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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夫同堂-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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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小丹也很想跟他诉说一下自己的苦恼啊,可她哪里能说?
她想了想,试探问道:“朱兄……如果哪天有人来抓我,你帮不帮我?”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呢?”朱复警惕地看了看周围,忙低声叮嘱道:“你以后别再这么说,旁人听着不好。我知道你的身份,你放心吧,为兄定会极力保护你,不会由着官府抓走你的!”
……………………
兼职码字很辛苦的,请大家支持正版阅读吧!看着很廖落的读者,都没有继续辛苦信心啦,呜呜~~
☆、第90章 爱上丹弟了
… …
宁小丹愣了愣,这才想起曾说过自己和呆瓜是逃犯,所以朱复才这么说。
听他说为了自己敢跟官府对抗,宁小丹放心下来,心情也轻松不少,心想:自己是逃犯,朱复也护着自己,其他更不必说了。
“谢谢朱兄!”宁小丹冲朱复甜甜笑着道谢,她觉得不管朱复能不能做到,就听他此时这么一句话,心里也是极舒服的。
“说什么客气话?”朱复宠溺看着她,信誓旦旦说道:“丹弟,你对我来说,是特别不同的,我就算拼了性命也不会让人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的!”
宁小丹以为朱复说的结义兄弟般的情谊,笑了笑,并没有深想。
两人边说边走,宁小丹想着愁也没有用,反正那人也不一定能碰到她;就算碰到她了,他也不见得还能认出她;就算认出她来,也不见得能带走她;就算带走她了,现在的她也不可能乖乖让他害命,她定还会想着法子再逃走,她就不信自己就为活一条命而已,老天爷也不会不帮她!
她宁小丹可不能让还没发生的悲剧吓到,她得开开心心玩个够才是!
这样想着,宁小丹渐渐心情好起来,恢复了先前的游玩兴致,不再想那道士之事,将烦恼丢在一边。
*****
因为是金陵第一胜景,莫愁湖并不难找,一路问去,不到一个时辰便走到。
眼前突然开阔,所见处碧荷成顷,虽然此时节莲花已谢,但荷叶田田,挨挨挤挤,秋风起时,送来缕缕清香。倒也让人心旷神怡,身心清爽。
湖边杨柳依依,水草袅娜,不时又见各色游鱼闲然摇摆而过,柳上飞鸟突来突去,啾啾成鸣,倒影与水中鱼儿相映成趣,美不胜收。
岸上游人如织,才子书生,美人如花。三三两两,指指点点,也自成一景。
更有那挑担的。背篓的,摆摊的,弄了些吃食零嘴儿、土产及精致玩意儿叫卖,俨然成市。
呆瓜是个吃货,一见吃食便不想挪步。宁小丹自己也是个经不住美食诱惑的人,一路行来,豆腐脑儿,糯米团儿,凉粉皮儿,见一样吃一样。好在这些东西都不值钱,花费并不太多。
不过展谓实在看不下去,瞥了一眼宁小丹。不屑说道:“瞧你兄弟俩一路行来,吃个不停,也不知是怎样的家教才如此,真是!”
“展谓!”朱复忙瞪向他。
虽说身为男子,宁小弟这样热衷小吃实在有碍仪态。可展谓骂他没有家教也太难听了一点,朱复担心宁小丹生气。
不想宁小丹却不以为意。只见她举起串糖葫芦咬了一口,瞪向展谓说道:“这关家教什么事?人生来一张嘴,除了说话便是吃,活在这世上,就该吃美食,看美景,做美事,过那美好人生,不然憋憋屈屈活着,不敢爱不敢恨,不敢露出真性情,不敢做真实的自己,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朱复听得若有所动,不由开口赞道:“丹弟说得真是妙极,做人就是应当做个痛快才是!”
展谓辩不过,一翻白眼埋怨道:“主子你真是,每次都向着他说话,你们就是穿一条裤子的!”
