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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龙麟凤-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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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同接着说道:“我们假装一路人押着叶朗,半路上引他们出来!”
“不错,这样一定可以引他们出来!”王宇志说道。
殷由此时说道:“黑衣人功夫不弱,即便引他们出来,我们也未必斗得过他们,天山派卓掌门已经回天山了,少林弟子也去了一半!”
王宇志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早已想好了办法,如果你们相信我,不动刀剑,便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王宇志之言斩钉截铁,信誓旦旦,可他并不知黑衣人的能力,对于黑衣人之说,还是听大家轻描淡写,如此肯定,在场众人无不惊讶。众人不解地看着王宇志,王宇志便又说道:“昨天夜里,我便让齐凌去给他们准备了一份大礼!”
齐凌一听,忙说道:“迷香,我跑了很多地方,通过一些关系,弄了一箱子迷香!”
顾千同忙问道:“这莫天苑距少林寺也有数十里,迷香有什么用处?”
王宇志回道:“不是在半路上用,而是用在莫天苑,因为他们不会去劫人,而是要趁机再攻莫天苑!”
顾千同说道:“上次他们已经吃了亏,岂会再来中计!”
“他们一定会来,他们认为我们在引他们上钩,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叶朗身上,莫天苑一定空虚,聪明的人,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王宇志又道。
殷由却说道:“江湖中人,岂能用迷香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即便成功,岂不让江湖人耻笑!”
顾千同直接回道:“此言有理,可是那要分什么时候,现在是江湖动荡之际,这叫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舒靳也跟着说道:“是啊,跟他们也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都是些畜生不如的东西!”
舒靳之言,略带怒火,众人看她这样,也感触颇深。王宇志见状,随后说道:“莫天苑中苑至后苑,正好是低谷之势,点上所有的迷香,一时之内很难散去,到时再为师父做祭奠之礼,燃上香炉,也不会引起怀疑!”
顾千同爽快说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看就这么定了,我留下,让少林寺的人上路吧!”
王宇志忙说道:“不可,顾师叔代表了渔人帮,顾师叔没有出现,他们也不敢贸然进攻莫天苑,晚辈是想,顾师叔还是跟着回一趟少林寺吧!”
“那你们可真的就孤立无援了!”顾千同回道。
王宇志说道:“无碍,再者说,前面还有大义门在挡着,晚辈也是想借机再试一试大义门。”
说到大义门,尤羽不免又愣了一下,只听舒靳又淡淡说道:“顾师兄还是离开吧,顾师兄之意,我等心领了!”
顾千同一听,也不好推辞,只能接受了。堂内众人又都看向了苏夫的灵柩,希望他们之举,可以得到苏夫的在天保佑。尤其是王宇志,他的想法得到了众人的肯定,却并不见得就是真理,他只是迫切希望这场浩劫可以尽快平息。
第十五章 师父的疑虑
大雨下了一天,如同这飞来浩劫一样,没有预兆,没有定数。到了第二天晚上,莫天苑被大雨冲刷过后,安静了下来,与其说是安静,也可说是寂静,一想各位苑中人的心情,如是而已。
