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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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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人是谁啊,这么拽?”

花贱贱回头,继续泪眼汪汪:“疼……”

“啊!哪里疼?这里吗?艾玛……都显出血印子了啊,好可怜……来,本攻帮你吹吹……怎么样了?现在还疼吗?”

“疼……”

“本攻再帮你吹吹!”

“还是疼……”

“……那怎样才不疼?唔……门……门……还……开……着……啊!”

“呵……不碍事,”花贱贱弯着眼睛,温雅的面容上逐渐染上了浓浓的情欲,两条大长腿像是锁链般缠在皇甫长安的腰际,不让她挣开半分,“反正这一层都已经被我们包下来了,没有外人会上楼的。”

“可是……”皇甫长安侧开脑袋,试图从他身上爬下去,“爹爹和爱妾们会看见啊!”

花贱贱的凤眼眯得更弯了,双手环着皇甫长安的后脑,湿滑的舌尖轻扫着她的耳根:“他们又不是没见过,看见了又有什么关系?”

“卧槽!”皇甫长安一拍床板,猛地坐了起来,“被他们看见会屎人的好吗?”尤其是被亲爹大人!

“看见什么会屎人?”

说曹操,曹操到!

清冷的嗓音绕过门框,从走廊上传了进来,皇甫长安脸色一僵,立刻就从花贱贱身上跳了下去!

明明就是跟自己的爱妾在调情,可是自从亲爹大人加入组织之后,似乎跟谁亲热都是在偷情,尼玛……为毛她要心虚啊?!这不科学好吗?!

刚整理好衣服,西月涟就抬脚跨了进来。

见两人面色泛发丝凌乱,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刚刚在干什么,西月涟微微垂下眼睑,开口问的却是另一件事。

“如果我没看错,刚刚从楼上下去的那个人……是魔宫的魔巫殿殿主,万俟殇?”

魔宫?!……的魔巫殿殿主?也就是之前在武林大会上,操控那群不死尸偶的变态?!次奥,她以为那种人不是神神叨叨的疯老头,就是满腹怨毒的老妪……没想到,居然长这么帅,还长这么高?!

花贱贱点了点头,并未多做隐瞒。

“不错,他就是万俟殇。”

西月涟微蹙眉梢,面上露出几分严肃的神态:“他怎么会来这里?”

“这个我知道!”一下子就赚了十万两,总攻大人表示有点儿小鸡冻,“他是来买菊一花膏药的!”

西月涟微一沉吟,继续蹙眉。

“菊一花膏药?那是什么?”

“就是……!”换做别人,皇甫长安一准儿就滔滔不绝地科普了,可一抬眸对上亲爹大人那双纯洁的眼睛,总攻大人立刻就蔫了,伸手对了对手指头,声音缓缓就弱了下去,“就是……”

见状,西月涟的眉头不由蹙得更深了:“就是什么?”

关键时刻,皇甫长安立刻给花贱贱使了个眼神,还得靠舌灿莲花小王子出马!

“菊一花膏药又名冰肌玉露珠,有镇定舒缓之功效,可在短时间内让肌肤恢复嫩滑,如初生般水润,尤其对于后一庭落红梅者,更见奇效,故而……极受好男风之辈追捧抢夺,争相竞价。”

听着前半句还没什么感觉,听到后半句,皇甫长安的一双狗眼顿时又瞎了……卧槽!难为花贱贱说得这么文艺范儿,尼玛翻译成白话文就是说,那玩意儿是用来治疗痔口疮的?!

因为不是很确定,所以总攻大人弱弱地转头跟亲爹大人对了一眼,在看到亲爹大人陡然暗下来的面色之后,她表示……她似乎……没猜错!

那个叫什么万俟殇的殿主大人,真的是个名副其实的断袖,而且……还有可能是个受啊泥煤!

肿么破!一想到那么高海拔的男人是个被压的!还特地花了十万两银子的重金买了菊一花膏药!皇甫长安就再也不能直视他了好吗?!不管他看起来是多多么的酷炫狂霸拽!她都能直接脑补出他被总攻压在身下娇喘连连的样纸……艾玛,要是上面的那个是魔宫宫主那简直就是绝配好吗!

