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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夫同堂-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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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展谓便又出门去了,不久便回来,说在常联系的地方做下暗号了,只等着他父亲那边的人来与他联系。

宁小丹点了点头,于是专心等着展谓父亲的“接见”。

…………………………

祝亲们新年快乐哦~~RS

☆、第16章 见展谓父亲

第二天上午,有人来找展谓,两人站在院子里小声说了几句话,那人便走了。

当时大伙儿都聚在主屋烤火,宁小丹正和了尘下棋,展谓回来也不方便问他具体情况。

午饭过后,天空开始飘起零零星星的小雪来,又有人来找展谓,然后带着展谓走了。

“他们这样也不嫌麻烦!”柳如风看着展谓出了院门,撇嘴说道。

“安全第一嘛!”宁小丹嘴上说着,却暗自腹诽展谓父亲太过谨慎小心。

一个时辰后,展谓坐着一辆马车回来,说他父亲想见一见她,让她坐了马车立即过去。

宁小丹回头嘱咐柳如风:“帮我看好兄长,我去去就回来!”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如今白天呆瓜已经能够跟在柳如风屁股后头跑半天了,大约是在船上宁小丹生病时他两人建立起来的信任。

但晚上却仍丢不了手,一到天黑,呆瓜便闹着找宁小丹,就跟小孩子晚上了要回家找娘一样。

“我不干!”柳如风撇嘴说道:“云兄很麻烦的,他无聊时非要陪他玩才行!”

宁小丹白他一眼道:“不干明天就搬出这宅院去,典房子你也没付一分钱,缴的生活费也不多!”说完,便向院外走去。

“喂……你怎么又威胁我?”柳如风在她背后大声抱怨道:“你这当主母的怎么那么好说话,人家不见你便不见,人家叫你去就去,也太没骨气了!”

走在宁小丹后面的展谓顿住脚步,回头恨他一眼,骂道:“管好你的嘴!”

“切!”柳如风愤愤不平地坐下来。

宁小丹和展谓上了马车,车夫一声吆喝,马车启动,大约半个时辰后,在一处闹市停了下来。

“下车了!”展谓先跳下车,回头冲宁小丹说道。

虽然只有半个时辰,但也让离不了火的宁小丹手法僵得难受,更何况这马车看着豪华,漏风的地方却不少,宁小丹听到说下车,忙缩手缩脚站起身下去,却一个不小心踏偏了脚,摔下马车来。

“小心!”展谓眼疾手快,忙伸手接住,也好在他孔武有力,宁小丹稳稳当当摔在他怀里。

“没事吧?”他着急问道。

“哦……没事儿!”宁小丹有惊无险,很是庆幸,感激说道:“谢谢你!”

“呃……”展谓这才恍然发觉自己还抱着宁小丹,当即红了脸,忙扶了她站好,闷头便往前走。

宁小丹庆幸之中,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以为他赶时间,忙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一条胡同向前走,展谓步子大,宁小丹渐渐跟不上了,心里不高兴,忙没好气唤住展谓:“你走慢点行不,急什么?”

赶时间也不是这么个赶法吧?难道正如柳如风所说,他父亲不想见便不见,想见她就得巴巴得赶过去?

展谓顿住脚步,回过头来,这才惊觉自己已经跟宁小丹拉了好长一段距离。

宁小丹慢腾腾走过去,白他一眼埋怨道:“也就是这种清静没几个人的胡同,要是闹市,你岂不是就将我给丢了!”

“不敢!”展谓忙低头说道。

“走吧!”宁小丹警告道:“可不许比我快两步以上。”

“是……”展谓忙又带头向上前,步子迈得极慢。

走了一阵,宁小丹又不满起来,她还想早点见到他父亲问问朱复的情况呢,可这展谓走得也太慢了。

她催促道:“走快点吧,这样走下去什么时候才到?”

