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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十世:废柴要成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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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死在师父的手里,也是一种幸福呢。
可是,他很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明明是他先遇到的师父,为什么那个妖女可以,他就不可以?
“师父,你还记得这支凤临桃花簪吗?这是我父皇搜罗天下法宝时,搜罗到的,赐给我时,是希望将来我登基为皇,可以一统四国,可是,那一天,我却想把它送给你,因为在我眼中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配得上你,我唯有将我最宝贝的法器送给你,作为与你的定情信物,可是你……”
“够啦!”玉笙辰又闭上了双眼,浑身冰寒。
“那师父你保重,我会把小师妹平安带回来的!”他发现,每次他一喊蓓芊芊妖女时,师父就会面色不愉,相反唤她小师妹就好一点,所以,他强忍住怒意,违心地唤她小师妹,“不过,在我把她带回来之前,你要乖乖听话哦!”
他希望火烈龙可以将她杀死在海里,他希望宋吴青带领的众妖魔可以将她杀死在思崖派,可是,他还是看到了刺眼的活生生的她。
玄天镜波光闪动,却忽地没有了图像。
羽扇公子驾着麒麟,阴冷而笑,他看着蓓芊芊泪如泉涌,痴痴地看着玄天镜中吐血不止的师父,几乎痛得无法呼吸的模样,更是怒从心中起。
眼前忽然没了影像,蓓芊芊猛地弹身而起,身如矫龙在天,冲他大吼,“你把我师父怎么啦?快说,不说我杀了你!”
羽扇公子拿着没有图像的玄天镜哈哈大笑,那镜面只留下他当日最后的那句话,反复回响,“不过,在我把她带回来之前,你要乖乖听话哦!”
……
见他驾着麒麟飞逝而去,蓓芊芊一时失去了理智,势拟奔雷,直直地拔开云雾,就那么御风追去。
天龙忙不待召唤,腾空出世,从下将蓓芊芊身子一托,让她得以俯卧在它背上,否则这么追下去,不消片刻,她便要精气大损,跌下半空。
玄天镜,可以记录世间万象某时某刻的情况,只要念诀精准,就可以电脑一样剪切操控影像,可长可短。
原来,玄天镜早已被羽扇公子所夺,也难怪他后来被玉笙辰逐出师门,依然修为不减,反而大增,这玄天镜与无所不知定是起了莫大的作用。
羽扇公子悠闲地坐在麒麟上,回头笑吟吟道:“小师妹,那天你可真热情啊!难怪师父看着要生气!”
蓓芊芊闻听,一口老血险些吐出,娇喝道:“你这个浑蛋,快还我师父。”
“你别忘了,他是你师父,但先是我师父,师父中了我的伏天魔咒,你也看到了,无药可解,除非,他忘了你,否则不出三月,不是心绞痛死,就是失血而死。”
“不,师父是不会死的。”
“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师父是生是死,全在你一念之间!”
“你骗我,你为了得到师父,为了让我放弃,你又骗我!”
;。。。 ; ; 玉笙辰神情一痛,想他曾经是那么乖巧懂事,承欢膝下,不由长叹一口气,“过去的事,就过去吧,我都知道的,只是盼你回头是岸!”
羽扇公子见师父依然会为自己心痛,不由一喜道:“师父知道就好,徒儿想回到师父身边,保证再也不会亵渎师父!”
玉笙辰轻轻摇了摇头,却坚决地道:“前尘往事过眼云烟,你的修为已达天人合一之境,只要潜心修行,即可大成,我也指点不了你什么了!”
羽扇公子听他如是说,明显是拒绝,不由心中怒意又起,恶向胆边生,“你怕我回来会伤害她,是不是?或是,你怕她误会什么,是不是?你便这样在乎她?那我呢,我算什么?哈哈哈,我算什么?好,师父,是你先不仁的,休怪我不义!”羽扇公子倏地拿出玄月镜,对着玉笙辰遥遥一照,那一轮幽光照得他眼前一晃,立即全身本能地腾升起一股罡气,护住周身,却发觉并无异样,不由奇怪地寻着镜子看去,只见那悬在半空的镜面一层波光之后,竟然是当日三重幻境“缩地为寸”后的镜象,蓓芊芊与那酷似玉笙辰的男子交颈相拥的情景。
蓦地,玉笙辰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再次喷出,怒喝道:“你——你敢——”
你怎么敢以我之容,去欺辱于她?
