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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重生)-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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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明闻言脸色一沉,道:“我不去!要去他自己去好了,休想我去讨好窦昭!”委屈的都快要哭起来。

    珠儿在心里暗暗叹气,不敢再多说什么,服侍着窦明梳洗更衣。

    窦明左等右等,等到了快晚膳的时候,魏廷瑜才回来。

    她心里泛着酸,语气就有些不悦:“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

    魏廷瑜一愣,道:“你知道四小姐遇到走水了?”

    四小姐,四小姐,他现在已经和她成了亲,按礼应该喊窦昭一声“姨姐”,就算因为从前的事不好意思,称一声“夫人”也好了,他倒好,偏偏要称什么“四小姐”,他还以为是他没有成亲之前啊!

    窦明心里更酸了。

    “你能不能换个称呼?”她瞪大了眼睛,“别人还以为我姐姐待字闺中呢?”说着,她脑海里突然浮现那天魏廷瑜回头望向窦昭住处的眼神,有什么东西就翻江倒海般的涌上了心头,忍不住道,“你是不是在心里觉得我姐姐还没有嫁人啊!所以一听说宋砚堂不在家,你就急急地跑了过去。怎么?和我姐姐说上话了没有?我姐姐有没向你哭诉她很害怕……”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侥是魏廷瑜脾气再好,这种莫名的指责也让他发起脾气来,“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根本没有见你姐姐,不过是尽亲戚的义务,去问候一声。你怎么能这么想?你原来不是这样的人,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

    他很是失望,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窦昭神采飞扬的样子。

    今天去英国公府,魏廷瑜无意间看到窦昭送客,那高挑的身材,飒爽的笑容,大方从容的举止,让他不由伫足,心情莫名就沉重起来,虽然自己已经等了快一个时辰了,那个姓廖的幕僚也说宋砚堂很快就会回来了,他却再也无心在英国公府呆下去了。

    混混沌沌地回到家里,得到的不是温语细语,也不是轻快欢畅,却是窦明不知所谓的指责,窦昭的爽朗就变得更加弥足珍贵了。

    想到这些,他觉是特别没有意思,抬脚就朝外走。

    窦明慌了起来。

    她上前就拦住了魏廷瑜:“你不许走!你要是走了,我,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

    姊妹们,兄弟们,先贴上草稿。

    OX∩一∩KO~

    ※

第二百八十五章鸡飞

    魏廷瑜和窦明正值新婚燕尔,闻言不由得犹豫起来,而他的犹豫落在窦明的眼里,顿时觉得无限的委屈。

    难怪母亲说这男人宠不得,自己全心全意地对他,把舅舅和舅母都得罪了,他不仅没有一句心疼人的话,还一不如意就还冲着自己发脾气……自己这是为谁做嫁衣!

    念头一闪,窦明忍不住扑扑地落起眼泪:“我这是为了谁?天天往舅舅家跑,听舅母的那些闲言碎语……我外祖父都是六十几岁的人了,可为了你这个外孙女婿,还低头求人……你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魏廷瑜愕然:“你说什么呢?你这些日子每天都往柳叶巷胡同,不是说去看你母亲吗?怎么就扯到我头上来了!”

    因为自己这个被岳父送回了娘家的岳母,自己没有少受姐姐的白眼,连带着他也有点怨气。

    你说你一个扶正的填房,不好好相夫教子,整出那么多的事干什么?

    姐夫不讨景国公夫人的喜欢,姐姐这个做媳妇的日子就更加艰难,如今能站稳脚步,不知道花了多少功夫,现在却因为自己的岳母被人抓住了把柄,不时被妯娌姻亲们讥讽两句,如果岳母还在静安寺胡同还好说,偏偏却住进了柳叶巷胡同,以至于姐姐说话底气不足,常常只能装聋作哑或是笑呵呵地听着,怎不让姐姐烦火!

