相往来,原以为不会再有瓜葛,没想到他们训练小孩的方法正好和我们相反,我们是把小孩送去当警察,他们却把小孩送去当杀手,真是冤家路窄。”柳清宏一皱眉叹道。

  脑筋灵活的柳清彻立即反应,“那么‘喜’的退出并不是偶发事件,而是因为他认为幽跟死人没两样才退出与‘捉影’的交易?若真是如此,我们不只要顾虑到品逸的安全,连幽也要考虑。”

  “这件事最好不要告诉幽及品逸,省得他们分心,你在暗中保护他们就可以了。”

  “哦。”柳清彻也皱起眉头,怎么事情变得如此复杂?他都一个头两个大了!而且他觉得柳清幽醒后变得很不一样,她好像在四周围筑起一道墙与人隔离,以前她不曾刻意与人保持距离,但是现在……他有种山雨促使为风满楼的预感。

  寂冷的茶室中只有一个独坐,忽地,他缓出个浅笑,在灯光未能施惠的暗处中的阴影心有灵犀的站到亮处,来人戴了张愤怒的面具。

  “我想你不会有那个耐性来找我喝茶。”康川博新泡了一壶茶,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怒”浅啜口茶,“报纸上登得那么大,不必我说你都知道是什么事,我只是来看看你好不好。”

  康川博新倒茶的动作顿了下,然后仍笑着倒完茶, “我该怎么表达感谢?”

  “怒”摘下面具,面具下是张俊秀儒雅的容貌,此刻他嘴角含笑,和他的封号——“怒”不相符,他说道:“我只是好奇。”

  “你知道我退出的原因是因为柳清幽已被宣布为植物人,现在她既已醒且认祖归宗,自然是我康川一族的敌人而且非杀她不可。只是,我不想动手杀她,当年的仇恨就让它随着当事人都死光的情况下逝去吧!我不想找一个陈年往事再动手杀柳清幽,反正她也死过一次了,不是吗?”康川博新重新泡壶茶,动作优雅而有艺术感,使人不觉他只是在泡茶。

  “你不杀她,我倒是一定得杀她。”“怒”语气淡然的说。

  康川博新略颔首,想知道原因。

  “你知道‘捉影’的条件是除了杀死区品逸之外,连他最重视的人也得杀,这不足为奇,奇的是我接到另一宗委托案也是要杀柳清幽的,两个案子一同办,柳清幽自然是非死不可。”“怒”道。

  “我看‘捉影’他不是单纯的要杀区品逸那么简单。”

  “何以见得?”“怒”不明白他怎会突然冒出这句话。

  康川博新颇有含意的一瞥,不再答腔。

  两人就这么无言对饮至天明,除了偶至的风声之外,再没任何声响。

  衣香鬓影,热闹喧哗的宴会上有个人置身事外。

  柳清幽一双冷冽清寒的黑眸,紧盯着在人群中仍是超群卓越的品逸,近一八六的身高,使他犹如鹤立鸡群般显眼,合身的黑色礼服包裹着结实有型的肌肉,但颀硕的身材让他看来不魁梧,反倒像伺机而动的捷豹,金色长发扎成一束,但有几撮顽发垂落额前,却并未柔化他那散发着冷漠的脸庞,深湛似海的纯蓝瞳眸,静得不见一丝波澜,他身旁围一些商场要角,当然,她的堂兄也在被包围的范围内。

  他的视线与柳清幽在空中交会,两人的眼神都柔了下来,她只见他低声与那些人不知说了什么,尔后柳清幽看到他抛下柳清彻朝她这儿来。

  她紧抿的红唇微微上场,眸子充斥着笑意,眼中只有她那个英俊挺拔的丈夫。

  品逸着迷的望着妻子今晚的装扮——男孩似的短发梳于后,羽毛剪的发尾为优雅、白皙的项下了最好的注解,一袭红色露肩、紧身的雪纺小礼服衬托出她姣好、纤织全度的身材,脚蹬一双红色高跟鞋,则显出她修长无瑕的双腿,冷艳美颜有种遗世独立的漠然,然而,明亮轻柔的黑眸及上弯的嘴角,使她凛冽冰寒的气质渗人些许暖意。

