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六夫同堂-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虽然宁小丹还是不清楚柳如风为什么非要赖着与他们同行,但她知道这是柳如风弱点,只要自己这么一说,又加上展谓刚才话,柳如风肯定就真不敢乱说话了,所以她可以很放心地回屋。
剩下柳如风独自一人愣愣站日头下,欲哭无泪。
他真想哭,从宁小丹和展谓话里,他分明就听出自己确是被陷害了,可是他又能怎样?
告诉朱复?
朱复与宁小丹和展谓感情,分明就比自己深,就算他相信自己是被他们算计了,那又能怎样?撵走他们,那是不可能!
展谓不必说了,朱复自己护卫,情同手足,他能撵走他么?至于那个宁丹,朱复可是一直将他当个宝,很多时候宁肯委屈了展谓也不会委屈他,所以也定然舍不下心肠撵走了他!
况且朱复真要撵走宁丹了,从此他海阔天空到处飞,自己没有机会接近他了,到时如何辨他雄雌,怎么将他骗回教里去?
这样想着,柳如风觉得自己现不仅不能朱复面上揭穿真相,还得帮着宁小丹圆谎才行,不然既得罪了展谓,又与宁小丹为敌不说,他自己也讨不到半分好,那便得不偿失了!
“宁丹,有本事你就别让小爷我看穿你收你心,否则到时我会将今天及以前受委屈通通找回来!”
柳如风恨恨地低声说了一句狠话,拖动着沉重步子向刚才宁小丹他们进那户农家走去,心里不断地安慰着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不怕没柴烧啊!
也不知是因为太过劳累,还是心里受了委屈没处诉说,又或是为了缓和刚才说狠话尴尬气氛,总之,柳如风一步跨进厨房,便顺势坐灶边一把小椅上,便再也没有力气起身了。
“水……水……”他有气无力冲正灶前“咚咚咚”切菜宁小丹和灶后烧火展谓央求着,希望他们中有人好心理自己一理。
也不知宁小丹听到没有,反正也没理他,还将菜板垛得响,展谓倒是听到了,拿眼瞥了他一眼,见他那熊样,很是瞧不起,鼻子里“哼”了一声,根本不理他。
倒是呆瓜听到柳如风央求,见他是熟悉人,傻笑着去缸里舀了一瓢凉水给他喝。
柳如风感激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一气,坐了一会儿,似乎总算缓过气儿来。
此时锅里焖饭已经散发出香味了,浓香扑鼻,惹得柳如风感觉饿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心想:反正也不能拿宁小丹和展谓怎么样,不如哄着他们对自己好点儿!
于是他笑着问宁小丹道:“宁小弟,这饭有我一份儿吧?”
宁小丹正洗着小白菜叶准备拿来做汤,听他脸皮厚厚又是要水,又是要饭,转头又见他面色已经恢复如常,知道他定是已经决定不追究陷害他事。
她想:陷害他事,虽说我也是被逼无奈,便说起来也真是委屈了他,现既然他已经想通,我也不便再给他脸色了。
这样想着,于是她好言好语答道:“虽然没有计划你,但做了一大锅,你要吃应该够!”
柳如风见她搭理自己,很是高兴,忙说道:“那就好,我正饿得不行,早上温家庄可是什么也没有吃!”
宁小丹听他提起温家庄,忍不住好奇问道:“我们是那家丁私自放出,你却是如何逃出来?”
柳如风虽然决定暂时不再计较陷害之事,但提起旧事,心中难免愤慨,虽然忍着怒气不发,却也不肯老实告诉宁小丹真相。
“说什么逃啊,”他故意笑着说道:“是温庄主和温夫人主动送我出庄呢!”
“不会吧?温夫人有那么好心?”宁小丹疑惑问道,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哪里会相信他所说话!那温庄主和温夫人是铁了心想招柳如风为女婿,怎么又会好心放了他?
“当然!”柳如风睨她一眼,幽幽说道:“有其仆便有其主,既然温庄家丁都那么好心地放了你们,温夫人怎么又不会放了我?”