“是……”展谓答应着又加快了脚步。

宁小丹看着他老实受气的样子,突然想起以前自己是男装时,他事事与自己唱对台戏的情景来。

“展谓,你妈是不是特别凶?”她问道。

“啊?!”展谓不明所以抬起头看向她。

宁小丹撅嘴说道:“要不然你怎么这么怕女人?记得以前我女扮男装时你可是天天跟我吵,一次也没有让过我!”

“哪有?……”展谓又红了脸。

“没有么?没有你脸红个什么?”宁小丹瞪着他说道:“你以前对我可老是象只大老虎,张牙舞爪的;现在却成一只温顺的小猫了,难道不是么?”

“……”展谓的脸更红了,象煮熟的虾子,讪讪说道:“没有的事……我现在……你不是主母了么?我应该对你恭敬才是!”

“切!”宁小丹白他一眼,走到前面去,不满说道:“我还是希望咱们象以前那样随便点,不然真是别扭!”

展谓愣在原地,看着宁小丹的背影,眼里闪过落寂,喃喃说道:“晚了……已经回不去了!”

宁小丹走了一阵,没有听到展谓跟上来的脚步声,回过头见他还傻愣愣站在原地,没好气催促道:“快走吧,你傻那儿干什么?”

“来了!”展谓忙打起精神追上去。

走完长长的胡同,展谓带着宁小丹终于在一户大宅院前停下来。

“到了!”展谓说了一声,便去敲朱红大门的门环。

不一会儿,里面传出个声音问道:“找哪一家?”

“山山水水又一家!”展谓沉声答道。

宁小丹想:这便是入门的暗号了,只是不知何意?不过倒比“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之类的好记一些。

展谓刚答完,便听朱红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然后探出个头来,一看展谓便笑道:“原来是展将军回来了!”说着将门推得更开,笑道:“快进吧,展翼王正等着呢!”

展将军?展翼王?

宁小丹一愣,这官都够大的!朱复封的吧?不想他还真弄了个小朝廷!

“姑娘先请!”展谓躬身请宁小丹先行。

宁小丹也不客气,带头跨进院子去。

只见偌大一个庭院,房屋不小,很是讲究,比他们现在住的那个小宅院也不知好多少倍。

宁小丹想:这样的宅院倒是柳如风最想住的!

进了宅院,展谓和那小厮打扮的人前头带头,只听那小厮湊近展谓悄声问道:“展将军,这位女扮男装的姑娘是谁啊?”

“她就是主子未过门的妻子!”展谓板着脸答道。

“啊?!”那小厮再次回头匆匆看了宁小丹一眼,脸上愈发恭敬起来。

穿过院子,进了厅堂,只见里面陈设精致华美,不过展谓和小厮却并未在此停留,而是带着宁小丹进了厅堂右边的一道小门,然后又穿过一个小院,上了几级石阶,推开一间大屋的厅堂门。

门开了,一股暖气扑面而来,宁小丹跟着展谓跨进门去,只见堂屋上位一把铺了貂皮的大椅上端坐着一个中年男子,约四五十岁的年纪,精神矍铄,眼中透着精明。

“父亲,宁姑娘请过来了!”展谓向那人鞠躬禀告道。

宁小丹想:原来他就是展谓的父亲,父子俩相貌依稀有几分相似,气质却全然不同。

“嗯……”展谓父亲冲儿子略略点了点头,挥手说道:“你先退下吧,我跟宁姑娘说一会儿话!”

“这……”展谓迟疑片刻,鞠躬告退。

“宁小丹请坐!”展谓父亲指着客位一张羊皮椅子说道。

“谢谢!”宁小丹过去坐下来。

展谓父亲盯着她看了几秒,宁小丹突然想起“敌不动我不动”的一句台词来,于是微笑看着展谓父亲,一脸气定神闲的样子。

“姑娘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展谓父亲开口说道。

“展世伯过奖了!”宁小丹笑着说道,尽量从称谓上跟展谓父亲套着近乎。

虽然对方没将他放在眼里,可她不能计较,以后与他打交待的机会定然不少。

“姑娘这样称呼折杀老朽了!”展谓父亲微笑着说道。

宁小丹笑道:“朱兄曾说您劳苦功高,他一直将您当父辈看待,他与展谓也是情同手足,所以我敬你一声‘世伯’并不为过!”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宁小丹尽量说着好话。

