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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夫同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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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他先骂我不象个男人嘛……”宁小丹虽然心里有些不服气,但见朱复如此为难,态度又如此诚恳,便挥了挥手说道:“好吧,看你份上,我以后多多注意就是了!”
大大夫能屈能伸,韩信能受跨下之辱,况且她与展谓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本来就打算少惹他,刚才要不是担心他们怀疑自己性别,她也不会说那么难听,以后对展谓挑衅一律装聋作哑就是了!
“那太好了!”朱复竟然高兴说道:“我就知道丹弟不是个固执人,我朱复果然没有看错人呢!”
看着他一脸愉悦,宁小丹无语,心想:这有什么值得高兴和赞扬?他将来一定是个好父亲,或是让他去当老师也不错,他一定能将什么赏识教育发挥到极致。
见宁小丹思想工作做通,显然朱复也很高兴,他拉着宁小丹就往外走,嘴里说道:“走,走,走,咱们找展谓做那个什么牌去!”
宁小丹只得跟着,一直傻坐着呆瓜见宁小丹走,也跟着出来。三人到了展谓和朱复合住房里,却见展谓抱着剑,面朝墙壁,合衣躺床上。
朱复进门就叫道:“展谓,走走走,咱们赶紧去客栈后面伐竹子,马上天就要黑了!”
床上展谓却一动不动,也不吱一声,不知是睡着了,还是生闷气。
“展谓……”朱复又叫了一声,他还是不理。
宁小丹觉得好笑,撇嘴说道:“还说自己是顶天立地男子汉呢,几句话就学着娘们儿生闷气,真是好笑!”
展谓一听,翻身坐起来,指着宁小丹不满说道:“什么生闷气,你别满嘴胡言,小爷我是累了,想睡觉!你们要做什么,请自便,别叫我!”说完,他又翻身躺了下去,不再理人。
“丹弟……”朱复轻轻唤了声,冲宁小丹偷偷摆了摆手。
宁小丹这才想起自己答应朱复不再惹展谓,没想到一见到展谓这厮就给忘了,她冲朱复笑着做了个鬼脸,摊了摊手,不再开口。
朱复知道展谓说想睡觉是假,使性子是真,想着让他自己冷静冷静也好,便说道:“呃……既然展谓不想去,那我们三个去吧!”
“好啊!”宁小丹说着往外走,嘴里却故意说道:“咱们动作点儿,歹徒喜欢选黑夜下手,我们三个都不会武功,就怕不安全!”
“丹弟你也太小心了!”朱复跟上来,安慰道:“哪有天一擦黑就动手歹徒,一般都是选半夜吧?”
“那可不一定,谁知道呢?”宁小丹假意大声催促道:“走吧,我这匕首虽然锋利,但也太短小了一点,咱们三个又都是没有力气,等咱们伐下竹子,再一根根截断,再慢慢削成54张竹片,估计也差不多半夜了!”
“怎么会?”朱复说道:“咱们将竹子截断,可以拿回房慢慢削啊!”
不过朱复说这句话时,已经被宁小丹拉着步下楼了,房里展谓自然听不到。
所以三人跟老板娘打了个招呼,到了客栈后面竹林没多久,展谓就跟着出来了,抱着剑板着一张脸,象谁欠了他一百两银子似,来了却远远地站着,也不过来帮忙。
宁小丹早就看见他了,也假装没看到,只顾指挥着三人中力气大呆瓜用匕首弄断了一根大楠竹,然后拖出来准备削去枝丫,砍断成节。
但呆瓜毕竟笨手笨脚,砍倒竹子不成问题,可要做较复杂细致活儿就不成了,宁小丹只得让朱复去做,她自己则和呆瓜一起帮着抬起大楠竹,以便朱复削枝和将竹子断节。
朱复被宁小丹支使,也没说什么,接过匕首便埋头干活儿。
但他削竹子姿势都还没有摆好,那边展谓便旋风一般卷过来,夺下他手里匕首,掷到地上,转身怒视着宁小丹责问道:“你怎么能支使主子干这么粗重活儿?你知道他什么身份么?你别以为主子待你如上宾,你就可以登鼻子上眼,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
宁小丹愣了愣,有些莫名其妙,她让呆瓜和朱复做事,只是觉得他们都是男人,这些粗重活儿理应他们发扬绅士风度而已。
况且她现这身子,被当猪一样养着,天天躺床上一动不动,嫩得跟温室里花枝一样,逃出来后她天天咬着牙锻炼,如今总算好多了,可力气还是不够,所以就算她想干活也干不了。
觉得自己行为理所当然宁小丹,现被展谓一顿狗血淋头乱骂,又好气又好笑,心想:瞧展谓那生气样子,仿佛她冒了什么天下之大不韪似,他自己要当忠犬,别拉着别人啊!
