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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十世:废柴要成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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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如何使得?”李艳容一见玄衣男子,哪里还顾得了身上的伤,立刻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俏生生地我见犹怜地伫立在那儿,微熏的眸子痴痴醉醉地望着眼中人,一听他要带那个丫头去“锁君殿”,不由又恼又恨,银牙一咬道:“师祖未闭关前,就叮嘱过,因着师叔你身子不好,不许你再收徒。”

    玄衣男子眸光往李艳容脸上轻轻一扫,便叫她又羞又怯,浑身软绵,只张着一双大眼,无辜可怜。男子侧下头,剑眉微挑,“我何曾说要收她为徒?不过叫她来做个杂务。”

    “师叔……”李艳容嗫嚅着,却不知该如何阻止蓓芊芊进驻“锁君殿”。

    长久以来“锁君殿”是君移山上女弟子们梦寐以求的神址,她们宁愿一辈子在其中做个杂务,什么修仙,只要能陪在“锁君殿”里那个人的身边,便叫人只羡鸳鸯不羡仙了。可是,他谁都不要,包括——李艳容!但今天,他为什么会出现?为什么会开口要下蓓芊芊?

    李艳容痴痴地想,即使他要自己过去,是赐她一杯毒酒,她都会甘之如饴,可是,他要的不是她……

    “师兄,你怎么说?”玄衣男子扬起下巴,月华之下,他净朗的眸中竟然泛着深海的幽蓝。语意征询,语调却不容反驳。

    白髯老道从见到玄衣男子的瞬间,一直到现在,都在盘算着什么,可是,开口要人的是他,除了拱手让人强抢到手的宝贝外,白髯老道无计可施。

    玄衣男子微微一笑,月光在他的玄衣上渡上一层薄薄的华蕴,象一轮精光守护。他转过身来,朝蓓芊芊一盼,唇角微勾的弧度是那样柔美,那样令人怦然。

    银白色的面具与墨发红唇相辉映,说不出的诡异与和谐,他朝蓓芊芊伸出邀请的手,从此,蓓芊芊的世界里便是一片华美的桃花林,春色总无边……

    芊芊愣怔地看着这个如神一样的男子,这样华美神秘而又突然地呈现在她面前,她如得了魔症般去回握他伸来的手,“……师……师父……”

    男子微有不适,就在蓓芊芊的手要触到他时,他却一个收手转身,只余飘扬的发丝一闪,象是从未出现过那般,“玉笙辰,我的名字!我说过,你只是‘锁君殿’中的洒扫小童,我不是你师父,也不会教你什么。”

    为了保命,没骨气的蓓芊芊喂了一声,忙从地上爬起来,追向那个身影。

    进入锁君殿,只觉异常冷清,干净的空气犹如空谷幽兰,纯粹纯净,摒弃了道场的浮华与人世间的奢念。

    曲径通幽的林荫小道,布履声由远及近。前面男子走的洒脱自如,后面女孩气喘如牛地小跑,最后,女孩耍赖地趴在地上不动了。

 ;。。。 ; ;    机会来了,她拼命稳住自己的身体,将手中的绳索在胳膊肘儿上绕了几圈,再俯下身将那尖瘦下巴少女的绳索递过去,直到她稳稳地捞到她自己的绳索,蓓芊芊才松开手继续攀爬。

    “呃?”双脚分不开了?蓓芊芊低头,她的脚竟然被人用她自己的绳索捆住了。她在心里呸了下尖瘦下巴的少女,却见她带着可恶的胜利微笑,疾速攀上。然后,芊芊象一尾缺了水的鱼,尾巴成了累赘,一节一节地往上汲,不知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及至到了“锁君台”,蓓芊芊才恍然,原来,这两场只是幻觉,不过都是仙人们对入门弟子的考验。先前若是有坠海、坠崖的,最终不过是坠回自己的家乡,若按此推论,无论蓓芊芊砸不砸船,那船总归是要破的,总归是要漏水沉没的,而蓓芊芊好死不死地当了回扫把星,她比窦娥还冤啊!

