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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十世:废柴要成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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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隆一声炸雷爆裂,蓓芊芊受惊不小,金斧明显有回旋护主之象。李艳容借此机上位,一招劈倒蓓芊芊,也不管什么师太风范,一屁股坐在蓓芊芊胸腹处,伸出铁爪勒死芊芊的喉嗓。

    话说,大姐,你好重啊!

    蓓芊芊被她坐得只有出气没了入气,干咳不止,想要再召唤降龙桃梨珠,却连咒语都念不成声。便在这当口,雷声再响……

    蓓芊芊因着先前没有看到玉笙辰,心里总觉十分诡异不安,后来,连那宋老头也不见了,再听这雷声,可就不是一般的敬畏了,难道……

    锁君台平顶,风云变幻,明明是晴空朗日,倾刻便是移云密布,仿有妖祟。潘伊不知疲倦仍作义愤填膺状振臂嘶吼,“严惩妖女,还我圣物!”

    一众不明真相的弟子看着本派圣物变成了“双节棍”,真恨不得扑过来撕了蓓芊芊,此时更是目眦欲裂地挥拳冲天,“严惩妖女,还我圣物!”

    “李师叔,此等妖女不受严惩,不足以平我派之愤!”赵妩环斜挑着眉,俯视着足下的蓓芊芊,阴柔一笑,“听宋师祖说,本派惩戒堂专惩叛贼逆徒,妩环不才,恳请师叔不要念及这妖女的国师身份,若有差池,妩环自会向皇兄请罪!”

    “你敢!”一经提醒,想到自己假假还有个国师身份,蓓芊芊立即精神抖擞起来,双手拼命抠开李艳容的“勾爪”,梗着脖子作嚣张状,“公主算什么?本国师的安危可是关系珩瑞天朝的命数,若有差池,拿你十个陪葬都不够!”

    李艳容闻言,面露迟疑,毕竟国之命数非同小可,抬眼询问地看向赵妩环,却见那少女笑得妩媚动人,一双眼轻蔑地扫过地上某只,低低唇语道:“李师叔,妩环以性命担保,此女只是妖女,大国师另有其人,你尽管行刑!”

    蓓芊芊乍听,耳朵一闪,双眸骤然逼去。心下虽惊,却是没料到,最先辩出自己真假的人竟然是她!只是不知她从何得知?

    李艳容呼地起身,连带着揪起蓓芊芊,不耻地冷瞥着她,“现在认罪伏法,或许还有一条活路!否则以你的道行,惩戒堂里的天谴业火必将你焚化殆尽。”

    两声响雷,敲开了惩戒堂古老的大门,象锣鼓之后渐开的神秘围幕。

    “惩戒堂的门开了!”潘伊的欢呼声响彻云霄,顺着她的手,众人看到那一扇缓缓打开的门,似乎带着沉重的叹息声,由外往里看去,隐约可见白烛排成的罡字形,袅动的烛火忽成十字重影,让人敬畏中不敢亵渎。

    锁君台平顶之所以命名为锁君台,便是因为这平顶曾经锁过一位仙君,那位上仙因着凡间的一段情、爱而触怒仙界,被四根“冰魄绞链”锁住手脚,任雷公劈下七七四十九道劫雷,最后神形俱灭。他的宝像现被供奉在观中,前来祈愿的善男信女们络绎不绝……他便是星辰仙君……

    “师父,惩戒堂的门开了,上天也容不下毁我圣物的妖女,我们还等什么?业火焚化!业火焚化!”潘伊对李艳容高呼。这惩戒堂无疑在剑仙派这个民间机构中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以及生杀与夺之大权。黑白是非,只在它关门开门之间。门开,必惩!

    “业火焚化!”

    “业火焚化!”

    蓓芊芊心中微凛,看这八点档连续剧来势汹涌,不由佩服。有人循循善诱,有人栽赃陷害,有人摇旗呐喊,有人大义凛然……看来今天这新进弟子的比试,原是为自己所开的鸿门之宴。悲愤零乱中怒极反笑,心中仍是担心玉笙辰的去向,冥冥中总觉得他不会丢下自己,却又隐隐有几分犹疑……

    肃穆的惩戒堂前,玉笙辰长身而立,在众人迷惘的注视中,朝里拜了三拜。

    “所谓教不严,师之惰!”玉竹辰的声音很是温润,并不如何高亢,却传进每个人的耳中,“若需问罪,也得先问问我这个师父!”