    “岳父什么时候把你母亲接回去啊?”魏廷瑜有些不悦地道,“少年夫妻老来伴,岳父和你母亲不能总这样各过各的吧?你还是想办法劝劝你母亲,给岳父认个错,自己回静安寺胡同算了。何必这样僵峙着,闹得大家脸都不好看!”

    “什么你母亲,你母亲,我母亲难道不是你的岳母!”窦明一听,气得心角一抽一抽的,“是不是你姐姐又在你面前说了什么?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就看不得我们过得好?这世上有她这样做姑姐的吗?”

    “你说话就说话,把我姐姐扯进来做什么?”魏廷瑜额角青筋直冒,想到前几天母亲藏在屋里悄悄地哭,说着什么“别人娘家的兄弟媳妇,就算是落魄,也想着法子给出了嫁的姑奶奶脸上贴金,只有我们家,吃了喝了她的,还要给她气受”的话,他心里的火就噌噌地往上直冒,“我姐姐怎么了?我姐姐待难道还不好?有什么好东西自己都舍不得吃,一定要送一半过来。虽然贵为景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每隔几天就会回娘家亲自服侍母亲洗头洗澡……她是出了嫁的姑娘,你可是娶进门的媳妇,她在干这些事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这话一说,就说到了孝道上去了。窦明若是示弱,这不孝的帽子她就是戴定了。

    她不由冷笑:“是我不服侍婆婆,还是你姐姐挑三拣四地有意刁难我!一会儿说我手太重,抓断了婆婆的头发,一会儿说我放多了澡豆,弄得屋子里全是水……我是新进门的媳妇,不会,她难道不能教我?却偏偏当着婆婆的面说我如何的笨手笨脚,难道这也怪我!魏廷瑜,你说话要讲良心!”

    在魏廷瑜的心里,窦明是个甜姐儿,他从来都不知道窦明如此的尖牙利嘴。

    两人吵了起来。

    自有机敏的小丫鬟报给到田氏那里。

    田氏气得直跺家,直嚷着“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哭着要去寻老济宁侯。

    旁边服侍的丫鬟婆子吓得去找魏廷瑜,魏廷瑜正和窦明吵得不可开交,丫鬟婆子都不敢上前,只好去请魏廷珍。

    十一月六日是景国公夫人的生辰,几个媳妇为了讨好她,正凑在她跟前商量着过寿的事,魏廷珍自然不敢走开,但心中却暗暗焦急。张家二太太是个典型的石家有,特别会来意,见魏廷瑜进来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看,悄悄使了个眼色给自己贴身的丫鬟,不一会就知道济宁侯府来人来找过魏廷瑜,她趁着魏廷珍去给景国公夫人拿器皿账册的时候掩了嘴笑:“大嫂这一去,没有半个时辰回不来,我们不如打几局叶子牌混混时间。”

    景国公夫人眼里哪容得下沙子,明明知道这是二儿媳给大儿媳上眼药,可二儿媳也不是那只知道咋呼的人,一眼瞪过去,立刻有婆子上前禀了景国公夫人,说有济宁侯府的人来找大太太。

    景国公夫人那个气。

    大儿媳,那是主持景国公府中馈的人,是张家的宗妇,事事都要顾着娘家,那张家算什么?这岂不是养了只吃里扒外的硕鼠?

    景国公夫人把魏廷珍捧给她的账册原封不动地全甩在了魏廷珍的脸上,打得她懵懵懂懂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心里却明镜似的,知道不是二妯娌就是三妯娌又在婆婆面前给她上眼药了。

    她心里恨得滴血,脸上却不敢透露半分,低头垂目地任着婆婆训斥。

    景国公夫人骂累了,气也出了,心里更是失望否,挥手让魏廷珍退了下去,留了三儿媳妇在身边说贴己话。

    魏廷珍只能把这笔账记下。

    二太太身边服侍的不免劝二太太:“你又何必?这景国公府迟早是世子夫人的。”

    “难我现在讨好她,她就会待我另眼相待不成?”二太太不以为然地吹了吹被凤仙花汁染成桔色的指甲,“我最终还是要靠娘家,她高不高兴,与我何干?”