    锁君台上原先听道悟阐的弟子们都各回各殿了,只余下几位师叔辈的,仔细挑选着新生代的弟子。而一番折腾过后,众孩儿都筋疲力尽,栽倒在“锁君台”之上。

    此时,又有道童上前道:“潘伊、冯思东、吴胜……蓓芊芊,首先恭喜诸位闯关成功,接下来的第三关,其实很简单,祖师爷已将训戒放在你们面前的盒子里,如果你们看懂了,便到前面的应答室内答题即可!其余没有入围者,请从山道下山。”

    蓓芊芊跟随着一众唉声叹气的落选者往山下走去,根本不理会身后道童的呼喊,“蓓芊芊,你入围啦,你的训戒盒。”

    道童执着地追上蓓芊芊,把盒子塞进她手中,芊芊只得婉拒:“我从未想过当什么剑仙派弟子,我还有急事,恕不奉陪了!”

    此话一出,别说是剑仙派的师叔辈不答应了,就是洒扫小童也怒目相视,磨刀霍霍。更有胜者,身边一众落选者,咬牙切齿,恨不得上来群殴蓓芊芊,你丫不想当剑仙派弟子,你瞎搅和什么?浪费一个进级名额!蓓芊芊一见这架式,好汉不吃眼前亏,立即跟着道童回去。

    “如果弟子受到生命威胁,剑仙派会不会派人保护?”蓓芊芊直直地走进最近的一个应答室,心中着急着两位师傅,有些恼怒地问。哪有人这样逼着人家拜师的?

    “当然!”对面案几后,坐着一位身着道袍的女子,横眉冷对。

    “那,如果弟子受到欺辱,剑仙派会不会派人替弟子讨回公道?”蓓芊芊一听,有门,眼睛一亮,忙追问。

    “当然!”那女考官不屑一笑。

    “那好,那我就当这个弟子吧!”蓓芊芊勉为其难地说。心里却雀跃,师傅有救了。背靠大树好乘凉啊!

    “可前提是——你得回答出师祖的问题!”道袍女子冷哼一声,鼻音浓重。

    “呃?”蓓芊芊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确实有些本末倒置,忙打开手中的盒子,一看,一张白纸?不由朝天翻了个白眼,话说,她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脑筋急转弯达人,这也太小儿科了吧?不是“三思(撕)而行”是什么?蹭蹭蹭,看也没看,就把白纸撕成三份,然后走人。甚至没有确切看清女考官长什么样。

    这可惹恼了号称剑仙第一美人的灭决师太,她冷冷地看着面前飘扬的白纸片,怒不可竭!嚣张,尽管嚣张,广袖猛地一挥,猎猎生风,蓓芊芊其人便被她甩出丈外,嗓中一甜,吐了口鲜血。

    仿佛没有人注意到那团黑影的死活,各位师叔都在精心挑选着自己心喜的小徒。天渐渐黑了,领到新徒的师叔们面露满意的笑容,携徒离去。平顶上的人越来越少,最终银月挂到天边,四处静悄悄。

    废柴蓓芊芊以屈辱的“狗爬式”趴在君移山仙气最盛的谷顶——“锁君台”上,如果不是心中记挂着生死未卜的两位师傅,怕是早就昏厥过去。

    “容儿,你出手太重了,为师既已决定收下她……”

    “可师父,此女虽有慧根,但体内却隐隐有魔性浮动,怕终将有一日坠入魔道,毁我剑仙派一世英名……”

    蓓芊芊仍旧趴在地上,这山巅的平顶,青草幽幽,仙雾飘摇,真是睡觉休闲的好地方,只可惜有只苍蝇嗡嗡作响,大失情境,心中不由呸道:“你才魔性浮动,你全家魔性浮动!”