舒莫延的无故离开,让王宇志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事情过的突然,在之前还未感觉,自从这莫天苑寂静了下来,心里实属沉重了起来。顾不及儿女情长,谈不得闲言碎语,师父苏夫的离开,让他悲痛欲绝,大痛大悲过后,心也沉了。王宇志天资聪慧,心中自是明白的很,他要冷静下来,为了莫天苑,又不仅仅是为了莫天苑。
中苑大堂的灵堂前,苏夫的棺木列于大堂正前,傍晚十分,十几披灵布之下,点了数十根的蜡烛。舒靳依旧跪在一侧,闻袖、尤羽守在其旁,除此三人之外,王宇志也留在了大堂。同白日里一样的装束,四人都穿了孝裳。
王宇志并非跪着,而是坐在了大堂的侧椅之上,毫无避讳,就坐在尤羽的正后面。尤羽的手臂依然挂着,伤势犹在,守在此处,自是孝道所在,王宇志留在这里,显得虽不自然,却也是有所图。王宇志在等一人,而此人,正是尤羽。
在苏夫的棺木之前,挂了一个白色大花,而在尤羽三人的头上,各自也戴了一个,样式相仿,只是大小悬殊。王宇志看着眼前之景,不经意间发起呆来,他之所以留下,也是因为恍惚了。同王宇志一样,尤羽也有自己的聪慧之处,在王宇志的心里,或许已甘拜下风,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在不确定当下的道路时,王宇志不再倚重自己的思路,他想听听尤羽作何想,于是在众人散去之后,留了下来。棺木前的蜡烛火焰,在堂外丝丝清风之下,微微晃动,仿佛在那一刻,晃了很久。
不知到了几时,尤羽向师娘舒靳拜别,准备离开,王宇志也随着站了起来。怕扰了此处的清静,没有过多的碎语,尤羽向王宇志示意了一下,便在前而行,王宇志简单拜别师娘、师姐之后,随后跟了上去。
大堂之前,雨后的月半之夜,显得更是寂静,二人前后一出,动态了几分。尤羽先行出了大堂,一出堂外便停了下来,一则是等王宇志出来,一头却又透过这微微明亮的月色,遥望着前苑方向的石桥。王宇志一出来,见她如此,便轻声对其说道:“前面大可放心,你五师兄在那里!”
尤羽一听,也不再遥望,看了一下王宇志,立即又躲开了。面对王宇志,尤羽是有很多话要讲,就如同王宇志有很多话想对尤羽讲一样,只是不知从何谈起。尤羽没有开口,只听王宇志又对其说道:“走吧,我先送你回后苑吧!”
尤羽顿了一顿,没有回头,直接朝着后苑的路径而去,步子缓慢。王宇志见她如此,忙跟了上去,王宇志没有急于说出自己心中之话,也是在作考虑,考虑从何谈起。离开了中苑大堂前,二人走出了十余丈,王宇志没有开口,却听尤羽先行说话了。尤羽在前,一边慢步而行,一边淡淡说道:“你让七师姐跟着八师姐回去后苑,我猜你是有话对我说,再不开口,可就白费心思了!”
尤羽言语直接,说到了王宇志的内心深处,王宇志一听,即刻说道:“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王宇志话音刚落,尤羽便停了下来,王宇志见状,也停在了原地。尤羽半转过了身,没有直视王宇志,有些好奇地问道:“师兄既然心中有数,又何必再问我?”
尤羽之言,突然有了些许抱怨之色,让王宇志大感不解。王宇志犹豫了一下,随之问道:“你在生气?”
尤羽转身看着王宇志,突然问道:“如果没有楚姐姐的事,你会让师父去身临险境吗?”
对于这突然之问,王宇志突然说不出话来,看着尤羽忧伤的眼睛,一股心酸涌向了心头。王宇志明白尤羽之意,楚青之事,祸及舒莫延,而祸及了舒莫延,也就如同祸及了自己,尤羽是在说,楚青之事让他失了冷静。说起冷静,显然又是在谴责王宇志此计的败笔,失去了一个如同生父的师父,尤羽就是怎么想,也不为过。
王宇志真的沉默了,尤其是面对此时此景,面对尤羽。尤羽见他说不出话来,却突然流下了眼泪,哭着说道:“其实我们败了,败的很惨!”
尤羽哭了,再也没有忍住,王宇志看着,犹如一把刀子插到了自己的伤口之上。王宇志没有解释,也无力解释,这样一来,他却也想哭了,仅仅是强忍着。说起心痛,王宇志比尤羽更加心痛,他是眼睁睁看着师父离开的,如果此时没有哭,恐怕只是因为一份责任了。尤羽继续流着泪,王宇志迟钝了半天才给于安慰地说道:“如果师父在天上看着的话,他一定不希望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在师父的眼里,没有败,更不会败的很惨!”
尤羽听着,收了眼泪,哽噎着说道:“我宁愿败的很惨,也希望师父活着!”
