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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马扬刀战倭兵-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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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师团长拿过指挥棒:“马上把预备队都派出去,命令山岛君,无论如何一定要拿下支那人的阵地,长沙就在眼前了。”狼太君看着他的同僚,心情十分的复杂。又盼望他能打胜这一仗,又想让自己多一个难兄难弟,上法庭的时候也不至于太过孤单。

那师团长却陷入沉思之中,他知道了狼太君告诉他的都是真的,可是这支部队是哪里来的呢?不过半个小时,一个通讯兵放下耳机:“报告,山岛旅团已经全线崩溃。”那师团长实在是忍不住了,一下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扔在地上:“怎么会这样?!”

那通讯兵把一份电报递了过来:“我指挥部遭遇支那炮兵的猛烈轰击,旅团长山岛君已经作战科十三人全部殉国,三名联队长两人战死,一人重伤,现在部队无人指挥,已经被支那军队分割包围。支那部分军队已经向师团指挥所方向运动。一等兵藤斋四郎绝笔。”

鬼子师团长气愤的把电报撕成碎片,然后看看狼太君,心里不禁想道:“难道我真的要和他一样么?”

向鬼子们祭起钢刀

正当这日军师团长担心自己遭遇和狼太君一样的命运的时候,上天仿佛突然之间对他特别的垂青,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日军司令阿男喂鸡下达的撤退的命令,他可以光荣的奉命撤退了。狼太君看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羡慕。

薛岳的全线总攻已经开始,何平在常德汉寿县打响了第一枪。常德的日军得知益阳被包围以后,明知道是对方逼自己出击,但也只能向益阳增援。他们知道如果益阳丢了,那他们的后路就被切断了。日军和伪军总计一万多人到达汉寿的时候,马高柱已经在这里等他们两个多小时了,何平给他的任务是阻击日军三个小时。

日军一与他们接上火,就马上向后退去。“这是什么战术?”马高柱的心里一愣。他和鬼子打仗也打了好几年了,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日军。即便是一般的二线日军也不会如此不济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地皮在发抖。马高柱有过这样的感觉,那就是骑兵冲锋的时候。

难道鬼子的骑兵来了?用骑兵冲击已经完全防御的阵地,那跟让骑兵送死没什么区别,鬼子会如此不明智么?马高柱的脑子忽然一闪,马上明白过来:“把木柴都给我扎成捆子,手榴弹也成捆的扎上,快!”话音刚落,战士们的眼中出现了四十多辆铁皮装甲车和坦克。

那些钢铁战车发出隆隆的响声,向马高柱这里碾压过来。成群的日军躲藏这些钢铁后面,跟着向阵地冲上来。一七四军的战士们还从没有打过坦克,即便何平战前已经告诉他们对付坦克的几种办法,但还有一些战士的手开始微微的颤抖。

马高柱却没有害怕,他兴奋的看着眼前的钢铁怪物,冷静的说道:“大家不要怕,按照军长交我们的办法,现在准备。”战士们把已经捆好的手榴弹埋在自己的阵地前沿,然后拖上长长的线绳。马高柱看坦克距离自己不过一百米了,这才喊道:“撤!”战士们马上从壕沟里跃起,向第二道防线退去。

最前面的一辆坦克里,日军的坦克手露出轻蔑的一笑。这样的场景他见的多了,不管支那军队多么顽强,只要自己一出现,准备会让对方向后撤退。一旁炮手已经发射了第一发炮弹,坦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炮弹就落在了前面那些正在向后退却的支那人中间。看着那两具被炸的飞上了半空的尸体,跟在坦克后面的日军发出了一阵欢呼。

坦克手在里面也听见了,这对他来手是最大的鼓励,他加大了马力,只要再冲快一点,自己的车轮很快就能把那些支那人碾成肉泥。快了,已经快要跃过壕沟了。坦克的身体向前微微的一个倾斜,坦克手知道这是跃过壕沟时的情况。正当他计划着从哪个方向开始碾压的时候,坦克的车身一阵猛烈的晃动,坦克手紧跟着感觉到一阵热浪向他袭来。

