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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夫同堂-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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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展谓眼里迷茫起来,认真考虑着柳如风的话。
“展谓你别听柳如风胡说八道!”宁小丹看不惯,安慰道:“朱兄成亲也还早呢!况且你的孩子自有他自己的人生,干嘛非要逼着他为朱兄的孩子作出牺牲?”
宁小丹觉得如果自己真能跟朱复走到一起,然后有孩子的话,她才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身边随时跟个跟班保护着呢,那样一点自由也没有,还不见得真能保护安全。
别人再多,不如自己有。其实要想自己的孩子安全,还不如让他拜了展谓为师,学到他一身过硬的本领,以后便能来去自由,只身闯天下,笑傲江湖,多自在!
不想展谓却摇头说道:“我的命是主子的,我孩子的命也是小主子的,我们展家世世代代都是朱家的奴仆!我的孩子当然应该为小主子而生,为他而死!请你们放心,展谓将来一定会尽力教好自己的儿子,让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小主子!”
宁小丹听他对着自己说出这番话,俨然是把自己当未来主母看待了。不由红了脸,知道劝不转他,便挥手道:“懒得跟你说,反正你们主仆的事情,跟我也没多大关系!”
朱复一听不干了,着急说道:“丹弟,怎么跟你没关系了,咱们不是……”说一半想起柳如风,他又改口说道:“咱们不是说好了一辈子做兄弟嘛,我的事可就是你的事。你说了算,以后你替我做主,啊?”
“你自己的事。我才懒得做主……”宁小丹的脸更红了,娇嗔地瞪了朱复一眼,担心再说露出马脚来,转移了话题说道:“你不是想见那了尘和尚么,赶紧将你的诗递进去吧。那胖和尚在收心愿了呢!”
朱复知道她害羞,也不再多说,眯眼冲她笑了笑,拿起诗作却又放下,冲她说道:“丹弟,你来写个心愿。咱们一块儿交上去!”
宁小丹撇嘴道:“一个素未平生的和尚,能给我指点什么迷津?骗人的把戏,我才不信呢!”
朱复笑着将笔塞到她手里。拿了一张纸条铺在桌上,催道:“管他灵不灵,反正就十两银子,写一写吧!”
“不写,白白浪费银子!”宁小丹坚决拒绝。
“写吧。我出钱,浪费我的银子!”朱复劝道。
宁小丹疑惑问道:“你刚才不是说自己出钱才灵嘛。我的心愿干嘛你出钱?”
朱复看了一眼站一边正说话的展谓和柳如风,一挑眉毛暖昧笑道:“女人的钱都是他男人给的,我的还不是你的?”
“去!”宁小丹红了脸,啐了他一口。
宁小丹难得的女儿情态让朱复开心不已,不由更加疯癫,情不自禁从后面抱住她,握了她的小手,笑道:“来,我们一起写,如若没什么求的,就求姻缘好了,这个我出钱一定灵!”
宁小丹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自己是男装呢,别人见他二人搂搂抱抱怎么想?最要紧是柳如风看见了会生疑。
她忙偷眼看了柳如风那边一眼,还好他顾着与展谓说话,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边。
“你真是钱多了!”她赶紧嗔骂着推开朱复,无奈说道:“好吧,我自己写!”
朱复也是一时情动而已,此时也觉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忙放开她。
“还有心愿的,快交上来啊!马上就拿进去给了尘大师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那边胖和尚拉广告似的催促起来。
朱复一听,忙催促着:“丹弟快写!”
宁小丹本想写“骗子”两个字骂一骂那了尘和尚的,但想想又算了,自古骗人和被骗,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倒比明目张胆强抢高明柔和得多,也怨不得哪个。
于是她随手画了一个圆圈,但看看又觉得那个圈仿佛自己考卷得了零分似的难看,于是又在大圆圈里面添个小圆圈,下面添了一个花茎,画上两片叶子,将圆圈变成一朵小花了。
“快写上名字!”朱复一边从怀里掏银子,一边催促着。
宁小丹的毛笔字并不好看,正楷尤其不工整,索性龙飞凤舞签下大名。
朱复却赞赏道:“从未见丹弟写过字,真是如你人一样独特!”
