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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十世:废柴要成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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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一阵乖戾汹涌的气流斜刺里横冲过来,飞毯猛地狂抖不止,蓓芊芊心想,这跟飞机遇上激流大概原理相同吧,但还未等她考虑降落伞事宜,飞毯便颠簸得异常厉害,突然斜倾而下,差点把两人直抛出去。

    “小心!”冯思东连忙箍住蓓芊芊的胳膊,拉她趴下。

    蓓芊芊心中郁积,若真要掉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别说是救师傅,自己二人能否活着爬起来,都未可知。忙示意冯思东象自己一样,揪住飞毯的另一头,临时借着风势,飞毯中间高高鼓起,被揪成一个简易的热气球状,荡荡悠悠地载着两人飘下去。

    “哈哈,真有意思!”就在两人快要着地时,猛地看见满是厚重积雪的荒山,竟有一橙衣少女度假似地靠在仰椅上,头顶一片绿荫,犹如遮阳伞,垂下的丝柳、果实迎风荡漾。

    本来途中遇险,能偶遇驴友,那等惊喜难以言表,那少女难道也是由半空中坠落,然后走不出荒山,在此安营扎寨?

    眼前,那少女安逸自在,笑颜如画。无害地拍手,笑看蓓芊芊二人徐徐降落。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蓓芊芊心中惴惴,几欲炸毛,再仔细往下看时,只觉头顶一片黑压压的乌鸦灰过……

    难怪她总觉得哪里错了,只见那遮阳伞般的大树,遮去了少女大半个身子,隐隐与她垂下的青丝纠缠着。怪异的,不是空山现美女,也不是雪荒现绿洲,而是这独有的一颗参天大树,却生出百种百样的瓜果,而这百种百样的瓜果竟然在这一刻全都成熟了,一副任君品尝待撷模样?少女似是不知道一颗树是结不了这许多各样果实的,摘了颗葡萄吃了口,秀眉蹙起,又伸手摘了颗荔枝,这才满意点头。

    妖精啊——

    “咚!”两枚“炸弹”空降而下,激起雪沫冰纷,少女无视蓓芊芊二人的狼狈,只顾以袖掩住口鼻,清脆道:“真真粗鲁呢,也不知道落得远点,无端毁了我一身新衣。”

    蓓芊芊趴在地上,好半天没回过神来,全身摔得痛疼难忍。这冰冻三尺的雪地,新雪凝结着陈雪,比冻土还硬上十倍。冯思东也好不到哪儿去,但心里惦记着她,扒开裹着二人的飞毯,忍痛将蓓芊芊扶着坐起来。

    “嗯?”少女拿开云袖,以看外星人的眼神,新奇又欣喜地看着他们,呢喃道:“原来是一对小情侣?哈哈,真是太好了,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呢!”随后,她赤足站了起来,也不管比冻土还坚硬的雪地会硌伤她嫩稚的金莲,怯怯地回身,朝身后那块堪比小山的光滑巨石深深凝视,那一瞬间的影像叫蓓芊芊想到了“望夫崖”的传说。

    “你说过,如果我能够将这柄‘试心剑’完整地拔出来,你就会回到我身边……夫君,你可还记得呢?”少女双眼朦胧,幽幽嗟叹,“你的心真狠啊!可怜我为了你这句话,已在此呆了千年?千年来,我用尽了所有的法子,甚至这座‘试心山’已被我削成一半大小,成了光溜溜的‘试心石’了。再过几百年,我就可以把这座山削净,‘试心剑’就会出来了,到时候,你也就会回来陪我了,哈哈,一想到这儿,我就激动得好想哭呢!夫君,朵儿好想你啊……”少女憧憬中,狂喜不已,眸子晶莹闪烁,一个飞身,橙衣似一道霓虹,随她翩翩起舞。

    蓓冯二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女一飞冲天后,斜坐在光滑无比的“试心山”……呃,此时应称它为“试心石”比较好,它受了少女千年蹂躏,早已不复当年光景。蓓芊芊真怕她一个不小心摔下来,但当少女坐稳后,继续呢喃的话传到蓓芊芊耳朵时,她宁愿那少女泪眼朦胧中一踏踩空,摔个半身不遂。