    二太太身边服侍的一想,也是这个理,遂不再劝二太太,和二太太商量起景国公夫人生辰,怎么让长兴侯府给二太太长脸的事来。

    魏廷珍知道婆婆一时半会不会见她,,跟丈夫说了一声,不声不响地回了济宁侯府。

    田氏气得躺在了床上,魏廷瑜正在床边侍疾。

    魏廷珍一见就火大,厉声问魏廷珍:“窦明呢?”

    魏廷瑜头也没抬,嗡声嗡气地道:“我没让她进来!”

    魏廷珍恨不得打他一巴掌,吩咐丫鬟:“去,把夫人叫进来!”

    丫鬟应声而去,很快就领了窦明进来。

    窦明一把就抱住了魏廷珍。

    魏廷珍猝不及防,有片刻的呆滞。

    窦明已趴在魏廷珍的肩头哭了起来:“姐姐,这件事您可得为我做主啊!我这些天来每日往舅舅家跑,就是求外祖父给侯爷谋个差事,我外祖父求了这个求那个,舅舅送了东西还请吃饭,好不容易帮侯爷谋了个五城兵马司东城副指挥使的差事,我高高兴兴地回来给侯爷报喜,谁知道侯爷却不在屋里。侯爷回来,我不过问了他一句去了哪里,他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连带着把我娘家的母亲都骂了……姐姐,您也是做姑奶奶的人,您说,哪有这样的道理?”

    弟弟是什么性子,她还不知道?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就责骂窦明?定是那窦明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惹得弟弟不高兴,弟弟这才口不择言的。这个窦明,真真可恨,竟然欺负她弟弟老实,不会说话,倒打一耙。可五城兵马司东城副指挥是怎么一回事呢?她可从来没听弟弟说起。

    想到这里,魏廷珍不由错愕地望向了魏廷瑜。

    刚才吵架的时候,窦明可没有说什么五城兵马司东城副指挥使的事?可当着姐姐的面,她却断章取义,说是自己的不是。

    她到底要干什么?

    魏廷瑜不虞道:“我怎么知道?你去问她去!”

    窦明忙道:“我外祖求了兵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孔林孔岱山帮助,给侯爷谋了个五城兵马司东城副指挥使的差事!”她眉宇闪过一丝得意。

    魏廷珍哑然。

    倒是田氏,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明姐儿,你说什么?你外祖父家给佩瑾谋了个副指挥使的差事?这可是真的?”语词间有着掩饰不住的惊喜。

    “这么大的事,媳妇怎么会骗您老人家。”窦明上前扶了田氏,“公文已经拿到了手里,明个儿侯爷就可以去上任了。”说着,高声喊着“珠儿”:“把侯爷的任命书拿进来!”

    珠儿立刻捧了个锦盒进来。

    魏廷珍一看就知道窦明早有预谋,可事已至此,就算窦明在和她玩心眼,为了弟弟的前程,她也只能忍下了。

    她想了想,坐到了母亲身边,和田氏一起看起魏廷瑜的任命书来。

    “真是五城兵马司东城副指挥使!”田氏有些哽咽。

    儿子的前程一直是她的一块心病,没想到被媳妇解决了,当初和窦家联姻,真是做对了。

    田氏望着窦明,目光变得很慈祥。

    窦明心里更得意了,柔声对婆婆道:“你可不知道,这任命书按理应由侯爷亲自去吏部领取的,可吏部的人一听说是窦家的女婿,立马就给我们办了。等侯爷上了任,可得记得去谢谢人家,也和吏部的人照个面,以后有什么事,吏部那边也能说上话。”

    田氏不住地点头,对魏廷瑜道:“这件事你可别忘了。”

