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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龙麟凤-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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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莫延回来,把一串交给了楚青,另一串自己拿着,对楚青说道:“你跟小婕打小就喜欢这个,这次她是没有口福了!”

楚青在前走着,吃了一口,随口说道:“你不吃酸,为何拿了两串?”

舒莫延在后跟着,回道:“你要是吃的快,并且愿意吃的话,可以再吃一串,如果不吃,一会到了大宝家,给大宝吃!”

楚青笑道:“他才不吃呢!”

楚青笑罢,便又吃了一口,舒莫延只是在后面跟着,楚青一脸的高兴,走的也越来越快。难得出来闲逛,又跟彼此喜欢的人一起,二人都是很高兴,他们去的地方,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万大宝的家。

又过了一道街,看到了一个甚为显眼的宅院,二人便向其走了过去。宅院占地甚广,围墙高大,且长约百米,院门宏伟,不弱官家,门头挂一牌匾,赫然写着两个大字,“万府”。门口守着两个守卫,舒莫延二人走近,其中一人便远远的上前招呼,笑呵呵地说道:“舒公子来了,我这就去通报!”

舒莫延忙拦住了他,说道:“不用了,大宝可在家中?”

那守卫忙站住了,回道:“在家,在家!”

舒莫延说道:“我们直接进去就行,不用通报了!”

那守卫忙躬身笑道:“里面请,里面请!”

舒莫延见状,也对其笑了一下,让楚青在前,进了大门。刚进入大门,舒莫延发觉自己手上还拿着冰糖葫芦,便凑近楚青耳边轻声问道:“你还吃不吃了?”

楚青笑道:“留给大宝吧!”

舒莫延一听,又转身回去两步,对门口那个招呼的守卫喊道:“阿福,你过来一下!”

那守卫一听,很快跑了过来,问道:“舒公子还有什么事?”

舒莫延把手上的冰糖葫芦递给了他,同时说道:“这个你拿去吃了吧,干净的!”

那守卫忙伸手接过,笑呵呵地回道:“多谢舒公子!”

舒莫延示意一下,便转身而去,楚青在那里等他,舒莫延走近便一起向院子里走。刚走出两步,舒莫延又凑到楚青耳边说道:“大宝确实不吃这个!”

舒莫延一说,楚青便笑了起来,一边走一边笑。二人很快来到一处壁墙,习惯性的拐进了左边的小道,过了一段走廊,来到了一处别致的庄院。一个老者正在与八九个下人交谈着什么,看见舒莫延二人,老者忙离开那些下人,上前说道:“舒公子与楚姑娘来了!”

舒莫延也忙回道:“好久不见,黄伯的面色是越来越年轻了呀!”

老者笑道:“跟你小时候一个样,嘴真甜!”

舒莫延与楚青都是笑了起来,舒莫延随口问道:“大宝现在在哪儿呢?”

老者回道:“我家少爷正在西厢房练字,我带你们前去!”

“什么,大宝都开始练字了,那倒是不可思议!”舒莫延笑道。

老者也笑道:“是夫人管教有方啊!”

舒莫延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随口说道:“不用带我们去了,我们二人偷偷地去视察一下,对了,伯父与伯母都还好吧?”

老者回道:“老爷出去了,老夫人在东厢房,身体都好的很!”

舒莫延说道:“一会儿我们去看看!”

舒莫延说罢,便牵起楚青的手,向西面而去,老者看他们离开,又回到了那几个下人面前,说道着什么。老者是万府的管家,一位老管家,从舒莫延记事起,他就在这里,姓黄,舒莫延等人都称其为黄伯。万府的下人大概有四五十人,都是黄伯一人理事,年纪又到了六旬,实属不易。

万府之大,从院墙开始便无可争辩,以黄伯所在的院子为准,万府全貌要大上这里二十余倍不多。舒莫延二人所去的西厢房在最西面,二人沿着走廊转了三四个弯才到了西厢房的院外。两个婢女守在门口,舒莫延二人一出现,其中一女便要开口说话,舒莫延忙示意了一下,那女子便不再吭声,只是指了指院内。

舒莫延与楚青悄悄地走了进去,一进去就听见一个女子大声说话的声音,舒莫延二人来到窗外,只听屋内一女子正在怒道:“让你平时练字你不练,看看你这十几天都写了点什么,乌龟爬的都比你写的好,还说去游西湖,我看游西天算了!”