  “没人认得你很开心呵?”品逸站在她身旁,笑睇她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没看到刚刚那堆才被我驱散的长舌妇吗?”柳清幽习惯性的倚入品逸的臂弯,享受片刻的安详。

  他状似闲散实则警觉的环视四周,“看来没等到他们行动,我们就会先累垮。”

  他们已连续参加了好几个宴会,快累死了,但仍不见“捉影”他们行动。

  “我们先走好不好?”柳清幽快抵挡不住睡神的召唤了。

  “好主意。”品逸带着她不着痕迹且无情的丢下柳清彻一人,离开这个无趣的地方。

  “睡一会儿吧!”品逸发动车子,劝着正在抗拒睡意的柳清幽。

  “不了,万一发生什么事我好先逃呀!”她打趣道。

  “这倒是一项好认知,假如遇到危险你能逃就先选,知道吗?”她认真的告诫着。

  柳清幽不语,品逸当她默认了。

  “幽儿,我总觉得你好像有心事。”品逸想了一会儿,最后决定问。

  她淡淡一笑,疲惫的摇首,“我想早些把碍事的人事物除去,然后高枕无忧。”

  他笑而不语,瞥向后照镜的蓝眸突地变得谨慎,“鱼儿上钩了。”

  柳清幽一惊,慌乱了起来。

  “别怕。”

  品逸拿起行动电话,先通知柳清彻再报警,然后他加快车速,后头跟着的车子也跟着加速,寂静的街头因这场追逐点而热闹起来。

  就在品逸准备转弯之际,一辆车挡着路口,从车子里出现一群拿着机关枪的人瞄准他们进行扫射。他压下柳清幽一边将车子驶向路边,一时间,紧急煞车声、碰撞声、枪声、和她的尖叫声全混在一起,尔后……一切归于平静。

  追逐品逸的车子停下,里头的人和持枪的人会合,一同到品逸那辆撞得不成车样的保时捷查看,哪儿还有品逸和柳清幽的身影?他们早溜了。

  “追。”带头的下令,一群人分成好几路追击他们。

  品逸拉着柳清幽在巷子里东奔西窜,“忍一会儿,等到警察和彻赶到便行。”

  她吓得只能无意识的跟着他的脚步,无法做任何回答。

  几颗子弹疯狂的呼啸过耳,接着是一堆杂沓的脚步声愈来愈近、愈来愈近……然后,她坠入一具宽阔且安全的胸膛,惊慌的心平静了,她不再害怕。

  “好些了吗?”品逸柔声问,心疼的抚去柳清幽不自觉落下的泪,“他们直追过去了,我们暂时安全。”

  “对不起……我………我……”她以为自己够坚强,孰料一旦真正遇上危险她仍……

  “这是人之常情,好了,我们得快走,不然一会儿成了峰窝可不好玩。”品逸探头看看状况,一下便拉着柳清幽冲入黑暗中,成功的躲避了那些脑袋只能用来当装饰品的人。

  他感到他们仍有未摆脱的麻烦在追踪他们,这次这人可不简单,他直觉的想到必须把柳清幽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免得她遭到波及。

  当他们来到某一幢大楼时,品逸便带着她躲入一个写着储藏室的地方。

  “嘘,待在这儿别出声。”

  柳清幽已猜到品逸的意图,拉住他,“不要,你不要做傻事。”

  “幽儿,我不能带着你,那样我们都会有危险。”

  柳清幽拼命摇头,止住的泪再度奔流,“你不要这样,你需要这样牺牲你自己……”你根本不爱我何必为我牺牲生命?何必呢?她的心在嘶喊。

  品逸一掌劈在她的颈子使她昏迷,“原谅我,我不能看着你跟我一起死,我爱你,再见……”在爱怜的轻吻她后,品逸头也不回的离开。

  “你在找我吗?”品逸态度从容的出现在那人的身后。

  “我相信你会想要一个公平的对待”。“怒”丢给品逸一把手枪,“我一直很喜欢手枪,因为它携带方便又不亚于长枪的杀伤力,你呢?”

  “对我而言,它都只是一种杀人的工具。”品逸将枪上膛,不准备赘言,“方式?”

