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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十世:废柴要成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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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密集恐惧症的,正是那密密的铁钉,彻底激发出她滔天的惊怒,然后——潘伊废了。可是潘伊不知道。
蓓芊芊的双眼渐渐恢复清明,明眸干净清澈如泉水,怔怔地望着潘伊。忽尔轻轻一笑,说了句,“得罪了!”
潘伊心惊胆战地看着蓓芊芊笑意盈盈步步逼进,惊惧地疯狂摇头。
就在潘伊一寸寸后蹭,蓓芊芊一步步逼进中,突听“喝——”地一声,蓓芊芊一脚踢中她颠狂的头颅,扑地一声,她连闷哼都来不主便昏死过去。
突然手上的锁坤铃大震,蓓芊芊心头骤然一缩。心想,是了,这锁坤铃是师父用自己的血将她的魔性封印,如若自己一再激发魔性真元,定会害师父被反噬,心念一动,忙下意识地吹了吹锁坤铃,心痛不已。
颈脖微微泛痒,她擦了下脖间沁出的血珠,这是潘伊的铁钉靴所赐,蓓芊芊冷哼一声,不再看地上那一坨,直接往门外奔去。
未料,刚到门边,便见一条人影诡魅般地蹿至她身后,猛地袭击她受伤的脖颈,恨恨笑道:“想逃,没那么容易!”
蓓芊芊嘿地一声,闻声而动,倏地侧转伸手,电光火石间双手猛地发力,一手便反箝住来人勒向自己脖颈的手,再一手从侧角狠狠地捶砸在来人的肘关节上,只听咯吱一声,那人的臂肘顿时错位裂开,痛得她粉脸煞白,却并没有痛呼出声,只是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忍痛矮身旋转,避开蓓芊芊势似奔雷地一扑。
蓓芊芊哪里肯让她定下心神,连续追击中,降龙桃梨珠脱手而去,化成金斧无数,将来人紧紧围困其中。
蓓芊芊俯视而笑,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最受宠的公主赵妩环,但见她即便生死关头,仍是没有出声呼救,蓓芊芊心思通透,唇角不由牵起嘲讽的笑意,梨涡一动,平生一股刁钻的妩媚,暗忖,她想在天祭之前致我于死地,再一人独吞了降龙桃梨珠,其心可诛!
赵妩环被打断肘关节,又痛又恨,虽然施出平生绝学,却依然处在落势。
恰在此时,阵阵雷鸣呼啸,不像是打落在玉笙辰身上,倒似是捶击在蓓芊芊心上,她面色一惨,便想插翅去救玉笙辰。赵妩环见机,薄唇笑起,“如此水性杨花,不知允琛哥哥知道后会怎么伤心呢?”
蓓芊芊闻言怒起,“哼,我既不是唐益紫,何来水性杨花?刘允琛又伤的哪门子的心?”
“哦,也是!可,我若不说穿,谁又知道?”就让刘允琛彻底死了那颗不安分的心吧!
时间不等人,蓓芊芊一面担心玉笙辰,一面又怕李艳容冲回来,另外还敢触动了体内的魔性真元,越打越心焦。
赵妩环虽冷汗淋漓,却骄傲地死撑着,何况当日在皇宫,她偷偷从罗三娘尸体上取走了内存无上修真法术的法戒,虽然短时间内不能完全参透,又不敢去问旁人,但此时业已不是当日吴下阿蒙。蓓芊芊要想摆脱她逃出去,显然十分不容易,两人的激斗开始往你死我活的绝杀中上演。
赵妩环本是宗月道长的高徒,此刻若不是肘关断了,必不会如此狼狈,但法术仍在,招招誓杀中,蓓芊芊哪里讨得了好去。金斧齐砍之下,赵妩环藏在胸口贴身佩带的法戒受召唤突然大放光芒,眼见那无数射线般的光芒无限放大,升向半空,将赵妩环笼在它的保护圈中,旋转着与砍来的金斧顽抗。
只听,“嘭!”地一声炸响,法器挣斗中,赵妩环的法戒光芒被爆断成无数,荧光一淡再淡,不见,而蓓芊芊也因承受不了这冲击力,狠狠地摔倒在地,唇角流血,眸光焕散,几欲昏死。
赵妩环本是拼尽全力,此时受到反噬,在那一声爆炸中,被反弹到高空,“啊”地一声,重摔在地,五脏受挫,一口鲜血吐在地上,慢慢七孔都渗出血迹来。但当她看到蓓芊芊的遭遇或者更胜时,不由狰狞地笑了。她吃力地、慢慢地往昏迷的蓓芊芊身边爬去。
赵妩环以剑撑地,半跪起来,冷凝着昏迷的蓓芊芊许久后咯咯一笑,“从小我就讨厌你,唐益紫!所以连带着讨厌所有跟你长得相似的人,哪怕只是神似!我知道,哈哈,我一定会赢,一定会赢!只是没有想到,短短几日,你这贱人,竟然修为比我升得还快,呵呵呵,不过——还是难逃一死!受死吧!”
