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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袖玉环-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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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晓峰微一笑,道:“我要瞧瞧江晓峰的尸体。”

蓝家凤道:“不必了,他已经穿好衣服,只等天一亮,就要下葬了。”

她放了江晓峰的脉穴,接道:“你远行归来,很丰苦,也该早些休息。”

语虽说的很婉转,但语气却最肯定,坚决,毫无商量余地。

江晓峰道:“我看你依棺而息,定也很累,也该回房休息一下了。”

蓝家凤道:“多谢关心,天已快亮了,我要守到天亮。”

江晓峰道:“那江晓峰和你非亲非故,姑娘何苦为他守灵呢?”

蓝家风道:“那是我的事,和你无关。”

江晓峰淡淡一笑,道:“姑娘忘了,咱们已经有了婚约。”

蓝家凤道:“可是我还没嫁给你,而且,你这一生也别想娶我过门。”

江晓峰心中一动,道:“这个只怕姑娘作不了主吧!”

蓝家风冷笑一声道:“我爹爹可以逼我嫁给你,但如果我拼死不从,他也许不会硬逼死他的亲生女儿。”

江晓峰看她情绪激动,心中暗道:“如是我再用语激她,她可能会泄漏出一些隐秘。”

暗里打定主意,故作伤感,默然叹一口气,道:“教主未答应咱们婚姻之前,姑娘对在下……”

蓝家凤冷冷接道:“不要提过去的事,提起了过去,我很恨……”

江晓峰道:“是恨在下么?”

蓝家风道:“你一定想知道,那也只好告诉你了,你猜的不错。”

江晓峰长长吁一口气,暗道:“想那高文超定然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才使她心中余恨不消,两人虽然已有了名份,仍无法消去她心中的恨意。”

当下点头说道:“姑娘但请放心,在下当不会强逼姑娘。”

蓝家凤恨声接道:“我永远不会再信你的话了,你口蜜腹剑,心地恶毒。”

江晓峰接道:“在下坏到这种程度么?”

蓝家凤道:“我再告诉你一句话。”

江晓峰道:“好,在下洗耳恭听。”

蓝家凤道:“你不用再妄想自作多情的感动我。”

江晓峰不再答话,转身向外行去。

蓝家凤目睹江晓峰去远之后,才举手一招,那女婢应声而人,道:“姑娘有什么吩咐?”

蓝家凤忽然流下泪来,道:“我要你帮我一个忙,好么?”

那女婢道:“姑娘有什么事,但请吩咐,小婢万死不辞,这帮忙二字,叫小婢如何担当得起。”

蓝家凤低声说道:“我要离开这里。”

那女婢道:“你是教主之女,各位护法,那个不识,你要到那里,他们难道敢拦住你不成。”

蓝家风道:“他们奉有我爹爹之命,不许我离开弥陀寺。”

那女婢啊了一声,道:“原来如此,不知要小婢如阿帮忙?”

蓝家凤道:“咱们换过衣服,你装作我,在此守灵。”

那女婢呆了一呆,道:“这个只怕……”

蓝家凤接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为我送命。”

女婢黯然接道:“如若只是一剑把我杀了,小婢也不会放在心上,只怕教主不会一剑杀死我,小婢不怕死,但却怕活罪难受。”

蓝家风道:“你穿上我的衣服,坐在棺木前面,我临走之前,点了你的穴道,他自然不会再为难你了。”

只听一个冷冷的声音接道:“好办法,不错。”

蓝家风不用回头瞧看,只听声音,已知来人最准,不禁为之一呆。

那小却婢急急拜伏于地,道:“婢子见过教主。”

敢情来人正是天道教主蓝天义。

蓝天义挥挥手,道:“没你的事,你出去。”

那女婢站起身子,娇躯微微颤抖,缓步而出。显然,她心中还有着无比的恐惧。

蓝天义轻轻咬了一声,道:“凤儿,你搬到那里去?”

蓝家风缓缓回头去,望了蓝天义一眼,道:“女儿想回镇江。”

蓝天义任了一怔,道:“回镇江?”

