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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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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那双冰白的眸子,仿佛两汪寒潭,清幽而冰冷,却又深不见底,令人沉溺其间,无法猜测到他一丝一毫的情绪。
除了教父大人,皇甫长安从未遇见过这样深邃的眼睛,仿佛无论如何探寻,都无法读懂他的内心……这样的人,对她来说是个难以企及的高度,换而言之,就是个很危险的家伙!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来找你的。”
“来找我干什么?!先前明明就是你派人把我扔到那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的吧?!说起来,劳资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虽然皇甫长安还是挺忌惮他的,但是不管怎样都不能输了气势!不然,别说是跟他谈条件,就是对他说个“不”字都会变成是无可饶恕的事儿,她可不想被一个这么变态的男人牵着鼻子走……光听着他那阴寒蚀骨的声音,就有种要被冻毙的感觉了好吗?!
“算账?”千镜雪衣浅浅地嚼了嚼这两个字,尔后伸手捏起皇甫长安的下巴,作势要讲她整个人都提起来,“那你踢本宫主的那一脚,又该如何算?”
甩开他的手,皇甫长安小心肝儿一颤,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的,忍不住退开了两步,壮着胆儿继续跟他讲道理……艾玛,她居然也有要跟别人讲道理的时候,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她处在弱势,耍赖不得啊!嘤嘤嘤,好凄惨!
“谁要你脱了劳资的衣服,还要强了劳资?!劳资没扑上来咬断你的脖子就已经很不错了好吗?!”
“呵……”千镜雪衣逼近两步,将皇甫长安抵在墙上,闻言低低一笑,却是没有半分笑意,“你还想咬我?”
“想想而已……反正你武功那么高,我也不可能伤得到你……怎么,想都不让人想啊?!”
被逼退到了墙头,皇甫长安有一万个冲动把眼前的男人踹成残废……可惜对方是个大变态,武功又高得没人性,为了保住小命,皇甫长安不得不装回孙子。
正尿急着该怎么才能摆脱他,千镜雪衣却忽然收回了手臂,尔后……缓缓地,缓缓地,在她面前解开了腰带……
卧槽!他这是闹哪样?!不会又要霸王硬上弓吧?!麻麻,窝好紧张,而且好害怕!原来魔宫宫主竟然是个采花大盗吗?!肿么会酱紫……虽然说他的下巴长得很好看,虽然说他的身材很让人垂涎,虽然说他的肌肤细腻如玉吹弹可破……但是,总攻大人不在上面,不信胡好吗?!
瞅准一个空隙,皇甫长安脚底一抹油,作势就要开溜!
然而,还没等她跑开两步,就被重重地拽了回去,顺着惯性直接跌倒了他千镜雪衣的怀里……艹你爷爷的,丫是冷血动物吗?!怎么连身体也寒得跟冰块似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滴了有没有?!
“嘤嘤嘤,窝来葵水了……你不要那么禽兽好不好?反正你的武功都已经那么高了,都已经天下无敌了,还双修个P啊……”
“谁说要跟你双修了?”
千镜雪衣淡淡一哂,却并不相信她的鬼话。
“咦?”皇甫长安一喜,然而见着他脱了一半的衣服,还是免不得心怀忐忑,“那你脱、脱衣服干嘛?!”
千镜雪衣并没有解释什么,只自顾自退下了上半身的长衫,尔后……缓缓露出瓷白的左肩,对着皇甫长安使了个眼色,命令道。
“咬。”
是的,你没听说,他就是在说“咬”!而且还是用命令的语气说的!
皇甫长安登时愣住了,各种花枝乱颤,各种不明所以。
【‘文】“咬、咬什么?”
【‘人】千镜雪衣还是惜字如金,冷冷淡淡。
【‘书】“咬我。”
【‘屋】一句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是像冰棱子一样冷,完全没有任何情口色的色彩,那股子阴毒的气息,反倒更像是在说“杀了我”……所以,要不是他对她露出的肩膀,皇甫长安真的很想扑上去,咬断他的喉咙!
“真的咬啊……你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吃错药了还是被熊挠了?”
