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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坠时空一美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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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内袋中拿出一只超小型的行动电话递给舞幽,说了个电话号码,要舞幽拨给凌风。

  舞幽通知完凌风后扔掉电话,摇着有昏迷倾向的品逸,“品逸,保持清醒,凌风他们就快来了。”

  “来不及了……”品逸再掏出一把匕首,是“喜”的,“你必须把子弹挖出来……我不止肩膀中弹……”

  舞幽握着匕首的手颤抖着,“好,你忍着点。”

  她努力不让恐惧驾自己,品逸捉住舞幽,沈郁蓝瞳凝望夜般的黑眸,好似在说可以的,你可以的。

  “怎么做?”舞幽挤出个安抚的笑,安抚自己也安抚品逸。

  “把刀放在火上烤一下……在伤口上划十字……就开始……开始取子弹……可以吗?”

  “可以。”舞幽依言照做,看着品逸强忍着疼的模样令她好生心痛,最后在考虑之下,她用匕首把手的地方敲昏他,只见品逸蓝眸睁大,来不及反应便晕了过去。

  “对不起。”舞幽忍着恶心想吐的冲动为品逸取出肩膀及腿上的子弹,等她完成,也是凌风他们找到他俩的时候。

  舞幽一见凌风和柳清彻,不由得虚脱的晕倒在品逸身旁。

  “舞幽?!”柳清彻惊呼,仔细查看,只是晕过去,朝凌风点下头,他们火速送品逸和舞幽就医。

  品逸像作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醒来时,恍若隔世。

  蓝眸呆滞的盯着天花板,认出他是在家里,记忆像轮盘不停的转,忆起在马场发生的一切。

  舞幽那该死的小白痴竟敢敲昏他!品逸挣扎的支起上身,却因坐靠床边熟睡的丽人儿而停止了动作。

  是为了照顾自己累坏的吗?品逸一双蓝眸不禁放柔,用未受伤的右手轻抚舞幽粉嫩的颊儿、柔艳的樱唇。

  睡梦中的人儿不自觉地响应品逸的抚摸,勾勒起一抹万分妩媚的笑意,呢喃着,“品逸……”

  品逸无法忽略内心那份充实的幸福感,他长久以来想拥有幸福的渴望,似乎在舞幽身上得以实现。

  舞幽睁开迷蒙双眸,看见品逸清醒,露出个大而晶璨的笑 ,眸子却反而流下泪珠,“你终于醒了……”

  品逸为她拭去泪,“我不喜欢你哭。”

  舞幽红了脸,擦去泪痕,想起什么似的起身握住品逸的手,“你先待着,我去告诉彻和凌风以及彩绫他们说你醒了。”

  品逸未来得及说什么,舞幽便已冲下楼,不儿,一群人全蜂拥而至。

  “原来你还没死啊!祸害遗千年果然没错。”凌风一出口便是讽刺。

  “真是的,早知道你三天就醒,我就不该叫季翔救你,让你睡久一点好‘养精蓄锐’。”彩绫偎着季翔玩笑道。

  事实上,一得知品逸受伤,他俩立即赶来,把品逸从医院偷渡回来,替他医治疗伤都是季翔的功劳。

  因为品逸受伤的事必须保密,否则危险必会不少。

  柳清彻倒是难得放弃可能亏品逸的机会,只同舞幽道:“你终于可以放心了。”

  舞幽欣喜的点头,“是呀!我终于放心了。”

  品逸见此,不悦的皱起眉头,蓝眸阴沉的盯着舞幽及柳清彻,嗜血之气展露无疑,“幽儿。”语是压抑的妒意却令在场之人为之莞尔。

  舞幽以眼询问,品逸冷瞪柳清彻一眼,柳清彻心知肚明的扬起笑,但未表示什么。

  “过来。”他道,舞幽听话的坐上床沿,“我口渴。”

  这是什么烂理由?只有舞幽会当真,其它人可不当一回事。

  品逸投以警告的一瞥子众人,彩绫率先按捺不住大笑出声,季翔微笑摇头扶住快笑晕的妻,难得笑的他连紫眸也盈满笑意,至于凌风和柳清彻就不必说了,笑得比彩绫有过之而无不及。

