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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马扬刀战倭兵-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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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是啊,他对我确实不错。”李新存笑了:“有些事情本应该你娘对你说,可惜她走的早。还是我说吧,其实男女之间的事情就那么一回事,别听书上说的什么乱七八遭的。”

他女儿头低下了:“女儿知道了。”心理却是在想,爸爸又在骗我了。山田洞房的时候,满身酒气的坐在她身边,温柔的为她脱去衣裳。然后两人钻进了被窝,可是没几下山田就收兵了。她那时候抱着爬在自己身上的山田,如果她只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她会以为男女之间就是这样。

但她那时候脑海中却想起了另一个人,她有一些羞耻感马上袭来,她甚至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也是在一天晚上,那人也是满身酒气,他没有山田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暴,但他到最后给她带来的那种快感却慢慢的袭上心头。

沉思还没有结束,大厅之外忽然又传来脚步声。李新存也没太在意,直到那个仆人走到他的身边他才发觉不对,但一把枪已经顶在他的脑袋上:“出声我就打死你!”李新存已经摸到枪把的手又慢慢的缩了回来。“山田在哪里?”那声音冷冷的问道。

李新存冷笑一下:“已经走了!”那枪口砸了一下他的太阳穴:“你骗鬼呀!说!”李新存笑了:“就凭你也想杀山田?小子,趁山田没来,我就当没事情发生过,你走吧!”那声音笑了:“走?我想走就能走!”枪口离开了李新存的脑袋。

李新存的手悄悄的拉了一下椅子扶手旁边的一个细线绳:“小子,现在走还来得及!”那声音冷冷的问:“拉过了?”李新存愣了,知道他这个秘密的人并不多,眼前这人到底是谁?过了几分钟,外面又闪进里两个人,其中一个人的手上提着一把刀。

李新存认识这把刀,他拉线绳就是要通知这把刀的主人,它的主人几次在最危险的时候救了自己的命,现在明显它的主人已经没有能力再握上它了。那几个人有一人走了上来:“扎手,我们十个围攻他一个才解决。”那冷冷的声音接着问道:“队长那边什么情况?”“在搜索大院,只是他们家丁太多。”

靳戴这时候也进来了,他根本就没看已经被吓的发抖的女人,直直的冲李新存去了:“山田在哪里!”靳戴找了很多地方,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山田这时候正在厕所里面,老年人,时间要久一点。

李新存是铁心的汉奸:“自己找去呀?”靳戴拿出小刀:“我先杀了你,然后在这里等山田,我不相信他会不来!”接着转过头去:“让所有人都隐蔽起来,不准暴露。”转头的时候,靳戴的眼角看见一张已经苍白的女人的脸,他呆住了。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小了,女人也认出了靳戴:“我求求你不要杀他,他是我爸爸!”

靳戴拿刀的手也没有再往前一送的勇气。他慢慢的走到那女人面前:“你就是山田的新婚妻子?”女人点点头。“你不是叫凌月么?”女人摇摇头:“我姓李,叫李凌月。”靳戴这才知道,自己居然给山田做了一顶绿帽子先送来了。

他前几天一直缠绕心头的愧疚之心,马上减轻许多。她虽然是中国人,但他是大汉奸的女儿,是小汉奸的妹妹,是日本鬼子的老婆。但就算让靳戴找一万个理由,靳戴也无法对李新存动手了。他在女人的耳朵边上说道:“告诉我山田在哪里,我杀了山田就走。父亲和丈夫你只能选一个。”

靳戴说话的时候,嘴里的热气扑在李凌月的脸上,她的心里忽然有一些乱,嘴里不自觉的说道:“他在厕所。”靳戴笑了,女人忽然哭道:“他是我丈夫,你能不能,”靳戴打断她的说话:“他是谁我都要杀他,这一点没有余地。”