那时候的坦克最薄弱的就是车下,日军的坦克尤其如此。随着一个战士拉动手中的线绳,第一辆坦克软绵绵的趴在了壕沟之上,再也不动了。战士们一看这方法确实有效,马上把刚才的恐惧抛开,随着第二辆,第三辆被一一摧毁,战士们的自信又回来了。

这必竟是他们第一次面对日军的装甲部队,由于时机的把握不是很到位依然有二十三辆坦克和装甲车冲了过来。马高柱马上喊道:“堆柴火!”一个个战士冒着敌人的炮火,把成捆的干柴堆放成一排,然后点燃。日军的坦克停下了自己前进的脚步,开始在原地警戒,同时用炮火和机枪攻击射程范围内的战士们。

日军的步兵却冲了上来,用刺刀挑开燃烧的干柴,给装甲部队开辟道路。马高柱迅速的集中小钢炮,机枪,对着冲上来的日军开火。所有的战士都不躲避日军的炮弹,因为他们知道,一旦让日军把道路打开,那整个部队将是死路一条,两条腿是跑不过人家车轮子的。

日军也同样的疯狂,不理会战士们射出的炮弹和子弹,一门心思的冲上来用替装甲部队开路。不过半个多小时,马高柱的部队就伤亡了将近三分之一。那堆燃烧的干柴面前,也堆满了日军和伪军的尸体。眼看着干柴已经快燃烧干净,日军的步兵联队长终于放弃了这场搏杀。他的一个联队,已经只剩下四百多人了,伪军损失两百。

眼前的干柴快烧完了,对方比他还要顽强许多,他不愿意再牺牲大日本皇军的生命。没有了步兵的掩护,装甲部队也只能撤退。马高柱看的很是高兴,他记得何平说过,这些铁家伙转身不是很方便,所以如果他们撤退,那将是追击摧毁它的最佳时机。

马高柱看见这些家伙都转过头去以后,马上喊道:“弟兄们,跟我冲上去,往它们屁股底下塞手榴弹!”日本人做梦都没想到比他们损失更大的对手竟然还敢出击,那些坦克马上陷入混乱局面。往前走就会碾压了自己面前的友军,回身做战又没有步兵的掩护,好几辆坦克在原地转了几圈以后,成排排好,准备迎接马高柱的攻击。由于第一次打坦克;马高柱错过了最佳时机。

日军的步兵联队长也看出形势不对,他的对手比他想像的还要顽强,马上组织部队回身决战,同时两千多伪军也加入了战斗。战士们迎着敌人的炮火,和鬼子冲杀在一起。日军的重炮发挥不了任何作用了,坦克也只能使用携带的机枪点射。一辆辆铁家伙就这样闲置在战场的中央,坦克兵和步兵一起站在坦克的周围,以保证自己的车辆不受攻击。

马高柱的刀从一个鬼子的肚子里抽了出来,带出血淋淋的肠子。他拿眼看了一下,找到自己的副团长,马上冲杀过去:“我如果死了,战斗由你指挥。”副团长点点头。马高柱把几颗手榴弹扎好,冲向日军的坦克,一边冲一边喊道:“警卫连,跟我来。”

一七四军这些人打仗,冯学军最稳,小武最狠,马高柱是最不要命的。因为他的命,在他加入铁血队的时候就已经没了。一个没有命的人,又哪里需要保命呢。一百多人战士迅速的从战场的各个方向集中到马高柱这里,然后向那些钢铁冲去。

战斗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日军还剩下十五辆坦克排成一个圆型,上百个日军守卫在那些坦克周围。这也是没办法,混战中坦克如果撤退,肯定会被对方一一摧毁。参加战斗又怕伤了自己人,这也是最佳的选择。马高柱并不知道,他面对的是日本精锐的装甲师团一部,当初攻陷南京城这支部队便是打头阵的。