啊等等,宫主好像是她的爱妻……那什么人才能压得倒那样的家伙啊摔!

感受到了从总攻大人身上燃烧起来的熊熊小火焰,西月涟不由剔起眉梢看向她:“你那么兴奋干什么?万俟殇不喜欢女人。”

“……”亲爹大人你不用这么紧张好吗!尼玛这是防火防盗防女儿的节奏吗?!

“这些是什么?”敛眉的时候扫过床边那个箱子,西月涟见着有些奇怪,便打开来瞅了两眼,又拿到鼻子下嗅了嗅,“里面放的是草药?”

见岳父大人好奇,花贱贱立刻又充分地展示了传销人员的专业素养,笑盈盈地凑上前去,巴拉巴拉地开始介绍。

“……总之,只要每个晚上睡觉之前敷上一刻钟,就能容颜永驻,貌美不衰。”

对此,岳父大人的反应是。

“哼……幼稚。”

“……”花贱贱脸色一垮,遭受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挫败。

正黯然神伤着,又听岳父大人淡淡地开了口,还是那股子油盐不进的神态,问的却是——

“真的有用吗?”

闻声,花贱贱的狗眼噌的一亮,即便举起双手双脚发誓:“三个月一个疗程,要是没有效果……呵,我就自断狗腿。”

“那好,”西月涟微微颔首,于唇边勾起一丝浅笑,“为了坐等你自断狗腿,明天就让人把这一箱子的东西,都搬到我的房里。”

皇甫长安:“……”爹爹你就承认一下你心动了会屎吗?!

花贱贱:“……”此语真乃一箭双雕,在打劫了一箱宝贝之外,又在精神上凌虐了女婿获得了变态的快感,岳父大人这一招,真是高!女婿敬佩得很,会好好学习的!

好不容易才把亲爹大人这尊神佛送走,花贱贱和皇甫长安两人皆是长吁了一口气,继而吹灯上床,鸳鸯相抱,脱衣滚单……

“我们继续……”

“嗯,好……等等!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呵……把衣服脱了我们就可以开始做很重要的事了……”

“艹!劳资想起来!快起来,说好了今晚上去找解伏婴拿忘忧蛊的好吗?!滚你爷爷的床单啊!”

“……”

要是拿到忘忧蛊,第一个先喂你……花贱贱阴测测地这样想着。

------题外话------

在抽风的道路上走远了!快来个人把窝拉回来!快!次奥!停不下来了!哭瞎!

☆、77、本攻很有原则!

纵然一万个不情愿,花贱贱到底还是被总攻大人一脚踹下了床,迎头丢来一堆零零散散的衣服。

“动作快点!在去找解伏婴之前,还要去一趟玉器店呢!”

婶婶地吸了一口气,花贱贱努力抚平欲求不满的小伙伴,不无辛酸地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地穿了回去:“去玉器店做什么?”

“仿制玉佩。”

提了提眉梢,花贱贱略表不解:“仿制什么玉佩?”

“就上回解伏婴从闻人姬幽身上偷走的那块啊,本攻要是把真的送人了,自然要去弄一块假的代替……”

“嘘——”一句话还没说完,花贱贱忽然凑过来捂住了她的嘴巴,“小声点。”

皇甫长安眨了眨眼睛:“你干嘛?!什么小声点?”

左右转了一圈,确定四下无人,花贱贱才缓缓松开手,垂头凑到皇甫长安耳边小声道:“你偷了人家的东西还敢这么大声说话,万一被闻人姬幽发现了,小心那丫头冲上来咬你一口。”

“切!她又不是狗,咬本攻做什么?”一把推开花贱贱,皇甫长安不无得意地抬了抬下巴,笑着道,“再说了,谁告诉你是本攻偷了小幽的玉佩?本攻像是会干那种鸡鸣狗盗之事的人吗?本攻这么遵纪守法,完全是十佳青年的楷模好吗?你那只狗眼看到本攻偷东西了?那玉佩可是她亲手送给本攻的……”

花贱贱微微挑眉,显然还是不相信。

“那玉佩……不是传说中她的亲生父亲留给她的吗?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地转手他人?”

