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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楼噩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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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应答。
李玉芳紧张起来,她迅速把摊在桌子上的账簿放进抽屉,随手拿过一份《会计通讯》放在面前。
她悄声来到门边,侧耳听了一会儿,然后猛地一下把门打开,门外并没有人,她探头往走廊里查看,也空无一人!见鬼了,明明有人敲门,却不见人影。
她狐疑地走到玻璃大门口,又来到电梯门廊,还是空空荡荡,只有一只日光灯管的整流器发出令人讨厌的电流声,除此之外,一点动静也没有!
李玉芳失魂落魄地跑回办公室,把门反锁上,拿起电话打了一通,好不容易拨通了丈夫钱大明的手机。“喂,你跑哪去了?……在外面?……我不管,你马上到公司来,刚才……我害怕极了,……你不要问了,快点儿过来!”
卢总一脸倦容地躺在床上,刚才还是龙腾虎跃的,现在却成了一只死猫。卢成良在床上已经经常表现得力不从心,可能是劳累过度,也可能是生理功能上的衰退迹象。每次行事,身上储存的那点能量很快就消耗殆尽。
卢成良心里开始苦恼,照这么下去,再过几年就彻底了结了,不可能再有销魂夺魄的享受了。
此时,躺在他身边的林卉似乎还没有恢复过来,体内好不容易被激起的欲望尚未消退。
事情老是这样,不合拍,不同步,更谈不上什么和谐。
林卉越来越觉得她纯粹是在履行某种义务,再没有从前那样的兴致了。虽说卢成良跟乡下老婆的离婚是早晚的事,林卉也有了嫁给他的思想准备,可是林卉还是清醒地意识到了两人之间的巨大差异,比如生理方面就无法协调,这样的婚姻究竟有什么意义呢?更不用提文化和兴趣方面的差别了。
所以,林卉虽然口头上答应嫁给他,可是真要将婚事摆上议事日程,也得好好斟酌一番,她是不会轻易披上婚纱的。
“怎么啦?不舒服?”林卉看了一眼身边死气沉沉的卢成良,轻声问道。
“不是……,这几天有点儿累。在广州天天只睡四五个钟头。”卢成良很善于给自己找理由,反正林卉也无从考证,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明白。
“那以后就不要做这种事了……,再说我也老担惊受怕的,这么下去对谁都不好。”
“你担心什么?我是过来人,你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不会有事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不想这么下去……”
卢成良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并不能完全左右眼前这位青春少女。
他第一次听到林卉对他说“不”,不免有点自卑和无奈。此刻他突然发现以前太高看自己了,你卢老板不就是有点钱财吗?而像林卉这样的女性,未必就对钱财感兴趣,那么除此之外,你卢成良还有什么优势可言呢?你靠什么去吸引和征服你身边这个具有大学文化的漂亮女孩呢?
卢成良越想越觉得自己原本就是一厢情愿,林卉之所以与他发生这样的关系,可能只是对自己的一种报答而已,而自己却有点异想天开,得寸进尺。
“公司账目上的问题你以前一点也不清楚吗?”林卉的提问打断了卢成良不愉快的思绪,也避免了在他俩关系问题上立即发生分歧和裂痕。
“怎么会呢?不过我有我的打算,你慢慢会知道的。”
“看来,李玉芳今晚的举动肯定与账目有关,明天上午就会一清二楚,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可以肯定有人偷了我的笔记本。你说是不是啊?”
一边的卢成良已发出轻轻的鼾声,林卉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伸手关了床头灯,不由自主地反省起她与卢老板之间的关系来。
一想到自己是个年轻未婚的姑娘,竟和一个大自己20多岁的男人同床共枕,林卉心里就乱糟糟的,久久无法入睡。
上午林卉在财务部重新查看了一遍有关账目,正要离开时,阿彪把电话直接打到财务部,让林卉到他办公室去一下。
本来林卉打算查完账簿就去找卢总汇报,不过她又想,这些情况不是几句话能说完的,还是先去见阿彪吧,就直接去了阿彪那里。
阿彪的办公室虽然面积不算大,但室内用品从书柜、写字台,到沙发、茶几却都是高档货,这些豪华的用具只有在卢总和他的办公室里才能看到。
最明显的还是地上铺着漂亮的纯毛地毯,充分显示房间主人与众不同的身份和地位。林卉平时很少进阿彪的办公室,尤其像今天这样阿彪特意打电话要她去见他,实属罕见。
31 你是他什么人
一进阿彪的办公室,只见他正埋头整理办公桌上一大堆乱糟糟的资料。林卉想上前帮他整理,阿彪却向她挥了挥手,并示意她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满屋子高档摆设的办公室气氛很是沉闷,阿彪只顾自己整理着那一堆资料,把林卉傻呆呆地晾在一边。
林卉想问他有什么事,可是一看到他那张阴沉的脸,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阿彪平时见了林卉总是笑嘻嘻的,尽管有时笑得不那么自然;但他此刻那种虎着脸一声不吭的样子,让林卉感到好像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似的,着实让她琢磨不透,心里不免有点慌乱。
好不容易收拾完了,阿彪才抬起头来瞥了林卉一眼,然后一脸不悦、慢声慢气地对林卉说:“我听说,这两天你在查财务账目?怎么样?发现什么问题了没有啊?”
