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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王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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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也没有那么叫过了,自从嫁给你,她永远称呼我为陛下,陛下,陛下!!你知道吗!”

“不可能……”司徒翰飞摇摇头,“可是那个孩子……我不相信……”

“你到底要相信什么?要相信她给你带了绿帽子,和我上了床,怀了我的孩子吗?这就是你要相信的吗?”司徒翰轩觉得自己的内心充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他一把抓住司徒翰飞,将他狠狠的砸在了棺材上。

“你要相信这个吗?相信这个然后害死她!然后就这样害死她!!”司徒翰轩大喊着,终于,他看着奄奄一息的司徒翰飞终于打不下去了,而将那一拳重重的打在了棺材上,随后,他大喊了一声。

伴随着那一声,他的泪再也无法抑制住,滚了下来。原来,她的死不是因为什么小产,而是因为他的恋恋不忘,原来,她的死是因为他心中那永远无法遗忘的怀念。

是因为他的贪念,她才最终躺在了这棺材里面。

司徒翰轩将脸贴着那口金丝楠木的棺材,那几十年没有流下的泪水,终于在这一刻滚了下来。他喃喃的说:“喜喜,喜喜,我说我后悔了,你能不能听见,你还能不能听见?”

司徒翰飞仰面躺在地上,浑身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他紧紧的盯着那房梁,仿佛死了一般。

这一刻,他真的希望自己是死了,真的希望自己就这么死去。他到底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喜喜,他的喜喜,竟然是因为他的耿耿于怀就这样永远离开了他。

冰冷的液体从他的眼眶里滑落了下来,和那浓稠的血混合在一起。

这从头到尾的错误,只是因为他的多疑,只是因为他的自私。而他为什么还要这样活着呢?

——————今日更完——————————————

最后能做的

屋子里安静极了,就好像是没有一个人一样。

司徒翰轩靠在棺材边上,目光越过了大门落到了院子里那一片苍翠的树枝上。而司徒翰飞则一直躺在地上,他的身体冰冷,若不是他的脑子还在转,若不是他还在喘气,只怕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已经死去了。

忽然,放在棺材前面的供桌上的白烛发出了几声“啪啪”的声音,司徒翰轩循声望去,原来是灯芯烧得开了花。那粗粗的蜡烛,也不知道烧了多久了,正汩汩的留着洁白的蜡泪,蜡台上积聚了一滩小小的柔软,看来是刚刚才烧融的。司徒翰轩伸出了手,轻轻的按在了一片融化的蜡泪上,滚烫的刺激仿佛针一样刺着他,让他整个身体都滚烫了起来。

就好像那个被挂在他胸口的碧玉簪子一般,永远是那样的滚烫,永不停歇。

肖喜喜死了,他心中剩下的最后一点柔软也就此坚硬了吧。从此以后,大概真的和雪姬说得一样,他是个无血无泪的人。

可是,就算是无血无泪,曾经,他也想做一个普通的人。只是,事到如今,这一切都不再可能了吧。

司徒翰轩低下了头,看着自己那乌黑的袍子,那象征最高皇权的黑色,现在却好像是一个深渊正在不断的吞噬着他的一切,让他最终只能将自己献上做这最高皇权的祭品。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真是可笑。这原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怎么能又去奢望这人世间最平凡的感情呢?他站了起来,仰首看着外面那刺眼的光,他这高高在上的地位,注定是一生孤寂。他拾起了一边的袍子,披在了身上,朝着外面走去。

站在灵堂的门口,他又停住了脚步,他回头看着那口漆黑的棺材,心里的有个角落无可抑制的刺痛起来,他终究是失去了她。他垂下了目光,凝视着还躺在地上的飞,硬了硬口气:“淮北王,虽然身后事到底多余,你也要好好待她,这是……”他有些说不下去了,顿了又顿才说:“这是,今生今世,你最后能为她做的了。”

权利

司徒翰飞还是仰面躺在地上,他只是不想动,可是,司徒翰轩说的一切,他连一个字都没有漏掉。他慢悠悠的回答:“陛下,这是臣的正妻,臣,知道该怎么做。”

司徒翰轩听见这话,双拳猛得握紧,他甚至有一种冲动,再冲上去揍一顿这个嚣张的小子。只是最后,他还是放松了自己,飞说得没错,喜喜是他的王妃,他理当对她风光下葬。而他呢?他在她的生命里早就已经没有指手画脚的权利了吧。

在他放开她的那个午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权利了吧。

最终,司徒翰轩只是颓然的笑了笑,他转身缓缓地朝着院子外走去,那不轻不重的话轻飘飘的飞了过来:“我不管你怎么想,你答应我的事还没有做完,在那之前,不要死了。”

这就是帝王啊,无论再他心中再珍贵的人儿,到底也比不上那万里江山。

司徒翰飞转过头,看着那棺材前面的排位,露出了一丝微笑。喜喜,也是因为这个,你才最终选择忘记了帝王吗?