守卫坦克的日军看见马高柱带人冲了过来,马上一个个端着刺刀迎了上来。一个日军中队长看出马高柱是这些人的头,马上闪到一边,偷偷的掏出手枪。马高柱一身都是血迹,刚才一刀割断了自己面前的小鬼子脖子上的大动脉,从那里涌出的鲜血喷洒两米多高,其中一部分落在他的脸上。马高柱一门心思的杀敌人,根本不理会自己身上的伤口。

他也不歇一下,杀一个,自己就赚一个。现在赚了多少,他也不知道了。有一点是肯定的,如果自己死了,见到自己爷的时候,他老人家应该笑了。体力?马高柱根本不考虑这些,只要自己还有一分力气,就要把手里的刀砍向敌人。

那日军中队长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自己勇猛是全大队公认的。可是每杀一个人也要稍微喘上一口气。可这人却是连着杀,已经有四个大日本皇军死在他的刀下了,可自己依然没有找到开枪的机会。眼看着周围的日军越来越少,那中队长沉不住气了,连续冲马高柱扣动扳机。

马高柱这时候已经到了坦克前面,手里拿着大刀。他对面的一个十七八岁的鬼子看着他满身是血的恐怖模样,端着刺刀不住的后退,身体已经靠在的坦克上。马高柱对这些日本人没有丝毫的同情,别说你十七八岁还穿着军装,估计就是七八岁,只要你是日本人,他现在都杀。

随着那日本头颅的落地,一声枪响。马高柱感觉自己的肩膀一痛,他急速的向旁边一转,但紧跟着三颗子弹射进他的身体。一颗大腿,一颗肩头,一颗胸口。马高柱一下倒了下来。

那日军中队长一看自己得手,马上高兴的用蹩脚的汉语喊道:“支那人的长官死了!”他这一招还真有效果,所有的战士都抽空把眼光挪了过来,那副团长感觉心里一痛,正想大声的继续组织战斗,却发现那喊叫的鬼子身后出现惊人的一幕。

一个鲜血满身的人,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向那正在喊叫的鬼子中队长。那小鬼子正在得意之间,忽然发现众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怪异,惊异之下立马回头,只见一张满脸是血的脸在冲他笑,笑的让他浑身发抖,他努力的想快速的抽出军刀,却发现自己手抖的已经握不住刀柄。马高柱却已经将钢刀举起:“爷爷送你归西!”一颗头颅带着屁帘冒滚落地下。

见机快的五辆坦克再也不管自己面前是不是皇军士兵,一路碾压着向后退去,其他的都被战士们炸了。战场上的混战却越来越对马高柱不利,身受重伤的他其实已经无力再做凶狠的搏斗,但他仍然强提着最后一口气战斗。副团长紧紧的跟在他的身边保护,但战场的局势却对我们的战士极为不利。日伪军的人数本就是他们的三倍还多,再加上马高柱炸坦克伤亡过大,现在的混战几乎是一比八的比例。

这比例还在不断的扩大,因为战斗还在继续,战士们还在一个接一个的倒下。自己还要坚持多久?每一个战士都不知道,他们也不记得了。他们甚至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是什么,脑海中只有一个概念:杀死敌人,只有杀死敌人,我才能活着。

小日本也疯狂的拼杀着。日军的联队长知道,喂鸡司令把自己放在这里,就是要在战局一但不利的情况下,自己能发挥到奇兵的作用,为大部队的安全撤退创造条件。长沙的战局他也清楚,如果自己不能完成任务,那日军可能陷入全军覆灭的险地。眼看着战场上的局势越来越明朗,还站着抵抗的支那人也就是几百人而已了,这联队长长舒一口气,接下来自己要做的是和益阳的守军前后夹击围攻益阳的支那军队。

