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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十世:废柴要成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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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蓓芊芊抿嘴笑,“自然!”

    这笑是这般温馨而又熟悉,魔尊大人忽然觉得头再痛,看到她的笑,也似乎可以忍受了。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魔尊大人喉头发干,问得竟然有些小心翼翼。

    “我们曾经是……”蓓芊芊偏头,顽劣地笑。

    是什么呢?我才不告诉你,我若告诉你,你又要喊打喊杀了。

    魔尊大人看着她的口型,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虎卫正着急,生怕蓓芊芊会说出什么两人情比坚坚,早已定下终身之类的话,否则下场不会比楚致好。

    却听蓓芊芊恋恋地将目光从魔尊大人脸上剥离,“我与你,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我这孩儿,也是要来和你比试高低替父报仇的。”

    魔尊大人听说是仇人,虽然觉得一切合情合理,却又隐隐有些失望与惆怅。

    虎卫暗松了口气。

    蓓芊芊见魔尊大人似乎丢失了什么似地,走了出去,也不追去,只是垂头想着这样一激,魔尊大人必护她个周全。

    待后来虎卫跟她说了楚致竟然真的按她所说去找魔尊大人要个身份,她就默了。

    幸好,说的是仇人,不是妻子,否则怕是也会被打入地牢。

    有魔尊大人的庇护,蓓芊芊平安到了生产期。

    不知是不是蓓芊芊有穿越前科,孩子是正常人类的怀孕周期。

    就在蓓芊芊快要临盆前,魔尊大人收到一封飞鸽传说,说妖王亦已重生,要率领众妖族妖修与魔族大战,以血魔族夜夜攻打妖王城宫之耻。

    魔尊大人不屑一笑,随手扬起,粉碎了挑战书。

    就在魔尊大人积极备战妖王挑战时,蓓芊芊费尽千辛万苦生下一个糯米团子似地白胖小子。

    颤抖地取了紫河车,将它焙制成粉,捏成丸状,又将玉笙辰的那一缕魄注入丸中,蓓芊芊已是筋疲力尽。

    虎卫与安然从旁守护着,她睡得有些死。

    大战在即,魔尊大人却有闲情逸致到蓓芊芊这里来瞧瞧小糯米团子。

    却见小糯米团子的一只手紧紧握成一个小拳头,粉嫩粉嫩的。

    “怎地握得这样紧,是个什么东西?”魔尊大人抱着柔软的小团子,小团子半眯着眼看他,他很困啊,昨夜娘亲就一会儿掰他的手看看他手心里的东西还在不在,搞得他失眠啊。

    “没什么,把团子还我!”蓓芊芊着急地叫道。

    虎卫与水安然佯装要冲过来夺走小团子。

    魔尊大人哪里会让别人抢了去,一把揪起小团子的手,顾不得他哭闹,另一只手,已经狠狠地掰开了他的手指,红白葱玉似地小鸡爪,气得直捶他。

    魔尊大人蓦地瞧见了他掌心中的一个肉丸子,不由好笑,他又没长牙,偷个肉丸子在手上做什么。却突然他笑不出来了,那枚肉丸子中突然就飞出一道光芒,他正张着嘴,那肉丸子连同那道光一齐飞进了他口中。

 ;。。。 ; ;    虎卫见魔尊大人根本不认识自己,也就断了心中奢望唤醒他的念头,想必玉笙辰的魂魄被魔尊大人压制着,一时不得清醒。

    “魔尊大人,先前你与芊芊的赌约怕是要作废了。”

    魔尊大人剑眉一挑,讥笑道:“怎么,可是怕了?”