宁小丹窘。
朱复开心拿着纸条走了。
很快,所有的人交齐了心愿,胖和尚用个布袋囊认真装了,说很快了尘大师便会陆续给出答复,然后进了院里。香客们便坐在摆出的几排条凳上耐心地等着。
朱复担心宁小丹站着累,也拉着她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很快,胖和尚便出来,念着已经被回复的纸条,“张二狗,李四嫂,赵三娃……”
被念着名字的忙欣喜地抢着上前,虔诚地双手接过纸条,如奉神明一般,亲友和看热闹的人忙也围了过去,看大师给了什么样的答复,然后议论着其中的玄机。
没念着名字的,也不灰心失望,耐心地等着,倒希望胖和尚手里没自己的心愿条,那样便能亲见大师一面。
天气阴晴,太阳偶尔出现,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几人坐在条凳上闲聊等着,宁小丹竟觉得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朱兄,怎么还没到你啊?”柳如风站起又坐下,不停看着院门口那边,显得有些着急。
“不急!”朱复淡淡笑道:“没见到了尘大师的纸条,说明还有希望亲见大师本人嘛!”
正说着,那胖和尚又出来了,人群中有人站起来围了过去,柳如风也坐不住,站起来走过去。
“朱兄。怎么还不到你?那什么大师还真是啰嗦,也不知如何的老,只怕写字时手都打颤吧?”宁小丹也报怨着。她觉得自己等得眼皮都快打架了,很想劝朱复回客栈,可想到朱复好歹交了二十两银子,如果没有看到回复,还真是可惜。
正说着。似乎听到那边胖和尚念到自己的名字。
果然,很快柳如风便拿着她先前交上去的纸条过来,递给她道:“你的答复!”
“朱兄的呢?”宁小丹懒洋洋接过来,她对自己这张的答复倒太关心,就想朱复早些接到答复,然后回客栈。她现在真是困死了。
“朱兄的还没有,”柳如风疑惑问道:“你们两人一起递进去的,怎么你的出来了。却没有朱兄的!”
朱复笑道:“许是被胖和尚放进布袋时弄乱了吧?”
“也不知还要等多久!”柳如风念叨着,看了一眼宁小丹的纸条,说道:“不过宁小弟的答复却很奇怪,是什么意思啊?”
“我看看!”朱复笑着拿过去,念道:“花非花。汝非汝……这是什么意思?”他皱眉沉吟起来。
宁小丹一怔,瞌睡也去得大半。忙坐正身子拿过来一看,果见自己那朵小花下面批了六个字:“花非花,汝非汝!”
她不由有些惊悚,这了尘大师……是巧合,还是真有些道行?是啊!她魂穿而来,根本已经不是吸血道士养的那药人了!可这了尘连人也没见着,他怎么知道自己不是原来那个人?
“啊,我明白了!”思考着的朱复突然一拍大腿叫起来。
宁小丹一愣,看向他,心想,他明白什么了?自己魂穿的事情他又不知道!
“朱兄你明白什么了?”柳如风也好奇问道。
朱复看了宁小丹一眼,却笑而不答,只是兴奋说道:“了尘大师果然厉害,先前我只是抱着跟他论一论佛学目的而来,如今看来我心中多年的疑问也可以一并向他请教了!”
柳如风还要再问,却听那边一个略略尖细的声音高声叫道:“哪个叫朱复,了尘大师要亲见!朱复,朱复在哪里?”
众人转过头去,却见院门口换了一个瘦瘦的戴帽子和尚出来,站在那里高喊。
“我,我,我……”朱复一听大师要亲见,喜得忙答应着走过去施礼道:“在下就是朱复!”