    这样就得了个五城兵马司东城副指挥的差事,魏廷瑜还有些不敢相信,茫然地应了声“是”,朝魏廷珍望去。

    魏廷珍微微颔首。

    魏廷瑜这才相信是真的。

    他不禁长吁了口气,就听见窦明娇笑道:“我小舅母一直想为她的外甥庞寄修谋个差事,本来都已经说话了,因为我求了过去,外祖母就让我大舅先把侯爷的事办了。为这件事,我小舅母有些不高兴,明天侯爷和我去趟柳叶巷胡同吧,怎么也要给我外祖母磕个头才是。”

    “应该,应该!”田氏笑吟吟地道。

    魏廷瑜也觉得应该。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口浊气堵在胸口,既然让他没办法对王家的人感恩图报,也没有办法高兴起来。

    魏廷珍没有说话。

    ※

    这几天看了评论区,谢谢大家的关心和问候,还有很多朋友留言,告诉了我一些治疗肾结石的偏方和秘方,更有些朋友以过来人的身份和感觉为我出谋划策,在此多谢大家们(抱拳)!

    目前做保守治疗,用中药,然后每天喝若干水,跳绳,或许是这几年一直坐着写文,身体很虚,根本没办法完成要求,每天就是很累,写几百个字就要休息一会……希望能早点恢复,还欠着债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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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重逢
  
  送走了魏廷珍,魏廷瑜跟着窦明,闷闷不乐地回了济宁侯府的上院。
  
  窦明径直回了内室。
  
  魏廷瑜却在厅堂伫立良久,转身去了书房。
  
  窦明更衣出来,没有看见魏廷瑜,不由奇道:“侯爷呢?”
  
  屋里服侍的个个战战兢兢,不敢吱声,珠儿没有办法,硬着头皮上前,向窦明禀了魏廷瑜的去向。
  
  窦明脸色铁青,“啪”地一声把手边的茶盅扔在了地下。
  
  一时间,内室死般的沉静。
  
  窦明指尖发抖地吩咐珠儿:“让婆子们摆膳!”
  
  珠儿不敢怠慢,急急应是,和婆子一起在内室临窗的大炕上摆了晚膳。
  
  窦明慢吞吞地吃着饭,直到戌初才放碗。
  
  但魏廷瑜依旧没有出现。
  
  珠儿乖巧地道:“侯爷在书房用的晚膳。”
  
  窦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
  
  目光锐利得如刀锋:“你是不是闲着没有事?济宁侯府的浆洗房正缺人手!”
  
  珠儿脸色发白,唯唯诺诺再不敢说话。
  
  窦明只觉得更加气闷,草草洗漱一番,上床歇了。
  
  有小丫鬟去关了门扇。
  
  窦明又是一通脾气:“锁门关窗,我要你们这些值夜的做什么?”
  
  小丫鬟被骂得莫明其妙,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珠儿这下子总算是看明白了。
  
  原来夫人是在等侯爷回来,可又死要面子的不愿意承认。
  
  她忙吩咐小丫鬟去重新开了门扇,又搬了被褥在内室值夜,窦明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珠儿不敢睡觉,一直睁着眼睛等着魏廷瑜回房。
  
  可魏廷瑜始终没有回房。
  
  窦明像烙煎饼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珠儿却不敢让窦明发现自己还没有睡着,直挺挺地不敢动弹,连吸呼都不敢大声。
  
  主仆俩个就这样看着天亮渐渐发白。
  
  帐子时终地安静了。
  
  珠儿松了口气。
  
  以为窦明终于支撑不住睡着了。
  
  帐子里却传来了嘤嘤的低泣声,期间还夹杂着窦明的诅咒:“你有本事就别来找我要五城兵马司东城副指挥使的任命书……”
  
  离济宁侯府半个京都城距离的英国公府颐志堂,窦昭也醒了。
  
  她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宋墨酣睡的面孔。
  
  肌肤莹莹如美玉,乌黑的头发柔顺地落在大红色并蒂莲的绸枕上,说不出来的温和雅致。
  
  这么个清风晨露般的美少年,在床第间却有着和其相貌截然不同的粗犷和奔放。
  
  想到这里,窦昭脸上火辣辣地热,昨天晚上那极致的绚丽仿佛又在四肢百骸中游走,让她的身子有些发软,她这才发现被宋墨搂在怀里,四肢相缠,以至于半边身子都麻了。
  
  她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耳边却响起宋墨清越的声音:“醒了!”
  