    少女温柔地抚摸着“试心石”中突兀的一角,那是一把深深嵌入石中的剑柄,剑身定是深深没入石体之中的。少女深情道:“夫君,朵儿太想你太想你了,朵儿不想再等了,一刻也不想等了。你曾说‘试心剑’是神兵,唯有用心意相属的情侣血液相祭,方能召唤出它的神力!今天,真是个好日子,被我抓来的小情侣,还是童男童女呢,‘试心剑’啊‘试心剑’,你有口福了,这么多年,你理都不理我,想必是怪我净抓些不忠贞的贱人。现在,我便拿这两个小娃儿来祭拜你,但愿你神力再现,破除‘试心石’的束缚,完好无损地回到我手中。哈哈,夫君,我们就快团圆了……”

    少女说罢,“嗖”地一声,飞落在蓓芊芊与冯思东身旁,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跌坐在地的二人,那眼神,十分悲天悯人,幽幽伸出纤手,在半空中描摹着蓓芊芊的脸廓,“是个模样整齐的好孩子。”再看冯思东时,不由蹙了蹙眉,“可惜了,这黑小子却叫人不太待见!”

    蓓芊芊一面在心里骂着变态,一面寻思着出路,目光戒备地冷凝着这枚莞媚的妖精,却不自觉地随着她临空的手指,感觉脸廓上一路有蚂蚁爬过,麻痒无比。

    “你敢!”冯思东早被少女飘来荡去的身影,以及疯癫无常的话语惊呆了,但此时见她欲对蓓芊芊下手,再顾不得害怕,挺身而上。

 ;。。。 ; ;    “哦!”冯思东挠了挠头,有意无意朝蓓芊芊腕上的降龙桃梨珠看去。蓓芊芊收下疗伤的膏药,送他出门。走过“无涯堂”时,冯思东忽道:“芊芊,我……我想拜见一下玉师叔祖,不知道可方便?”

    蓓芊芊有些愕然,狐疑地朝冯思东的眸子里看去,对方立即闪躲开去,垂下头,十分可怜的样子。其实这“锁君殿”的全貌,蓓芊芊也没看清,此时只是跟着冯思东走,见他似乎知道那玄衣恶魔正在“无涯堂”,不由奇怪,同时,心里也有几份怯怕,怕变态恶魔一个不高兴,又不知道要怎么折磨她,最好能远离他,最好现在就逃到朝珏山去救师傅。看了眼冯思东,一个念头闪过,不如借着送他出殿,然后……

    “师叔祖!新近弟子冯思东拜见师叔祖!”冯思东忽然就步上阶台,朝着紧闭的檀木扇门深深一揖。但紧闭的门并未因他此举而打开,只是一句清冷的话抛出,“你且回,你师父应知我锁君殿的规距。”

    “师叔祖恕罪,弟子只是慕名而来,师父并不知!”冯思东起身后,竟然大胆地推开双扇门,蓓芊芊大感不妥,更觉冯思东此举蹊跷,三步两步冲上去,却见玄衣恶魔稳坐桌几,正在挥毫泼墨,此时,睨眸相看的冷光,幽幽更幽幽,象是利剑出鞘刹那的莹光,看得蓓芊芊魂飞魄散,这冯思东着了什么魔,你惹恼了他,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我可怎么办?

    “出去!”玉笙辰眉心一蹙,薄唇微动,复又低头弄墨。

    冯思东却是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师叔祖,弟子想请师叔祖留个墨宝……”

    蓓芊芊晕,现在不是请偶像签名的时候,忙戴罪立功去拖冯思东,“快走吧!”

    拉扯中,冯思东手中的东西突然化成粉沫,象白石灰似地,全数掷向稳坐不动的玉笙辰,瞬间,白石灰如飘扬的雪花,细细落在玉笙辰头上身上手上……甚至是写字的墨、笔,以及那白纸上的墨字……就那么一眨眼,桌几前的玄衣人便成了一座石膏雕像,蓓芊芊这一惊非同小可,入眼处,一片白茫。冯思东他到底想干什么?不由大怒,朝着冯思东便捏诀喝道:“降妖除魔斩!”