蓝家风道:“是的,女儿想回去看看母亲,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娘了。”

长长叹息一声;接道:“孩儿前天已准备回镇江一趟,但路上遇到了爹爹。”

蓝天义道:“你不用回镇江了,你母亲已经离开了镇江。”

蓝家风只觉心头一凉,暗道:“这么看来,那江晓峰说的不是谎话了。”

心中念转,口里念道:“我母亲到那里去了?”

蓝大义道:“你娘为了练习一种武功,找一处僻静的地方练功去了。”

蓝家凤道:“爹爹可知道我母亲现在何处么?”

蓝天义义道:“这个,你暂时不用问,你母亲武功练成了,自然会来看你。”

蓝家风道:“爹爹可是也不知道母亲现在何处么?”

蓝天义脸色一变,冷冷说道:“凤儿,就算是为父的知道,难道一定要告诉你不成?”

蓝家风沉吟了一阵,道:“爹爹,女儿有几句话,说出来,希望爹爹不要生气。”

蓝天义道:“好!你说吧?为父的也觉着咱们父女之间的情意,愈来愈淡了,借此机会,咱们父女间,也好好的谈一次,你心中有什么话,全部说出来吧!”

蓝家风突然流下泪来,道:“爹爹啊!两年来,你都没有和女儿这样说过话了。”

蓝天义缓缓坐了下去,道:“这一年多来,为父的事情较为繁多,元暇和你多谈,今天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为父的心情也很好。”

蓝家凤接道:“爹爹,心情好可是因为江晓峰死去之故么?”

蓝天义微微一笑,道:“你好像很关心他,是么?”

蓝家风道:“女儿觉着他是一个很有骨气的人。”

篮天义道:“唉!可惜他已经死了。”

蓝家凤道:“爹,他如不死,您还不是要想尽方法追杀他。”

蓝天义望天打个哈哈,道:“其实,我也不一定要杀死他,年轻轻的,炼成了一身难得的武功,死的也实在太可惜!”

语声一顿,接道:“不过,人死不能复生,世间还没有一种药物,能够使死了的人,再活回来,是么?”

他语气缓和,说来颇有仁慈之感。

篮家风道:“其实,那江晓峰和女儿,也没有什么,我今夜替他守灵,那也不过是为了报答他昔年相救女儿之恩。”

蓝天义点点头,道:“感恩图报,那也是应该的事。”

蓝家风似乎对父亲今宵慈爱的神情,似是大感意外,眨动了一下星目,缓缀说道:“爹爹,今宵对我……”

蓝天义接道:“一年多来,我对你太严厉了,想一想心中也觉着难过,从今之后,为父的要对你好些,世人都说我蓝天义有一个绝世无论的美丽女儿,为父的难道就一点不爱惜么?”

蓝家风道:“唉!人说世上没有不疼儿女的父母,看来果然不错了。

蓝天义笑道:“你能知晓为父母的心,足见是一个很孝顺的女儿。”

蓝家凤在蓝天义慈和父爱之下,几乎要把救助江晓峰,和听得母亲死去一事讲了出来,但他最后仍是强自忍了下去。说道:“爹爹霸业将成,手下高手如云,女儿追随身侧,也对爹爹没有多大帮助。”

蓝天义啊了一声,道:“你的意思是……”

蓝家风道:“女儿想先回到母亲身边,替她老人家护法却魔。

蓝天义皱皱眉头,道:“凤儿,你母亲的去处,为父的实也不知,不过,你娘说过,多则三年,少则两载,一定会回来看你。”

语声一顿,接道:“风儿,我知道你不愿追随在父亲身侧的原因,唉!你一向在江湖上走动,自不似深闺少女一般害羞,这厢房中又无外人,你有什么心事,尽管对为父的说吧!

蓝家凤轻轻叹息一声,道:“孩儿没有什么心事。”

蓝天义略一沉吟,笑道:“你好像对那高文超有点不满,是么?”

蓝家凤道:“女儿觉着他没有骨气。”

蓝天义微微一笑,道:“当年你们互相爱慕,彼此情投意合,如今怎的竟会极不相容?”