知道了山田的位置,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靳戴集合两个小组的队员,也不看管李新存了,一组去控制后墙准备撤退,他亲自带着一个作战小组直扑厕所。铁血队员虽然什么样的阵仗都见过,但像现在这样,一个小组去打一个厕所还是头一回。每一个队员的心中都有一副图,那是建造这个大院的苦力们给画出来的,厕所的位置他们自然知道。在还没到的时候,三把榴弹枪就发射了。

小小的厕所马上被炸开,里面漏出一个血人,他没穿裤子,正在排便的时候被炸死了。从他的肩章和依稀可以辨认出来的容貌上,靳戴知道,自己得手了。日军和伪军们火速赶来,靳戴等人一边撤退一边布置地雷阻止敌人的追兵。

敌人没有想到他们会从后墙撤退,因为那里的墙太高。靳戴选了这里,因为墙后面就是最繁华的大街。一声巨响过后,高高的围墙坍塌了。靳戴的突围行动成功,下面要做的就是如何躲避日本人的搜索和如何出城。李新存知道这件事情闹大了,他的脸上异常的宁重,看着自己的女儿,李新存问道:“他们是谁?”

李凌月摇摇头:“我不知道。”她说的是实话,靳戴从头到底没告诉过她自己是谁。李新存冷笑一下:“我还要谢谢你,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李凌月猛的跪在地上:“爸爸,我知道错了,我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李新存掏出手枪,枪口对着自己的女儿,李凌月开是发抖。

这时候他哥哥正好进来,看见这一情形,马上将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妹妹,将妹妹拦在怀里:“爸爸,你做什么?”李新存怒道:“走开!她勾结土匪谋害自己的丈夫,死有余辜!”李凌树毫不退让:“不可能,妹妹不是那样的人!”妹妹也紧紧的抱着哥哥的胳膊,哭喊着:“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哥,我真不知道他们是谁呀!”

李凌树紧紧的搂着自己的妹妹:“爸爸,虎毒不食子呀!”枪,慢慢的垂下,李新存叹口气:“好吧,这件事情就这么翻过去,凌树,你现在去追那些逃跑的人,一定要全力缉拿!”李凌树看父亲把枪放进了枪袋,这才抚慰一下自己的妹妹:“别怕,没事了,哥现在出去一会,你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一下吧。”说完拉着妹妹往外走。枪声再一次响起,李凌树赶紧回头,发现妹妹的嘴里已经流出血来。

李凌树赶紧抱住妹妹快要倒下的身体,他看见妹妹的伤口在后心,抢拿在父亲的手里。妹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李凌树愤怒的看着自己的爸爸:“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李新存一时间好象苍老很多,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枪也掉在地上:“你不懂,日本人死了一个人,在我们家死的,我们必须有一个人去死,不然没办法交代。”

李凌树再也没有说话,他的心里仿佛一下子明白了许多都西。但他还说不出来,他只有一点是清楚的,妹妹的死,是为了那所谓的大东亚共荣。他抬眼看着自己的父亲,眼里面已经都是泪水:“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是我?你为什么偏偏向她开枪?”李新存没有说话,李凌树终于爆发了,他大声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给日本人一个交代?人又不是我们杀的!”

李新存摇摇头:“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从我们的手上沾上第一个中国人的血开始,我们只有和日本人站在一条船上。”李凌树笑了:“你说的太好听了,应该说是我们只能给日本人当一条狗,平时帮他们去咬咬人,关键的时候还能让他们宰杀,这样更贴切一些是吧?”一个巴掌狠狠的框在李凌树的脸上:“混蛋,以后不准你有这样的想法,记住,日本人是我们的朋友!”