    若需问罪,也得先问问我这个师父!此话何等强悍?一语双关!

    蓓芊芊仰望的瞳孔骤然一缩,明明倒映的景物应该更清晰,此刻却一片朦胧,想要看清楚玉笙辰,却怎么也看不清了。他一直不承认是她的师父,却在此时此刻……

 ;。。。 ; ;    当离锁君台平顶越来越近时,蓓芊芊明显感觉周围气场不对,忙亦步亦驱地跟在玉笙辰身后,险些被三三两两借机经过的女弟子们瞪脱了皮,那炽热的眼神里,赤、裸地燃烧着羡慕嫉妒恨。

    “见过蓓师叔!”

    蓓芊芊站在玉笙辰椅子后面,象个随侍。正百无聊赖地看着平顶上各系弟子抽签应战,也许是前世的选秀节目看得太多,眼下这毫无新意的比赛勾不起她丝毫兴趣,亏的是站着,否则早向周公汇报去了,突然耳边有人嗡地一声喊,她讶然地睁大眼,半张着嘴成o型。

    冯思东……

    真的假的?自从上次他怪异地被宋吴青附体,蓓芊芊对他便敬而远之。

    他怎么成自己师侄了?

    冯思东见到蓓芊芊时显得高兴又局促,搓着手,想要问候一下,又忽然想起什么,忙让开身体,指着身后那位鹅黄衣裙的傲骄少女道:“这位赵师姐想跟你……”

    呃——

    蓓芊芊木偶似的造型始终没变,除了眼光从冯思东的脸上移到赵妩环的脸上,猛然她眼珠一瞪,赵妩环!!!

    完了完了完了,她怎么也来君移山了?她也是剑仙派弟子?她不会告她欺君之罪吧,毕竟现在自己貌似有点不务正业,朝珏妖还没抓住,却在这君移山投了师?

    又想,不怕不怕,自己这不是突然长了两岁,她应该不会……

    眼见赵妩环阴阴一笑,盯着蓓芊芊腕上的降龙桃梨珠,体态婀娜地向她泰山压顶而来。完了完了完了,原来这降龙桃梨珠还能充当寻人启示中重要特征一项,某人于某年某月某日走失,走时,上身穿……下身穿……手上戴只降龙桃梨珠……

    蓓芊芊又惊又忧小脸煞白,啊呀一声叫,忙把头冲进玉笙辰胳膊肘儿下,一把抱住他的腰大叫,“师父救我!”

    正在观看新进弟子比赛的玉笙辰尚未发话,那一旁妒女的抽气声却是此起彼伏,如果眼光可以割人,估计现在蓓芊芊也就是一根羊肉串了。

    “成何体统!”玉笙辰听着抽气声倒也不以为然,侧头冷淡地看了一眼端庄大气的赵妩环,也未对她的行礼有所表示,只是伸出一只手掐着蓓芊芊的后颈把她拖出自己的怀抱,象扔鸡勒一样把她给扔到一边。

    太无情了!蓓芊芊哼哼两声,拍拍新裙上的灰尘,佯装没人看见,镇定自若地立定在玉笙辰身后。

    第一环节,新进弟子点到为止的比试毫无趣味地结束;第二环节,导师点评……呃,是师长点评开始,灭决师太李艳容拂尘一掸,一脸肃容地朝宋吴青恭敬一拜,“剑仙派众弟子恭请宋师祖教诲!”

    “李师叔,新进弟子中不是还有一位没参加比试?”赵妩环清脆的声音带着回音响彻整个锁君台平顶,“她可是我们珩瑞王朝的大国师呢,怎会屈尊来我剑仙派,莫不是有什么企图?”