蓝家风道:“那时女儿,为他甜言蜜语所欺,不知他的为人。”

蓝天义颔首笑道:“凤儿!你的婚事,为父的决不强你所难,你再仔细的想想再说,你坐了一夜,想必很累了,回去休息吧,好好的睡一觉。”

伸出手去,轻抚着蓝家风头上的秀发,神态间流现出无限慈爱。

蓝家风缓缓抬起头来,道:“爹……”

蓝天义接道:“回去睡吧!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谈。”

蓝家凤微微颔首,道:“女儿去了,爹爹连日奔走劳累,也要保重身体才是。”

缓缓举步向外行去。

那女婢侍候在数丈之外,目睹蓝家风出了厢房,快步迎了上来,道:“小婢……”

蓝家凤接道:“不关你的事,我爹爹武功卓绝,咱们自无法防到他,不过,今后你要特别留心一件事。”

那女婶原想难逃小姐一顿鞭打,那知不但一顿鞭打免去,而且,连一份责骂也不曾受,实是喜出望外,急急说道:“姑娘但请吩咐,小婢万死不辞。”

蓝家风道:“我要你从此之后,留心那高文超的举动。”

那女婢略一沉吟,道:“监视他么?”

蓝家风道:“那倒不用了,只是不要他进入我的房中,向我纠缠。”

那女婢似是大感为难的说道:“小婢尽力,但只怕开罪了姑爷。

蓝家凤冷笑一声,道:“我爹已答允不再坚持婚约,你自然也不用怕他了。”

话声一顿,接道:“除了教主之外,暂时,我不想见任何人。”

小婢道:“蓝总护法呢?”

蓝家凤道:“一样不见,就说我身体不适,不能见客。”

举步向前行去。

那小婢追随身后,直待蓝家凤行入暂居的闺房,才停下脚步,盘膝坐在门口。

第二十四章深入虎穴

且说江晓峰回到了自已居堂之中,和衣而卧,希望能小睡片刻,养养精神。

他心中明白,此时此地,必需费随时保留着充沛的体能,准备应付突变。

君不语的设计,虽然是十分周密,但蓝天义实非好与人物,一不小心,却可能被人瞧出破绽。

但他思潮起伏,各种事端,纷至沓来,哪里能睡得着。

突然间,一阵轻微的步履之声,传人了耳际。

声音轻极,江晓峰自觉如是在半年之前,就无法听到那等轻微的步履之声。

他暗自吸一口气,纳人丹田,调匀了呼吸,装作熟睡的样子,暗中却凝神戒备,微启双目,静观变化。

只见一条人影,由门口行了进来,缓缓向前移动。

江晓峰心中一震,暗道:糟啦,人室之后,竟然忘记了扣上房门,才被人轻易侵人。

一面暗中运气于掌,准备随时出手。

夜暗中,只见来人一对闪闪生光的眸于投注了过去。

江晓峰不敢移身转头,使对方。已生警觉,但因卧榻的角度受夜暗所限,无法看清楚来人的形貌,只见一条人影,和两个闪光的眼睛。

但见那人影在室中停了下来,大约是已从江晓峰均匀的呼吸中听出他睡的很熟,站了片刻之后,突然又举步向外行去。

江晓峰挺身坐起,低声说道:“什么人?”

口中说话,人已蓄势戒备,准备迎接来人的攻袭。

只见那人低声说道:“高兄么?在下君不语。”

江晓峰一跃下榻,低声说道:“君兄有何见教?”

君不语缓步行了过来,低声说道:“你见过蓝姑娘了?”

江晓峰道:“见过了。”

君不语道:“在下没有太多时间停留,只能先告诉一件事,但你要牢牢的记着。”

江晓峰道:“在下洗耳恭听。”

君不语道:“蓝天义已经赶到那厢房中去,目前还无法判断出他是否已经对那高文超的死亡动了怀疑,我相信他无法查出内情,但此人不简单,可能心中已然动疑。”

江晓峰道:“小弟应该如何。”

君不语施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他只要找不出证拒,我想过一段时间,或可消除他心中之疑,重要的是你,要表现出你是高文超。”

江晓凤道:“那小弟如何表现?”