  品逸困窘的气白了脸,但又不便宣泄,只能任好友们取笑。舞幽自问不知他们为何笑,只得摇摇头依品逸所求倒水给他。

  “你们在笑什么?”倒完水的舞幽好奇的问。

  “他们羡慕我们夫妻俩鹣鲽情深,所以笑喽!”品逸大言不惭的搂住舞幽。 舞幽受宠若惊的涨红粉颊,一时间不知该做何反应。

  彩绫拉拉季翔,示意是该留空间给小两口的时候,季翔会意的朝凌风和柳清彻颔首。

  “看来,我们这些不识相的人该退场了,走吧!省得你说我们没有情调。”凌风调笑道,边说边跟着大家一起出去。

  “幽儿。”品逸的手与舞幽的交握。

  “嗯?”舞幽唇角含笑,凝眸注视品逸与自己交握的手,比较着。

  “我希望你记着,你是我的妻子。”品逸话中有话。

  舞幽轻笑出声,“我当然是你的妻子啦!不然,是谁的?”

  品逸的蓝眸严肃的瞅着她,“我不想你和彻那么亲近。”

  “为什么?彻是好朋友、好兄长。”舞幽蹙眉,品逸冷落她时,只有彻陪着她。

  “因为……因为,我怕你受骗。”品逸不想说自己在吃柳清彻的醋。

  “彻是好人,对我像自己的妹妹一样,我很喜欢和他在一起。”舞幽无心机的说。

  “总之,你以后少和他在一起。”品逸也不知为何,看到舞幽跟柳清彻在一起,他就有种舞幽离他好远的感觉,好像柳清彻会把她带走似的。

  但舞幽现在在他身边不是吗?

  他专注的蓝眸令舞幽着迷的望着那睛空般的眼,移不开视线。

  “你的眼睛真好看,教人百看不厌。”舞幽无意识的冒出这句令品逸心情大坏的话。

  品逸别过脸,冷然道:“别说我眼睛好看!”

  那个叛徒也曾如此对他说过,品逸不禁握紧拳头,重槌了一下床,整张床为之震动,而他的蓝眸霎时充满恨意。

  舞幽默然,等着他发泄完,有自觉之后再说。

  果然,品逸恍若初醒,拥住舞幽,低声道歉。“对不起,幽儿。”

  “我喜欢你叫我幽儿,比小白痴好多了。”舞幽包容的 岔开话题。

  品逸感动的巡视舞幽,露出个迷人的笑容,“中国人有句话说:‘有妻若此,夫复何求?’有你当我妻子,我区品逸再无所求。”

  舞幽又惊又喜的捂住微张的唇,瞳里盈着千般爱意,“我一直以为你把我当成累赘。”

  品逸终于肯承认他的感情,他挂念的、心悬的是舞幽,是舞幽让他重新活过一次,他明了何以自己对舞幽特别没耐性、特别凶,实因她能牵动自己的心绪,然而之前他竟毫无所觉!

  “我还想说我喜欢你。”品逸低首望着舞幽,蓝眸一片真挚,“你呢?”

  舞幽揽住品逸的脖子,献上红唇,以行动代替回答。

  品逸细细咀嚼舞幽樱唇的甜美滋味,舌顽皮的描绘她的唇形;舞幽眼眸半闭,轻启贝齿,品逸乘机长驱直人,他们的舌与青交缠,未能自拔,如翱翔云端的快感凌驾着他俩,品返勉强控制住自己。

  他轻抬起舞幽圆巧的下巴,蓝光慑去舞幽的心魂,修长手指滑过她的脸庞,插入发中。

  “你知道你对我下降了什么魔咒吗?”品逸凝盼舞幽水灵眼眸,眼底炙热的欲望一览无遗。

  “我以我的心下咒。”舞幽迎上品逸,传达着一个讯息——我要成为你真正的妻子。

  品逸低吼一声,俯首啃咬舞幽的颈子,又酥又麻的感觉令她仰首发出呻吟,他顺势推倒舞幽,整个人压在她之上,两人身子契合。

  “你的伤……”