林卉不觉一愣:这件事是卢总亲自交给自己办的,除了卢总,自己没有义务向任何人透露账目情况。可是阿彪为什么急着过问这件事呢?
林卉到底聪明,脑子一转,马上轻描淡写地答道:“是这样的,前天卢总让我到财务部去熟悉一下公司的财务情况,顺便看一看最近的账目。”那意思是我作为公司财务总监,这么做是很正常的,再说又是奉老板之命行事,有何不妥?有没有问题我自然要向老板汇报。
阿彪听出了林卉的意思,脸色更加难看了:“是这样吗?恐怕是想借此机会跟别人过不去吧?”
“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确实是卢总让我去的,再说……”
听着林卉的分辨,阿彪显得有些恼火,没等林卉把话说完,就气急败坏地说:“你不要一口一个卢总,我是他亲哥!你是他什么人?”
稍停片刻,他略带威胁的口吻说:“你给我好好听着,这家公司是我们兄弟俩开的,你要是想在这里呆下去,就少管别人的闲事,否则,你会后悔的!”
林卉没想到阿彪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可她还是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不过有一点很明显:查帐的事已经给自己惹来了麻烦,看来这件事非同小可,必须马上去见卢总。
卢总在市里开会,林卉一连给他打了三次电话,但卢总的手机一直关着。快到中午了卢总才回到公司,林卉立即钻进了他的小会客室。
“有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
“阿彪上午找我,他好像生气了……”
林卉虽然一肚子委屈,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毕竟人家是亲兄弟嘛。
“说说,发生什么事了?他为什么要生气?”
“还不是因为查帐的事……”
“查帐是我让你去的,你怕啥?他同你说了什么?”
林卉把阿彪对她说过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卢成良。出乎意料的是卢成良脸上一点也没表现出异常的神情,就好像在听一件平淡无奇的事情。
等林卉说完,卢成良略微思索了一下,安慰了林卉几句,随后就把话岔开了:“最近市场情况不好,下午公司要在山庄开会,找出原因,研究对策。你也准备一下,谈谈你的想法。”
林卉搞不明白卢总对阿彪的反常举动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最近一段时间卢总不知在外面忙些什么,晚上也不打电话找她,好像在故意疏远她;即使阿彪对她说了那么不尊重她的话,他也只不过例行公事似的安慰了几句,这使林卉感到很不自在,心里不踏实,不知怎么的脑子里突然转出了一个念头:莫非他又有别的女人了?
林卉一直在为自己的这种念头烦恼。
她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偷尝禁果时的情景:少女的羞却、身不由己的投入、莫名的兴奋和那种奇妙而震撼身心的快感,就像昨天刚发生过的一样。
她又想起香港的那个夜晚,卢老板在占有了她之后说过一定要娶她的,要她耐心等待;回来后他经常偷偷摸摸地把她带到他的寓所,在那里度过一个又一个充满激情的夜晚……。
难道这一切现在就将结束?难道以往她与老板之间所发生过的男女私情只不过是一场半真半假的游戏?
阿彪的话虽然难听,甚至伤了她的尊严和人格,但有一句话说得既直白又一针见血:“不要一口一个卢总,我是他亲哥!你是他什么人?”
“你是他什么人?”
“你是他什么人!”