君不语道:“那高文超爱煞了蓝家凤,那蓝家风却似是一点也不喜欢,但高文超想尽了方法,向蓝家风纠缠不休,最妙是那蓝天义似乎也默认此事,而且还似是有些纵容……”

江晓峰接道:“这也和小弟有关了么?”

君不语道:“关系太大了,只有你继续不断的纠缠蓝家风,才能使人相信你是高文超,何况蓝天义有意放纵那高文起向女儿纠缠个中定有内情,你当心由一些,也许还可以发现一件绝大的隐密。”

讲完话,也不得江晓峰回答,立时转身而去。江晓峰目睹君不语去远之后,也不再瞧,索性盘坐调息,一阵坐息醒来,天已大亮。睁眼望去,只见木榻一侧的椅子上。端坐着天义,不禁心头大震,轻轻咳了一声,一跃下榻,欠身一体,道:“教主到了很久了磨?”

蓝天义微微一笑,道:“刚到不久,看你正坐息,没有惊扰。”

江晓峰欠身应道:“晚辈贪睡的很,竟不知教主驾到。”

蓝天义道:“那倒是无关紧要的事,但你大开室门,坐息于木榻,倒是有些叫人担心,以后,不可再如此大意了。”

站起身子向外行去。

江晓峰追随身后,送于室外道:“送教主。”

蓝天义一挥手,道:“不用了。”大步而去。

江晓峰望着蓝天义的背影,心中又是震惊,又有迷惘。

震惊的是,蓝天义以教主的身份,竟然悄然的到一个下属房中坐了很长的时间,定有着特殊原因,迷惘的是蓝天义对自己手下一个并非重要的人物,似乎是太客气了,客气的使人意外,而且隐隐间有着一种关怀之意。

江晓峰站在门口思索了一阵,转回室内,打了盆水,小心翼翼的梳洗一番,缓步行向蓝家凤的宿住之处。

只见房门半掩,显然,室中人已经起床。

江晓峰轻轻咳了一声,举手一推室门,举步行了进去。

只见人影一闪,一个头梳双辫的女婢,横身拦住了去路。

江晓峰心中暗暗叫苦,忖道:“不知这丫头的名字,如何称呼她,我早该想到此事,问问那君不语才是。”

但闻内室中传出了蓝家凤的声音,道:“小月,什么人哪!一大早来这里干什么?”

江晓峰心中喜道:好啊,她叫小月。只听小月应道:“除了那位高姑爷,谁还敢一大早跑来惊扰姑娘。”

蓝家风道:“叫他出去,我身体不适,不愿见客。”

小月冷冷接道:“高姑爷,你都听到了难道还要小婢再下一次逐客令么?”

江晓峰只觉脸皮发热,火辣辣的难受,幸好脸上有人皮面具,掩去了大部窘态。

正待退出室去,忽然心中一动,暗道:“那君不语叫我纠缠蓝家凤,既然是用纠缠两字,自然有些耍赖的味道了。”

心念一转,淡然说道:“小月,你叫我什么?”

小月道:“叫你姑爷呀,怎么样?”

江晓峰道:“既是叫我姑爷,自非外人,你家姑娘身体不适,姑爷如不能进人房中探望,谁能来此探望?”

小月道:“这个,这个……”

江晓峰道:“不用这个那个了,快给我让开路。”

小月被江晓峰连说带唬的一吓,真还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不自觉的向门旁边让去。

只见软帘启动,内室门口,出现了绝世玉人蓝家凤。

她脸上泛现怒意,冷冰冰的说道:“高文超,你闹什么?”

江晓峰淡然一笑,道:“在下没有闹。”

蓝家风眉宇间,满布肃煞之气,缓缓说道:“高文超,我想告诉阁下一件事。”

江晓峰道:“好啊!在下洗耳恭听。”。

蓝家风道:“昨宵你去之后我爹爹到过我这里,他问起阁下。”

江晓峰怔了一怔,道:“问我什么?”