众香客都羡慕地看向朱复。
“大师果然决定亲见朱兄!”柳如风忙也欣喜跟过去,仿佛了尘大师要见的人是他似的。
宁小丹从看到回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甩甩有些迷糊的脑袋也跟了过去,走了两步,想起呆瓜没有跟过来,回过头去,却见他已经倒在条凳上睡着了。
宁小丹不由摇头,想着反正朱复见了尘大师也要段时间,便由着他睡。
“恭喜这位公子,速速进去见大师吧!”那廋和尚看了朱复一眼,双手合十低头请道。
朱复喜不自胜,抬脚便往里走,展谓忙也跟上。
“这位公子对不起,大师只见朱公子一人!”那瘦和尚却出一只手来拦住展谓。
“为什么?”展谓翻眼问着:“我是他的贴身侍卫,没有什么秘密听不得!”
“对不起,”廋和尚低着头谦逊答道:“大师是喜欢清静的人,只见有缘人!”
展谓退而求其次,说道:“那么我只进院子里守着,不进禅房!”
那和尚还是摇头,伸出的手不缩回去。
PS:
各位亲,本来明天想加更来着,但下午得到通知,下周要去出几天差啊,这下得存稿了……有心无力,对不起!幺幺大家~~
☆、第111章 又见那目光
… …
宁小丹抬头看了看院子里的禅房,想着离门口也不远,那边有什么响动,这边也能听见,本想劝劝展谓放心让朱复一个人进去,可她的眼皮却越发沉重起来,张开口却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呵欠。
朱复看了看昏昏欲睡的宁小丹,回头吩咐展谓道:“佛门净地,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带丹弟过去坐了等着我,我去去就来!”
柳如风也劝道:“展兄,你让朱兄速去速回吧,很快到响午了呢!”
“好吧!”展谓只得点头,向后退了一步。
那廋和尚似乎松了口气,弯腰再次冲朱复做了个“请”的动作,跟在他后头向禅房走去。
宁小丹觉得自己身子越来越困,看着朱复渐行渐远的背影似乎也有些模糊了。
眼看朱复快进那边的禅房时,宁小丹正想回条凳上坐了打打瞌睡,突然却见那廋和尚转过头来,似乎是不放心地看了展谓一眼。
就那一眼,让宁小丹惊得突然头皮也发起麻来,那眼神……居然是她曾经看见过两次的那阴沉的眼神!
那了尘和尚,果然不是好人!
“快,展谓……”宁小丹看着朱复消失在禅房门口,拼命抗拒着自己身上的困意,急急说道:“有问题……”
“什么?”展谓的注意力放在自家主子身上,并没有听清宁小丹的话,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这才转过头来,疑惑看向她。
柳如风眼里闪过一阵慌乱,忙一把扶着宁小丹道:“宁小弟,是不是困了,我扶你过去休息。”
宁小丹努力提起沉重的手臂甩开柳如风,挣扎着抬腿便要向禅房那边跑去。嘴里说道:“快去,朱兄他……危险!”
“啊?”展谓愣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柳如风也愣了愣,随即目光一闪,一把拉住宁小丹,大声提醒展谓道:“那和尚有问题,展兄快去救朱兄,我留在这儿保护宁小弟!”
展谓这回明白过来了,二话不说,拨腿便发力往禅房那边冲去。
宁小丹松了口气,困意再次海浪般袭来。她皱了皱眉,突然想起自己这瞌睡来得太奇怪,莫非……
心一惊。她看向身边的柳如风,却见他腾出一只手来正冲院子那边的什么人挥着。
宁小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四五个陌生的男子向他们这边走来。
这柳如风,果然有阴谋!