宁小丹这才听出来,原来这柳如风是拿话揶揄她呢!她冷哼了一声,不再问他。
柳如风不说话,表面上笑得平静,心想却得意地恨恨想:我偏就不说,让你们好奇死!好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想破了脑瓜也想不出我是怎么逃出来!
☆、第67章 得救
其实柳如风是从温家庄狗洞里爬出来。
早上温庄主夫妇过来强硬通知他三天后必须与温小姐结婚时,柳如风当然严词拒绝。但他说东道西,还抬出自己白莲教堂主身份,威胁他们说白莲教会来救自己,还会血洗温家庄。
不过温庄主还真不是吓长大,他丝毫不怕,柳如风嗓子都说哑了,温庄主夫妇就是不同意放他走,还将他五花大绑地改关一间黑乎乎地牢里,不让他与外人接触。
正当柳如风地牢里长吁短叹,咒骂着宁小丹他们时,却不想一个武师打扮人提着他包袱,拿着一把刀走了进来。
“你要干什么?”柳如风很是害怕,以为那人是来杀自己,心想:莫非温庄主夫妇逼婚不成,干脆一刀结果了他性命,省得他们女儿惦记?
那武师却“嘘”声让他安静,走到他身边低声说道:“柳堂主别怕,小人是来救你!”
柳如风听他叫出自己名号,不由愣了愣,但很,他反应过来,这武师定也是白莲教人。
“壮士救我!”他忙一把拉着他央求道。
“我就是来救你,”那武师点点头,扶起他,一边替他解绳子,一边叮嘱道:“门口守卫已经被我打晕了,走,咱们出去再说!”
柳如风忙点点头,不再多问,跟着那武师就走。
出了地牢,那武师又叮嘱柳如风道:“路上若遇到人问,就说你想通了答应与小姐成亲,我是带你去见庄主!”
柳如风忙不迭又点头。
一路行去,柳如风以为武师要带他出庄外大门,却不想那武师带着他向偏僻后院走去。
柳如风越走越纳闷,正当他怀疑上当受骗时,武师却墙角一个狗洞面前停下来。
“柳堂主,钻过去,被小人打晕牢卫很就会醒过来!”那武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解释道:“这是整个温庄除大门之外唯一能通向外面地方,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这……”柳如风一向极爱干净,也很注意自己形象,他没想到自己有钻狗洞一天。
“啊!”那武师着急催促道:“那温庄主生性豪爽,但恨背叛之人,我们若被他抓回去,你可能一辈子拘禁,而我,则可能四肢不全,所以请柳堂主不再犹豫!”
柳如风一听,哪敢再犹豫,咬了咬牙,匍匐下身子便向狗洞钻去。
那狗洞极狭窄,柳如风挤到一半过不了,武师赶紧后面推他屁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柳如风才钻了过去,却早已灰头土脸,衣服也没得干净。
那武师倒是个功夫不错,柳如风出去刚站稳,他便借着院里一棵矮树飞上了墙头,然后跳了下来。
一落地,他便取下自己头上斗笠与柳如风戴上,然后又解下自己武师衣裳要柳如风穿上。
然后那武师向他抱拳说道:“柳堂主穿着这一身儿去河边,想来便无人怀疑你了,我与你就此别过!”
这武师是个不讲究粗人,斗笠还好点,那衣服却不知几月未洗了,带着汗渍味披到柳如风身上,他便觉得恶心想吐。
他正想脱掉这衣服,听武师这么说,想想自己虽说已经逃出了庄院,但此去河边渡过河,确实要被村中很多人发现,于是又不得不忍着恶心穿着。
“恩公这是要去哪里,不与柳某同行么?”柳如风拉着那武师问道:“下还不知道恩公姓名呢?”
“柳堂主客气了,下免贵姓陈,名东。”那武师说道:“实不相瞒,我本也是白莲教中人,参与荆襄起义时与组织失去联系,不得已屈身温家庄当个武师混口饭吃而已!前几日我师弟给我递信来,说已经与教主取得联系,让我去安庆府聚会,所以本打算近日离开,没想到意外碰着柳堂主,便顺手救你一救,也算为我教出一份力!”