女子说完就听见“哐”的一声,一个男子紧跟着说道:“别呀!这可是花了五两银子买的,怎么说扔就扔啊!”

女子又说道:“什么破砚台,还值五两银子,你弄些花瓶摆这不行,天天丢人不丢,眼看就要接管老爷子的事了,没一点大人样!”

男子无辜地回道:“不是吧,好像是你让我买的呀!我招谁惹谁了,左右不是人!”

女子怒道:“怎么,还敢顶嘴,是不是要家法伺候啊!”

男子连忙说道:“别,别,我错了,我错了!”

说话的男子正是万大宝,而那女子便是万大宝成亲还不到一年的妻子,姓吕,单名一个敏字,不跟舒莫延同一个镇子,离此尚有十数里地。皆因长辈做生意相识,家底不薄,所以遇到万大宝这一类富家公子,也极其地强硬。舒莫延与楚青在外面偷听着,舒莫延还不自觉得发笑,楚青是有种闻名不如见证的意外,一本正经地听着。只听吕敏又淡淡说道:“你得学学莫延,至少人家天不亮就在酒楼干活了,从明天开始,多到当铺里转转,别整天跟个混混一样,不是赌场就是卖鸟的地方!”

“知道了,知道了,别老是拿我跟他比,他从小就练武术,我可没有他那身板!”万大宝回道。

吕敏又道:“听看门那阿福说,莫延一下可以跑出四五里地,你怎么从小就没有练呢,半里地都要歇三回!”

万大宝不服气地说道:“他就是属兔子的,当然比我跑的快!”

万大宝刚一说完,就听到外面咳嗽的声音,是舒莫延听到此处,故意咳嗽了起来。万大宝本在整理那个被砸的砚台,一听就知道是谁,与吕敏对视一眼,都是看向了窗外,此时,舒莫延二人已经出现在了门口。只听舒莫延说道:“谁在说龟兔赛跑呢?”

舒莫延话音刚落,吕敏就走向了门口,笑容满面地迎向了楚青,同时说道:“你们什么时候到的,也不说一声,我好让人去接你们呀!”

楚青忙回道:“我们在大街上转,转到了这里,便进来看看!”

吕敏笑道:“妹妹越来越瘦了,是不是莫延不让你吃饭呀,这可不行!”

舒莫延忙解释道:“我可不敢,我就是求她吃,她也不吃呀!”

舒莫延说完,吕敏笑的更加厉害,楚青也跟着笑了。万大宝拿着砚台就走了过来,走近对舒莫延说道:“你小子又去哪里风光了,出去一个多月吧?”

舒莫延回道:“看来你出去觅食不是一天两天呀!怎么,这砚台怎么成了这样,刚买的就被你练废了?”

舒莫延是故意相问,万大宝强辩道:“怎么,一不小心摔了,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舒莫延回道:“从天下摔下来的吧?”

万大宝随手把砚台丢到了一侧的桌子上,回道:“你管得着吗你!”

舒莫延只是一笑,没有再言,却听吕敏说道:“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到前面大堂坐坐,正好我父亲从南面弄了些荔枝与糕点,你们都尝尝!”

舒莫延一笑,说道:“我们就是来吃的!”

舒莫延一笑,都跟着笑了起来,出了西厢房的门,往前面走,万大宝在后面跟着,迟钝了半天才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吃货!”