宁小丹愤怒地想着,困意再一次袭来。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软得不由自主就要向地上滑去。
情急之下,宁小丹一狠心,牙齿咬破自己的舌头,痛得她吸了口凉气,还好困意也因此消了不少。
这还是一次闲聊中,柳如风无意中提到的方法。说江湖行走,如果不小心中了蒙汗药,咬舌头可以振一振精神。如果是象展谓那样功夫好的人,还可以完全清醒过来。
顾不得呆瓜,宁小丹当机立断便向禅房那边跑去,她现在很担心朱复,很想过去看一看他安全与否。而且现在柳如风摆明了想害她,也只有展谓可以救她。
“你站住!”等柳如风反应过来追上来的时候。宁小丹已经跑出了一大截儿。
宁小丹并不回头,一边跑一边伸怀里掏匕首。
“喂,我说……”柳如风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才刚开口,只见眼前一道寒光闪过,宁小丹手里的匕首便向他迎面刺过来。
柳如风心一惊,忙松开手闪身躲过,宁小丹趁机又向禅房里跑去。
柳如风忙又拔腿追去,心里恨恨想:这家伙不是中了自己下的蒙汗药,怎么还跑那么快?身体还要强健的傻子都倒下了,为什么这小子却还那么精神?那药量自己还下得挺重的啊,要不她也不会说那碗龙泉水难喝了。
还有,他不是曾经喜欢过自己么?怎么就那么舍得下狠心杀自己啊,刚才要不是自己躲得快,小命儿可就没了。
快到禅房的时候,柳如风再次追上了宁小丹,但他还没有伸出手去,宁小丹便感觉到他的靠近,举起匕首回身便又是一刺,柳如风不得不后退一步躲过。
趁着这个机会,宁小丹两步并作一步闪身跑进禅房里,并顺手关上了门,在柳如风的手指恰恰触到门时动作利索地落下了门栓。
“开门!”柳如风用腿踢着门,高声叫道:“宁小弟,我没有恶意,并不曾想害你的命,我只是想请你去一个地方而已,你别误会!”
宁小丹不理他,转身四处打量。
静谧的禅房中,并没有展谓的身影,床上躺着那个胖和尚,人事不醒,显然已经被弄昏过去了。
一张紫檀矮桌旁,坐着一个年轻的光头和尚,肤色白净,方口大耳,五官棱角分明,一双妙目,却沉静如水。
他静静地看着宁小丹,没有一丝慌乱,尽管他的双手被反绑着,桌上也有一个被布团,显然曾用来塞过他的嘴。
宁小丹愣了愣,她以为了尘和尚是个老态龙钟的老头儿,没想到对方却是如此年轻,她敢肯定他没有三十岁。
“展谓呢?”宁小丹问道。
了尘下巴往屋后一抬,说道:“从禅房后门追出去了!”
宁小丹拔腿便要追,了尘却又开口劝道:“女菩萨追不上的,那壮士也不见得能追上!”
宁小丹愣了愣,停下脚步,看向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女人?”
门外踢门声没有了,只听柳如风劝道:“宁小弟,你要相信我,我真没有恶意,你开门啊!”
“阿弥佗佛,”了尘一脸平静答道:“知道便是知道,没有怎么知道!”
“你……”宁小丹懒得跟他打禅机,走近他,问道:“掳走朱兄的是不是群太监?”
“女菩萨是聪明人!”了尘答道。
“宁小弟,你开门!”柳如风好象正扒在门缝里朝里看,只听他问道:“我怎么没有看到朱兄和展兄。他怎么了?你开门,我也很关心他们的安危呢!”
宁小丹不理,又转头问了尘道:“朱兄他有没有受伤?他们为什么要掳走他?”
了尘却不答,看了看她手里的匕首,说道:“施主,贫僧的手还被绑着,救那位施主是救,救贫僧也是救!”
“我以为你并不着急。”宁小丹撇嘴,挥起匕首割开了尘手上绑着的绳索。
了尘解掉断了的绳索,站起身来。冲宁小丹双手合十,施了个礼,谢道:“阿弥佗佛。多谢恢复贫僧自由,女菩萨无量功德!”
宁小丹这才发现这和尚看着瘦弱,站起却比自己高出好大一截,她不得不抬头看着他说道:“甭谢了,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门外的柳如风又叫道:“那个和尚……对了。你是了尘大师吧?大师,麻烦你开一下门好吗?我有急事跟你身边的那位公子讲!”