    说话的,正是剑仙派第一美人——“灭决师太”——李艳容,便是一身道袍亦掩不了她的清雅风姿。此刻她恭敬地侧立在白髯老道身旁,但低垂的眉眼扫向蓓芊芊时,恰似看草丛里的一只蚱蜢,不屑且厌恶。

    “容儿你有所不知,正因如此,为师才不能放任她自生自灭,”白髯老道双袖后背,道袍鼓鼓风舞,一副悲天模样,“她既上得君移山,也是她的造化!也罢,为师便亲自点化她的魔性……”

    “喂,白胡子老道,我有师傅的,我才不……”蓓芊芊使出吃奶的劲,撑起半个小头大叫,但她的“我才不要——”还没来得及吼出去,突然便失了声,徒留个开合的嘴形。不知原由的蓓芊芊大吃一惊,伸手捏扯了把嗓子,但还是发不出声音,却见老道拂尘一掸,摇头长叹,“孽子入魔太深,恐难成人……”

    蓓芊芊无语凝噎,她入什么魔了她?难道不肯拜这老头儿为师便是入魔?

    快来人啊,披星戴月之下强抢徒弟啦!

    可蓓芊芊没功夫跟他耗,她还要赶去朝珏山救自己两位师傅。眼下这浑身是伤,又失了声,而那老头又那么一味地沉浸在自己除魔卫道的精神世界中,若是被他抓去做了徒弟,可不白白耽误了朝珏山上两位师傅的性命?这样一想,心急如焚的蓓芊芊趴在地上狠咬了几口青草泄愤。

    白髯老道迈着沉稳的脚步,伴着嗖嗖的山风朝蓓芊芊走来,停在蓓芊芊啃过青草前,他和蔼一笑,弯腰朝蓓芊芊伸出枯枝般的手。

 ;。。。 ; ;    晴天碧海,扬帆渡船,还有一群向仙山进发的求仙若渴的少男少女……这本来是多么和谐的画面,结果因为自己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船桅折了,船被砸出一个洞,一众想要得道成仙的纯洁孩子立刻化身为恶魔……

    蓓芊芊被拖曳到甲板上,此时,空中风云大作,雷电四起,大船颠簸难行,而船底的漏水越来越严重,少男少女们慌作一团,哭爹喊娘,还是那个凶神恶煞的少年大吼一声,喝止了嘈杂的哭骂,命令道:“扔掉自己的包袱,减轻船的重量,能扔的全给我扔下船,否则,我们只有死路!”

    无论穷富,这包袱里可都是爹娘亲人给的最好的行礼,众人皆宝贝似地抱在怀中,生怕被别人抢去般,那凶神恶煞的少年再次发怒,先把自己的行礼扔到海里,再一个一个夺过其他人的,依次扔掉,众人趴在船沿上,泪涕连连,却知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但,大船只是支撑了片刻,一浪打来,船身还是下沉了不少,孩子们惊恐咒骂,用怨怒的眼神互相敌视,最终这怒目全都对准了一人——蓓芊芊,一个尖瘦下巴的少女恶狠狠地指着她道:“是她,都是她干的好事,现在,我们的行礼已经扔完了,接下来,该扔她了……”

    蓓芊芊身体痛得动不了,但目光却求救地看向先前那个少年。少年刚想动作,少女却冷冷地凝视向他,纤纤妙指轻轻一晃,“谁若反对,就表示愿意替代她被扔下海里!”

    少年踌躇,终不忍地别过头去,也许,最后,大家都要葬身在这汹涌的海水中,一个一个被扔下去……

    蓓芊芊知道他已经放弃了她,不由在心里拉了一阵二胡,就在她被那尖瘦下巴的少女拖到船沿边时,她突然大叫,“那个,在死前,我有个小小的愿望……”

    “什么?”少女冷目问。

    “要想保住船身不下沉,看这情形,光扔我一个肯定是不行的,我只是想知道第二个被扔下去的人,他是谁?我想看他一眼,然后,黄泉路上好结个伴。”

    少女一呆,似乎一时间还没想那么多,但蓓芊芊这一句话,却叫整只船上的人一片惊慌哗然,谁也不愿被扔下去,谁也不愿自己的命运操纵在他人手中。

    “划拳?猜手心手背?还是讲笑话?反正我也要死了,不如我给你们做裁判?”蓓芊芊好心地提议,这时,孩子们立刻一改先前的敌视,转而对她敬畏起来。裁判呢?那凶神恶煞的少年不由深深地看了蓓芊芊一眼,她,是与众不同的!