“……展谓你胡说什么……”朱复听得红了脸,忙偷眼看宁小丹反应,见她神色如常,不由心神一荡,欢喜无比。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发现自己喜欢上宁小弟了,夜里梦到他,白天巴不得时时刻刻跟他在一起。
他喜欢他身上的气味,喜欢他说话的调调儿,还喜欢他一举手一投足,总之,只要是他做出来的,他都喜欢!
每当他不小心接触或是不自觉接触到宁小弟的肌肤时,他心里便不受控制地产生一阵让他自己很愉悦很舒服的颤栗。
每当两人单独在一起时,他就忍不住有想去抱着他的冲动,想就静静地抱着他,也不用说话,就想两人亲呢地呆着……这是一个身子对另一个身子的渴望,似乎他的身子突然变成了一条鱼,而丹弟就是那一片海,令他这条鱼儿感觉舒服的海!
他也曾刻意与他保持着距离,刻意将丹弟当作真正的兄弟,可是不成,那感情就如缸里的瓢一样,压得越凶,浮起反弹得越厉害。
最后,他终于明白,自己爱上了丹弟,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最初的时候,他很害怕,也很痛苦,白天他不得不若无其事在丹弟面前表现得自然,晚上的时候,他也只有等展谓睡着的时候,才敢放肆地想一想丹弟,他怕醒着的展谓看穿自己的心思!
他怕别人笑他不正常,也怕吓着丹弟,更怕失去跟他在一起的机会,他无法想象,没有丹弟的日子,会是怎样的了无生趣?
他真的很爱很爱他,爱得愿意为他忍受一切痛苦,受尽一切委屈!
但他不承认自己有断袖之癖,因为他不曾对貌美的柳如风有一丁点儿如丹弟这样的感情,也不曾对忠心的展谓有这样一丁点感情。
在天香楼时,看到那些貌美的女子,他照样有着赏悦的心态,当他和那个窦儿回到房里,当她坐到自己怀里企图勾引自己时,他也曾起了男子应该有的冲动,但他一想起丹弟,那股冲动便硬生生给压了下去。
劝了窦儿坐好,喝着茶,他的心思全飘到丹弟身上,想着他可能跟那绿儿姑娘在床上翻滚,他心里不知为什么极不舒服。
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就想马上冲到丹弟那边,将她从绿儿那里拉回来跟自己在一起。
后来终于找到丹弟了,却见他与绿儿亲亲我我,当时他的心都快碎了,对绿儿妒忌象千条虫子咬着他的心,对丹弟的怨有充斥着他整个胸腔,让他不能再在原地呆上片刻,所以他急急地逃出了天香楼。
他知道自己真的爱上丹弟了!
不是因为他有断袖之癖,不是因为他不喜欢女人,而只是因为丹弟恰好是个男人而已!
他总这样想。“要是丹弟是女人,该多好啊!那样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跟他说出自己的爱了!”
可是他不能!他不能吓走他,他宁愿一辈子藏着这种感情,也不愿与丹弟分离!
于是他不得不独自忍受着爱情带给他的快乐和痛苦,他以为自己一直就这么默默地以兄长的身份偷偷看着他了……
可是昨晚,他看到了转机,看到了希望,他竟然听到丹弟竟说他对女人不感兴趣,还说只把绿儿看成同性!
丹弟的那番话让黑暗中苦闷彷徨的他高兴不已!
丹弟似乎有断袖之好!黑暗中的他似乎看到一束曙光照进他心房里来……
后来他又见丹弟对柳如风异常的关心,又当着他们的面说男人可以喜欢男人,朱复心里既酸溜溜不是滋味,又抑制不住地欣喜若狂。
丹弟果然是喜欢男人的!
虽然他喜欢的是柳如风,但总比他喜欢女人好,因为那样他就有希望了!看他以前对柳如风也没见得有多好,只有从天香院回来后才突然好起来的,想是柳如风在天香院与那些女子欢好而刺激到他了。
那么就是说丹弟对柳如风爱得还不算太深,让他转而爱上自己便也就有了希望!