因为这句刻骨铭心的话,林卉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她回想起自己的少女时代,想起了那位曾让自己偷偷思恋的中学男生,想起了大学三年级时那场甜蜜的初恋……。
不知何时,一串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悄悄滚落下来。
32 一句话捅了马蜂窝
秀林山庄位于三十里外风景秀美的罗峰山脚下,周围群山环抱,山林茂密,一条小河从山庄边上缓缓流过,清凉的河水带来了山里清新、湿润的空气。
一进大门,迎面是一处美丽的大型喷泉,离水池三四米,一股凉气便扑面而来,赶走了湿热的暑气,令人无比爽快。
往右一拐,顺着鹅卵石小道往前走五六十米,眼前就是一幢连体别墅式的建筑。这里是山庄的主楼,有三十多个标准房,内部设施相当于四星级饭店。
山庄后山上有一大片荔枝园,穿过荔枝林,一个个沿着山坡建造的外形别致、色彩斑斓的小木屋就出现在眼前。
每间小木屋形成一个独立的小天地,里面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可供新婚夫妇欢度蜜月,平时来此休闲游乐的多为成双结对的情侣。
山庄还设有室外游泳池、网球场、多功能娱乐厅、桑拿浴室、健身房等。
一到假日,不少客人从广州、深圳、东莞、惠州等地来此休假、游玩,甚至还有从香港、澳门的客人来这里小住几日,领略山林乡野的自然风光,享受世外桃园般的悠闲生活。
秀林山庄也是卢氏兄弟投资兴建的,几年来生意一直不错。公司平时也在这里安排特别会议、接待各地客户、举行厂庆日聚会等。
当然,卢老板的一些官场朋友、商界同仁也时常带着年轻的小姐、女秘来此偷欢作乐。
天成公司在这里举行入秋以来的第一次特别会议,会上将着重分析目前服装市场的竞争态势,研究制定公司的销售策略。
会议按预定计划进行,卢总在会上作了近一个小时的主题讲话,接下来是各部门经理自由发言。
他们千篇一律地对卢总的讲话进行肉麻的吹捧,然后象征性地提出一些所谓的问题,自以为是地发表一通高论,每个人的发言都力求四平八稳,无关痛痒,林卉听着听着就想打瞌睡。
卢总讲完话后就离开山庄回市里去了,会议由副总经理卢成彪主持。
阿彪是个大老粗,没什么文化,平时最喜欢讲一些男男女女的荤笑话。一到正式场合,他讲起话来不是跑题就是出格,有时还不着边际地瞎放炮。
由于他的一顿搅和,会议竟演绎成了一场唇枪舌剑的口水仗。
众人明显地分成两派,一派以阿彪为首,对公司的经营管理和用人问题大加抨击,明眼人一看便知其矛头是针对卢总去的,因为经营管理和人事问题是卢总直接抓的,连阿彪也插不进手。
让林卉不悦的是,他们在发言中有意无意地点到总经办职权不清、各部门之间关系没有理顺的问题。
林卉心里很明白,这是冲她而来的,因为总经办目前实际上只有她一个人,所谓“职权不清”就是权力过大的意思,也就是管得太宽太多了。
另一派则由生产部经理唱主角,埋怨公司的市场策略失误频频,对市场的情况很不了解,犹如瞎子摸象。指责有些人与办事处内外配合,愚弄公司,出差在外天天逛歌厅泡酒巴、玩小姐。
这些问题当然都是市场部的烂伤疤,而市场部正是阿彪的天下。
谁都知道,这位生产部经理是卢总手下的大红人,他的意见往往代表了卢总的看法,因此,公司里只有他才敢摸市场部的老虎屁股。
说到底,两派意见的对立实质上反映了卢氏家族的内部矛盾与兄弟争斗。
与此同时,林卉还注意到了一个明显的变化:阿彪他们丝毫没有触及财务问题,也没有对公关部表现出不满的态度,而以往阿彪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向李玉芳及其丈夫发难的机会的。
这莫非证明“财婆”在卢氏兄弟的对立中已倒向阿彪,与卢总的暧昧关系已成为历史?
轮到林卉发言时,她感觉到了从四面八方射来的各种各样的目光:有不怀好意的,有兴灾乐祸的,有不屑一顾的,也有装作洗耳恭听的。
“我觉得,企业经济效益的好坏,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它的资金周转,具体说,如果资金不能及时回笼,销售回款迟迟不能收回,那么,企业怎么能够正常运作呢?在这个问题上,财务部和市场部应当加强合作,制定有效措施。另外,一定要强化公司财务制度,堵塞漏洞,防止企业内部出现蛀虫。……”
林卉一口气讲出了自己的看法,她的那些“另外”之后的话,是她最近查阅账目后产生的想法,“内部蛀虫”这个刺耳的词儿她是从昨天报纸上看来的,她没怎么考虑就随口用上了。
不成想,一句话捅了马蜂窝,正是这句话触怒了财务部。
33 隐居山庄的林娜
财婆的一名副手当即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林卉的发言:“我们来这里是分析问题、研究对策的,不是来指责别人、抬高自己的。林助理要是对财务部有看法,请拿出具体事例,我们欢迎林助理来帮我们堵漏洞、捉蛀虫,想必这也是林助理邀功领赏的一个好机会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林卉完全没想到竟然有人当众用如此刻薄的言辞对她进行讥讽、挖苦和恶意攻击,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就算财务部出了问题,那么林助理作为公司财务总监恐怕也难辞其咎吧?”
