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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夫同堂-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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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丹听得一怔,这话她听柳如风说过几次,却从来没放在心上,但此时却不知为什么,她竟听出其中的心酸和真意来……

“堂主,你怎么老说这些话。什么死啊活的?”小双急了,转身看向宁小丹,问道:“宁姐姐,你说一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堂主突然要我们走,还跟逃命似的?”

“你们听他的话,快走吧!”宁小丹叹气道:“你们堂主坏了陈教主的大事,想来他不会放过他的!”

柳如风刚才说出真相,阻止宁小丹进宫,陈教主派来的人听得一清二楚,他回去不会忘了向陈教主告状,那么陈教主也定然不会放过“吃里扒外”的柳如风。

而柳如风自己也清楚这一点,所以陈教主派来的人一走,他便催着大小双收拾行李。

“坏了大事?”大双仔细想了想。这才明白过来。惊叫道:“教里对背叛的人一向很严苛。况且堂主还立了什么军令状,如今坏了事,这可怎么办?”

“能怎么办?”小双也明白过来。忙推着柳如风便走,说道:“咱们赶紧回安庆去,教主或许还好说话,那军师却坏得很,他似乎早就对堂主有成见,行李咱们也甭收拾了,赶紧回安庆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柳如风却又转回头看向宁小丹,说道:“既然你讨厌我死缠烂打跟着你,我就走得远远的,记得有一天累了来找我。我就算不再白莲教了,也在安庆一带等着你!”

“你何苦?”宁小丹叹气。

她想不通那么有女人缘的柳如风,为什么偏要在自己这一棵树上吊死。

柳如风却冲她笑笑,又转头看向展谓,叮嘱道:“她那人很傻,你看好她了,不然她趁你不注意就做傻事了。”

“你别啰嗦,从此她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寸步不离跟着!”展谓不服气说道。

柳如风又看向了尘,笑着说道:“大师告辞了,若证得佛法,记得来找我,到时我若心死,也拜你为师当和尚!”

“阿弥陀佛……”了尘合手合十,恭敬念了声佛号。

“堂主快走吧!”大小双着急催着柳如风。

柳如风最后再看了宁小丹一眼,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宁小丹不由鼻子酸了酸,忍不住冲他喊道:“柳如风,虽然你对我做的事情很讨厌,可是谢谢你!”

柳如风脚下顿了顿,却是没停步,向厢房走去,须臾只背着个装银两和重要物品的小包袱出来,向院外去了。

“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张嫂过来添粥,已经听到柳如风要走的话,此刻站在门口看着三人跨出院门去,轻声叹气说道。

宁小丹听得不由心里微微涌起酸意,拿了一个馒头狠狠咬一口,嘀咕道:“尽添乱的家伙,早就该走了!”

“阿弥陀佛,贫僧回房去了!”了尘叹气说道。

展谓回到桌子边坐下,又舀了一碗稀饭喝了一大口,看了一眼走向厨房的张嫂,低声冲宁小丹说道:“你得死了进宫的心,如今我功力大增,明天回我父亲那里再找个帮手,就可以夜探皇宫,将主子救出来了!”

“哪有那么容易?”宁小丹瞪他一眼道:“你也趁早绝了这心思,你武功再高,哪里抵得过皇宫那么多高手?况且你父亲不是一直嫌你打草惊蛇,他会给你帮手么?”

展谓愣了愣,说道:“我会将我武功上的进步展示给他看,他也急着救主子,只要他相信我一举能成功救出主子,他会同意给我帮手的!”

“那可不见得!”凭着第六感,宁小丹觉得展雄定然不会答应自己儿子的要求。

“你放心吧,我定会想到办法说服我父亲!”展谓叮嘱道:“只是你别老想着进宫。”

宁小丹不答,想着是不是趁着展谓找帮手的时候再让陈教主的人送自己进宫,那样也不会撒谎支走他了。

可是,放掉了今天这样的机会,进宫的机会还有没有呢?如今柳如风也跑了,找谁去与陈教主联系呢?

不过他定然会主动找到自己联系吧?