李凌树还在笑:“您怕什么?怕我?我有别的路走么?从你把我送到日本去的时候我就没有路可以走了!”李凌树和他父亲不一样,李新存是个无药可救的汉奸。他却是像一个走错路的孩子,只要有人能把他带回到正路上来,他还可以重新走过。如果没有人指引他,那他会一直错下去,直到像他父亲一样无药可救。

大胆策略

由于天冷,尽管靳戴他们出城是几天以后的事情,但当人头摆在坐山雕面前的时候,依然没有腐烂。坐山雕双手将这昔日的好朋友和自己心中最憎恨的人的头颅捧了起来,他笑了。端详良久,坐山雕把人头给了老四:“拿出去喂狗!”

接着来到刘虎面前:“咱们道上混的,最讲一个义气,以后我这万把条枪,就姓刘了。”刘虎点点头:“既然是自己人,那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了。以前你们困难,为了存活,你们也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有两句话说,一是既往不咎,二是下不为例。以后你们要守一七四军的规矩。”坐山雕立刻接道:“听见没有?”

底下的一众土匪马上说道:“大哥,知道了。”坐山雕抬眼看天,没有说话。有的土匪马上回过味道来:“听见了,刘军长。”坐山雕笑了笑,其他的土匪也跟着说起。

刘虎的电报发到了何平的手上,张婧看着何平的脸色:“你怎么这么高兴?不就是一个土匪么?”何平没有解释,心里却想着如何安排坐山雕的位置。这个人能让日本人和共产党头疼,就绝对不是一般人物,不用实在是可惜了。

但他知道坐山雕一向是随风而倒,并且为了自己的目的也有些不择手段,想要让他对自己死心踏地还要费一翻功夫。张婧看他在思考,马上说道:“你现在最应该考虑的是大青山的问题,日本人已经占领了大半个山了,再过一段时间,商越他们可能连跑都找不到路了。”何平苦笑一下:“如果八路军能配合我们作战,那形式马上会改观。”

大青山的西侧就是贺龙的地盘,但鄂有三却坚决不让八路军进入他的地盘。历史上鄂有三的这一举动直接掐死了关外抗联得到关内支援的唯一通道。贺龙也曾经想过打通这个阻塞点,虽然贺龙指挥才能卓著,但是鄂有三是国军,贺龙也怕受蒋总以口实,不能有大的军事行动。小部队在面对鄂有三那来去如风的打法时,又往往吃亏。

鄂有三就是这样,他抗日坚决,反共也同样坚决。张婧叹了口气:“你还是去找鄂有三说说吧,那里可是几万兄弟的性命。”何平摇摇头:“要是能说的通,问题早就解决了。”接着看看大青山的方向嘴里说道:“还真让他说对了,现在也该是他们最困难的时候了。”

张婧奇怪的问道:“谁?”何平微笑了一下:“粟裕。我把联合作战的计划说出来的时候,他就说鄂有三不会答应,我本不相信,以为自己能说服鄂有三。现在看来,我们走的这段时间,他们之间的矛盾是越来越深了。”接着把地图打开:“现在只有用粟裕的办法了。”张婧好奇的把头凑过来:“什么办法?”

何平说道:“日军所有的物资补给都是从北平和张家口运送的,那个办法我说出来你别被吓着,他要我硬打张家口。”

张婧着实被吓了一跳,她本以为粟裕给的是什么破敌良策,硬打张家口部队损失肯定很大,能不能打下来也是问题。张婧忙说道:“我跟你打这么多年了,就算我以前不是打仗的,但也看的出这一招不怎么样。”何平摇摇头:“你错了,这一招非常的狠。”

接着把地图打开:“我们一但攻打张家口,大同,北平的日军都会赶来支援,那样日军各处的弱点马上都漏出来了,只要我们能打下张家口,华北的八路军不会坐失良机,傅作仪也不会,甚至阎西山都会马上从日军手里枪地盘。那样整个华北的局面会立即改观。”