  “季翔医术一流。”品逸以吻封缄。

  他俩心灵相合,伺心编织翩翩醉人舞步,绚丽星辰,坠入无边无际的狂喜中。

  早睡早起,勤奋工作的太阳先生看不惯的发出炙人的热芒,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床上熟睡的两人身上。

  率先被太阳先生“照”醒的,是一双纯蓝瞳眸的主人,他看了下时间,才六点半,打个哈欠,搂紧拿他当枕头,睡在他身上的可人儿继续睡。

  不习惯晚起的舞幽转醒,深吸口气,调整姿势,惊动两人睡姿亲密,想不动声色的起身,才发现他已醒。

  “早。”品逸含笑的凝视双颊已红似彩霞的舞幽。“奇怪,现在不是早上吗?怎么我会看到晚霞呢?”

  舞幽羞不自胜,推开品逸下床,“醒来吧!作白日梦的少爷。”

  品逸拉住她,正经问:“疼吗?”

  舞幽为他的体贴巧然而笑,摇摇头,“我该去准备早餐了,彻恐怕饿坏了。”

  一提到柳清彻,品逸脸色就不好,他真的很讨厌舞幽和彻的亲近;虽然知道舞幽不可能背叛自己,彻又是自己的好友,也不可能……

  “品逸,你不舒服吗?”舞幽关心的问道。

  “没有,去吧!”品逸马上露出笑容。

  舞幽梳洗完才下楼,留下品逸一人沉思。

  不!自己该相信彻,若仔细瞧瞧他对舞幽的态度不像情人倒像兄妹,是的,像兄妹,吕逸不断的说服自己。

  无奈昔日遭背叛的阴影仍笼罩着他……

  当晚,品逸自告奋勇要和舞幽一同去超市。

  “你吃错药了吗?”舞幽感受到品逸对柳清彻那种奇妙带酸味的矛盾情绪,看见他疑问的眼神,她才补充,“对彻。”

  品逸掩饰的耸耸肩,“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舞幽善解人意的笑容令品逸不知所措,“算了,不想说就算了。”

  品逸这才松口气,也才注意到几乎整个超市的人都朝他们这儿看,冷冽蓝眸一扫,所有人皆归回原位,但偷瞄的人仍有。

  品逸故意揽着舞幽的肩,两人亲密的挑着菜。

  在旁人眼中他和舞幽像是一对怪且突兀的组合,一个俊俏却冷得犹如南极冰山,一个帅气却略显女儿娇态,不用说也知旁人将他们俩当成什么了。

  “彻跟你来买菜时也这么引人注目吗?”品逸在她耳边悄声问。

  “曾有人问我们是不是双胞胎‘兄弟’。”舞幽特别加重“兄弟”两字。

  品逸挑起剑眉,心里猜着那些人准是把他和舞幽看成同性恋,同性恋又如何?那就不是人了吗?品逸嘲弄的撇撇嘴角。

  一出超市品逸便发现他们被人跟踪,他不敢掉以轻心,拉着舞幽左闪右躲的躲入一条暗巷。

  跟踪之人未见品逸和舞幽便四下寻找,岂料,一转身即让人扼住咽喉,他惊讶的睁大眼,困难的发出声音,“飞……”

  “跟踪我们意欲为何?”品逸那双沌蓝瞳眸在黑暗中闪中怖的光芒。

  “我……”品逸快让他无法呼吸,他求饶的眼神并未打动品逸。

  “品逸,你快掐死他了。”舞幽出口相救。

  品逸这才稍微放松力道,“说,是不是‘喜’?”