    立即,手腕上的降龙桃梨珠脱腕而起,疾速盘旋,再由莹光大作的颗颗核珠变作一把把厉斧,朝着冯思东砍去,因着知道自己的修为尚浅,且朝珏妖收拾这斧头时,十分随意,故而只是存着逼退冯思东的心,未料自己会士别三日令人刮目,但见冯思东“卟——”地被重伤在地,吐了一口鲜血,勉强撑起身子,惊怨地看向蓓芊芊道:“你、你为何要伤我?你可知玉笙辰他要你过来没安好心?”

    蓓芊芊懒得理他,扑到“玄衣恶魔”的身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但却惊愕地发现那些粉沫慢慢渗入玉笙辰的身体,风一吹,倾刻间,什么都不见了……

    “不——”蓓芊芊捂唇,眸中泪光盈盈,猛地蹲下身子,捧起化作一团粉沫的玉笙辰,“这是怎么啦?怎么啦?你是不是在吓唬我?师……玉笙辰?你回答我!”不知道为什么,玉笙辰消失的瞬间,蓓芊芊心中的不舍与惊恐竟是那么明显,明明昨夜恨极了他,现在却为何这般担心,难道只因那淡淡飘起的桃花醉味道……

    “芊芊,你这只镯子果然厉害,难怪玉笙辰会骗你来‘锁君殿’!”冯思东盘坐在地,见蓓芊芊心神惊惧,几欲碎裂的模样,冷恨地擦去嘴角的血迹倔强道:“你可是见着他的真颜了,你道他为何戴着面具行走?自从他机缘之下得了地仙之身,便长生不老,仗着自己生得俊,不知祸害了多少女弟子,曾师祖一怒之下才罚他戴上面具,不得再为非作歹。”

    蓓芊芊怒,狠狠地瞪了冯思东一眼,那眼中还有晶莹的光华,激得冯思东口不择言,“你怕还不知道,一百五十年前,玉笙辰为了抢夺一落难小童随身宝器——凤临桃花簪,不顾曾师祖的反对,强收那孤孩为徒,未料被夺宝器的小童心有不甘,偷偷在玉笙辰心口种下‘伏天魔咒’,哼,此咒,与体内心脉相连,不停吸取寄主的精气,也算他罪有应得!若不是曾师祖怜惜,去北海玉真圣君那里求得绛珠仙草护住他的心脉,哪里还能到今天?这才消停了几日,又贼性不死,要夺你的降龙桃梨珠……”

    芊芊闻听,唇角噙起冷笑,这降龙桃梨珠可不是凡物,亦不是人人皆识得的法器,冯思东的身世不过是潘家的一个家奴,如何竟能识得?你在这里说人闲话,却不知道自己正是司马召之心路人皆知!

    遂冷着声音道:“我的珠子,也不是想夺就能夺走,不然,你试试?”

    冯思东见她眼圈红肿,看自己的眉目却冰冷,一时又急又恼,“我自不会来夺你的珠子,也不会看着别人来夺你的东西,我说过,我会保护你!这玉笙辰诡计多端,变幻莫测,虽说是被‘伏天魔咒’所累,但毕竟已进地仙之身,还是小心防着为上。今日掌门恩师提点,怕是看着你的这个玉笙辰,只是一个吹了口仙气的青丝小人,真人还不知道正在哪里风流快活,一试之下果然。芊芊,你跟我走吧,我会求掌门恩师收你为徒,玉笙辰再霸道,也不敢直接与剑仙派掌门为难。”

    蓓芊芊直至听到这满手的粉沫,不过是玉笙辰吹了口仙气的青丝小人,无来由松了一口气,弃了手中的残沫,拍了拍手。

    “芊芊,你倒是说句话呀,跟我走吧,我们这就去求掌门恩师!”冯思东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就想去掐住蓓芊芊的胳膊肘儿。

    “阿东,”蓓芊芊不着痕迹地让开,害他一个趔趄,“阿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并不想在这仙山求学,我必须要去朝珏山救我两位师傅,你可明白?现在正好玉笙辰他……不在,我……也该走了。”说罢,也不去管冯思东的狼狈样,径自往外奔去。

 ;。。。 ; ;    喜极而泣,蓓芊芊紧紧地搂住它,象是搂住生命般,呜呜大哭道:“球球,你木有事,真是太好了,咪咪呢,他有木有事?有木有?”