“师父,为了你,我已成魔。我毁了小师妹,哈哈,我夺了她的贞洁,师父,她已变得肮脏不堪了,她不配再拥有你的爱啦,师父,你看,她连你真假之身都分辩不出,你就别再想她,再想她你会死的,求师父成全我的一片孝心……”羽扇公子见玉笙辰吐血不止,身本颤抖得象风中落叶,心中又惊又疼,没想到师父的身体被这伏天魔咒啃噬得这么脆弱。可恨的妖女,若师父不遇到她,就不会动情,不动情,伏天魔咒根本不会起作用,现在,唯有令那妖女死,或是令玉笙辰决心断情忘却。
“师父——”
玉笙辰手指颤抖地指向他的鼻尖,怒喝道:“别叫我师父,你滚——”
“师父——”羽扇公子见玉笙辰口中鲜血越流越多,不由大惊,跪膝上前,抱住他的双腿,哽咽道:“师父,你就那么爱她吗?宁愿这样伤害自己的身子?”
“啪——”一个耳光重重地甩在羽扇公子的脸颊上,立即红肿一片,可是他一点也不觉得痛,他又一次抱到了师父,真好,被打死,也是好的,再也不想放手了。
可是玉笙辰再次怒喝,“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再也不想,除非我瞎了、聋了、失忆了——”
“不,师父,你要是怨我玷污了小师妹,你就打死我吧,我受不了你不见我,受不了——”
可是无论羽扇公子说什么,玉笙辰也不再理会他,就在他要默默退去时,玉笙辰突然闭眼说道:“把她安全地送回到我身边,否则——”他缓缓睁开双瞳,那双瞳不复清冽,而是泛起幽幽碧绿的野兽光芒。
。。。
;。。。 ; ; “师父,我真的很嫉妒,很嫉妒,我种在你心间的伏天魔咒,每让你痛一分,就会让我痛十分,师父,你若再动情,我想我不用再对你念诀,你也会倍受焚心之苦,不出三月,死于非命。”
羽扇公子忽然卟地跪地,膝行至玉笙辰身边道:“师父,算我求求你,好不好,不要再想她,好不好?”他泪涌如泉,“我不想看到你这样,不想看到你为她这样?你心痛,我更心痛!”谁让他亲手种下伏天魔咒,谁让他与伏天魔咒有神识相通,师父爱上了那个妖女,为那个妖女每牵挂一份,每思念一份,就会心痛万分,而他,一想到师父为那妖女心痛万分,他就会心痛十万分,这算不算是自食恶果?
为什么师父就不能安分一点,为什么师父就不能象他一样,绝情绝爱,再不对任何人动情?
好在,擎天九器,他就快要集齐了,到时候,天地都可以重生重塑,何况其他?