“呵呵~~”展谓父亲笑了起来,感叹说道:“劳苦功高说不上,不过小主子**岁时少主便撒手人寰,临走将小主子托付与我,倒是我一手一脚将他拉扯大的。”

突然,他话锋一转,严肃说道:“不过你却万不可称我为‘世伯’,说什么你也是小主子定下的王妃人选,不然会乱了辈份。不才真名展雄,少主子临终时,曾封了我一个‘翼王’的官衔,姑娘就以官职称呼即可。”

“是,展翼王大人!”宁小丹笑着点头道。

“呵呵~~”展雄听她称得有趣,如平常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儿,不由笑了起来。

宁小丹赔着笑了几声,正盘算着如何问起朱复的事情来,却听展雄停下笑声,问她道:“听谓儿说姑娘因为担心小主子,所以千里迢迢从金陵赶到京城来?”

“唉……”宁小丹故意重重叹了一口气,苦着一张脸道:“那些人如狼似虎掳走朱兄,岂有不担心之理,我现在也巴不得身上长了翅膀,能飞到宫里找到朱兄呢!”

“呵呵~~”展雄淡淡笑笑,安慰道:“姑娘不必着急,小主子他安好着呢!假以时日,我们定然会救他出来!”

宁小丹叹气道:“又不是被人请去,可是绑去的呢,能好到哪里去?”

“哈哈哈~~”展雄笑了几声,又说道:“看来姑娘对我家小主子果然情深。你放心吧,如果不出意外,几个月过后,我们便能救出小主子来了,到时你们自可团圆。”

“敢问翼王,”宁小丹不解问道:“既然是救,为何非要等到几个月后?”RS

☆、第17章 一团和气

“这……”展雄迟疑了一下,说道:“要想从宫中救人,哪有那么简单,我们得精密布置了才能万无一失啊!”

“是么?”宁小丹表示怀疑。

几个月后?他那么笃定,仿佛就是在说我家主子走亲戚去了,几天就回来!

他们当皇宫是什么地方了?想进就进,想救人就救人?

“当然!”展雄信誓旦旦说道:“姑娘只管放宽心,耐心等着,比起救小主子的心,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过犹不及,自会殚精竭力,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听他这么说,宁小丹也不好再继续追问,只能退而求其次,又问道:“那敢问到底是何人将朱兄抓走呢?”

不告诉她救人计划,但总可以让她知道是谁在害朱复吧?

“这个……”展雄迟疑了一下,叹气说道:“目前为止,我们也没有探听到啊!”

“是么?”宁小丹皱了皱眉,她一下子便听出展雄在说假话!

记得昨天展谓告诉过她,说他偷听到他们已经在派人进宫救朱复了,宫里除了皇帝就是些妃子,既然都知道去哪里救人了,怎么会探听不到是谁绑了朱复?

这展雄为何不愿跟自己说实话?

“当然!”展雄脸不红心不跳说道:“不过姑娘你放心,假以时日,我们便能打听到小主子的下落了。”

宁小丹还想问,展雄却转移了话题,笑着问道:“听谓儿说姑娘也是南方人?”

“是!”宁小丹只得老实回答。

“既如此,”展雄微笑说道:“想来姑娘初来京城,定是稀奇这北方景物吧?燕京如今是我大明都城,经历这几十年的变迁,极是繁华,姑娘闲来无事,可让谓儿带着你四处走走!”

宁小丹暗骂,稀奇个屁,冷死个人!这老北京再繁华,可除了胡同还是胡同。若在现代,倒可以去故宫和长城转转,亦或随便进个亲王的府邸参观参观。

可是在这时代,她能去哪儿?