    萌宠泪奔,来不及据理力争,也来不及逃跑,便被蓓芊芊死死抱住,亲个遍,然后一条一条拎起尾巴数,“一条、两条……九条,嗯,不多不少,毫发无伤亲一个!”

    只见萌宠象今世动画片上的卡通猫般,红果果浮上毛绒绒的脸颊……

    咳咳咳……色女孤王见过呀,但没见过这么色的……

    眼见着被九尾狐宠舔过的血痕伤口不再渗血,有结痂之状,蓓芊芊才惊喜地发现,原来她捡到了宝,狠狠地揉了揉萌宠的小头,用鼻子爱呢地抵在它翘起的鼻尖上,“原来我的球球这么厉害,真没白疼你!”

    话说,你疼它了吗?你不过是色了几把而已!

    身上的伤没那么痛了,蓓芊芊劲大起来,抱着“球球”鬼祟地蹿到门口,伸出一指戳破窗纸,还没看清外面啥情况,球球就警觉地竖起了毛,绿油油地回瞪蓓芊芊,只差没象小虎一样恐吓地朝她呲出乳牙,蓓芊芊见状,忙以指压住它的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乖点,主人我现在要去救师傅,你千万别出声,否则就把你丢下喂那个恶魔!哼哼!”

    蓓芊芊猫着腰,抱着球球出了房门,却见暗夜里,四处寂静得诡异,突然一双金光闪烁的眼睛从廊檐斜角现出,吓得蓓芊芊啊地一声,差点把球球扔到喜马拉雅山。

    “咚!”一声,虎卫落地,愕然地瞪着眼前这一幕。

    “咪咪,你在这里,真是太好了!”待看清是小黑虎,蓓芊芊激动得扑上去,伸手就想捞它入怀,结果小黑虎忙闪身,丝毫不给她蹂躏自己的机会。

    “咪咪,别瞎跑,小心碰到恶魔!”芊芊着急地站在原地,也不敢追它,怕惊动了她刚认的恶魔主子,唬它道:“那恶魔心狠手辣,小心他叫黑洞里的大灰狼把你吃掉……”说完后,自己先是一愣,再怎么说,乳牙没长齐的虎卫也是只虎啊,百兽之王怎么会怕那黑洞里的狼?一想到狼,芊芊一愣,自己貌似在“跑步机”上与“道带”赛跑时败了,又怎么会完好无损地站这儿?

    虎卫一边跑一边关起了耳朵,它想自己的主子是不愿有第三者知道,有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它有些替蓓芊芊担心起来。

    果然,芊芊目送着虎卫落荒而逃的身影恨恨地跺脚,一勒怀中的某狐低头对上它清宁的眸子道:“还是球球你最好,不会丢下我!现在,我们一起去救师……呃……”

    怀中某只,双眸绿光忽然大作,一圈一圈的晕开,直将蓓芊芊看得头晕目眩,身子一软,倒地深眠。

    狐宠当前考虑的是,教学强度还有待拓展!一定要累得她爬不起,这样也就不会想跑路的事了。

    翌日,“锁君殿”中来了位半生不熟的客。他原来凶神恶煞的眉现在看起来顺眼多了,也许是因为在入山海选考验时,两人通力合作之故吧。

    冯思东从小包袱里拿出几个香木纹花盒子,面带腼腆与歉疚的笑,对上蓓芊芊莫名的眼神后,马上局促不安起来,干咳了两声道:“我……我现在拜在掌门恩师宗月道长的门下,若不是你……你在船上的计策,我,我想我也不会脱颖而出被他选中,所以……对不起!”

