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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武皇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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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庭柱和老金头都微微一惊。

宋彪倒是不觉得惊讶,他到今天杀了近两百三十号的小日本兵,日本人不来找他才叫见鬼了呢!

第二十四章花田少佐的礼物

不就是小日本嘛,有什么好惊讶的。

宋彪一点儿都不担心,和赵庭柱吩咐道:“你带着一些弟兄跟着我去,人不用太多,十来个人就行了,让弟兄们注意点,暂时还不是cāo刀子对杀的时候!”

赵庭柱道:“行,我这就去招呼十来个大个子,小日本一贯都是挫子,咱们都挑一些大个子。”

宋彪笑一声。

宋彪的个头在这个时代的中国算是比较高的,父母是北方人,营养也好呗,赵庭柱的个头也不矮,四个队长里面最高的是张亚虎,和花豹子的个头差不多,而这两个都是山东人。

等赵庭柱挑出十多名弟兄,宋彪就带着大家骑马前往南甸客栈,南甸毕竟是有三千垧地的大地段,从牛家堡到南甸客栈有六里路,刘铜炮当初为了控制和保护南甸这个大粮仓,意图再建一个南甸寨子,后来因为花费实在太高而作弃,也就只修了一个三层高的土楼,长期在那里驻守着十几名弟兄。

到了南甸客栈门外,宋彪离着几十米开外就看到了六七名身穿蓝色军装的小日本兵。

宋彪就像是在自己的饭桌上看到了一坨屎,没有比这更令人作呕的事了。

三千年里就那么一百年的颠倒,却被日本视作两个民族真正的差距,他们高高在上,支那人则不配拥有这片土地,中国重新复兴了,他们居然说不能适应,不可接受,尼玛的过去几千年怎么都能适应了?

宋彪几乎是在强忍那种抱着机枪横扫眼前这些日本人的yù望,他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冷淡的看着眼前的几名日本人,嘴角里不由得还是泛起一抹冷嘲的讥笑。

提着马鞭,宋彪带着赵庭柱等一干弟兄走进客栈里。

店堂里,一名身穿土黄色的带着大套头帽的日本军官正坐在中央的桌子旁,腰间系着东洋军刀,帽檐上三道细红杠证明他拥有少佐军衔,土黄色带套头帽大呢军衣里面,实际上还是穿着深蓝色的厚呢军褂,这种质料和常见的日军蓝黑色军装不同,这是属于日军M1900式的军装,但由于财务上的问题,日本并没有将这一军装普及化,只有军官和士官才会穿上。

日俄战争时期的日军正处于一个军装交换的大时期,正是在这个时期之后,日军的军装开始全面向着土黄色发展,也就是中国人日后熟悉的那种土黄色大呢子军装,还有屁帘之类的都是在这一时期发展起来。

在宋彪面前的这位日军军官大约四十岁的样子,这样的年纪成为少佐,基本证明此人没有太大的前途,绝非出身陆大,更非军刀组,同样也非日本“华族”。

他的身材不高……很不高的那种,或许在日军中又算是最常见的类型,体格消瘦,蓄着很浓厚的黑八字胡,弯而上翘。

在这名日军军官身边站着一名日军女翻译,只是就这个时代而言,她也能算是很有吸引力的漂亮女人,二十五六岁的模样。

只等宋彪进来,跟在旁边的李二狗迫不及待的带着炫耀神色的喊道:“这位就是我们大当家的,牛家堡彪爷!”

女翻译和那名少佐耳语几句,少佐却示意不用再翻译,站起身和宋彪点头道:“宋彪先生,在下大日本帝国陆军参谋部花田仲之助少佐,目前担任中国通化驻营守备官,请多多指教!”