  “有人悬赏一千万美金,要你及你最重视的人的人头,有这么好赚的生意,当然不会让‘喜’专美于前。”他露出的笑在品逸的瞪视下逸去。

  “是吗?”品逸微挑眉,冷笑道:“麻烦你跟我到我家坐坐。”

  品逸押着他,朝舞幽点点头,示意她走前面。

  舞幽心凉的看了眼那个人,随即快步向前,不再回首。

  那人被品逸的眼神吓得忘记呼吸,那是种欲置人于死地,义无反顾的可怕眼神。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说实话呢?”柳清彻状似惋惜的摇头。

  “我该说的都说了,真的!”跟踪之人急急的解释。

  “那不该说的呢?是不是该说出来解救你的小命呀?”品逸伸伸懒腰,蓝眸了无笑意的盯着他。

  “我只知道这些啊!”

  “是吗?”柳清彻和品逸交换个眼神,“兄弟,别怪我没劝过你,想绝子绝孙不是你所愿,我们知道。”

  柳清彻煞有其事的取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小刀,跟踪之人一见,眼一翻,昏了。

  “这么胆小怎么做杀手?杀手界真是好的绝顶,坏的绝烂。”柳清彻丢掉小刀,无趣的说。

  “至少问出想杀我的人绰号叫‘捉影’。”真讽刺,品逸以前叫“飞影”,想杀他的人却叫“捉影”,摆明不杀他不罢休。

  “够讽刺。”柳清彻解开禁锢跟踪之人的绳子,等他醒了放他走。“我肚子饿死了,不知舞幽把饭煮好没?”柳清彻捧着饿扁的肚子嚷嚷。

  品逸突觉自己吃柳清彻的醋实在是很蠢的一件事,他那人来疯的孩子性格跟任何人都处得好,自己何必庸人自扰?舞幽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啊!

  “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

  “放心,那个什么‘捉影’的不足为惧,别为他的威吓而困扰。小舞,今天煮什么好菜?”柳清彻问着站在门口等他们的舞幽。

  “吃了就知道。”舞幽的视线集中在随后的品逸身上。

  品逸笑着拥她一同入屋,乘机偷了好几个香。

  现在的一切似乎都很平静,但却静得让人感到害怕。
第五章
 
 
  “彻。”舞幽悄然唤着正在勘查屋内外红外线侦测器的人。

  “有事?”柳清彻收好工具起身面对舞幽笑道。

  “可不可以陪我去看医生?”

  柳清彻脸色一变,“你生病?”

  舞幽神秘兮兮的摇头,喜起腮帮子,“到底陪不陪我去?”

  “陪,怎么不陪?等我一下。”

  舞幽唇角的笑意使柳清彻相信她真的没事,可是,为何她会要自己陪她去医院呢?

  其实,要不是品逸荒废事业太久,需要到分公司上班,以遥控总公司的事业,相信这个差事不会轮到他的。

  舞幽有些紧张的在侯诊室等着。

  如果不是呢?一切都是猜测,只因自从两个月前和品返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后,她的月事已有两个月不曾来过,加上最近每天早上都会来上一吐,又特别贪睡,以前听长辈说过怀了孕的妇人都会这样,为了证实自己 心中的想法,她才拉彻来医院做检验。

  脑海里浮现一个金发蓝眼酷像品逸的小娃儿,舞幽不禁心生誉跃。

  “区太太。”护士的叫唤令舞幽回过神,她起身跟着护士进诊疗室。

  一旁的柳清彻打从进了这家妇产科医院就浑然不自在,但为了舞幽的安全又不得不待在这儿,也真是难为他了。

  “恭喜你,区太太,你已有两个月的身孕。”医生宣布喜讯。

  “太好了!谢谢你医生。”舞幽欣喜的笑容是医生想见到的,但她喜悦的心情在医生接下话里隐去。

  “不过,你目前的身体状况不太适合怀孕,就算怀孕也可能面临孩子流掉的危险,如果你愿意,不妨考虑人工流产,等把你的身体调适好再……”

  “不。”舞幽断然拒绝,她不能这么做,她想要一个像品逸的孩子!“我会小心的,要我打掉孩子,我做不到。”

  见舞幽如此坚持,医生也只有点头,“好吧!那你自己得小心,我会开一些安胎的药给你,记住要多休息,不要过度劳累。”

  舞幽应允,“我会的。”她已等不及想告诉品逸这个好消息了!