电光火石中,蓓芊芊一个利落的翻身竟然让开了赵妩环雷霆万钧的致命一剑,她回身很无赖地笑,“我还不想死,所以……麻烦你替我死先!”
“你……你敢装……”赵妩环一剑未中大惊,但刚才剑势必杀,故而剑身刺入地下半尺,一时竟然如何使劲也无法拔出,见蓓芊芊摇摇晃晃走至自己身边,不禁又惊又骇地仰首,怒喝道:“本宫乃妩环宫主,尔敢欺君?”
“我就敢装死怎么样?兵不厌诈,你懂不懂,我的大公主?”蓓芊芊嘿嘿一笑,拿起一根柴木棍朝赵妩环头颈处做了个比划,“去你的弱智公主,去你的欺君枉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犯我……”蓓芊芊比划两下,突然发力,纵起呼喝,手举棍落,“啊——砍!”
咚——赵妩环眼珠一翻,还来不及将君臣之义喊出口,就被蓓芊芊劈昏了。
“哼哼!”蓓芊芊累得跌坐在地,用柴火棍戳戳赵妩环,“有没有装死啊?”
半响也没动静,蓓芊芊拄着柴火棍,将断了几节的天蚕丝一一结上,又缓缓走到只有出气没有入气的赵妩环身边。费力地将自己的外衣与她的换过,再用天蚕丝将她捆了个结实。
蓓芊芊整理好衣裙感叹,其实穿了龙袍还是很象太子的说,她抿唇坏心一笑,眸光灿烂中闪着阴风。
“喂!醒醒!”蓓芊芊朝赵妩环的脸上拍打片刻,她才迷迷糊糊转醒,刚一醒来,便被随身携带的小铜镜吓走了三魂七魄,她凄惨地尖叫一声,昏过去。
 ;。。。 ; ; 他睡得像个天使……
至于李艳容是否由此及彼,联想到玉笙辰如今赤、裸江山的模样就未可知了。
“还有三张,在我的袖子里……啊哟——”蓓芊芊故作不知那“天蚕丝”的厉害,翻身一挣,手腕处立即被割出一道血口,疼痛难耐。
李艳容还沉浸在玉笙辰的艳照门中不能自拔,眼见蓓芊芊自不量力地挣扎不由掀唇冷喝,“不要耍花样!”
“随便你!”蓓芊芊冷睨着李艳容,忽然坏心眼地一笑,“也好,就让师父这三张画像跟我去黄泉,权当与师父同生共死!”
李艳容受此一激,鄙夷之极,却私心里不想让蓓芊芊跟玉笙辰扯上任何一点丁的关系,即便是几张画像,也断不允许蓓芊芊死的时候带在路上,遂把她揪过身来,弹开“天蚕丝”,那袖中的三张画像竟然就那么被抖开在地,十二三岁的模样,几分稚气,几分霸气,没有扣着面具的脸庞,那样完美无瑕……当然,蓓芊芊笔下的玉笙辰,一应都是似睡非睡非似非醒的勾魂夺魄样,硬是把亵衣穿成了龙袍,平躺侧躺皆为美男……
李艳容慌忙拾起,捧在手心,似捧了块美玉,生怕有丝毫玷污。
“还有三张,是师父十六岁时的样子,都压在‘无涯堂’的桌几下!本来是我答应偷来给……”蓓芊芊象只引诱乌鸦张口唱歌的狐狸,可是李艳容仍沉浸在手中那几张宝贝画像中,魔症般动也不动,痴痴凝视,几乎屏去了呼吸。蓓芊芊在心中哀叹,现在不是春情荡漾的时候好吧,于是她干咳一声,想拉回李艳容出窍的心神,努力在记忆里搜索了半天,无奈她与剑仙派接触实在太短,并不知道那些疯狂迷恋玉笙辰的女弟子姓什名谁,但有一个名字却脱口而去,“本来是我答应偷来给……给梵音仙子的……”
“什么?!”李艳容乍听梵音仙子,身形一抖,转眸狠狠瞪在蓓芊芊脸上,喝声因为吃惊与愤怒而变得尖细高吭,转而冷恨一笑,“那老货着实恬不知耻,我早该猜到她心有不轨,当年,她定是求爱不得,才孤身一人住在‘梵音殿’,从此羞于见人,哼,真正恶心!”