柳如风三人应该逃得及吧?陈教主抓到他们会怎么处罚?他们回到安庆又有生路么?是不是就反出白莲教了?

“宁姑娘……宁姑娘……”展谓唤着神游的宁小丹,问道:“你听到我刚才说的话没有?”

“听到了!”宁小丹懒洋洋答道。

“这么说你答应不再想着进宫了?”展谓欣喜问道。

宁小丹看他一眼,她只是说听到他说的话而已,哪里答应他不进宫了?

“你也放心吧,我做事自有分寸!”她冲展谓说道。

“什么分寸,你就是喜欢乱来!”展谓不满说道:“不行,我一定看好你了!”

☆、第51章 展雄来访

宁小丹听得暗暗撇嘴,心想:你看得住我么,刚才不是说要回去找你父亲要帮手,她可以趁着好时候试着去找一找陈教主呢!

宁小丹打着如意算盘,但这如意算盘并没有用着,因为午饭前陈教主真派人给她送来了一筐鱼。

带头送鱼的就是上午来通知搬鱼的那个年轻人,指挥人将鱼搬时厨房后,站在檐下冲宁小丹一躬身,自我介绍道:“小人叫王洪,就住在附近的‘来宾客栈’,教主说鱼吃完了还有,姑娘若喜欢,大可以找小人带姑娘回去再取!”

宁小丹听了暗暗高兴,知道这是陈教主暗示她进宫的事还有戏,若需要,随时可以去找他。

“多谢教主记挂!”宁小丹看了一眼院子里陪着呆瓜玩木剑,却警惕盯着他们这边的展谓,笑着说道:“这鱼瞧着新鲜,有空一定再去向教主讨要!”

王洪点点头,看了看柳如风住的厢房,冲送鱼过来的五六个彪形大汉使了使眼色,说道:“教主找柳堂主回去有点事情商量,你们还不快去请?”

那五六个彪形大汉立即向厢房围过去。

宁小丹一瞧这架式,心想:陈教主既然派这王洪来与自己单线联系,定然是决定撇开背叛他的柳如风了!送一筐鱼而已,却派了这么多人来,显然是想将柳如风强行带回去处置。

也亏得柳如风机警逃得快,不然也不知被捉住会有什么下场?

“几位!”宁小丹忙喊住几个大汉叮嘱道:“柳堂主不在。逛街去了,屋里只有了尘大师,几位别吓着方外之人!”

说什么柳如风也是为了她背叛陈教主,所以宁小丹想帮他们拖延一点时间。

几个大汉在门口停了下来。看向王洪。

“是么?”王洪脸上闪过狐疑,却还是瞪眼吩咐几个大汉道:“你们别那么多人闯进去,又不是抄家,派个人进去看看就是了!”

“是!”其中一个大汉答应着走进厢房里。

“你们柳堂主实在是个多嘴的人,”宁小丹故意一脸的不屑,对着王洪诉苦道:“你走后我跟他吵了一架,大小双见他心情不好,便拉他出去逛街去了!”

“真的?”王洪有些相信了,问道:“那他们说了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我哪知道?”宁小丹冷淡淡说道:“他回不回来我可没必要关心,你们这个柳堂主也不知怎么想的。做事真的是……”说着。她摆了摆。又无奈说道:“算了,算了,以后大家还要相处。我也不说他了!”

王洪一听,笑着安慰道:“宁姑娘放心,以后有什么事只需直接跟我联系,不必找柳堂主了。实不相瞒,此次教主找他回去,估计会另派任务给他,不让他再管姑娘的事,所以姑娘不必烦恼!”

“哦?”宁小丹点点头,说道:“那就好!”

进屋的大汉从房里出来,冲王洪禀报道:“柳堂主果然不在。不过房里行李细软倶在!”

王洪看了一眼宁小丹,笑道:“宁姑娘说他们上街去了,咱们就等一等吧!”

宁小丹笑着说道:“那几位到堂屋坐一坐,我去厨房吩咐一声,让仆妇多包些饺子!”

