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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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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触到了指尖下柔软衣料的一刹那,南宫重渊千年蛋定的面容上终于咔擦咔擦碎裂出了无数道细痕,隐隐有种发飙暴走的前兆!

“你……弑……裂云……”

“哎!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窝发四这个蒸的不是本公子偷的!是西景园的那只野猫送给本公子的……”趁着南宫重渊开口叫人之前,皇甫长安立刻打断了他,忙不迭地解释,“而且,本公子还特意让人洗干净了叠好了才给你送过来的……是不是很贴心呀?有没有感动得想要流眼泪?”

南宫重渊婶婶地扶额,简直感动得想屎了的心都有了。

“裂云……把她给本宫……扔……粗……去……”

“遵命!”

话音落下,窗户一开一合,应声飞进来一个黑影,一把扯上皇甫长安的肩头作势就要把她扔出去,速度快得惊人,好像早就已经在外面准备了很久一样!

“靠!你急什么啊?!本公子话还没有说完呢!”拿扇子一把拍开裂云的狗爪,皇甫长安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掷地有声道,“本公子可是太子殿下的人,你敢动本公子试试?”

裂云不为所动:“将公子您扔出去,就是殿下的命令。”

“切!”皇甫长安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呵呵了两声,“太子殿下不止一次说要将本公子扔出去了,可是有哪一次蒸的扔了?他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你这么认真干什么?快下去,这儿没你的事,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别坏了小爷的好事……还不走?难道要本公子踹你一脚给你点动力不成?”

“……哦。”

裂云被她说得有点懵了,想想还确实是那么一回事,便就半信半疑地转过身准备走人。

见状,南宫重渊再次抚着额头,有种想上吊的冲动。

“裂云……到底谁是你的主子?……你听谁的话?”

“唰”的一下抽出长剑,裂云再次酷冷酷冷地回过身来,扬剑架在皇甫长安的脖子上,肃然道:“你走不走?!再不走,就别怪在下不客气了!”

“呵……”皇甫长安却是扬眉轻哂,对裂云的威胁不屑一顾,只高高地抬起下巴,挑着扇子在那剑身上敲了两下,笑着拉长了一双狡黠的眼睛,“如果你不想治好你家主子的眼睛,大可以不必对本公子客气。”

闻言,裂云当即神色一变,就连口吻都因为过于激动而带上了几分颤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你可以治好太子的眼睛?!此话……当真?!”

若是别人这么说,裂云自然一万个不会相信,但是折菊公子救治常年卧病龙榻的帝君在先,让溺水而亡的玲琅公主起死回生在后,她的医术早已在宫中被传得神乎其神……如今听她这样一说,便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想试上一试!

毕竟……太子的眼疾是政敌诟病太子殿下的一大要害,且太子自出生伊始就落下了这样的眼疾,从来不曾看清过世间的一花一叶,一草一木……虽然太子从来不说,但他可以感觉到,太子对此还是十分在意的。

在这之前,他们寻遍名医,尝试过无数种方法,都不能让太子的双眸恢复清明,可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也不会轻易放弃!

“怎么,你怀疑本公子的医术?”皇甫长安勾唇一笑,有恃无恐,“连太后和陛下都不曾质疑一丝半毫,你一介小小的武夫,又凭什么怀疑医毒无双的本公子?”

话是说给裂云听的,但自始至终,皇甫长安的目光却是一直落在南宫重渊的脸上。

感觉到皇甫长安的视线,南宫重渊终于开了金口,回过头来对皇甫长安抿嘴一笑,挥手屏退了下属:“裂云,把剑收起来,本宫有话要单独跟折菊公子说。”

插剑入鞘,临走之前裂云忽而大步跨前,屈膝跪倒在皇甫长安跟前,重重地行了一个大礼。

“属下适才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见谅!若公子能医好太子的双眼,属下必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皇甫长安笑盈盈地挥了挥手,十分地宽宏大量。

“万死就不必了,你就去屋外的那颗树上挂着吧……唔,最好是脱光了衣服裸挂。”