果然,恋爱中的女子智商极低,特别在疾恨嫉妒不得回报的单恋中,女子的智商等于零,蓓芊芊在心里对梵音仙子说了句抱歉,实在是不知道派中其他女弟子的名号,只好把您老人家搬出来了。
眼前一花,灭决李艳容道袍袅然,她的人已掠向“无涯堂”,她要夺下玉笙辰所有的画像,一张也不能流于外人……
蓓芊芊奸计得逞地阴阴一笑,摇头晃脑的叹息声还未停息,便见潘伊“嗖”地一声欺身而来,一把勒住她的咽喉,怒道:“你耍了什么花招,竟支走了李师叔?”
“放肆!”蓓芊芊拖大地一声娇喝,“按辈份来说,我现在可是你的师叔呢,你敢威逼师叔,简直是欺师灭祖!”
蓓芊芊一面逞口舌之快,一面心里默念口诀,召唤降龙桃梨珠变幻成一把锋利的短匕,可是在背后挫了半响连根蚕丝毛都没挫下来,却被潘伊发现,只见她飞起一脚踹倒蓓芊芊,再用鞋底打节拍似地啪嗒啪嗒蓓芊芊的脖颈,蓓芊芊只觉脖部象是被无数黄锋叮蛰一般,刺痛难当,泪水一盈。潘伊见状,快意无比,又用鞋尖勾起蓓芊芊的下颌得意冷笑,“别再折腾了,消停消停等死吧!”
蓓芊芊与凤妖初战时,情急之下冲开玉笙辰对她所设的魔修禁锢,被迫晋级到元婴期。但后来又因强取三生笛而大伤本元,经过玉笙辰悉心调理,虽然恢复了些元气,但身体仍留下不足之症。
此时被潘伊肆意踩踏,不由恨怒交加,一再暗暗调动灵力,想要冲开捆仙绳的束缚,却每挣一次,便换来捆仙绳更紧的捆绑。
“贱人,你的死期到了,哈哈哈!”潘伊笑得狠辣,咬牙切齿道:“再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再也不会!哼!”带着羞辱的快意,最后怒喝一声,猛地抬脚朝蓓芊芊脸上跺去。
蓓芊芊怒视,忽大惊失色地瞪着那飞跺来的铁皮靴底,竟是布满了特制的铁钉,呼啸中带着一股强劲的杀戮戾气,夹杂着泥土的腥味,迎面跺来。原来她早有预谋,否则怎么会特制这样的一双鞋?特意来毁她的容啊!
可以想像,如果被这一鞋底的铁钉跺中,再拔出来……那会是一张怎么血淋淋千疮百孔的脸?