尤羽言之有理,王宇志当然认为这是对的,可是师父之事,即使对了,又有什么意义可言。王宇志躲避开了尤羽的眼睛,半转过了身,向一侧移了一步,无奈说道:“我看不得你流泪,如果让我再选一次,我依然会跟师父前去,应该离开的是我!”
二人彼此爱慕,王宇志自然看不得尤羽流眼泪,尤羽一听,也故意收敛,可听到后半句,却又不敢苟同了。只听王宇志继续说道:“师父的离开,我比你们任何人都心痛,师父留下的临终之言,更是让我心如刀绞。我真的累了,累的喘不过气来,因为我明白,你的话可以让我清醒,所以想听听你的想法,没想到,你让我更加心痛!”
王宇志言罢,突然又沉默了,尤羽见得,忙转向了王宇志,对其说道:“师兄,我的话,是不是……”
尤羽话半便止,也是觉得王宇志背负的太多,自己之前又这样说他,实在过意不去。尤羽心软了,王宇志听的出来。王宇志转身,重又看着尤羽,在这半漆黑的夜色下,尤羽的眼里依然泛滥着泪光。近在咫尺之间,王宇志心痛了,伸手为其擦了起来,只此两下,却又把手收了回来。王宇志看着尤羽,认真说道:“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
尤羽看着王宇志为自己擦了眼泪,自然而然,也愿帮助王宇志。尤羽随即说道:“如何帮?”
王宇志一听,便直接开口说道:“我想知道你跟八师妹是怎么来到的苑中!”
尤羽顿了顿,随即回道:“原来你让七师姐跟着八师姐回去后苑,并不完全是因为想要跟我淡淡,也是想让七师姐跟着八师姐,你是在怀疑她?不,是怀疑我跟她?”
王宇志忙解释道:“如果怀疑你,我也不会与你说了,八师妹之虑,其实是师父临终遗言,我只是想查明事情原委。”
“师父的遗言?师父为何要怀疑她?”尤羽不解,再次问道。
“师父猜测,打伤楚姑娘与八师妹的,其实都是八师妹一人所为,我当时的疑虑与你现在一样,可我不得不尊重师父的疑虑。”
王宇志言语诚恳,尤羽明白了大概,随之认真说道:“那一年的武盟大会,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八师姐,后来被师父选中,到了莫天苑,我们情同手足,我相信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我能拿我自己的性命保证。”
王宇志听着,却不料尤羽说的如此坚定,想必是做到了心中有数。王宇志回道:“既然你能这么说,看来是师父多虑了!”
“再有一点,八师姐怎么可能会追魂掌呢?”
“这不是主要的,追魂掌神似不及,可要形似,并非太难。”
“那什么才是主要的呢?”
“有你一句性命保证,便什么都不重要了!”
王宇志此言,爱意浓浓,不经意地出口,却让尤羽脸红了起来。王宇志见她如此,也自觉尴尬,忙又说道:“明日之计,如果可以顺利实施,便意味着没有走漏风声,八师妹便还是八师妹!”
“如果走漏了风声,又当如何?”尢羽不仅问道。
王宇志顿了顿,无奈回道:“如果走漏了风声,恐怕会有一场大劫难降临,到时莫天苑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也顾不及她了!”
“所以你分兵两路,让师娘与大师兄他们埋伏在苑外,这样一来,你们不是更加危险!”
“危险也罢了,不过可以肯定,明天一定可以打消这个疑虑,师父可以安心了!”
尢羽听出王宇志是叹气之声,却又说不出更加合理的想法,只能简单说道:“明天我跟她留在地窖里,我会时刻留意她,以打消师父临终的疑虑!”