    虎卫牙根紧咬,青筋闪动,痛苦道:“因为芊芊……已经死了。”

    “死了?怎么会死了?本尊不是命人好生看管的吗?”魔尊大人有些不可置信,眸中戾气腾升,内心还隐隐升起一丝怅然。

    “是被楚致那个妖女所害,她对芊芊下了招魂引,现在,芊芊已经成了一具石人,一日内若不能解开招魂引,怕是以后再也醒不过来了。”虎卫声音微颤,眼眶红润。

    魔尊大人听到楚致这个名字,心中烦闷更胜,想也不想,就让虎卫带他去找石化了的蓓芊芊。

    水安然正在不安地来回踱步,一眼看到魔尊大人竟然肯跟着虎卫来救蓓芊芊,激动得泪光盈盈。

    魔尊大人见蓓芊芊中了招魂引,确已石化,不由蹙眉,抬眼仔细看向蓓芊芊时,只觉得似曾熟悉,有耳鬓厮磨之感,没来由,一只手便触上她的脸颊,虽然木质般钝砺,但却又有一种曾经是凝脂般的感触,他的胸口突然木木地疼痛,头也开始一闪一闪地发痛了,但是,他破天荒没有立即想杀她,他阴沉着脸看她,他跟她以前一定认识,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关系?令他失忆了都放不开?

    水安然与虎卫见魔尊大人似乎陷入沉思,却又一时想不起来的样子,颇有些着急,但又不敢催促。

    许久,也许是手下石化的人,越来越粗砺,象是溶洞之中的晶石,慢慢有老化质松的迹象,魔尊大人才一掌抵住了她的后心,缓缓给蓓芊芊输入灵力。

    招魂引,本就是魔族或高阶魔修趁人身体有损,正气不足邪气入侵之时,钉入他人心口上的梦魇,被种者,只要一入梦境,便会受招魂引的牵引,沦为替魔族或魔修攻打怪兽的工具,而梦境之外熟睡的身体,却如枯木般僵直,更有可能石化死去。

    被攻打的怪兽,是守护妖王城宫的顶级守护兽,传说妖王的城宫里有一个无所不知的怪物,可知天下一切,甚至擎天九器的下落,所以很多魔修与魔族之人,会施展招魂引,让他人替自己攻打怪兽,攻打城宫,替自己卖命。

    而招魂引的解法,除原来种引之人可解,便是魔尊大人可解,他的神识意念可以破解梦魇。

    不过片刻,蓓芊芊身后薄雾蒸腾,魔尊大人倒是看不出来什么,仍是一副千年寒冰的模样,只是手仍贴着蓓芊芊的后心。

    雾气从蓓芊芊身后,一连萦绕而起,连着她全身上下,都凝结成一层晶莹的雾气,闪亮的微显的。

    她这是在解冻了。

    她就象是一座冰雕,现在太阳一晒,开始慢慢融化。

    不一会儿,她的睫毛能动了,轻轻颤抖着,她的衣衫能动了,随风轻摆,她的双手能动了,抚了抚腹中孩儿,她的眼珠最后也能动了,却在看到魔尊大人后,怔愣了。

 ;。。。 ; ;    虎卫、水安然二人一时是一愁莫展,最后虎卫还是报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偷偷潜入了魔尊大人所在的无涯堂。

    “你是谁?”虎卫将将捏诀,从窗外啵地一闪身,进入无涯堂,便被一柄利剑架在脖颈处,那柄剑他十分熟悉,不是青木又道是哪个?魔尊大人好正以暇地看着虎卫,冷漠地问。

    “我以前是你的法护,现在,却不知道你承认否?”虎卫不卑不亢,金瞳正视着他。

    魔尊大人看着虎卫,并不信他所说,讥讽冷笑,“今天是什么日子,认亲的大好日子吗?有人说是本尊未婚娘子,有人说是本尊的法护?哈哈,是欺负本尊遗忘了从前的事吗?”

    虎卫一惊,竟然有人胆敢冒充魔尊大人的未婚妻子?

    “前一个冒充者,已被本尊打入地牢,你呢?”魔尊大人笑得很阴冷,他最恨别人跟他套什么近户,但最离谱的也不过是前半盏茶功夫时,楚致自称是他未婚妻那一桩。

    楚致向他表白,并娓婉地提出,那天怕他受刺激,才没有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

    魔尊大人凝眉听她说,为了让他重生,不得已,喂他吃了茹果,如今,他竟然不记得她了,令她心碎支离。

    魔尊初时听着诧异,但仔细一想,自己吃了茹果,确有可能不记得从前的事了,又见楚致梨花带雨,虽然不怎地心痛,但也不好让这个女子失望痛苦,只是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索性问道:“你既是本尊未婚妻子,可有什么凭证?”