他的汉语很流利。

这是名人啊,日俄战争时期那些和日本有关联的土匪中,几乎有一大半都是他联络的,日俄战争结束后,直到1906年底,日俄双方在东北仍然有小规模的交火,已经升为中佐的花田仲之助就组织了一大群东北土匪去和俄国的哥萨克骑军交火,给了大量的洋枪弹药,约定好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某地集合,几千只洋枪送出去,在约定的那一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山岭上面对着俄军的一个骑兵团,于此同时,和他有生死之约的土匪们正在到处拿着洋枪抢劫老百姓。

宋彪请这位少佐间谍坐下来,道:“花田少佐愿意屈尊光临宋某人的陋地,宋某人深感荣幸,请坐吧。”

花田少佐很有礼貌的再次颔首,看起来很尊敬宋彪,坐下去之后就做了个招手的手势,跟在他和女翻译身后的一名中尉军衔的日军士官就奉上一个黑色丝绸质地的小布兜子,沉甸甸的像是装着铁块。

等那名中尉将布兜子放到桌上,花田少佐随即将其打开,露出整整十二根金条,而且是至少十两一根的那种大号金条,虽然宋彪不在乎这点钱,可毕竟是金灿灿的黄金条子,放在眼前实在是明晃晃的惹眼。

宋彪看了一眼,道:“无功不受禄,不知道花田少佐想用这些金子从我这破地方买些什么呢?”

花田少佐指了指宋彪和他自己,道:“如果可以的话,我非常想要买到您和我的友谊,友谊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但这些金条正代表我个人以及大日本帝国对您的心意。”

宋彪淡泊的答道:“是啊,友谊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少佐,您还是将这些金条收回去吧。”

花田少佐笑道:“宋先生,请您放心,这确实只是我个人的一点见面礼,您大可收下。我此次前来是为了此前和刘寨主所谈妥的粮食生意,既然本寨已经归您所有,想必这些粮食也该是您说了算的。在正式和您就此洽谈之前,我必须就此前发生在前洞岭的军事冲突向您道歉,这确实是我们的一个失误,也是帝国下层军官未能贯彻我等命令,盲目自大所造成的,对您造成的损失,我们将会全部给予赔偿。”

宋彪想了想,道:“损失还是很重的,正在计算中,如果用这些金条来赔偿,基本也还凑活,至少咱们的弹药就浪费了很多啊。”

他这番话就太恶毒了,前洞岭一战,日军才算是损失惨重,一个中队被打光了,他的损耗基本就是弹药,四挺机枪同时扫shè了多少子弹啊,原本就只有六箱弹药,结果打的只剩下两箱了。

宋彪绝对是大赚,大家心知肚明,四箱子的机枪子弹加上三千多发的步枪弹换了四百杆洋枪,步枪弹反而赚的多了,还坐收了刘铜炮的地盘,缴获一挺哈奇开斯机枪,弹药也凑活有两箱子。

绝对很赚。

可他犯不着和小日本这帮孙子客气是吧?

花田少佐很无语,有点不舍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十二根金条,原本是想用来收买宋彪的,结果白搭了。

他脸色发寒,也只能咬了咬牙道:“若是如此,在下也就放心了。”

宋彪心里冷笑,却道:“其实我确实无心和贵军,以及刘寨主发生任何形式的冲突,咱们就是马帮,四十几号人,想赚点运费养家糊口。现在却抢了一个寨子,俄国人让咱们运送到这批枪支弹药都给咱用光了,这个买卖算是彻底砸了,招牌更砸了,以后就没脸做马帮的买卖了,正好抢个寨子,就地做起了马贼,也算是有心种树树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

花田少佐当即问道:“宋先生,请恕在下冒昧问一句,以您不过四十人的兵力,而且是未经任何正式军事训练的小股部队,究竟是如何全歼了我军一个中队和刘寨主两百余人的联军?”