嘤嘤嘤,为毛不是“要我”?!……如果是那两个字,她一定不会有一丝半毫的犹豫,直接扑了他采了丫的冰天冻地小雏匊!
抬手抚上皇甫长安的后脑,千镜雪衣却是很自觉地半俯下身,将裸露的肩头递到了皇甫长安的嘴边,口吻还是冷冷淡淡的,完全让人猜不出任何的幺蛾子!
“你不是说想咬我吗?”
是啊!很想咬!直接就想把丫给碎了!但不是咬肩膀好吗!?虽然这小香肩儿的……看起来似乎很诱人的样纸……
“那……我真的咬了啊?!先说好了,你不准对我动手!”
“嗯。”千镜雪衣轻轻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被赶鸭子上架,纵然皇甫长安没有咬人的嗜好,此刻碍于形势,迫于宫主大人的巨大威压,却也不得不变态一回……嘤嘤嘤!导演,你写的神马破剧本啊,能正常点吗?!咱是文明人,能不干这些茹毛饮血的破事儿吗?!
缓缓张开嘴,皇甫长安深吸了一口气,幽暗的屋子里,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两颗尖锐的獠牙从自己的嘴巴里长出来……
可是,就算是吸血鬼,那咬的也是脖子好吗!白白的脖子,嫩嫩的脖子,藕段一般的小脖子……那才是人间极品啊!
趴在千镜雪衣的肩头顿了好一阵,皇甫长安到底还是松了手,踮起的脚跟落回到了地面上。
“不行……我咬不下去!莫名其妙干嘛要咬你的肩头啊,你还是找别人去咬吧……”
仿佛料到了皇甫长安会下不去口,千镜雪衣也没责怪,只收回了手,将肩头边缘的衣襟拉开了更大的口子,露出一片白如羊脂的肌肤。
尔后,修长锋利的指尖倏然划过肩胛,在锁骨上方拉开了一道细长的伤痕,妖冶嫣红的血液随之一点点渗出,一抹难以言喻淡淡的清香在刹那间扑面而来。
霎时间,皇甫长安没来由地猛然一颤,琉璃般的双眸中逐渐染上了瑰丽的颜色,小腹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似的,慢慢地开始骚动暴乱……奔流的血液里也开始腾起一股愈渐强烈的欲望,在逼迫着她靠近那抹香甜气息的源泉。
艹……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嗅到了那股血腥味儿,她竟然不觉得恶心,反而还觉得很……美味?!
难道真的是化身吸血鬼的节奏吗?不要啊!她才不要变成怪物,被人放在火架子上,像烤乳猪那样翻来覆去地烤熟啊!
“想要吗?”
千镜雪衣垂头伏在她耳边,口吻一如既往的冰薄,却又透露着一股诱惑至极的气息。
“要你大爷!”
猛地一把推开他,皇甫长安极力克制住在体内咆哮着的欲望,咬碎了银牙瞪着那个变态的男人,誓死也要守卫总攻大人的尊严!
“虽然不知道你在耍什么诡计,但别妄想摆布劳资……劳资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唔……”
淡淡地瞅着张牙舞爪的某只总攻,千镜雪衣不动声色地伸出双手,缠上了皇甫长安脊背,颈项,后脑……宛若食人花的藤蔓,冰冷的触觉一直凉到皇甫长安的心底,激起一阵阵轻微的颤栗。
这是头一回,在这个妖怪般的男人面前,皇甫长安感觉到了一股……不属于她的恐惧。
那种感觉很异样,像是被人定住了身子,手和脚都不是她的……但即便如此,总攻大人还是捏着拳头,从齿缝里迸出了最后一个字节!
“……屈!”
缠在身上的手臂越来越紧,几乎要把她捆德窒息,皇甫长安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嘶吼,咆哮……鼻息下血的味道越来越浓,而那股颤栗的感觉并不是害怕,却是兴奋!
次奥!为什么会酱紫?!她居然想喝血……这不科学!