“哦,你说这个啊……本攻也很奇怪,不过闻人姬幽好像对她的亲生爹爹很嫌弃,还说什么要是遇上了就直接打屎之类的……”默默地为某亲爹点了个蜡,皇甫长安回过头来,见花贱贱还是一脸狐疑的神色,不由得哼哼了两声,“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本攻是大大滴良民好吗!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闻言,花贱贱没再吱声,只勾起眉梢丢过来一个“你要是良民,天底下就没有暴民了”的眼神儿,看得总攻大人恨恨地踹了他一脚。

“动作快点!脱衣服的时候不是挺快的嘛,穿起来怎么就能手脚瘫痪似的……”

花贱贱扁了扁嘴,一脸悲伤:“那怎么能比呢……”

“那你慢慢穿吧,本攻先走了。”

不无嫌弃地瞟了一眼,皇甫长安即便迈步走了出去,还没走到门边,花贱贱就笑盈盈地跟了上来,揽过她的肩膀问道:“那你知道西凉城最有名的玉器店在哪里吗?”

皇甫长安抬眸:“你知道?”

“呵……”花贱贱勾唇浅笑,眉眼如画,“磨刀不误砍柴工……来,先亲一口,我就告诉你西凉城里头最好的玉匠在哪里。”

皇甫长安:“……”尼玛,那个谚语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吧?!

眼前,花贱贱却是半倚半靠着贴在了门框上,已然摆出了一个诱人的姿势,坐等总攻大人的临幸。

见他这般姿态,皇甫长安最想做的事显然是一巴掌把丫糊到墙上去!然而,在这人生地不熟,连走出门逛街都能转迷路的西凉城内,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谷主大人显然是最廉价的导游,不用白不用!

要不是看在他的人脉和消息网上,她才不要带着这么一只毛手毛脚的腹黑狐狸出门,走到哪儿都变着法子求欢,丫就不能安分点吗?没看到她在干正事啊!她很忙的有没有!

对,不能助长奸夫们这种予取予求的不良风气!

收回攀在花贱贱肩膀上的爪子,总攻大人不无傲娇地甩了甩头发,轻哼一声跨出门槛走了出去:“不说拉倒,劳资自己去找!”

“你找不到他的……”花贱贱扯了扯嘴角,微微勾起眉梢,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而且,就算你找到了他,他也不见得会帮你仿制玉佩。”

“哼,”总攻大人显然没那么容易就妥协,“不试试怎么知道?”

“那你就先去试试吧……”

倚靠在门边,抬手把玩着垂在肩头的一缕发丝,花贱贱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了三分……片刻后,在皇甫长安走远的刹那,立刻身影一晃,闪入了夜幕之中。

兰后……半个时辰之后……

“砰!”

皇甫长安怒气冲冲地一脚踹开了刚刚安回去不久的房门,怒气冲冲地杀到花贱贱的跟前:“操!什么人啊这是!他以为全天下的玉器店都是他家开的吗?拽个球啊,劳资就不信找不到别的店家帮劳资仿制玉佩!”

花贱贱垂眸浅笑,再抬起头来,面上便只剩下了好奇。

“发生什么了?”

“特么劳资刚刚去了一趟尚月轩,据说是西凉城里最有名望的一家百年玉器店,没想到这铺子的名望一大,架子也摆得跟天皇老子似的,还说什么……老板这两天心情不好,不开门做生意?!尼玛,劳资当然不服了!就上楼去找那老板理论,结果……靠!那家伙抬头扫了劳资一眼,就吩咐下人说这辈子都不接劳资的生意!简直欺人太甚!”

“啊……”听到最后,花贱贱忽然低呼了一声,面露忧虑,“那糟糕了,你得罪谁不好,怎么就把尚月轩的谢老板给得罪了?”

