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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龙麟凤-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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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上的事,缺了谁,该发生的始终会发生,也始终会结束,你要是想离开,那就回去吧!这个不用发愁,只要你跟青儿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我放不下这个江湖,更放不下青儿,我这一走,可能再不会回来,我只想和青儿在一起,一辈子都不管江湖事,即便坚持不下去,也想回去试试!”
“你本来就不属于这个江湖,别听信你爷爷他们的话,他们都不操心,为何让你操心,唉,你的父亲母亲已经为了这个江湖失了性命,你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舒莫延一听,突然问道:“他们不是以身试毒,被毒死的吗?”
舒靳犹豫了一下,然后正色说道:“天莫大师既然已经圆寂,我也不妨告诉你真相,好让你踏踏实实的离开,你的父亲母亲并非中毒而死,而是因为天莫大师才英年早逝,不然,他也不会破例传你武功,教你少林寺的至上心法!”
舒莫延忙又说道:“即使中毒,也不该都中毒,这一点让我很是蹊跷,可是每次问你们,都跟我爷爷回的一样,让我摸不着头脑,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跟天莫大师有关?”
“你还记不记得奇人尊者这个名字?”
“奇人尊者彻云潇,力克天山群侠,大闹少林寺,江湖中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怎么,这已是六十年前的事了,跟他有什么关系?”
“彻云潇危害武林,当时可是不可一世,自觉天下第一,最后却终被天衷大师感化,天衷大师圆寂了,这彻云潇也出家成了僧人,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大约四十年后,江湖中又出现了一人,自称是彻云潇的师弟,那时候正是大义门侵蚀武林的时候,他却上门突袭少林寺。”
“他可是大义门的火狐狸一棍清?”
“不错,正是此人,不过他上少林寺并非为了大义门,而是报私仇,你的父亲母亲得知此事,便一道上少林寺通风报信,无意化解了少林寺的危机,却不幸中了那火狐狸的圈套,唉,当时你才三岁,小婕也才一岁半!”
舒莫延还疑惑,又说道:“江湖传闻,火狐狸不是被天莫大师在大义门一掌打死的吗?”
“事实并非如此,他是死在少林寺的,天莫大师知道你的父母是因少林寺而亡,一怒之下,亲率少林弟子上了大义门,不但打死了大义门的门主林极北,还抓去了林代!”
“为何你们不早些告诉我这些?”
“从一开始,你爷爷便与少林寺的那些高僧交往密切,天莫大师始终因为你父母之事,觉得愧疚,才决定传你武功。不愿告诉你这些,是不想让你有所负担,希望你不要被恩怨所左右!”
舒莫延突然又愣住了,舒莫延可以在众人面前自信,甚至在平凡大师面前开玩笑,完全是基于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就犹如不知道楚青一直在默默包容他一样。在自信与自以为是的情形中,这是在被别人无形地抽着脸,不但滑稽可笑,而且无地自容。
只听舒靳又说道:“事情既然都已过去,也不用再去想他,江湖就是这样,每天都有人步入,每天也都有人离开,你安安心心地回去,跟青儿早日把婚事给办了,过日子总比闯江湖要好的多!”
舒莫延淡淡说道:“我明天就回去!”
“那你明天不去断流崖了?”
“如果平行大师真的是被鱼星枫所杀,去断流崖也就没有意义了,不过,我明天一早会告诉小婕我去断流崖,你们也不要把鱼星枫的事告诉她,她的伤无大碍,仍需要修养一个月左右,到时候再说吧!”
“这些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她乱跑了!”
……
如同往日,八方坳依旧是炊烟袅袅,青山悠悠。舒太与渔头在这里悠闲自在地过着神仙似的生活,可是平行的遇害,不但震惊了整个武林,让这个远离江湖的小山村也不一样了起来。
花安欲熟悉了这里的生活,伤势恢复不说,更是得到了两位高人的指点,如今是武功大长,体魄硬朗。舒太二人喜欢这个年轻人,在他们心中,花安欲是一个难得的练武奇才,在远离江湖之后,竟然能巧遇此人,更可说是天意。
这一日,花安欲正在院中盘膝打坐,只见其头顶生烟,满头大汗。舒太与渔头出现在了围栏之外,二人一路交谈一路进了院子,花安欲闻得声音,便收了功力,睁开了眼睛。花安欲刚刚站了起来,便听舒太对其说道:“欲儿,教你的法子练习的如何?”