自上次国师宴上,潘伊死了,李艳容法力只余二成,成了废人,宗月道长口中不说,却偏听信他的徒弟赵妩环,对蓓芊芊颇有微辞,再加上宋吴青在一旁扇风点火,心中对玉笙辰也生了隙缝,只是碍于他是师叔辈的,不好过份。
再说老师尊出关,一人没见,就去见了玉笙辰,虽然是抓他回派,但也可见他看玉笙辰比什么人都重,这样一挑拔,剑仙派很多人都对玉笙辰以及老师尊有看法。
冯思东自埋了潘伊,时时心痛难忍,他一直不喜欢潘伊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样子,但她倒在自己怀里那一刻的温柔却深深刻进了他的心里,他也许并不是爱上了她,却一直习惯保护她,将她当作不懂事的刁蛮妹子来待,再讨厌她的霸道尖酸,也没想过要她死,没想过失去她,当潘伊在他怀中渐渐失去了温度,他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原谅在场所有的人。
后来,他发了疯,同意了宋吴青的提议,他要为潘伊报仇,并且只有同意让穷奇占据了他的身体,潘伊才可以还原本来身体,才可以拥有一个美丽曼妙的身体,所以,他同意了,他同意让宋吴青来炼化他,让他与穷奇合二为一,代替潘伊,成为人、兽合体。
也从此与蓓芊芊分道扬镳,成为陌路。
他在心中挥别了那个曾给他带来无穷希望,开启他对爱情憧憬之门的少女,永别啦,从此势不两立。
羽扇公子深情温柔地声声呼唤,每一声,都含着他刻骨的相思,“师父——师父——”
可是换来的只是玉笙辰的憎恶,他不能接受,无论是他是男子还是女子,他的心已经给了蓓芊芊,再也给不了第二个人。
看着他的厌弃的眼神,羽扇公子瑟瑟一抖,心中又委曲又愤怒,又惶恐又怨恨,几经纠结,终是破罐子破摔,冷恨道:“师父一直怪我那晚所作所为,可是我虽然,虽然捆住你,可什么也不敢做,虽然心中十分渴慕,但,我怕你醒来会杀了我……”
;。。。 ; ; 蓓芊芊见他竟然可以这么大摇大晃地从天降入禁地,不由眸光一沉,看来他的修为不在自己之下。
羽扇公子坐在麒麟之上,俯视蓓、水二人,笑得十分欢快,“恭喜小师妹入主思崖派!”
蓓芊芊翻他一眼,冷冷道:“恭喜大师兄一举灭了三大峰,夺得擎天三器之东皇钟、玄天镜、崆峒印!”这三器,是分别藏封于三大派的。
羽扇公子闻言,本来和暖的眸子变了颜色,缕缕杀意遮也遮不住地泄出,他这件事情,做得很是隐蔽,她却可以凭空猜到,果然聪慧。留她是个后患。
蓓芊芊眯了眯眼,笑道:“敢做不敢当,藏头缩尾的龟蛋,你通过无所不知窥我脑中九器藏地图,又设计让那帮傻瓜抢来夺去,你却暗渡阵仓,将其一一囊括,再将这盆污水泼到我思崖派,好缜密的心思啊!但你有没有想过,东皇钟一旦解印,便不能再守护天下,所有被东皇钟镇封的妖魔都已在东皇钟解印那一刻,四散逃逸,今日他们围攻思崖派,明日又将为害他派,作恶人间,你已是天下罪人,却还为夺得法器沾沾自喜!”
“说得很是大义凛然,但那些逃逸而出的妖魔又与我何干?他们杀人也好,放火也罢,与我何干啊?小师妹果真悲天悯人,难怪师父喜欢得紧!”羽扇公子抿唇不屑一笑,手中倏地一抖,一道寒光便如月在天,直照在蓓芊芊脸上。
水安然大惊,正要飞身相挡,蓓芊芊却一把挥开她,右手倏张,降龙桃梨珠脱腕而出,化作一柄金斧,朝那光影便劈过去。
但那光影虽然薄凉,却只是虚无的一道光柱,是羽扇公子手中的玄天镜所发出的幽幽寒光,但见那寒光忽闪,不消片刻,里间便出现了一个清瘦却风姿绰绝的身影,他形容憔悴,却不掩仙容,正坐在无涯堂的案几旁,手中的笔仍悬握着,似乎将将要疾书什么,却硬生生被什么打断,他双眼凌冽地看向门外。
“师父——”竟然是羽扇公子推门而入。
玉笙辰的脸瞬间一黑,声音冰寒,“出去,别忘了你的誓言。”眸光垂下,准备继续写信。
“哈,没错,我是说过,有生之年,不再踏入锁君殿中,但师父,你不也忘了你的誓言,你答应过我,不再收徒的,可是你却收了……她……”他的语调玩世不恭,最后一个字更是有些轻薄的味道。
“不准动她!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玉笙辰没有停笔,那字龙飞凤舞,细看下,却是力透纸背,直刻入案几上,想是内心波涛汹涌,怒意大起。
“师父为何对小师妹那么好,却对我这个徒弟这么不待见,岂不知师父这么偏心,会让徒儿心痛致死?徒儿一心痛,会干出些什么事,徒儿自己也不知道!”