“原来是我教前辈,失敬失敬!”柳如风一听,敬佩不已,忙感谢道:“教主近段时间确安庆府,前辈此去定会得到教主重任,下这里提前贺喜!”
“柳堂主过奖了,陈某不过只有一双过得硬拳头而已,重任哪敢奢想!”陈东摇头叹道:“只因我师弟说他已被委任为堂主,极需人手,所以我才不得不应他所邀去帮帮他而已!”
柳如风一听,便从自己怀里掏出信符来,递与陈东道:“堂建立,不仅要人手,资金也不能缺,你拿我这信符去我堂,找到管帐务八娘,让她支一笔银子给你师兄弟俩先对付用用!”
“这可如何使得?”陈东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接。
“收下吧,”柳如风将信符塞给他,笑道:“前辈救我一命,无以回报,略心意而已,我这条命可不只值这点银两!”
听他如此说,陈东不再推辞,收下信符,但坚持要将柳如风送到河边。
想着事情紧急,两人不能再推来推去耽搁时间,于是由着他跟后面,向河边赶去。
还好此时村中人大都吃过早饭到山上干活儿去了,遇着路人并不多,很便赶到河边。
却说那船家正坐船中拿着宁小丹给我银子高兴,见柳如风找来,不由心虚。
不想柳如风却提也不提旧事,只催着他渡他过河。
那船家胆颤心惊让他们上了船,急急地将船撑向对岸,暗暗苦思着如何跟他解释落水之事,不想到岸后柳如风便匆匆下了船,冲对面岸上一个人挥了挥手,问了没问一声那落水之事就走了。
这让船家很是奇怪,呆呆站船上愣了好半响才回过神来,喜滋滋地划着船回岸去了。
所以柳如风这些狼狈钻狗洞,路上辛苦赶路,唯恐温庄主派人追上,还有自己是白莲教徒等等感受和事情,他当然不能告诉宁小丹他们,于是便故弄玄虚。
宁小丹见他不说,也不愿忝脸相问,于是这个谜就一直那儿了,直到很多年后,宁小丹突然想起来,采用非常手段逼问柳如风过后,这才知道事情真相,让她笑上半天。
不过那时他们关系已经不同今日,柳如风用旧年糗事博得美人一笑,表面不满,心里却乐滋滋。
☆、第68章 到达南京
柳如风和宁小丹正说话,坐厅堂里肚饿朱复嗅到饭香,寻到厨房来,嘴里不停叫道:“好香好香,丹弟你做什么?为兄闻着口水都流出来了!”
等他跨进厨房看到柳如风时,不由愣那儿,好一阵才回过神来,走过来高兴拉着他问道:“柳兄怎么这儿?你是突然天下掉下来不成?我们可是追了你好久也没有追上,怎么突然坐这儿了?”
他热情很是感染人,柳如风忙笑道:“朱兄真是说笑,我又不是石头,会从那天上掉下来?我是终于赶上你们了!”
“哦?”朱复转头看了宁小丹一眼,又回过头疑惑问道:“丹弟不是说你先走到前面去了吗?怎么又说从后面赶上来了?”
“这……”柳如风迟疑了,心里纠结着是告诉朱复好呢,还是不告诉他好。
“朱兄啊,”一边宁小丹揭开锅盖,懒洋洋说道:“他本来前面,不想昨天吃人家温府狠心,今天拉肚子,所以跑到隐蔽处蹲了半天,因此恰恰与我们错过了,刚才要不是展兄出去抱柴禾,撞见了他,没准儿还要错过呢!”
“是么?”朱复转头问柳如风道。
“呃……”柳如风看了一眼板着脸看着自己展谓,讪讪笑道:“正是……事实正如宁小弟所说……”
提到展谓,柳如风才想起自己应该将真相隐瞒下来。
“哈哈哈~~”朱复高兴地他肩上拍了拍,笑着说道:“那说明咱们终是有缘,不然我们这儿息一阵,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追到柳兄了!”