于是她吩咐呆瓜将托着竹子放到地上,双手叉腰就开始骂:“是,我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可是这很重要么?朱兄他身为兄长,力气又比我大,有事我求助于他,他也没反对,欣然接受,咱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多自然而乐相处,你非要上纲上线,说什么支使,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给人添堵么?
退一步说,就算我支使朱兄了,就算我不尊重他了,那又怎么样?
就算朱兄是天皇老子,我是乞丐叫花,他瞧得起我,我看得惯他,咱们处一堆,和和气气,高高兴兴,干身份什么事了?对了……”
骂到这里,宁小丹这才想起来,转身问朱复道:“朱兄你到底什么身份呢?”
☆、第41章 干身份什么事
宁小丹想:明朝皇族姓朱,朱复也姓朱,大不了他就是个王爷呗,那有什么了不起?
她可是接受过现代理念人,皇帝老子,神仙玉帝也不放心上呢,别说王爷了!
“这……”朱复被问,瞪了展谓一眼,讪笑着说道:“什么身份……我就是他家少爷而已……”
突然他话题一转,冲宁小丹伸出拇指,赞道:“丹弟说得真是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瞧得起我,我看得惯他,咱们处一堆,和和气气,高高兴兴,干身份什么事了?’,这话说得真是好啊!”
说着,他摇头晃脑起来,如一个听到学生满意答案老学究,高兴道:“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关于身份地位论述,丹弟你真是了不起,你又一次让为兄折服了!”
“朱兄过奖,小弟只是说出心声而已!”对朱复泛滥表扬,宁小丹早已习惯了,不过嘴上还是学着古人假惺惺地谦虚着。
一边展谓却急了,劝朱复道:“主子,你怎么能如此随便?我父亲不是说了,天有纲,地有常,人与人之间,得有个等级次序,身份高贵血统,可不能自甘堕落,不然……”
“哎呀,展谓啊,我看你也跟展管事一样铝耍 闭刮降幕盎姑挥兴低辏惚恢旄床荒头炒蚨稀p》 他冲展谓挥挥手,说道:“什么等级次序,什么高贵血统,学点玩意儿耍耍而已,好兴致全给你败得没有了,我看你还是回房睡觉吧!”
显然,朱复对能平等地与宁小丹他们相处感到满意。
“主子……”展谓还想再劝。
宁小丹一边故意摆出一副不屑样子,鄙夷说道:“刚才也不知是谁不想干活儿,假装累了要睡觉啊,现又出来干什么呢?哼,摆出一副忠心耿耿样子,好象自己多伟大似,不知道帮着干活儿,只一味那儿挑刺儿搞破坏,真是好笑!”
展谓一听,冲着宁小丹面前,指着她质问道:“你这家伙说谁呢?”
“你管我说谁!”宁小丹也不恼,冲他做个鬼脸,笑道:“我又没有说你名字,你担心是说你,你就帮着干活儿呗!”