    楚致一时倒难住,但为了让魔尊大人相信,略一沉吟,便将袖中的一条滚边暗花腰带取出,这本是曾经她送给他的订情之物,可是,玉笙辰当晚便送了回来,令她蒙羞,今日若能因此而成就好事,倒也是一雪前耻。

    “魔尊大人,你看,这便是你送于我的订情信物!”楚致托着腰带对他说。

    这腰带,本来颜色微暗,不分男女佩戴,楚致也不怕魔尊大人会识破,却就在她得意羞怯之际,被魔尊大人冷笑着打入了地牢,她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其实,成败在于细节,只是她不懂。

    魔尊大人本来因为失了部分记忆,只觉得楚致异常亲切熟悉,并不完全断定她欺骗自己,可是当将那腰带翻来覆去看个遍时,瞳仁中无意蹦进了个“辰”字,不由大怒,但却面上不露,只是温柔问楚致这腰带的来历,楚致哪里知道他的想法,便有些飘飘然道,是她亲手所绣,后来魔尊大人还与她共同执针,绣了几处。

    魔尊大人哦了声,再仔细问她的名与字,可有其他乳名,楚致自以为达成了心愿,便一一道来,结果没有一个与辰字有关,魔尊大人捏着腰带,冷喝道:“这条腰带若是本尊送于你的定情之物,怎么会印着别人的名字?”

    楚致一愣,忙想解释,却被魔尊大人踹到一边。

    “魔尊大人,你信我啊——”楚致哭着抱大腿,却被魔尊大人踹得更远。

 ;。。。 ; ;    原来今天,楚致实在忍受不了魔尊大人又问起蓓芊芊的情况,便小心试探道:“夫人与少主一切安好!”

    魔尊大人听得一头雾水,问,“什么夫人与少主?”

    “就是蓓芊芊与她腹中的孩子啊。”

    魔尊大人面色一沉,冷喝道:“她们怎么会是本尊的夫人与少主,休要胡言,小心性命!”

    楚致这才明白,原来,全是蓓芊芊这死丫头骗自己的,可笑自己竟然被她骗得团团转,还呕了这几个月的血,当下发了疯似地闯了进来,心中狂喜夹着狂怒,只想杀了蓓芊芊才好。

    蓓芊芊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见她闯进来也不惊讶,只是楚致比她原先料想的要迟了好几个月才来,她也趁机得了清闲。

    蓓芊芊抿唇而笑,竟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莞媚并着慈母般的光芒,叫人一怔,但看在楚致眼中,便如一把刀,刺得她双瞳生痛,当下便捏诀而动,只见她口中吐出的咒诀,象是滔滔洪水般,泛滥而涌,直将蓓芊芊包裹其中,蓓芊芊难受地啊了声,竟然是招魂引。

    看来,今天,她是铁了心地要杀她了。

    蓓芊芊想要站起身来,却被那招魂引控制住身形,竟然不能再动半步,就象熟悉的梦中,身体渐渐冷却,变成一块石像,渐渐连头发都一根一根,似被油漆刷过,僵硬下来,而蓓芊芊的双手,在本能地护着腹部,却也僵硬地搭在腹上,她灵动的眸子,也不再转动,只是倒映着幽幽的光芒,静止住……

    “不——”安然与虎卫同时出击,楚致却根本不与理会,任他们如何攻击,如何施法,如何将她打得重伤连连,她自没有松动,依然不停地念着招魂引,直到蓓芊芊真的化成一座石像,连睫毛跟眉毛都眨起一层晶体的莹白,她才喝地呼出一口气,任嘴角因重伤而流血不止,哈哈笑道:“成了,哈哈,成了,她死了,再也不会碍我的眼了。”

    安然与虎卫大惊,看着蓓芊芊象个玉女石雕,唇角微张,眸光惊怔,双手抚腹,怔怔地坐于矮几上,不由大恸,“楚致,我跟你拼了!”