一个是皇家禁地,普通人进不得;一个是军事重地,闲人去了算私闯边塞;至于什么亲王府,想进去,没门儿,讨打不是?

这展雄顾左右而言他,似乎并不想她多打听朱复的事,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行,她还得问问。

“唉……”宁小丹故意作出悲戚的样子,深深叹了口气,低下头,还吸了吸鼻子,沉重说道:“我一想到朱兄正处于水深火热中,说不定还有生命危险,又哪里有甚么心情去玩耍!”

她再次将话题拉回到朱复的事上,还扮演着深情悲苦的女主角儿,希望能打动展雄。

“姑娘有什么好担心的?”展雄却笑着说道:“谓儿不是说姑娘会做起死回生的仙丹吗?到时小主子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就全靠姑娘你了!”

呃……宁小丹无语,这话还真一针见血,可是他们既然求着自己救朱复,怎么能不让她知道事情的进展?

而且果然他答应见自己是冲着仙丹来的,他真有一丝丝把自己当成朱复未过门儿的媳妇了吗?

“唉……”宁小丹故意又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救朱兄当然没有问题,只是我对朱兄的消息两眼一抹黑,就怕到时想救也来不及找到他啊!”

所以说他们现在就应该及时跟她汇报的消息啊,一来免得她着急,二来免得到时真不能及时救朱复。

可展雄却似乎没听懂宁小丹的意思,只是笑着说道:“这个姑娘倒不必担心,如果到时真有这个必要,我们会派人来请姑娘的。”

“那可不成!”宁小丹忙又说道:“我那仙丹制作起来很是麻烦,得事先准备,展翼王临时通知我,我如何做得及时?”

“这个……”展雄沉吟片刻,问道:“姑娘制一粒仙丹,得准备多久?”

“多则一个月,少则十来天吧!”宁小丹胡诌道:“只看材料收集得快慢了。”

她不想骗人啊,可这展谓父亲非逼得她说谎不可!

要她不打听朱复的消息,安心等着,这不是要急死她么?她做不到!而且谁知道他们能不能顺利救出朱兄呢?他们不相信她的人品,她还不相信他们的能力呢!

展雄想了想,说道:“那明天开春姑娘便开始准备吧!到时天气暖和,姑娘找什么药材也方便些!”

“明年开春准备了什么时候用?”宁小丹说道:“我那仙丹有效期只有一个月,一个月后便没甚么效果了,这可关系朱兄的性命,那可马虎不得。”

“哦?”展雄想了想,说道:“既如此,那我们准备好了再通知姑娘吧,那样最是保险!”

“这……也只有这样了!”宁小丹见问不出什么,只得装作勉为其难答应下来。

“好吧,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展雄站起身,一副要送客的样子,笑着说道:“希望姑娘到时可别食言。”

“展翼王说什么话,你以为我救朱兄的心不诚?”宁小丹没问出什么来,心里很是不高兴,面上不由也端不住了,说话也不大中听。

“哪里哪里,姑娘完全误会了!”展雄却仍是一脸的笑意,解释道:“只因此事关乎小主子的性命,所以老朽多问了一句而已!”

伸手不打笑脸人,宁小丹也觉得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以后跟展雄打交道的机会还多得很,一下子得罪了也不太好。

而且老这样猴急巴巴地探听朱复的情况,说不定倒让对方觉得自己有什么阴谋似的。

于是她站起来,软了语气说道:“其实小女子关切朱兄之心与展翼王相同,所以请翼王也相信我的一片赤诚,这样咱们才能互信互助,将朱兄尽早从危险之中解救出来!”

展雄愣了愣,随即叹道:“姑娘说得极是,老朽也愿与姑娘精诚团结,将小主子安安全全地救回来。不过此事重大,关乎方方面面,一个不慎便满盘皆输!”