展谓想跟她吵,她才不上他当呢!这家伙块头大,武功高,万一哪句话没说好,惹急了他动起手来,虽有朱复护着,她自己总是吃亏,况且她也答应朱复了,要好好跟他相处,所以不能跟他吵。
这家伙满心眼儿里除了保护朱复,便没有别事情,其实也算呆得可爱,要想对付他,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我……”展谓瞪着宁小丹,张口结舌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晚饭后因为一句不合,他和宁小丹闹个不,朱复却明显帮着宁小丹,展谓本来就不高兴了。
先前过来又见宁小丹支使朱复干这干那,他便借机发火,劈头盖脸骂了宁小丹一顿,没想到那小子巧舌如簧,说得自己一点儿错也没有,反倒让主子不太待见自己,撵他回房。
这也就算了,偏偏那小子还含沙射影,指桑骂槐贬低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展谓从小长大,哪里受过这等鸟气,今天一定得趁机好好教训教训他,不把他打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不姓展。
因此他才踏上一步,用言语质问和挑衅他,希望两人吵起来,然后他给那小子一顿好打,事后主子责怪起来,他就推说盛怒之下动手而已,这样主了也拿他没办法。
但他没想到宁小丹根本吵也不敢跟他吵,还不敢承认就说是他,一点也不磊落不说,还拿话激他,让他干活,真是……
展谓这边愣神,那边宁小丹倒提醒了朱复,他看看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忙催促道:“展谓,你别那儿我了我了,既然已经过来,帮着干活儿吧,再耽搁就完全黑灯瞎火了,什么也看不见!”
说完,他去捡起地上匕首,见展谓还站着不动,又语气严厉了喝道:“啊,还愣什么呢!方才还不是说我不能干这些粗活么,点儿,将这竹子断成节抱回房里去!”
“来了……”展谓无奈,狠狠瞪了宁小丹一眼,过去接过朱复手中匕首,悻悻地干起活来。
毕竟是练家子,展谓也不要人帮忙,三下五下便将那竹子断成节堆那里。
宁小丹暗暗好笑,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面无表情地冲朱复说道:“朱兄,咱们赶紧一人抱一些回房去,天黑了!”
朱复答应着正要动手,展谓却大喝一声,制止道:“主子你放着,我来!”
说着,他将手中匕首掷到地上,冲宁小丹不客气道:“咄,你匕首!”他连亲手递还宁小丹匕首也不屑!
宁小丹又好气又好笑,也懒得理他小孩儿心性,自己正要俯身去捡起匕首,不想朱复却过来俯身帮着她捡起来,亲手递还,还轻声安慰道:“丹弟你别意!”
宁小丹冲他做个鬼脸,安慰地笑了笑。
朱复因为担心自己话被展谓听到多心,所以递匕首时离宁小丹极近,此刻看着宁小丹那调皮笑容,鼻尖似乎又嗅到宁小丹身上体香,竟仿佛从那女儿家身上散发出来一样好闻,他心不由“怦”地一动,失起神来。
那边展谓将朱复捡匕首举动看到眼里,很是不高兴,把个竹节弄得“噼里啪啦”撞响,明明他一个人就可以抱完所有竹节,偏偏留下一小堆,冲宁小丹说道:“剩下,是你们兄弟,敢让我主子抱,回房我将所有都扔窗外去!”说完,他便抱着竹节步走了。
宁小丹也不意,冲他背影做了一个鬼脸,招呼呆瓜一起抱了竹节往回走。
“丹弟,我来吧!”朱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用!”宁小丹笑道:“大多都被呆瓜抱走了,我也做做样子而已!”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回走。
“展谓他……唉……”朱复摇头叹道:“记得小时候,他也跟我毫无拘束地玩一起,有次我们不知怎么就打了一起,被他父亲看见,他父亲把他狠狠打了一顿,他还顶嘴问为什么他得处处敬着我!现他却……有时我都搞不清楚他是因为忠我才对我好,还是因为将我当作了兄长!”
宁小丹笑道:“依你说来,应该两样都有吧!”
朱复点头笑道:“应该是,连我自己对他感情也是如此呢,既把他当得力侍卫,又把他当小兄弟!”
☆、第42章 都是好货色
两人说笑着进了客栈,经过底楼大堂,见柳如风正靠柜台边,闲闲散散地跟老板娘聊着天。
那老板娘娇声嗲气,一双媚眼如丝,不说上手,似乎连跟柳如风说说话也醉了。
宁小丹很是鄙夷,心想这柳如风果然是个风流成性,那老板娘半老徐娘一个,没想到他才一住店,就勾搭上了!