    蓓芊芊一早起来,只觉头重脚轻,似乎半夜里被人拖去做了苦力,浑浑噩噩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没有去救师傅。此时听船上那凶神恶煞的少年阿东叽叽歪歪说着什么,更是提不起一丝劲,刚想说不用谢时,他却说了句对不起,芊芊不由揪了揪耳朵没好气地说:“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就滚吧,别耽误她跑路。

    冯思东闻言一愣,一时尴尬之极,好在脸堂较黑,看不出来已红到太阳穴了。嗫嚅道:“那,那个……我先走了,这,这是一些疗伤的药膏,是,是掌门师父让我送来的,他说可惜你选的是灭决师太,不然,倒想收你做个关门弟子。”

    蓓芊芊这时才勉强回过神来,她选谁也不会选那个乱发春梦的灭决师太做师父,难道自己随便跑进一个帐篷,便代表自己要师从于他?看来剑仙派也是很民主的,上得山的孩子们可以自由选师,只可惜自己当时没看清帐篷外的名师简介。

    “在船上的时候,我……潘小姐……潘主与我家是世代的主仆关系,此次我陪潘伊来仙山求学,也主要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危,所以不能忤逆于她……”

    听冯思东嗫嚅地解释完,蓓芊芊明白他意思,她其实不是大度的人,当时全船上的人,都没有向她伸出援助之手,她是疾恨的,今天你不出手救人,明天,谁会出手救你?但现在人家诚恳致歉,她也就装大度地点了下头道:“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冯思东见她并未怪罪自己当时的明哲保身,不由心结大开,神采奕奕道:“潘伊她拜在灭决师太门下,现在我们可是师兄妹关系,我们冯家终于可以抬头做人了!”

    蓓芊芊抬眸,原来能入剑仙派是这样光耀门楣的事情,不由替冯思东开心,跟着一笑道:“那你可要好好跟着掌门师父学习,切不可落于人后!”

    冯思东只觉得蓓芊芊小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生动,暖洋洋地照进了他的心里,保证似地道:“嗯,我一定会努力学习法术,再也不会叫你受人欺负!”话刚说完,黑黑的脸堂便又红了一片,低下头象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蓓芊芊只当他是为在船上眼睁睁地看着潘伊抛自己下船而忏悔,摇头笑道:“我虽然喜欢记仇,但人总不会跟仇过一辈子不是?说了我不介意,你快回去吧!”别在这儿碍我的正事,快滚,再不滚,我她奶奶滴就没这么好的耐心了!

 ;。。。 ; ;    最后,女孩耍赖地趴在地上不动了,“玉笙辰,我实在走不动了,剑仙派就了不起吗?不带这么虐待弟子的!先说好,朝珏山上那只妖怪把我两位师傅困得快要死了,你若不帮我去救他们,我就不当你徒弟了!”

    “先说好是吧?”玄衣男子猛地止步,缓缓回头,眉色清冷,声音依然如玉石相击般美妙,但说出来的话,却叫蓓芊芊呕得吐血,“你且记下,第一,大约五十年前,我曾答应过开山师祖,此生不再收弟子,所以我不是你师父,我根本没想要收你这样资质的徒弟。第二,你只是我要来洒扫院落的小童,至于你师傅被困朝珏山又与我何干?”

    “你……可……可那位灭决师太不是答应过我?”蓓芊芊气急,趴在地上的身子更是一动也不想动了,突然想回去找李艳容或是那白胡老头,也许做了他们的徒弟,他们会对师傅伸出援手?再不然,自己也要想办法去救,她可以拖得,但两位师傅就……一想到皱纹象年轮一样,一圈一圈地长在何意珑娟秀的脸上,蓓芊芊就无法忍受地心痛,咬牙道:“好,你们剑仙派没一个好东西,我才不屑当你们什么徒弟,我走了!”

    芊芊负气地强撑起身子,可是一步还没迈,身子便因为一股不知明的惯性跌倒下去,手腕、脚裸处处擦痕,那叫一个痛,芊芊又气又恼,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你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有法术了不起吗?她呼地憋住一口气站起来,就觉得脚下不对劲,似乎自己正站在跑步机上,脚下不敢怠慢,不自觉地奔跑起来,起先速度并不快,但越来越慢不下来,稍有两步跟不上节奏,便摔倒在地,身子仿佛被倒转的带子载着一路向后退,突然脊背发寒,回头一看,只见一巨大的黑洞,如魔鬼般张着大口,黑洞下方传来阵阵饿狼的嘶吼,蓓芊芊吓得浑身冷汗淋漓,忙不迭地爬起来,疯狂向前跑,边跑边嗷地叫了声,“玉笙辰,你干什么?”