这种想法让朱复兴奋不已,同时下定决心:他,一定要追到宁小弟,断袖就断袖,古人有之,当今有之,因为宁小弟是个男人,他偏偏爱上了他,他就为他当一世断袖又何妨?
正如丹弟所说,他要做一个真实的自我,活一回真实的人生!
……
朱复宠溺地看向正一脸俏皮,冲展谓做着鬼脸的宁小丹,听她得意洋洋说道:“哈,我就跟朱兄穿一条裤子怎么样?气死你不偿命,你就呆一边羡慕妒忌恨去吧!”
朱复听她这么一说,更是心花怒放,喜上眉梢,但担心展谓看出自己的情绪,忙看向别处。
“我羡慕个屁!”展谓冲宁小丹不屑说道:“不管怎样,主子始终是我的主子,我跟他始终一家人,我们始终一条心的,哼,你就是一个外人!”
宁小丹一听,愣了愣,想起他主仆二人始终不信任自己,的确是当自己为外人的,那么朱复先前说什么会保护自己,也不太可信了?
这样想着,宁小丹的面上便不好看起来。
“外人便外人,你以为谁稀罕做内人呢!”她气鼓鼓说着,牵了呆瓜便疾走到前面,不想再理二人,心里恨恨想道:哼,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不求他们,让那道人抓回去算了,横竖一条命,自己又不是没有死过?
“丹弟……”朱复急得想叫住她,宁小丹却正气头上,不想理他。
“展谓你真是!”朱复回头板着脸训斥展谓道:“我不是已经警告过你不准说这种离间彼此的话么,怎么老是改不了!你若再这样,以后不准跟丹弟说话!”说完,他便追着宁小丹去了。
“不说就不说,以为谁稀罕!”展谓撅着嘴慢腾腾跟在后面,嘴里不满念叨道:“喜新厌旧,不知其可,也不知他有什么好?总是对他偏心,一点也不顾我兄弟情义,忠心耿耿!哼,哪天遇到事儿了,你才知道他是个不可靠的!”
☆、第91章 表白
… …
展谓抬起头来,那边朱复早已追上了宁小丹,抓着她的胳膊好言哄道:“丹弟别生气,你也知道展谓说话一向不过大脑,别跟他一般见识好不好?”
“朱兄多虑了,”宁小丹一边朝前走,一边不冷不淡说道:“展大侠说得对,的确我们也不过萍水相逢而已,终有各奔东西,相忘于江湖的那一天,所以亲疏总是有别的!”
“不,不是这样的!”朱复听她说什么各奔东西,相忘于江湖,不由心也痛起来,拉着她着急说道:“咱们是结义兄弟,当初便发誓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死;这一路行来又情投意合,我心里早有你,你心里也早有我,若是分离,心便都空了一半了,丹弟怎么还忍心说出那些不吉利的话?”
宁小丹见他言词恳切,满脸着急,不由看着他愣了愣,她想起当日结义的情景来,想起自己和呆瓜孤若无依时,确是他主仆二人热心相助,一路行来,也处处照顾妥帖,不曾有半点轻视和亏待。
转念又想,其实展谓也只是嘴上讨厌而已,心里却是个热心热肠的,从不曾真正欺负过他,反倒是自己管不住嘴,常常言语上讨他便宜。
刚才他也就一句话而已,两人是吵惯了的,所以他才嘴上不挂锁,毫无顾忌地什么都说,自己实不该这么敏感,害得大家都不高兴。
想到此处,她叹了一口气,软了语气说道:“好吧,看在朱兄你的份上,我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只是还请朱兄转告展兄,我是个多心的,他这么说一次两次不要紧。说多了,我便以为他是撵我们走了,小弟脸薄,当然不敢再赖着你们了!”
其实展谓就站在两步之远的地方,将她的话听得明明白白,哪里还用朱复转告?宁小丹如此说,不过是向他表明自己的生气罢了。
见她肯原谅,朱复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展谓那人,他何曾有撵你们走的意思。不过是嘴碎了一点,说话直了一点而已,你别跟他计较。好不好?况且你是我的结义兄弟,他尊敬还来不及,更不敢存撵你们走的心思!”