    唐益紫,其实不过十二、三岁,从小便因身负重任而闭门修练降妖三十六式小成术,很少在江湖上行走,认识的妖比人多。故而,有关她的传说很多,但真正见到她的却寥寥无几,此时被赵妩环点破,不由令众人更添一份狐疑。大国师,兼有唐门煞血与唐门降妖三十六式小成术,生而天姿过人,灵气逼人,为何竟然来君移山投奔剑仙派?当然,这也不是罪无可恕,但为什么要隐瞒真实身份偷师学艺,可就……

    被赵妩环一激,再想到宋吴青那个道貌岸然的老贼,以及教出来的一帮灭决,又想到当日被他们披星戴月之下抢作徒弟,害她连两位师傅都没救成,蓓芊芊嗤之以鼻跳将起来,“谁稀罕到你们剑仙派来……”

    “住口!”玉笙辰疾喝一声,蓓芊芊立即吐舌,缩小成一团躲到他身后,毕竟刚才那句大逆不道的话会立即引发剑仙派众怒,然后她的小命不保也!

    “小小年纪好生猖狂,本师太便来会会大国师的高招!”李艳容拂尘临空一挥,恰似一柄利剑,直直地指向玉笙辰身后的蓓芊芊,狂风乍起,那拂尘光芒大作,垂丝突然伸出百丈,如万缕情丝,看似飘渺,其实叫人无力挣脱。蓓芊芊瞬间被垂丝勾成个粽子,李艳容旋身一收,蓓芊芊便从百米远的地方嗖地一声,跌到她身旁。

    “大国师,你的法术呢?哼,不用再装了!”李艳容冷笑,从怀中掏出折断成两节的三生笛恨恨道:“原先我也不信这事是你做的,但,有妩环公主的指认,你还有什么话说?当着剑仙派师尊、弟子们的面,你老实交待,本派圣物三生笛是不是你毁的?”

    李艳容无比恭敬地将折断的三生笛传送给一众弟子,一一过目,最终递与宋吴青,微行一礼后,她睨视着蓓芊芊,就象看地上一只匆忙搬家的蚂蚁,颇有几分跟宋吴青一般的悲悯神色,“此乃上古法器,我派无上圣物,你就等着遭天谴雷劫吧!”

    “喂,灭决师姐,你搞搞清楚,这三生笛可是你的好师父逼着我去盗的!”蓓芊芊手忙脚乱地理着身上的拂尘垂丝,冷冷地朝道貌岸然的宋吴青蔑去。

    “笑话,这三生笛本就是我剑仙派圣物,由师父保管,何需偷盗?反而是你,心怀叵测,盗我圣物,定有鬼胎!今天,你不说出个因果,休怪我剑仙派不顾国体安危,严惩于你!”

    蓓芊芊听着李艳容颠倒黑白的抢白,不由心中发苦,凡事总要有个令人信服的说法,诚如李艳容所言,宋吴青有什么理由要盗取自已保管的圣物?而她,作为大国师的身份却极有可能偷盗圣物,以增益其所不能。难怪宋吴青捏着那几根须子,假假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还我圣物!”

    “严惩妖女!”

    真是什么时候都少不了群众演员的本色出演啊,蓓芊芊看了眼勇于充当小角色的潘伊,她正卖力地吆喝,不由朝她多盯了两眼,你丫,一天完工多少银子?

    “妖女,你还有什么话说?”李艳容见大势已成,便将拂尘一抖,三千垂丝又开始肆舞起来,直将蓓芊芊困在其中,开始象个薄薄的透明灯笼,慢慢地越织越厚,那灯笼瞬间成了一颗硕大的蚕茧。

 ;。。。 ; ;    小黑虎暴吼一声,一爪拍向她,犹如山洪暴发,飚起一阵狂风,但真正袭到蓓芊芊头顶上时,也只是吹起了几根毛毛,然后它像一道黑电,飞掠而去。

    蓓芊芊正待追上去,却陡听屋内传来“啪——”地杯盏落地声,紧接着是玉笙辰一阵紧似一阵地干咳,芊芊忙折回去,却见玉笙辰扶坐在矮榻上,一手抵着唇角咳得厉害,见她进来,忙背过身去,脸色苍白骇人,似乎是强行压下一口喷涌的鲜血。

    “师父——”蓓芊芊大惊失色,扑过去,颤抖地勾过玉笙辰的下颌,“你不要吓我啊!”

    玉笙辰握下她的手,想要摇头,却卟地喷出一口鲜血,脸色透白,全身竟然有些止不住地颤抖。

    “师父——”蓓芊芊大急,“你到底怎么啦?”