蓝家风道:“问你如何向我纠缚。”

江晓峰接道:“咱们已有婚约,你非我不嫁,我非你不娶,怎会算得纠缠呢?”

蓝家凤道:“我还没有嫁给你,不论你心中是怎么想,但我希望你知趣一些,以后如再找我纠缠不清,我爹爹已面允不再过问这件事,你如再来烦我,当心我宝剑无情。”

江晓峰心中暗道:“那高文超不却如何得罪了蓝家风,一对爱人,竟然会变的冰炭不容,这其间的详细内情,我一点也不知晓,实不宜再和她多谈了,如若话题一旦转回过去,势必露出马脚。”

心中念转,人也转身行去,口里却说道:“可惜那江晓峰已经死了。”

蓝家凤冷笑一声,道:“站住!”

江晓峰回首说道:“什么事?”

蓝家凤道:“我和江晓峰清清白白,你不要含血喷人。”

江晓峰心中忖道:不知她对我有几分情意,何不借机试试她,当下说道:“江晓峰和你非亲非故,你如真和他清清白白,为什么要为他守灵,孤灯伴棺,深育不寝?”

蓝家凤娇躯微微颤抖,显然,内心之中有着无比的激动。

只听她恨声说道:“你一定想知道么?”

江晓峰道:“你如没有什么亏心之事,为什么不敢说呢?”

蓝家凤道:“好吧!告诉你也不妨事,我和他没有夫妻之名江晓峰接道:”那当然,你已经有丈夫了。“

蓝家风脸上是一片奇异的神色,缓缓接道:“可是我和他已有了夫妻之实。”

江晓峰呆了一呆,忘记了自己是已扮作高文超的身份,急急叫道:“什么?你胡说八道。”

蓝家凤看他焦急之状,盈盈一笑,道:“我说的都是真话,我和他两心相悦,欢爱情深。所以,我要替他守灵,也要为他守节,要解去咱们的婚约,终身不嫁人。”

江晓峰道:“有这等事情,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

蓝家风道:“为什么要你知道,江晓峰已经宛了,我才会告诉你。”

江晓峰道:“荒唐,这话从何说起。”

蓝家风右手一伸,抓起了放在本案上的宝剑,一按剑柄弹簧,宝剑出鞘,道:“也许我腹中已经有了江晓峰的小宝宝。”

江晓峰一跺脚,道:“满口胡言。”

蓝家风冷冷说道:“你想知道的话,我都告诉你了。”

江晓峰道:“哪里有这些事。”

蓝家风接登。“信与不信,那是你的事,咱们情义已绝,从此之后,你也别再见我,快点给我滚出去。”

长剑一挥,刺出一剑。

江晓峰如施金蝉步法,自可轻而易举的把这一剑避开,但这一来,也必将暴露出身份,心中略一犹豫,对方剑势,已近前胸,急急一闪,虽然避开了要害,但剑尖寒芒,却已刺中了左臂。

衣破皮绽,鲜血泉涌而出。

这一剑,显然伤的不轻。

江晓峰虽然左臂中剑,但心中却会过意来,已知蓝家风是把自己当作了高文超才故意捏造出这番事故,目的在呕激高文超,当下伸手按住伤口转身而去。

站在旁侧的女婢小月,却看的心头大震,几乎失声而叫,但她强自忍了下去。

直待江晓峰走远之后,小月才长吁一口气,道:“姑娘,小婢真怕你那一剑,刺他个洞胸穿背。当场丧命。”

蓝家风道:“打什么紧I大不了给他偿命。”

语声一顿。接道:“不过,我觉有些奇怪。”

小月道:“奇怪什么?”

蓝家凤道:“以他平日的为人,纵然不会拔剑而斗,也该早作避让,怎肯让我一剑刺中。”

小月道:“也许抢他听的气怒攻心,忘了闪避姑娘之剑抬头望了蓝家风一眼,道:”姑娘,这位高姑爷似很痴情,你把什么话都告诉他了,他竟是不肯相信。“蓝家凤呆了一呆,道:“你相信我说的话么?