说完,他转头看向展谓,挤眉弄眼使眼色。故意大声问道:“展谓,你说是不是?”那意思便是让展谓服个软,说句好听的话哄哄宁小丹了。
展谓虽心有不愿,却还是拖长了声音答道:“是……我不过是主子身边小小一仆人而已,身份低贱,哪敢有撵走主子尊贵的结义兄弟的想法!”
朱复不满。瞪了他一眼,却又不敢多说,以免惹出他更多更气人的话来。只得回头哄宁小丹道:“你看展谓也说不敢了,丹弟你别生气!”
宁小丹听展谓说得酸溜溜,又见朱复故意忽视展谓话里的怨气,不由又好气又好笑,但想到朱复夹在中间难做人。又不想因为斗气坏了游玩的兴致,便懒得与展谓计较。撇嘴说道:“朱兄多虑了,我也是小人物一个,哪敢生气?”
说完,她不再理展谓,拉了朱复说道:“其实不管别人说什么,小弟始终将朱兄当知己朋友的,因此也希望能与朱兄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不会有分离的那一天!”
宁小丹说的是实话,她穿越而来,除了个暂时相依为命的呆瓜,亲人朋友都没有,如果能留着一条性命,与朱复长长久久来往,当他一辈子朋友,起码自己也不会孤独寂寞了。
“那是当然!”朱复听得欣喜,拉着宁小丹的手道:“为兄其实也存着你这样的心思,既如此,我们会长长久久在一起的!”
宁小丹笑笑,以为他担心自己生气,一时哄自己开心而已,并没将他的话当真。
两个偶尔相遇,彼此并不清楚底细的人,在一起时能开开心心,和和气气地度过,在彼此困难之时能帮一帮忙,若是将来分开后能想起对方,存一点眷念就很不错了,怎么可能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丹弟跟我来,咱们游湖看景去!”
朱复觉得刚才那番话有与宁小丹私定终生的意思,很是开心,兴致勃勃拉着宁小丹就走。
两人走走停停,指指点点,宁小丹转眼便将先前的不快丢到一边,高兴赏起景来。
展谓也不是个记隔夜仇的人,跟在后面走着,很快便忘了先前吵过架了,不时在两人说话时插上一句,于是几人又开开心心起来。
游到南岸湖边,只签名簿几条小舟一字儿排开,两个老者正坐在旁边一棵柳树下对奕。
听见脚步声,穿青袍的那个抬起头来,打量了他们一眼,忙站起身问朱复道:“几位公子,可否要租借小船去湖中采莲?放心,价钱不贵的!”
朱复还没答,宁小丹便在一边高兴答道:“要的要的,肯定很有趣!”
朱复见她感兴趣,便与青袍老者讲定价钱,租了两只小船,一只他和宁小丹共划,一条展谓和呆瓜同乘。
展谓本不愿去,但嫌在岸上带着呆瓜无聊,因此干脆也说要去,他觉得就算不采莲,划划船也是蛮有趣的。
于是四人两船,向湖中心划去。
在现代时,宁小丹很少坐船,更别说这种有情调的泛舟采莲了,她兴致很是高昂,连朱复也被她感染,拼了力气向那荷藕繁茂的地方划去,见着莲蓬便停下来任她采摘。
于是不一会儿,船头便堆起了不少莲蓬。
“够了够了,朱兄你别往荷多之处划了,我们飘湖上玩玩水吧!”宁小丹采得尽兴,在船头坐下来,一边将剥开的一颗莲子扔进嘴里,一边冲朱复建议道。
眼见着湖水清澈,游鱼成群,她早就想伸手去捉一捉了。
“好啊!”朱复笑了笑,将船撑到湖水深处停了下来,这里除了来处,三面都是荷藕,形成天然屏障,将他们与外界暂时隔离了开来。
宁小丹并没有注意这么多,她的心思早已被清澈的湖水和水中的鱼儿吸引去了,只顾趴在船舷上玩水。
朱复收了浆,坐在船头满足地看着宁小丹笑。
天高云淡,轻风习习,岸边杨柳依依,湖中波光粼粼,船头俏少年侧坐,调皮地伸手欲去捉那水中灵活的鱼儿,浅浅笑语清脆,分不清是水被搅动的声音还是人发出的欢语……
如此美景,如此美人,真是让人看不够!