第十二章 困于选择

四人走过了一处花园,来到了一个大堂,大堂内又站了两个婢女,吕敏上前跟其中一人交待了两句,那婢女便退了下去,另一个婢女没有交待,却倒起了茶来。大堂内宽畅无比,摆设却极其简单,太师椅在堂内并排放了八张,堂前放了两个大型瓷瓶,瓷瓶上绘着图案,堂后的墙壁又挂着字画,前后相配,大雅之堂。

吕敏拉着楚青,让楚青坐到了为首的一张椅子,自己坐到了一侧,舒莫延却没有坐下,上前去看墙壁上的字画。万大宝最后进来,看舒莫延走近那些字画,没有在意,随意坐到了一张椅子上,婢女放了一碗茶水在一侧桌上,拿起来便喝。只听舒莫延说道:“我的酒楼里可没有这些,我得挑两幅!”

吕敏畅快回道:“随便挑,一会我让人再取些吃的,一道给你送过去!”

万大宝喝了一口茶水,慢吞吞地说道:“莫延啊,我们打算过几天去游西湖,你们二人要是无事,也随我们一起去吧!”

万大宝的语调突然变了,灌输了一些男子气盖,恢复成了一个大少爷的样子。吕敏也跟着对楚青说道:“是啊妹妹,跟我们一起去吧!酒楼不是最主要的,也挺累,你们要是愿意,我让人盘了你们的酒楼,双倍给你们价钱,然后做些有意义的事!”

舒莫延看着字画不吭声,楚青便笑着回道:“在酒楼本来就有意义啊,你们都是开了十几家当铺的,比起我们,我们已经悠闲自在的多了!”

吕敏对其回道:“我们都是雇用的人在做事,其实你们也完全可以这样,不够人手的话,我给你们找,这样才悠闲自在的多!”

楚青看了看舒莫延,舒莫延好像被字画吸引住一样,对她们的对话很不在意。楚青又笑道:“姐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惦记我们酒楼了!”

吕敏忙说道:“每次大宝都说,你在酒楼忙的很,姐姐是心疼啊!莫延,别在那里装无事,我在这里说正事呢!”

舒莫延一听,忙转过了头,无厘头地指着两幅字画说道:“你们在说我呢?这两幅字画我要了!”

吕敏对他正色说道:“我们正在说你呢!听姐姐一句话,别让青儿妹妹在你们酒楼做掌柜的了,这就不是一个女子做的事,看我妹妹的手都成啥样了,我现在就决定,拿两个当铺换你们酒楼,外加这些字画都给你送去,怎么样?”

舒莫延笑道:“这些字画就比我们酒楼贵出很多,那你们不赔大了!”

吕敏正色说道:“只要我妹妹过的好,不是贵不贵的事!”

舒莫延走回大堂中央,坐到了万大宝一侧,又笑道:“这样一说,我跟罪人一样,我好像也没有恶待青儿呀!”

舒莫延刚一说完,一婢女取来了两个盒子,一个放在了楚青与吕敏之间的桌子上,一个放在了舒莫延与万大宝那里。吕敏把盒子推向了楚青一边,并对其说道:“这是从千里之外的南方取回来的,甜的很,多尝尝!”

楚青拿了一块糕点,又把盒子推向了吕敏一边,对其回道:“姐姐也吃!”

吕敏拿了一小块,又客气的推给了楚青,而另一边,舒莫延是毫不客气,抓起就吃了起来,一侧的万大宝看都不看。万大宝却又摆出一副大少爷的样子,正经说道:“莫延啊!你说你整天吊儿郎当的,让青儿也跟着你受罪,你就一点儿都不心疼,你还是不是那个跟我一起长大的舒莫延了?”

舒莫延一听,边吃边回道:“怎么,我成公敌了,你们想到的,我都清楚,这不还没来得及换人吗,我回去就让她歇了,这还不成吗?”

吕敏忙说道:“君子一言,可快马一鞭,我们都听着呢!”

舒莫延笑道:“你们别老是说我,青儿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

吕敏一听,便看向了楚青,楚青笑道:“我在酒楼里好好地做掌柜,没有什么不合适吧!”

吕敏摇摇头回道:“真不合适,跟大街上卖菜的老婆婆一样!”

楚青又笑道:“我有那么老吗?”