“姑娘不必麻烦,我们最多等半个时辰就走,还得赶回去跟教主复命呢!”王洪忙说道。

“王大哥太客气了,白鱼还是你们送过来的呢,说什么也得吃碗饺子再走!”宁小丹说着进了厨房。

谢妈和张嫂一个忙着剁鱼,一个忙着擀饺子皮儿,正忙着。

“有客人呢,多包一些饺子送上来!”宁小丹看了一眼门外的王洪,冲谢妈挤了挤眼,又说道:“柳堂主不怎么样,大小双却是懂事听话的姑娘,记得给他们留一些!”

“是!”谢妈老而成精,忙点头大声答道。

宁小丹出厨房来,带着王洪来到堂屋坐下,又借口泡茶,出屋来跟了尘和展谓暗地里打过招呼,让他们别露出柳如风逃走的口风来,这才回屋坐下,东一句西一句与王洪闲聊。

王洪耐心等了半个时辰,见柳如风还未回来,便有些焦燥,起身告辞要走。

宁小丹忙拦住,笑着说道:“饺子都下锅了,几位大哥辛苦送鱼,自然得吃了再走,那白鱼馅可鲜嫩着呢!况且以后免不了有麻烦王大哥的地方,说什么也得给我一个面子!”

王洪一听,只得又坐下。

一会儿,谢妈张嫂端上饺子来,宁小丹招呼几位吃过,柳如风仍是未回。

“柳堂主是否说过回来吃午饭?”王洪问宁小丹道。

“他气咻咻走的,没听他说过!”宁小丹摇头说道:“不过既是在气头上,应该会赌气吃过午饭再回来吧?”

王洪点了点头,起身告辞,说先回去复命,不过却留下两个大汉守在院子里等着。

直到天黑,柳如风他们当然仍未回来,王洪又过来问,宁小丹故意懊恼说道:“上午跟他吵架时,我说了句气话,让他搬出去住,莫不是他真硬气住大小双住的那间客栈去了?”

“那姑娘可知大小双住哪家客栈呢?”王洪忙问道。

“这个就不知道了!”宁小丹摇头道:“只知道我们这儿住不下,她们为了看柳堂主方便,应该就在这附近找的客栈吧?”

王洪点了点头,带着所有的人急匆匆走了。

宁小丹松了口气,心想王洪这带人去附近客栈寻人,定又会花去大半夜的时间,等到他们省悟到人已逃走,到码口去寻,应该已经是明天早上的事情,到时柳如风他们已经南下一天一夜了。哪里追得上?

“那样一个缩头乌龟,你居然还替他打掩护!”展谓站到宁小丹身边,看着王洪几人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嘴里不屑说道。

“现在骂人家缩头乌龟啦?”宁小丹白他一眼。说道:“你不是早希望他离开么?”

展谓撇嘴说道:“该走的时候不走,不该走的时候跑得快,让人瞧不起!”

“什么是该走,什么是不该走?”宁小丹疑惑问道。

“以前看他讨厌,巴不得他滚远点,现在他跟我站在同一阵线上,他却又跑了,当然让人瞧不起。”

“他什么时候又跟你站同一条战线上了?”宁小丹好奇问道。

“阻止你进宫啊!”展谓叹气说道:“若他在,好歹能看着你点,让我放心回去见我父亲!”

宁小丹一听不高兴了。瞪眼说道:“我又不是犯人。干嘛要人看着?”

“宁姑娘……”展谓正要劝她千万打消进宫的念头。却见院门外走进几个人来。

因为天黑,看不清楚面貌,展谓迎过去喝问道:“是谁?”

“谓儿。是我们!”一个低沉的声音答道。

“父亲!”展谓步子加大,迎过去惊喜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宁小丹听得一愣,展雄他们怎么来了?莫不是朱复的事有了变化?想起上次汪正买的那些春药,她不由心里慌慌的。

“来这附近有点事情要办,就顺便过来瞧瞧你和宁姑娘!”展雄回答着儿子的话。

“那还真是巧了,我也正有事想见您呢!”一听父亲关心自己和宁姑娘,展谓非常高兴,忙领着展雄往堂屋走去,嘴里还冲宁小丹喊道:“宁姑娘,我父亲过来看你了!”