“丹弟……”朱复情不自禁轻轻唤了一声。
“嗯?……”宁小丹玩得兴起,头也不抬,随口应答。
那随随便便,拖长了尾音的应声听在朱复心里,却觉得分外性感,震得他的心麻酥酥起来,竟让他联想到另一副情景:粉纱帐,衾凤被,鸳鸯枕,长发缠绕,初醒的慵懒,他那样唤一声,那躺在他身边才醒来的人儿,也会这么拖长了尾音儿应他一声吧?
“丹弟啊……”朱复又唤了一声。
“什么事?”这次宁小丹抬起头看向他了,笑脸如花,竟比那湖中的波光还晃眼。
朱复看得痴了……
“喊我干什么呢?”宁小丹撅着嘴,不满说道:“朱兄最近老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常常对着人说话,魂儿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真是不礼貌!”
她总觉得最近时间朱复怪怪的,常常人对着她,魂却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莫非跟那些被送进宫的孩子有关?
“哦……”朱复回过神来,迟疑了一会儿,试探着问道:“那丹弟想不想知道为兄的魂儿飞到哪里去了?”
“那它飞哪里去了?”宁小丹坐正了身子,看着朱复认真问道,她心里想着他是不是要跟自己说那些孩子的事了?
想着他要跟自己分享秘密了,宁小丹竟有些期待起来。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朱复紧张地盯着宁小丹的脸,心里仍在犹豫着该不该跟宁小丹表露一下自己的感情。他不想说,可单相思太让人痛苦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宁小丹愣了愣,她没听懂朱复的话,于是面上不高兴起来,她以为朱复还是不想告诉自己秘密,所以才如此玩笑而已。
“朱兄你不愿告诉我就算了,何苦逗我?”她站了起来,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于是伸手向朱复说道:“桨给我,我划船玩!”
“丹弟……我说的是实话!”朱复见宁小丹面色不愉,有些急了,也站起来,看着她的眼睛诚挚说道。
“朱兄什么意思?”宁小丹总算看清了朱复眼里的认真,不自觉皱了皱眉,疑惑问道。
“丹弟……”看着宁小丹可爱的样子,朱复压抑的感情再也藏不住,如火山般迸发出来,他一把握住宁小丹的手,急急表白道:“我喜欢你!我爱上你了!”
宁小丹愣了愣,蹙着眉头回味着朱复这话的意思,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妙。
但还没等她想透,朱复便一把抱住她,长叹一声,喃喃说道:
“丹弟呀,你问我的魂哪里去了,它全都系在你身上啊!不然为什么天天也见着你了,可心里还是觉得空落落的呢?每天也跟你说上话的啊,但为什么非要这么抱着才觉得充实?你说,如果不是喜欢上了你,为什么我会变得这样?”
☆、第92章 落水
… …
这次宁小丹总算听明白怎么回事了:朱复说喜欢她,而且听他那口气,还不是一般的喜欢,而是爱!
怎么可能?
宁小丹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她现在可是个“男”的,朱复怎么会喜欢上她?
原来他真是断袖,只是喜欢的人不是柳如风,而是喜欢上自己!
可是……她真是哭笑不得,自己是女人啊,朱复的性取向分明就男人,这可如何是好?
而且朱复不是在老家已经娶过妻子了么?难道他女人男人都喜欢?这……也太变态了吧!
这个表面看着老实忠厚的朱复,没想到会是这种人!
呃……虽然她宁小丹对于别人的私人癖好不能说三道四,可是现在他说的是喜欢自己,她怎么又能置身事外?