玉笙辰猛地抬头,双眼寒光暴射,“出去!”便是这两个字一出口,他蓦地吐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握笔的手啪地压断了笔身。
;。。。 ; ; 才发现那小鼎只是外形酷似本派圣物,在阳光下却不见鼎正中那团紫色火焰,既非我派天地熔鼎,更不是什么擎天九器之一的天地洪炉,只是一个精致的仿品,心中又惊又怒,也大抵猜到,一场阴谋怕要从我派的毁灭开始了……”水安然秀美的脸庞有些苍白,想来这一段时间担惊受怕已至极限,忽尔握了握蓓芊芊的手道:“幸好掌门回来了,不然安然便成了毁思崖百年基业的罪人啦!”
蓓芊芊柔软娇小的纤指回握住水安然,有些抱愧,若不是自己吞食了罗三娘的元丹,水安然也不会受了这么多苦,忽然想起那夜在“画地为牢”的结界中,太后曾诱哄自己拔下罗三娘的信戒,后来自己走的匆忙,却不知那信戒落入谁手……既然在皇宫之中,必然是被皇宫中人或是与皇宫有密切关系的人夺得,当时在皇宫中时,赵皇对太后与罗三娘为情决斗的事讳莫如深,定不会公开,那么当日知道事情的,只有那么几个,赵妩环、刘允琛、唐述老爹……
若是一个少女的话,那么,只有赵妩环了。
但她为什么要灭思崖派?或者是谁指使她灭思崖派,设下这个圈套?
还是,这只是一个开始……
蓓芊芊这样想着,觉得后面水太深,口中喃喃道:“接下来,会到哪一门哪一派……”
水安然初听一怔,后来竟也冰雪聪明地想通了,道:“掌门一句话,真如醍醐灌顶。”她取来掌门信戒递给蓓芊芊,这本就是掌门信物之一,继而道:“这一场妖魔劫杀,有可能是冲着擎天九器而来……若是知道擎天九器的藏地,自然知道接下来,继三大峰、我派之后,还会有哪几个派要面临毁灭了。”
蓓芊芊听她所言,暗自理了理头绪,想必擎天九器的藏地,早在她被无所不知吸取灵气时,就被人窥探,所以才会有三大峰——地灵、九吴、永池三峰被灭派夺宝一事发生,那么,已有三器已经被妖魔所夺了?
今天,他们集众,是想来血洗思崖派,抢夺飘渺琴的。
但飘渺琴在蓓芊芊墟鼎之事,已有不少人得知,若为夺琴,根本可以直接去找她的,怎么会趁她不在,来毁思崖派?
脑中突然回想起那副擎天九器的藏图,忽地一把抓住水安然道:“我派后山可有一处叫‘灵光泉’?”
水安然被她抓着生痛,却知她不会无缘无故有此一问,忙点头道:“有的,掌门你忘记了吗?它便在这禁地之中啊?掌门曾耗费心神,在灵光泉四周设置了结界,现在一般人是看不见它的。”
果直如此,原来思崖派腹地,竟然藏有两**器,难怪那帮妖魔要趁她不在,来灭派,夺灵光泉中的法器。
便在蓓芊芊决定去实地查看一下灵光泉时,半空中雷声大作,一道电光叱咤在思崖山中,蓓芊芊仰头望去,就见一庞然大物由半空中徐徐降下,待渐近,竟然是认贼为主的麒麟?还有他背上正驼着的贼人羽扇公子?他怎么来了?还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准备待人家斗得两败俱伤时,捡现成便宜?