    “别听她胡说,也许把这个扫把星扔下海,大家就平安了呢?就可以到君移山修仙得道了呢?”少女使着吃奶的劲,想将蓓芊芊推下船去,“阿东,你还杵在那里干嘛?”

    少女责备,柳眉倒竖,少年挣扎的脚步慢慢走向蓓芊芊,他的神情迷茫而苦涩。

    蓓芊芊不敢怠慢,大喊道:“到底谁在欺骗谁?各位,谁能保证下一个被扔下海的不是自己?哼,谁也不能!或者最后留在船上的人,也会葬身大海。如果大家肯相信我,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一部分人,去舱底将涌进来的水,以最快的速度舀出去;另一部分人,修缮船身,包括船桅,船帆,保护船舵,还有一部分人,跟着我,做新型船桨,呃,拿笔和纸来……”

    开始,那凶神恶煞名唤阿东的少年,似乎被蓓芊芊受命危难的神情所感染,迷茫苦涩的状态一闪而过,很快配合起来。蓓芊芊速度在纸上画出“罗旋式船桨”的雏形,其实就是得自公园里那种人工脚踩式游船的启发。勉强画完,芊芊已是痛苦难耐,呜咽一声,昏了过去。

    醒来时,刚好看到一副众人划桨开大船的壮丽景像,虽然还是雷电交加,狂风啸浪,但众人却一点也不惊慌,大船正朝着既定的目标稳步前行。蓓芊芊赞赏地看向阿东,此刻他坚毅地率众划浆,那新鲜出炉的“罗旋式船桨”完美地利用了力学的原理,省力又给力。

    “阿东很聪明啊!”她由衷赞道。她画得粗糙,阿东做的仓促,但一点也不影响使用。阿东憨憨一笑,有些羞涩。

    尖瘦下巴的女孩阴冷地看着眼前,恨恨地哼了声。

    真正到了君移山的谷底,却是不得其门而入,悬崖绝壁之险,鸟兽难现。

    猛地一声吼,但见无数手臂粗的绳索从崖壁上扔下来,有声音命孩子们攀援而上,唯前十名者,方能进入第三关测试。

    待孩子们争先恐后地攀到半山腰,突然淅淅沥沥下起小雨,崖壁与绳索皆湿滑一片,凉风肆起,透着阵阵阴森冷意,蓓芊芊咬着牙拼命往上爬,她倒不是想当什么剑仙派的弟子,她只是想爬上去,好找到去朝珏山的路。心里一个着急,竟然产生了幻觉,手下紧紧抓住的绳索突然有了生命般狂扭不止,象是被人捏住七寸的巨莽,不堪受束,倏地回身,张开血盆大口……

    “啊——”蓓芊芊大惊,手底一滑,身子直直地往下坠去。

    “啊——”前前后后有四五个孩子惨叫着从蓓芊芊眼前疾坠下去,吓得她再不敢松手,哪怕抓住的真是巨莽的身体,那也比坠下崖底粉身碎骨的好。咬紧牙关,她不敢看手里那湿粘的东西是什么,只知道两位师傅需要她,需要她活着去救他们……

    这样想着,便定下心神,稳中求速地攀援上去,陡然,一个黑影呼啸着从她身边擦过,那是——尖瘦下巴的少女?

    蓓芊芊忍不住还是低头去望,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脚,带着不容抗拒的冲力拖着她一路向下,滑向崖底。芊芊只觉得脚踝快要断掉般痛疼,身体不受控制地疾速下滑,她心中悲愤郁闷,却也不忍踢开那只求生的手,最终她的另一只脚被藤条勾住,身形顿了一顿。

 ;。。。 ; ;    “听幽冥司那边消息,司命小星在牲畜轮回道上被救走,孤想,必是北辰上神所救。但北辰上神自己……”

    “真是苦了他了,若是选本宫做他娘亲,必护他周全,助他得偿所愿!”玉妃摇了摇头,话刚说完,只觉腹上似乎被什么撞了一撞,不由怪异地往小腹上抚摸了一把。

    “怎么,你又想做娘了?”老君上朝爱妃挑了挑眉,眼中微带桃色。一伸手便将爱妃搂进怀中,上下齐手。

    玉妃脸色绯红,笑骂道:“你个为老不尊的!”