宁小丹盯着了尘,心想他若去开门,自己就用匕首架到他脖子上威胁他。
不过了尘并没有开门的意思,而是双手合十老实回答着宁小丹的话:“那位朱施主并未受伤,他一进来就被用了迷药装进布袋里扛走了。贫僧不知那些人绑他作甚!”
“是么?”宁小丹皱眉问道:“你都没有听到他们说过什么?”
了尘又答:“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不曾听他们说过什么!”
宁小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猜想那些人存心绑人。也不会在他面前露出什么破绽来,于是不再问他,转身想从禅房后门追出去看看情况。
“女菩萨,”了尘却叫住她,好心提醒道:“这禅房后门出去便是深山老林。恐怕人追不到,路却迷失了!”
“是么?”宁小丹犹豫着。她没想到这禅房后面的地形如此复杂,不由更替朱复和展谓担心起来。
了尘又劝:“那位壮士追得匆忙,他还会再回来找贫僧的,不如女菩萨就在这儿等他!”
宁小丹心里一沉,盯着了尘问道:“你的意思是人追不回来了?”
“阿弥佗佛,”了尘却淡淡反问道:“施主说呢?”
宁小丹愣了愣,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了尘的意思很明白了,朱复是追不回来了。
其实不用了尘点明,宁小丹自己也能推测到,那群太监既然要掳人,显然是经心策划好的,这禅房后便是深山老林,地形复杂,哪怕展谓的功夫再高,他们要带着被迷晕的朱复逃走,简直是易如反掌。
宁小丹正想着,禅房门那边传来了门栓被拔动的声音,她转头瞧见,只见外面从门缝里伸进刀尖来,一下一下地拨动着木门栓,那门栓竟也被慢慢地移却了许多。
宁小丹想了想,顺手拿起书桌上的砚台,走过去卡在门栓和门框之间,已经被拨动了一些的门栓再也不能动半分。
了尘看了看那砚台,平静的脸终于有些动容,合掌说道:“女施方,那砚台是贫僧师父所赠,且有师父的亲笔题名,天下独一无二。”
“是么?”宁小丹有些歉意,但她在屋里找了找,却发现这屋里层设极其简陋,除了一桌一椅一床,根本找不出更好的东西来卡门栓了。
“呵呵~~大师你四大皆空,一个砚台而已,没什么要紧!”她打了个呵欠,去刚才了尘坐的凳子上坐下来,厚着脸皮安慰着了尘。
了尘的脸不由黑了黑。
偏偏柳如风又在门外客气威胁道:“大师,你若不开门,我就用刀毁门了,希望大师别怪我!”
“罪过罪过……”了尘的脸似乎更黑了,却仍未去开门,而是左手结印,右手拿起挂在自己胸前的佛珠数着,念起经来。
☆、第112章 破门而入
… …
“柳如风,你脸皮还真厚!”宁小丹忍不住冲着门外骂了一句。
“宁小弟,你开门,”听到她的声音,柳如风央求道:“我真没有恶意!”
宁小丹不理他,她决定闭目养神恢复体力再说,虽然此时她的身子已经完全没了困意,但因为刚才的紧张和奔跑已经有些乏力了。
但很快,她听到外面刀砍门的声音:“劈察~~”木门似乎被砍开了一个口子。
宁小丹转过头去,只见了尘仍站在原地数着珠子,慢慢地念着经。
接着又是“劈察~~”几声,宁小丹看见那木门有个地方竟从外面砍进点刀尖来。
柳如风这家伙真是疯了!
宁小丹急得站起来,考虑着应不应该在柳如风破门而入之前从后门出去寻展谓?
可是正如了尘所说,以她的体力和辨不清方向的迷糊性格,只怕没寻到展谓,自己却先被山林中的猛兽给找到了。
“女菩萨请稍安勿躁,”了尘看了她一眼,说道:“该来的自会来,不该走的定是走不了!”
“你什么意思?”宁小丹皱眉问道。
了尘又说道:“来的很快就会来,想带走的却带不走!”