恍惚之间,皇甫长安似乎看到了幼年时那一场生灵涂炭的火海,烈火焚城中萦绕着一股尸体烧焦的味道,凄厉的呼喊就像是在耳边一样明晰……她本能地想要呕吐,但是嘴巴却被紧紧地捂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卧槽!她的小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居然那么残忍暴力惨绝人寰,像是人间的炼狱……好可怕的样纸!
奋力地掐着千镜雪衣的手臂,皇甫长安侧开了脑袋,极力地想要挣开。
“操!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呵……如果我把那个秘密告诉你,你会对我死心塌地吗?”
伸手抬起皇甫长安的下颚,千镜雪衣贴近她的脸,跟她四目相对……冰冷的声音里充满了无穷的蛊惑,如若看不见底的深渊,伸手不见五指。
鬼使神差地……皇甫长安点了点头。
千镜雪衣微微扬起嘴角,似乎是在笑……冰白的笑颜褪掉了阴森的气息,竟有种如沐春风般优雅尊贵,像是君临天下那般雍容而大度,却不容一丝一毫的抗拒。
“那么……现在就喝我的血……只有饮足了血,才不会像你的娘亲那样,因为忍受不了恐惧而被自己的样子吓得发了疯。”
事到如今,皇甫长安已经完全不知道他在讲什么鸟语了!
脑袋被他的手掌托着,缓缓压在了他的肩胛上,舌尖不由自主地探了出去,香浓的血液滑过喉心,一点点地流入腹中……触犯禁忌的代价,就是被禁忌疯狂地反噬,毫无招架之力!
“吱呀——”
房门忽然被人推了开,有个青衣男子款步走了进来,还没迈出几步,陡然撞见了墙角处的那两个人影,不由得愣在了原地,怔怔地看着韩府的少奶奶趴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在……吸血!
瞳孔瞬间放大到极限,韩连靖微颤着伸出手指向皇甫长安……却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般,一个字音都发不出来。
听到开门声,皇甫长安微微蹙起眉头,黑琉璃般的双眼此刻赤红一片,有种窒息的妖诡……清秀的面容此时已然染上了瑰丽媚惑的神态,唇边挂着一丝艳红的血丝,两边的梨涡美到让人毛骨悚然。
在对上那双妖冶双眸的一瞬间,韩连靖忍不住浑身猛颤,甚至连双膝都软了下去,扶着门把才能勉强站稳,不至于瘫坐在地上。
僵硬地转开脑袋,韩连靖几乎是失魂落魄地扑到了门外:“救命……啊……有……有妖……”
一句话还来不及喊完,眉心处就被三枚寒冰瞬间洞穿,留下三个细小的血窟窿,像是梅花的花瓣一样精致而妖艳。
捧起皇甫长安的小脸,千镜雪衣没再理会那个擅自闯入的倒霉蛋,转而探出细长的舌尖,轻轻舐去了皇甫长安唇边的那丝残血。
皇甫长安回过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赤色的双眸如同宝石般光彩夺目,单纯清澈的眼眸中忽然勾起一丝笑意,下一秒,温热的舌尖在他冰薄的唇瓣上一扫而过。
“美人美人,我要讨你做我的媳妇……好不好?”
千镜雪衣蓦地一怔,额前隐隐飘过三道黑线。
这是什么情况……?
一般而言,被水麒麟反噬的人通常会失去自己的意识,极少有人能保持原有的记忆,而且因为身心受到了剧烈的冲撞,会变得反复无常……时而阴郁忧愁,时而残忍暴虐,像皇甫长安这样骤然变得明媚清朗的,甚至还好色的……简直闻所未闻!