    三人缠斗不止,一时间,只见银光乍起,寒风猎猎,整个后山,因为这一战,而火光爆射,一片狼籍。

    楚致因已将蓓芊芊变成石雕,心中也不想多恋战,虚晃几招,一个隐遁不见。

    安然大怒,想要追去,却又担心蓓芊芊,忙与虎卫折身相看,却见蓓芊芊玉雕似地,没有声息,不由哭出了声,眼眶通红道:“楚致妖女,我要你血债血偿!”

    虎卫心中也是一痛,抚摸着那玉雕,“招魂引……原来楚致早就包藏了这样的祸心,可惜那时,我与君上都未发现,还被她柔弱善良的表像所骗,害了芊芊!”

    “现在怎么办?”水安然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虎卫,“不然,我们去向魔尊大人求救?”

    虎卫沉思,“魔尊大人已不是君上,何况招魂引,无药可解,芊芊的魂魄已被招去打怪兽了,恐怕再也回不来了。”

 ;。。。 ; ;    楚致阴冷地斜了蓓芊芊一眼,不明所以。

    蓓芊芊唇角微翘,“若是我,决计不会在魔尊大人醒来时,自称属下,我必是称自己为他的妻,那样,他便是不信,我也必然有亲近的理由!”

    楚致闻言懊悔不已,同时眼中又闪现出缕缕希望之光。

    “现在,却是迟了!”蓓芊芊立即打断了她的幻想。

    楚致怒。

    其实,楚致也曾想过,这般作假,只是不知醒来后的玉笙辰到底残留了多少魔尊的记忆,又残留了多少玉笙辰的记忆,最好什么也没留下,可是,醒来时,玉笙辰便直接称自己为魔尊大人,直接视她为属下,她心里想的是,也许魔尊大人那一世,根本就没娶妻,若是冒然称其妻或者不好,所以只好将错就错,顺了他的意,称属下,此时想起,当日便是称其妻又如何,赌上一赌,至少还有亲近之机……

    此时心思活动起来,又被蓓芊芊浇了一舀水,大怒相视,“怎地迟了?”

    蓓芊芊笑道:“我已告诉他,这孩子是他的,我是他的妻!”

    楚致愕然,未料她竟敢如此大胆,魔尊大人现在可不是玉笙辰,怎肯相信?一个不高兴,便会杀了她。

    蓓芊芊见她不信,又笑,“你的亲亲魔尊大人便信了,否则怎么上一次要杀我,这一次又带我回来,还命你仔细服侍我,他怕我与孩儿受委曲呢,所以,你现下却是迟了。”

    楚致闻言,恨不能咬碎一口银牙,她是死也不信的,魔尊大人怎么会这么好糊弄,早知道,她便抢了这个先机,魔尊大人现下不就是她的夫了吗?

    蓓芊芊见她有些松动,心中笑得喘不过气,面上却一派云淡风清。

    魔尊大人现在可不记得什么星儿,别说不记得,就是略提一下星儿这个名字,惹得他头痛,那便是要爆起杀她,她哪里敢说自己是他的妻,还带个拖油瓶?早被他劈死了!

    便是这么逗一逗楚致,便让楚致五脏俱焚,脚步都虚浮起来,原来魔尊大人是脑残啊,随便什么人称其妻,他都认,还认下一个孩子,也不怕戴绿帽子吗?