尤羽附和了王宇志的想法,可她并不知道师父的遗言并非只针对草冉一人,除了草冉,实则还有自己与那郝氏兄弟。王宇志在尤羽面前,也不敢言及太多,他相信尤羽,甚至超过了相信自己,如若言及太多,势必会让尢羽多心,这不是王宇志所愿意看到的。
第十六章 你生气了
天山派离开了莫天苑,在回往天山的路上,十余个白衣剑客骑马而行。卓木止与郑昭阳在最前,并驾而驱,其他天山弟子在后,相距丈余。
十余人慢悠悠地骑着马,卓木止与郑昭阳一边骑马,一边在交谈着。只听郑昭阳说道:“弟子有一事不解,我们明明知道莫天苑有难,此时离开,岂不有见死不救之嫌!”
卓木止淡淡回道:“不会,他们眼里除了感谢之外,别无所有,因为我们是天山派!”
郑昭阳仍是有些不解,一脸的茫然,只听卓木止又淡淡说道:“我给你讲讲武林的历史吧,按照有限的记载,在八百年前左右,武林中有了第一批门派,也就是传说中的蜀山峡与茶花阁,在那时候,有了江湖,却也有了杀戮,当他们看淡了世俗的一切,便渐渐地退隐在了江湖一角,一心研究武学造诣,江湖安稳了许多,也没有了是非恩怨。直到过了三四百年,江湖中出现了第二批门派,少林寺与我们天山派,于是乎,又开始打打杀杀,当我们与少林寺立足于江湖之首时,也看淡了一切,同样站到了武林一角。成功毕竟是少数的,可这引起了江湖上的群雄逐鹿,门派越来越多,多到了上百个,杀戮自然与日俱增,挡都挡不住。莫天苑是江湖中的新势力,吃点苦头,对他们是坏事,对武林却是好事,只有如此,才能恢复江湖以往的清静!”
“都是名门正派,一样可以使江湖清静,弟子还是不明白,眼下之际,清静重要,还是齐心协力,共御大敌重要!”
“眼下之际?要是只顾及眼前的话,浩劫令早已水落石出了。无论我说的有无道理,现实就是如此,我这样想,少林寺的那些大师父也这样想,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让后一辈童仁领了几人前去,另外,不只是这些,剑峰山如此,大义门如此,司徒山庄也是如此!”
郑昭阳认真听着,跟着问道:“这样岂不是犹如一盘散沙,会被人个个击溃?”
“这个你倒是放心,自古以来都是邪不胜正,这次也不会例外。现在江湖里的状况,确实如同你之言,可不一定是你所想,他们都知道这场浩劫会平息下去,可他们并不在乎是多长时间,因为他们在意的是浩劫之后武林的格局。莫天苑苏夫子不在了,这是武林的一大悲哀,可要是司徒山庄看来,这就是他们的胜利,在同等实力的门派中,他们占到了先机!”
卓木止口口声声地说着他们,天山派又也是如此,这让郑昭阳听着很不自然,可身为晚辈,只能默默地听着。卓木止随后又说道:“今天离开,并不是跟他们争什么,也不屑于跟他们相争,有些道理你入世未深,还不曾明白,你以后做了天山派掌门,高居万人敬仰之位,你一定会知道,有些事是点到为止。”
“弟子愚钝,需要懂得的还很多!”
卓木止一听,转而说道:“莫天苑的王宇志,将来一定是个人物,如此年纪就已经有一种脱俗的气质,实属罕见,不愧为一个聪明人,像这种人,你以后要多接触,一定会学到不少东西!”
“弟子明白,这一点,我与师父有同感,他号称天下第一聪明,一定有过人之处,我深感佩服!”
“天下第一聪明,那倒是不见得,如果真是如此,苏夫子也不至于丧命了。聪明的人,没有高低之分,在于对事态掌控的多少,有些人有些事,能得一时一事之快,却并不能守的长久,毕竟谁都有弱点。我看到王宇志流泪了,这就是他的弱点,性情中人才会流泪,他要是遇到狠心的角色,一定会输的很惨!”
“师父说的是,年少聪明,无非是书读的多,毕竟经历才是最重要的,苏掌门原本是一个教书先生,教出聪明的弟子不奇!”