    玉笙辰喷出一口急涌的鲜血后,感觉好多了,白皙的手背擦拭了下唇角,苦笑道:“无碍!”

    “你不要吓我!”蓓芊芊黑葡萄似的眼眸沾满了露珠,可怜地看着玉笙辰。

    玉笙辰微微一笑,坐定,眸目一贯清冷,此时更染霜华,冰雪般华美,“时辰不早了,再胡闹,怕要误了大典。”

    “师父可好些?”蓓芊芊见他要起身,不由紧张相扶,当双掌相握时,她蓦地明白了小黑虎为何如此扼腕怨怒,是了,定是这“青丝咒”不可随意施为,回想方才自己施出“青丝咒”时,掌心中赫然飞出一个玉笙辰的分身,此术定然重重伤及玉笙辰的元神,否则他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难怪玉笙辰先前说,若遇危难……

    这样一想,更是自责不已,满眼缀着碎钻,泪光点点,小脸上尽是伤心难过,“师父……现在可好啦,师父永远都被我抓在手心里啦,芊儿好开心,以后……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啦,你再也丢不下我啦……”

    同时,在心中默默发誓,从此以后,再不会施此法术。

    两人出了无涯堂,但见玉笙辰黑袍猎猎生风,修指捏诀,从墟鼎之间祭出青木剑,伸手一提蓓芊芊胳膊,嗖地两人飞掠直上,稳稳踏在青木剑上,御剑而飞。

    蓓芊芊早已不是第一次御剑飞行的傻样,长发轻舞,稚颜如画,严然一副尊前玉女模样,可是刚刚安分不过数秒,她忽然突发奇想道:“师父,我想自己御剑!”

    玉笙辰挑眉,虽然现在确实不是教她的好时候,但以她现下的灵力修为,教一些粗浅的入门技巧,还是不耽误观摩大典的。

    当下放开扶她的手,在她耳边教授口诀。

    蓓芊芊见他彻底放开了自己,不由心下害怕,再低头,见两人踏剑正飞越山谷,脑中一阵轰鸣,似晕机之状。

    有降落伞没啊,我要摔死啦!

    “意守丹田,心剑合一,天地五行,助我乘风……”玉笙辰见蓓芊芊双手呈展翅状摇摇欲坠,不由沉声冷喝,再念口诀。

    蓓芊芊感觉到玉笙辰的双手虚持在自己两侧腰间,心下大安,一时心随意动,竟也能将方才七歪八扭的剑身扳正,稳稳载着两人往前飞。

    她本是集两大修真修魔大家之长,这御剑之术,一经点拔,便如探囊取物。只觉衣袂飘飘、凌风纵览,好不逍遥,侧头得意地看向玉笙辰,想要寻求他的赞美,却见他早已负手而立,不再揽她入怀,一时又有些失落,明眸一转,故意惊呼两声,那青木剑被她带得忽高忽底,而她自己更是如喝醉般东倒西歪,险些离剑坠下山谷,惊得玉笙辰忙将她一把揽住,快速念诀,稳住剑身。

    蓓芊芊靠在玉笙辰怀中偷笑。

    “用心不专!”玉笙辰扣了她一个暴栗,“再给你一次机会!若玩劣,便不许去了。”

    蓓芊芊无奈,眼见玉笙辰弹出她的流水剑,她只好翻身跃上,身如娇龙,煞是敏捷。默念口诀,那流水剑在她的指挥下,嗖嗖飞蹿,直上云端,翻身下谷,直如神仙般自如。蓓芊芊心想,好歹咱也是拿过驾照的人,驾车跟御剑是一样一样一样滴。

    那流水剑道,小主人,你这是闹哪样,你当花样滑冰啊?

    玉笙辰见她收放自如,不由暗暗满意,心念一转,方知她刚才不过是想与他多亲近些,才故作驽御不了的娇俏刁钻模样,一时心神一荡。带着她在锁君殿上空兜兜转转几圈后,便准备往君移山平顶飞去。

    蓓芊芊见两人始终并肩而飞,不由嘟着小嘴道:“师父,你站到徒儿的流水剑上,让徒儿带着你飞好不好?”