  “怎么样?你没生病吧?”一见她走出来,柳清彻关心的问着。

  舞幽开心的挽住他的手臂,灿烂的笑令他的担心随之轻扬。

  “到底是什么事让你高兴成这样?”柳清彻好奇的问。

  “我怀孕了,两个月。”舞幽羞怯的轻声道。

  “真的?!”柳清彻高兴得像是孩子的父亲,激动的抱着转圈。

  “彻,放我下来,小心孩子!”她惊呼。

  他一听,立即小心翼翼的放下她,脸上挂的是大大的笑容,“哇!实在太好了,孩子耶!”

  舞幽微笑的看着比自己还高兴的柳清彻,“我想去告诉品逸。”

  “过几天不是你的生日吗?到时候再说不更好?”柳清彻提议。

  舞幽想了想,也对。

  “好。”她看见有人在卖冰淇淋,突然很想吃,拉拉柳清彻说道:“我想吃冰淇淋。”

  “遵命。”

  结果,因为柳清彻买回来的冰淇淋太大,舞幽没法儿吃完,倒是他无所谓的帮她消化。

  这人般的举动在舞幽和柳清彻之间只能说是一种像兄弟般的动作,但在别人眼中可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包括躲在隐藏的相机。

  “你来做什么?”品逸泛着寒气的冰冷蓝眸,恨不得用眼神便能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

  心梦.托德摘下墨镜,配合着心形脸蛋的一双深绿色眼睛闪着冷冷的笑意,“奉亚伦之命前来保护你……”

  品逸打断她的话,“要你保护我,我干脆直接束手就擒。”

  心梦搽着粉红色唇膏的唇上弯,“和勘查你的妻子冷叶星是否合乎标准。”

  他剑眉一蹙,“我和老头的协议并不包括这项。”

  “成为扬森家的媳妇要有条件。”心梦冷冷的说。

  品逸蓝眸讥消的眯起,“要像你一样冷血?”

  心梦不怒反笑,美艳无比的脸庞无一丝暖意。“难不成要像冷叶星一样让你戴绿帽?”

  “什么意思?”品逸僵硬的表情很明白的透露他不喜欢心梦污蔑舞幽。

  我自怀里掏出一迭相片,放在他面前,“你会有兴趣的。”

  品逸警戒的瞪她一眼,瞄一眼搁在桌上的照片,难以置信的看完它,他安静了一段时间来适应这个事实。

  他好不容易才承认自己是爱舞幽的,并打算趁今天她的生日告诉她,为什么上天对他样残忍?他对舞幽敞开封闭的心房,得到的却是和五年前相同的结果,为什么?

  怪不得这几天舞幽和彻的眼色很怪异,原来是……不!他不相信他的幽儿会做出这种事!品逸心中另一个声音反驳。对,他该相信幽儿。可是,这些照片又作何解释?

  “我不相信,幽儿不会的……不会的……”品逸试着说服自己,无奈过往的经验太惨痛,使他想信任舞幽也信不了“不……”

  他仿佛听见舞幽和柳清彻两人的笑声在他耳内不断回响,他痛苦的靠上椅级,闭上眼,苍白的俊颜脆弱得仿佛生了重病。

  “如果你想求证,不妨叫冷叶星来对质。”心梦建议。

  品逸不善的看心梦一眼,采纳她的建议打电话要舞幽立即来公司。

  舞幽一脸莫名其妙的挂断电话。

  “品逸说什么?”负责保护舞幽的柳清彻问。

  “他要我立刻赶到公司去,但没说是什么原因。”

  “大概是要和你一起庆祝生日”

  “不,我听得出品逸很生气,而且他也没叫我穿好看一点的衣服,只叫我快到公司去。”

  “反正去了就知道了,你可以顺便送他那个惊喜呀!记住,一去就要说,省得到时候就不叫惊喜了。”柳清彻告诫着,还马上拿了车钥匙开车送她去,车子停大大楼前让舞幽下车,“小心点HappyBirthday。