裂云脸色一黑:“这……”

“咳,你别想多了,本公子虽然喜欢辣手摧草,但是像你这样的还不够高端大气上档次,本公子是不会打你主意的!只是这夏日炎炎,本公子担心你中了暑气……再说了,这夜黑风高的,你就算脱光了也没人会看见的,你就放心地去吧……”

见皇甫长安虽然是笑着调侃,但那睚眦必报的眼神绝对不是在开玩笑!裂云不由目光灼灼地转向南宫重渊,心慌慌地开口求救。

“太子……”

然而,不等南宫重渊开口劝阻,皇甫长安就抬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头,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殿下,您说本公子是不是很贴心啊?”

“……”南宫重渊只好继续抚额……本宫、什么都……没听到。

片刻后,看着暗淡月华之下,那只倒霉的暗卫十分凉快地倒挂在脚下的树枝上,白苏婶婶地表示……这一幕那是相当的喜闻乐见大快人心普天同庆!嗯哼,谁让这货跟她抢台词抢戏份来着,活该被公子修理!不对,等公子谈好了事儿,她一定要再拿个铜锣点个火把,叫大伙儿一起来欣赏欣赏这千古奇观……反正落井下石什么的,她最在行了哦呵呵!

想到这儿,白苏顿时一阵爽快,得意之下折了一根树枝戳了戳裂云的脚底板,眯着一双阴险的眼睛笑着道。

“你说……待会儿我往这铜锣上敲几下,再喊几声抓贼,是不是会有很多人点着火把跑过来围观啊?”

“你……你敢!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啊……”导演!怎么连一个龙套也来欺负我!这差事还能继续干下去吗?!特么劳资也要辞职啊摔!

待皇甫长安欣赏完裂云月下裸挂的奇观异景,心满意足的关上窗子后,南宫重渊才不由自主地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默默地同她拉开了一段距离。

“刚才,你所言皆真?”

微一挑眉,皇甫长安回过头,盈盈一笑,继而迈开步子,一步一步,缓缓逼至南宫重渊面前,那浪荡招摇的模样比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还要更甚三分。

“躲那么远干什么?难道本公子会咬你不成?你放心好了,本公子这么中意你,不会舍得让你像裂云那样脱光了挂在树枝上的……”

南宫重渊充耳不闻皇甫长安戏谑之词,只淡淡地推开了皇甫长安伸过来要挑起他下颚的扇子,口吻依旧波澜无惊,只隐隐暗含了几许戒备……一级红色警戒的辣种!

“本宫只问你……你刚才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收回扇子,皇甫长安微提眼尾,邪笑着睨了他了一眼,不答反问。

“既然你不相信本公子,又为何纵容本公子欺负你的爱将?”

裂云:“……”导演!你看你看!这小贱人她自己都已经亲口承认了,她就是故意欺负窝的!

南宫重渊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还是略有迟疑。

“可是……”

皇甫长安抬眸:“可是什么?”

听闻经年累月的眼疾可以医治,南宫重渊自是十分欢喜,然而这二十多年来经历了太多的期待和失望,往往复复,终是将他满腔的希冀折磨得伤痕累累体无完肤……他的心里其实很清楚,治疗眼疾并非易事,说是难如登天也不为过。

所以……就算听到皇甫长安这样说,在欣喜之余,南宫重渊也很难再像以前那样激动。

但不管怎么说,哪怕只有一丝半毫的可能,他也要拼力一试!

不为别的,只为看一看……

想要看的……人。

“不瞒公子,本宫的眼疾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就连天山长生殿的医尊圣手都无计可施束手无策,你的医术虽然高明,但又如何肯定,一定可以治得好本宫的眼睛?”

闻言,皇甫长安揶揄地勾了勾嘴角,口吻是一贯的无赖。

“你说得没错,你这眼睛上的毛病本公子是治不好,而且……貌似本公子从头到尾,也没说可以治得好啊?”