宋彪挺谦虚的答道:“我们队伍里有几个俄**官,又正好运着重机枪,为防万一,我们在大雪封山的那些天还由俄国人指导训练了一番。仅此而已,真正能打败贵军的原因倒不在于我这点人手和武器,而是贵军指挥官过于盲目相信自己的实力,冒然入山追击,我相信贵军可能已经派人勘测了整个浑江地区的地形,但你们再堪测也不可能比咱们马帮更清楚,进了大山子,哪里有坑,哪里有洞,咱们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咱们找地方伏击你们,又有俄**官相助,你们的指挥官连一门山炮都不带,未免是太托大了,吃了亏就走嘛,他又不肯走,大概是面子上挂不住吧,一味死冲。”

花田少佐微微点头,却道:“中国人有句古话叫不打不相识,我军虽然在此损失了一些士兵,但并不继续和先生为难的意思,本着多交朋友,联合亚洲人一起对抗俄国的原则,我们非常希望宋先生可以加入到我们的阵营来。关东素来是一个英雄云集之地,眼下,很多宋先生的朋友和同道都聚集在通化,一起共同抗击俄国人,中国人待俄国为上宾,俄国却肆无忌惮的侵略中国,妄图得到整个东北,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难道先生这样的豪杰之士就能容忍吗?”

宋彪显得很冷淡,漫不经心的答道:“国家之事不是少佐这番话就能说清楚的,我也不清楚,既然不清楚,还是不做判断为妙,免得耽误了自己的财路。我眼下虽然是占了这个寨子,长远还是想要继续做马帮的生意,运些南北杂货和粮米到处卖,谁和我过不去,我就和谁拼命。牛家堡这个地方就是咱们马帮落脚之处,仅此而已,土匪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没有堕落到这种地步。”

花田少佐一听这话还真是愣了。

第二十五章又要杀人越货了

宋彪的这番话在这个时期绝对属于有卖国的嫌疑,日俄战争的爆发源头还是俄国人过于霸道和无耻,义和团运动之后,各国陆续撤兵,唯独俄国人继续在东北保留了超过15万的驻军,并且强横拒绝满清政府和各国列强提出的撤兵要求,气焰十分嚣张,甚至将势力渗透到朝鲜北部。

经过长期的谈判和各国交涉后,1903年4月,俄国决定逐步撤兵,但提出实际上是要独吞东北的七个条件,在遭到清政府拒绝后,1903年5月,俄军开始大幅增加在东北的驻军,同时禁止外国人进入东北。

清政府为组织俄国占据东北,向各国提出开放东北各商埠的设想,试图借助英美法等国平衡俄国,此提议遭到俄国拒绝,俄国宣称若清政府断然向他国开放,俄国将出兵北京。

至此,在英美等国的支持下,日本开始全面备战,在东北发动了日俄战争,清政府选择局外中立,实际上又暗中竭力帮助日本,提供了情报和粮草等等支援,东北各地官员则在暗中支持各地土匪协助日军。

在此时的东北,不管是官方民间,还是土匪马贼,大家都更多的支持日本而非俄国,而俄国在东北气焰之嚣张,行径之霸道,早已令人发指,为了征集钱财物资和日本交战,横征暴敛,强抢强占,同时禁止清政府和地方官员的公函往来,意图彻底霸占东北。

从目前的局势而言,支持日本就是爱国,可真的如此吗?

宋彪的话听起来是那么回事,可花田少佐是绝对不相信的,他太了解中国人了,猜想俄国人已经给了宋彪更大的好处,考虑宋彪这个马帮原本和俄国人就有特殊的合作关系,花田少佐觉得这是唯一的正确答案。

想到这里,花田少佐索性很坦白的和宋彪提醒道:“宋先生,请您务必相信我国与关东豪杰结盟之决心,这样说吧,不管俄国人许诺如何帮助您,我们都可以完全替代,并且只多不少。”

宋彪挺认真的和花田少佐道:“如果朝廷要选一边,召集人马义士相助,我必然前往。朝廷既然不选边,咱们这些小民还选什么呢?我眼下就是想乘着这个时机多赚点钱,养家糊口,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这么多的弟兄跟着,总还是要想办法多赚点钱,希望花田少佐理解。”

花田少佐道:“宋先生,我知道目前的辽南地区的粮价涨的非常厉害,如果您同意,我们可以在原先约定的粮价上提升一倍,以每担三十五银圆的价格购入您手中的粮食。”

宋彪摆了摆手,道:“粮食最贵的时候得等到过年前后,四万担的粮食囤积在手里,不卖个二百万银圆的高价,我是不会罢休的,您在这个问题上就别说什么了。如果和你们合作的下场是要亏损几十万银圆,我这不是太蠢了吗?中国人有你想的这么蠢吗?”