小月道:“婢子,婢子……”

蓝家凤道:“不要紧,你拒实说出来就是,我不会怪你。

小月道:“一个女子的名节,何等重要,怎可自行污损,因此,婢子觉着姑娘不致于捏词自伤。

蓝家凤道:“那你是相信了?”

小月道:“要婢子老实说,我是相信的。

蓝家凤这才感觉到徒逞一时之快,自伤名节,实在大不该为,江晓峰已然死去,死无对证,此事如若传了出去,必然留人话柄,再想还我清白,恐非易事了。

心中黯然,缓缓放下长刘,步回内室。

且说那江晓峰快步奔回居室,察看伤势,竟有半寸深浅,幸好还未伤及筋骨,暗暗忖道:“这”/头下极辣,如若我不在紧要之时闪避一下,势必重创于她的剑下不可。

当下脱下上衣,包好伤口,盘坐调息,运气止血。

他身处虎口,不敢有丝毫大意,虽在坐息,仍然留心室外的情势变化。

只听阵步履声传了过来,身着长衫的总护法蓝福,快步行了进来。

江晓峰暗中提气戒备,神情间故作不知,微闭双目而坐。

蓝福行人室中,轻轻咳了一声道:“高护法……”

忽然瞧到了高文超臂上的伤势,顿然住口不言。

江晓峰睁开双目,望了蓝福一眼,急急一跃下榻欠身说道:“见过总护法?

蓝福脸上是一片关怀之情,望着江晓峰的左臂,道:“文超,你受了仿?”

江晓峰道:“一点剑伤。”

蓝福嗯了一声,道:“什么人伤了你?”

江晓峰略一沉吟,想到这事无法说谎,只好说道:“伤在了蓝姑娘的剑下。”

蓝福双百中神光一闪,道:“是家风度?”

江晓峰道:“不错,除她之外,别人怎敢伤我。”

篮福道:“哼!这丫头越来越野了,你们怎么比起剑了?”

江晓峰道:“并非比剑,只是言辞间起了冲突。”

蓝福怒道:“言辞间起了冲突,也不能拔剑动手啊!我去禀告教主,要好好教训这个丫头一下。”

江晓峰心中暗自奇怪,忖道:“君不语说那蓝天义有意纵容高文超,这蓝福为人一向冷酷,但他对高文超的关心,却又超过了对属下应有的关怀,看来这中间,定有隐情。”

心中风车一般打转,口中却急急说道:“多谢老前辈,我看不用了。”

蓝福轻轻叹息一声,道:“我看你是丢不下蓝家凤了。”

高文超道:“晚辈惭愧的很,还望老前辈大力成全。”

蓝福道:“你不用急,蓝家凤飞不了,早晚是你的人,大局安定之后,就由不得她了。”

高文超暗道:“我何不借机激他说出一点内情。”

当下道:“但她是教主掌上明珠。”

语声一顿,接道:“教主已决定先平服几个大门派,一振声威,武当距离最近,已决定先向武当下手,要老夫选带六位护法开道,教主随后动身,老夫本想带你同行,但你既此然受了伤,那你就跟着教主走吧!”

江晓峰吃了一惊,急道:“不要紧,晚辈这点皮肉之伤何足为虑,何况追随总护法,也用不着晚辈出手。”

蓝福道:“你想跟着老夫走么?

江晓峰道:“晚辈极愿追随,也好多获一点教益。

蓝福道:“孺子可教,你快收拾东西,老夫再选五人,咱们即刻动身。”

言罢,转身向外行去。

江晓峰急追一步,道:“总护法!

蓝福动作奇快,人已走出室外,闻言停下脚步,回头说道:“什磨事?”