听到这话,南宫重渊神色微微一变,饶是没抱多大的希望,被皇甫长安这样戏弄,也难免心生不悦……然而,略一思虑之后,南宫重渊便又静下心来,想知道皇甫长安玩的到底是什么把戏……毕竟,他认识这个家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她是不会夸下海口的。

但,就算南宫重渊好奇,也不想就这样被皇甫长安牵着鼻子走,即便一挥袖子,佯怒哼了一声。

“既然治不好,那你刚才又何必大放厥词?本宫数三下,若你还不走……哼……三、二……”

“殿下稍安勿躁嘛……”抓住南宫重渊扬起的手臂缓缓放下,皇甫长安弯着一双眯眯笑的眼睛,故弄玄虚地摇了摇扇子,“虽然说本公子没本事治好你的眼睛,但也不是……完全治不好。”

南宫重渊微一抬眉,似懂而非懂。

“什么意思?”

“凭着现在的医学水平,太子的眼疾显然是治不好的,但……如果只是让你看清世间万物,却也不是什么异想天开的万难之事……”

一边故做高深地说着,皇甫长安一边忍不住在心下自己吐自己的槽……神马眼疾不眼疾的,非得说得很深奥的样纸,放在现代明明就只是很平常的草鸡大近视一枚而已嘛,科学落后的古代人民真心桑不起!

南宫重渊却是对皇甫长安的话生出了极大的兴趣,觉得她这种说法十分的新鲜有趣。

“你的意思是……不用治好本宫的眼睛,也可以让本宫看清楚事物?呵……这倒是件奇事,不知公子打算怎么做?嗯?”

说到这里,皇甫长安才神神秘秘地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盒子,捧在手心像是奉上了一件稀世珍宝般,送到南宫重渊的面前晃了两晃,一张俊秀的脸蛋上写满的炫耀和卖弄之色。

“好了,不跟你打哑谜了!其实本公子今晚上急着赶来找你,就是为了把这件刚出炉的宝贝,送给太子殿下您……”

接过锦盒,南宫重渊略有好奇,颇为慎重地打开锦盒,继而缓缓从中取出一件类似于半脸面具的东西……灯光昏黄,他看不清晰,只凭手感触摸到了这件皇甫长安口中的宝贝,外形十分独特,是他之前从未见过的。

论材质,是由大块的水晶石和银器打造而成,上面又缀了不少细小的宝石,想必是用作装饰,但除此之外,并不见什么稀罕之物……这样的东西,在紫宸的国库里可谓数不胜数,想必在折菊公子的小金库之中,亦是多如牛毛,实在算不上是什么特别珍贵的宝贝。

可折菊公子如此神秘地将其奉若宝物献上来,南宫重渊又不得轻视它,几番思虑摸索之下,到底还是不得章法,只得开口问询。

“这是什么?有何用途?难道靠着它……就能让本宫看清楚世间万物了吗?”

“不错,”皇甫长安得意洋洋,对自己连夜赶制的的杰作表示相当满意,“这东西对别人来说毫无用处,只值几两银几颗宝石的价钱,可对太子你……却是千金难求的宝贝。”

南宫重渊淡淡一笑,反问道。

“怎么个‘千金难求’法?”

皇甫长安也不多说,只从南宫重渊手里拿过那件宝贝,迈步上前贴着他的衣襟,努力地踮起脚尖伸手往他的鼻梁上架,口吻颇为狂妄而自得。

“诸多妙处难以言说,你戴上看看……就知道这件宝贝是不是真的名副其实了。”

说完,皇甫长安逐渐松开掩着南宫重渊双眼的狗爪,一寸寸地将他的视野打开,一寸寸地将桌面上摇曳的烛光,凝聚进那双冰雪般清丽的黑眸之中,一寸寸地将那个二十多年来朦胧不清的世界,变得清晰明了,一草一木,一花一叶,皆是边角分明,色彩绚丽……

刹那间,光华流转之间,仿佛有一道七彩的极光在南宫重渊深邃而清亮的眼眸中一闪而过,幻化出万千光晕。

素来淡然自若喜怒不形于色的太子殿下,在此时此刻,也禁不住扬起眉梢,露出了欢喜而惊奇的神态……甚至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眸子,连眼睫毛都不舍得眨一下,生怕眼前所见是为幻觉,稍微抖抖眼皮,就会把眼前这一切如梦幻泡影般的景象打碎。

“怎么样?看清楚了没有?”