花田少佐匆忙道:“宋先生,在下绝无让您吃亏的意思,眼下帝**队确实较为缺粮,既然您要每担五十银圆的价位,那我们完全可以同意,但有一个附加条件,那就是您应该帮助我们,而不是帮助俄国。我日本帝国乃真心yù与贵国朝廷和国民交友,绝无任何欺诈之心,还请宋先生明鉴是非,助我国一臂之力,共同击败俄国白种人。”

这时,那名女翻译也忽然提醒道:“宋先生,您可能还不知道,为了筹集购粮款,刘寨主可是将牛家堡铜矿抵押给我国正金银行!”

牛家堡铜矿在乾隆年间就已经开采,一直到八十年代中期才开采殆尽,可它下面还有一个岩矿型深井金矿,开采的时间更为长久。

如果从规模上来计算,牛家堡铜矿属于含铜率很高的中型伴金铜矿,日本不眼馋才怪呢!

宋彪并不意外,嘲讽道:“那你们就找刘寨主去索要吧,实在不行,我大不了就卖给俄国人嘛,粮食也都卖给他们。咱们是做马帮的生意,你们要是派个大部队过来,我们这号人就将六十匹马牵走,中国这么大,哪里不能混,捞钱才是最实惠的!这个时候还想要挡我发财,我看你这个女翻译也就是猪脑袋的水平,会耍个小聪明便当自己是宝贝疙瘩?”

女翻译脸色惨白,银牙咬的咯噔响。

宋彪不知道她咬什么牙关,要不是看她和花田少佐属于客人,他早就一枪托砸了过去,其实他心里很清楚,现在的日军基本没有培养女军官,所谓的这个女翻译100%是黑龙会培养的民间间谍出身,属于侵华的急先锋,很大程度上比日军更不是东西。

他很是不屑的摇了摇头,这就准备起身离开。

花田仲之助原本故意放纵女翻译出口威胁,见宋彪完全不在乎这点小伎俩,当即怒斥女翻译道:“幸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和宋寨主说话,如果此事因为你而谈崩,难道你能承担全责吗?现在就给宋寨主道歉!”

令人惊愕,女翻译忽然间变得非常温顺,立刻和宋彪道:“对不起,宋寨主,我失言了,还请您原谅,我大日本帝国绝无和先生为难之意,只是商业上的合同还是应该遵守,更何况您以生意人自居,中国商人自古以诚信为事业之根基,还请您多多慎重!”

宋彪挺诧异的看着女翻译,道:“大爷我做生意要你教吗?你一个女人还真多嘴,爷们谈事,你在这里屁话罗嗦个什么东西?”

这才叫真尴尬。

彪爷很生气,其实他们根本不懂宋彪到底是个多么另类的家伙,连他的学霸父母都不懂他。

花田仲之助也不得不站起来,和宋彪鞠躬道:“对不起,宋先生,都是在下对下属管教无方,还请您息怒,不要为了这些小事影响我军和先生之交往。”

宋彪介乎于生气和不生气之间的冷漠一笑,漫不经心的答道:“花田少佐,我可以不提你们日军派兵追杀我和弟兄们的旧账,你们是日军,人多枪多炮多,我惹不起,可你要明白我手里这四万担粮食是拿命抢来的,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啊?铜矿也是我抢的,在这个地界上,能抢就是真理。你要挡着我发财,我就只能和你拼命。再说了,你们说刘铜炮和你们借了十万银圆,签了字据,不管这事真假,和我有个屁关系啊?难道我是他继承人,还是他儿子?”

花田仲之助一阵无语,在逻辑上完全无力反驳宋彪,但还是商量道:“确实是我们的失误,只是商业合同既然已经签署,如果刘寨主无力偿还,我国正金银行只能接收该铜矿的产权。”

宋彪道:“不用那么麻烦了,和你们打交道真是亏血本啊,正金银行和铜矿的事情以后再谈吧,我眼下没有钱,粮食也想继续囤着,等个高价再卖。至于其他的事情,我看今天就不谈了,柱子,替我送客!”