张婧犹豫了一下:“你有几成的把握?”何平说:“五成。”张婧摇摇头:“太冒险了,如果打不下来,我们整个部队就完了,我建议你多多考虑。”何平笑了,这是他意料之中的。

粟裕现在还只是小有名气,日后在山东,虎口拔牙击毙王耀武。在淮海,几十万大军中围歼黄。哪一个不是胆大包天?但他都打赢了,打赢的结果是整个战场的局面向着有利于共产党。当然,这还要毛老有慧眼。蒋总手里的能人并不少,但他喜欢坐着飞机去指挥一下战斗。当年粟裕在山东把目标选在王耀武身上的时候,延安也是一片反对之声,毛老却在粟裕的请战报告上签了字。对那些说话的人,毛老说了一句陈毅的话:“粟裕是个会打仗的人,用不着别人给他指手画脚!”

粟裕这次也是这么对何平说的:“我只建议你打下张家口,至于怎么打,我知道你比我在行。”张婧知道何平主意已经拿定,叹口气:“张家口现在的戒备要比以往加强许多,你打算怎么打?”何平笑了一下:“硬打!攻城战如果不是偷袭,那就毫无花俏可言,就是比拼两军的意志。我们装备比他们好,炮火比他们多,几年前我们都能差点打下来,现在我想也是很有希望的。”

张婧的脑海中不禁想起,几年前的那场搏杀中,那个始终跟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的男人。她眼神暗淡了一下,接着笑道:“我对你也有信心,你从来没让我们失望过。”何平也笑了:“你马上给我弄一份张家口的城防图来,越快越好。可以请共产党帮忙,或者问戴笠有没有办法。”

张婧从共产党那里要来一份较为详细的张家口外围工事情报,但城内的防御却只有几处标记,大多没有显示。“这已经是一份很不错的情报了。”张婧知道这个情报的分量。何平点点头:“已经够了,你去把他们都叫进来,人多点子多,我现在要把这五成的把握尽量的扩大。”

冯学军等人进来,一个个鲜明的阐述着自己的想法,何平则仔细的听着,丘海玲在帮他做着记录。小武等人也习惯了这样的讨论,以前何平也总是用这样的想法来锻炼下级军官。他们不知道的是,何平以前只是锻炼一下他们,现在却是真正的在总结他们的想法。因为历史已经被改变,何平的那点历史知识已经派不上用场了。

最后,何平说道:“我们以步兵和炮兵,全力攻击张家口,骑兵和鄂有三的部队合作,准备迎击北平的敌人援军。至于大同的援兵,我已经请陈书民帮我们拖住它。陈书民手里现在有两万多人枪,加上有可以利用的熟悉地形,应该没有问题。”张婧笑了:“看样子他也不再是几年前那个几百条枪的游击司令了。”“战争年代,只要你没死,那就天天在变。鄂有三不也是副军长了么。”何平也想起了自己,也想到了那些战死的兄弟。

我们再变,敌人也一样在变。这次张家口何平的对手,是他的老朋友武田师团长,还有归他指挥的伪军一个整编师,师长王大麻子。何平和武田见面的时候,他是团长,武田是大队长,武田被何平几次打的不敢出阳原。现在两人再一次做了对手,世界真是太小了。

武田得到有部队向自己这里运动的时候,第一反应是立即出击,将他的对手歼灭。当得知来的是一七四军,武田马上缩回了张家口。他被何平打怕了,几年前要不是王大麻子把他从死人堆里背出来,他哪里会有今天。从那时候起,他就知道,对付一七四军最好的办法就是缩在乌龟壳里面。

粟裕的作战战略果然十分有效,战斗还没有打响,几个声音就同时响起:

“什么?一七四军进攻张家口?何平又想做什么?”这是蒋总。

“一七四军进攻张家口了?马上向大同发起攻击,配合他们行动。”傅作仪说的。

“好!马上下令全军准备,靠近战场的部队要无条件的支援他们,其他部队马上向日伪据点发起反攻,把岗村宁次插在我们胸口的钉子一个个拔掉!”毛老兴奋的掐灭烟头。

“这是真的么?真的?全军集合,看形势而定。”阎西山,慢慢的说。

最后一个声音从一张沉默很长时间的嘴里说出来:“支那人没有这个胆略进攻我重兵防守的大城市,他们一定有其他的计谋,他们究竟要做什么呢?”刚刚坐上日本中国派遣军司令宝座的岗村宁次犹豫了起来。他研究过何平以往的作战,发现此人虽然战术非常得当,但从不会拿部队去冒险。“他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一定是有其他的阴谋!”岗村宁次再仔细的回想了一遍何平所有的作战资料后,更加肯定这是一个阴谋。

重庆的蒋总依然没有弄清楚何平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白崇喜说道:“委员长,何平这一招是攻敌必救。如果被他攻下张家口,那向北可配合傅作仪,向南可威胁北平,向西可以将山西和河北分开。向东能支援大青山,威胁日本人从东北通往关内的生命线。这一手,非常的漂亮。”

蒋总点点头:“但是,这一切都要以他打下张家口为前提。他现在不过五万人马,大青山留了两万,他手里顶多三万。日军的张家口可不好打,再加上日本援军随时会到,他只有三成胜算!”

白崇喜笑了一下:“不,是五成。他一打张家口,傅作仪,共产党,阎老西,都不可能不动。因为谁动的慢,如果何平打下来,谁就吃的最少。”接着他笑的更开心了:“这就像何平在这里把您拉去武汉硬打了一仗一样,他现在在搅水。只有把水搅混了,他才好摸鱼。”

蒋总忽然笑了,很难得见他一笑的:“这家伙就干这一套在行。”接着看着地图,眼光盯在华北的大面积土地上:“现在看来,何平的问题也不少,最关键的,是他能把能打的让日军感觉张家口守不住了,那样水才能混起来。”

“还有,我们既要日军来增援,还要在日军增援部队到来之前把张家口拿下。所以,我们要给鬼子一个错觉,那就是我们只是围困张家口。”马高柱马上说道:“是不是把攻击速度放慢一点?”小武立即说:“那不是好办法,最好是无意中露出那么一丝意图,让对手,即不容易发现,又要被他发现。”何平看着他:“有什么好办法么?”小武笑了:“还没想到。”何平伸手把他的帽子扶正:“戴好了!”

接着看着几人:“你们给我狠狠的打!要看敌人的行动来想办法,现在敌人没动,一切都是空谈。”接着看着许刚:“好好休息,大城市的巷战是很惨烈。队员们必须有足够的准备。”许刚点头:“都准备好了。”

武田并不担心张家口失守,一是因为这里的共事非常牢固,二是他和岗村宁次的想法一样,认为这不过是一七四军的阴谋,他们并没有胆量和能力来进攻自己。他的汇报,和岗村宁次的想法完全一致,他们都犯了一个相同的错误,这次他们的对手不是何平,是粟裕,是几年后将震惊中原的大将。

何平已经把粟裕从大青山调了回来,虽然他对攻城拔寨非常有信心,但这是一次冒险的赌博,稍有一点失误将导致自己输掉一切,还是把粟裕拉在身边放心一些。战斗开始的时候,双方是五五胜算,但现在已经不是了。战争中最要命的受制于人,特别人猜错对方的战略意图。

岗村宁次就犯了这个致命的错误。等何平在空军的协助下将张家口的外围工事基本全部摧毁的时候,美国人的飞机开始轰炸张家口。何平的火炮也向那城防工事开火。岗村宁次这才清楚的意识到,他的对手真的要打张家口。

这时候他能调动的军队已经只剩下北平的日军和围剿大青山的部队。大同的敌人已经被傅作仪包围,华北的各个县城已经被八路军孤立起来,自保都是问题。山西的日军由于阎西山蠢蠢欲动而不敢稍有大意。