宁小丹无语,不由没好气说道:“大师你说话能不能不打禅机,清楚明白一点好不好?”
“好吧……”了尘冲她微微一笑,指指她身后,又看了一眼禅房门那边,说道:“他回来了,他想带走你,不成!”
宁小丹忙回过头去,却见展谓一脸愤怒和焦急从后门踏进来。
“展谓。你回来了,朱兄呢?”虽然早已知道结果,宁小丹还是抱着一线希望问了问。
展谓定睛看是她,忙走过来抓着她的双肩焦急问道:“是什么人?你看清楚没有,是什么人掳走了主子?”
宁小丹叹了口气,看来展谓追出去一点线索也没有找到,不然他也不会这么问了!
“是那群太监!那个瘦和尚就是他们中的一个扮的,他那眼神,我特别熟悉!”她看着展谓急红的双眼答道。
“他们……”展谓显然吃了一惊,问道:“难道他们只是制造走了的假象?”
宁小丹叹气点头。
展谓愣了愣。突然他放开宁小丹,转头看向了尘,目光狠戾起来。
“是你!”他过去一把纠住了尘的领口。怒吼道:“是你跟那群阉狗合伙绑走了我家主子!快说,他们把我家主子弄到哪里去了?你们到底有何目的?”
“阿弥佗佛……”了尘念了声佛号,合掌平静说道:“施主,你被愤怒蒙蔽了眼睛!”
“展谓!”宁小丹劝道:“了尘大师也是受害者,你别为难他!”
虽然宁小丹一直认为了尘是个骗子。但见到了尘后,不知为什么她又下意识觉得朱复的事跟他无关。
也许是了尘刚才那句“花非花,汝非汝”的答复道出了她的来历,又也许是他身上那种高僧特有的淡定从容让她相信他,又或许是他那些好心的提醒和分析。
总之,宁小丹没来由相信了尘也是这件事中的受害者。
“我不信他与他们没有瓜葛!不然……”展谓愤怒说道。
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当”的一声传来响动,两人转过头去,只见从砍开的门洞里伸进一只手来拨动门栓后又缩了回去。
“哎呀!”宁小丹惊呼一声。眼见着先前卡在门栓上的砚台因门栓被抽走而向地上落去,她一个闪身疾跑过去,可惜她的速度哪里赶得上?只见“啪”的一声,砚台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了尘大师……”宁小丹歉意地看向被展谓抓住衣领的了尘。
她只是想抓那砚台来抵抵门栓而已,没想过要将它摔碎。那可是人家师父送的信物啊……还说天下独一无二,也不知珍不珍贵?
“阿弥陀佛……”了尘一直无波无澜的脸上终于现出些许悲哀和遗憾之色来。
宁小丹正要开口致歉。却听“轰”的一声,门被一脚踢开,柳如风和他刚才招手叫过来的几个人站在门口,其中一个还举着一把大刀。
“展兄你怎么也在屋里?”
看见展谓,柳如风显然有些意外,想来他刚才忙着破门去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展谓已经从后门回了屋。
看着那砚台的碎片,宁小丹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门口的柳如风,提醒展谓道:“展谓,与其找了尘大师麻烦,还不如好好拷问一下柳如风!现在仔细想想,咱们来这抱善寺,分明就是他极力撺掇着来的,也是他劝着朱兄找了尘大师卜问的,他还在给我喝的龙泉水碗里下了药……”
宁小丹越说越生疑,瞪向柳如风质问道:“柳如风,你跟那伙太监是不是撺掇好了的?你们到底是什么目的?”
展谓一听,丢了了尘便逼向柳如风,了尘得了自由,走到那些砚台碎片旁边,无奈地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却突然又“咦”了一声,从地上捡起一个纸卷来。
宁小丹见状,很是奇怪,不知那纸卷从何而来?