她担心朱复跟柳如风打招呼,于是不仅加大步子,还频频与朱复谈话,吸引他注意力。
不想那老板娘见宁小丹他们进来,大声打招呼道:“两位客官,竹子有是,我看你们好象只伐一根呢?”
朱复注意力一样子就被吸引过去了,笑着拱手谢道:“一根就够了,多话老板娘慷慨赠竹!”
“瞧公子说得……”那老板娘“吃吃”笑道:“公子真是,不值钱东西呢,有什么好谢!”
老板娘是打心眼儿里高兴,今天运气真是好啊,客栈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几个极品帅哥,这可是许久没出现盛况了!
自从她家那老鬼死后,给她留下这个店来,生意倒还可以,日子过得也算滋味,可惜闺房太过空虚寂寞。
前些年也招上了那么几个清秀小伙计,让他们排着班儿地伺候着她,也算过着逍遥日子了。
但人都有个喜厌旧性子,那几个伙计本来就只算长得清秀而已,长期看来看去也看厌了。
加上他们为了邀宠,多从她这里讨点好处,彼此争来争去,吵得她头疼不说,还影响生意。
于是一气之下,她便将他们渐渐散去,雇一些认真干事儿,只留下那一两个解解馋,日子久了也会散去,以免他们恃宠而娇,或心怀不轨,谋她家产。
这样一来,旧去时,尚未觅到,不免偶尔有些空档,好这开门做生意,店里来来往往客人如常流水。
于是若偶尔住下个长得好看男客,她稍稍使使手段便将他勾搭上手,事后大家拍拍屁股两散,竟比那养伙计还要鲜爽,渐渐老板娘便好上了这口。
今天店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几个帅哥,她真是兴奋不已。
先前朱复他们进门来时,老板眼便眼前一亮,感叹好久没见到这么好看男人了。
打眼当然是那个华服公子,气宇轩昂,气质非凡,看得出来,他还是个知人冷暖,会怜惜人。
老是站他旁边护着他那个侍卫也不错,多硬朗身板,多好肌肉啊,五官也好看,棱角分明,虽年纪不大,却很有男子汉味道啊!若是让他搂怀里折腾……就只是yy一下,老板娘也不停吞口水。
那瘦瘦弱弱,象女人一样小男子,跟这个硬汉又别是一番风情啊!
那脸蛋儿真是好看,身段也风流,举手抬足,流露出一种阴柔之美,很是惹人怜惜呢!若是跟他上/床,呵呵~~自己就是那女王啊!
老板娘偷偷傻笑过后,这才发现瘦弱男子身后跟着那个帅男子笑起来跟现自己一样傻。
她有些失望,心想:原来是个呆傻,可惜了那副好面孔……不过,也不知这种男人是什么滋味呢,她倒没试过。
以前看到呆傻男子都是又脏又丑,哪象这个……反倒让人信任,让人安心呢!
都是好货色啊!若是能留上他们几天,跟他们每一个都……
老板娘殷勤地招呼完客人后,站柜台后面偷偷打量着吃饭几个“男人”,心里美美地想。
但当她看到柳如风从门口进来时,老板娘一下子呆住了,激动得两条大腿也颤抖起来,几乎站立不住,赶紧扶着柜台坐了下来。
世间竟有如此勾人魂迫男子!
真是要死人了!
就是养来天天看看,一天看一千遍也不厌啊!
今天老娘就豁出去了,不将他勾到手不罢休!
……
那边老板娘暗暗发誓要耍手段将柳如风勾到手暂且不提,这边柳如风听朱复提到伐竹,趁机问道:“朱兄,你们伐竹干什么?”
朱复正要回答,宁小丹已经抢先不冷不淡答道:“当然是有用才伐,不然吃饱了撑?”
说完,她便转身一面使眼色,一面故意大声催着朱复走:“朱兄我们回房吧,只怕展谓和我哥哥都等得不耐烦了!”