“话不能这么说,人家是顶头上司,总不能让林总监屈尊到财务部去拨弄计算器嘛!”
“不是说外行一定不可以领导内行,但也得八九不离十吧,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销售回款的问题症结在哪里?公司目前资金周转遇到的具体问题是什么?市场降价风潮对我公司产生了哪些不利影响?这些问题都要进行认真研究,做表面文章,说大道理管什么用!”
还有许多更难听的话。会议室一度成了林卉的受难所。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争了,各自多想想自己的问题,不要老盯着看别人的问题,有什么好看的,脱光了不都一个样?”
阿彪的奇言妙语引来一阵轰笑,男士们顿时兴奋起来,有人又附和着说了几句荤话,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林卉看着这些小丑般的人物,一时气得头晕目眩。
吃过晚饭,各人都有了自己的去处:有人去了KTV包房,这类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想找小姐伺陪、取乐;也有人去了按摩室,谁都知道那里面搞的什么名堂,不过从来也没有人来这里检查,绝对安全。
财婆不知何故回市里去了,钱大明一见来了机会,就声称身体不适,迫不急待地找小姐按摩去了。
阿彪最鬼,突然间就隐身不见了,谁也不清楚他去了哪里。
平时在这种情况下他总是喜欢单独行动,谁都不会打听他的下落,老板嘛,做那种事有什么好奇怪的?再说了,阿彪的好色本性恐怕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财婆一走,女的就只剩下林卉自己了,她不想跟那些人凑热闹,再说那些男人都想去有小姐的地方,她去干什么?只会碍人家的事。于是她一个人走进了健身房,这里的健身器械很全,还有健身教练随时指导。
林卉刚进去,一位体态健美、脸蛋俊俏的年轻女教练就迎了上来。随后林卉在练习腰腹肌的器械上躺了下去,按教练的指点开始练习。
近来林卉突然注意到自己的腰似乎比以前粗了,腹部也开始囤积脂肪了,这使她感到了某种危机。果然,在器械上刚做了几下,就觉得非常吃力。女教练一眼就看出了问题,对林卉说:“你要经常锻炼了,还要适当注意节食。”
林卉跟她攀谈起来,得知眼前这位充满青春活力的健身教练毕业于湖南一所体育学院,曾经练过武术。
“那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林卉冒失地问了一句,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满脸负疚的神情。
女教练看透了林卉的心思,并不介意她那唐突的发问,反而对林卉微微一笑。
“很多人问过我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为了赚钱。我需要钱,我家里更需要钱,我家在一个偏僻的山村,母亲得了绝症……”
“你在这里挣钱多吗?”林卉又后悔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事。
“……看怎么做了……,有时能多挣些,毕竟来这里的大多是有钱的大款,只要让他们满意,他们是很舍得花钱的。”
“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吗?”
“我叫林娜。”
“巧了,我也姓林,叫林卉。”
“你就是林卉?卢总的助理?”
“是啊,你知道我?”