岗村宁次有一种一步走错,步步受制的感觉:“不可能,何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他作战一向非常稳健,稳健的让对手找不到破绽,这一次他是怎么了?”岗村宁次现在能看到一百个消灭何平的机会,他知道,这所有的机会都要实现在何平没打下张家口之前,如果何平得手,那他就完了。因为何平下一步可以随意的走,而且都是好棋,叫将抽杀的。

岗村宁次拿起电话,喊来自己的参谋。在电话里,他集合了北平附近的三个师团,他还让参谋去电令武田,一定要守住张家口。接到电报的武田刚刚从地下室爬出来,美国飞机刚刚在他的头顶丢下了几颗重磅炸弹,现在他正在寻找着自己的作战地图。

尽职的日本通讯兵马上冒着被飞机和大炮炸死的危险去恢复通讯,武田则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参谋大声说道:“三面城门都已经有了一定的毁坏,对方的炮兵阵地又往前推了几百米,现在他们已经能把炮弹打到我们的炮兵阵地了!”

武田也大声的说:“命令炮兵还击!”他们的耳朵被炮火炸过后,说话不大声根本就听不到。参谋摇摇头:“不行!他们火炮的射程比我们长,我们够不到他们!”武田郁闷了,他真的很后悔,如果一开始司令问自己意见的时候自己就要求援军,情况哪里会是这样?武田又问参谋:“我们还有多少装甲车和坦克?”

参谋计算了一下:“一共还有四十八辆!”武田在地图上指了一下:“命令装甲部队开路,第四联队做先锋,冲出城去摧毁他们的炮兵阵地!”参谋急了:“阁下,那样的话,我们的坦克将是他们炮兵和飞机的活动标靶,装甲部队可能就全完了!”武田点点头:“我知道,但是如果不能摧毁他们的炮兵,那我们唯一能依仗的就是城市街道,装甲部队到时候一样会被摧毁。”

武田拉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铁血队在阳原打的那一场巷战,残酷的场景依然存在他的脑海里,对手还是那个对手,只是地点换了,交战的双方也比那时候强大许多,这就注定了如果再一次打巷战,会比那一次更加惨烈。参谋忙的去布置去了,武田看着王大麻子:“王桑,你是我的朋友,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王大麻子点点头:“您说。”武田叹口气:“如果城破了,我要你活着,你和刘虎有交情,他们不会伤害你的。替我照顾我的儿子,他已经没有了母亲,如果他再失去父亲,我希望你能把他看做自己的孩子。”王大麻子救过武田的命,武田对他也确实不错。王大麻子点点头,答应了。

但他还是奇怪的问:“武田君,他们不是留下北门了么?必要的时候可以从那里撤退呀。”武田苦笑一下:“这次不是以往,北门是你们的生路,对我来说,走出北门就等于走进军事法庭。”接着拍拍王大麻子:“你的部队有从北门逃跑的吧?”王大麻子点点头。

武田叹口气:“你告诉他们,我把北门的防卫交给他们,如果皇军败了,他们可以跑。”话锋一转,语气也边的锐利:“但是,我会在北门设置执法队,在我们没败的时候,逃跑者,杀。”

日军从战斗开始到现在,第一次反冲锋开始了。四十辆铁家伙开路,往一七四军的炮兵阵地直扑过来。何平忙的放下望远镜:“炮兵转移目标,给我轰炸这些坦克,茧子,带上你的人,去给我把他们拦住!薛富少了一门炮我都要你脑袋!”

茧子学着小武的招牌动作,把帽沿一下拉到脑袋后面:“看好吧您那。”何平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好的你怎么不学?”茧子揉揉屁股,带队伍去了。

粟裕笑了:“何军长,他们好象都不怎么怕你?”何平也笑了:“你也不用对我那么规矩,说实话,你天天进出都敬个礼,我实在是受不了。”粟裕点点头:“我也感觉我自己有点不合群。”何平的手指着他:“原因就是你太规矩了。”粟裕问道:“何军长,带兵像你这样的,我还真没见过。我就是想不明白,你怎么能把这一帮人捆在一起的?”