“一下子流了好多血,美人你疼不疼?小爷我给你吹吹……”
微蹙着眉头,皇甫长安从怀中掏出一盒药膏,继而小心翼翼地往千镜雪衣肩胛的伤口抹了一遍,指腹处是火一般的炙热。
千镜雪衣忽而就柔软了眉眼,伸手提起皇甫长安尖俏的下巴,尔后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感觉到嘴唇上一凉,像是含了一根冰棍似的,冻得舌头有些发麻……皇甫长安先是微微一缩,想要挣扎,却反而被对方箍得更紧。
“把眼睛闭上。”
闻言,皇甫长安却并不顺从,反而颇有些猥琐地勾起了眉梢,猛然间跳起来把他扑倒在了地上……双手紧紧地抓着千金雪衣顺滑如丝的长发,小兽般撕咬着他的唇瓣,各种长驱直入,各种霸道疯狂,各种挑逗缠绵……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吃下去一样。
揽过她的腰,千镜雪衣并没有避开,却是俯身加深了这个吻。
那种异样的滋味……并没有想象中的不堪,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美妙,像是能激荡起灵魂中的一层层涟漪和悸动。
感觉到皇甫长安的爪子不安分地在身上四处游走,千镜雪衣握住她的手腕,淡然制止:“别乱动。”
闻言,皇甫长安五指一缩,抓紧了他的衣服伏在他怀里,突然间变得慌乱无比。
“我很乖的!不要丢下我,我会很乖很乖的,不要丢下我!”
声音中带着哭腔,皇甫长安整个身体都因为恐惧而在微微抽搐,像是脱光衣服在冰天雪地里冷到了极致。
千镜雪衣抱紧她,却发现无论怎么安抚都没有用,她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见她变成了这样,千镜雪衣不由露出了几许鄙弃的神色,他一向没有耐心,便直接劈手砍晕了她。
水麒麟反噬的时间不会很长,厉害的时候每天都会发作,但最长也只能持续三个时辰……现在皇甫长安体内的水麒麟才刚刚被他唤醒,不超过半个时辰就能恢复清醒。
果然,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皇甫长安就睁开眼睛嚎叫着爬了起来……见到站在身边的千镜雪衣后,顿然像是见了怪兽似的,往后缩了一缩。
“操!你怎么还在这里?!等等……刚才发生了什么?我不会……不会真的喝了你的血吧?!”
环顾四周,已经不在刚才那个屋子里了,倒是换了个比较亮敞干净的卧室,看布局装置,应该是韩府专门配备的客房。
跳下床,皇甫长安十分自觉地跟千镜雪衣拉开了七步的距离,仿佛这样就能摆脱他似的。
一番小动作,千镜雪衣自然都看在了眼里,冷漠的冰眸中并没有丝毫的情绪,只淡淡地转开了话题。
“那支玉簪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玉簪?什么玉簪?”
皇甫长安茫然反问……虽然心下很快就明白了过来,他要的就是旭日三小姐交给她的那个盒子,不过,装傻充愣,才是行走江湖的必备技能!
“你知道本宫主要的是什么……在旭日卿湄临死之前,除了你,没有人在那个林子里接触过她。”
千镜雪衣说得很肯定,哪怕就是那玩意儿真的不在她身上,恐怕他也要把她扒层皮下来翻找一番……这样的架势,显然是隐瞒不过的。
垂眸想了想,不用费太多脑子,皇甫长安就想明白了来龙去脉,看向千镜雪衣的目光中顿时掺杂了几分恼火:“卧槽!你利用我?!那些黑衣人是你派来的?!”
被皇甫长安拆穿,千镜雪衣也不隐瞒,承认得很干脆。
“不错,是本宫主派人追杀旭日卿湄,不过她撞上你倒不在本宫主的计划之内……”
“哼!你这么说谁会相信!”皇甫长安不耐烦地打断他,那些幕天席地的苦逼日子顿时涌上了脑际,化成婶婶地怨念射向了千镜雪衣,“要不是你丧心病狂地把我丢到那个鸟不拉屎村,我怎么可能会遇上旭日山庄的了?”
“你应该感谢本宫主……”
千镜雪衣却没有丝毫的内疚,反而非常恬不知耻地说了这么一句,气得皇甫长安强叉了他的心都有了!
“你害劳资跋山涉水过了一段比狗还不如的日子,特么劳资还要感谢你?!除非劳资得了蛇精病!”
“你当然应该感谢本宫主……”千镜雪衣又相当不要脸地强调了一遍,“如果你没有遇上旭日三小姐,又如何会认识旭日彦?”