。。。
;。。。 ; ; 见众女弟子们喜极而泣,蓓芊芊心中微酸,她们没有掌门带领,一定是受尽了欺负,心中暗下决心,再抬头时掷地有声道:“我来迟啦,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们受欺负!”
“掌门千岁,国师千岁——”上次在避云真居求助的两个小丫头,欢欢喜喜地上前抱住蓓芊芊。
水安然因亲眼见到飘渺琴被蓓芊芊数次自宫羽墟鼎中取出,心中激动不已,早将她当作掌门元神的新寄体,她只当是罗三娘夺舍成功,废弃了原来的躯体,重新选了蓓芊芊作寄体,对蓓芊芊又敬又怜,当成掌门来爱戴。
众弟子见法护对蓓芊芊这般,又亲受蓓芊芊救命之恩,皆心存感激,喜不自胜,无不与有荣焉。不由得自觉让开一条道,让水安然将蓓芊芊引进思崖派中。
水安然避开众弟子,将蓓芊芊领到派中禁地,突然俯身叩拜,满面欣然道:“罗掌门,你终于回来啦!”
惊得蓓芊芊手忙脚乱,心中一顿,便知她喊的乃是罗三娘,一时间也不便与她道出真相,只道:“姐姐快起来吧!”
水安然闻听她唤自己姐姐,不由一怔,但见她现在确实还是小小少女模样,不由一笑,“掌门可是越活越年青啦,羡煞我等!”
蓓芊芊想起罗三娘也算间接因她而香烟玉殒,不由心生愧疚,小脸一红,扯开话题道:“但不知思崖派怎么得罪了这帮人?”
水安然听她问话,不由奇怪,“掌门外出不过几个月时间,却好似将派中之事忘了个干净?”
蓓芊芊尴尬笑道:“是啊是啊,还请姐姐明白告诉我,我也好有个对策。”
水木安然见她避重就轻,心中质疑更深,但又见她笑容亲切可人,眼神清澈纯净,恰似邻家好女,不似妖魔之辈,特别还有一股与她心心相惜的灵力牵引,暗忖,莫不是罗三娘被反夺舍了?但又在心中极快地否定了,以罗三娘的修为,岂是这个小女娃可以夺舍成功的?那只能是夺舍留下的后遗症了?遗忘了某些事?
水安然心中百转千回,最终还是认定了蓓芊芊就是罗三娘夺舍成功后的寄体,心中大定,拉着蓓芊芊的手走入禁地,道:“此事说来蹊翘的紧,自掌门离开思崖派不久,便有一少女带着一众镖师,手执掌门信戒,将我们水族的圣物——天地熔鼎护送回派,当时我便心中生疑,可是少女一问三不知,只说掌门让送回派中保管。我便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掌门为何要特特找这帮莫名其妙的镖师将天地熔鼎护送回派?难道还要召告天下,我派有天地熔鼎不成?我心下担忧,陆续派三路弟子下山去寻掌门,可是非但未果,还生死不明,便在此时,我听到山下有传言,说我派掌门不惜逼宫杀后,连得擎天九器中的两**器,一为天地熔洪炉,一为飘渺琴……那时我就懵了,忙跑去禁地打开那天地熔鼎,
。。。
;。。。 ; ; 所有派中弟子一看到飘渺琴,不由又惊又喜,惊的是飘渺琴与掌门早就合二为一,绝不可能被第二个人夺走,难道这小女孩就是掌门?但,这怎么可能?
喜的是,飘渺琴乃擎天九器之一,法力非同一般,六弦琴再厉害,也未必可以挡住飘渺琴的攻击,这小女娃一盏茶功夫,祭出这么多法器,真是深不可测,如此一来,底下那群狗熊何惧之有,思崖派算是保住了。
那水安然欣喜的眸光紧紧锁住蓓芊芊,后退几步喃喃道:“掌——掌门——”
蓓芊芊莞尔,朝她顽皮地嘘了一声,却吓得她更退一步。这是怎么回事?