花安欲忙回道:“欲儿天生愚钝,怕是辜负了先生,头疼的厉害,第三层意思还没有来得及练习!”
花安欲一脸力不从心的样子,舒太却大笑了起来,也让渔头也跟着一笑,舒太笑道:“这龟息功,主要是让你调气用的,分为三层功力,没有几个月的时间,很难熟练,你三天就练到了第三层,已经比过我们这些老头子了!”
花安欲仍是问道:“这头疼是何道理,是不是那里不对?”
“谁练谁头疼,这是你必经的痛苦,没有人可以代替你!”舒太回道。
花安欲不再说话,舒太又对其说道:“我有一些事需要去办,可能会出去几天,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问这位渔老先生,不要显得眼生,问懂了才不会出白力!”
舒太说罢便笑了起来,花安欲看了看渔头一眼,渔头忙回视一笑,以示默认,舒太进了竹屋,渔头也跟了进去。花安欲眼看着他们进屋,也不问是因为何事,一个人默默地回到了原先的位置,重又坐回了地上。花安欲一心练武,心无旁物,很快又打坐于地上,合上了眼睛。
舒太与渔头来到屋内,没有在意花安欲,却听渔头对舒太说道:“平行寺外遇难,这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我已经让千同出去查了,要不再等等,你过几天再出去!”
“不行,我是一刻也等不了了,江湖上是越来越闹腾,我怕真的会出了大事!”舒太正色回道。
“你说会是何人所为呢?”
“半天不到已经传遍了整个江湖,当然是河北的鱼星枫了!”
“他,一个浑小子,如果是他一个人,根本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就怕他背后还有人!”
“你又感觉是谁呢?”
渔头听他反问,摇了摇头,面色沉重了起来,舒太也变得一样,不时,都把目光投向了院子里的花安欲。他们既然开始传授花安欲武功,便不再把他当作外人,在他们眼中,不是为了昔日的花无影,也不是因为寂寞,只是想通过花安欲来表明,他们还没有消失于人世之中。
第九章 回到酒楼
平行遇害的第二天,少林寺变得不安静了起来,诵经念佛之音响彻了整个少林寺的范畴,这是继天莫圆寂之后,一个月内的第二次。此时的大雄宝殿里面聚集了很多人,不过,除了苏夫一行五人之外,全部是光头和尚。江湖就如同舒靳所说的一样,每天都有人进去,每天都有人离开,平行是结束了自己的江湖之旅。自天莫圆寂之后,“平”字辈的高僧便显露了出来,本来也只有平凡等几个,如今又少了一个,少林寺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童决再次出现在了大雄宝殿之内,与先前不同,这一次领了十余人在后面,气势汹汹,看来是要有所动作。
等一切法事结束,众人都是散了下去,除了几个和尚在敲打着木鱼,宝殿之内也只留了方丈平凡与苏夫等人。不时,几人来到殿外,便听得平凡对苏夫拱手说道:“难得苏掌门连夜赶来,今天我寺之事,让各位操心了!”
苏夫忙回道:“大师言重,平行大师是江湖中举足轻重的前辈,突生此故,也是整个武林的损失,我莫天苑岂能袖手旁观,大师有何吩咐,我等定当全力以赴!”
“有苏掌门一句话,老衲倍感欣慰,平行身为少林弟子,少林寺不会不讨个说法,我已让童决领着罗汉堂的人上路了,相信很快就能把鱼星枫抓回来。”平行淡淡说道。
苏夫又问道:“上次寺内中毒之事,可查出是何人所为,会不会也跟鱼星枫有关?”