  舞幽Show 出刚学不久但成果惊人的英语:“Thank You!”转身就离开。

  望着舞幽的背影,他竟有种荒谬的预感,他将有一段时间会见不到舞幽。摇摇头,柳清彻甩掉这个好笑的感觉,驱车离开。

  而含笑与柳清彻道别的舞幽,丝毫不知自己将卷入怎样的怒涛中,只是愉悦的走到品逸秘书的面前,让她先通报品返。

  内线电话响起,秘书的声音传出,“总裁,夫人已经到了。”

  品逸深呼口气,平淡的开口,“请她进来。”

  “是。”

  不一会儿,门板传来舞幽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

  门打开,映入眸内的是舞幽巧笑嫣在的笑颜。

  “品逸,在你说话之前我有话要先说……”舞幽的笑容突然褪去,他的样子看来好糟,“品逸,你没事吧?”

  品逸扯动嘴角,漫不经心的问:“有什么好消息?”

  舞幽不疑有他,黑眸闪着光亮,含笑道:“你要当爸爸了,我肚里的宝宝已经两……”

  舞幽的话隐去,她让品逸铁青的脸色给吓了一大跳。

  “我不要孩子。”她和彻的杂种我不要,品返咬牙一字一句的投下炸弹。

  为什么你不承认孩子是你和彻的?为什么要赖在我身上?品逸心痛的想。

  舞幽全身的血液仿佛被抽光,她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她听错了,品逸不会不要他骨肉。

  “你说……什么?”

  品逸再也藏不住内心翻腾的妒意及怒火,倏地自座椅弹跳起,蓝眸充满狂暴的光彩,冷然的俊容阴寒的扭曲,紧握的拳头显示他正忍着极大的怒气。

  “拿掉!你把这个杂种拿掉!”

  “品逸……”舞幽睁大眼,不敢相信他竟骂自己的孩子杂种。

  “不要叫我!你这个贱人,你背叛我,让我戴绿帽,现在怀了孩子要我做冤大头,何舞幽,你别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品逸紧扣住舞幽的肩,失去理智的大吼,“把孩子拿掉!我养你这贱人不想连肚子里的杂种也养!”

  “品逸……你爱我吗?”舞幽不相信一个爱她的人,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伤害自己,品逸喜欢她的,不是吗?在观念中,喜欢就是爱,那为何他会如此恶毒的话?

  “爱?”品逸放开舞幽,“不,我不爱你!”他伸手揽住一直未出声的心梦的腰,她整个人几乎贴在品逸身上。

  舞幽身子一软,跌坐在地,眸光无法自品逸和心梦身上移开。

  “心梦,她就是我的‘妻子’。”品逸鄙夷一眼深受打击的舞幽,她痛苦,他更痛苦,“冷叶星,她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那她呢?品逸的话像把锥子,句句锥心。

  “她就是那个你为了‘明淮居’而娶的妻子啊!不怎么样啊!”心梦配合品逸演出,“好听!品逸,何必为了这种小角色动怒呢?那种不识好歹的女人不必理会。”

  她用英语尖刻的讽刺,“品逸是我的,你就别妄想区太太的宝座你还能继续坐下去。找你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嫁了吧!哦,说不定谁是孩子的父亲你自己也不……哎呀!我忘了你听不懂英语,我再复述一遍。”心梦假笑,不管品返如何恨她,她绝不允许有人伤害他。

  舞幽摇摇头,缓缓起身,注视品逸和心梦,强挤出一朵绝美的笑容,遗憾自己说不出话,可笑的是她想哭竟也哭不出来。

  舞幽迎上蓝眸的厌恶,她艰困的开口,“品逸,我想……我先回去好了。”

  品逸无动于衷,当着她的面便搂着心梦热吻起来。

  舞幽闭上眼像逃难似离开品逸的办公室,舞幽一走,品逸立刻放开心梦,别过脸,“你可以走了。”

  心梦笑了笑,“我会再来的。”窈窕身影没入门外。

  品逸愤恨的猛击墙出气,为什么?为什么等我爱上了才……

  他狂笑了起来,蓝眸溢出泪,他浑然无所觉……

  舞幽眼前一黑,倚着楼梯扶手,等着晕厥感过去,身心的疲累令舞幽想狠狠睡他一觉。

  但她想睡却睡不着,因为只要一闭眼,品逸和了未婚妻说的话,他们之间那种亲密属于夫妻的举动便会浮现,她怎能不嫉妒、不难过?