    便是那一夜**,玉妃便有了身孕,可奇怪的是三年后,玉妃诞下的麟儿竟然是块顽石。可巧,便是块顽石,亦是九九八十一只凤凰前来朝贺,整个玉狐族,热闹了整整三个月。

    在玉妃悉心照顾了九千年后,这块顽石突然于某天有了神识灵意,顽石受五彩霞光照射,轰地一声爆裂,其威力惊动天地。那碎石中盘坐的少年,犹如金童,形容嫡仙,更赛好女。九尾狐族一向以美貌闻名,这新生少年再美再俊,也不过是九尾一族特殊的基因所至,但他与北辰上神酷似的容颜,却惊动了九界。

    有好事者著书研究,北辰上神与玉狐家的玉笙辰,生而便有九九八十一只凤凰前来朝贺,这种殊荣,几万年来,亦只有二位,要说他们之间没什么渊源,八卦众仙也不愿相信。也许是对他们长舌的犒劳,玉狐家的玉笙辰,不负众望,越长越象北辰上神,除了性子薄凉孤僻,那无上风姿竟与北辰一般无二。锦宸天妃都曾因思儿心切,偷偷来玉狐族好几回。

    话说,蓓芊芊并不知手上这玉雪可爱的九尾狐身份这么高贵,一把抱住它,双翅生风向崖上飞去,黑虎则自觉地攀爬而上。

    “我想去朝珏山救我师傅,我们……就此别过了!下次可别这么贪玩了,一定要乖乖的!”蓓芊芊十分不舍地看着怀中的新宠,亲了又亲,才恋恋不舍地把它往地上放,结果她的手是摊开了,可是怀中某只依然半挂在她身上,利爪攀在她的肩上,依旧一幅闭目养神之姿。

    黑虎大囧,心生怪异,忍不住在身后低吼两声。可某只状似不知,只拿微微掀开的眼风蔑过,虎王默了。

    “不是我想丢下你,只是那里很危险!”蓓芊芊拍拍某只的小头。

    小黑虎想提醒一句,姑娘,没有比对一只孤傲且有洁癖的狐王上下齐手更危险的事了!

    玉狐家的玉笙辰君上慵懒地睁开眼,看蓓芊芊的眼神依然绿油油的,犹如晶莹的绿宝石,泛着璀璨的光茫,冰冷中透着幽幽邪恶的寒光。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揩过油后就想走人?没那么便宜的事!

    “我……”蓓芊芊负罪地垂下头,“你干嘛用那种始乱终弃的眼神看我,我又不是骗子?最多我答应你跟咪咪……”

    小黑虎一听咪咪二字,扑嗵一声跌倒在地,拼死站起来后,咽下一口心头血。

    “咪咪,你有木有事?”蓓芊芊见小黑虎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忙想去抱抱它,却见它紧张地一面摇头一面后退,就差退到崖下了。

    “别这样,我知道我对你们有救命之恩,你们舍不得我也是人之常情!”蓓芊芊的话还没说完,小黑虎就打了个哆嗦,拼死抓住崖上的扒根草,才没被恶心得掉下崖去。

    “最多我答应你们,一救回我师傅,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吗?玉笙辰君上碧波荡漾的眸子微微一愣,永远是多远?自出生以来,若不是这次飞身上神失败,离死亡只差一线,在他的脑海中,“永远”是一个多么浩渺的词,万年来,他长生不灭,不解人情也不解孤独,但现在他的脑中却在想,若是真让这个丫头陪自己到永远,每个新的一天,有新的消遣,也不错……

    因为玉狐君上的执意耍赖,蓓芊芊只得将它与小黑虎一起带上,不过小黑虎在接收到自家君上冷冷的一瞥后,自觉地拒绝了蓓芊芊的怀抱,只是抱住蓓芊芊的小腿肚,随着那双新生的羽翅翻山跃岭、飘洋过海了。

    君移山与朝珏山皆位处珩瑞国西南边陲,其中气泽既适合凡人苦修得道,亦适合妖孽藏身修行。再次行至星辰仙君的宝像,蓓芊芊竟然像个委曲的孩子,几乎要落下泪来。可仙君依旧如故,无喜无悲,俯视苍生。