瞅见南宫重渊那惊喜的神态,皇甫长安就知道她打造的这件宝贝起了作用,不由得意地扬起下巴,打开扇子甩了两下。

虽然这架纯手工制作的眼镜不一定能够完全矫正南宫重渊的那双草鸡近视眼,但比起他原本的视力来,显然要明晰许多……接下来,只要多试验几次让南宫重渊佩戴比对,就算没有像现代那样先进的测试仪,也能打造出适合南宫重渊的眼镜来,让他重见天日,重见光明!

艾玛,她怎么可以这么有才?她简直快要爱上她自己了有没有?!不,不对,她本来就很爱自己,简直要爱得死去活来了有没有?!

侧过脑袋,南宫重渊缓缓转过目光,将视线一点点地落在皇甫长安的胸前,颈项,下颚,红唇,鼻子……极至眉眼……

最后,一丝不苟地对上那一双亮若星辰而又颇为轻佻放荡的眸子。

☆、52、本宫……去书房就寝

“看什么看?没见过像本公子这么帅的帅哥吗?喂……喂喂……我说你好歹眨一下睫毛啊,眼睛瞪那么大做什么……难不成被本公子帅瞎了?!嘛,本公子知道本公子很帅很养眼,但是你也用不着这样看着我啊,本公子又没说要收你银子,你大可以慢慢看,看个够……”

摇着扇子得意洋洋,皇甫长安一边说着,一边还斜眉抛了个媚眼过去,在对上南宫重渊的目光时,忽然神色一正,倾身凑了上去,双眼直勾勾地聚焦视线,盯着南宫重渊的左眼!

咳,更确切的说……是盯着他左眼的水晶石镜片!

眯着眼睛看了一阵,皇甫长安才抬起手来,将耷在额前的一缕碎发给收了回去,抚平在柔顺的青丝上,口中继续碎碎念。

“都怪那个该屎的裂云!动手那么粗鲁,把本公子的发型都弄乱了……本来本公子还想给你一个完美的第一印象……啧啧,要是发型没乱,本公子的形象绝对是十分好吗?!可惜现在只剩下九点九九九分了……不过,就算只有九点九九九分……太子你也会被窝的俊美所倾倒,兰后不过一切地爱上窝,对窝一见钟情的吧?!”

南宫重渊没理她,目光一路下移,掠过嫣红的薄唇,往喉心处微微隆起的喉结上瞄了一眼,再接着下去,瞅了眼那颇为健硕的胸脯……无论怎么看,都是不折不扣的少年儿郎,并无任何女子的娇媚之态。

可是,那天他明明触到的是异于寻常男子的柔软……

下意识地伸出手,南宫重渊作势便要去捏皇甫长安的喉结一探真假,然而爪子才伸到一半,就被皇甫长安一把捏住了手腕,挡在了面前。

“你要干什么?!难得本公子大发慈悲,连着几天几夜没睡觉,废寝忘食地帮你打造了这么一件旷世宝物,你居然不心怀感激以身相许,竟然还恩将仇报,妄图杀本公子灭口……你的良心被狗吃掉啦?!”

南宫重渊淡然否定。

“本宫并没有要杀你的意思。”

“那你忽然伸出手来要掐本公子的脖子是干什么?!”

南宫重渊继续扬起爪子,错过皇甫长安的脖子,从她的胸襟上取下一小块掉落其上的桂花糕碎屑,递到她的眼前,继而微挑眉梢。

“废寝……忘食?”