    楚致怕蓓芊芊将那只海螺小妖进贡给魔尊大人,便只得将重伤累累的安然跟虎卫放出来,与蓓芊芊住到一处。

    在这一段时日里,安然与虎卫一同关在牢中,彼此也算生死与共,但是虎卫一见到蓓芊芊,还是流露出狂露与眷念,让安然既开心又伤心,一颗心煎熬交织得比身上的伤还要痛上三分。

    蓓芊芊此时,只有两成功力,时时都要提防着楚致下手。

    一晃三个月过去,蓓芊芊的孕期已达五个月,腹部已明显隆起,虎卫与安然更是小心万分,毕竟这个小生命,太重要了。

    楚致时常阴冷地盯着蓓芊芊的肚子发呆,不知道在想起什么。

    一****发飚地闯进院中,猖狂大笑道:“骗子,哈哈,大骗子,你骗得我好苦啊,魔尊大人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今日我要杀了你!”

 ;。。。 ; ;    蓓芊芊回到了无涯堂,这里的一草一木,对她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

    楚致抢在魔尊前头,笑吟吟道:“魔尊大人,这个丫头还是交给属下处置吧!”

    还是魔尊神识的玉笙辰看了看蓓芊芊,觉得确实心中厌弃得很,便沉着脸点头道:“也好!”

    蓓芊芊也正想着如何去救虎卫与安然,便也没有异义。只是盘算着如何也不能让楚致知晓自己怀有玉笙辰骨肉的这件事情。

    岂料她刚跟楚致一转身,魔尊大人便揉着眉心慢悠悠道:“楚致,仔细她腹中的孩子!”

    这冷淡冷漠的声音,本不大,听在楚致耳朵中却赛个轰炸机,直轰得她脑中耳中一片轰鸣!嫉恨恼怒逼得她快要爆体,蔑视地看着蓓芊芊,恨不得立即五马分尸了她,转身时,却对着魔尊大人笑意吟吟,“谨尊大人旨意。”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无涯堂,蓓芊芊见她时时用眼风不怀好意地扫向她的小腹,也下意识地一手搁在腹上,似有遮挡意图。

    楚致忽地停在君移山平顶上,俯视脚下云雾缭绕,悬崖陡壁,深渊林立。蓓芊芊远远瞧着她,想来她杀意已起。

    “你腹中的孽种是谁的?”楚致咬牙切齿地问,目露凶光。

    “你不是已经脑补过了吗?”蓓芊芊倚在一根竹子旁。

    是的,楚致不但脑补过这个孩子是玉笙辰的,更脑补过他们二人是如何的过程,才会有了这个孽种,一时间,楚致魔化般哈哈大笑,“你这妖女,休要嚣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蓓芊芊闻听,并不如何惊慌,微微一笑,“你敢违抗魔尊的旨意?我与他可是有约定的,若是他知道你杀了我,他恐怕不会放过你!”

    楚致凝睇着蓓芊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在笑蓓芊芊的天真,“我既然要杀你,又怎会让他知晓?”

    蓓芊芊见她势在必得,不由后退了两步,搅了搅耳朵,似乎在思考退路。

    楚致逼近两步,“说罢,你还有一次说话的机会!”

    蓓芊芊从耳中召唤出一只小海螺模样的东东,又小又黑,象个螺丝,充满同情地对楚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海螺小妖,它有个通天本事,就是能把刚刚你我所说的话,一遍一遍地传出去!”蓓芊芊敲了敲小海螺的贝壳,小海螺就将喇叭似地口对着楚致,重复着楚致方才的话,“我既然要杀你,又怎么会让他知晓?”

    “你……你这个妖女!”楚致乍听,不由面色惨白,想着不如一不作二不休,同归于尽了才好。

    蓓芊芊见她疯婆子似地,再无往日仙女之姿,不由咋舌,抿唇而笑,“我也并不要你性命,只是你须将虎卫与安然放出来。”

    楚致见她笑得安益,更是不忿,只觉得天下好事都成全了她一人,眼前一黑,几乎要呕出血来。

    蓓芊芊走到半路方叹息道:“我知你不服,可你当日将魔尊之魄注入他体后,怎么没有想到骗他一骗?”

 ;。。。 ; ;    “玉笙辰”被她勒得一愣,低头看着她笑容盈盈,明明睫羽上仍沾着露珠,明明双眸雾气腾升,可是,她笑得好莞媚,好欢喜,甚至带着点小小的撒娇与委曲。

    星儿?星儿?