“是,大当家的!”

赵庭柱早已是暗中偷笑,他自然知道宋彪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可在对付这帮小日本的手腕上,他们彪爷真是很彪,白吃了别人十二根金条还不给个笑脸。

花田仲之助本来还想谈一些风花雪月的事,可既然宋彪已经有意送客,他也不好意思继续留下来闲聊,只好起身道:“真是抱歉,那我以后再来,宋先生,后会有期!”

宋彪拱了拱手道:“后会有期,花田少佐,等我清理了寨子里的那些破事,咱们再重新谈吧!”

赵庭柱则笑呵呵的一抬手,和花田仲之助道:“对不起了,花田少佐,请吧!”

花田仲之助无可奈何,只能在赵庭柱的护送下,带着身边的这群日本兵就此离开南甸子客栈。等他们离开,宋彪就很不满意的和掌柜吩咐道:“将小日本的茶杯可我扔了,另外给我换一壶茶叶,真他妈的晦气!”

马掌柜点着头,亲自将茶杯换掉,正要开口说话,客栈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枪响,噼啪啪的好不猛烈,让大家都吃了一惊。

宋彪急忙快步跑到客栈门口,却见街上流弹乱飞,居然有一队俄国人进了南甸屯子,恰好和花田仲之助这批日本兵撞在一起,双方立刻乱shè起来。

这批俄国兵也还是七十余人的规模,同样是在保护一个马帮,花田少佐的这十几名日本兵哪里挡得住这么多俄国兵,很快就损伤惨重,还好赵庭柱和其他弟兄们闪的快,立刻就带着弟兄们撤回客栈。

花田仲之助和那名女翻译狼狈的也要逃窜回客栈,边撤边开枪shè击,他们逃的极其狼狈,眼看就要撤了进去,宋彪眼睛一亮,忽然冲上前一步将花田仲之助踹了出去,连带着那名女翻译一起踹倒在客栈门口。

不等这几个小日本反应过来,宋彪已经将客栈的大门关上。

外面枪林弹雨,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第二十六章南甸屯之战(上)

“巴嘎……啊!”

被宋彪一脚踹出客栈的花田仲之助一声坏叫大骂,随即又传来一声惨叫,那一阵乱枪狂shè的噼啪声让所有人都仿佛身临其境,不用亲眼看一眼都知道外面那帮小日本鬼子死的有多惨。

人不能如此无耻啊。

赵庭柱和马掌柜等人都看愣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大家就纳闷了,彪爷刚才还收了别人十几根金条,这就一脚又将别人踹进火坑?

宋彪亲自将门栓锁紧,吆喝道:“发什么愣啊,快点撤,俄国毛子也是一群畜生啊!”

他话音刚落,门外又传来一阵噼啪的乱枪声。

宋彪下意识的抓着马掌柜等人撤到墙壁后面,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立刻就有一阵乱枪打入客栈,数十颗流弹噼里啪啦的在客栈里乱飞,大家都紧紧的抱着头一阵快跑。宋彪这一次来的很急,身上没有带步枪,仅有一只九二手抢,只能先带着兄弟们撤到客栈后面。

原本守在客栈东侧马棚的李大憨等人也在这时跑到了后面,将几匹马牵了过来。

那些俄国毛子已经杀红了眼,他们又不将中国人当人看,一鼓作气的乱shè之后就砸烂了客栈的大门冲了进去,说白了就是想要乘机抢劫。

宋彪先行翻身上马,其他弟兄也陆续骑上了马。

扫视一眼,见弟兄们都在,宋彪才道:“没有带足家伙,先撤,等下再来收拾这群毛子!”

“吗的!”