地皮又开始发抖,日军联队长非常的奇怪,难道是喂鸡司令又给自己派来了装甲部队?马高柱那些人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点,他们都已经杀疯了。马高柱已经倒下,他胸口的伤太重,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副团长的刀刚从一个伪军的脖子上划过,就感觉身后一阵劲风。他回手就是一刀,却感觉一把刀碰撞在自己的刀上,那力量奇大,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手里的钢刀随之落下。副团长哀叹一声,闭目受死。良久却没有人砍自己的脖子,睁开眼睛一看,一匹匹矫健的战马从自己的身边飞驰而过,马上的骑士们像一阵旋风一般,刮去混战中的敌人的头颅。

日军的步兵从头到底都没组织任何有效的防御阵地,骑兵们的机动性得到了最大的发挥。伪军可没有日军那么顽强的抵抗意识,一看形势不对,一个带头,两个跟上,地上马上跪了好多伪军。这也是这些人的保命经验,以往一但失利,只要一跪下投降,保准能保住这条小命。

可他们今天错了,他们遇到的是一七四军的骑兵师,师长是拉巴,是被汉奸害死了父亲的藏族汉子。跪下,只不过是让拉巴砍杀的时候弯一下腰而已。跟在拉巴身后的米玛远远的看见了几个日本兵护卫着那日军联队长,当下喊道:“哥哥,当官的!”拉巴一笑:“冲!”

五个骑兵战士打头,拉巴和米玛跟在后面。那几个日本兵被五把马刀分解成若干小段,鬼子联队长知道自己的日子到头了,他抽出一把战刀,一刀砍向拉巴的大腿。拉巴的马刀从下向上一撩,鬼子联队长的刀马上被荡开。米玛趁这功夫,一刀从那联队长的身上划过,锋利的马刀带着强劲的冲力,一条胳膊落了下来。那联队长还顾上喊疼,又是一把马刀迎头砍下。

“这是我康复后的第一战,就用你祭刀了。”拉巴已经下马,站在那鬼子联队长的身边慢慢说道。那副团长来到拉巴面前:“拉巴师长,我们团长急需治疗。”拉巴点点头道:“放心吧,我专门找来一辆车,马上送他去医务所。这里的战场你来打扫,我现在去军长那里,战斗马上就要打响了。”那副团长点点头。

拉巴的行军速度要比何平想的慢上许多,因为他带来了日军的三门野炮。一七四军由于长途行军,所有的重炮都被抛弃,现在这些多一七四军来说,可是好东西。

何平询问了马高柱他们那里的情况,拉巴如实的做了汇报。当何平听到他们摧毁了日军三十多辆装甲车和坦克的时候,也不禁捏了一把冷汗。虽然他考虑到会遇到日军的坦克,但他想日军的大部分装甲部队应该是在长沙的正面战场,马高柱能顶住这么多钢铁家伙的攻击,也难怪他会损失如此之大。

何平马上对张婧说道:“给薛长官发电报,常德敌军已经被我歼灭,现我部已到达益阳,请示下一步行动方案。”张婧点点头去了。何平马上说道:“大家猜测一下,薛长官下一步会走什么棋?日军又会如何应对?”

薛岳会怎么做何平完全清楚,日本人接下来将要向东北方向撤退。但他就是这样,抓住每一个可以让自己的军官发挥的机会。众人也兴致饽饽的讨论起来,最终得出的答案和历史上将要发生的一样。

商越笑道:“看样子薛岳长官是要把益阳这个战功留给我们了,长沙的敌人一撤退,益阳小鬼子孤军难持,肯定会跟着撤退。那时候我们追上去消灭他。”何平沉思了一下,按照商越说的,那就是历史的实际发展,可是自己既然来了,如果不改变一些,哪里能对的起走下来的这一千里路?