    “玉笙辰”的脑中回荡着这个名字,几乎要脱口而出,可是同一时刻,他的头猛地炙痛,脑中似乎有一根弦断了,嗡地一声响,炸得他几乎发狂,他的眸子血光一盈,猛地他一把推开蓓芊芊,吼道:“妖女,本尊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本尊的头就不会再痛了!”

    他一步一步地逼进蓓芊芊。

    蓓芊芊苦涩一笑,她知道,“玉笙辰”一会安然一会发狂,那是两个魂魄在师父的体内在争斗。

    谁会赢?

    若不是师父……

    她不敢想。

    但目前,她要保住的是自己,保住孩儿,才能最终保住玉笙辰。

    蓓芊芊一步一步向后退移,温柔道:“师……魔尊大人……”

    现在的“玉笙辰”不喜欢别人跟他套近户,最不喜欢她唤他师父,那样会引起他头痛,所以,蓓芊芊尽量不去触他的逆鳞,这样,他还可得片刻安静。

    “玉笙辰”似乎很满意她的屈服,站定,居高临下俯视着蓓芊芊。

    蓓芊芊后仰,抬头正视他道:“魔尊大人,适才你也看到了,因为我怀着孩子,所以青木剑未刺入我腹中,想必我这个孩子将来会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哈,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本尊才是!”“玉笙辰”傲娇道。

    蓓芊芊温柔一笑道:“你确是大英雄,风流倜傥,侠心铁骨……”

    “玉笙辰”见她又朝自己笑,十分不喜。

    蓓芊芊见他面色阴沉下来,忙道:“不知魔尊大人可敢跟我打个赌?”

    “赌?”

    蓓芊芊见他似乎有了一点兴趣,眸中光芒一闪,忙趁热打铁道:“我赌我腹中孩儿一出生,便能战胜魔尊大人。”

    “玉笙辰”一愣,似乎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半响才猖狂大笑,“你想本尊饶你一命,想生下孩子再死,本尊成全你!本尊倒想看看,你的孩儿是否一出生,便能战胜本尊?”

    蓓芊芊见他首肯,目的已达到,心中不由暗暗捏下一把汗。

    这时,只听楚致御剑而来,在半空中,朝“玉笙辰”呼喊,“魔尊大人——”

    “玉笙辰”见她来了,只是烦燥地应了声,提起蓓芊芊一起,御着青木剑飞上去。

    楚致见蓓芊芊竟然与“玉笙辰”在一起,不由又惊又怒,试探性地问,“魔尊大人,她——她不是那个惹您讨厌的女子吗?不如交给属下处置了吧?”

    “玉笙辰”看了看楚致,又看了看蓓芊芊,摇了下头,“她与本尊一起住,本尊要时刻看着她!”

    看着她如何生下娃娃胜过本尊!

    可是这话听到楚致耳中犹如惊雷,难道他记起来了吗?纵然有茹果,纵然有魔尊的魄都不能阻止他记起蓓芊芊吗?看来,她真是小看了蓓芊芊!

    楚致恨得咬牙切齿,跟在“玉笙辰”与蓓芊芊后面,面色已是一阵青一阵黄。

 ;。。。 ; ;    “啊——”朝珏妖尸解成一缕黑色烟雾。

    蓓芊芊也从结界中被放出,她看着倨傲的“玉笙辰”,柔声问,“你还好吗?”

    “玉笙辰”揉着后脑,神色莫辩,半响才恼怒道:“本尊怎么会在这里?是你勾引本尊来此的吗?”

    蓓芊芊见这个“玉笙辰”一会清醒一会迷糊,但是无论如何,他却是不记得自己了,一阵怅然,“师父,我不怨你,你总会记起我的!”