虽然不相信展雄他们真是顺便过来看看自己。但宁小丹听口气不象是朱复出了事情,心里不由一松,冲走过来的展雄施礼道:“展翼王里面请!”

“打扰姑娘了!”展雄冲她点了点头,带头向堂屋走去,他带来的四个人也跟着进了屋。

宁小丹进屋添了几只蜡烛,房里亮堂起来,这才看清展雄带来的是一个老头儿,两个四五十中年人,还有一个较年轻,大约三十多岁。

因为宁小丹从来搞不清什么主客位次,他们这小院子也少有客人来,所以堂屋里的椅子也都以炭盆为中心,散乱放在四周。

“天冷,几位随便坐!”宁小丹拨了拔炭火,笑着招呼愣愣站着的几人。

几人面面相觑了一阵,便都伸手拉过椅子来坐下。

展雄先坐下,靠着放桌的上位,然后年长的老头儿坐了他下首,接着是两个中年人,最后是那个较年轻的男子,自然形成一排,如别的堂屋的客位排样。

宁小丹也不理他们,自己在炭盆边坐下来,坦然面对坐下来便打量着自己的展翼王几人。

呆瓜见屋里一下进了那么多陌生人,很是害怕,一直缩着头亦步亦趋跟在宁小丹后头,不敢抬头看人。

此刻见宁小丹坐下来,他也端了根小板凳紧紧挨着她坐下,不时从她侧身露出一双眼睛来紧张地看一眼坐得整齐俨然的展翼王几人。

宁小丹知道他怕生,想将他送到了尘那里去避一避,便起身说道:“我去厨房提壶热水泡杯茶!”

谁知展谓站起来说道:“我去吧!”便点了一个火折子抢着去了。

宁小丹无奈,想想是晚上,也担心呆瓜不肯留在了尘那里,便领着他进了里屋,塞给一块桂花糕,让他坐在炕上慢慢吃,又找出他的玉球和木剑来放炕上,这才出来坐下。

“刚才那位就是姑娘的兄长吧?”展雄看了一眼里间,笑着问道。

“是!”宁小丹点头,猜测着展雄突然来这儿的目的。

“听谓儿说他有似乎有些痴傻?”展雄又关心问道。

“正是!”宁小丹答道:“象个小孩子一样,有些认生,还请展翼王莫怪我们兄妹失礼!”

“哪里,哪里!”展翼王客气说道:“说起来应该怪我们突然造访吓着你兄长了呢!”

“展翼王客气了!”宁小丹笑着说道。

既然不明白他们来的真正目的,宁小丹决定多听少说。

☆、第52章 别坏了事

只听展雄又笑着问道:“听谓儿说你们的父母也是在荆襄举事中双双亡故,一路逃难到此,你们兄妹受了不少苦吧?”

“比起双亡的父母,我们兄妹尚留着性命,吃点苦算什么?”宁小丹嘴上答着,心中却疑惑:这展雄今天就是来聊家常的?

只听展雄笑着感叹道:“是啊,留着一条命总比什么都强!”

宁小丹笑了笑,不答话。

“宁姑娘……”展雄正要说话,见展谓提了水壶进来,便打住了话头。

展谓处于欣喜之中,并没有注意到父亲的欲言又止,给众人一一恭敬奉上茶。

从他对几人的称呼中,宁小丹了解到那坐在展雄旁边的白须老头儿姓张,展谓称他“张爷爷”;然后两个与展雄年龄相仿的中年人,背上背剑的姓徐,展谓称“徐师父”;腰间挎刀,身材粗短的姓赵,展谓称“赵伯伯”,最后一个面色白净,三十多岁较年轻的姓欧,展谓称“欧叔叔”。

终于端完茶,展谓忙不迭冲展雄高兴说道:“父亲,我的功力这几天大大精进了,要不我耍给你们看看?”

展雄只点了点头,淡淡说道:“为父知道你一直很勤勉,今夜就算了吧!”