极少见到花贱贱露出这样凝重的表情,皇甫长安不由得心头咯噔了一下,狐疑道。

“怎、怎么了?!就算本攻把他得罪了……又能怎么样?!”

不无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花贱贱先是垂头沉吟了片刻,继而才缓缓抬起眼皮,为难地叹了一口气:“虽说尚月轩的产业还未遍布九州,但……至少,这整个西凉城的玉器店,都是他家开的。”

闻言,皇甫长安倏地睁大了狗眼,表示不能接受:“这不可能!”

花贱贱抬眸看着皇甫长安,目露同情之色:“可这是事实。”

终于,在跟花贱贱大眼瞪小眼对峙了十秒钟后,总攻大人终于败下阵来:“那……接下来肿么破?!”

不等话音落下,花贱贱就很自觉得翘起了下巴,尔后提指点了点潋滟的薄唇,清浅一笑,有如三月落英。

“或许,我可以去试试……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谢老板应该还欠我一个人情。”

见他笑得那般奸诈,皇甫长安不免有种掉进了圈套的感觉,但……火烧眉毛,且顾眼下!大不了就是被花贱贱坑走一个香吻而已,完全没什么损失嘛!

念及此,皇甫长安便跨前两步,俯下身缓缓凑到了花贱贱的面前。

就在她快要亲下去的前一秒,花贱贱忽然伸手拦住了她。

“等一下,我突然又改变主意了……亲一下怎么够呢?难得本谷主亲自出马,少说……也得三个晚上吧?”

“靠!”皇甫长安横眉怒目,“你这是坐地起价!”

“嗯……”花贱贱很坦白地承认,“我就是坐地起价,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想得美!你以为本攻这么容易就会妥协吗?!”

“那就……四个晚上?”

“本攻也是很有原则的!”

“五个晚上?”

“我错了……还是三个晚上吧……”

“那就六个晚上,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泥煤!劳资还没答应好ma……好的谷主!报告谷主!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咩?”

一刻钟后,当皇甫长安再次踏进了尚月轩总店的大门的时候……那店小二一见她,竟然立马就操起了一把扫帚,作势要把她给轰出去!轰!出!去!

尼玛啊!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有没有?!皇甫长安忍不住面色一黑,一巴掌把花贱贱给推了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扫帚就要落下来的当口,花贱贱即刻甩手丢出了一颗玉扳指,尔后淡淡抬眸:“拿着这个去找你们谢老板,他会出来见我的。”

垂眸看了眼那个精致的黑玉扳指,店小二认出了那是尚月轩出品的玉器,不由得将信将疑地放下了扫帚,吩咐另一个小厮看住他们,即便匆匆跑去了后院。

不过片刻,那店小二就笑盈盈地迎了上来,点头哈腰地恭维了起来:“不知贵客来临,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公子海涵!”

“你应该跟她道歉。”退开两步,花贱贱侧身指了指皇甫长安。

见状,店小二先是一僵,继而才上前走到皇甫长安跟前,朝她正儿八经地鞠了三个躬:“先前多有失礼,还请公子见谅。”

“罢了罢了,”没想到那店小二会这么正式地给自己道歉,皇甫长安不免觉得有些夸张……诧异之下,却是忍不住心头一暖,愈发觉得花贱贱看起来顺眼了许多,即便走到他身边揽住了他的手臂,抬头笑了一笑,“我们走吧。”

花贱贱垂眸,凤眼渐渐弯成月牙的形状。

“嗯。”

差不多等两人消失在了门帘后,先前那店小二才匆匆跑到另一个小厮身边,不无得意得扯了扯嘴角:“怎么样怎么样?我的演技还不错吧?”

“是不错,不过……”小厮微拧眉头,表示完全无法理解花贱贱的所作所为,“为什么那个时候花公子要老板把那位小公子赶走啊?”