垂眸瞟了一眼,皇甫长安立刻拍开他的爪子,侧身转向一边,接着哼哼。

“那……本公子也不可能为了帮你弄这玩意儿,活活把自己饿死吧?但是几天几夜没睡是真的啊!你看你看……本公子如此天生丽质的肌肤上,都长出了黑眼圈,像是被人揍了一拳有没有?!你说……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是不是该感动得对本公子以身相许啊?!”

南宫重渊闻声在她的眼周瞟了一圈,继而摇摇头。

“没看到。”

“靠!那你就不能假装看到啊!”

对上皇甫长安的怒目,南宫重渊却只淡淡一笑,转口道:“你长得确实很好看。”

“那还用你说……”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小脸蛋,皇甫长安立刻陷入了极端的自恋之中,“早说了本公子倾国倾城风华绝代俊美无俦人贱人爱貌若仙人……你就别害羞了,快承认了吧!你对本公子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第一眼爱得无法自拔,第二眼爱得昏天暗地,第三眼爱得死去活来,第四眼爱得浴火焚身,第五眼爱得兽血沸腾,第……”

不等皇甫长安把话说完,却见南宫重渊从桌子上拿起一面铜镜,对着自己的模样细细端详了一眼,接着道。

“不过……比起本宫,还差那么一点。”

“哐!”

皇甫长安一头栽倒在了地上,七窍流血,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死不瞑目……导演!这货怎么可以比她还自恋?!果断拉粗去斩了好吗!

回眸看着皇甫长安一脸龟裂的神态,南宫重渊终于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愉悦……那国色天香的笑靥,却是把皇甫长安看得一愣一愣的。

虽然南宫重渊不像教父大人那样总是顶着一张面瘫的脸,也不像南宫璃月那样孤傲自负,除了冷笑就是哂笑,但见他笑得如此欢心还是头一遭。

他本就生得极其俊美,再加上天生一头如梦似幻的银发,整个人看起来有如神祗……夜风吹拂之下,几缕细碎的银丝掩住了他的侧脸,拂动在那微微扬起的嘴角之上,看起来有些朦胧,却更添韵味……那发自内心的一笑,仿佛能染红十里桃夭,百里莲花……叫人一时间看失了七魂与六魄。

烛火摇曳之下,凤眼微翘,薄唇轻抿,于夜风之中缓缓携来三个浅淡的字节,宛如迷梦梵音。

“谢谢你。”

“不用……”皇甫长安被迷得辣叫一个七荤八素,下意识就要说不用谢,直到话一粗口才猛然回过神来,赶紧改口,“哼,一句谢谢就够了?你是知道的,本公子要的从来都不是你的感激!”

南宫重渊抬眸,语气是难得的温油。

“那你要什么?”

“嗯哼……你要是真的想谢本公子……”挑起眉头坏坏一笑,皇甫长安扬起脑袋凑上前一步,拿手指轻轻点了点脸颊,口吻颇为轻佻,“就亲一下本公子!”

垂眸瞥了眼那张邪气戏谑的笑脸,南宫重渊不置可否,只抬起手臂作势就要去摘那水晶眼镜……见状,皇甫长安立刻拦住他:“喂喂!就因为不想亲本公子,你该不会……是要把这神镜还给本公子吧?靠!你到底是有多嫌弃本公子啊!”

南宫重渊不动声色。

“男男……授受不亲。”

“算了算了!”见太子殿下如此油盐不进刀枪不入,皇甫长安不免烦躁地甩了甩手,“这破玩意儿劳资拿回来也没用,就当是白送给你好了!特么天底下怎么会有情商如此拙计的家伙,当真是一点儿也不解风情……”

南宫重渊没再开口,只抬眸定定地看着皇甫长安,默默地传达着某种不言自明的讯息。

“喂……你干嘛又用这种眼神看我?难不成还想叫人把本公子扔粗去啊?!”

“不扔了,”南宫重渊和颜悦色,便是连口吻都柔软了许多,“你自己走出去吧。”

“你……魂淡!算你狠!”

一连被拒绝了好几次,皇甫长安纵然脸皮子再厚,这下也终于被气歪了脖子,当即一甩扇子拂袖而去,一边走一边骂!