展谓忙说道:“孩儿可不是一般的进步,是突然之间也不知怎么的功力强了好几倍呢!”

“真的?”姓徐的中年人感兴趣问道:“谓儿你是得了奇药还是遇着了良师?”

“我也不知道,”展谓答道:“突然功力就增强了呢。也许是老天爷想着主子在宫里受苦,所以赐给我神力呢!”

宁小丹听得暗暗好笑,心想,平日看这呆子笨嘴笨舌。今天这话倒说得漂亮,他这么说是为了求他父亲准许他进宫救朱复做铺垫吧?

“什么神力?”展雄却不高兴说道:“你别有点进步就沾沾自喜!”

宁小丹听得撇嘴,正腹诽展雄一点儿也不尊重自己的儿子,却见展谓突然站起来,抽出剑便朝那徐师父刺去,那动作极快,剑法也极准。

宁小丹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口,便听“当”的一声,那徐师父抽出背上的剑来挡住了展谓直指他咽喉的那一剑。

“谓儿,你干什么。不得无礼!”展雄怒声喝斥道。

展谓不答。边战边向门外退去。

“不要紧。”徐师父“哈哈”笑道:“谓儿不过想让我们看看他的功夫进步到什么地步而已,我就陪他玩玩儿!”说完,他追着展谓出了门。

“这徐太傅的老毛病又犯了。一听说功夫就眼睛放光,”姓赵的中年人看着打出去的两人,低声抱怨道:“也不顾办正事!”

宁小丹一听,心想: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只是他们为什么东拉西扯,遮遮掩掩的呢?

“赵太保,让他们打去吧!”展雄看了一眼姓赵的中年人,笑着说道:“徐太傅作为谓儿的师父之一,一直为谓儿的武功不能再精进而遗憾,如今听说突然进步了。当然想试一试。他们两人爱闹的人走了,我们正好说话。”

赵太保看了宁小丹一眼,不说话了。

很快,院子里叮叮当当兵器相交的声音不断传来,一会儿远,一会近,一会上,一会儿下,想来两人在院子里飞来飞去斗得热闹。

展雄看向宁小丹,又笑着问道:“姑娘在京城住着可曾习惯?”

宁小丹答道:“还好,最初怕冷,后来从客栈搬来这里,取暖方便得多,最近雪又下得少,觉得好过多了!”

“是么?”展雄笑笑,说道:“听说这京城年年都要很多场大雪呢,只怕到时姑娘受不了,姑娘就没有想过回南方?”

宁小丹愣了愣,看向展雄,他这是什么意思?好心建议,还是撵她走?

“我也想早日回南方呢!”她叹气说道:“不过不是朱兄还没有救出来么?我若能忍心丢下他,当初就不会来这京城了!”

“少主他暂时还算安好,我们也正积极想办法救他,”张老头儿接过话笑着说道:“姑娘一弱质女流,又深得少主之心,我们深恐保护不力,你若有个差池,少主定会怪罪,所以姑娘若想回南方,不如让谓儿送你回去如何?”

宁小丹听得皱眉,心想:他们这真是在撵自己离开京城了?只是自己留在这儿碍着他们什么了?

什么担心保护不力?谁信!除了怕展谓坏事,撵了他过来,他们做过什么保护自己的事了?还似乎理也不想理她呢!

自己不是已经跟他们摆明了自己有起死回生术么,为什么他们还撵自己走,莫非他们不想用?

他们就不怕朱复真的有个意外?

“是啊!”听展雄也附和道:“宁姑娘救主子的一片赤心可嘉,但虎口救人不是儿戏,我们拥有那么多人力和财力也是步步为营,姑娘想凭一己之力,只怕难于上青天!”

步步为营?宁小丹不由撇嘴,他们真的认真救过朱复吗?展谓不是说过他们只拼命找那个财神冯来着?

“两位所言极是!”她笑道:“不过小女子力量虽小,却还是想留在京城看着朱兄救出来再走!”

她的话音刚落,便听赵太保冷哼说道:“既然只想看着少主被救出来,那你瞎折腾什么?”