何平把作战地图打开,用手指了一下:“这里,新墙河,这是日军退兵的必经之路,拉巴,你带人马快速的赶往这里,我想日军会在三天后到达,你一定要在两天之内赶到,铁血队配合你们行动。”

商越马上问道:“那益阳的敌人?”何平一笑说道:“我就是要他们跑,他们只有一万人不到,还是伪军居多。跟在他们屁股后面打,这些小鱼抓起来也没什么意思,放着走说不定能带我们找到大鱼。”商越点点头。

这时候指挥部的门帘被张婧打开,张小姐冲几人一笑:“薛长官命令,总攻开始。”刘虎问道:“我们做什么?”张婧往椅子上一坐,慢慢说道:“薛长官说,他命令我们杀鬼子,杀的越多越好。他说自己从不指挥会打仗的人打仗。只告诉我们他想要什么就行了。”何平笑了,刘虎却看着他,慢慢的说道:“我去指挥拉巴和靳戴。”

蒋总接见

接下来的战斗完全处于一边倒的形式,日本人在前面拼命的跑,薛岳指挥着大军在后面不停的追。何平本想追着敌人跑的想法也不能实现了,汤恩伯的军队奇迹般的出现在最“关键”的时候,五万大军,三下五除二就把不足万人的鬼子和伪军搞定了,果真是英勇非常。

一个礼拜的追击过后,日军退到了新墙河一带准备渡河。喂鸡司令看着自己身后的队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上司只是让自己对长沙发起攻势,以牵制薛岳大军南下。但自己却临时改变了注意,从而导致这场战役的惨败。喂鸡司令已经站到了桥头:“大军过后,把这桥给炸了。”身边的日军忙的点头答应。

狼太君始终跟随在喂鸡司令的后面,一路上都表现的忠心耿耿。这些天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喂鸡司令拍拍狼太君的肩膀:“我会向上峰承担这次失利的主要责任,失利并不在你。”狼太君忙的低下头来:“谢谢阁下关照。”他好半天都没有抬头,因为他怕司令官看见他脸上的笑容。但喂鸡司令马上接着说道:“但是,一千多人被人家三百人追着跑,这样有辱大日本皇军体面的事情,你自己去向军部解释。”狼太君的头抬起来了,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

已经到了桥的另一头,猛的听到一声爆炸,大桥从中间断为两截。喂鸡司令愤怒了:“八噶,怎么炸的这么早?我们不是才过来两千人么?”只有先头的一个联队和师团部渡过了河,大部队被阻拦在了对岸。身边的日军参谋说道:“报告司令,桥不是我们炸的。”喂鸡司令一愣:“什么?”还没等到回答,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那参谋的头上开出一朵血红的玫瑰花。

喂鸡司令忙的喊道:“准备战斗!”狼太君则大声喊道:“保护司令!”鬼子群中发出一声声的爆炸,是枪榴弹。不远处,两百个身穿迷彩服的铁血队员开始分小组的向敌人发起进攻。要在平时靳戴肯定会选择更好的时机和更稳健的打法,但现在的日军被中国军队连续的追击了一个多星期,况且他们的物资补给早就已经断了,所以靳戴果断的决定,直接出击。喂鸡司令一看中国军人的人数并不是很多,马上组织抵抗,同时打旗语让河对岸的鬼子迅速渡河。

但接下来的事情却让这日军司令只能选择逃跑,由于桥被炸断,对岸的日军已经处在一定的混乱状态,在几个比较负责的日军指挥官的指挥下慢慢的恢复着次序。还没等他们站好队形,马蹄之声犹如催命的鼓点一般,在他们身侧响起。

日军有炮兵,可是混杂在步兵之中根本不可能调整好角度。日军也有骑兵,但那少的可怜的几匹战马看着拉巴这万马齐腾的场面早就只顾自己跑了。日军还有装甲部队,也同样由于被步兵限制了移动范围而无法发挥作用。拉巴的骑兵已经冲入了鬼子群里。喂鸡司令看的出来,这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杀。

自己面前也好不了多少,匆忙组织起来的防线由于日军的弹药已经不足,根本无法抵挡对方的攻势。喂鸡司令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士兵在最后时刻,端着刺刀迎向支那人的子弹。开路的一个联队还是自己专门挑选的,自己也把最后的补给给了他们——每人五颗子弹。