    恰在此时,君移山如洗的晴空,香火弥漫,祥云团绕。众弟子齐集山巅平顶——“锁君台”上,老僧入定般聍听祖师爷讲道悟法。而祖师爷,则坐在高高的云座上,口中念念有词,说着蓓芊芊听不懂的道理。

    蓓芊芊因为挂念师傅,也不敢多逗留,急急地扇动羽翼,却不料“嗖”地一声,双翅不知道遇到了什么符咒,生生收缩不见,蓓芊芊便“砰”地从高空砸下去,甚至还不及叫一声“啊——”

    只听咣噹一声,把身下的木板砸穿一个大洞,似乎有冰凉的水汩汩涌出,瞬间浸湿了她全身。可她痛得只有出气没了入气,根本不知身在何方,而依附于她的两个小宠物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不知所踪了。正在她眼冒金花时,陡然黑暗的上空出现无数双眼睛,朝她眨啊眨的,她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怯怯地道:“你们……你们在玩什么?带我……带我一个好吧?”他们……是人吧?或者是吸血鬼?他们看她的样子,像是随时会扑过来,疯狂地嘶咬她一样。

    “该死!”不等蓓芊芊说完,一个凶神恶煞的少年,鹰一般地扑过来,一手扔开她,忙碌地修补起被蓓芊芊砸出的大窟窿。芊芊仰面向上,借船舱甲板上的人形窗体透下的微弱光芒,蓓芊芊不难推理出,这是自己从高空落下时,砸出来的杰作,同时她也意识到自己无意间犯下了滔天的罪恶。

 ;。。。 ; ;    “好吧,去救你的小青梅吧!”蓓芊芊把那四分之三的珍珠交到它爪子中,颇有些幽怨地嘟起小嘴。可是人虎王看都不看她一眼,又咬下四分之一交还给她,然后三下两下,攀向崖谷,蓓芊芊无趣地哼了声,继续解放自己被蔓藤束缚的双翼。

    扇了扇一双翅膀,似乎废了般无力。突然想起小虎临走前丢给她的四分之一珍珠,心里一时暖洋洋的,原来小虎是让她食下……

    这南海仙蚌所产的珍珠果然不同凡响,蓓芊芊刚一食下,便觉体内有一股强劲充沛的力道托举着自己,双翅呼啦一声,再次振响翱翔。既然能飞,她便也下到谷底去看看小虎怎么样了。

    当双翅任她随心所欲的指挥时,她方明白,先前不是双翅不听她的话,而是她没有能力去驭驾它们。

    没有本领,便保护不了你想要保护的人……

    意珑师傅……

    不知道师傅怎么样了?

    呆呆地降落在谷底,蓓芊芊好想何意珑,好想去救她……

    身后低低一声咆哮留住了她的脚步,回身一看,只见小黑虎背上驮着一只玉雪可爱的狐狸狗,通体雪白,色泽比小黑虎的更加炫亮柔滑,它慵懒地伏在小黑虎的背上,狭长的眸子眯成一条逢,就那么似有若无地扫过蓓芊芊,再微一阖目,丝毫不领蓓芊芊这份救命恩情。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两只性子都孤傲冷僻得紧呢!蓓芊芊也不敢抱怨什么,毕竟,是自己先把人家拱下崖的,不死也被摔死了,自己所赠的珍珠,顶多也就是将功补过吧!

    小黑虎走到蓓芊芊身旁,看看她,再看看身上的狐狸狗,那意思是,带它上去!