“瞎折腾?”宁小丹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你别故作不知,”赵太保冷笑说道:“我们眼线众多,你跟白莲教勾结,准备进宫去见少主的事可瞒不了我们!”

原来是为这事!宁小丹明白过来,她心里冷哼一声,却笑着说道:“说什么勾结?这话听着太难听了!你们刚才也说了,我一个弱质女流,想救人也没别的本事,难得白莲教肯帮忙,所以就想试一试了!”

想着朱复出了事情,他们作为手下不尽力营救,自己以身涉险他们还来干涉,宁小丹气不打一处来,于是话锋一转,冷笑着质问道:“只是我就奇了怪了,朱兄身陷囹圄,你们这些属下听到有人想方设法救他,不但不感激,反而一副质问的口吻,还真是让人奇怪了,莫非有人不想朱兄早日被救出牢笼?”

“你……你胡说什么?”赵太保脸色变了变,瞪着宁小丹不高兴说道:“什么也不懂的黄毛丫头,添乱不说,还胡说八道!”

“是我胡说么?”宁小丹也生起气来,质问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朱兄安好,可我却听说他被人软禁了起来,不得自由,还被人算计着喂春药,生死难定,这也叫安好么?”

赵太保却冷笑答道:“不得自由又如何,为了复辟大计,汉王一脉传下来,君君臣臣,付出生命的都不计其数,又有哪个没受过苦,吃过亏?现在少主在宫里好吃好喝,天天温柔乡里徘徊应该是最好的事情了,他还有什么好埋怨的!”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宁小丹冷哼说道:“怪不得你们也不忙着救朱兄了!”

她向展翼王几人挨个儿看过去,最后目光落到赵太保身上,冷笑质问道:“好个好吃好喝!若是将你象头猪一样关起来,就活在那狭窄的空间里,想见的人见不到,想做的事情不能做,一点自由也没有,天天喂你山珍海味,你愿不愿?”

“我……”赵太保嘴张了张,想说什么,宁小丹却根本不容他开口,又瞪着他问道:“又若是有人在你的脖子上架一把刀子,逼着你跟不认识的女人苟合,看你愿不愿意?”

赵太保愣了愣,随即不服气说道:“有什么不愿意,若是为了复辟大计,什么辱不能忍,什么苦不能受?”

宁小丹听得咋舌,也更生气,想起自进京以来,看到这些人不仅救主不得力,还处处阻挠别人救朱复,不由指着几人骂道:“你们这群家伙都是什么样的属下啊?自家主子被人关了起来,面临下药被强/奸,然后被杀的危险,他们不急着救人,反而觉得是应该受的苦,还说是为什么复辟做贡献,真是荒唐!”

几人被骂得面色不虞,那个姓张的老头儿还皱起了眉头,看向宁小丹斥责道:“这样的话姑娘怎么也说得出来?既然少主对姑娘另眼有加,那么姑娘将来就算成不了主母,也定然是成妃的身份,所以姑娘说话做事应该以端庄、贤德为准则才是!”

端庄、贤德?宁小丹听得一腔怨气涌出来,她还没有说嫁给朱复呢,这老头儿就教训起她来了?若朱复真要说娶她,那岂不是变本加厉?

而且他还说什么成不了主母便成妃,这分明是不同意朱复只娶她一个了,还鄙视她连做小的资格也没有啊!

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反驳,那姓欧的男子冲众人拱了拱手,建议说道:“时辰也不早了,咱们话题别扯得太远,看得出来宁姑娘是直爽人,索性跟她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众人不说话,表示默许。

姓欧的男子看向宁小丹,直截了当说道:“宁姑娘,今天我们几位来的目的,便是请姑娘不要再管少主的事情,更别自作主张进宫去救他!”

宁小丹一听,再次疑惑起来,朱复的这些手下果然不仅不打算救他,别人救都还要阻止,可这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为什么?”她问。

“至于原因,姑娘就不要问了,恕我们不能直言!”姓欧的摆摆手,不耐烦说道:“你只需知道你虽然好心,但可能坏了大事,所以就不要擅自行动了!”