朱复这才想起别跟柳如风打交道商定,于是冲柳如风拱了拱手,客客气气说道:“柳兄,今日太忙,改日再聊!”
他话音刚落,宁小丹便拉着他上楼了。
柳如风看着他们离去,不由又恼恨。
方才他决定留下来打探宁小丹性别后,于是先要了一间上房,放下行李后稍作休息,整理了一下思路,决定先从对自己比较有好感朱复下手,再慢慢接近宁小丹,后搞清楚她性别。
但当他出来厚着脸皮寻朱复时,却发现他们四人谁也不,于是下楼来跟老板打听,这才知道四人去客栈后面伐竹子去了,他松了一口气。
果然,他很便见展谓抱着竹子回来了,但他却不敢跟他套近乎,依他行走江湖经验看出来,这展谓是个武林高手,自己虽有点三脚猫功夫,却是抵不上他半招。
四人中,他忌惮也是他,不然他早就去将那叫宁丹神医给抓了来,直接扒开他裤子,亲眼看他是男是女了。
好朱复很便跟那神医过来了,但见他二人却只顾着说话,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这边,好老板娘出声打了个招呼,将两人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不想他只厚着脸皮跟朱复搭了两句讪,那朱复就被神医给拉走了,本来他也可以再厚着脸皮追上去,但他柳如风是什么人?
他柳如风可是男女通杀,人见人爱,花见花也开绝色人物,一直都是别人来找他搭讪,他凭什么要厚着脸皮找别人搭讪?
“老板娘告辞,下回房去了!”柳如风意兴阑珊冲老板娘拱了拱手,决定回房休息。
他想:既然人家说了今日太忙,不让打扰了,他也不能再厚着脸皮去拢悦庾员嵘砑邸p》
☆、第43章 打个赌
老板娘一听柳如风要走,哪里舍得,伸手一把扯住他,抛个媚眼,笑道:“回房干什么?长夜漫漫着呢,公子也不嫌孤苦寂寞?”
柳如风一瞧,登时明白这老板娘是对自己有意了,脸上顿时有些不好看。
若平时,他定早已破口大骂,拂袖而走:“你这风/骚半老徐娘算什么货色,追老子黄花闺女也一大堆呢,别脏了我袖子!”
但今天柳如风定定了神,稳了稳情绪,又坐了下来,慢慢开口笑道:“这夜晚确实漫长了点儿……旅居外,又没什么耍子……”
老板娘一听,正中下怀,以为有戏,忙欺身上前,整个身子几乎都坐进柳如风怀里,媚笑道:“公子,那奴家陪你耍耍如何?”
“可以啊!”柳如风不动声色往边上挪了挪,笑道:“那老板娘与我打个赌如何?”
“打个什么赌?”老板娘好奇问道。
柳如风拿过老板娘手里纸团扇,扇了扇,神秘笑道:“老板娘,你说方才过去那个身形瘦弱小公子,他是男是女?”
老板娘心思柳如风身上,想也没想便娇声啐柳如风道:“坏人,你都说他是小公子,当然是个男人了……”
说着,她又吃吃笑着掩口道:“不过这小郎君倒是娇滴滴,瞒惹人怜爱!”
柳如风故意摇头叹道:“老板娘此言差也,我倒觉得他是个女子呢!”
“是么?”老板娘停住笑,认真想了想,说道:“经公子这么一提醒,我也觉得他有些象女人呢!不过……我瞧他举行极是粗鲁开放,分明就是个男人,除非从小将女孩儿当作男孩儿抚养,不然装也装不到他那样儿象啊!”
这老板娘开店多年,阅人无数,一般女扮男妆自是一眼便可瞧出。
但宁小丹来自现代,眼界自是不同,要学男孩子易如反掌,行为举止也甚是开放自然,这老板娘哪里瞧得出来,因此才有疑惑。
柳如风忙笑着问道:“那老板娘到底是认为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呢?”