不行,她得拒绝他才是,他不能陪他玩这么变态的游戏!可是……朱复毕竟是自己的朋友,自己也还得暂时靠他主仆。
那道士就在这南京地面上,正四处打听着她,万一给他找着自己了,她将不得不借助他主仆的力量逃命,所以她不能得罪朱复,她得拒绝着柔和一些,并说服他两人继续做朋友才是!
“朱兄……对不起!”宁小丹伸手使劲儿推开朱复,歉意说道:“我们两人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朱复皱眉问道:“你嫌弃我是男人?”
“呃……不是……”宁小丹真是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清楚。
“我知道你不是!”朱复松了一口气,高兴说道:“我就知道你也有断袖之癖,不然我也不会大胆向你表白了……柳兄他是比我长得好看一些,但我的心却比他真挚。丹弟,跟我好吧,我会好好待你的!”
朱复说着,又伸过手去抱宁小丹。男人总是如此,当他们发现语言很苍白时,总喜欢用行动表示心意。
宁小丹哭笑不得,觉得真是头大,朱复竟然误会她是断袖,还以为她喜欢柳如风,这全乱套了不是?自己只是想捉弄一下柳如风而已,没想到却让他给误会了!
“朱兄,我……”见朱复又向自己抱来,宁小丹急了。忙向后退去,不想这一退,她忘了是在船上。那边柳如风跨过来,这边她一后退,两人一起动作,于是那船一摇晃,宁小丹一个站不稳。话没说完便向湖里摔去了。
“丹弟……”朱复一个着急,忙伸手去拉,却捞了个空。
宁小丹不会游泳,掉进湖里的那一刻,她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有学游泳。
以前她也想学,可是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而且她家正对着小区的露天浴池。
每年暑假,看着小区里的孩子们天天由父母陪着泡在浴池里,宁小丹真是羡慕。但她却只能羡慕。
自从父亲离开后,母亲经历过一段沉默绝食的痛苦后,脾气变得有些暴躁和神经质。
宁小丹只求她回来不打骂自己,不念叨自己就够了,哪还管跟她提出要去学游泳?
而且就算妈妈同意她去。她也不会去的,妈妈是绝对没有时间陪她去。她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去,那样显得更可怜!
一个人在屋里偷偷地可怜,总比在众人面前显得可怜强!
……
自己淹死了会不会又回到现代呢?
宁小丹觉得自己的身子向水底沉去,心里这样想着。
她不想回去,哪怕留在这里被人追杀,朝不保夕,她也不想回去了。
多年来背负着父母离婚带来的痛苦,她太累了!
她知道她妈妈很累,可妈妈却不知道其实她也很累,她讨厌空荡荡的家;她讨厌同学和老师夸她在离异家庭里成绩还保持那么好;她讨厌妈妈一念叨她就提到爸爸;她讨厌妈妈逼着她学习的目的是为了证明给她爸爸看;她讨厌看到还爱着和恨着爸爸的妈妈;她讨厌别人问她为什么父母会离婚……一切一切,她都讨厌!
她真的不想回去,她听到“扑通”跳水的声音,朱复可能来救他了……
朱复的确在第一时间就跳进水里救宁小丹了。
因为他爱的丹弟,他不能让他死,要死,他们也得死一块儿!
不过他们不会死的,因为他相信自己的游泳技术。
与宁小丹相反,朱复并不喜欢游泳,可展管家非逼着他学,记得学的时候,家里的下人几乎站满了整个小河,就怕他有个意外,也给他壮胆。
这样他反而更害怕,越害怕越学不好,于是早就学会的展谓不得不天天陪着他泡在水里,还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做着示范以证实游泳并不难,但展谓并不愿意干这事,因为当时他正学着打拳,白天被打得全身是伤,黄昏还要陪他泡在河里,实在不是一件让人感觉舒服的事。
但展谓不得不陪着,主子学游泳可是件大事,他学的拳术剑术都只能在岸上施展,他不敢保证自己在水里遇到强敌时,一边抗敌,一边还要分心去救不会游泳的主子。
终于,在朱复看到展谓泡得快肿烂的皮肤过后,他学会了游泳,没想到今天却派上了大用场,所以他得感谢展谓。
对了,他好象听到展谓的叫喊声了,他已经注意到他和丹弟了吧,毕竟那荷藕虽高,还是挡不住他和丹弟的上半身,展谓在湖那边,一定看到他抱丹弟了,他也一定划着船赶过来质问他了。
展谓一定会反对他跟丹弟在一起,他不会乐意看到他这个主子加兄长干出荒唐的事来,但他顾不得了,他爱丹弟,任何人、任何事别想阻止他们在一起!