情急之下,蓓芊芊想要挣扎躲让,体内的灵气却突然失控,全身上下,灵气乱蹿,修真与修魔两大真元突然猛烈地冲撞起来,痛得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刹那间,神识空白,冷汗淋漓,连发丝都象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当是时,额头正上的桃花宫羽影影绰绰,摇曳显现,散发出朦胧的莹光。
而她方才因痛苦而紧闭的双眼猛然张开,竟然放射出赤红的光芒,只见那瞳仁中一点红心,却陡然散发出极光般的两束强光,妖异而诡魅,微微隐着一丝冷艳嗜血的笑意。
潘伊抬腿朝她脸上跺来,这本是一瞬间的事,可是在蓓芊芊眼中,潘伊跺来的脚,却又如慢镜头般分成动作可数的一个个片断,她唇角微勾,噙着莫名的冷笑,就在那戳满铁钉的靴底离她的脸只有一指之距时,她骤然喝地一声暴发出幼兽绝望般的嘶吼,就见她眼中赤红的极光一闪,潘伊便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凄厉地啊了一声飞弹出一丈开外,重重倒在地上,难以起身。布满铁钉的靴底被鲜血尽染,顺流而下,地上不一会儿便淌出一大滩血渍。
嘶嘶嘶嘶——蓓芊芊身上的捆仙绳尽数被挣断,掉落在地,象一条条白色的春蚕……
大口喘息着,蓓芊芊躺在地上,似乎受伤更重,锁坤铃叮叮作响,本是好听之极,却因地上躺着的两人形状怪异,而更显得阴森诡异。
锁坤铃是在吸纳、封锁蓓芊芊突然暴发出来的魔性。
“魔……魔修……魔……”潘伊看着蓓芊芊赤红的双眼,以及泛着桃红的桃花宫羽,惊恐万状,哪里还顾得上脚心正中被剜刺的两个窟窿,连锥心的疼痛都麻木不知,只是蜷缩着不停地重复,“魔……魔修……我要告诉师父……告诉……”
 ;。。。 ; ; 心里只是想着,这下他们应该会把自己带去师父那里,一同处置了吧?那样自己就可以进惩戒堂,可以救下师父,可以自己承担业火雷劫了。
剑仙派女弟子们在李艳容、赵妩环的带领下群起而攻之,将蓓芊芊又捆了几道。至此,她们的愤怒与三生笛的损毁已没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因为玉笙辰挺身受劫之事,可见蓝颜何止祸水,简直是洪水滔天!
望着腕上象征大国师身份的木核镯子,蓓芊芊在心里哀叹,不知那位皇帝哥哥是想护她周全,还是推她下地狱?这该死的镯子是什么上古法器也就算了,偏生整个前主不死后来不得,你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来砍她吗?
众弟子将蓓芊芊拖到祭天台一旁,那红石耸立,如泣血背影,却不是她想去的惩戒堂,不由惊怒,耳边听得雷声阵阵,心不由凉了半截。小脸苍白似雪,好像那阵阵惊雷不是打在玉笙辰身上,而是打在她的身上。
一旁守卫的潘伊笑得阴晦,她不是一定要她死,但,谁也不能挡住她的光芒,否则,就休怪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一直以来,冯思东对她惟命是从,自从遇见蓓芊芊以后,冯思东就变了,对她客气到陌生,这令心高气傲的她有苦难言,还是那句话,她可以不要这个奴仆,但这个奴仆一定不能有忤逆之心……
赵妩环一身鹅黄衣裙说不出的明艳高贵,作为珩瑞王朝最受宠的公主,她是在号角的迎接中,走进为她大开的观门。她之所以千里迢迢而来,不过是想绝了刘允琛的念头,谁让她那么巧地看到刘允琛睹物思人的迷惘模样,她既然有本事从唐益紫手中抢来刘允琛,自然也有本事看紧他!所以,她来了。来之前,她得了个惊人的消息,这可是一箭双雕的好消息,既可令唐门获欺君之罪抄斩满门,更可杀了蓓芊芊,夺下降龙桃梨珠。
李艳容正在整理发髻,唯一卡发的木簪被打断了,她漠然的脸上隐着几丝怒火,这只木簪是她儿时在锁君殿玩耍时,玉师叔送给她当玩具耍的……看着手中那断成两截的木簪,李艳容直有把蓓芊芊凌迟的冲动,伸手一指,又一道天蚕丝加在绳索之外,将蓓芊芊手腕上的降龙桃梨珠也捆个结实。任她幽怨恨怒地瞪着她。