    玉笙辰心下一跳,不知她又要使什么坏,却又不忍拂她的意,便收了青木剑,纵身踏上流水剑,甫一踏上,便被一个软香温玉勾抱住,他不由后退一步,那小人儿便踏上一步,直到他退无可退,只有半只脚踏在剑柄上,而那仅有的半只脚上还被小人儿踩着……

    “不许胡闹!”玉笙辰忍无可忍。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上,晴天白日之中。

    “师父……呃——”蓓芊芊还要再前踏,却瞄见两人都站在了剑柄上,再往前一步,可就要踏在空气上了,不由嘿嘿干笑两声,转身踩回剑身中间,脸颊红烫,嘀咕道:“其实……人家只是想离师父近一些……而已……”

    玉笙辰仍站在剑柄上,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也不知该拿自己怎么办。他的心自从遇见她,便不再宁静,心思时时会绕着她转,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两人在剑上闹腾不休,地上的黑虎唯有仰天长叹,你们这是御剑的节奏哇?还是谈情说爱的节奏哇?好歹也顾我一顾啊,两个人都会御剑,却硬挤在一把剑上,把我一个人呃一个虎撇下,算怎么回事?就算我会御剑,但一只虎,御剑飞在山谷之上,是不是太惊悚了点?

    玉、蓓二人徐徐降落后,玉笙辰走在前面,蓓芊芊收拾了下飞行工具,便小跑着跟在他身后。黑袍生风,猎猎肆舞,当玉笙辰步入会场时,大典之上的少女们皆面红耳赤,眸光如水,如痴如醉地瞧向他。

    蓓芊芊抱着流水剑,忙上前充当护花使者。

 ;。。。 ; ;    玉笙辰猛地将她搂紧,将脸紧紧贴在她红扑扑粉嫩嫩的小脸上,不停摩挲,“勿怕,勿怕……”

    四唇慢慢合上,蓓芊芊浑身一颤,想要推拒,又无处着力,只觉得脑中乱糟糟一片轰鸣,一股桃花醉的香味浑合着木兰香长驱直入,直浸入五脏六腑,每一处都有他的味道,每一处都被他点了麻穴,又酸又麻,好似无数个小蚂蚁,轻轻咬噬,又痛又痒,悸动难平,辗转之间,玉笙辰似要将她拆吞入腹,肆虐霸占,蓓芊芊气力不足,啊地一声,被迫仰起红肿的柔唇,微张着小嘴,放弃一切,任君予取予求。

    一滴泪晶莹沁出眼角,蓓芊芊被亲得泪光盈盈,小脸更是红扑扑**辣,一颗心咚咚咚快要没命地跳出去,无措地紧紧攥住玉笙辰的衣服,无力地倒在他胸口,玉笙辰微微松开唇瓣,只见他唇瓣微肿湿红,深邃如海的双眸蕴着两簇跳跃的灼热焰火,深凝着她片刻,又想胶上来,这靡靡之景一下刺激得蓓芊芊花枝乱颤,大羞之下,啊地一声,伸手猛地捂住玉笙辰的唇。另一只小手拼命捶打着玉笙辰。

    玉笙辰勾起她的下颌,四目相视,红霞如火,欢喜、羞赧、尴尬、忐忑……蓓芊芊垂下头,一时间,两人竟有神魂颠倒,魂牵梦萦之感,不敢久视,急忙转过眼去。

    玉笙辰忽然握起蓓芊芊捶打他的小手,声音沙哑诱惑,再不复清冽,低沉暗哑道:“芊儿不是想要青丝小人吗?”

    “呃——”蓓芊芊的小手被玉笙辰握得很紧,见他认真地撑开自己的手指,十指相缠之间,蓓芊芊发痛地蹙眉,想要呻吟出声,倏尔相贴的掌心有炙热灼痛之感,只见金光一闪,十指分开,蓓芊芊低头一看,但见掌心金光闪烁之下隐有一团心形火焰,慢慢熄灭后,掌心正中,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心形红色刺青。

    “这是?”蓓芊芊好生奇怪,伸出另一只手在心形上搓揉,却怎么也擦不去,仰起小脸问这是什么?