  但品逸都已坦白说他不爱她,她又能如何?

  心头闷闷痛痛的,疼得她不停的喘气,别不争气,何舞幽,你要坚强,舞幽自我安慰,可是她只想找个方法忘掉所有的一切,试图缝补碎得不堪捡拾的心。

  她无法释怀,却也无法否认她仍是爱品逸,呵!多可悲啊!她最爱的人竟伤她至此。

  背后突传一股推力,舞幽无防备的滚下阶梯,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尚未来得意识,一股力量便拉走她,空留无尽的黑暗包围住她……

  一个戴面具的男人缓缓步下阶梯,目露狰狞笑意,正待再补上一枪时,却因遇上工人而作罢。

  罢了,她这一跌,不死也只剩半条命。

  “哎呀!怎么会有人躺在这儿?糟糕,她流血了,快叫救车!”一名搬运工人对同伴叫,自己则抱起昏迷的舞幽离开。

  凌风不敲门直接进品逸的办公室,“我刚刚……”话隐去,他上前阻止品边样的举动,“你干么?活得不耐烦也不必残害墙壁啊!”

  品逸瞪他一眼,挣开他的手,借着深呼吸来冷却自己激动的情绪。

  凌风认识品逸这么久以来从没看过他这么失魂,“我刚刚好像看见心梦,因为她你才做出这种‘运动’?”

  品逸不发一言,将桌上散置的相片递给凌风。

  孰料,凌风看完只是一笑,并未有任何表示。

  “他们背叛我。”品逸像是由齿缝中迸出这句话的。

  “可见你爱舞幽爱得不够深。”凌风只看见品逸的猜忌与不信任。

  “我不爱她我就不会……”品返一双蓝眸冒火,说不下去,“反正有照片为证。”

  “曾为国际刑警的你应该了解,要定人的罪不该只凭一样证物,你没问过当事人又怎知道不是误会?”

  “我……”品逸话塞,他这才想起自己并没有给舞幽辨解的机会,从头到尾就只有他在发泄,“幽儿刚来过

  不用品逸明说,凌风也从他懊悔的表得知他已发过脾气。

  “你就是要伤害别人来保护你自己,只顾着舔伤口就不管别人了。”他真不知该说什么。

  品逸呆愣的站在原地,瞧瞧他刚刚对舞幽做了什么?真该千刀万剐!不知幽儿现在怎么样了?品逸惶恐的想着,蓝眸光芒变幻不定。

  “我先回去,你打个电话通知彻,要是看到幽儿帮我留她一下。”品返急匆匆的跑出去,只怕他这辈子没跑过这么快。

  凌风笑着替好友打电话,但不一会儿,他的笑僵在脸上,对着话筒另一端的柳清彻吼道:“如果看到舞幽,千万千万留住她!”吼完,他把电话一丢,也不管话筒有没有挂好便跟在品逸后面追出去。

  如果他料得没错,舞幽这次恐怕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品逸,他有预感。

  品逸车没停好就下车冲进屋内,客厅只有柳清彻一人,他上前揪起柳清彻,凶神恶煞的恨视柳清彻。

  柳清彻捉住品逸捉着自己的手,不得要领的问:“吃火药啦!舞幽呢?”

  “我正要问你,幽儿呢?她有没有回来?”

  “没有,她不是和你在一起?”柳清彻就这么任品逸揪他,不采取行动。

  品逸危险的眯起蓝眸,“她真的没回来?”

  不待柳清彻回答,他自己便将屋子内外全找过一遍,又绕回来毫无预警就送上一拳给柳清彻。

  柳清彻没防备,被打个正着,跌倒在地,才刚站好,品逸又来一拳,他迟钝的躲掉,“喂!怎么回事?干什么打我?”

  他一边躲一边问,他不想不明不白就当别人的出气筒,品逸的拳头真让人吃不消。

  “你把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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