江晓峰答:“江晓峰虽然已死,但王修等几个诡计多端之人,还未就逮,斩草如不除根……”

篮福接道:“教主是何等才智之士,岂能计不及此,但事有轻重缓急,等平服了各大门派之后,再收拾他们不迟,江晓峰得天独厚,年纪又轻,武林一般自呜侠义的人物,曾对他寄望甚切,不计门户之见,倾授本身武功,年来他武功的进镜,确有一日千里之势,他死于老夫剑下,余子已不足畏,教主平服武林之后,岂能有做们藏身之地,只不过让他们多活几日罢了。”

江晓峰道:“得聆前辈高论,使晚辈茅塞顿开。

篮福微微一笑,大步而去。

江晓峰整理了一下高文超的遗物,打了一个包袱带上,行出寺外,只见选带的五位护法,早已勒马等候。

目光转动,只见那五位随行护法是:金刀飞星周振方,踏雪无痕罗清风,千手仙姬祝小凤,一轮明月梁拱北,茅山闲人君不语。

江晓峰一见君不语也被选中,心中暗自喜道:“此人智谋绝伦,有他随行,或可解武当之危。

五位护法似是对那高文超极为尊重,齐齐欠身作礼。

江晓峰正待抱拳还礼瞥见君不语以目示意,当下冷漠一笑,伸手从君不语手中接过缰绳。

原来,周震方和君不语的手中,各牵着两匹健马,显然是为蓝福和自已准备的。

片刻之后,蓝福大步而出,接过周震方手中一匹健马,当先跃上马背,道:“咱们走!

七人纷纷跃上马背,放缨奔弛,七匹长程健马,荡起一道烟尘,直向武当山弛去。

一路上兼程疾进,除了健马必得休息之时,才勉作停留之外,不分昼夜赶路。

这日中午对分,到了老河口,蓝福突然一变数日行径,竟然率领六人,投宿于一家天升客栈之中。

江晓峰沿途之上,一直暗中留心看蓝福的一举一动,希望能从他举动中,查出天道教布置于江湖上的实力。

已但一路上,除了欧马进食之外,蓝福一直没有可疑的举动。

江晓峰为了避免引起蓝福之疑,故示傲漫,很少和其他五位护法谈话。

但进天升客栈之后,江晓峰立时觉出精势不妙。

天升客栈似是早已知晓了蓝福等一行要来一般,四五个店伙计,一齐迎了出来,一语未问,立时接缰绳,牵入店后马棚。

另一个店伙计都带着七人,直人三进院内一座幽静的跨院中。

江晓峰目光转动,只见这座跨院之内,一主两厢,足足有七八间之多。

店伙计把几人让人空房之内。

蓝福大刺刺坐了主位,道:“叫大掌柜来。

店伙计笑道:“诸位先洗个脸,吃杯茶,大掌柜出去时已交待过我,午时如若不能回来,日落之前回店。”

蓝福一皱眉头,道:“要厨下准备酒饭,先叫二掌柜来见我。”

店伙计应了一声,悄然退下。

片刻工夫,酒菜齐上,美酒佳肴,摆满了一桌子。

蓝福举起筷子道:“诸位数日来兼程赶路,一直未能得好好的休息一下,这一顿酒饭诸位可以放心大吃,开怀畅饮,然后,再好好的睡一觉,今夜里最早也要二更以后才有行动。”

当先举杯用筷,吃喝起来。

群豪随后开动,大口菜,大杯酒狼吞虎咽。

这当儿,忽见一个头戴瓜皮小帽,身着海青胡绸长衫的中年人,哈着腰走进来,抱拳给蓝福一礼,道:“见过总管大人。”

蓝福头未回顾的嗯了一声,道:“你是二掌柜?”

那人欠身应道:“不敢,不敢,小人叫铁嘴张强。”

蓝福道:“武当山有什么消息?”

铁嘴张强道:“昨宵三更时分,武当山有两个道人来此。”

蓝福道:“他们说些什么?”

张强道:“他们和大掌柜在柜房中密谈甚久,小的未得参与,事后大掌柜透露了一点内情,似是说武当山近月内戒备很严,就最武当门下弟子,也不能随便出人,七星峰道,设下了一个卡子,由十二名武当弟子守护,朝山进香的人,都被功了回来。”

蓝福放下了手中的木筷,冷笑一声,道:“一群牛鼻子老道,竟然敢妄图抗拒……”

左手一挥,接道:“你退下去,大掌柜回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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