吕敏说道:“现在很美,一直这样下去,就说不定了!”

“那我得考虑考虑,别到时候没人理我了!”楚青回道。

吕敏又说道:“早点离开得了,趁着莫延也在,姐姐就做这个主,就这么定了!”

吕敏说完,楚青也不再说话,看了看舒莫延,舒莫延也看着她,相视莫逆,只是一笑。正在此时,黄伯突然出现在了大堂前,看到四人都在,走进了堂来,面色有些不对。黄伯一进来,四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黄伯紧张地说道:“老爷在山东出了一些事,刚才让人带话回来,最近几天是回不来了!”

四人一听皆惊,吕敏忙问道:“出了什么事?”黄伯继续说道:“我们的镖被人劫了,宏泰镖局也被人灭门了!”

舒莫延一听,脱口问道:“宏泰镖局的镖头可是彭泰?”

黄伯回道:“正是山东彭泰,是我们当铺一直雇请的镖师!”

舒莫延在天罡镖局与不久前的黄河客栈,都见过彭泰,一听到他,突然就回想起当日的情景,不免相问。舒莫延一问,楚青是听在耳中,看在眼里,楚青看出了舒莫延对此事的关心。只听吕敏问道:“怎么,莫延也识得此人?”

舒莫延说道:“有过一面之缘,不知他又得罪了什么人?”

黄伯又说道:“不知道江湖中发生了什么大事,不只是宏泰镖局,听说当地的牛家寨也被人灭门了!”

舒莫延一听更惊,把手上的糕点捏的粉碎,掉在了地上,舒莫延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说是昨天夜里发现的,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黄伯回道。

吕敏与楚青都是意外的看着舒莫延的表情,万大宝此时却说道:“不必慌,跟上次天罡镖局灭门一样,他们是为杀人,不夺财的,老爷子他们都还好吧!”

黄伯回道:“老爷他们没事,就是宏泰镖局的家人找不到凶手,让我们赔账,停留在了那里!”

吕敏淡淡说道:“人都死了,赔些银两也是应该的,先不要告诉老夫人,再派一些人过去看看!”

黄伯躬身回道:“好,我这就去办!”

黄伯说罢,转身而去,众人都看向了情绪激动的舒莫延。舒莫延是决定不再理会江湖事的,没想到在这里都躲不开,舒莫延担心的是,浩劫令是越来越逼真了。舒莫延皱了皱眉头,让楚青也跟着担心了起来,吕敏见状,忙说道:“莫延,怎么了,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这江湖上的事了?”

吕敏不知,万大宝也不知,也只有楚青知道,舒莫延刚刚从江湖归来,并且有个没有做成的江湖梦。吕敏相问,万大宝也等着回答,楚青是感受着舒莫延内心里的事。半晌才听舒莫延说道:“没事,我只是听到死了那么多人,心里有些震撼!”

吕敏见楚青也跟着舒莫延有些神情恍惚,忙把盛着糕点的盒子又推了一下,对楚青说道:“吃东西,吃东西!”

楚青见到,挑了一小块,吃了一口。楚青没了笑颜,显然是不高兴了,她的喜悦完全取决于舒莫延,舒莫延在众人面前出现此状,突然也让她不安心了起来。楚青不知道为何舒莫延昨天提前回来,也不需要知道,但她明白,一定与江湖上的事情有关。

舒莫延在楚青面前,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即便他不希望让楚青担心。舒莫延说了,再不会理会江湖事,平行的死都没有让他动摇,如今听到又有两个门派遭灭门,他却又动摇了。舒莫延想起天莫的话,身为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者,话题很散,当时听得很不在意,后来却一直回想起来,可见是多么的经典。

不时,舒莫延与楚青提出要去看望东厢房的老夫人,也就是万大宝的母亲,四人便一起出了大堂。舒莫延当然是把内心的事都刻意藏了起来,也露出了一些笑容,楚青自然也是,多少都掩盖了一些。看过老夫人,舒莫延与楚青便要离开,万大宝与吕敏也亲自送他们出了府院。临别之时,吕敏没少唠叨,主要还是说不让楚青继续做掌柜的事,分别之后,吕敏与万大宝一直在门口站着,目送二人远去。

等舒莫延二人走出很远,没了影子,才听吕敏对万大宝说道:“莫延昨天夜里来此,就为了让我们说服青儿离开酒楼,真是用心良苦啊!你说你什么时候能像莫延对青儿一样,为我做一件我不知道的事啊!”