    前方那人,玉做的人冰做的心。玉笙辰冷哼一声,宽大的衣袍犹如魔魅,“什么时候跑出来,什么时候再跟我谈条件吧!被饿狼裹腹的滋味,并不好受!”

    “玉笙辰,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呃……”

    “嗷——”屁股后面是饿狼肆无忌惮的咆哮。

    还是省下力气跑吧,姑娘!

    象仓鼠,在转轮上不知疲倦的跑。蓓芊芊跑得小脸涨红,汗如雨下,腿脚酸软,四肢通用……

    心里早将玉笙辰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最终瘫软在疾速倒转的小径上,感觉离黑洞越来越近,饿狼这下有口福了,不由又惊又怕,怒吼道:“玉笙辰,你这变态,我哪里得罪你了?呜呜呜,师傅——呜呜呜,咪咪、球球,你们都还活着吧……我救不了你们了……啊——”

    最后一声啊,带着空洞的回音……然后,直接掉狼肚子里了……

    与此同时,树上“咚”地栽下一个黑影,还好,它用爪子摸了摸鼻子,没摔成一马平川。都说了不许喊人家咪咪,这要是传出去,它还怎么做人?呃,它还怎么做虎王?它还怎么混足三界?不过听到有人扶墙咳得更厉害,它也就安了,故作不经意地问道:“不知她口中的球球……”

    玄衣飘飘,玉笙辰冷睨着得瑟得快掉毛的小黑虎,“虎卫最近很闲啊,孤就把这教导废柴的重任交给你!”

    “啊?不——请君上三思……”虎卫泪,乖乖伏在地上道:“虎卫只是觉得,君上今日以身犯险太不寻常。君上既知宋吴青大师兄的野心,便不该在身体受重创之下去招惹他。他岂会看不穿今日前去抢人的,其实是君上你用青丝所幻之人。你为什么会将自己的神识附在青丝化人之上,那是因为你返回了本尊,一时不能支撑人形,宋吴青回去后自然就会猜个**,介时,他若对你不利,我这虎卫便是死,也无法保全君上。”

    “受了雷劈,果然不一样,话都多了!”玉笙辰唇角微扬,不知面具下是怎样的倾城绝色。

    “君上你……因为你太反常,你适才急切现身,还不是怕那丫头抵不过体内太后元丹的魔修之性,若冲开你所结的封印,在宋吴青面前魔化,后果不堪,所以才……虎卫难道不该担心君上已动了凡心……”虎卫气结,大喊冤枉,“你我今日之劫,且不问法力何时才能复原,便是这人形样貌,怕也不是短期可以恢复。你为这丫头,公然与宋吴青为敌,又耗费残余的法力,开启‘时空速转’**的练习门径,想助她功成去救她的师傅,莫不是动了凡心?虎卫只怕会毁了君上飞升上神的大好前程……”

    “你多虑了,孤只是不愿那降龙桃梨珠为宋吴青所得,因着时空速转**的古怪,施救者必须是曾经在这段速转隧道中的人,故而让她熟悉这速度,才能与速转隧道产生共振,不被其牵制老化!”

    黑夜给了她黑色的眼睛,她却用来寻找桃色。一片桃林,一树桃花,北辰上神优雅地向她走来,带着桃花微熏的味道,他微微一笑,满树桃花尽失色。伸手将她抱起时,是那样的宠溺与爱怜……

    “北辰……吗?”他是不是抱错了人?虽然她长得很象司命小星,可是,可是她是蓓芊芊啊,穿越而来的蓓芊芊啊……这温柔,她不舍,却又似承受不起,这时,她耳边响起那首歌——你这该死的温柔,让我止不住颤抖……

    这样一想,蓓芊芊拼命一挣,眼睛便睁开了,可是却没有看见什么北辰上神,也没什么桃色正上演,唯手腕上有一毛绒绒物事,似乎正在舔噬她腕上伤处的血迹,大惊低头,竟是她担心不已的萌宠九尾狐。喜极而泣,蓓芊芊紧紧地搂住它,象是搂住生命般,呜呜大哭道:“球球,你木有事,真是太好了,咪咪呢,他有木有事?有木有?”