“这我就不知道嘞……老板和公子们的世界,不是我们可以理解的。”

“说的也是……”

沿着路灯穿过弯弯曲曲的走廊,一直走到了尽头,两人才见到位于角落的一个屋子里传出昏黄的光线,在静谧的夜幕中夹杂着叮叮当当的敲打声。

花贱贱走到门前,抬手轻轻地敲了两下,“叩叩!”

“进来。”

因着先前被赶过一回,皇甫长安在怨念之外,还有些小小的担心,忍不住抓紧了花贱贱的袖子。

花贱贱反手包裹住她的五指,握在手心,尔后浅浅一笑:“别担心,谢老板虽然脾气比较古怪,但一向信守诺言,他答应过的事,从来都不会食言。”

听他这样说,皇甫长安才稍稍安了心,跟在花贱贱身侧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一打开,就见到屋子里乱七八糟地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毛石,玉胚,玉器,模具,刀具……凌乱地堆积在屋子的各个角落,看起来像是被一窝强盗洗劫过了一样!

“啧啧……”见到这样的场景,花贱贱忍不住砸了砸嘴巴,不无惊奇地感叹了一声,“上回来的时候,我只当你的屋子是全天下最乱的,可是现在我才知道,原来这屋子还能乱成这样……你是属猪的吗?正常人可造不出猪窝来,就不能让下人打扫一下?”

一抬头,就见皇甫长安伸手去拿架子上的一个玉瓶,谢老板立刻低呼了一声:“不要碰它!”

皇甫长安被他过于突兀的叫唤吓了一跳,手一抖,就把那玉瓶给挥到了地上。

“哐啷”一声!碎了某老板一地的玻璃心!

“啊……我不是故意的……”

皇甫长安同样被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紧跟着——

“哎——!”

“砰!”

立在地上的一尊镂空玉佛又在瞬间碎成了渣渣。

刹那间,谢老板立刻闪身冲了过来,把皇甫长安扯到了一个相对而言比较空旷的地方,继而缓缓地、缓缓地……蹲下在地上,拾起那花瓶和玉佛的碎片,一脸痛心疾首的样纸!

“五万两,九万两……你一定是故意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好吧,她就是故意的,哦呵呵!谁让丫刚才欺负人来着,她一向都是有仇必报的好吗!

对着两坨碎片黯然神伤了好久,谢老板才心如刀割地站起身来,对着花贱贱苦笑了一声:“看吧,这屋子不能让别人进来……自从上次派人进来打扫的时候被碰坏了一件价值连城的玉屏风,我就再也没让人进来打理过了……”

闻言,花贱贱不由得抬手摸了摸鼻子……那玉屏风摔碎好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谢老板你真的不用这么耿耿于怀!

“那……就算下人不能进来打扫,你自己就不能整理一下吗?”

听到这话,谢老板忽然抬起头来,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口吻惊声叫了起来:“什么?!你竟然要我碰那些脏东西?!你明明知道我是有多爱干净!”

花贱贱:“……啊,好像是这样的,一不小心就忘记了呢。”

皇甫长安满头黑线……尼玛这样的家伙真的是那个传说中被夸得天花乱坠鬼斧神工的玉雕师吗?为神马看起来好像很坑爹的样纸?!

最后,为了防火防盗防总攻,谢老板还是把这两尊大神给请出了屋子,换到了隔壁的房间内。

一共用掉了七湓不同的水洗完手,谢老板才擦干净手走回到桌子边坐下,倒了一杯茶水小饮一口,抬眸问花贱贱:“说吧,这大半夜的,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不会又是要仿制玉玺吧?”

“噗——!”

听到最后几个字,皇甫长安一口茶水喷出了十米远……次奥!仿制玉玺?!花贱贱竟然干过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他到底还犯过其他什么案底?!