平凡叹道:“但愿这次可以一并查清,还我寺一个公道!”
平凡与苏夫都希望是鱼星枫所为,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怀疑是天山派与剑峰山,更不会怀疑是大义门。他们不希望武林中的大派有所异动,便希望把一切推开,鱼星枫无门无派,又发生了此事,正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
延青酒楼,舒莫延向来说一不二,行事匆匆,第二天下午便赶着马车来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舒莫延停留在了大街上,望着那个酒楼的堂前牌匾,不动声色地感觉着这里的一切。
此时已过了吃饭的饭点,没有人进出酒楼,大街上也人数不多,舒莫延选择此时回来,也是别有用心的。舒莫延不愿看到舒婕所说的情况,现在回来,即便楚青不在,也很正常。舒莫延赶着马车走近了酒楼,刚刚停住,就见两个店小二装束的年轻人跑了出来,其中一人还对其迎面笑道:“老大,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刚刚到,怎么,不希望我回来吗?”舒莫延也笑着回道。
舒莫延说罢,下了马车,直接进了酒楼,而其中一个店小二帮忙看着马车,另外一个跟着舒莫延进了大堂。大堂之内空无一人,凳子都被搬到了桌子上,地面干净,看来是刚刚打扫的无疑。舒莫延问那店小二道:“小三,你跟我说句实话,掌柜的是什么时候离开酒楼的?”
舒莫延问着就走进了柜台里面,翻看着那些账本,那叫小三的回道:“怎么,她刚刚离开!”
舒莫延看了看账本,很快合了起来,又问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没有人前来闹事吧!”
“没有,万公子经常来这里,没有人敢放肆!”
舒莫延走出柜台,指着门外的马车说道:“马车上有几个盒子,你们一人一盒,他们几个来了,也让他们几个各拿一盒,丢两盒在车上,我一会出去一趟!”
那小三忙说道:“好的!好的!”
舒莫延又看了看楼上,见到没有异常,便进了内堂,通过那一段石块铺的小道,来到了那一排房屋。大堂的门紧闭着,还上了锁,舒莫延来到门前,向门头暗格一摸,取了一把钥匙,打开了房门。一幅《松柏图》依旧挂在正堂,屋子内却有些暗淡,舒莫延打开了窗子,阳光照入,明亮了许多。看来是有人经常打扫,屋内一尘不染,舒莫延看着那些熟悉的物件,不知不觉得看向了一个侧门。
舒莫延推开走了进去,屋内不大,摆着两个灵位,灵位前放了许多香烛,舒莫延一进来,便合上了屋门。灵位上一个写着“先父舒啸之灵位”,一个写着“舒门卢氏之灵位”,舒莫延便走近,点了一根蜡烛,随后又燃起了几根供香。舒莫延把香插到了灵位前的香炉之内,便跪下磕了三个头,磕完之后,并未站起,直接坐靠在了一侧的地上。
舒莫延并不是累了,而是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离开这个江湖,始终有些不舍。这样一来,不但意味着他再不会成立什么门派,也意味着他所学的功夫,只剩下强身健体的功效。楚青不会明白她有多么重要,只是一味的顺着舒莫延,如此自信又如此自以为是的一个人,反而害苦了他,因为他已经深深地把楚青刻在了自己的心上。
舒莫延看着父母的灵位,又觉得辜负了长辈的希望,舒太与天莫的想法一样,既然传授他武功,不会只为强身健体,同样希望他担负一份责任。舒莫延一直在那里坐着,不知不觉之间,香炉里的香已待尽,却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也便站了起来。
舒莫延打开了屋门,一眼就看到了楚青,这是他意想不到的,忙露出笑容,迎了上去。此时的楚青已不是普通的装束,一身白色的服饰,大家闺秀的模样,舒莫延上前,一把便抱住了她。舒莫延激动地说道:“他们这两个臭小子,说了我上门去寻你,却把你喊来了!”
楚青任由他抱着,把脸庞贴在了舒莫延肩上,淡淡回道:“难道你不希望我早点来吗?”