“那是,那是……”柳如风干笑着说道。
宁小丹将焖好腊肉饭舀起来,满屋子香气,朱复和柳如风已经顾不得说话了,都围过来看着吞口水。
闻着食物香味,宁小丹也顾不得其他,开心地吩咐着众人:“朱兄将饭端到桌上,先每人一碗舀上等着,展谓你将火烧得旺旺,咱们炒个南瓜丝儿,煮个汤就开饭!”
“好嘞!”朱复和展谓答应着,各自忙事,呆瓜闻着饭香,象只小狗一样跟朱复后头去厅堂了。
“我拿碗筷去!”柳如风也屁颠屁颠忙活去。
众人一阵忙碌,很汤菜上桌,于是迫不及待动筷吃饭,他们也给老人盛了一碗,吃得他老人家也直喊香。
饭后,收拾停当,几人与老者告别,牵马上路。
宁小丹故意落后,冲柳如风“哼”一声悄悄说道:“算你识相,不然今天饿死你!”
柳如风趁机威胁说道:“我识相你也要自觉,以后若对我不好,我就将旧事翻出来,向朱兄告你们一状!”
“切,我才不怕呢!只要你不怕展兄剑,就请自便!”宁小丹白他一眼,不屑地走到前面去了。
提到展谓,柳如风脸上黯淡下来,恰好此时展谓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柳如风眼神缩了缩,将那以后要翻旧帐念头收了回去。
******
南直隶应天府,自明太祖带众攻克后改名作为都城以来,一直都被认为是王气所之地。
所以后明成祖迁都北京,改应天府为南京,此地也未曾荒废半分,尚经济繁荣,人口稠集,车马喧闹。
宁小丹、朱复五人一路游玩至此,只见“处处胡同铺锦绣,家家杯盘醉笙歌”,好一派热闹繁华景象,与一路所见大大不同,不免也有些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五人走大街上,柳如风昂然前头,引得过往路人纷纷侧目指点,赞叹不已。
宁小丹他们不想跟着他出风头,稍稍拉开了距离。
突然,宁小丹听后面展谓低声对朱复道:“主子,这里如此繁华,我们要找人说不定就此处,咱们一定得这儿多呆些时日才是!”
“知道了!”朱复答道:“看丹弟他们也极喜欢这里,必然会答应多呆些时日!”
展谓一听不满意了,埋怨道:“主子你又顾念着他们,若是他们不愿留这儿,我们自己也得留下啊,他们要走就让他们走好了!”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朱复不耐烦说道:“丹弟和柳兄不是那种不通泰之人,他们会答应住下!”
展谓不满,嘀嘀咕咕又说了两句什么,宁小丹没听清楚。
现代时候,母亲太忙,又一心想让她考北京学校,所以宁小丹连假期也没有时间玩,得请了家教补习。
现穿越到这儿来,没想到逃亡出来因祸得福,能够认识朱复和展谓,女扮男装了跟着他们到处玩耍。
如今来到这繁华南京,就是朱复不要求,她自己也想多玩几天呢!
当然,如果能把前面那只雄孔雀甩掉,那就玩起来开心了!
前面柳如风如果知道宁小丹将他骂作雄孔雀,他也不会走得如此优雅了。
来到南京,柳如风有如鱼得水感觉,须知白莲教总坛就设南京。
这里教众多,势力大,所以柳如风来这里简直可以说是一呼百应。因此他柳如风要办点什么事,想要探听点什么消息,找找帮手,那是轻而易举!
一定要南京搞清楚那宁丹是男是女,好是想法把她弄到教里去,如果这里都完不成任务话,一路北上就难办了!