  “嗯!”窦昭应着,捏了捏麻木的右肩膀。
  
  “怎么了?”宋墨侧过身,关心地问。
  
  “身子麻了!”
  
  “哪里麻了?”宋墨道,“我来帮你揉一揉。”
  
  窦昭实在难受,翻了个身,背对着宋墨,露出了左边的肩膀。
  
  丝被滑落,露出吹弹可破的雪肌和线条优美的脊背。
  
  冷空气骤然间窜了进来。
  
  窦昭不由打了个寒颤,忙将被子拉到了下巴下,后知道后觉地想起自己好像还赤裸着身子……昨天的记忆越发的清晰起来。
  
  宋墨进入她身体时的肿胀……含着她耳垂时的酥麻……低语时的温柔缱绻……都化作热气打在了她的脸上,让她的脸又热了几分,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宋墨在她露出雪肤时片刻的怔愣,更没有注意到宋墨越来越深的眸子,她只感觉到了宋墨的手很温柔,手修灵活有力,不轻不重地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舒服的几乎要叫出声来,更让几乎一夜未眼的窦昭有了浓浓的睡意。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宋墨的手却从肩膀落到了她的水蜜桃般的**……
  
  窦昭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别!”她有些艰难地想推开他的手,“我有些累……”他却趁机从她的背后把她重新搂在怀里。
  
  窦昭心里有些忐忑。
  
  昨天晚上,连续极致让她的身体有些干涸,还没有餍足的宋墨却如高明的琴师,让她的身体再次温润起来……感觉被他掌握,情绪被控制,那种犹生到死,如死还生的极致,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偏偏她又能从他偶尔没有控制住的力道中感觉到他的生涩,没办法责备他的恣意妄为,而且这是他们成亲后第二次同床共枕……现在想想,她都觉得有些后怕。
  
  宋墨显然不这么想。
  
  他喜欢窦昭欢悦时迷离的眼神,喜欢她激情时紧紧缠绕,喜欢她悦耳的低吟……
  
  宋墨忍不住咬住了窦昭圆润的耳垂:“寿姑,你想我了没有?”他的手沿着她山峦般起伏的玲珑曲线一路而下,“我很想你……值房的床又窄又硬,被褥总有股晒都晒不去的霉味……我喜欢你身上的香味,淡淡的,茉莉,又像玉簪……还有……”他的声音低下去,手灵巧地找到了那颗藏在她花蕊里的红豆,时而重时而轻地搓捻着,“山峦叠翠般地……让人情不自禁地想知道山的山径的尽头是什么……”
  
  “轰”地一声,窦昭觉得自己整个烧了起来。
  
  难怪他每次总是征伐不止。
  
  “宋砚堂,你快住嘴!”她觉得此刻自己肯定像落在油锅的虾子,全身都是红的。
  
  宋墨看着她又羞又窘的样子,只觉得心情欢畅,在她的耳边低声地笑:“寿姑,你不知道,我每次碰到你那里的时候,你就会全身都打着颤……就是那里,也不例外……”
  
  这是那个雍容矜贵的宋墨吗?
  
  这是那个冷漠孤傲的宋墨吗?
  
  有谁会把这种事说出来?
  