“切!那个纨绔浪荡的花花公子自恋狂,谁稀罕认识他啊!”
莫名地觉得口渴,皇甫长安快步走到桌子边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灌了几口。
“如果本宫主说,他手里有紫阳剑呢?”
“噗——!”皇甫长安一口老血差点碰到宫主大人脸上,“什么?!你说他手里有紫阳剑?你确实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他是旭日彦?是旭日山庄的二少爷?就那个整天只知道逛花楼泡女人的败家子,也能是六城七剑之一?!”
狗眼瞎了有没有?!世界观都被颠覆了好吗?!
“秦都城有两把剑,一把是旭日彦的紫阳剑,还有一把是薄情馆馆主夜染香的绿萼剑,这两人你应该都有见过。”
千镜雪衣既然是魔宫宫主,某些消息自然比常人要来得灵通,而且他也没有必要跟她夸海口骗她,所以他既然这么说了,那十有八九就是真的了。
可是……吞了吞口水,皇甫长安还是很怀疑!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你有那么好心?!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本宫主自然不会白白卖给你消息,所以……作为回报,你可以把那支玉簪交出来了吗?!”
果然……他盯着的还是那个玉簪!
邪门的人,尽喜欢一些邪门的东西……要不是感觉到他胸口的心跳还在,皇甫长安就忍不住要怀疑丫还是不是个正常人了!
“哼……你说的这个消息,就算你不告诉小爷,小爷也有办法从别处知道,那个玉簪可是小爷冒着绳命危险带回来的,就这么白白交给你,小爷岂不是很吃亏?!”
“那你还想怎么样?”
“唔……”
转了转眼珠子,皇甫长安估摸着让这变态不缠着自己,应该是不太可能的了,毕竟传说中的魔宫圣物水麒麟就在她的体内,可要说别的条件,一时间她又不想跟魔宫那鬼地方扯上关系……歪着脑袋考虑了一阵子,皇甫长安忽然想起一个人来,猛地拍了一把大腿!
艾玛!离开皇城久了,差点儿把鸣钰大美人给忘了!
“我想要你救一个人。”
“救谁?”
“破军府的四少爷,破云鸣钰……他的双腿上被人种了白丝冰蚕,据说,需要身藏火麒麟的人的血……才能将白丝冰蚕引出来。”
一想到鸣钰大美人儿的腿疾有痊愈的希望,皇甫长安忍不住就鸡冻了起来,晦暗莫名的小脸上一扫先前的阴霾,顿而换上了一派阳光普照的气象!
然而,某变态宫主却是完全无视了她的期许,想也没想便冷然开口,从冰薄的唇瓣间吐出两个字。
“不救。”
☆、16、家里有只母夜叉
“喂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刚才你还逼劳资喝你的血,呕……真是想想都觉得恶心!现在不过是让你去救个人而已,对你来说又没什么损失!”
没想到千镜雪衣这么不给面子,当头一棒打碎了她的美好幻想,皇甫长安忍不住跳了起来,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黄鼠狼。
千镜雪衣淡漠的撇开视线,完全是一幅没的商量的姿态。
“不救就是不救。”
见他那么高高在上,趾高气扬,冷艳高贵……皇甫长安不禁有些毛了,连日来积压的怨念在顷刻间爆发了出来!“砰”的一下狠狠地拍了把桌子,强大的力道直接震得桌上的被子弹到半空中,翻了一圈,尔后才落回到了桌面……稳稳当当的,竟然连杯子里剩下的半杯水都没有洒出一滴。
“哼!不救拉倒!别想劳资把那什么破玉簪给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哪根葱哪根蒜?竟然还敢跑到劳资面前来耍狠……你以为你爷爷我是吓大的吗?大不了就是一死,十八年后,劳资还是一条威武雄壮的……女!汉!纸!”
闻言,千镜雪衣回过眸来,银质的面具后,一双绮丽清贵的凤眼微微眯着,毫不掩饰对皇甫长安这番豪言壮语的狐疑。
“你不怕死?”