“希望,希望,当然希望,做梦都希望!”
舒莫延抱着楚青,脑子里似乎忘记了之前的一切,也只有如此,才能让舒莫延早些回过神来。不时,舒莫延又握住了楚青的手,抚摸着楚青的手背,看着楚青的眼睛,对其说道:“我不会离开了,再不会离开了!”
楚青问道:“为何这么早就回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天莫大师圆寂了,以后再不用去少林寺了!”
楚青一听,脸色突然暗淡了许多,舒莫延见得,忙松开了楚青,又跟着问道:“你怎么样?酒楼的生意还好吧?”
“我很好,酒楼的生意也很好,你怎么样?我感觉你心不在焉,好像有什么心事!”
舒莫延一笑,对她说道:“没有,我在考虑如何去上门提亲!”
楚青也是一笑,故意说道:“你去提亲,去哪里提亲?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我帮你物色物色!”
舒莫延伸手捏了一下楚青的鼻子,笑道:“走吧!我带你去她家!”
舒莫延说完,楚青又是一笑,舒莫延便牵起了她的手,楚青任他牵着,走出了大堂。舒莫延合了一下大堂的屋门,便带着楚青来到了酒楼大堂,马车仍在门口,两个店小二守在那里。
两个店小二见了舒莫延,都是低沉着头,怕其责备,舒莫延却没有理会他们。到了门外,舒莫延便对楚青说道:“上马车,我带你前去!”
楚青却回道:“不用坐马车了吧!只有几道街,我想走走!”
舒莫延忙回道:“好,等我取东西!”
舒莫延话音未落,便到马车上取下两个盒子,一手掂在手里,便又上前牵起了楚青的手。舒莫延没有责备那两个店小二,却也没有理会他们,牵着楚青的手,只管离开了。二人刚转过了一道街,便遇到了一个卖白菜的老妇,老妇对着舒莫延笑道:“舒公子,好久不见呀!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啊?我这老太婆也等着喝喜酒呢!”
舒莫延笑着回道:“郭大婶好寿啊!越来越年轻了,我们一定请您喝喜酒!”
那个老妇又是大笑了起来,一侧的远处也有人在指指点点,其中一人还羡慕地说道:“真是郎才女貌啊!”
舒莫延牵着楚青的手,继续向前走,都把目光投向了舒莫延二人,舒莫延没有在意,楚青却脸红了起来。舒莫延见状,突然想起一件事,从身上取出了一串佛珠,看了一下,交到了楚青的手上。舒莫延一边走着,一边对其说道:“这个佛珠是一个朋友送我的,我再送给你,保平安用的,戴上它,一切邪魔歪道都会离你远远的!”
佛珠是上官韶怡送的,楚青却不问,只是握在手里,说道:“好,这算是定情信物吗?”
舒莫延一听,犹豫了一下,笑眯眯地回道:“那不成借花献佛了?”
“我不是佛,这也不是花,就这么定了!”
“你不问问是谁送给我的?”
“这还能有谁,少林寺一定随处可见吧!”
“不是那些和尚,是一位姐姐送给我的!”
楚青一听,突然站住了,问道:“哪位姐姐?是闻袖姐姐吗?”
舒莫延认真回道:“不是,她叫上官韶怡,是我刚认识的一个朋友!”
楚青又继续走了起来,随口说道:“上官韶怡,一听名字就知道长的很好看吧!”
“我亲口夸过她,不过,除了我的青儿之外!”
“我倒是想见识一下!”
舒莫延一笑,说道:“可能再没有机会了!”
舒莫延二人走着,又有人上来打招呼,舒莫延都客套地回应,避开之后,却听楚青说道:“那我可不能拿着她送你的东西当作定情信物,不过,我会好好收着!”
舒莫延回道:“要是一个和尚送我的,你会把它当作定情信物吗?”
楚青笑道:“那也不会!”
又过了一道街,只听舒莫延又问道:“你父母的身体都还好吧?”
“有我在,当然好,一会儿见了你,父亲又该叫你下棋了,你知道你该怎么做!”