说着,他脸上又露出和蔼的笑容来,继续说道:“希望姑娘稍安勿躁,静候佳音,切勿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见展雄拿警告展谓的话来警告她,宁小丹猜想自己定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只得起身告辞道:“好吧,小女子势单力薄,除了祖传的的仙丹之术,别无其他本事。而那仙丹法子又不能外传,一年也只能制作一粒,不然还能制了凭着这本事制做了千千万万颗来换回朱兄,所以只能依靠展翼王你们了!”

展雄点头微笑道:“姑娘尽管放心!”

宁小丹话锋一转,又说道:“但朱兄对我情深意重,我们互相引为知己,如今他出了事,我自然担心得夜不成寐,所以展翼王若有朱兄的任何消息,麻烦让个人来知会我一声,希望能免我担忧痛苦,让我稍稍宽下心来,以免急躁误事!”

展雄笑道:“姑娘勿需如此,小主子他吉人自有天相,不过有了消息老朽会派人来通知姑娘的!”

“那小女子告辞!”宁小丹点了点头,知道多问无益,只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大方告辞。

展雄站起身来,微笑说道:“老朽送送姑娘!”

“展翼王不必客气!”宁小丹谦逊说道。

“姑娘请!”展雄微笑着以手指路,随即转身前头带路。

宁小丹跟着他出了门,见展谓在院子里走来踱去等着自己,也不顾雪花飘扬下来落到他身上。

展谓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他父亲和宁小丹终于出来,不由面上一喜,赶紧迎了过来。

走到近前,他却又突然顿住脚步,恭敬地站到一边。

展雄看了他一眼,停下脚步,吩咐道:“谓儿,你带宁姑娘回去吧!”

展谓还没来得及开口应话,又听他郑重叮嘱道:“记得照顾好她,不得有任何散失,不然你也不必回来见我了!”

宁小丹听得不由一愣,转头看向展雄,想从他脸上找出他说这话的认真度和可信度。

说什么展谓也是他的亲儿子,他这么吩咐他,也不知他是作秀想收买人心,还是因为她具有能让朱复起死回生的本事,所以看重她?

“是!”听展谓老老实实答道:“我一定象保护主子一样保护宁姑娘!”

“还要多加小心才行!”展雄瞪他一眼,不满责问道:“小主子不是让你给弄丢了?”

“我……”展谓内疚地低下头去,很难过的样子。

“好了,”展雄叹了口气,又宽慰他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事已如此,你也不必歉疚!此后小主子的事只管交给我们去操办,你只需踏踏实实,认认真真保护好宁姑娘就是了!”

展谓稍稍振作起些精神来,大声答道:“是,父亲!”

展雄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没事儿也可以带宁姑娘在这京城四处走走解解闷,别把姑娘憋坏了。不过记得不能透露姑娘的本事和你们的身份,以免招惹是非!”

“是!”展谓又恭敬答道。

“宁姑娘,”展雄又看向宁小丹,笑道:“犬子虽然笨拙了一些,功夫却是极高的,姑娘记得去哪里都一定带着他,安全自然能得到保障。”

宁小丹笑笑,心想:也不知他如此吩咐是担心她的安全,还是担心她跑了?应该两样都有吧!

“好吧,”展雄看看天,说道:“天色也不早了,瞧这雪也越下越急,你们宜早些回去!”

“是!”展谓鞠躬辞行,带头走前面。

“展翼王告辞,后会有期!”宁小丹学得男子之礼微笑着冲展雄抱了抱拳。

“姑娘走好!”展雄也笑着回礼。

一团和气!

☆、第18章 煮的!

穿过小院子,来到空无一人的厅堂,先前那个小厮正等着,见两人出来,忙鞠了一个躬,看宁小丹的眼神很是恭敬。

“两位这就要走了?”他笑着问道。

展谓“嗯”了一声,笑着说道:“天冷雪大,宁姑娘最受不得冷,得赶回去!”