柳如风一边保持着翩翩走路姿态,一边心里暗自下着决心。
“柳兄,柳兄……”突然后面朱复大声叫着他名字。
柳如风回头一看,只见宁小丹他们已经走进一家客栈了,想是要那里投店。
柳如风气闷,这一路行来,凡是到人多地方,那宁丹和展谓就非坚持要他走前面,而且还要他与他们装作不认识样子,不然他们就不让他跟着一起上路。
但往往他走错路或他们要停下休息了,他们又不及时叫住他,害得他不是走冤枉路,就是将他们走丢,需得回头焦急寻找他们。
还好常常有朱复后面提醒,不然他真是受不了了。
今天又是如此,他们后面商量了住店,也不及时叫住他,要不是朱复想起他来,只怕他等会儿就找不到他们了。
“进客栈吧!”朱复见柳如风愣愣站着,催促了一声。
柳如风这才回过神来,步回去跟着朱复进了客栈。
…………………………………………
亲,看书记得收藏哦,下次看书方便些,点开书架就可以了,年华看着多多收藏数据也高兴啊!高兴过后嘛,人格就爆发,然后……呵呵~~亲们是知道后果啦……当然是多码字多文啦~~
☆、第69章 费用全包
“客官,咱们这‘云来客栈’可是南京大好一间客栈,房间整洁干净,包君满意……”一位掌柜正热情地跟宁小丹和展谓介绍着客栈情况。
“少自夸,好不好等会儿我们自会看得到,不好不付房钱!”展谓不耐烦问道:“我们就想问一问你这店里安不安全!”
“安全安全,百分百安全!”掌柜忙低声说道:“实不相瞒,咱们这客栈大东家是有来头,黑白两道皆吃得很开,白有官员巡查居此处,黑有大侠过道住此间,南来北往,熙熙攘攘,咱们客栈不曾出过半点纰漏!我给几位客官安排住内院吧,内院清静又安全,不过价钱要贵些!”
那掌柜一张嘴象个说书人,将客栈夸得一朵花一样。不过倒挺有作用,展谓被他说得豪气地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来,扔到柜台上,说道:“贵些不怕,我们就图个清静安全!三间上房,记得送热水!”
“谨遵客官吩咐!”那掌柜忙点头哈腰登记发牌。
宁小丹看着好笑,这展谓一身功夫,一路上却是胆小,而且平时见他抠门儿得很,如今一听“安全”二字,便不顾吝啬银子了。
展谓从掌柜手里接过一个房牌,转身将马匹交与店小二牵去喂食。
宁小丹拿了余下两个,板着脸远远地给柳如风扔了一个过来:“喏,你!”象施舍叫花子一样。
柳如风忙笑着伸手抓住,宁小丹这种脸孔,他早已习惯,如今她面前,他已练得脸厚如城墙了。
“放了行李,吃过晚饭,咱们又打牌么?”他赔笑着问道。
只有打牌时候,宁小丹和展谓对他态度才稍微好一点。
展谓本来不会打牌,但冷眼旁观了几次他们三人打牌,经不住也手痒起来,缠着朱复教会他,非要参战。
四人打三人牌,多出了一个,于是轮流下桩,有一天宁小丹运气特别霉,老是她输,不得不闲一边,这古代又没电视又没电脑,她一个人很是无趣,于是干脆教会了他们四人玩升级打法。
这样四人便都参战了,不过如何分组却是个问题。
宁小丹和展谓都争着跟朱复一家,不想与柳如风为伍,朱复答应谁也不好,后干脆与柳如风一组,也解除了柳如风被人嫌弃尴尬。
不想宁小丹和展谓一组便老是吵架,一个抱怨另一个出错牌,另一个又抱怨这个牌技差。
后朱复听得耳根不清静,便要与宁小丹一组,但展谓和柳如风却不愿了,说朱宁二人牌技好,强强联合不公平。
于是只得柳如风和宁小丹一组,宁小丹虽也骂柳如风牌技差,但柳如风总是笑脸不应,宁小丹见他态度还可以,又想着坐柳如风对面也不用闻他身上那香气,到后来两人一组她也不反对了。
于是一路上便不再寂寞,打牌也几乎成了每晚保留节目,所以柳如风才有这一问。
他得问清楚晚上安排,瞅着机会出去与教里人联络联络,安排安排,设法搞清楚这神医性别。
这一路行来,除了每晚打牌时间,其余宁小丹对他都冷冷淡淡,避之如祸,每晚她又都跟呆瓜睡一起,让他一个查他机会也找不到。
不过宁小丹听柳如风说晚上又要打牌,白他一眼道:“这南京如此繁华之地,咱们今晚还打什么牌?自然是要结伴出去逛一逛!”