赵庭柱气急败坏,可眼下的情势也够紧张的,他带的这一批人手里有枪有弹,可是人手不足,大家只能先跟着宋彪一路快马加鞭的冲出屯子。

从后门狼狈离开的时候,宋彪才知道这个世道真他妈的太乱了,南甸子这个地方不放几门铜炮,不在土楼里驻守着二十来号人是绝对看不住场子的。

尼玛的。

宋彪气疯了,他回到牛家堡之后二话不说就将大半个家底都拖了出去,先带着杨铁生的二队先上阵,可惜弹药不足,只能全部使用村田22式这种破烂货,带着两挺马克沁机枪和一挺哈奇开斯机枪,赵庭柱的一队跟在后面,从张亚虎的三队将小炮队抽调出来,推出去两门明治四磅野炮。

他这就准备跟俄国毛子杀到底了,正好解决弹药问题,用村田22式的弹药换莫辛纳甘步枪和子弹。

为了不让俄国人发觉,他让杨铁生带着十几个人悄悄摸过去,不动声色的在距离南甸子六十米远的新路口,用周边的积雪堆了一道简易障碍墙,此时的南甸屯子里面还是不断有枪声,小日本早就杀光了,现在纯属抢劫,屯子里鸡飞狗跳,能跑的村民们简直是以最快速度逃离屯子。

真是耻辱啊,刘铜炮在这里守二十年也没有出过这种破事,气急败坏的宋彪也不打算谈判,他丢不起这个人,都说他彪爷比刘铜炮厉害一百倍,刚接手牛家堡就让俄国人杀了进来。

真他妈的失败啊。

等宋彪将这道雪墙堆好,俄军的几名尉官也终于发现了他们,开始调集士兵想要冲击这道防线。

宋彪还就先不撂倒军官,他太了解俄军的这点屁战斗力了,军官一死,立刻溃败,他才不要这种胜利,他要的胜利是将这帮毛子全部撂倒。

相距不过百米的距离,宋彪一shè一准,砰砰砰的连开四枪撂倒三个俄军士兵,正好在这个时候,胡大林已经带了七十余人的弟兄冲了过来,这一拨人里有十几个矿工,原本就是按照工程兵的方向培养训练。

他们过来的时候带了一百多张麻袋,挖土填满袋子堆砌土墙,狠狠的堆了一道三十多米长的防御圈。黑压压的一百三十余人守在这里,只要俄军一冒头就开枪shè击,将绝大多数的俄军都吸引在南甸屯子北侧布防。

还是那句话,现代战役之中的双方只要不存在巨大的军事装备差距,想要歼灭对手是一件很困难的事,除非对手犯错,前线指战员最重要的基础就是绝对不犯错,然后尽可能的找到对手犯的错,或者是逼迫对手犯错。

宋彪不相信俄国基层的军事素养能有多高,他就是用这个土墙和百余人的shè击队伍去诱使对手犯错,引诱对手将大部分俄国兵都调集到正面,露出后侧方的空隙。

胡大林一边带队挖泥,一边和宋彪问道:“彪爷,咱们寨子里不是有六个俄国兵吗,让他们出来谈判吧,这么硬拼不太好吧?”

宋彪继续瞄准俄军,冷漠无情的答道:“先将这些俄国人都杀光再说,他们敢在我的地盘开枪杀人抢劫,我以后再说要保境安民,乡亲们会信吗?俄国人并没有可怕之处,你们跟着我杀就是了!铁子,你在这里守着,二狗、憨子,带一哨的弟兄和几个熟门熟路的屯子里的弟兄跟我去后山!”

“好!”

李二狗兴奋的一阵颤抖,立刻就在胡大林的那一队里找了几个屯子本地的胡子,再加上十几个马帮弟兄,这就准备跟着宋彪一起上阵,归胡大林管辖的第四队的花豹子立刻跳出来,道:“大当家的,去屯子里开战就让我去,咱们三十里堡的男人最不怕这档子事!”

宋彪回头看了花豹子一眼,他听说花豹子这一票人都练过谭腿,翻墙扒房的本事很强,当即道:“行,带足弹药就跟着我上阵!”

“多谢大当家的!”

花豹子激动不已,吹声口哨就将自己的弟兄召集过来,道:“走,都跟着大当家的去看场子!”