万大宝笑道:“你不知道的事多了!”

万大宝说罢便走,吕敏忙追上去说道:“你说什么,不会是去鬼混了吧!”

万大宝也跑了起来,连忙说道:“我哪里敢呀!”

二人一前一后,瞬间也没了身影,两个守卫本来认真地守在门口,见他们走远,都是偷笑了起来。守卫的偷笑不是来自一时,笑的流畅自然,只有习惯才能引起这样的无拘无束。

舒莫延与楚青再次走到了大街上,又来到了之前走过的石桥,二人漫步于桥上,神情自然,也看不出舒莫延有什么心事。二人停在了桥上,看着远去的流水,一条小船正游向远方。舒莫延见楚青默默地看着,便问道:“怎么,看你不高兴呀!”

楚青回过神来,淡淡说道:“因为你不高兴,所以我不高兴!”

舒莫延故意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高兴?”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说你再不会理睬江湖事,其实你是放不下我,越是如此,我就越高兴不起来,我不喜欢看见,因为我左右了你的抱负!”

舒莫延忙辩解道:“不是这样的,是你想多了!”

“是,一定是,你的眼神不会骗人!”

舒莫延故意动了动眼睛,摇了摇头,牵起了楚青的手,二话不说就拉她走了起来。走出了几步,舒莫延又淡淡说道:“敏姐一直关心你的事,你做何打算?”

楚青勉强笑道:“你不会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了吧?”

“当然要放在心上,他们对你好,我也很开心,你说你能做些什么呢?”

“什么能做些什么,你希望我做什么?”

“我明天去镇上的私塾看看,如果那里的先生教书还不如你,我们也开一家私塾吧!”

楚青笑道:“当年教我们的先生还在的话,一定会打你!”

“那没办法,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

舒莫延与楚青一路走一路言笑,很快消失在了大街之上。好像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舒莫延故意避开,楚青又不想再问,二人只是开开心心地,他们自然也希望,这样可以一直走下去。可是生活终有无奈的一面,无奈的选择会有牺牲,会有包容,舒莫延是困于选择。

第十三章 遣散海梁

鬼人略施小技,引开了少林寺众和尚的注意,让另一路人趁机带走了鱼星枫与五行刀,而他们一道,只是为了遮面老人的命令。他们把鱼星枫带到了竹林里遮面老人的居所,然后都各行其道,竹屋里便只留下遮面老人与鱼星枫二人,而屋子之外,叶朗仍守在那里。

鱼星枫昏迷不醒,闭着眼睛,光着上身,盘膝坐于地上,后背插了十余根细针。遮面老人正在为鱼星枫针灸疗伤,一针一针地扎刺着,而让人惊恐的是,遮面老人依旧遮着五官,别说分辨人体脉络,就是鱼星枫的方位都是凭空感觉。一侧的墙脚横放着五行刀,刀锋明亮,一尘不染,甚为显眼。

鱼星枫被针灸着,毫无面色,如同没有感觉一般。遮面老人是不慌不急,有条不紊,不时便收起了剩下的灸针,对着屋外说道:“朗儿,进来!”

叶朗闻听,忙进到屋内,直接说道:“还有救没有,他要是真的失了控制能力,对我们可没有益处!”

叶朗所说,正是指昏迷不醒的鱼星枫,只听遮面老人淡淡说道:“他的内力不足,却习练了需要极强内力来控制的上承刀法,以致走火入魔,送来的晚一些,可能就真没命了。我已经封住了他所有无法自控的脉络,试图抹除他的记忆,然后为我所用,这最近的几天时间,还需要你去弄些汤药回来。”

“好,我马上去办!”