    蓓芊芊恨自己怎么就懂了,想想,便去抱那只狐狸狗,她的手刚一触到它,它便警戒地浑身一颤,睁开碧绿色的眸子,绿油油地看着她,吓得她“啊——”地一声,象扔炸弹一样,双手一抛。

    好在狐狸狗爪子犀利,一把揪住她胸口上的衣衫,才不至于再摔下去,呜呜呼喝着。蓓芊芊慌忙将它团抱在怀,却猛然发现,它其实有多条尾巴,酷似现代流行的满头辫子,不由惊愕,一条一条抓出来数道:“一、二、三……九?九……九尾……狐……”

    小黑虎满头黑线,扼腕不止。早知道这个疯子不靠谱,可怜它的主子今日竟然连受她多番戏弄与羞辱……

    玉雪可爱的九尾狐,作死状,闭着眼,任由蓓芊芊扒拉,那情形怎一个惨字了得?最终,蓓芊芊停止在它身上探密,重重地抱住它,一股清新的香草味充盈五味,只觉得心花怒放,宠物啊宠物,好萌的宠物啊……

    然后,淡定的虎王泪奔了,它目瞪口呆地看着蓓芊芊对着有洁癖的主子左亲右亲,右亲左亲,亲得主子满头满脸的口水……主子,你,你一定要坚持住……

    混顿初开之际至今已不知过了几亿年,四海八荒的仙族,还屹立称君上的,不过三族。金龙,火凤,玉狐,若得机缘,修练数万年以上,可得上神之身,飞升九重天上拜见帝君听封。

    被蓓芊芊抱在怀中当宠物的九尾狐,正是玉狐一族的君上,前天飞升上神时,恰巧被什么气息分了神,九九八十一趟雷劫走下来,何止打回原形,还返功到孩童模样,可怜他的贴身法护黑虎,白白陪他返了功,一头壮猛无敌的山大王倾刻成了宠物猫。而他自己的清白之躯,也在无力自保的情况下,被某色女攻击了。

    为什么上一任的玉狐君上前前后后育有八子两女,却独独将君上之位授予了这最小的儿子?

    相传万年前,老君上与玉妃正在登月楼上呤诗写意,斟酒话家常,突然乌云便遮去半边月光,好似天狗食月模样。老君上便由感而发道:“帝君已有三日称病,怕是仍在为北辰上神伤心。”

    玉妃酌了口酒,“没想到北辰上神整天里惹尽桃花,骨子里,却痴情至此?可怜帝君一心想要磨砺他,将来让他坐稳太子之位,成为下一任帝君的接班人……唉,这次怎不叫他心灰意冷?”

    “说来也巧,那年仙佛大会,孤也曾目睹此子风姿,便如世人传颂,真真一个神仙般的人物。可初时,也觉着他糟蹋了好皮像,个性玩劣,骨子肤浅了些,难怪不得帝君宠爱,只是封了一块巴掌大的地方,任其自生自灭,直到后来……”

    “你还说,这事与你脱不了干系,若不是你倚老卖老,逼着他敬酒,他如何会施法,将仙家的桃花醉偷偷倒下凡间?也是孽缘,那紫霞山的绛珠仙草怎么就那样贪杯……”玉妃深为北辰上神担忧,又饮干一杯,却被老君上刮了下俏鼻,“你不也贪杯吗?”

    小小的仙草,将整整一坛桃花醉喝了下去,突然就灵光闪烁,有了些神识,眨动着婴孩般纯净的眼睛,遥遥地朝天上那位神君望去,于是,神君的凡心动了,那株仙草碧绿可爱,青翠欲滴,特别是为他挡下整整一坛的桃花醉……看在他眼中,别样的可爱。

    在绛珠仙草大醉十天后,甫一睁开眼,便已移居天庭,某无良神君的别院。因着本性纯良,千年后,得道成仙,拜在司命星君的门下,成为玉笔定仙劫的司命小星,说通俗点,就是为犯了错的神仙们,写历劫的命格子,俗称——狗血言情。

    老君上捏着黄白的胡须遗憾道:“早知道他们两情相悦,孤又无意中做了这冰人,还不如索性成全到底,为他们奏上一折,可惜,他们为了东华圣君历劫之事,犯下大错。”

    玉妃不高兴了,“人非圣贤,神亦非圣贤,要说,本宫倒是挺喜欢司命小星那丫头,是个善良的好孩子,为了别人的幸福,自己竟然被毁得灰飞烟灭,真是让人舍不得。”

    “听幽冥司那边消息,司命小星在牲畜轮回道上被救走,孤想,必是北辰上神所救。但北辰上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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