舒莫延笑道:“不就是故意输吗,不用你提醒,再说,你父亲已经越来越厉害了!”
舒莫延笑着,楚青也笑了,不知道是第几次笑,只要跟楚青在一起,舒莫延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二人说着笑着,也招呼着路人的招呼,不知不觉便到了楚青的家。这里挨着大街,却十分的僻静,是一个不大的庄院,跟周围的一样,属于寻常百姓家园。
第十章 罗汉阵
楚青推开了院门,与舒莫延一起走了进去,舒莫延与楚青一起长大,这个地方来过无数次,已经把这里当作了自己的家。舒莫延二人进到院中,一眼就看到一个中年妇人站在院子中央一凳子上,正挂晒衣服。看到舒莫延,中年妇人就笑道:“延儿来了,听说你出远门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舒莫延忙回道:“刚回来,伯母的身体可好啊!我帮你晒衣服吧!”
舒莫延说着就把盒子交给了楚青,上前伸手去弄,那中年妇人忙下了凳子,拦住了他,同时说道:“不用,不用,一会儿就好,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吧,我看都瘦了,你得学学人家大宝啊!”
舒莫延忙笑道:“我可不敢跟大宝相比!”
楚青也跟着笑道:“娘,看你说的,您也比不上大宝啊!”
“噢,又护着这小子,哈哈,快,屋里坐,屋里坐!”那妇人又笑道。
妇人说完,都笑了起来,也一起走向了屋子。中年妇人便是楚青的母亲郭氏,身体偏胖,笑容满面,富态之下,也表明着她也喜欢舒莫延与楚青在一起。院子不大,一览无余,三人很快进了屋子,一进来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是楚青的父亲,名叫楚参,楚参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可谓是掌上明珠,心头宝贝。
楚参正在桌前认真地翻看书籍,他早已听见舒莫延来了家中,却没有急于出来,等舒莫延三人进去,才听他淡淡说道:“延儿来了!”
舒莫延忙上前行礼,同时说道:“楚伯伯最近可好啊!这是在看什么书呢?”
楚参说道:“身体不怎么好啊!这不看看书,找一些疗养的法子!”
舒莫延忙问道:“怎么,哪里不舒服了?”
只听郭氏插口说道:“听他在那胡说吧!延儿,不要理他,都是闲的不舒服!”
楚参突然笑道:“噢,又护着这小子,哈哈,你还说青儿!”
舒莫延瞬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一个玩笑,只见楚参合上了书,对其说道:“怎么,杀两盘,看你小子进步没有!”
舒莫延一笑,回道:“杀两盘就杀两盘,不过,最近我都没有下过,估计我还不是对手啊!”
“你说同样是个人,你怎么就这么笨呢!我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早就是附近有名的棋王了!”楚参漫不经心地说道。
舒莫延与楚青相视一笑,无奈回道:“我哪有伯父这么厉害呀!”
只听那郭氏又插口说道:“延儿,你就听他吹吧!记得那时候在村头下棋,因为一个棋子,把人家王老汉的棋盘都扔河里了,还棋王,无赖王吧!”
楚参辩解道:“唉,你怎么又提这事啊!明明是他无赖,他偷我棋子,这谁能赢啊!”
郭氏忙回道:“事后人家王老汉也说了,是你偷人家的棋子,你们各持一辞,就是俩无赖,还好意思说!”
楚参毫不示弱,又强辩道:“他就是一个老糊涂,他的话你们也信!”
楚参刚一说完,郭氏又要开口,楚青却拦住了她,插口说道:“娘,你们就别吵了,再吵的话,我跟延哥可要出去了!”
舒莫延也跟着说道:“楚伯伯确实厉害,比我厉害多了!”
楚参与郭氏见状,谁也不再看谁,楚参拿出了一个棋盘,收拾着桌子,郭氏却对舒莫延笑道:“延儿,今天可不要走,晚上就在这吃饭,我先去把衣服晒了,回头给你们烧几个菜!”