原来,这捆仙绳不是一般的法器,若火候练到,上可锁上仙,下可锁妖王,虽然李艳容还没有练到那了个级别,但对蓓芊芊这个期的修真来说,想要争脱却不是易事。刚要召唤降龙桃梨珠,却被那李艳容再加一道天蚕丝,正锁在珠镯之上,不由懊悔惊怒。
其余的人,在粗暴的业火雷声中,积极地准备着祭天的器物。蓓芊芊心中恼恨,看着众人拾柴火焰高,不一会儿就将柴火堆成一座小山,铁索架也准备就绪,只等李艳容一声令下,就可以点火,放作料……
“咳咳咳……”跟祭天的牲畜们呆在一间屋内,蓓芊芊无语凝噎,幽幽地看向看守她的三人,脑中急速转动着逃命的法子,倏然,她无精打采的眸子噌地如流星一亮,只见她佯装神秘地朝李艳容挤了挤媚眼,“李师姐,其实……刚才我师父真的有看你啊……”
“妖女!你还敢说!”李艳容这次算是在众同窗晚辈面前丢尽了颜面,一个拂尘柄砸过来,蓓芊芊头上就鼓起了个超大的包包。
悲惨世界啊!芊芊痛得冷嘶了声,却见赵妩环笑得好生快慰,心里偷偷问候了一下她妈,再看向李艳容郑重道:“李师姐,我有个关于师父的秘密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之所以选择李艳容作为突破口,那是建立在蓓芊芊对自己师父玉笙辰国色天姿的信心之上的,所以,她依然睁着那双无辜大眼,纯洁地勾引着李艳容童鞋就犯。
“李师叔,别听这妖女一派胡言,她入门才几日,怎会知晓师叔祖什么秘密?”赵妩环冷眼看着李艳容,这道姑按年纪来说已然不小,但因为颇具灵性,修行极高,反而快达仙级,留驻了红颜,看起来不过二九年华,此时一身道袍飘袂,脸染红霞,竟是说不出的雅媚。赵妩环一见此景便知李艳容的一颗心还扑在玉笙辰身上,任何有关玉笙辰的消息,都会令她心驰神往,所以当即喝止。
“师叔们谈论大事,哪轮到你这小屁孩插嘴?”蓓芊芊撩目拖大,拜入玉笙辰门下的唯一好处就是——他辈份高呀!
赵妩环愕然无语,睁着怒目却无法反驳。
“李师姐,反正我也被你捆得无法动弹,想做什么也是枉然。你且遣走外人……”蓓芊芊示意李艳容附耳过去,小声道:“我有几张师父小时候的绝版画像,你要不要?”
明星的照片对于铁杆粉丝的诱惑力从来都是不用质疑的,何况还是绝版?蓓芊芊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现在鬼祟的表情跟卖黄碟其实是一样一样一样地啊!
单从李艳容可以将儿时的一根木簪佩戴至今,便可知她单相思到了何种凄厉的程度,她一心想要除掉蓓芊芊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原因,那就是蓓芊芊是玉笙辰第一次指名要到锁君殿的女子。
这世间,男子喜欢把女子比作祸水,却从不肯承认自己才是引起祸水的决堤之口。潘伊因为冯思东要杀蓓芊芊,赵妩环为了刘允琛不远千里来杀蓓芊芊,灭绝更是岔了辈份地为了玉笙辰动手……
赵妩环与潘伊再想阻止已然不行,李艳容的神情已动,一挥手,让她们俩人一边凉快去。直待她们俩人走远,蓓芊芊才磨磨叽叽道:“在我胸口的荷包里有我师父六岁时的画像!”
李艳容闻言,眸光骤然缩成一点,犹如黑洞,迫不及待地伸出魔爪,从蓓芊芊的飞机场里取出了那张画像。当然,象玉笙辰这种祸害,从小正太起,杀伤力就是惊人的,所以,蓓芊芊毫不惊讶地看到李艳容春情荡漾的脸,关键是……这张小正太的画像是赤、裸的,是蓓芊芊第一次看到玉笙辰变身时的模样。
 ;。。。 ; ; 无疑,蓓芊芊是感动的,也是骄傲虚荣的!心脏咚咚跳得厉害,半是欢喜半是忧,半是蜜糖半是伤……师父,其实很护短啊!
玉笙辰此话一出,不知勾动了多少女弟子的妒火与愤怒,看蓓芊芊的目光几欲凌迟。李艳容此时更是痴了,她怔怔地松了手,只是那样不可置信地看着玉笙辰,震惊、失落、失魂……
蓓芊芊趁这当口,拔足向玉笙辰奔去,“师父,千万别做傻事啊!”