“嘻嘻,别怕,随我一起保护思崖!”蓓芊芊话音方落,双手平托,飘渺琴便稳稳落定于她盘膝之间,只听她当当当——当当当——疾速如雨点般拔出琴音,那弦声如震山响雷,洞彻山谷。
那女子也不甘示弱,急急祭出六弦魔琴,大珠小珠落玉盘似地勾弹起来。如一幅飞天雨幕,将蓓芊芊疾发而来的弦音阻劫住。
蓓芊芊弹得兴起,嘿嘿一笑,只听得飘渺琴大开大合,音符纵情跳跃。而她亦飘摇如精灵乱入,仰天一吼,喝唱道:“一瞬间法则颠覆,我是谁,是我心魔乱舞……迷雾中,谁在低诉,最高的荣耀,享受孤独……用奋斗,去征服,踏平天地间的愤怒;云再黑,风再吼,不能让我停下征途风雨无阻,任脚下的众神,为我铺成一条英雄路……”
眸光所见,一众小妖修魔修皆为琴音所惑,兴奋不已,齐齐拿着兵器挥舞。就象是牛魔王的小牛蚤子们,随着蓓芊芊的《着魔》作摇头晃脑群魔乱舞状。
“停下——停下——”宋吴青以暴制暴,不停用法术法器劈打着乱舞的小妖小魔们,可是谁管他,全都被蓓芊芊的飘渺琴所控制,心神激亢,堪比嗑药,任全身被打得鲜血直流,仍然不停止舞步,跟着节奏整齐划一。
最后,还是在蓓芊芊突然顿止的琴音中,晃晃悠悠地倒地,不醒人世。
那边弹奏六弦魔琴的女子更是崩断了琴弦当场重伤,甚至根本没有人听到她到底弹了什么曲子,脑中耳中全灌进了蓓芊芊的《着魔》,再没有第二种声音可以介入。
宋吴青面色铁青,只与宁无非两人飞身硬闯进了思崖派。
却见蓓芊芊施施然俏立在思崖派的门前,身旁是她的法护水安然,身后还有一众思崖弟子。
蓓芊芊颇具仙风,抬手作了个请的动作,扬眉道:“宋道长,宁道长,请!不过,你们确定要进来?”
宋吴青此时,却不敢冒然而入,他怕蓓芊芊来个关门打狗。恨恨地一弹衣袍,折身离开。宁无非见识了蓓芊芊的厉害,到现在还耳目轰鸣,若不是塞耳强行止住自己乱舞的动作,怕也要当众出丑了,怪异地看了眼蓓芊芊,自也不敢多留,跟着宋吴青一溜烟走了。
思崖派顿时气势大增,欢欣鼓舞,蓓芊芊,是国师,亦是他们的掌门,这是再好也没有的事了。
“拜见掌门——”
“拜见掌门——”
。。。
;。。。 ; ; “羡慕,我为何要羡慕一个大婶?我是吃饱了撑的,还是闲着没事干?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大婶,你的胸,下垂得厉害,如果你肯容我调教一二,保你从34a一下涨到40e哦!呃——喂,大婶你好没风度哇,说打就打,好,打就打!”
那女子被蓓芊芊激得勃然大怒,特别一向自恃美礼貌与智慧并存的女神,竟然被当着众人的面如此奚落,任谁也忍不下这口气,虽然她不知道什么a什么e,但管她奶奶滴abcde,打啊——
蓓芊芊见那女子终于不再抚首弄姿,嘿嘿一笑,哗地跳到半空中,当空捏诀,只觉一阵神光环环将她包围,她高高举起左手,作举头邀明月之状,右手托住后脖,似仰望苍穹,似悲天悯人,当神光淡去,“降龙桃梨珠”脱腕而去,随着她樱唇微启,“飞天——在天——诀!”