“特么见过难搞的,没见过这么难搞的……劳资居然没有被气屎,还真是个奇迹!”

立在原地,一路目送皇甫长安走离之后,南宫重渊才抬手摘下了水晶眼镜,执于手心仔细摩挲了一阵,继而迎着流泻千里的月华,缓缓送至嘴边,淡笑着……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吻痕。

“啊哈!睹物思情,被我逮到了吧?!”骤然间,一道黑影从窗外一跃而进,三蹦两跳地跑到南宫重渊跟前,满脸都是奸计得逞的狡猾和得意,“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这家伙还真是闷骚得可以嘛!本公子好端端的人站在你面前你不亲,非要亲这玩意儿,难不成你有恋物癖?”

南宫重渊侧过身:“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啧!本公子都亲眼看见你亲它了,还不肯承认你喜欢我啊!”

南宫重渊淡然一笑,并无任何心虚。

“本宫只是不小心弄脏了上面的水晶石,这才吹了口气,拂除水晶石上沾染的灰尘……”

皇甫长安一把夺过水晶眼镜,拿到眼前仔细瞧了两眼,才邪笑着继续揶揄:“骗谁呢!吻痕都印在上面了……贴得这么近,怎么吹气啊?!”

南宫重渊不为所动,只淡淡地转移话题:“你还没有说,这件宝贝叫做什么?”

想着太子殿下脸皮薄,皇甫长安就没有继续逼问,闻言只转了转眼珠子,又是一派轻佻地凑了上去,口吻爱昧莫名:“既然这东西是本公子所打造,自然要冠以本公子的盛名,要不然……就叫‘天地为证日月为鉴之渊儿在下折菊在上神镜’吧!”

“……”款步走到床边,南宫重渊淡淡地下逐客令,“本宫要就寝了。”

“好巧啊!我也是!”一个箭步,皇甫长安翻身跳上床,掀起被子就滚了进去,继而抬手拍了拍床板,“来啊!夜深了,一起睡吧!”

南宫重渊默默转身:“本宫……去书房。”

皇甫长安顿时内牛满面:“什么嘛!宁愿抱着书睡觉也不要跟我在一起,劳资就这么遭人嫌弃吗?……哎哎,要看书的话别忘了带上天地为证日月为鉴之渊儿在下折菊在上神镜啊!”

待南宫重渊走后,皇甫长安并未从床上下来,本想着多等一阵太子殿下肯定还会回来,却不想过了大半个时辰也不见他的人影儿,倒是靠着枕头躺着躺着……就自顾自睡了过去,等到再次睁眼,已然是第二日清晨了。

而皇甫长安打屎都不会想到的是……在隔壁的院子里,在她寝殿的那张大床上,有个人跟她有着相同的遭遇。

只不过……那人到现在都没有睡醒。

打着呵欠逛了一圈,想着南宫重渊昨晚说要去书房,皇甫长安便过去走了一遭,却发现书房空空如也,太子殿下不知去了什么地方,招了人来打听,也没人知道。

☆、53、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不得已,皇甫长安只得先回自己的寝殿。

时下天色尚早,宫人们虽早早起了身,但南宫重渊素来喜欢清净,一般不允许下等的宫人进入内廷,故而皇甫长安一路走出去也未曾撞见什么人,再加上两人所住的院子互相挨着,走几步转个弯儿就到了,简直就是专门用来偷情的有没有?!

不过片刻,皇甫长安就走回了自己的院子,待行至门口,她才忽然想起来昨夜在假山后撞见的那两只护卫,不免转过身四下搜罗了一圈,见他们走没了人影,便想着那玲琅公主昨夜里在她屋子里等不到她,八成一早就走了。

推开门,皇甫长安打了个哈欠,还是有些困顿。

屋外的天色算不上很亮堂,屋子里的光线依然十分昏暗,皇甫长安懒得点灯,打算滚到床上再睡个回笼觉,即便半眯着眼睛匆匆走到床前,对着床头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啊——”

这一倒,差点没把皇甫长安的一颗小心脏给吓粗来,不等她回过神,就见到一个身影“噌”的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惊慌之下重重地磕到了她的脑门,顿时把两个人疼得龇牙咧嘴,眼泪汪汪。

“你……你怎么会在本公主的床上?!”