展谓的确赶了过来,而且他赶过来恰恰看到宁小丹掉进水里,他赶过来并不是为了救人,他事先也不知道宁小丹会掉进湖里,正如朱复所料,他是赶过来质问主子的。
他在湖那边,就看见主子奇怪的动作了。他看见他竟然紧紧地抱着那矮个子,当时展谓就惊讶得嘴也合不拢来,因为他从主子抱人的力度和姿势上看出“动情”二字。
展谓看得眼皮一阵跳,待他回过神来,忙划着船赶过来,恰好看到宁小丹掉水里,他还没反应过来,朱复便跳进水里了,于是他大喊了一声,忘了质问的事。而是替朱复的安危担心起来。
但他还没来得及帮忙,自己船上的呆瓜也跳进水里了,因为那傻子也看到宁小丹掉河里了。
傻子就是傻子。也不知道自己不会游泳,见着他兄弟落水便也跟着跳进河里。
展谓气得咬牙,但他还是不得不去救那个添乱的傻瓜,因为他想起来,主子是会游泳的。而且游得还不错,救人没问题,生命也不会有危险。
但如果他不去救水里的傻子,那傻子就真的没命的,他万一没了命,那矮子也不知怎样地埋怨自己。只怕袓宗十八代也会被他翻出来骂吧?
而且从刚才那一抱可以看出,主子分明已经中了那矮子的魔,他若不救这傻子。主子定会迁怒自己的!
所以他得救那个傻子,也敬他兄弟情深,虽然他傻,可看见自己弟弟掉水里了,他也知道去救。
于是四人在水里。两个拼命扑腾着想活命,两人拼命努力着想救人。
终于。朱复将已经昏迷不醒的宁小丹推上了船,随后,展谓将还在扑腾的呆瓜也弄上了船。
宁小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朱复很是着急,不断呼喊着她的名字,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呆瓜倒还尚有劲,挣扎着想爬起来,嘴里不停叫着“丹……丹……”
展谓忙拦着他,担心他过去添乱。
“主子,快施救啊!”他大声提醒着着急得手脚无措的朱复。
朱复回过神来,却无奈看向展谓:“怎么救?”
他只学过游泳,没学过救人,展管家说了,当他和别的人掉进水里时,他只管自己活命就是了,不用管别人的生死。
而救人,却是展谓的必须课。
“解开他的衣服,压胸,然后嘴对嘴给他渡气!”展谓一边按着呆瓜,一边大声作着指导。
“哦……”朱复于是手忙脚乱去解宁小丹的衣服,因为太过慌乱,他的手也有些颤抖。
丹弟不能死,他死了自己活着还有什么劲儿!
“主子,你镇定些,他只是呛了水晕过去而已,不会死的!”展谓安慰的话传来。
朱复头也不回点了点头,深呼吸了一口,让自己心绪尽量平静下来,他伸手试了试宁小丹的鼻息,虽然微弱,但并不是全无,心下大定,快速解开宁小丹的衣服。
但很快,他愣住了:丹弟的胸前干嘛还要紧紧裹上一层白布?
看着就算白布也挡不住的两处小小的起伏,朱复脑中一个念头闪过:莫非……
旁边船上的展谓见他停止了动作,很是着急,大声提醒道:“主子,快压胸啊!双掌交叉放于胸前,有节奏地向下按压!”
他以为朱复不知道该如何压胸,说完又不放心地补充了一句:“主子,要不我过来吧?”
“别,别过来!”朱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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