    “哈,你是谁?本尊为何要记起你?”“玉笙辰”不屑,可是当他的眼睛与蓓芊芊撞到一块时,他便有一种难以喘息,头痛欲裂之感,这个女人,真是令人讨厌之极。

    他想离开这里,离她远远的。

    她就是上次在无涯堂的女人,总是叫他心烦头痛的女人,真该杀啊!他的眼中慢慢又聚起一层红血丝。

    蓓芊芊警惕地看着他如猎豹般的乖戾攻击模样,嘴唇动了动,想唤他师父,可是却什么也没有唤出来。

    “玉笙辰”却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暴喝一声,“本尊何时成了你师父?再唤本尊师父,本尊立即杀了你!”

    就是这个女人,就是她唤的那声“师父”,令他头痛不已,不,不能再让她活了!

    “玉笙辰”猛地发了狂,伸手划诀,只见阴风猎猎,云梯肆晃,蓓芊芊几乎站不稳脚跟,就在她卟地跌倒在摇晃不止的云梯上时,一柄利剑带着嗡嗡鸣啸,直刺向她的腹部,就象是刺死朝珏妖一样,带着不容抗拒的狠煞。

    蓓芊芊双眸骤然一缩,“不——师父——”

    不,师父,你若在今天杀了我与腹中孩儿,某天你醒来,会是怎样的生不如死?

    可是,那剑已到,蓓芊芊甚至感觉到剑气已刺破了腹部的衣服,剑尖已刺入腹部……

    鲜血四溅——

    “啊——”蓓芊芊惨叫一声,全身冷汗淋淋,险些昏死过去。

    却突然,那剑停在蓓芊芊肚皮半分之处,而她的腹部突然莹光大作,与那青木剑成制衡之状,青木剑竟然不能前进分毫。

    “你——你已有孕?”“玉笙辰”见那青木剑已不能再往前刺半分,不由一惊,手一挥,召唤回剑。

    青木剑已有剑灵,自是听从主人吩咐的,但是灵性使然,不能对胎儿下手。

    蓓芊芊脸色惨白一笑,孩子,还是你厉害,自己保住了自己,这样一松懈,便昏了过去。

    醒来时,却在“玉笙辰”怀中,不由贪恋地再蹭了蹭他的肩胛。

    “玉笙辰”微微一怔,眸有怒色,这个女人,当他这个魔尊是什么?暖炉?

    “本尊不是救你,只是想问你句话,为何你要唤本尊师父?”

    蓓芊芊正想说话,却被他一手止住,“算了,本尊不想听了,本尊最怕女人纠缠,特别是你们这种什么方法都敢用的妖女,恬不知耻,趁本尊还没改变主意的时候,退去。”

    蓓芊芊用手勒住他的颈脖,吸了吸鼻子道:“那些妖女都是用什么方法对你的?”

 ;。。。 ; ;    当蓓芊芊情急之下对着手心大叫一声,“玉笙辰”后,只见掌心立即崩发出七色霞光,那光芒犹如万道虚箭,冲天而起,瞬间半蓓芊芊包围其中。

    蓓芊芊本来并不报什么希望,没想到这青丝咒真的还可以施展,不由眼眶一阵刺热,只感觉自己似被一个透明的结界包裹着,缓缓送上云梯。

    朝珏妖也被此时的异样惊得一呆。

    蓓芊芊急忙回头,果然只见万道光芒中,那人仙姿依旧,他一手捏诀,一手似承托着包裹蓓芊芊的透明细界,四目相对,竟然温暖如春,情意无限。

    蓓芊芊一瞬间,便泪流至腮,眸中带泪而笑,欢喜之极。

    “玉笙辰”怔怔地凝视着面前这个微笑看着自己的少女,她的眸光清澈欢喜,带着深深的爱意,这么熟悉的笑脸,他竟然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他的头忽然痛起来。

    朝珏妖见缝插针,一挥手,便打来数枚雷火,这是火凤族的必杀技。

    “玉笙辰”蹙眉,头痛的发作是越来越厉害了,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杀人,凡是他看不惯的人,他都想杀了。

    他的眸一片血红,狠狠地看着那延绵不绝,漫天朝他爆射而来的雷火冷笑,他是谁,魔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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