看着士兵们无谓的冲锋,喂鸡司令忽然想起了新四军。这帮一直就缺少弹药的人总是一见皇军就跑,即便他们的人数是皇军的好几倍。以前他总是嘲笑这些人,但现在他明白了,跑,并是说他们不勇敢,喂鸡司令现在就想到了跑。因为留下来也只是白白的死掉而已。他现在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狼太君会被几百人支那人追着跑了,战斗已经不可能再进行得下去,为了这些大日本皇军的生命,他必须撤退。

半天过后,靳戴的铁血队抓住了日本少将十名,中将两名,其中便有在长沙惨败在铁卫队手中的狼太君。这还是靳队长格外吩咐的,铁血队一般不留俘虏,但靳戴这次专门要求把大佐以上的日本军官全部留下,由于他追杀的是日军的司令部,这一下就抓住了上百人。

薛岳的大军也及时的赶到,被拉巴冲散的鬼子兵们无路可走了。历史的时间表发生了变化,长沙之战直至一月二十三号方才结束。双方的伤亡数字也发生了变化,由于何平提前堵死了日军的退路,小日本进行了最后的疯狂反抗,中国军队的总伤亡大概在四万人之间。日军更惨,参战的部队几乎全军覆灭,日伪伤亡总计超过八万人,司令官阿南喂鸡一路仅逃回一千四百余人,华南的日军遭到的覆灭性的打击。

前线的战斗刚刚结束,各部队接到了薛岳的命令:战场上只要搬走日军的尸体,和必要的战利品就可以了,尽量保留战斗的痕迹。日军的尸体也不需要掩埋,留着给各国的记者看。

刘虎这时候才知道,不留俘虏的好像不是自己一支部队,有许多国军队伍收拢了一批俘虏以后,马上找个地方处理掉。看到这情况,刘虎拉过拉巴:“人家都背着人杀俘虏,咱也别那么抢眼,先把人带走在处理。”拉巴点点头。

何平这时候已经来到了长沙城外,他追击的任务已经被汤恩伯的军队抢去了,没办法,谁让人家是正规军,神勇一些呢。薛岳和一众将领也都集中到了长沙,他在等人,等一个大人物,我们的蒋总要来了。据说一起来的有各国的记者,还有美国军事观察团。美国在太平洋战场上连吃日军败仗,听到长沙大捷后,马上想到了中国这个盟友可能除了帮助他们拖住日军,可能还有很多能做的。当然,首要的问题是考察长沙一战的真实性。

何平把大军驻扎的城西,汤恩伯的军营和他们相距四五公里,派人来请何平去赴宴。何平懒得理他,推说薛长官有邀,来到长沙拜访薛岳。薛岳这个人在共产党执政初期是一个被丑化了的形象。但到何平那个年代的时候,先是承认了薛岳的抗战功绩,接着比较全面的给了薛岳一个评价。

从历史资料上,何平清楚的知道薛岳是难得的战略家。第四次长沙会战中国失败以后,薛岳不去重庆,反去了当时的兵家凶险之地广东。当时连朱德都不知道他是为什么,直到抗日胜利,薛岳大军一动便把江南,河南的新四军迫的无处藏身,被迫进行了历史上著名的,也是惨烈的中原突围战。可以说薛岳的战略眼光值得人去佩服。

第一眼看到薛岳的时候,何平有一种感觉,那是一种敬重的感觉。中国的抗日将领中,杀敌最多的就是薛岳和孙立人。这两个人之间,相对与孙立人的审时度势,何平更喜欢一往无前的薛岳,虽然他败过,但即便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多的对手,薛岳也有胆子去一试其锋。

薛岳也看见了何平,他的脸上轻轻一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何军长,委员长要视察部队,我们正在商量这件事情,你也来说一下吧。”那语气好像何平并不是第一次和他见面,而是刚刚完成任务回来的老部下一样。何平也是笑了一下,从圆桌边拖出一把椅子坐下。

参加会议的人都是薛岳的老部下,何平早就知道这些人的姓名,一一对号入座。只是薛岳说道方觉先的时候,何平看了他一眼。这个后来唯欠一死的英雄,也是最可以原谅的投敌者,是这支部队中被后人谈论最多的人物之一。