何平回道:“我就没想着捆住他们,大家志同道合,都想打鬼子,就走到一起了,如果谁不愿意,可以马上离开,绝对不强留。”其实这就是一七四军的主要凝聚力,大家都想打鬼子,而何平的屡次胜利使他们看见了希望,他们不想走了。刘虎义薄云天,他们不愿意走。

粟裕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战场,茧子和日军对上刺刀的时候,日军的坦克已经剩下不到一半。跟在后面的小日本步兵马上冲到坦克前面保护坦克,茧子即要面对日军的刺刀,还要防止那些铁家伙里面射出的子弹。

粟裕今天才惊奇的发现,茧子居然拿着双截棍和鬼子肉搏,以前见过茧子两次,发现这小子不像这里其他战士一样佩带大刀,他还有些奇怪。今天看见茧子的一根双截棍使的如毒蛇敏兔,专门冲日军的脑袋下手,能隔着钢盔敲碎对方的脑袋,也不禁佩服。粟裕看一会,马上说道:“军长,郑团长是很勇猛,但像这样的打法,如果想摧毁日军的装甲部队,并且击退日军,伤亡肯定会很大。”

何平笑了一下:“我现在不做具体的布置,不过我相信他们有办法。我这个团长虽然是个武夫,但他有一个聪明的姐姐。”战场的形式似乎越来越对茧子不利了,战士们在日军死命拼杀下根本无法靠进坦克,那铁家伙里射出的子弹却已经让很多战士倒在地上。

茧子双截棍一挥:“撤!”战士们慢慢的向后方退去。日本前线指挥官笑了:“追击!保持队型在坦克的射程以内。”何平也笑了,他刚才在战场仔细找了一圈,没有发现郑草。茧子忽然再一次回身战斗。这在日本指挥官的眼里纯粹就是找死,因为他现在还没有脱离装甲部队的保护范围。机枪依然可以给他有效的支援。

就在他指挥部队战斗的时候,何平和粟裕同时发现,一支部队出现在日军装甲部队的侧翼。粟裕笑了:“不错,小日本的铁家伙完了。”日本步兵虽然距离坦克不远,但是由于被茧子回身缠住,跟本就无法撤退。即便是勉强的撤回来,在两面受攻击的情况下也无法保持先前那完整的队型。

日军的指挥官还是选择的撤回来,尽管这个选择让他在茧子的追击下损失了几百人的生命,但必将这样还有能保护装甲车的希望。张家口的城楼上,武田叹了口气,他站的远,能看见全局。他知道,自己的行动失败了,装甲部队完了。

在日军根本无法保持有效的抵抗队型的情况下,茧子和郑草两路攻击,小鬼子一个个的倒下,那些坦克开始一辆一辆的发出爆炸声。有几辆坦克绝望了,开始向后跑,妄图退回城内,但在炮火的轰击下,马上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最后一辆坦克被战士们四面围住,有人就要扔手雷,茧子忽然喊道:“等等,都别动!”说着把双截棍往自己的腰里一插:“我倒要看看,这些铁家伙里面都是什么东西。”说完一下跳上坦克。茧子也不知道上坦克是从那边上,反正那坦克的侧翼对着他,他就从侧面上去了。

上去一看还有盖子,搬两下没搬开:“拿把刀给我!”一名战士忙的递上一把刀,茧子猛撬两下,还是没用。正在这时候,坦克里面一声枪响。茧子吓的一下从上面跳了下来,下来一看,那盖子慢慢的掀开,一个白旗伸了出来。

茧子马上兴奋了,上去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这家伙里面到底是什么。里面的东西他也看不明白,只看见一个日军死了,还有一个举手投降:“别,别杀我,我是朝鲜人。”茧子忽然有了一个念头,这想法让他兴奋不已:“你会开坦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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