顿时,一道金黄的利箭从降龙桃梨珠中飞出,在空中渐渐显现,那利箭逐渐在空中转化成五爪金龙,仰天长嘶。
“小小年纪,竟然就能召唤灵兽?哈,哈哈哈,这修真年代,谁还没养过几只神兽?”那女子果不是凡人,比那些被震晕了的小魔小妖,不知强悍多少倍,只见她扒拉扒拉,从“事业线”里掏出只绿色的叶片,往口中一含,众人不知所以,只有蓓芊芊听到一阵三长一短的怪异音波,以波段来控制灵兽,好手段。
只听桀桀桀——
那女子召唤的,乃是一条螭龙,比蓓芊芊的天龙要大上一倍之多,但见那两条龙在二女捏诀召唤下,各自使出全身解数,只见半空中风云突变,雷电轰鸣,白炙光芒,交相纵横。
两人目前战的是不分伯仲,但见蓓芊芊风姿容容,毫不惊慌,想必没有用全力,那女子心中不由发急发狠,只见她长发飘飞,身姿灵珑,忽地站在“云毯”上作了个“止”的动作,娇笑道:“小妹妹别急,不如待姐姐拿出法器,咱们比些文雅的才好。”
琴吗?她有哇!
蓓芊芊嘻嘻一笑,正待答应,就见水安然大惊,秀眉一皱上前道:“切不要上了这妖女的当,她的六弦琴魔性难训,一般人经不过她三弦,便是我派罗掌门,也唯有调出飘渺琴才能与她对决,但也曾两败俱伤。你……”水安然眸光切切,隐隐含泪,不知应唤她什么才好。
蓓芊芊转头看她,只觉得她容颜亲切,只看一眼,便十分欢喜。心下诧异,却不知,这水安然是罗三娘修真时的法护,对她忠心不二,平日罗三娘要闭关,派中一切事务也是交由水安然去办。
水安然谨慎地打量着蓓芊芊,看到她眉心正中那一点隐隐的桃花宫羽,双手不由一抖,便在她万般疑惑欣喜之中,蓓芊芊感激地朝她一点头,双手分花拂柳地半指至双眉,一阵意动,金光忽闪,“啪——”飘渺琴横空出世,被她自墟鼎之中召唤而出。
。。。
;。。。 ; ; “云毯”自我保护地不断收缩,毯上众人纷纷跌落,只有少数二十几个修为较高者抢到中间位置。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与虎卫分别后,独落思崖山巅的蓓芊芊。她隐在云梯一侧,想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无论如何,“思崖派”是罗三娘毕生心血,且她临终前,将“思崖派”郑重地托负于她,她怎能见死不救,何况宋吴青与她之仇,已到不共戴天的地步。
只是不知道宋吴青怎么会正大光明地与这群污合在一起,老师尊难道真的老糊涂了,管不了事了,但宗月这个掌门又是怎么当的呢?
一身大红官袍的少女从天而降,纤纤玉手中拿一把长戟似地斧头,衣袂飘飘,纤足一点,正立在一小魔修的头顶,再一脚将他直踹开来,这才缓缓落地,拿斧的手轻轻一绕,金斧便化作一串珠子落在她腕上,只听她娇声对脚下的小魔笑道:“这么点本事,也敢来思崖派捣乱,趁早回家哭鼻子吧!”
待大家看清来的是个小女娃,有的惊奇有的痛恨,而思崖派众女弟子更是全体失望,想来,上天真要亡了思崖派,否则怎么也得派个真正的救世主来啊!
宋吴青一脸铁青,怎么又是这野丫头!他深知这丫头难缠,忙退居二线,让宁无非上。
宁无非哪里知道眼前那个笑起来眼睛弯成个月牙的小丫头是谁,见她笑得天真无邪,可爱得紧,不但不好立下杀手,还放松了些警惕,“丫头,刀剑无眼,还是退去为好!否则伯伯一棒下去,可就是你回家哭鼻子了。”
“哦,原来伯伯你这么厉害啊,那就试试吧!”蓓芊芊俏生生地侧站于前,娇颜纯真,眸光却泛着妩媚,肤如凝雪,情态可人。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蓓芊芊这般模样,还真叫宁无非这老头下不了手去,这一下手,他不就坐实了以大欺小的名声?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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