卓木止停顿了片刻,随后又说道:“这次莫天苑之行,也肯定了一件事,欲儿已经离开莫天苑了,我一直放心不下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郑昭阳随之回道:“他一心要去大义门报仇,上次吃了苦头,估计有了悔改,我让几个师弟去找了,一点踪迹都没有,依弟子之见,找不找已经无所谓了,他可能已经放弃了报仇的念头,估计没有了危险!”
卓木止淡淡回道:“不,你不了解他,他从小就有一股倔脾气,只要是他认准的东西,至死都不会放弃,他还会去大义门的!”
“师父是怕他影响我天山派的名誉?”
“那倒不是,天山派的名誉是雷打不动的,寻到他,只是因为你大师伯,我现在做梦,都能梦见你大师伯呀!”
“不知道师父知与不知,二师伯也在寻找他的下落,苦寻不到。想想也是,如果他要是住进了村落之间,就是上万人去寻,也不一定能有结果呀!”
郑昭阳说的认真严肃,毫无抱怨之色,可见是花了许多时间去寻找花安欲,觉得没有再寻找的必要。卓木止明白他的意思,随后无奈说道:“我知道你二师伯在找他,他是看着安欲长大的,找不到就算了,也许不用找,他就会出现!”
郑昭阳一听,也是一脸无力之色,他是真的找不到花安欲,只能故作无声了。郑昭阳不言,卓木止也不强求,二人领头在前,加快了速度,返回天山而去。
……
童仁领着少林弟子离开了,顾千同也带了渔人帮众人跟着而去,他们也不敢肯定王宇志说的话,仍旧小心防备着。小心也是有道理的,这样看来才显得逼真,因为从另一方面讲,他们也是在演戏,演给那些看不到、摸不着的人,好让他们再次上当,进攻莫天苑。
童仁等人一上路,莫天苑也开始在准备着,王宇志放心不下两个人,一个是草冉,一个是尤羽,放心不下,不只是因为苏夫临终前的疑虑,也因为她们有伤在身。王宇志怕出现不测,把她们安置在了莫天苑中苑的地窖里,与她们一起的,还有功夫最弱的小师妹完颜雪。师父临终之言提到,让他照顾完颜雪,他刻骨铭心,他特意让完颜雪避开,说是让她照顾两位师姐,其实是因为这个。
王宇志所用的迷香是有害的,害人害己,为了引黑衣人上当,还必须身临其境。他提前熬了些解毒茶,让众人喝了,又让众人都塞上了鼻子,郝硕与齐凌便开始行动了。王宇志与韩恬也在后苑,见到王宇志,韩恬是一直有话要说,都在等待黑衣人的到来,也有了二人单独在一起的时间。
王宇志在后苑的屋前挂着灯笼,白色的灯笼,韩恬在一侧帮衬着,他们这样装饰着后苑,也是因为故去的苏夫。王宇志站在高凳之上,一边系着灯笼,一边对底下站着的韩恬说道:“有一件事,我想来想去,还是要拜托你!”
韩恬随口说道:“什么事,尽管说!”
“如果今天没有意外的话,我想让你领着八师妹与九师妹她们离开这里,避开一段时间,等浩劫令一过,你们再回来!”
韩恬忙问道:“那你们怎么办,一直留在这里?”
“师父说过,莫天苑不能散,我们必须留下!”
“那我也留下!”
韩恬说的如此干脆,王宇志一脸无奈,王宇志便又行说道:“她们两个需要养伤,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难以恢复,留下来是一种负担,而她们独自离开,我又放心不下,我想让你照顾她们!”
“昨天我为九师妹吸毒,你竟然说谢我,我就那么见外?”韩恬突然问道。
王宇志忙说道:“不是,你不要误会,我是想,你们在一起方便,闻师姐又要守着师娘!”
王宇志显然是有些慌了,所答非所问,韩恬突然不说话了,如同心中憋了一口气,故意一样。王宇志见状,又问道:“你生气了?”