打牌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她可是迫不及待想逛南京城了。
“丹弟说得对!”朱复也笑道:“早就听闻‘江东胜地风流,十里秦淮画里游。美味香招天下客,纱灯红透水边楼。’便是说这南京秦淮富饶繁华之处,今日咱们定是要去瞧上一瞧,游上一游!”
柳如风一听他们要去秦淮河游玩,心中暗喜,当即便有了主意,于是也笑着附和说道:“下早年也曾有幸来这应天府一回,那秦淮河也曾去游玩过一二次,确实令人流连忘返。既然朱兄和宁小弟有如此雅兴,柳某今夜就陪同再去,所需费用由柳某全全承包!”
朱复一听,忙推却道:“那可使不得!这一路行来,柳兄每每出手仗义,为兄一直过意不去,今日费用就全包到我身上了!”
柳如风心想:我出钱,行程由我一手安排,朱复出钱便扰乱计划了!
于是他忙说道:“朱兄你就不必跟我争了,小弟来过南京,去过秦淮,算是故人,所以费用理应由小弟全包!”
展谓是个守财奴,先前按朱复吩咐交过了几人房钱,心里正自不爽,却听柳如风说要请吃饭玩耍,自家主子偏不让,他早就一边听得着急。
此时听柳如风这样说,便接过话道:“好好好,你既要承包就算你头上了,咱们别站这厅堂门口说话,赶紧进房搁了行李,然后一起出去到你们说那秦淮河去找个酒楼吃一顿吧!”
柳如风一听,赶紧带头向里走,笑着说道:“那就这么定了,这正值秋天,恰是蟹肥菊香时节,下先带各位去吃一顿全蟹宴,然后再安排玩乐有趣之处!”
“柳兄……”朱复仍觉过意不去,还想再劝。
宁小丹冲他笑道:“朱兄,他既愿做冤大头,你就成人之美吧!”
朱复叹了口气,说道:“柳兄真是热情豪爽之人,让人好生敬佩呢!”
宁小丹撇嘴想:有什么好敬佩?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一路跟来,受了不少闲气,费了不少银子,就是要死皮赖脸跟着我们,他图什么呢?肯定有事!
但这话她可不能跟朱复说,不然又惹他唠叨半天。
几人拿着房牌找到自己房间,搁好行李,便一起出了客栈,准备去那秦淮河边上吃全蟹宴。
天色尚早,微风,有几分凉意,这种天气“火炉”似南京却是让人感觉舒服。
“再过几天便是月圆之夜了,咱们这儿聚着过了节再离开应天府北上吧?”柳如风提议道。
他想量多拖延北上时间,以便有多机会弄清宁丹身份,将他弄回教里。
“好啊!”朱复笑着点头道:“只是随后几天可不能只柳兄一个破费了!”
“可以可以!”柳如风笑着答应:“除了今天,以后几天若是你和宁小弟想表示心意,我一定坦然接受!”
死个舅子才想破费呢!柳如风心疼地想:这一路行来,他可是出了不少银子!以前出来完成任务,吃好喝好还有赚钱,有美人作陪;这次出来去吃不饱睡不好倒贴一大笔钱不说,是天天得看展谓和宁丹脸色过日子,这次任务与以前任务,真是有云泥之别啊!
“我可不想表示什么心意!”宁小丹撇嘴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几人不管吃饭也好,住店也好,应该实行aa制!”