舒莫延忙说道:“伯母,今天还是算了,晚上酒楼的事多,我还得赶着回去!”
郭氏又说道:“不行,今天必须在这吃饭,就当你还没回来,他们能照应得了!”
郭氏说着,也没有等舒莫延回话,直接出了屋子,舒莫延无奈地看着楚青,楚青便对舒莫延说道:“晚上就留下吃饭吧,我去帮忙!”
舒莫延见状,一笑应之,楚青回视一笑,也出了屋子,舒莫延透过窗子,一直看着楚青,却突然听楚参急不可待地说道:“下棋,下棋!”
舒莫延回过神来,搬了一张凳子,坐到了楚参的对面。此时楚参已摆好了棋盘,楚参持的是黑子,把存放白子的瓷罐推给了舒莫延,同时对舒莫延说道:“你先下!”
舒莫延把瓷罐取到自己身旁,随手拿起一颗白子,认真地放在了棋盘之上,舒莫延刚一落子,楚参很快也落了一颗。就这样,一长一少二人,对奕了起来。舒莫延的回来,让楚青也很是高兴,此时在外面挂晒着衣服,脸上所洋溢地,只有笑容可掬。
在这里,舒莫延笑了很多次,都是发自内心的,不是因为经常来这里,而是因为楚青在这里。舒莫延忘却了江湖事,他心中的那个江湖,似乎是场梦,梦醒之后,变成了眼前这盘棋,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
少林寺北面有一坐山,名曰五云山,在黄河的南岸,山岭长达数十里,贯穿山西、河南两界。山地有条河流,河流向东而下,分流遍布四野,小溪随处可见。平行遇害的地方离少林寺不远,就在这些山地旁的镇子上。
在一条分流的溪水旁,丧失了理智的鱼星枫停在了那里,或许是累了,趴在溪水旁休息了起来。鱼星枫依旧握着五行刀,眼睛泛红,却消失了之前吓人的血红色,头发乱蓬蓬的,恢复了一些正常的表情。鱼星枫趴在溪水旁,看着溪水中自己模糊地脸,专注地看着。
鱼星枫想起自己是谁,慢慢恢复了理智,看着自己的手,突然惊恐不安了起来,他竟然回想起自己无情地杀死了那么多人,眼神变得越来越激动。随着内心深处,一个又一个无辜的人在自己面前倒下,最后想起了平行,突然大声喊了起来,“啊!”
鱼星枫的喊声响遍了周围的山林,惊飞了一群林中鸟,鱼星枫自己也不会想到,竟然变成了这样,喊叫出来也压不住自己内心的火。鱼星枫如同丢了魂一样,落魄地看着溪流远去,脑子里面好像已经没有了舒婕的存在,回想起来的,只有手上的鲜血,五行刀的刀锋。一群飞鸟从头上飞过,鱼星枫的脸色突然又变了,眼睛变红了起来,虽然在地上趴着,却紧握着五行刀。
溪流的上方出现了七八个人影,都是和尚,提着木棍,为首之人正是少林寺的首席大弟子童决。童决发现了鱼星枫,带头走近,站在了其不远处,后面跟随的七个和尚,都是提着木棍,瞬间围住了鱼星枫。童决一脸正气地说道:“阿弥陀佛,欠债还钱,杀人偿命,鱼星枫,跟我们走一趟吧!”
鱼星枫一听,又跟犯了病一样,眼睛变成了血红色,眉头紧皱,面色甚为吓人,而童决等人毫不退缩,都是用木棍指着鱼星枫。鱼星枫突然腾空跃起,一挥五行刀,刀锋便如同溪水一样溅了开来,众和尚都是退后很远,童决见状,脱口说道:“布阵!”