“没有!”韩恬淡淡回道。
王宇志继续挂着灯笼,一边又淡淡说道:“无论怎么样,我都希望你以大局为重,师父刚刚离开,莫天苑几乎面临着灭顶之灾,如果意气用事,必有所失!”
韩恬明白王宇志之意,更知道莫天苑面临着一场空前未有的危机,顿了顿便回道:“好,今天过后,我领她们离开!”
王宇志一听,忙又接着说道:“其实也不是让你们完全避开,我是希望你们去西南方向,顺便寻一下莫延,他要是在的话,谁都会放心了!”
“一切听你的!”韩恬认真回道。
韩恬话后,二人再没有说话,王宇志是有求于韩恬,却又觉得更对不起她,韩恬一答应,也不便再言了。后苑的屋檐前,挂了十余盏灯笼,全是王宇志所挂,韩恬在下面接着,二人越来越慢,为的就是等到黑衣人的出现。
后苑内,除了他们二人,还有郝硕与齐凌,却不见舒靳等人,想必是有了安排,等待黑衣人的到来。郝硕与齐凌在左右前后各放了一个香炉,此时香火味道浓浓,飘荡在后苑中苑之内。他们还挂了许多白布在香炉附近,以此来掩饰香炉之用。
第十七章 迷香阵
莫天苑中苑的地窖,位于中苑后院屋舍的最里端,在后院几乎所有的视角,都难以发现。地窖用于存放旧的物件与往日积攒的余粮,作为一个创建不到二十年的门派,旧物不多,口粮够食,自然也不大。可地窖终归是地窖,让几个人前来避身,也是绰绰有余了。
地窖之下,高约两丈,近似圆形的木架而搭,长宽各有两丈有余,琳琅满目地摆放着杂乱的物件。木质桌椅,裹卷字画,有大量满装的袋子,更有几个醒目的酒坛子,尢羽她们正躲避在这里。
几个装满细软之物的袋子,横列于地上,尢羽、草冉、完颜雪各自随意坐着,都是拿着自己的佩剑,以备不时之需。完颜雪平日里与尢羽相近,坐在了尢羽一侧,而尢羽挂着自己的手臂,就近靠在了一侧木架旁。草冉受伤未愈,也是靠躺在一侧,与尢羽二人不同,她是打着精神、竖着耳朵在听着地窖外的动静。
外面没有丝毫的动静,尢羽的心里却慌张了起来,昨日夜里她听了王宇志之言,面对这即将来临的一刻,血脉几乎在沸腾。在不经意间,她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一侧的草冉,心态又平静了几分。草冉如同往日的容色,让她根本难以相信师父的疑虑,情同姐妹的师姐,那是八年时间的结晶,她不敢去相信。
不时,完颜雪的说话打破了这里的寂静。只听完颜雪说道:“要是有舒大哥在就好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完颜雪充满了无奈地叹息,让尢羽与草冉都是看向了她。尢羽几乎用着同样的语气回道:“舒大哥去的地方,三师兄都不知道,恐怕也没有人会知道,我倒是在想,他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草冉也跟着说道:“依舒大哥的脾气,应该会马上回来,他知道我们需要他!”
“不同了,这一次真的不同了,青儿姑娘是他的命,怕就怕他过不了这个坎!”尢羽继续叹息道。
提起楚青,三人又是一阵沉默,对于几天前的这一次变故,看来都烙在了心里。草冉依旧是若无其事的表情,尢羽很难看出端倪,到底是怎么回事,尢羽的心里在嘀咕。
尢羽再也忍耐不住,终于开口问草冉道:“师姐,当日下战书的送信人,到底是什么模样,难道就没有一点特别?”
尢羽这一问,草冉一愣,完颜雪也打起了精神。草冉立即回道:“一个声称自己是附近镇上棺材铺的长须老汉,当时看上去,确实看不出特别,师父的信又不敢打开,只能让人家离开,至于后来,中了一掌也就不知道了!”