关于费用aa制问题,宁小丹早就跟朱复和柳如风提过了,不过他们都不同意,朱复说几人一起很友爱,很开心,无论做什么都各人掏腰包话会离心离德。
柳如风虽然内心很赞同宁小丹提议,但听朱复如此说,便也跟着附和,而且为讨好朱复,他还常常抢着付钱。
☆、第70章 少女与男童
几人正边走边议论着,突然前面一阵喊:“让开,让开,官兵借道!”宁小丹放眼望去,只见街上行人纷纷避开,朱复忙也拉了宁小丹躲一边。
一会儿,一列车队缓缓而来。宁小丹一看,同样是官兵押队,同样是牢笼,里面或坐或站着衣着整洁囚犯,这车队竟与当初她安庆府城外遇到车队那样,只是此次笼中囚犯年龄大都比上次偏小一些。
他们都是几乎不到十岁小孩子,正是天真烂漫年龄,却个个睁着一双迷茫眼睛,似乎看不到生活希望。
“主子,他们不是……”展谓突然低呼了一声。
“嘘……”朱复忙止住他话,四下看了看,然后又看向那车队,看着看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宁小丹觉得奇怪,心想:记得安庆府外时,那拉车壮汉说这些牢笼里人是准备送进宫叛军家眷,听展谓和朱复口气,似乎他俩认识他们似,莫非两人也是叛军?
宁小丹又想起上次自己说是逃出来叛军后代时,朱复对她同情和叮嘱,后来又好心帮她办了个假路引,她想:看来这朱复是叛军没错了,先前还以为他是什么王爷呢!只是听展谓口口声声称他为“主子”,莫非他还是叛军头子?
想到这点,宁小丹不由心惊了惊:叛军头子可是官府追捕对象,那自己跟他们一起,岂不是危险?
她转头看了看朱复,见他脸上虽有些许悲戚,却是镇定自若,一点儿也不象亡命天涯叛军头子。
宁小丹顿时不由觉得自己好笑,心想:他若真是叛军头子,岂能这么悠哉游哉,逍遥自?可能只是与叛军添一些边儿吧?况且就算他是叛军又如何,自己又干净到哪里去?
这古代可比不得现代讲什么平等人权,这里,自己说白了就是养自己那人私有物品,那人有权将自己抓回去,而且还是受官家支持,所以自己也不过是一逃命之身罢了,还有资格怕人家连累?
若朱复是叛军头子那正好,大家就可以一块儿逃了!
宁小丹正想着,突然缓缓驶来一辆车引起了她注意,只见那车上牢笼,竟用蓝色布帘子将四下挡住了,那牢笼也就变得如一顶轿子一般。
里面关什么人?
宁小丹不由好奇,莫非是献给皇上天香国色?既然朱复认识他们,又或许是朱复青梅竹马旧情人?
她正胡思乱想着,却那铁牢笼布帘突然被一只白玉般手掀开一角来,露出一张美丽脸。
宁小丹定睛一瞧,那张脸主子大约十三四岁样子,算是所有孩子中较大些了,娇好容颜,肌肤细腻玉白,柳眉杏眼,五官精巧细致,神情与牢宠中别孩子又不同,倨傲中透着不可侵犯凛然,可以看出她曾经过着富足而尊贵生活。
那少女视线落到宁小丹脸上,又无意识地转开,竟定格到了朱复脸上,呆呆地看着,象是回忆什么,那白玉手不自觉将布帘拉得开,露出她鹅黄身影旁边坐着一个男童侧面脸来。
也许是感受到了宁小丹注视,那男童转过头来,只见他细长眉,丹凤眼,唇方耳阔,小小年纪竟是一副好相貌,那脸上神情,显得成熟稳重,坚毅中透着倔强,与他年龄根本不相称,是别孩子不能比。
那男孩儿看到宁小丹,微微愣了愣,却很恢复平静,转回头去。
这边少女仍皱着眉头回忆,宁小丹见她神情,心想:莫非真是朱复旧相识?
她转头看朱复,却见他面色平静,看向少女眼神很陌生。
宁小丹再看展谓,展谓也跟朱复一样表情,一点儿也没有见到熟人样子。
宁小丹再转回头看那少女,却见她已经放下了布帘,马车缓缓驶过他们所站位置,渐渐远去。
“朱兄,刚才那车里少女似乎认识你样子!”宁小丹冲朱复笑道。
“哦?”朱复看向车队,前前后后找,好奇问道:“哪个少女?哪辆车?”
宁小丹一听,心想: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