 ;。。。 ; ;    他和蔼一笑,弯腰朝蓓芊芊伸出枯枝般的手。

    话说,这距离太近了点,你丫不带这么居高临下的,你干嘛象垂直在我头顶上一样,演狼外婆也要敬业点!蓓芊芊卧在草丛中,突然快速向后退爬,直滚到悬壁一侧,才抓住方才攀岩的绳索坐起来,神情倔强冷傲,唇角微掀,露出一个古怪又极具威胁的笑容。

    白髯老道神情一措,愕然中闪过丝丝惊慌,喝道:“不要——”

    蓓芊芊抓紧手中的绳索,似乎抓住了自己与两位师傅的命。一旁的李艳容眼见师父如此屈尊降贵欲收蓓芊芊为徒,却被弃之如敝屣,而自己当年可是跪在君移山前三天三夜才有幸得见师父一面,这一对比,早就气不打一处来,挥剑便要劈断蓓芊芊手中的绳索。

    说时迟那时快,白髯老道慌忙弹出一指,化转了李艳容的剑气。

    “卟!”李艳容的身体随着那一指转了几个圈,最终栽倒在地,花容一惨吐了一口鲜血,凄哀地唤了声,“师父——”美目中泪光一闪。

    这变故,更是吓了蓓芊芊一跳,虎毒还不食子,这老道得了魔症还是什么,竟然为了收她做徒弟,把自己的徒弟打成重伤?莫非这老道看中了自己身上什么宝贝?一想到宝贝,蓓芊芊的目光便直直地落到腕上那只镯子,差点手一哆嗦,摔下悬崖。

    三人僵持着,在这月明星稀的夜晚,显得诡异无常。倏然,白髯老道有了动作,他抚髯捏诀,昏褐色的眼睛露出不易觉察的幽光,蓓芊芊的身子在他唇角微动之间失去了控制,扔开绳索,哆嗦不停,越想挣脱他的咒语魔力,越是如被金钢圈一圈一圈套住,猛地金钢圈一收缩,蓓芊芊啊地惨叫一声,几乎可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蓓芊芊只觉得痛彻心扉,几欲昏死,便这一瞬间的休克,突然体内就本能地唤起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能量,一股熊熊烈火般的灵力四处猛烈冲撞起来,犹听得“啵啵啵啵”四声响,那是玉笙辰封印她灵力的封印钉被她又冲开了四枚。

    蓓芊芊支撑不住地暴喝一声,带着无法控制的决堤灵力跌跌撞撞向老道冲去。

    迎头一道月华直射,一玄衣男子仿似由银光中徐降,宽大的衣衫飘飘洒洒,似乎要带着他飞离红尘,腰间唯一的玉饰,莹润剔透,堪与日月争辉。他施然而来,足不沾尘,黑发墨染,张扬肆舞。

    蓓芊芊被他一指定住,怔怔地看着面前那欣长的身影,鼻尖隐隐传来阵阵醉人的桃花香味。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象是生死轮回中必经的桥段,必须在某年某月某日,我们要这样相逢。

    那玄衣男子背对着芊芊站立,朝白髯老道微行一礼,“师兄!”

    白髯老道的眼睛骤然一缩,脸色有些难看,回他一礼后,漾起一个莫名的笑意,“师弟身子可硬朗些?那桃花醉虽是醇酒,但后劲太足,却不是你这身子可以承受的。”

    “多谢师兄挂怀!”玄衣男子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却是出奇的魅惑。声音清润,似潺潺流水,干净磁性,“近日‘锁君殿’的洒扫小童犯了懒病,弟不得已,来向师兄讨个人情。不如,就把这丫头分派到‘锁君殿’来,也好彻底清扫一下弟的居所。”

    “这……这如何使得?”李艳容一见玄衣男子,哪里还顾得了身上的伤,立刻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俏生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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