薛岳的安排非常的周到,从行军的路线,到接受检阅的部队,再到安全保卫工作,安排的详细到了极点。

正在薛岳准备征询众人意见的时候,门外忽然一阵笑声:“哈哈,伯龄兄,诸位在这里怎么通知兄弟一声。”众人一回头,汤恩伯已经从大门进来。薛岳看看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你的汽车准备好了么?”汤恩伯一笑:“还好兄弟赶的快,不然肯定错过这场好戏。”接着说道:“这几天诸位都辛苦了,特别是李军长,兄弟来的晚了,今天晚上就请一桌陪客酒向诸位谢罪。”说着冲众人一抱拳。

何平本以为薛岳会拒绝,哪想到薛岳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汤恩伯又冲何平说道:“听说何军长手下有一支文工团,能歌善舞,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表演几个节目,慰劳一下将士们?”何平正待拒绝,薛岳却提前说道:“好,那样更好,只是要麻烦何军长赶排节目,时间是不是匆忙了一些?”何平不好再说什么,点点头道:“我现在去通知她们准备。”汤恩伯笑笑:“那我就不打扰各位了,兄弟先去准备酒席,这炮火刚打完,想准备的好一些真得费一翻功夫。”说完转身离去。

何平看看薛岳,还没等他发问,一边的李玉堂说话了:“司令,我肚子疼,晚上你去吧。”薛岳笑着看看众人:“仗已经打完了,不必和别人生没有必要的闲气。不去做什么?给他省钱么?”眼光看向何平:“至于演出,我到是真的想看,何军长不要怪我,只能怪你那文工团的名声太大。”何平笑了:“一时间可能排练不出什么新节目,只能上一些老曲目了。”

李玉堂马上说道:“那首血染的风采一定要有。”旁边的人纷纷附和,薛岳慢慢的说道:“听说你在中条一曲什么送战友搞哭了几万人,连孙蔚如都哭了,今天也不要藏着。”

晚宴在一家饭店举行,虽然不是大饭店,但在现在的长沙是最大的了。那些以前有名气一点的饭店都盖的大楼,一场激烈的巷战把那些四层以上的楼房全部摧毁。

“现在的这家是最大的了,不过老板的手艺没有话说。”汤恩伯一边把众人接进来,一边说道。饭店的对面搭起了台子,几人坐在楼上就能看见。虽然是刚刚接受战火的洗礼,但一切物质条件依然要比在中条的时候强的多。因此演出的效果非常不错,一开始只派了一个警卫排警戒,当后来会场的人越来越多,薛岳不得不派上自己的警卫团来维持次序。

李玉堂站了起来:“何军长,兄弟敬你一杯,要不是你派那小兄弟及时赶来帮我,现在我还能不能再这里很是难说。”何平也站起来:“李军长要是这么说,这酒我是不喝的,大家都是为了保家卫国,不存在说我帮你。”李玉堂哈哈一笑:“好,就当我们交个朋友如何?”何平举起酒杯。薛岳的眼角始终看着汤恩伯,发现这家伙居然面不改色,心底也不禁佩服。

演出的最后,压轴戏《血染的风采》方才上场。白菏和那战士一男一女的对唱更是让全场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沉静在这美妙的歌声之中,生怕自己的动静打扰了歌曲的连续。直到一曲终结,掌声方才爆发。

李玉堂等人以前也看过国军慰问团从中条带回来的盗版,现在明显的感觉到是两个境界。主要是演唱者的感情,那战士确实是参加过战斗的,上战场时牵挂情人的柔情,以及杀敌报国死不悔的豪情,不用演都能表现出来。白菏也是在军中呆的时间长了,生死离别之情自然流漏。台下的许多战士都在默默无语中掉下了眼泪。

薛岳看着何平:“好,果然很好,以往我们劝士兵都是要舍小家为大家,生怕儿女情长使得他们无法生出对敌拼命的决心。这首歌曲却是完全不同。好,真的很好。”一句话薛岳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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