遮面老人又问道:“浩劫令的事情做的如何?”

“二哥三哥他们在做,划定的一百四十余个小门派,计划每天消失三到五个,昨天已经刚刚开始,直到引起所有人的重视与敌对!”→文·冇·人·冇·书·冇·屋←

“不错,不过,做的不留痕迹未必是好,把这把五行刀拿去,弄的越让人恐慌越好!”

叶朗看了看墙角的五行刀,说道:“现在江湖中都知道平行是死在了五行刀下,再次亮出五行刀,是不是对鱼星枫以后做事不利呀!”

“不用五行刀也一样,鱼星枫迟早会成为武林公敌,这样做,也能让鱼星枫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更加有利于掌控他!”

“我是怕他把我们都带出来!”

“这个不用担心,我们真正的对手都在后面,现在让我担心的是他们的力量,尤其是我们还没有把握拿下的人,迟早会有对立的一天。舒莫延现在何处?”

“舒莫延机警的很,我怕被他发觉,便没有让人跟踪,不过,他离开了莫天苑,向北去了!”

“没有让人跟踪是对的,先不要去招惹他,舒太与渔头这两个老顽固呢?”

“还是没有寻到,渔人帮人多势众,他们的眼线遍布天下,很难让人发觉,不过,我们的人从未间断对他们的寻找,想必很快会有线索!”

“找不到就不要找了,我了解他们,浩劫令一旦开始,他们一定会出现的!”

“天山派一定会有动作,我们怎么办?”

“要想拿住谁,必须先了解他,我现在就等着卓木止亲自下山呢,二十年前我就想好了对付他的办法!”

遮面老人一言,气宇轩昂,让叶朗的思路也宽畅了许多。只听遮面老人又继续说道:“林老门主又要我去陪他喝酒,可能会出去几天,鱼星枫在这里,就按我说的去做,还有一点要注意,鱼星枫既然能杀了平行,功夫便不可小视,如果控制不住,切不可让他拿到五行刀!”

“这个我知道,必要的时候,可否废了他?”

遮面老人停顿了片刻,随后淡淡回道:“真到万不得已,就依你的意思办,要做的不留痕迹!”

“因为大义门在山东地届,现在二哥三哥都在山东,司徒山庄如果就近插手,可能会乱了我们的计划,既然鱼星枫可以如此,是否可以给他们点教训?”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已经都交待给了你二哥!”

遮面老人一言,叶朗便不再相问,规矩地站在一侧,看着地上的鱼星枫。鱼星枫依旧昏迷不醒,散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额头,看上去几乎变回了一个正常人。

……

夜晚,呼呼地刮着大风,按日常的时间,本应该是夜深人静,可是在山东境内的海梁派,此时是灯火通明。因为浩劫令,海梁派的掌门人田目天开始不淡定了,连夜招集了全派上下到了大院中,打算听从浩劫令,连夜解散海梁派。海梁派不是大门派,可上下也有近百人,院子里挤的满满当当,乱哄哄地一大片。

田目天、田铮铮、杨柳等人除外,在场众人都是拿着大小包袱,收拾了不止一时半刻,都是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周围的房屋都已没了人影,不但如此,屋内的摆设与挂件之物都被收的干干净净,场景好不凄凉。田铮铮站在田目天一侧,默默无声地站着,田铮铮辨不明了方向,在这场浩劫中成了沧海一粟,默默地接受着一切。田目天一侧还有一位老夫人,是田铮铮的母亲田夫人,也是不愿看到这一切,眼神落寞地看着众人。

大风无情的刮着,犹如浩劫令无情的到来一样,海梁派注定要成为大门派或大人物牟利的牺牲品。田目天身为一派之主,自然是最为伤心不过,他见聚齐了所有人,便开始大声讲道:“海梁派立派至今,虽无晋升大门派之能力,却也有三代,历时数十载,今天让大家这样,想必大家都明白,是我田某无能,不想带着大家留下送死啊!不过,江湖浩劫,历史更替,这都是武林里不可避免之事,田某相信五大门派是不会被他们击溃的,如果浩劫令风平浪静,大家都还活着,我田某保证,依然会在这里等着大家,现在都散了吧!”