南甸屯子是南侧紧邻浑江,东侧紧依后山,后山是一大片的山岭子,将南甸屯子半环形的包围起来,想要居高临下打俄国毛子,登上后山就是最好的办法,想要绕道进入南甸屯子,走后山的路也最隐蔽。

安排好在前沿阵地的防御战后,宋彪立刻带着三十多人一路绕道进了后山,登上最近的一个山坡岭子,他们这时距离南甸屯子反而有两百余米的距离。

宋彪就在这里居高临下的观察屯子里的情况,短暂而强烈的报复心渐渐冷静下去,他更为敏锐的观察和思索着眼前的一切。

南甸这个地方住着四百余户居民,一半都集中在南甸屯子里,屯子中间一条东西走向的用青砖铺设的横街,称之为老街,另一条是从浑江口直通牛家堡的新路,新路和老街交叉的地方就是老街口,这里是南甸屯子最繁华的地方,南甸屯子的土楼在新路南端,南甸客栈则就在老街口西侧。

很多居民和往来的商贾都逃走了,那些实在是舍不得家里的粮食和财产之类的人还试图死守在家里,其中不乏妇孺,真是让宋彪无语。

此时的南甸屯子就像是地狱一样惨烈,俄军士兵彻底失控,或许他们的尉官根本就不打算控制,这些士兵就像是土匪一样挨家挨户的盘查洗劫,到处寻找值钱的东西。

在宋彪的视野里,屯子里已经有十几名百姓惨死街头,倒在血泊中,同样也有那十几名日本兵,还有一些人依旧在血泊中挣扎着,试图找到一线生机。

看到这一幕,他不由得的恨着自己,为了集中练兵,他将所有弟兄都集中在牛家堡cāo练,只在南甸屯子安排了几名探子和外线,连那几门明治四磅野炮也抽了回来。

在刘铜炮控制这里的二十多年时间里,这种事肯定是从来未曾发生过的。

宋彪心里很清楚,如果将那个俄军托诺科夫少尉喊过来,双方就有可能握手言和,可他一贯是如此之珍视自己作为一名军人的荣誉,别说俄国人杀了几名屯子乡亲,就算没杀,他也不打算放这群俄国兵活着离开。

一群弟兄蹲在他身后,随时听他的安排。

观察了几分钟后,宋彪已经确认这一批俄国兵还是属于押运部队,战斗力和装备水平并不高,负责运输的马帮相对要多一点,大约有五十余匹马。

赵庭柱的第一队和小炮队还在半道上,但已经能够看见身影,这一百二十余号人过来之后,俄军基本就撂在这里了,哪里都别想跑。

一看土匪的人太多,枪械也多,火力压制住俄军,还让俄军死了七八个人,俄军几乎所有兵力都压制在最前线,也紧急挖了一个战壕,双方隔着百余米的距离相互shè击。

确定对方没有在屯子的各个高点设哨后,宋彪轻声招呼所有人跟着他走,由几个熟悉屯子里道路的本地胡子带队,从山沟一路摸进屯子。

一路小心谨慎的杀到老街后面,宋彪才让所有人都集中过来吩咐道:“俄军没有安排人上房,这就犯傻了,咱们集体上房子,分散开。分成左右两队,我带左队先上房,我们攻击对手的时候,右队加速从巷子里冲过去,到对面上房。记住,所有人都要趴在屋檐上打,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冒出身子让别人打,懂不懂?”

大家连连点头,花豹子道:“大当家的,我们这拨子弟兄身手灵活,上房子和吃饭一样容易,我带咱们这拨子弟兄做右队。”

宋彪看了花豹子一眼,感觉这个人还是很有底气的,就道:“行,我们上房之后会给对手扔一拨手榴弹,你们听到爆炸声就立刻向对面冲过去,记住,腰身要低,速度要快!”

花豹子点头。

见大家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宋彪立刻带队先上房,他这一拨子人分成三股,上了三个房子,李大憨几个最擅长扔手榴弹的都跟着宋彪,距离俄军战壕最近。

手榴弹的数量不多,宋彪基本只安排十几个力气最大的人先练,确保熟练,而且要又准又远,李大憨这些都是能将手榴弹扔出七十五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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