  “你,你……”窦昭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宋墨吻她的唇。
  
  轻柔的像羽毛。
  
  身子却猛地从她后面冲进了进来。
  
  窦昭睁大了眼睛,惊呼声被突然加重的吻吞噬。
  
  宋墨轻轻地喘息,贴着她的耳朵低语:“你看,你也在想我……”
  
  窦昭脸红得像辣椒,掩耳盗铃般地闭上了眼睛。
  
  耳边响起宋墨欢畅轻笑。
  
  内室的动静让素心等人羞红了脸,纷纷退到了庑廊下,
  
  只到日上三竿,内室才安静下来。
  
  窦昭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宋墨却像只吃饱了的狮子,精神抖擞。
  
  “寿姑,”他抚着窦昭鬓角汗淋淋头发,“我等会要去大兴的田庄,你和我一块去吧!”他言辞间充满了依依不舍,也不顾窦昭满身都是汗,俯身亲吻她的面颊。
  
  大兴的田庄,是指皇上御赐给他的田庄。因为那里原来是皇家田庄,等闲人不敢靠近,宋墨把一部分死士养在那里。
  
  “我不去。”窦昭只想睡觉,“我要喝水。”
  
  宋墨忙去给她倒了杯水,半抽着窦昭喝了水,接着诱惑她:“去大兴的田庄有家叫‘半间’的面馆,里面做的什锦面很好吃,很多人都慕名而去。你陪我去大兴的田庄,我们回来的时候到半间面馆吃面去……要不,去醉仙楼吃山珍或是海珍也可以啊!要不,我们去翠珍阁吃斋菜好了……你在家里也没什么事,不如跟着我出去走走……我再过两天又要进宫当值了……”
  
  窦昭心中有暖意涓涓流过。
  
  从来没有人,这样的依恋她。
  
  她眼底闪过几分踌躇。
  
  宋墨是察颜观色的高手,他深深浅浅地吻着她的长眉、眼睑:“寿姑,我就想和你待在一起。家里没有长辈,我怕我管不住自己……”他说着,握了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探。
  
  窦昭吓了一大跳,脸色涨得通红,手也握成了拳。
  
  还好宋墨没有勉强,见她不愿意,就放开了她的手:“我们不如到外面走走。眼看着天气越来越冷了,到时候去哪里都冷飕飕,一不小心就受了凉,还不如呆在家里……”
  
  窦昭不怕冷,她怕宋墨管不往自己,虽然她怀疑这是宋墨的推脱之词,可想到今天早上的荒唐,她也只能信其有。
  
  “我起来换件衣裳。”窦昭只好爬了起来。
  
  “我帮你。”宋墨兴致高昂,开了紫檩木的高柜问:“你要穿哪件衣裳?”
  
  他就这么喜欢自己跟在身边?
  
  窦昭有些茫然。
  
  上一世魏廷瑜可不怎么喜欢别人跟着,说那样太婆婆妈妈……
  
  窦昭略微打扮了一番,由宋墨扶着,上了马车。
  
  随行的丫鬟婆子被丢到了另一辆上。
  
  一路上,宋墨都和窦昭说着话:“……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到了日子肯定会随便找个人顶黑锅,这官场上的事也就这样的。可私底下大都知道英国公府吃了暗亏,我们要就这样不闻不问地放过了,那些惯会吃软怕硬的所谓江湖人士只会觉得英国公府好欺负,有个什么事就会寻上门来。正好徐青在沧州卫任百户,我准备让陆鸣带帮人过去,把这个场子找回来,也免得他们以为英国公府是个软柿子,想捏就捏。”
  
  “那你这次过去是挑选死士的?”窦昭的身子还软软的,她靠在马车的大迎上,斜睇着和宋墨说着话,大大的杏眼线轻扬,说不出来妩媚动人。
  
  宋墨握了窦昭的手,一边捏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趁着那些盗贼还没有走远,想办法抓几个回来……”两人说着话,到了大兴的田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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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外宿

    窦昭来过一次,觉得大兴的田庄还算得上整齐,匆匆看了,就被大兴田庄上的管事妈妈恭敬地请进了上院的正房,宋墨则去了书房。

    她见正房收拾得窗明几净,吩咐了素心一声,在内室睡了个回笼觉。

    一觉醒来,只觉得通体舒畅,身子虽然还有些软绵,但精神大好。

    窦昭抬头就看见了宋墨,他正坐在临窗的大炕上,凑着窗外的光线看着什么,炕桌上满是各种纸笺。

    窦昭这才发现天亮已暗,内室只有她和宋墨。

    只是没等她开口,六识比常人要敏锐很多的宋墨已经回过头来,笑着问她:“肚子饿不饿?你还是出门的时候喝了半碗粥。我看你睡得熟,就没有喊你。”说着,高声吩咐外面的仆妇:“把灶上炖得鸡汤端进来!”