“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只是以前没见过面。”
后来林卉才了解到那位女教练是阿彪花重金招来的,是山庄招徕客人的一大招牌。阿彪自己也没少在她身上下本钱,听一位知情人透露,阿彪也曾动过要包她的念头奇Qīsuu。сom书,但她没答应,直到现在,阿彪每个星期至少要去一次山庄,在她那里过夜。
回到住处已经11点了,林卉身上出了不少汗,就立即进了浴室。
她在镜子前注视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她最欣赏自己那对高耸的胸乳:丰满而充满弹性,微微上翘的乳头放肆地凸立着,毫无羞涩之意;虽然腰身粗了点,腹部也不如以前平坦,但仍保持着少女的体态特征,这使她略感一丝安慰,毕竟她早已失去了少女的纯洁。
34 偏僻的小屋
冲洗完毕,林卉一丝不挂地走出浴室,只有一条洁白的毛巾包裹着黑亮的秀发。
她在床边坐下,动作麻利地在背后扣上了粉红色乳罩的搭扣,又站起身,准备穿上内裤。说是内裤,其实只是一块紧身、狭小的遮羞布而已。
林卉把淡黄色的内裤套到腿上,从膝部往上拉,使它像一面女性的三角旗往上升去,直到完全遮盖住那个隐秘之处。
直到此时,她也未注意到有什么不安全的地方,门都上了保险锁,窗帘也拉得严严的,纵然是满屋春光,也绝不可能有一丝外泄。
不知睡了多久,林卉觉得身上有点儿凉意,用手一摸,身上盖着的毛巾被掉到一边去了,她刚想重新盖上,却感觉下面身子有点不对劲,内裤好像没穿好,她下意识地把内裤往上提了提,又盖好了毛巾被。
突然,附近什么地方传来一声沉闷的异响,把林卉吓了一跳,她伸手打开床头灯,坐起身屏气细听。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只有几只不知名的小虫子在屋外的草丛里低声吟唱着。
林卉不知怎么的想起白天的事来,心情有点儿烦闷,再不能入睡。她索性穿好衣服,来到屋外,欣赏朦胧月光下的夜色。
漆黑的夜空,繁星满天,房屋、树木、草从、小溪都洒上了一层淡淡的月光。
前面就是一条小路,弯弯曲曲地伸向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林卉顺着小路朝前走去,原来是一片荔枝林,里面黑黝黝的挺吓人。
林卉收住脚步,转身想往回走。刚转过身,面前却站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两只眼睛闪着绿光!
林卉吓得失声尖叫,跌跌撞撞地逃进了荔枝林。
林卉躲到一棵树后喘着气,两眼盯着那条小路,只见朦胧的月光下,那鬼魂似的人影追了过来,又像是跑,又像是飘,连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林卉吓得心都快跳了出来,她没命地在树林里狂奔,可怎么也跑不出这片树林。
她实在跑不动了,只好在一棵树后停了下来。她倚在树干上,偷偷露出半张脸,用一只眼睛向后望去。
就在这同一瞬间,离她不远的一棵树后同样露出了半张阴黑的脸,那只可怕的闪着绿光的眼睛正与她对视着。
林卉恐惧到了极点,她想继续朝前跑,可两条腿软绵绵的,一点儿劲都没有了。她使出最后的力气,刚跑了几步,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儿摔倒。
她不敢往后看,拼命往前跑,终于出了小树林。谁知前面是一条小河,无路可走,右边不远处有一棵大树,她想都没想就朝大树奔去。
她躲在树干后面,紧张地注视着小树林,许久也没见有人从小树林出来。她想回住处,不管怎么说那里还算是安全的,相隔不远的小木屋几乎都住着人,四周照明也好,屋里还有内部电话,有情况可直拨山庄保安部。
可是她不敢原路返回、再穿过那可怕的荔枝林,于是只好沿着河边朝山坡下走去。走了一阵,好不容易看到了灯光,她像见到了救星一样舒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被什么人从后面拦腰抱住,她绝望地大叫一声,终于醒来。
原来是一场噩梦!然而还没等她从梦的恐怖中缓过气来,眼前的景象又惊得她一口气上不来:一个黑影突然从床上蹿起……
林卉下意识地喊了一声:“谁!”同时伸手去开床头灯。
那黑影出手更快,一拳打在林卉的脸上,打得林卉头晕眼花,倒在床上。等她再起身时,那黑影已经不见了。
林卉急忙打开电灯,只见房门洞开着,黑影已经逃得无影无踪。她裹上睡衣,来到门口,四周一片寂静,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她关上房门,把门锁上。
奇怪,门锁好好的,怎么能进来人呢?突然,一丝凉风轻轻飘来,她猛然发现窗帘竟然露着一条缝!她走过去,用手撩开窗帘,果然有一扇窗子被打开了。一检查,原来窗子的插销坏了。
林卉的心“嗵嗵”狂跳着,不停地责怪自己太粗心,睡觉前没好好检查一下。
这时,又一个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这么说,自己洗完澡在卧室光着身子换内衣……有可能被人偷看了?
林卉顿时有种被人强暴了感觉,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呢?
她想起刚到这里时,自己原先想住在主楼,虽然条件稍差一点,但心里踏实。后来公司作了统一安排,把自己安排在这个看上去像个小别墅似的小木屋,里面设施倒挺齐全的,住在里面也感觉十分安闲、舒适。
可窗子的插销怎么会出问题的呢?怎么偏偏把自己安排在这间屋子呢?