  “怒”低笑几声,“那是让你用来对付另外那群人的。”

  品逸一愣,怀疑他的企图。

  “我不介入私怨,尤其是当雇主不信任我的能力时,我决定退出这淌浑水,祝好运。”“怒”的笑意更加明显。

  品逸竟还看见他眼中友善的光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品逸不知道的是“怒”也决定退出杀柳清的Case,想偷闲好好休息一阵子,至于委托人,理他去!

  “既然如此,不送了。”品逸赶回去想带走柳清幽却发现她已杏然无踪。

  “幽儿、幽儿!”空荡黑压压的储藏室里只有品逸的声音。

  他呆愣着,直至胸口传来一窒才发现原来他忘了呼吸,他不该丢下幽儿的,他不该让他一人留在这儿的,她 一定被人带走了,天啊!一定是他们!怎么办?幽儿被他们捉走了,他该怎么办?

  品逸方寸尽失,脑子紊乱得想不出对策,只能任那无边无际的恐惧爬满胸臆……

  “他们不会对幽怎样的。”柳清彻说来说去还是只有这句话,说是安慰品逸不如说在安慰自己。

  品逸靠着门扉,目光凝滞,对他的话听若罔闻。

  “品逸,你振作一点好不好?”柳清彻终于换了一句话。

  他仍没有反应,好似柳清彻的话全是耳边风。

  “品逸!”

  “我知道,我会振作可以了吧?”品逸有气无力的回答。

  柳清彻翻翻白眼,幽才失踪一晚,品逸就这个样子,要是幽再继续这样没消没息几天,品逸恐怕早就崩溃了。所幸这个“捉影”挺上道的,柳清彻才想完未久,仆人已送来信。

  “看吧!”柳清彻连信长什么样都还没看清就被品逸抢了去。

  他看完,脸上出现肃杀之气,教人连看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柳清彻接住从他手里飘落的信来看——

  区品逸:

  想要你老婆的命就和音月那小子一起到海边,咱们来“叙叙旧”,明日下午三点,不见不散。

  鲁尔.贝奇

  “真可笑,我们竟然落到这种下场。”柳清彻半是讥讽半是自嘲的任手中的信随风飘去。

  “你可以不去。”品逸压抑的声调显示他有想杀人的冲动。

  “别忘了他指明要我们俩一起去,何况幽是我的堂妹,我不能坐视。”柳清彻拍拍他的肩,“走吧!我们去选家伙。”

  品逸点点头,抿紧唇,蓝眸燃着怒焰。

  柳清幽作了个很长的恶梦,梦里有品逸、心梦、彻、凌风、还有一群她不认识的人,内容是什么她记不得了,只 记得好可怕、好可怕,可怕到她醒了之后以为恶梦成真!

  “你是谁?”她挣扎着起身,却发觉自己的手脚全捆得紧紧的,紧到不用扭动就会痛,她朝着站在她面前的人问:“我怎么会在这儿?”

  阵阵带咸味的凉风迎面吹来,颇有醒脑的作用。

  “我叫鲁尔.贝奇,或许叫‘捉影’你会熟悉一点。”鲁尔笑答。

  何止熟悉,简直如雷贯耳,更或者,柳清幽连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也不知道了。

  “你是白费气力了,品逸可不一定会来。”她希望混淆鲁尔的信心。

  “我已经派人送了信,我们就拭目以待吧!看是你对,还是我对。”鲁尔自信满满的,丝毫不受柳清幽的影响。

  “你不该那么有自信的,小心去踢到铁板。”她不甘示弱的说。

  “有勇气,难怪区品逸会娶你而不要心梦。”

  他是不得已才娶我的,柳清幽在心中反驳。

  “不过,五年的感情就这么吹了也挺可惜的。”鲁尔说道。

  鲁尔的话引起柳清幽的兴趣,但她并未展现出来,因为鲁尔的千方百计要打折再打折才可信。

  然而,他仍自顾自的说下去也不理柳清幽是否在听,反正当他讲完时柳清幽的脸色灰白是真的,那就表示他的话有奏效。看下时间,差不多了,他塞块布进柳清幽的口里,拉起她把她塞进车子,将车子开到离断崖有一段距离的斜坡上,弄坏煞车,让车子缓慢的、一点一点的滑向断崖,假若无人及时……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柳清幽睁大眸子,挣扎着要下车,却徒使车子下滑的速度更快,到最后她再也不敢动,绝望的等待死亡,一边祈祷品逸会平安无事。

  “幽儿呢?”品逸看也不看鲁尔,逞自寻着柳清幽的身影。

  “放心,她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鲁尔指指身后的断岩。

  那儿有辆缓速滑下断岩的车子,车子里有个人,身影依稀是幽儿!