那人点点头,赶紧小跑前头开院门。

出了宅院来,宁小丹立即收了脸上笑容,闷头朝前走,展谓忙跟上。

还是那条长长窄窄的胡同,两人默默作声朝前走,展谓几次快步追上宁小丹与她平行,欲言又止,见宁小丹心事重重不理自己,最后只得作罢。

宁小丹专心想着心事,既没注意到展谓的举动,也没心情跟他说话。

此次与展雄会面的结果,让她很是郁闷。

她本寄希望此次会谈能让她从展雄那边套出点消息来的,可那老家伙狡猾得象只狐狸,她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没捞到。

显然,他明明知道朱复在哪里,应该也知道是谁绑了他去做什么,可却不肯透出一丝消息来。

这老家伙,真应该到保密局上班去!说话四平八稳,滴水不露,看着对人和气,实则拒人于千里之外!

说了那么话,亏她好言好语,扮演朱复的恋人差点声泪倶下,展雄却就那么一个意思“主子安好,你放心!你也别插手管朱复的事,一切由我们自己搞定!”

屁!

说朱复安好,拿出证据来啊?不然谁信呢!谁又能放得下心来?谁知道你是不是想害了朱复谋主子家产或夺人家权利?

OK,就算你是个忠心的,一心一意想救朱复,所以保守秘密不要外人插手,可以!

但好歹让她有个知情权吧,说什么她名义上也算朱复求过门儿的媳妇儿不是?说什么他们还想要她在关键时刻救朱复不是?

如今却防蟑螂老鼠似的防着她,这算什么事儿?真是太瞧不起人了!

要不是碍着大家以后还得抬头不见低头见,她早就想跟他拍桌子打板凳了!

真是让人超极郁闷!

宁小丹正自专心想着,却听展谓说道:“姑娘请上马!”

她回过神来,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胡同,先前送他们来的马车还停在原地等着。

“哦”了一声,宁小丹抬腿上马车。

“姑娘小心些!”展谓忙伸手虚空护着,嘴里叮嘱着,担心她再次摔下来。

直到宁小丹在车里坐好,他才松了一口气,跳上马车坐好,吩咐了一声,马车启动回小宅院。

看他如此小心,宁小丹心中的郁闷减轻不少,她想:算了,那个展雄虽然欺负人,可他儿子还不错,就当父债子还了!再次,也许展雄这么做,还真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如果他们最后真能顺利救出朱复来,她也就不计较了。

“我父亲……对你说了什么?”展谓见她终于看向自己,便开口问道。

宁小丹看了他一眼,带着怨气说道:“还能有什么?也就是些朱兄安好,让我放心之类的话。”

“没说其他?”展谓又问。

宁小丹不满道:“他如果能多说些其他,我倒高兴了!”

展谓迷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宁小丹不好在他这个儿子的面前抱怨人家父亲的不是,也不想告诉展谓今天自己来这儿见他父亲是冲着打听消息来的,便懒得理他,撩起车帘看向车外。

大约因为下雪天冷的缘故,街上行人极少,看着满天飞舞的雪huā,宁小丹想:如果朱复真如他们所说安好就好;如果消息失了真,而是坐了牢,他那么一个没受过苦的公子哥儿,也不知怎么熬得过这么一个寒冷的冬季?

“姑娘你别怪我父亲对你不热情”听展谓又说道:“一是因为我父亲就那性子,二是因为你毕竟未过门儿,主子也没来得及亲自向他们交待,所以……”

“你瞎猜什么?”宁小丹放下帘子,白他一眼道:“我并不是因为这个才不高兴!”

“那你……”展谓一脸的疑惑。

宁小丹叹口气说道:“我问了朱兄的情况,你父亲也没有过多告诉我关于他的消息,与你告诉我的一样。”

展谓却高兴说道:“你看我对你们没说谎不是?父亲他也不知道主子的消息呢!”

“呃……”宁小丹无语,这个呆子!

她一下子失去了与他继续谈下去的兴趣,挥挥手说道:“算了算了,跟你也说不清,让我静会儿!”

“我……”展谓见她突然生起气来,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她不高兴来,闭了嘴不敢再开口。

两人回到宅院,柳如风站在主屋门前,看见两人进院来,便阴阳怪气大声道:“哟,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请吃晚宴啊?”