“怕啊!是人都怕死!好不容易活到了现在,还没潇洒够就死了岂不是太可惜?”
皇甫长安大喇喇地承认,对上那寒气四射的双眸,不由得用更猛烈的火力瞪了回去,尼玛……劳资这一招叫做“瞪谁谁怀孕”,丫再也挪开眼,小心生出个葫芦娃来!
“不过小爷我不是孬种,生平最恨别人威胁小爷,逼小爷做不愿意的事儿……有种你就杀了我啊!这辈子你都别想再拿到那支玉簪!”
千镜雪衣还是淡定自若,似乎并不将她的胁迫放在眼里。
“你以为,本宫主真的不敢杀你?”
“呵……”皇甫长安嘲讽一笑,更加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妥妥地放在了匊花里,放个P就木有了!“世人皆知魔宫宫主残忍暴虐,嗜血毒杀……若你真要杀小爷,又怎么会在这里同小爷废……”
一句话尚未说完,一道银光骤然闪过眼前,速度迅如雷电,叫人完全来不及反应!
等皇甫长安再度凝眸,那张冷峻的面具已然近在咫尺,而千镜雪衣冰冷的两指则掐在了她的脖子上,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把她的脖子给拧断!
“看在月凰的份上,本宫主就再给你一次机会……玉簪你放在哪里了?”
皇甫长安斜了他一眼,灰常拽二八万并且不屑地扭过了脑袋,开始扯着嗓子唱。
“太阳下山明天依旧爬上来~谁在搞基谁在搞基你们猜~美丽匊花一夜几度开~我的节操小鸟一样不回来~我的节操小鸟一样不回来~”
他越是紧张那支玉簪,她就越不相信他会真的下狠手杀她!他要的东西无论如何都要得到手,可她不给的东西……无论如何,也偷不走!
哼!不就是恐吓嘛……她以前什么花样儿没玩过?想吓她,回头多修炼几年,生一窝葫芦娃先!
千镜雪衣缓缓收紧手指,冰寒的眼眸中,杀意已显。
然而,看着皇甫长安面上那不以为然的神色,隐隐还夹杂着几许对他的轻蔑和嘲弄……手指上的力道不由得减弱了几许,转而缓缓抚上了她的面颊,冰白的薄唇边牵扯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几乎看不清楚。
“好,我救他。”
皇甫长安顿时一乐,凤目中即刻腾起一丝狂喜,然而还不等脸上堆出笑意,就听千镜雪衣那个史上第一大变态冷冷地轻嘲。
“不过,在那之后,本宫主会亲手杀了他。”
卧槽!这不科学!那还救个蛋啊!果然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宫主大人的世界,完全不是凡人可以接受的!
“表酱啊宫主大人!杀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虽然魔宫的势力是很强大,但是招惹上破军府的人,也会很麻烦啊!”
内牛满面地抱着千镜雪衣痛哭流涕,皇甫长安声情并茂地帮他分析着利害,表示完全无法理解宫主大人这么做的理由……特么要他救个人就有这么难吗?!那以后要扒他的裤子岂不是更加难如登天了?要爆他的匊花岂不是更下难如登登天了?!
“要本宫主不杀他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终于!在太子殿下感天动地的肺腑之言下,宫主大人总算是松了金口。
皇甫长安喜极而泣,抽了抽鼻子,睁着一双比麋鹿还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过什么?!”
“除了玉簪之外,本宫主还要问你拿件东西。”
“你要什么?”皇甫长安挣开他的手,捧着小心脏儿退开了两步,戒备地看着他,“事先申明,匊花神马的……本攻我可不给啊!”
“听说你收集六城七剑,为的就是埋藏在乌真故国雪龙山里的宝藏……”千镜雪衣懒得跟皇甫长安闲扯,收回手拂了拂袖子,对上皇甫长安略显惊异的神态,眸中的冷艳高贵顿而又浓郁了几分,“如果本宫主没有猜错,那个宝藏里面应该有一把玉琴,到时候你得到了宝藏,就把玉琴交给本宫主。”
卧槽!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有一个花语鹤就尼玛泥垢了好吗?!怎么就连他也知道她在找宝藏?而且还了解得这么清楚?没隐私的人森实在是太不安全了有没有?!难怪江湖中人那么忌惮魔宫……就凭千镜雪衣这神通广大的架势,大家会怕他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啊!