对上皇甫长安惊异的目光,花贱贱却是笑得水平风淡:“那是南朝黎国的玉玺,裂成了七块,遗失了一块,修补不回去,但有人出天价买它做收藏之用,我就让谢老板依样画葫芦仿造了一个……西凉城算得上是原玉之乡,而普天之下,恐怕没有比谢老板更会把玩玉器的人了。”

“本攻还以为你仿造的是当朝的玉玺呢……”

“当朝玉玺我也能仿造,”谢老板幽幽开口,语调之中满是自得,“虽然那个人不肯说,但是我能看出来……嘿,似乎是紫宸的国玺。那做工,不是一般的精妙复杂,到现在过了快大半年了,我才完成了一半……”

听到这里,皇甫长安不由得抬眸同花贱贱对了一眼。

居然……有人仿造紫宸的国玺?!尼玛,那是不要命的节奏,还是打算篡位夺权的节奏?!

花贱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你知道是什么人让你仿造紫宸国玺的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对方神秘兮兮的,连脸都没有露……要不是他们带来了极品的天水雪玉,我可不敢揽这样的活。对了,这话我只跟你说,你可得给我守着点儿,万一不小心泄露了风声出去,尚月轩恐怕就要易主了。”

花贱贱点了点头,挑起眉梢细细想了一道,继而才开口劝诫。

“这事儿十有八九跟紫宸内斗有关,你若是不想被杀人灭口,最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把玉玺仿造完之后立刻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等紫宸的内乱过去之后,再现身。”

谢老板举起茶杯缓缓饮尽,凭着精妙的手艺,倒是有恃无恐。

“这个我自然知道。”

说着,放下茶杯,转眸看向皇甫长安。

“是你要找我?”

等了大半天,终于被施舍了一个正眼,皇甫长安顿然受宠若惊,立刻从袖子里取出了闻人姬幽的那块玉佩递了上去。

“你看看这块玉佩!能不能仿上一块一模一样的?”

接过玉佩凑到灯边仔细端详的一番,又是敲又是摸又是听的,捣鼓了半晌之后,谢老板才回眸睇来一眼。

“这玉是中空的,玉质算不上是极品,但胜在物以稀为贵,全天下恐怕只此一枚,再也找不出第二块一样的来。”

☆、78、为妾一定不辱使命!

“所以,你的意思是……”微微垂眸,皇甫长安轻飘飘地投去一个略带鄙弃的眼神儿,“这块玉佩不能仿?”

亏得花贱贱在这之前还把丫夸得跟神仙似的,结果闹腾了大半天,丫就给来上了一句……“再也找不出第二块一样的来”?尼玛这不是坑爷爷是什么?

大概是从来没有被人轻视过,被皇甫长安那嫌弃的眼神一刺激,谢老板立刻扯起嘴角轻笑了两声,口吻自负而狂妄。

“呵……这天底下还没有我仿制不了的玉器,就算不能找到相同的材质,我一样能仿制出以假乱真的赝品,便是连长年经手玉器的老行家,也未必能辨别出来。”

“哦?”挑了挑眉梢,总攻大人仍是一脸质疑,“你真有那么厉害?要是不小心被人认出来了,岂不是很打脸?”

“哼!”谢老板孤傲地抬了抬下巴,随手就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盒类似于软泥的东西,尔后拿玉佩在上面一正一反按了两下,留下了深而明晰的印痕,才回身将玉佩丢了回来,“三天后来取!若是哪一天这赝品被人认了出来,你只管来找我!尚月轩老板的位置,我给你留着。”

“哈,谢老板果然是爽快之人……”得意地勾了勾嘴角,见激将成功,皇甫长安即便将玉佩放回了怀中,拢了拢袖子起身告辞,“那玉佩之事,就有劳谢老板了。”

因着皇甫长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打破了两件玉器,谢老板显然不是很待见她,见她告辞也不多加挽留,只淡淡哼了一声。

“慢走,不送!”

没想到丫这么记仇,皇甫长安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那些玉器虽然值钱,但算不上是珍品,否则他也不会乱七八糟地堆在那个屋子里,只不过爱玉之人见到了精心雕琢的玉器被损毁,难免会有些心疼肉紧。

嗯,心疼肉紧,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特么两世为人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吃闭门羹被人扫地出门有没有?总攻大人的面子岂是随随便便可以扫的?!