展谓将他的话当真,看了宁小丹一眼,瞪眼斥责道:“平白无故请吃什么晚宴?我家主子还下落不明呢,又没有什么值得庆贺的事?”

宁小丹却听出柳如风话中的讥讽之意,经过他身边时狠狠瞪了他一眼才进屋。

柳如风却不以为意,嘻笑着靠在门框上,冲正在读佛经的了尘笑道:“瞧,这出去没捞着饭吃,回来在我身上撒气呢!”

“你那张嘴闭着要臭?”宁小丹在炭盆边坐下,伸手烤着自己冻僵的手,瞪他一眼骂道。

“呵呵~~没讨着饭吃也别骂人啊!”柳如风笑道:“我们自家不是有么?”

说完,他转过身冲厨房那边扯着喉咙喊道:“谢妈,张嫂,宁姑娘回来了,开饭啦!”

“是,表少爷!”张嫂在那边答应着。

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饭菜上桌,众人团坐吃饭,门外雪越下越大,很快院子里、房顶上便积了薄薄的一层雪。

一顿饭下来,宁小丹没说几句话,柳如风的话最多,讲些江南的风土人情,人情世故,除了了尘偶尔的几声“阿弥陀佛”外,几乎没人搭话,他却讲得起劲儿。

饭毕,了尘回房,展谓去帮着张嫂给几个炕添柴禾,呆瓜看着白huāhuā的院子觉得好玩儿,跑出去“咯吱咯吱”踩起雪来,宁小丹忙去给他戴了顶棉帽。

柳如风赖在屋子里,陪宁小丹坐着。

“今天去碰了个软钉子?”他突然开口问看向院子沉默不语的宁小丹。

“你怎么知道?”宁小丹回头瞪他一眼。

“还有我不知道的事么?”柳如风得意说道。

宁小丹冲他翻了翻白眼,又转回头去看向院里快乐的呆瓜。

“我打听过了,展谓父亲那人世故圆滑,精明巧算,待人说话滴水不露,从不留人把柄,人称‘海底针’!他若要告诉你什么,早就派人过来请你去了,你自己湊上去,当然问不出什么!”

“你什么时候打听到的,怎么也不说一说?”宁小丹瞪眼问道。

这家伙,这些话怎么不早告诉她?那样她也好有个准备不是,省得今天过去一无所获!

柳如风笑道:“下午你们一出门,随后我就去找人问了!”

“你问得还真及时!”宁小丹白他一眼,不满说道:“早就让你打听消息去,你前几天干嘛去了?”

“我这不是被逼上梁山了么?”柳如风不满说道:“要不是担心你过去有危险,我怎么会牺牲色相冒着严寒去打听消息?”

“牺牲色相?”宁小丹鄙夷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道:“你打听消息都是去床上的?”

“哎,你想到哪里去了?”柳如风急了,不满瞪着她,指着自己的肿脸道:“我是说顶着这张烂脸出现在我教那些属下面前,毁了我玉树临风的形象!你未出阁姑娘一个,思想怎么这么下流?”

“切,自己不说清楚!”宁小丹白他一眼,又问道:“可曾打听到展谓父亲一向对朱兄如何?”

“你什么意思?”柳如风有些不明白。

“就是说他忠不忠心?”宁小丹问道。

“倒是忠心耿耿呢”柳如风说道:“跟展谓一个德性,对自家主子跟条狗一样!”

宁小丹放下心来,瞪他骂道:“怎么说话呢?你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真是!”柳如风不高兴瞪着她,问道:“你是帮着展谓还是帮着他父亲骂我?”

宁小丹不理他,起身去桌上拿了个干净的敞口瓷杯,出门去台阶边上捧了满杯雪回来,然后去找块布将雪包好,回炭盆边坐下,递给柳如风道:“敷一敷脸吧,这样好得快些!”

柳如风愣了愣,却不接,象个孩子似的撒娇道:“你帮我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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