“吓!什么宝藏,八字还没一撇呢!”
皇甫长安不是蠢货,怎么可能没听出千镜雪衣话里面的意思?如果先前找宝藏只是为了金银珠宝,可去可不去……那么现在她要是答应了下来,就必须走一趟雪龙山冒一次险了!不然鸣钰大美人滴小命儿,迟早会给宫主大人给采了去!
想了想,皇甫长安忽而又明白了什么,不由伸出手指对着千镜雪衣点了点,总算有点儿明晰了某些事情的来龙去脉
“哦哦哦……我说呢!你怎么会那么好心告诉我紫阳剑和绿萼剑的下落,原来你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她就奇怪了,如果不是为了宝藏,千镜雪衣怎么会对六城七剑的事情调查得那么清楚?原来他也在找宝藏的位置,只不过他要的不是里面的财宝,而是为了那所谓的玉琴?不过皇甫长安还是有一点没有想明白,他找那玉琴做什么?
先是大安寺里被玉琉裳盗走的玉佛,然后再是他追杀旭日三小姐所求的玉簪,接着是雪龙山宝藏里的玉琴……隐隐有种集齐七龙珠召唤神龙的趋势啊!
可就算得到了那些宝贝,有着惊人的用处,一般人蠢蠢欲动也就罢了……身为魔宫宫主,千镜雪衣可谓是登峰造极,要什么没有?早就是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节奏了啊!
首先,缺钱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哪怕花不拔会破产,宫主大人也绝逼是永恒的土豪!
魔宫的势力,不仅在江湖上如日中天,跟朝廷显然也会有密切的来往,妥妥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各种高端洋气上档次!
而宫主大人的武功更是出神入化,无人能及……
至于银色面具下的那张脸,就算她没有看见过,单从那个尖俏的小下巴,还有那双狭长精致的凤眼就能看出,这朵沾染着剧毒的冰天冻地小雏菊,绝对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要不是魔宫之人不入风月榜,说不定那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还轮不上是天启的国师大大。
综上所述,就这样得天独厚的一个人,哦不,已经是半神了……宫主大人他还有什么可求的?
麻麻从小就教育窝,做人要懂得知足……啊亲!
伸手在皇甫长安面前摊开,一双白皙的手像是用极品的羊脂玉雕琢而成的,指甲微微有些锋锐,肌肤细腻滑润,指节分明而指骨修长,若是放到现代,用来弹钢琴是再适合不过了……可是现在,这双手做得最多的一件是,恐怕就是杀人。
没有耐心再闲扯下去,千镜雪衣凝眸轻瞥。
“现在可以把玉簪交出来了吗?”
“诶?!我刚才有答应一定会去那个劳什子的雪龙山,帮你找宝藏拿玉琴吗?再说了……你要小爷我冒着绳命危险做这么多事情,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你收集这些玩意儿,到底是为了干啥?!”
“这个你不必知道。”
千镜雪衣灰常冷漠地回绝了她,冰寒的口吻之中完全没有半点儿商量的余地。
察觉到宫主大人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皇甫长安也不敢造次,对着他的冰冷目光报以狗腿一笑……继而才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匣子,端着一副汉奸孝敬小日本鬼子的姿态,把匣子打开来双手递到了他的面前。
“太君……哦不,宫主大大,玉簪在这里,您收好……”
垂眸瞧了一眼,千镜雪衣抬手从匣子里拿出那支玉簪,不曾有片刻的犹豫,便在皇甫长安略显忐忑的心情中,合上五指微一使力,缓缓地捏碎了那支玉质簪子。
看着那玉簪咔嚓咔嚓碎成了几节,继而悉数从千镜雪衣的掌心滑落,散了满地的玉质碎屑……皇甫长安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颇有些嗔怪地瞪向跟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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