童决话音刚落,八个和尚便围成了一圈,均匀地包围着鱼星枫。鱼星枫疯狂挥舞着五行刀,砍向了前面的和尚,那些和尚瞬间弹出很远,身后的和尚却又打到,鱼星枫又收刀回打,前面的又跟来,前后往返,左右又顾不得,正可谓一刀难敌终棍,被困在了中央。如同苏夫之前所说,少林寺的罗汉阵乃是天下第一阵,从未有过败绩,鱼星枫失了理智,即便拿着五行刀,也拿这八个和尚没有办法。
鱼星枫越来越怒,刀锋愈来愈狠,可这八个和尚如同弹簧一样,收缩自如,且来回移动,让鱼星枫恍惚了起来。鱼星枫一心要砍向一个和尚,还未走近,却变成了另一个和尚,鱼星枫稍一站住,后背就挨了一棍,忙收刀回防,就这样,死死地不得进退。很快,鱼星枫有些晕头转向,没有了前后左右之分,八个和尚也变成了一群和尚。童决见状,上前就是一棍,正中鱼星枫握刀之手臂,五行刀被甩开很远。又有两个和尚趁机打中了鱼星枫双腿,鱼星枫直接跪到了地上,童决正要开口怒斥,鱼星枫眼睛一闭,竟然昏迷了过去。
童决忙在鱼星枫身上点了两处穴道,对众和尚说道:“带他回寺!”
两个和尚正要托起鱼星枫,却见一个道人出现在了溪流之上,拿一长剑,捋着胡子,站在那里笑道:“少林寺的罗汉阵果然名不虚传,十二人为大阵,八人为中阵,四人为小阵,一阵百变,一变数招,今日有幸得见,果真是大开眼界啊!”
道人竟是鬼人,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童决也是听他说话才发觉。童决见是一个斯文的长者,忙上前问道:“不知高人大驾,少林寺童决在此有礼了,敢问前辈是何门何派?”
鬼人随口回道:“原来是平凡大师首席弟子,失敬失敬,老道不才,今日来此只为一事,带走鱼星枫与五行刀!”
童决一听,忙说道:“鱼星枫杀我师叔,我等奉了我寺方丈之令,带他回寺,前辈要是如此,恐怕有些不妥!”
鬼人笑道:“这有什么不妥,杀了你们不就是了!”
众和尚知道来者不善,都提起了手中的木棍,专注地盯着鬼人。童决说道:“阿弥陀佛,看来前辈是要动手了,想必您也知道我罗汉阵的厉害,我们无冤无仇,还请前辈三思!”
“罗汉阵确实厉害,老道却愿意领教领教!”
鬼人话音未落,跃起跳向了童决,拔剑便刺,童决忙回身闪开,不等童决发令,众和尚很快围住了鬼人。同之前一样,均匀地围着,不同的是,鬼人却不像鱼星枫那样乱砍,反而十分地冷静。鬼人的剑法奇快,瞬间便与周围八个和尚一一照面,皆是被木棍打开,虽然如此,鬼人却并未慌乱,胸有成竹般应付着周围铁桶似的阵势。突然鬼人纵身跃起,腾空四五丈,借着树枝,竟跃进了山林之中,众和尚望去皆感意外。童决一转身,脱口说道:“不好,中计了!”
鱼星枫与五行刀在众人打斗之时,竟无端地没了影子,童决连忙向山林望去,鬼人也不知踪影。众和尚站在原地,都是互相看着。
第十一章 万府
舒莫延回去的第二个晌午,刚到饭点,延青酒楼里便热闹了起来,舒莫延成了店小二,楚青又变成了掌柜的。舒莫延已经完全静下心来,至少在刚刚回来的这些日子里。舒莫延内心知道楚青不喜欢酒楼的热闹,又不愿被其发觉,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让楚青离开这里,自觉自愿地离开这里。
晌午过后,舒莫延与楚青换了店里穿着的装束,又成了昨天普通的模样,走到了大街上。他们要去一个地方,一个他们经常去的地方。不时,过了大街中央,来到一个石桥,舒莫延看到一个卖冰糖葫芦的,便让楚青等着,独自过去取了两串。
舒莫延回来,把一串交给了楚青,另一串自己拿着,对楚青说道:“你跟小婕打小就喜欢这个,这次她是没有口福了!”
楚青在前走着,吃了一口,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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