然而,皇甫长安虽然锱铢必较有仇必报,但谢老板好歹是花贱贱为数不多的狐朋狗友之一,不能因为她伤了两个人的基情,故而一走出尚月轩,皇甫长安便吩咐花贱贱去寻两块上品的原玉……一块作为仿制玉佩的酬金,另一块,则是用作打碎了玉器的赔礼。

花贱贱笑着点头应下,又略显疑惑。

“你怎么忽然计较起这个来了?换做是以前,你可不会有那闲工夫打理这样的人情。”

“是吗?”皇甫长安更显疑惑,“本攻怎么觉得本攻一直都很有人情味儿,十分擅长处理人际关系,所以才会人贱人爱,人缘广泛……”

白苏:有人情味儿?呵呵……十分擅长处理人际关系?继续呵呵……人缘广泛?我呵呵呵呵……

对于总攻大人这种不知打哪儿冒粗来的自信,花贱贱虽然也很想“呵呵”两声,但是……看在总攻大人是为了他的颜面而费心“讨好”谢老板的面子上,这次就先点九十九个赞吧!

其实……太子殿下有时候还是挺可爱的,就是可爱得不太明显而已。

再加上经常性地装叉遭雷劈,节操掉满地,不鸣则已一鸣惊菊……别看总攻大人身边这么热闹,实际上除了几只奸夫之外,朋友简直少得可怜,不认识总攻大人的家伙都婶婶地被她的气场所震慑了,不敢靠得太近,而认识总攻大人的,则齐齐表示“无法直视”!所以……总攻大人才会时不时地有感而发,叹上两句“人森真特么寂寞如雪啊”之类的……

但就是这样一个蛇精病体质的家伙,对于谷主大人而言,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先前谢老板问他为什么会为了这样一个家伙而卑躬屈膝自降身份,连做妾都做得这么嗨皮这么欢脱的时候,他只是笑了笑,装深沉地回了一句——

“倘若有一天你也遇上了这样一个人,自然就能理解我的感觉。”

而现在,寻根究底地仔细回想一下,其实还有另一个答案。

若是用玉作比,那么皇甫长安就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不了解的人乍一看她,只会觉得她浪荡纨绔,自负狂妄,毫无可取之处……只有一点一点敲开那层粗糙的毛石料,慢慢触及她的内心的人,才会发现这个家伙有多么的讨人喜欢,如同极品的美玉,令人爱不释手。

不为其他,只因为太子殿下……有一颗至真至诚之心。

在她的世界里,黑即是黑,白即是白,她若是对谁好,那便是全心全意的好,从不掺杂半丝的杂念……这样的家伙,不说全天下绝无仅有,但至少,在这短短的蜉蝣一生之中能遇上,也算是极大的幸事。

至少,在皇甫长安之前,花贱贱还没有遇到有谁是对他的万贯家财毫无觊觎贪念的。

而总攻大人虽然一口一个“土豪求包养!”“土豪求抱大腿!”“土豪我们做朋友吧”……但,花贱贱很清楚,就算哪天他真的一无所有身无分文,皇甫长安还是会对他一样好,并不会因为他穷困潦倒而对他弃如敝屣,不屑一顾。

“对了,”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皇甫长安一边走着,一边回过头来问下花贱贱,“那日银月赌坊被烧毁之后,韩府的生意恢复正常没有?”

陡然被问及,花贱贱一下子没有考虑周全,下意识就顺口说了出来。

“那个裴老大不是个简单的货色,虽然按照约定烧了银月赌坊,撤走了不少地下钱庄和赌场,也没有再跟韩府明着作对……然而,之前他对韩府的生意打压得太厉害了些,后来又在暗中使绊子,时不时派了人来捣乱……”

“你不用跟解释这么多,”皇甫长安挥挥手打断他,剔着眉梢哼了一声,“你说了本攻也不懂,本攻只想知道,韩府的生意什么时候能恢复?本攻的财源……什么时候才能继续滚滚而来?”

“这个……”微一沉吟,花贱贱弱弱地吐出两个字,“半年?”

皇甫长安继续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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