    玉笙辰微微一笑,温柔凝视,“这是我允你与我灵力相通,若遇危难,你可以默念……”玉笙辰说到此处,俊颜微微一热,停顿片刻后才继续道:“若遇危险,你只需默念青丝咒,便可拥有我一半的灵力法术。”

    “真的吗?”蓓芊芊一听,眸子一亮,“快教我青丝咒吧!”

    玉笙辰将腰间的一枚乾坤袋取下,挂到蓓芊芊脖颈间,俊颜一阵晕红,“不要打开,否则,便不灵了。”

    “这是什么?”

    “这就是青丝咒的媒介。”

    “哦,那师父快教我青丝咒吧?”

    玉笙辰好似难以启齿,过了半响,才凑到蓓芊芊耳旁低声道:“玉笙辰!”

    “嗯?”蓓芊芊不解,偏头想了想,是了,玉笙辰不喜欢她叫他师父的,还说从来没当她是徒弟,那,就叫他名字吧,他喜欢她叫他名字的!蓓芊芊明眸善睐,转珠笑道:“好嘛,玉笙辰,快教我青丝咒吧!”

    玉笙辰见蓓芊芊不得其门仍在追问,不由尴尬,有些踌躇,似乎有些说不下去。明明清峻无比的俊颜,此时带着酥红,竟是说不出的妖孽诱人。

    “玉笙辰,快告诉我嘛!”蓓芊芊摇了摇他的手。

    玉笙辰咬牙,低头到她耳边道:“玉笙辰!”

    “嗯?”蓓芊芊听了片刻,仰头看他深蓝色的眸子,十分不解,她已经喊他玉笙辰了呀,为什么还说玉笙辰……慢着,玉笙辰……难道,难道,这便是所谓的青丝咒吗?

    见蓓芊芊从惘然,到似懂非懂,再到眸子发光,最后灿灿生辉、巧笑嫣然,玉笙辰心中郁结,尴尬不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用自己的名字作为咒语,难道私心里已经想要她心中有他半壁江山?

    “那……那我……”蓓芊芊一旦想通了这其中的奥妙,只觉得心花怒放,又带着小女儿般的羞涩,断断续续道:“那,那我是不是可以随时随地使用啊?”

    玉笙辰沉默了。他这是给她的最后一张王牌好不好,不是给她随时随地耍宝的。自从上次他不能陪她进入山中降伏凤妖,让她一人涉险,他担忧之下,便想到这个方法,他虽然不能随时陪伴着她,但一定要让他的法力一直陪在她的左右,让他的保护无处不在。

    蓓芊芊却以为玉笙辰是默认了,只见她一手按在乾坤袋上,另一只玉手倏地一张,立即两点相连,一道光芒如在弦之箭,对着无涯堂的窗棂,蓓芊芊娇喝念咒,“玉笙辰!”

    立即,掌心正中心形之间莹光大作,倏地刮起一阵旋风,旋风之中,有一个形如玉笙辰似的虚幻人影,那人影处在光影中,长发飞扬肆舞,衣袂飘飘生风,修指捏诀,神光如柱,只听“嘭——”地一声,吓得蓓芊芊一跳,捂住耳朵缩在玉笙辰怀中,没想到威力如此巨大,破坏力如此之猛。窗棂被光柱击得四分五裂,彻底废弃。

    一片灰雾过后,窗棂残雾中,蓓芊芊看到一双带着冷漠、愤恨、惊忧、懊恼的金色瞳仁,小黑虎不屑冷傲地站在青松之上,那不加掩示的厌弃,锋芒毕露的眼眸,叫蓓芊芊有些小小的羞愧,毕竟毁坏公物可耻,她忙奔到门外冲它叫道:“咪咪,对不起,我会负责把窗户修好的。”

    小黑虎闻听,更加烦燥,以爪刨树,一会儿,粗杆象被刨子层层刨过般,地上一片刨花,若是那爪子刨在蓓芊芊身上,估计早已皮开肉绽,看它那眼神,它这是想要刨蓓芊芊的节奏啊。

    蓓芊芊见它如此痛苦,只好弱弱道:“那个,修窗户的钱,我会变卖每月做工所得的晶石,不会动用锁君殿的公款。”