    她熟悉高傲冷漠的宋墨,杀伐果断甚至是冷酷无情的宋墨,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宋墨……温柔体贴,明快清爽……宋墨还有多少个面呢?

    窦昭饶有兴趣地望着他。

    宋墨却趿着鞋走了过来:“怎么了?”

    他知道自己早上有点荒唐,可那感觉太美好,他给了自己一个放纵的理由,此时却不由地担心起窦昭的身体来。

    她的花径都有些红肿……

    念头闪过,他脸微微有些发红,心中却荡气回肠,身子也有些不受控制地炙热起来。

    他忙把这些绮念抛到了脑后。

    坐在床延,却情不自禁地抚了抚窦昭的额头。

    就算是再世为人,自己也比宋墨大一岁。可宋墨却总把自己当小孩子似的,不是捏捏手,就是摸摸脸,像在安抚小动物似的,让窦昭有些啼笑皆非,却也有点享受这种偶尔的被宠爱的感觉。

    但她想到每次自己只要略微流露出愉悦的神情,宋墨就会像只高傲的波斯猫高傲又得意地翘着尾巴不说,还要趁胜追击,让自己溃不成军向他求饶……她决定不告诉他。

    “你在干什么?”窦昭嘴笑含着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盈盈笑意,拥被坐了起来“怎么也不点灯?”

    “怕吵醒了你。”宋墨又抚了抚她的面脸,这才帮她掖了掖被子,“找了个幅舆图,看看那些盗贼都会往哪些地方跑!”说话间,甘露端了鸡汤进来。

    宋墨接在了手里:“我来喂你喝。”

    又不是生病了不能动弹。

    窦昭忙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宋墨没有勉强,帮她在身后垫了个大迎枕。

    鸡汤醇厚香浓,一口下肚全身都暖洋洋的。

    “鸡汤味道不错。”窦昭舀了一调羹喂给宋墨,“你也尝尝!”

    宋墨低头望着甜白瓷的调羹,表情微顿。

    窦昭顿时尴尬起来。

    很多豪门大户都讲究分食,窦家也不例外。

    她怎么鬼使神差地舀了一调羹给宋墨喝。

    想到这些些,窦昭不由暗暗地叹了口气。

    她一想到宋墨前世的遭遇,心里就微微地觉得痛。

    可这一世,宋墨却没有遇到那些糟心的事,自己也应该改改这个习惯了,有个什么好的东西,总想着留给宋墨,觉得他吃得苦太多……

    窦昭正准备缩回去,宋墨却低头喝了鸡汤。

    “味道真得还挺好。”他笑着问一旁服侍的甘露,“是谁做的?赏她两个上等的封红。”

    甘露是未出阁的小姑娘,见宋墨和窦昭这样的亲热,虽然高兴,但还是有点羞赦,红着脸道:“是田庄里被称做三石嫂的一个妇人。”她说着,曲膝行礼,“奴婢这就传世子爷的话,给她打赏两个上等的封红。”

    宋墨点头,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神色却很愉快,转头对窦昭道:“再给我喝两口。”

    “哦!”窦昭把碗递给了宋墨。

    “不用,”宋墨道,“你用调羹舀两口给我尝尝就行。”

    他说得一本正经,窦昭不疑有它,喂了他两口这才发现情况不对劲。他要喝鸡汤,再舀一碗就是了,何必要喝她的。她也不过小小的一碗,几调羹下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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