35 赌博之夜
天刚亮,林卉就起身来到小屋外。山里的空气真清爽,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氧吧。但林卉却没有好心情去享受这清新的空气,她来到窗户旁,仔细察看着那个坏了的插销。
显然,插销是被人故意弄坏的,这就表明有人早就要算计她,弄坏插销的目的当然是想进入房间,……也许一开始是想偷窥,后来竟色胆包天,半夜溜进来干坏事。
8点多钟,林卉不动声色地来到餐厅吃早茶。不一会儿钱大明进来了,看到林卉后简单打了个招呼,却找了个远离林卉的空座。
林卉注意到钱大明眼皮有些浮肿,眼眶也略显发黑,不用说,肯定是昨夜没有睡好。
林卉吃罢早茶还没离去,又进来几个人,都是销售部的,后面跟着保安部的陈刚。
这些人一个个都是睡眼惺忪的,看样子玩麻将一直玩到了后半夜,因为这些人差不多都是“赌徒”,林卉早就有所耳闻。
尤其是陈刚,嗜赌如命,听说他曾经在麻将桌上一连鏖战两天三夜,刷新了本市赌界的记录。
这个记录是在去年春节放假期间创造的,因为有了这个记录,陈刚名声大作,据说有不少赌界朋友想要打破这个记录,纷纷向陈刚叫板。这下陈刚有点胆怯了,他本是个普通赌徒,又没有什么大的本钱,万一遇到高手,反而坏了自己的名声,所以他一一谢绝了赌友们的盛情邀请。
前两个月,听说已经有人打破了他的记录,不过陈刚对此已不感兴趣,他想明白了:出这样的名未必是件好事,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惹来麻烦,还是收敛些好,所以他后来就不怎么玩儿了。
陈刚不想玩儿了,可是偏偏有人总找他玩儿,这人就是他的二老板卢成彪。
阿彪是个赌场老手,有人说阿彪这个人只有两个爱好:赌博、泡女人。有一次在麻将桌上财婆当面跟阿彪开玩笑说:你这样的香港男人真是潇洒,不在桌上,就在床上。
阿彪也不示弱,马上反击:那是我自己的床,又没上你的床!
财婆与阿彪斗嘴每每要吃亏,因为阿彪不出三句就会冒出一些黄得透顶的词儿,让财婆无以招架,更无法领受。
好在他们俩早就在床上滚过几回了,谁也不会在乎。
阿彪跟财婆这等女流之辈玩麻将,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没次都得他“出血”,否则就甭想离开。后来他听说本市赌界的新科状元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顿时喜出望外,立即约来陈刚,从星期六晚上8点一直玩到次日上午9点,然后又一起出去吃早茶;吃了早茶又继续玩到晚上10点,才出去吃消夜。
但是,陈刚心里明白,陪老板玩儿麻将可不是件好差事,自己总输输不起,总赢老板会不高兴,不输不赢又让老板觉得没刺激。
真难啊!
有一次阿彪看出了点儿门道,就对陈刚说:输钱怕什么,我阿彪不是那种贪财的人,先拿两万去,能还你就还,还不了就算了。
去年年底,阿彪还私下里给了陈刚一个大红包,数目相当于他全年的工资。陈刚与阿彪的私人关系就是在麻将桌上建立起来的,有了这层关系,陈刚在别人的心目中就成了阿彪的亲信和马仔。
早餐后,林卉在小屋附近散步,遇到了销售部的一位男同事。
“昨晚打麻将了?”林卉随意问了一句。
“随便玩玩,反正也没什么事好做。”对方也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跟谁玩?”
对方说了几个人的名字。
“陈队长没跟你们玩吗?”
“他呀,玩了一会儿说是肚子不舒服,去了厕所,再没来玩儿。”
林卉愣了愣,迟疑地问:
“你们没去找他吗?”
“找了,有人说他回去休息了。”
“他不是跟你们住同一层楼吗?”
“哪里呀,他在3号小屋住,怎么?你不知道啊?”
林卉住的是5号,跟陈刚住的3号只隔一个小屋,相距不到30米。4号小屋本来是给财婆留的,她临时回城里去了,昨晚上是空着的。
林卉顿时对陈刚起了疑心,这个人平时仗着跟阿彪的关系,又是保安部头目、保安队长,在公司里有点权势。
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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