“这……”老板娘迟疑不定,想了想,却冲柳如风一甩香帕,向柳如风偎过去,娇笑挑逗道:“公子说他是男,他便是男,公子说他是女,她便是女了,奴家都听公子,公子想怎么样就怎么办,任公子拿捏呢!”说完,又冲柳如风抛了个媚眼。
柳如风忙站起身来,将椅子让给她,假意扶了扶,不动声色笑道:“老板娘你站得乏了吧,莫摔倒了,你先坐下听我说!”
老板娘只得顺势坐了下来,假意捶着自己双腿道:“多谢公子让坐,奴家正累呢,公子有什么话管说吧!”
柳如风笑道:“我与老板娘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老板娘忘了捶腿,疑惑问道。
“我们就赌那瘦弱公子是男人还是女人!”柳如风笑着说道。
“这有什么好赌……”老板娘说到一半,却很醒悟过来,站起身来,又冲柳如风一甩香帕,嗔骂道:“我明白了,公子真是不厚道!明明是自己想知道那公子是男是女,想借老娘口打探,却一个劲儿跟老娘弯弯绕!”
柳如风当然不承认,只笑道:“小生真是好奇而已,心想若是他是个女子,着了那女装应该也算国色,所以就想寻个人打打赌。”
老板娘轻“呸”了一声,冷笑道:“你们男人心思,老娘哪有不懂,公子定是看上了那小倌儿,就想知道他是男是女,然后便于上手吧?”
不待柳如风回答,她又缓了脸色,冲他抛了个媚眼,笑道:“公子何须借用打赌来赚我帮忙,若是公子许我好处,我自有办法辨她雌雄!”
这老板娘正愁找不到法子将柳如风勾上手呢,如今可是个好机会,她要让他自觉自愿地爬上她床。
“哦?”柳如风疑惑看着老板娘,问道:“你有什么好法子能辨他雌雄?”
他本来打算借打赌之事,让老板娘支个伙计借送茶之名靠近宁小丹,然后假意失手,将他衣物淋湿,让这伙计故意去拍宁小丹胸部,看他反应即知他是男是女。
这种烂事儿只能由别人来做,而他自己却不能出面,不然如果宁小丹真万一要是个女话,他还得她面前留点好印象好将她骗回教里呢!
也正因为如此,柳如风查起宁小丹性别真相来,总是有些投鼠忌器,令他很是头疼。
如今他见老板娘一副胸有成竹样子,他倒想听听她怎么说。
不想老板娘却故意卖关子,神秘笑道:“这个公子无须问,包你事成就是,只是这赌注……咱们可得好好商量商量!”
说完,她又向柳如风抛了个媚眼,也将自己对他欲/望赤/裸裸地抛了过去。
“那个好说!”柳如风竭力忍着恶心感觉,笑着说道:“等老板娘辨出他雌雄来,我定有重谢!”
“怎样重谢?”老板娘追问道。
柳如风顿了顿,干笑着说道:“本公子有是银子,老板娘到时只管开口!”
柳如风不是不知道老板娘想要什么,可是这老板娘虽有些姿色,比起他见过那些天香国色来,实是有云泥之别,想着自己要委身于她,他实是有些恶心。
况且其实柳如风真不是个好色之人,以前那些欢好女子,要么是吵着闹着自愿送上门,要么是出于教里任务,他不得不去应付。真正与他情投意合,让他追着恋着,心甘情愿喜爱,还真数不出一个来。
人都是如此,自己愿意做事情,哪怕辛苦劳累,却也甘之如饴,自己不愿做,别人强而给之,反而避之如祸。
这柳如风也是如此,要看貌美,他找面镜子来就是了,哪一个女子比得上他相貌?
要找个解闷,是一抓一大把,全都心甘情愿,哪一个会狠得下心来拒绝他请求?