玲琅公主一手抚着额头,一手紧紧拽着被子,瞪大了眼睛盯着皇甫长安,一副惊吓不已的模样。

见状,皇甫长安颇为狐疑地扫了下四周的摆设,确定这是自己的房间之后,才回眸瞅了眼玲琅公主裸露在外的光洁肩头,瞬间换上更为惊吓的表情!

“靠!这明明就是本公子的床好吗?你……你是梦游了还是吃错药了啊?!干嘛脱光了躺在本公子的床上……”

玲琅公主双手抱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各种声泪俱下地指控。

“什么?!你是说本公主是自个儿跑你床上来的?这怎么可能?!分明就是你觊觎本公主的美色,才故意趁着本公主睡觉的时候,把本公主掳了过来……你……你这个登徒子,你毁了本公主的清白,还想撇得一干二净?!”

“嘘——!”皇甫长安立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打断了她的控诉,“你先别急啊!本公子发四,本公子连你的一根汗毛都没碰一下,所以你的清白应该还在……不信你自己看看……”

听皇甫长安这么一说,玲琅公主又羞又怒,气极之下忍不住掩着被子呜呜地哭了起来。

“可是……就算你什么都没有对本公主做过……这件事一旦传了出去,本公主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如去死了算了……”

皇甫长安懒懒地靠在一边,大概猜出了这小丫头片子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不由得暗自得意,给自己的男女通杀的绝世魅力点了一万个赞,面上却不想沾染这样的麻烦,即便摇了两下扇子,事不关己地哼哼。

“那您就去屎好了……本公子绝对不会拦着您的……”

“你……”

没想到皇甫长安会这么绝情,玲琅公主顿时愣了一愣,有些懵了。

却见皇甫长安提眉一笑,转手将挂在一边的衣服丢了过来,催促道:“跟你开玩笑呢……趁着现在还没有人看见,你快把衣服穿上走人,本公子可以当做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真的吗?”

玲琅公主一脸惊魂甫定,小心翼翼地求证,仿佛她对这件事并不知情,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皇甫长安点点头,寻思着如果这件事不是玲琅公主设计的,那么……会是谁设下的圈套?

“那个……你先转过身,可以吗?”

皇甫长安心有所思,依言侧过了身,没再考虑其他。

却不想,刚刚背过身子,玲琅公主就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借着巨大的冲力将她扑倒在了地上!一边扑,一边还对着门外大喊!

“放开我……不要……你不要这样……啊!不要这么对我……”

刹那间,门外迅速涌进了一拨宫人和护卫,拿几十双雷达般的眼睛从她们诡异而亲密的姿势上缓缓扫过,仿佛早就准备好了似的,就等着玲琅公主的这一声令下!

“靠!”

皇甫长安忍不住暗骂了一句,没想到自己会栽在这么一个智商拙计的小丫头身上,不禁有些恼火。

一把将蜘蛛般缠在身上的玲琅公主拎起来丢回到床上,皇甫长安站起身整了整衣服,剔着眉梢冷笑着瞥了一眼,轻哂道。

“这么丑,也敢爬本公子的床?你以为你这么做,本公子就会要你吗?当然,你要是喜欢守活寡,本公子倒是不介意收一份丰厚的嫁妆……”

“哼!”

不知道是不是被南宫景鸾说丑说习惯了,眼下被皇甫长安这样贬斥,玲琅公主竟然没有疯魔暴走,只傲慢地斜着眼睛哼了一声,挟着一股不知打哪儿来的自信,对着皇甫长安信誓旦旦地开口!

“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本公主的!”

“……”导演,能在后面加上“皇兄”两个字吗?跪求!

对上玲琅公主自负满满的视线,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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