这禅房地面一尘不染,她一直都在这屋里,刚才找东西卡门栓时也上上下下看过,确定并不曾见过这纸卷。
但她顾不得探询,因为柳如风已经一步跨进门来。
“展兄别误会!”只听他冲展谓解释说道:“我根本不认识那群太监,我就只想绑走宁丹而已!朱兄的事跟我无关!”
宁小丹忙质问道:“如果你只是想绑走我的话,为什么朱兄却出事了?还有,你又为什么要绑走我?”
“展兄,你听我解释!”柳如风努力想澄清自己,他知道自己加上几个手下也不是展谓的对手,如果被认定与太监有关的话,以展谓的身手和他对朱复的忠心。以及朱复失踪后他着急的心情,只怕死不了也要脱层皮。
但他还未来得及解释,展谓已经闪到他面前,一只手死死掐在他脖子上。
一见柳如风被袭,他带来的人忙转身一起向展谓攻来,但几个回合便被展谓踢到院子里去,包括那个拿着大刀的人。
“展……展兄……”一直被象只鸭子一样拎着脖子的柳如风艰难地向展谓央求着,企图好好儿说话,他的脸因为展谓的掐捏涨成了猪肝色。
宁小丹生怕愤怒的展谓不小心将柳如风给弄死了,忙出声招呼道:“展谓。别打了,你快将柳如风押进来好好审问审问!”
展谓这才拎着柳如风进屋来,使劲儿往地上一贯。柳如风站立不稳,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却是顾不得屁股疼,只抚着自己脖子大声咳嗽着。
他的人从院子里爬起来,趔趄着过来围在门口。却又忌惮着展谓不敢攻进来。
“柳如风,快说,那些太监到底是什么来头?”宁小丹喝问道:“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为什么要害我?”
柳如风大口喘了好一阵气儿,才苦着脸答道:“展兄,宁小弟,你们误会了。我跟那些太监真不是一伙儿的,我根本不认识他们,还与他们势不两立!”
展谓厉声喝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撺掇我家主子来这抱善寺?”
“我这不是想瞒着朱兄绑走宁丹么?”柳如风苦笑道:“平时宁丹与朱兄形影不离。想下手真是难,我想了好久才想出这个主意来,就是希望了尘大师能见朱兄一面,这样我就可以趁着寺中人多弄走宁丹,不想天遂人愿。了尘大师真的决定亲见朱兄了,却谁又想到这其中又有陷井!”
说着。柳如风又极力辩白着:“展兄啊,朱兄的事我真的不知情啊,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只想绑走宁丹,你和朱兄我可没敢起一点心思,我就想你反正讨厌宁丹勾引朱兄成断袖,所以就给他兄弟俩下了蒙汗药,想让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瞒着朱兄将他们绑走……哪知事情成了这个样子!”
宁小丹瞪眼问道:“柳如风,你为什么非要绑走我?”
“呃……”柳如风愣了愣,忙赔笑着说道:“其实不是绑,是请,我想请宁小弟加入我白莲教,为我白莲教服务大众。”
事到如今,柳如风已经顾不得其他,只得说出真相。
“白莲教?”展谓和宁小丹同时叫了起来。
“你是白莲教的人?”展谓瞪着柳如风问道。
柳如风点点头,提着门口那几个手下说道:“他们也是,展兄若不信,我给你看凭证!”说着,他便从地上站起来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宁小丹愣了愣,突然想起那天在天香楼看到的他胸前的那朵的妖异的白莲花来。
果然,柳如风很快解开自己的衣衫,指着胸前那朵白莲花,冲展谓说道:“展兄你看,这就是我们白莲教的象征!”
说完,他又指着门口的那几人说道:“他们胸前也有,展兄若不信,也可以让他们给你看!”
“原来你是白莲教……”朱复的神情颓然起来,怔怔盯着柳如风,喃喃说道:“看来你真是与主子的事无关了!”
一瞬间,他先前抱着能从柳如风口中问到消息的一线希望如肥皂泡般破灭了。
“是啊!”柳如风见他相信,松了一口气,说道:“江湖上谁都知道如今朝廷正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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