    小黑虎暴吼一声,一爪拍向她,犹如山洪暴发,飚起一阵狂风,但真正袭到蓓芊芊头顶上时,也只是吹起了几根毛毛,然后它像一道黑电,飞掠而去。

 ;。。。 ; ;    今日正是新进弟子的赛期,蓓芊芊兴奋得早早起床,刚梳洗妥当,便听到山下隐隐传来号角之声,观中厚重的双扇朱门大开,想必是来了什么重要的人物。

    最后整理了一下衣衫,蓓芊芊激动地跑到“无涯堂”。

    今天的玉笙辰仍是一袭黑袍,衬得银质面具越发冰寒,虽然样貌与功力仍旧停在他十**岁左右,但那大神的气场却比受雷劫之前更胜,内敛的张扬,低调的奢华。

    因为仰望,所以陌生,没有几个人知道真正的玉笙辰是什么样子,即使知道,也没那个本事验证,只记得他神秘的面具,宽大的黑袍子,以及仿似随时可趁风归去的神姿。

    蓓芊芊有些懊恼于玉笙辰成长的速度,害她没了小正太一饱眼福,又没了克隆品调戏……呃,有关调戏克隆品的事,她还是有些疑惑地,话说那天之后,克隆品就退役了,玉笙辰自己坐阵“无涯堂”后便禁止自己入内了。

    悄悄推开门,正见玉笙辰坐在内间的矮榻上,慵懒地从里柜拿出一只桃木束发冠,通体暗红刻着如花的篆文,煞是精致庄严,蓓芊芊只觉那束发冠好生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偷偷探着小头,见玉笙辰有些迷惘地打量着束发冠,左右摆弄了好一会儿,最后眸中竟露出孩子气般的无奈笑意,轻叹道:“罢了!”

    说罢,便将束发冠往空中一抛,薄唇微动,口中绵绵念起口诀,只见三千发丝随诀而动,竟似有人在替他梳头般,那桃木束发冠便稳稳地系在头上,发丝舞动如泼墨挥散,犹如上好的一副山水画,好不诱人,蓓芊芊一时看痴了,待玉笙辰念完诀,转过头来,不由惊为天人,吸了一口突然多出来的口水,抱怨,她奶奶滴,你这是要勾引的节奏吗?奢侈啊奢侈,连梳个头发也要用法术,你这是该有多浪费啊?

    三下两下扑过去,主动地将那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呈那人主动环抱的姿势,这才心满意足,脸红红心跳跳地撒娇道:“师父,让徒儿伺侯你好不好?”

    玉笙辰眉心一跳,轻嗯了一声,不明白她又想干嘛,反正不会是好事,忙起身想要抽走被她强按在她腰上的双手,便觉脖子上一紧,那小人儿双脚一踮,竟然敢一手揭了他面具,一手勾着他脖子半吊到他怀中,“师父,人家,人家要帮你老人家梳头!”

    玉笙辰头痛,回头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他都成老人家了?不过,对于小丫头片子来说,他确实有够老的,大了她万岁。

    蓓芊芊见玉笙辰瞬间怔住,不由也扭过身子看铜镜,只见镜中那只妖孽,一张脸俊美绝伦,暗红色的桃木束发冠透着古雅的光芒,更衬得人如冠玉,欺霜赛雪,明明冷峻冰封,拒人于千里,却偏偏又层生出万般魅惑,让人无由飞蛾扑火,不死不休……

    蓓芊芊看着铜镜中的两个身影,相依相偎,好似多情模样,不由心上一跳,此情此景是如此熟悉,又是如此陌生,仿佛本是同根,又像是血脉相融,一时便魔症了。

    玉笙辰见她将个红扑扑的小脸越移越近,不由又是尴尬又是紧张,她怎么可以一面唤自己师父,一面又行欺师之举?就在那小脸要摩挲到他侧脸上时,他一仰头,干咳一声让开,身形坐定,声音不自然道:“不是说要帮我梳头吗?”

    蓓芊芊还在粉红色的梦幻中,被他这么一打断,只觉粉红色的泡泡全都不见了,眼前瞬间一黑,长叹一口气,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三下两下踢了鞋,爬上矮榻,半跪在玉笙辰身后,梦游般将玉笙辰刚刚念诀梳好的长发全都打散了,束发冠子也被扔在一旁,有一下没一下地替玉笙辰梳着长发。

    无涯堂内一时无声,却静谧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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