☆、第53章 我杀了你

宁小丹沉下脸来,不客气说道:“你们既然开口让我不去救人,就应该明明白白告诉我原因才是!朱复是我义兄,他出了事,我有权利也有义务去救人,现在你们不明不白一句话,就想我傻子似的听从吩咐,这世上哪有这本书卖?”

宁小丹也想对这些人客气些,但他们的态度也太无礼和不尊重人了。

不说当不当什么主母,好歹她还是朱复的义妹呢,朱复有自己这么一个义妹巴心巴肠地救他,作为他的手下,不说感激,起码应该礼貌地说声谢谢吧?

就算不说谢谢,也不跟她合伙救人,这都没关系,但她凭自己的本事救人,也没有求到他们门下,他们凭什么来干涉?

就算自己也许真碍着他们什么了,可也应该拿出起码的信任或求人的态度来跟她商商量量地将事情办好吧?

他们倒好,一句“你不能去救人,会坏事”就完了,既不解释,还态度不善,这算什么事?她宁小丹又不是面团,凭什么任他们拿捏?

“哼,我看你这丫头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赵太保瞪着宁小丹不屑说道:“我们来不是求你,也不是跟你商量,而是严肃提醒你,千万别自作聪明坏了我们的大事!”

那表情,那态度,很是不耐与冷漠。

宁小丹一见,冷笑答道:“既然不是求我,也不同我商量,那我宁小丹想做什么你们也管不着!”

“这么说你是不答应了?”赵太保愤怒了。从椅子上站起来,瞪着宁小丹厉声说道。

“丹……”吃完桂花糕,在里屋门口探头探脑的呆瓜见赵太保凶起来,很是害怕。叫着宁小丹跑过来躲到她身后。

“哥哥,别怕!”宁小丹拍了拍呆瓜的肩膀,回头冲赵太保冷哼说道:“话不说清楚,我就不答应!”

“不答应也得答应,事情可由不得你!”赵太保一只手按在刀上,向前两步站在宁小丹面前,一脸的强势和威胁。

见他这样子,宁小丹当然更不能示弱,瞪着赵太保,冷哼说道:“由不由得我。咱们走着瞧!”

“你一弱质女流。凭什么跟我们叫板?”赵太保盯着她。冷笑说道,满眼的不屑和不相信。

“凭着浩然正气和一腔救朱兄的热血!”宁小丹铮铮说道。

“哈哈,说得好听。”赵太保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不屑说道:“还不是以为迷住少主的心窍便能做什么主母,在这里跟我们摆威风,耍脾气呢!你这种无德无品,以为攀上高枝就能当上凤凰的女人,我见得多了!”

“是么?”宁小丹听得气急,只想刺激对方,一时忘了择言,冷笑着说道:“可惜你们家主子就喜欢我这种无德无品的女人。还真是让你这有德有品的奴才失望了!”

“你……你这无耻的女人!”那赵太保气急败坏,竟“刷”地抽出腰间的刀来,刺向宁小丹,嘴里恶狠狠说道:“休想骑到我们头上来,今天我就帮主子断了念想,免得他为了你竟然置复辟大业不顾,不肯沾一点女色!”

“赵太保!”展雄惊叫失声想制止,但那赵太保存心杀人,哪里肯听?

宁小丹一直以为那赵太保不过只想吓吓自己而已,哪里想到他真穷凶极恶真动手,所以一直没有防备,此时眼见一把刀向自己胸口砍来,想躲却来不及!

死了死了,今天是死定了,宁小丹瞪大眼很是不甘心:还没进宫就死在这里,真是不值得,而且杀自己的凶手居然还是朱复的人,真是太憋屈和太冤了,这算什么事儿啊?

蛤就在宁小丹眼睁睁看着那刀离自己越来越近,眼看就要砍中自己时,不想侧面突然一股力量袭来,将她挤在一边,然后听到一声微弱的“丹……”。

她忙张惶转过头去,只见赵太保的刀砍在呆瓜的腹部,而呆瓜却满脸迷茫,眼睁睁看着那刀捅进自己腹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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