别男人辛苦追求花前月下,美人垂爱,对他来说就让吃饭睡觉那么稀松平常。
所以他打心眼儿里不喜欢教里安排什么引诱女子任务,但他这人除了相貌无双,还真找不出什么别长处来,所以后只得将以色诱人发展成为自己看家本领了。
正因为如此,柳如风能有不使出这看家本领机会,他是绝对不会使出,哪怕那女人貌若天仙,温柔解语,他也不曾动心,不要说象这老板娘这样庸脂俗粉了。
所以听老板娘说要赌注,他便想用银两来打发她。
但老板娘开了这偌大一个客栈并不缺钱,又铁了心要将他勾到手,因此哪是钱可以打发得了?
“公子说笑了,”只听老板娘冷笑道:“老娘开这么大间客栈,银子也有是呢!公子想要,也是管开口,只要能让老娘满意,定不吝啬!”
“这……”柳如风迟疑了一下,不得不硬着头皮问道:“那老板娘要下如何谢你?”
☆、第44章 学牌
老板娘一听,得意一笑,一双媚眼不再隐藏情绪,眼里全是对柳如风渴望,她紧紧盯着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仿佛他已经成了她囊中之物。
“公子……”她嗲了声气笑道:“奴家要什么,公子还不知晓么?”
“呃……下是真不知晓老板娘所需!”柳如风狠了狠,决定继续装下去。
老板娘掩嘴娇笑了两声,抛给他一个媚眼,不再打哑谜,低声笑着说道:“公子有所不知,奴家自小有个痒病,每每睡到夜半三身暖时,身子便痒起来,得有个人挠一挠才舒服呢!以前是我家相公帮助,可后来我家相公去了,唉……可怜我自己一双手忙不过来不说,还总有挠不到地方,所以……如果事成,公子能否帮上奴家一晚,让奴家畅一回?”
饶是这老板娘再大胆,但毕竟是女人家,总是有个廉耻,要她大大方方说出让柳如风陪床干那勾当话,她终是开不了口,所以才编出这番有痒病话来。
柳如风一听,笑着说道:“原来老板娘要求如此简单,这个自是没有问题,到时下定当效力,你只管照我意思做事就是!不过……他是男是女,得我亲见才成,不然你随便说一说诳我我也不知呢!”
老板娘见他答应,顿时心花怒放,高兴道:“放心吧,包你事成!不过咱们丑话说前头,若他真是个貌美女子,你看了她身子后只想着她,到时别舍不得陪我!”
“怎么会?”柳如风笑着承诺:“本公子说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只管放宽心吧!”
“好,咱们就这样一言为定!”老板娘拿出生意人豪气来,不再拢谎耘陌濉p》 “小生静候佳音!”柳如风冲老板娘拱拱手,满意而去。
看老板娘胸有成竹样子,那家伙是男是女定然很就见分晓,到时,他只需坐收渔利就成。
至于承诺老板娘报酬嘛,哼,那是绝对不可能给!
柳如风想好了,如果老板娘不能完成任务,那自不必说,如果她能完成,到时他或者拍拍屁股走人,给她来个死不认帐;或者就按她说,半夜跑去替她挠挠痒得了!
不过那绝对是真挠痒痒!
柳如风相信自己也绝对能做得到,不是因为他是柳下惠,也不是因为他性方面有问题,而是常常蜂涌而至女人早已让他有些厌烦。
模样好,性格好而高雅女人他姑且还有点“性”趣,至于老板娘这种眼角都生出细纹来,又早已被不知多少男人无数次操练过女人,他是怎么也提不起“性”趣来。
想着也许任务很就要结束了,柳如风美滋滋上楼去,又美滋滋回自己房里,收拾收拾准备早些睡下,养足精神等老板娘事成来叫自己看好戏。
不想他刚躺下,却听到有人敲房门声音。
“柳兄,柳兄……”似乎是朱复声音。
柳如风一骨碌爬起来,打开房门,正是朱复和宁小丹站门口,朱复眼光倒热切,宁小丹却一脸不情不愿。
“什么事?”柳如风很是好奇他们刚才明明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样子,现却又怎么突然主动来找他了?
“呃……”朱复显然对自己态度转变还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问道:“柳兄不是想学扑克牌么,现学如何?”
“哦?……宁小弟有时间教我了?”柳如风大为惊讶,他看向宁小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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