这时,倒无一人相拦,大家都希望蓓芊芊冲过去阻止住玉笙辰。可是,玉笙辰广袖微动,蓓芊芊便只能跌坐在地。他目露威慑,摇头道:“若不听话,便再不管你那两个师傅!”
蓓芊芊撑起的身子微微一怔,却又急又恨,玉笙辰不久前才遭雷劫,若此时又遭业火焚烧,不知道会不会再次被打回“球球”状,虽说“球球”灰常可爱,但那对玉笙辰来说,无疑是极大的伤害,她不舍之极,跺脚道;“不管便不管,我也不要你管!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承担!我自己去领受业火便好!”
玉笙辰见蓓芊芊毫无阻挡地冲到自己面前,不由无奈,她亮亮晶晶的眸子泛着涟漪,层层叠叠地涌着他看不懂的情绪,委曲、不舍、担忧……还有一股强大的保护欲……玉笙辰好看的眉在面具下轻蹙,他枉在世间修行近万年,依然不太明白女子们的心思,伸出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似乎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个小辣椒,最后采取了直截了当的手法,弹了下蓓芊芊的脑门,在她忽闪着双眼倒下去时思忖道:“让她闭嘴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这却不是最好的办法……”
眼见玉笙辰一律承担,宋吴青悲天悯人地垂下眉目,双手捧起盛着三生笛的锦盒,率先走进耸立在平顶之上的“惩戒堂”,身后,是一众师侄辈的弟子,以及掌门人宗月道长。
惩戒堂中响起了钟鼓,众师侄辈弟子众星捧月地盘坐于地,为宋吴青护法。
宋吴青一脸沉痛地道:“师弟,你何必为了那妖女……”
宋吴青的作派一向如此,可真正识清他面目的也只有玉笙辰一人。宗月道长虽是现任剑仙派的掌门,但多数事务还是听从宋吴青的安排。向宗月身形削瘦,形容有几分仙骨,此时心中亦是十分焦忧,朝玉笙辰深深一礼,“玉师叔,请三思!不如待师尊出关……”
玉笙辰淡然摇头,宋吴青今日当众抖出三生笛一事,自然是想借众讨伐,一石二鸟,连惩戒堂中的五位五戒剑道都请动了,岂容他拖延躲避?好在宋吴青被穷奇所伤,也给了自己喘息复原的时间。三生笛本就是神器,擅毁神器必受天谴业火,与其提心吊胆不知这业火何时降在蓓芊芊那丫头身上,倒不如让宋吴青等引来业火之怒,以消此一罪。玉笙辰左手五指一拢,大拇指狠掐进无名指,一滴血便弹落到三生笛上,肃然道:“吾心已决!”
看着血融进了三生笛,宋吴青脸上微有抽搐,不知道是太兴奋还是压抑得太辛苦,他颤抖地捧起盛着三生笛的锦盒,郑重地放在香案上,一剑挑起黄符,刷地一声,剑身燃火,口中念念。
宗月道长担忧地朝玉笙辰望了眼,见对方心意已决,无奈中,只得匆忙盘膝,与堂中五位剑道配合宋吴青摆出七星罡,此罡可令妖魔伏法,可引天劫业火,但用此罡对付派中人,还是第一次,宗月道长不知是对是错?
玉笙辰自己将手脚卡进四根“冰魄鲛链”之中,嘴角微微上勾,显得从容不屑。仰望上空,那回字形的天井,纵深开去,一会儿业火便会从这一方天空降下吧?为什么这一幕更象是记忆中的回放?他看向越系越紧的“冰魄鲛链”,这四骨鲛链的传说也曾是个惊天动地的自由爱情传说,此刻却成为束缚世人的枷锁……
天空闪雷四起,一个个火球直冲“回”字形天井之中。
李艳容虽担忧玉笙辰的安危,但“惩戒堂”已关上了与世间隔绝的门,她不敢造次,恨恨地半蹲下身去揪蓓芊芊。
蓓芊芊不过片刻混顿,甫一初醒便又惊又痛。
不,难道是师父在替她受天谴业火?