草冉语态自然,完全不明白尢羽是在质疑她,反而让尢羽听得模糊了。尢羽模糊的不是真相,而是草冉的表象,这个还是师姐,应该还是师姐。
尢羽又问道:“这件事当真奇怪,一个送信的人,都能假装是附近镇上棺材铺的,只有两种可能,一个就是故意挑衅,一个就是熟知我们对镇上棺材铺的人不熟悉,依师姐看来,应该会是后者吧!”
“不错,我也觉得是后者,如果是故意挑衅,我当时就把他留下了!”草冉回道。
“可是哪些人熟知我们对镇上棺材铺不了解呢?”尢羽又问。
草冉顿了顿,却听完颜雪抢先说道:“除了我们莫天苑的人了解自己,还会有谁,不对,师姐的意思……,这不可能,这真的不可能,或许那人就是挑衅,正好撞上了我们对棺材铺不熟悉!”
尢羽有意提出了疑问,把矛头直接对向了莫天苑的人,完颜雪听出了尢羽的意思,却很难相信,瞬间转了方向。可是草冉却听出了另一层意思,尢羽是在质问,甚至于直接怀疑了她的话。草冉问道:“怎么,师妹是在怀疑我们苑中人,当日的莫天苑,也只有三师兄、四师兄、六师兄与小穆儿不在,不至于怀疑到我们莫天苑吧!”
尢羽一听,忙回道:“师姐言重了,我是在想敌人怎么会这么高明,能了解到我们莫天苑,这样隐藏的危机,比现实更可怕!”
尢羽刚一说完,却听草冉眉头一震,随之便听草冉做出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尢羽二人安静。草冉不是针对尢羽的怀疑,而是地窖外有了动静,她距离地窖口最近,如此一举,让尢羽二人都安静了下来。
三人不在言语,甚至于此时此景,忽略了之前所言,都是竖着耳朵在认真听着,不知道外面情况如何。
……
莫天苑后苑,仍旧一片安静,王宇志、郝硕、齐凌、韩恬四人,依然各忙其事。王宇志与韩恬挂好了灯笼,又在屋檐前挂着灵布,而郝硕、齐凌早已布置好了香炉,为了加大迷香的浓度,在屋前烧起火来。
没有风的动静,后苑低谷之势,已聚集了层层迷烟,王宇志心里开始不安静了起来,因为他无法预知那些黑衣人什么时候到来,或许根本就不会来。四人在等待着,他们的等待是有限度的,因为迷烟害人害己,他们虽然做足了准备,可在这浓浓迷烟之中,真不知能撑到什么时候。
忽然,山林里的鸟儿飞了起来,让四人都打起了精神。紧跟着,一群黑衣人飞落而下,四人随之聚到了一处。只见那些黑衣人瞬间分散开来,足有二十余人,一个人影闪到了其正中央,此人不是旁人,一身道士装束,正是鬼人。
王宇志四人已在此之间,取剑在手,虎视眈眈看着鬼人,鬼人站稳,却大笑了起来。只听鬼人笑道:“王宇志,亏你还是天下第一聪明,没想到这么愚蠢,竟然派出诱饵,想引我们上钩,上次有天山派与少林寺帮忙,我看这次你们怎么办,还是束手待毙吧!”
王宇志一听,随之站了出来,用剑指着鬼人怒道:“你是何人?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一个将死之人,知道了又能怎样,实话告诉你,从今天起,江湖上将再没有莫天苑了!”鬼人霸气地说道。
王宇志故意在拖时间,有意说道:“你应该就是鬼人,假扮丑奘婆,嫁祸大义门,到底是何居心?我们已经活抓了叶朗,迟早要将你们一网打尽!”
鬼人笑道:“噢,知道的还挺多,你还知道什么?”
王宇志厉声回道:“还有一个东瀛刀客,我还知道血债血偿,你们离死不远了!”
鬼人也不生气,继续笑道:“狂妄,死到临头还是这么狂妄,我很不喜欢!”
王宇志见状,见时机已到,便对郝硕三人喊道:“莫天剑阵!”
王宇志四人立即变成了一排,剑指鬼人,鬼人见状,也不示弱,一个手势,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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