  “卑鄙!”品逸咬牙切齿的吼,蓝眸掩不住心焦的化为两道利刃射向鲁尔,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鲁尔放声大笑,“卑鄙是我的代名词,你又不是不知道。”

  “能卑鄙到连杀手都能以自动退出交易,这也是常人不容易做到的。”柳清彻语出讥诮。

  “别耍嘴皮子,打倒我才能救得了她。”鲁尔不以为意的下战书。

  品逸朝柳清彻使个眼色,由柳清彻去救柳清幽,他来对付鲁尔;岂料,有个人挡住了柳清彻的去路。

  “抱歉,你的对手是我。”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出现在他面前说道。

  柳清彻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车子,决定速战速决。

  一场激战就此展开。

  柳清幽眼见品逸和柳清彻身陷危机,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他们受制于她。

  不行!她不能等着别人来救!使劲的试图挣脱绳子,奇迹似的,她这么动了动手腕绳子就自动散开,“脱绳术”,想必叶星学过,所以身体才会自然反应。

  迅速解开束缚,在车子跌下断崖之前逃脱成功,想奔至品返身旁却忽地被人捂住口往后拉,柳清幽想挣扎但耳边听到的声音使她放弃挣扎,反倒是安心不少。

  “不!”而看着车子落崖的品逸痛彻心肺的大喊,格开鲁尔的攻击,焦急的想冲过去亡羊补牢,连自己受伤也不理会,只知道他的心随着坠崖的车子死去了,没有知觉,只有空洞的不踏实感回在他哪槁木的身躯。

  “品逸!你在做什么?反击啊!”

  柳清彻才喊完,“砰!”的一声使天地为之震撼,品逸只觉得有个不属于身体的细小物体入侵,一片热气消散后剩下的是种奇怪的疼痛开始扩散全身,占领他的意识。

  中枪了吗?也好,可以下地狱去陪幽儿,这样她就不会寂寞了——

  “品逸!”柳清彻眼前泛起红雾,打倒他的对手,到品逸身旁检视伤势,天啊!血染红了一大片衣服,还有扩大的趋势!

  柳清彻抬头恨恨的瞪视一旁兀自得意的鲁尔,“如果有卑鄙阴险小人奖,你一定是最得主,而且还会年年连庄!”

  鲁尔面色不改的道谢,“谢啦!既然他们夫妇俩都死了,留你也没用,想你会想去陪他们的。”

  柳清彻微微冷笑,“别太笃定。”话完,他举高手,一群埋伏中的警方全数出动。

  鲁尔未防到这招,不禁愕然,“你……”他颤着手指着柳清彻。

  柳清彻脸色阴凛的笑着,“不是只有你才会玩把戏。”

  鲁尔与他的同当一干人全部落网,一个清脆的女声阻止了他。

  “彻,品逸呢?”心梦出现在他面前。

  “幽!你没事,太好了。”柳清彻斜脱那个面有愧色的人后,露出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品逸呢?”柳清幽没看见品逸,黛眉悄然蹙起。后来的事她全没看到,她不知道品逸中枪的事。

  柳清彻不语,只是指指救护车的方向。

  柳清幽心一凉,疾冲至救护车,急救人员正在帮品逸做急救,她只见他脸上血色迟褪,蓝眸紧闭,昔日光彩耀扬的金发黯然失色,她心猛紧缩,像有个大槌子不停的敲击着,眼前一片迷蒙,她想拭去好看清品逸的容貌,无奈愈擦她就愈看不清楚,一股难忍的腥味涌上,她猛烈的咳着,好似要将整颗心都咳出来。

  发现有东西咳出,她低首一看,颤着唇无法言语的望着手掌,是血,恶心的感觉致使柳清幽不停的呕出更多的血,一时间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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