芊芊一思及此,什么法术皆忘个一干二净,凭着一股蛮力,双手从头顶交叉而握成菠萝状,以防狼招术,顺势弹起,凶猛地朝李艳容的头顶砸去。
“嘭!”李艳容被砸个正着,头上冒着星星与月亮。
就在第三声炸雷响彻平顶时,蓓芊芊拼死一脚踹开李艳容,拔脚就追着雷声去,却被赵妩环冷笑相拦,“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替你这个丑八怪挡雷劫业火?哼!不知道是你运气太好,还是人太贱!水性杨花!”
李艳容被砸得毫无脸面,大怒地抛出玉临镜,咻咻咻地当空兜照在蓓芊芊头顶,她突然就被定住,同时又是一波一波如浪涛般的晕纹撞击而来,蓓芊芊小脑袋被撞得昏痛不已,蜷缩倒地,倏尔那“锁坤铃”骤响,竟然瞬间反弹回晕纹,原来,“锁坤铃”不但能克制蓓芊芊体内的魔性,亦能克制袭击而来的魔力妖力乃至邪魔妖道的法器。蓓芊芊虽然一时被照得不能动弹,但已无关痛痒,特别是李艳容未得玉临镜的真髓,故而那玉临镜根本无法再吸纳进蓓芊芊。
蓓芊芊坐在地上,眸光冰冷不屑,噙一抹冷笑,挑衅地看向李艳容。脑中却在极力搜寻有关玉临镜的破解之道。一念之下,体内真气汩汩而上,奔流开来,震得“锁坤铃”叮当作响,煞是好听。
“天谴可替,罪责难逃!拿妖祭天!”潘伊在群众中摇旗呐喊,这喊声敢与雷公叫板,于是,捉拿妖女祭天,以平雷公之怒的要求迫切地提到了议事日程。
李艳容祭出自己的修真法器天蚕捆仙绳,当空一抛,一边念咒收回玉临镜,一边驱使天蚕捆仙绳将蓓芊芊上下捆个结实,这当中毫无连接隙缝可钻,但蓓芊芊的修为此时已与她不相上下,甚至还高出她几分,但她明明在慢镜头中看到那一秒钟的间歇,却没有动作,而是任她捆住。
 ;。。。 ; ; 蓓芊芊奋力扒拉出一块巴掌大的空处,露出一张小脸情急大叫,“灭决师姐,我师父有话对你说!”
李艳容陡然一怔,本来牢不可摧的信念,微有动摇。不错,为了大道,为了剑仙派,为了师父,她必须除了这妖女,但,她却不愿被那神仙一般的男子看到自己手染鲜血的狰狞模样……
便是这么一耽误,给了蓓芊芊反击的时间,就在李艳容回头一瞥之际,蓓芊芊娇喝一声,降龙桃梨珠便脱腕,金光巨斧劈开了灯笼蚕茧,蓓芊芊象炼丹炉里的齐天大圣一样跳出来,只差没扛一把金箍棒。
反正,身份也暴露了,索性大发降龙桃梨珠威力。
李艳容心有怯怯地回头,却没有觅到那个熟悉却淡漠的银质面具,不由又羞又怒,本来深藏于心的秘密,突然被挑破于众目睽睽,怎一个恼恨了得,冷艳的容颜泛起怒红,拂尘刷刷刷左右忽闪,竟然是平生必杀之技,打得蓓芊芊佯装猴子似地节节败退,但口中却叫嚷着,“我师父真的在看你呀,灭决师姐……”
李艳容闻之怒极攻心,虽然招招必杀,却因灭妖女之心太急,反而六神紊乱,气血虚旺。蓓芊芊逮着机会,一道斩令之下,金斧劈头砍下,顿时拂尘千丝被横腰而断,飘飘洒洒,四散开去,李艳容又惊又怒,竟是一口鲜血喷出,大叫一声,“妖女,尔敢欺师灭祖?”手中拂尘之柄化作一把利剑,直直穿透金斧之光。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谁是我的师谁又是我的祖?”蓓芊芊双手划空,金斧应诀分化无数星仔般的小斧头,密密旋转,阻得李艳容无法近身,“在这剑仙派,我只认玉笙辰一人,其他的人,皆与我无关!”
轰隆一声炸雷爆裂,蓓芊芊受惊不小,金斧明显有回旋护主之象。李艳容借此机上位,一招劈倒蓓芊芊,也不管什么师太风范,一屁股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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