田目天刚一说罢,下面都是乱哄哄了起来,几个青年直接跪到了田目天跟前,其中为首地哭着说道:“师父,再听我们说一次吧!我们都愿意留下来,就让我们在一起吧!”

为首的说完,后面都是跟着哀求,围向了田目天,田目天见状,又对他们大声讲道:“昨天到今天,一共有五个门派遭到了灭门,这不是讲情面的时候,不但你们要走,我也不会留下,听懂了吗?再不离开,恐怕就来不及了,都散了吧!”

田目天是痛心疾首,大声疾呼,下面众人大都安静了下来,却仍有不舍之人,哭哭啼啼,去之不得。田目天见状,不得已拔出了长剑,继续大声喊道:“走,你们都给我走,难道你们非死在这里不行!”

田目天其意已决,话音刚落,身前为首的那个弟子便无奈站了起来,豪言说道:“既然如此,弟子听命,望师父保重!”

那人说罢,擦了一下眼泪,转身便疾步而去,毫不怠慢。此人走罢,引得众人开始陆续离开,一个个上来跟田目天行礼,场面甚为凄凉,田铮铮看着眼里,不知不觉也流下了泪水。江湖就是这样,每个人都渴望有个江湖梦,可闯荡起来,很少一帆风顺,多少人倒在了这里,多少人又退出了此处。

浩劫令的目标并不只是海梁派,叶朗所说,涉及一百四十余门,几乎是轮廓了半壁江湖,灭门之险让他们闻风丧胆,能力的不济让他们只能逃避。大义门成立的当日,少林寺大会的当天,所有的迹象都把海梁派同类的弱小门派,推向了随波逐流地行列,而下之举,并非突然。不到片刻,院子里走的空空荡荡,只留下了四人,除了田目天、田夫人、田铮铮之外,杨柳也留了下来。

田目天看到杨柳不走,便对其正色说道:“柳儿,你跟着铮儿也有十几年了,我们也一直把你当闺女看待,现在要是走,谁也不会拦你!”

杨柳面带泪水,张口回道:“从小是师父师母把我扶养长大,如今海梁派有难,我是誓死都不会离开的,我愿意跟小姐一直在一起!”

田目天见状,便说道:“既然如此,你就跟着铮儿吧!铮儿,该上路了,你们都去收拾收拾离开吧!”

田铮铮一听,即刻回道:“爹,我还是那句话,你跟娘不走,我是说什么都不会走的!”

田目天一听大怒,说道:“你怎么这么糊涂,我要是一走,海梁派就等于彻底不在了,如何让我面对海梁派的列祖列宗,我就在此处,他们一定不会再去追杀你们,你拿着我海梁派的祖训与剑谱,有你在,海梁派便一直在,这样才不会被赶尽杀绝!”

田夫人也上前安慰着田铮铮,哭啼啼地说道:“是啊,铮儿,你就听一次话吧!我们都是年近半百的人了,你可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啊!”

田铮铮一听,突然大哭了出来,抱住了她的母亲。这不是第一次说起此话,因为田铮铮一直不同意,让田目天夫妇教诲了很多次,田铮铮再不答应,就真的枉为人子了。话又说回来,身为人子,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留下送死,田目天明白,看着田铮铮大哭不止,心疼无比。

第十四章 一群畜生

大风依旧无情地刮着,突然院子里跑回来二人,慌张地跑向了田目天等人,边跑还边喊道:“不好了,师父,门口出现了一批黑衣人,见人就杀,走不了了!”

此人一言,众人大惊,田目天脱口怒道:“什么,一群畜生,门派散了都要赶尽杀绝!”

田目天话音未落,两个黑衣人也闪了进来,全是黑衣蒙面,拿着长刀,各挥一下,两个跑回来之人瞬间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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