喜喜,喜喜。

他唇边的笑容最终化成了一抹无人能猜透的诡异。

司徒翰轩离开了。院子外面一片大惊小怪的嘈杂。这也难怪,司徒翰轩那副样子虽然比他现在要好些,可是也绝对和威严挂不上勾的,那样狼狈的皇帝,大概从来没有人见过吧。

而伴随着外面的嘈杂声一路朝着府外面涌去的时候,府里的人也像是潮水一样的涌进了灵堂。印进所有人眼里就是这样的一片狼藉,而在这一片狼藉中,司徒翰飞就如同一个死去的残片仰面在那地上。

尖叫声,焦急声,大呼小叫声,就一下子充斥了本该静默的灵堂。

司徒翰飞闭上了眼睛,这样吵闹,好烦人啊。

小绿跪在司徒翰飞的身边,看着一身是伤,一身是血的司徒翰飞,眼泪不停的掉下来,她大声的喊着:“快请太医,快去请太医啊!”

就在这样的叫喊声中,司徒翰飞只觉得累得很,沉沉睡去。

要见我?

月白一直被关在那小小的屋子里,就是她平日住的屋子里。窗户被钉死了,门外面也有人把守着,除非她真的能从地上变个地道出来,否则她是只能呆在这个屋子里的。

她枯坐在镜子前面,明媚的阳光从外面照了进来,正好照在了那光亮的镜子上,折射出了一道刺眼的光线落在了墙上。她不知道怎么的就来了兴趣,取下了镜子,对着那阳光就玩了起来,她看着那光斑因为她手里的镜子,从这边到了那边,又从那边到了这边,唇边露出天真的笑容。

她记得,在很久很久以前,在那片皇宫里,她也是这样同别人玩的。

只是,和她一起玩的这个人是谁呢?她怎么记不起来了?

月白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好使了,怎么想到想不起来以往的事情,就只能这样不停晃动着镜子,看着它的光在对面的墙上乱成一片。

忽然,门打开了。

走进来了一个人。月白抬起眼睛看了看这个人,唇边浮现出一丝冷笑,她将手中镜子里折射的光朝着那个人的眼睛刺过去。果不其然,那个人就偏了偏头,她冷冷的说:“这是什么风,将我们王爷面前的大红人给吹来了。”

小绿只是笑了笑,并不理会月白的冷嘲热讽,只是淡淡的说:“月白姑姑,王爷差我来,说是要见您,您是去还是不去呢?”

月白一听这话,手里面的镜子咣当一声就落在了地上,她立刻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把就抓住了小绿的胳膊,急切的问:“王爷要见我吗?是吗?王爷是要见我吗?”

她因为过于急切,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那捏住小绿的手实在是太重了,甚至连指甲隔着衣服都掐进了肉里。小绿皱了皱眉头,不动声色的推开了月白的手,然后退到了门外,伸出手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月白姑姑,如果要去的话,就请吧。”

月白也忙不得收拾了,只是倒了点头油,搓在手上,摸了摸发髻两边,又整理了一下衣裙,就出了屋子,跟着小绿去了。

骄傲

司徒翰飞还是住在原本他和肖喜喜的院子里。虽然月白十分不喜欢这院子,可是此时此刻,却也不觉得什么。她甚至是觉得欣喜的,王爷一定是觉得离不开自己,才让人带她过来的。

说来也是,她陪着那个男人二十年,他的生活习惯,他的性格脾气,他的喜好厌恶,没有一件是她不知道的。对于一个这样了结,这样妥帖照顾自己的女人,她想,没有几个男人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吧。

她到底也想通了。只要能留在司徒翰飞的身边,哪怕现在还是个丫头,可是,到底是有盼头的。不管那肖喜喜是跑了也好,是真的死了也罢,这场葬礼风风光光的一办,今生今世她都不可能回到司徒翰飞的身边了。司徒翰飞又是恋旧的人,现在,能在司徒翰飞左右温柔体贴的人,不就只剩下她了吗?

所以,当听见司徒翰飞在召见她的那一刻,她顿时觉得这天也晴了,云也散了,一切阴霾在这一刻全部都过去了。只要她能好好的照着司徒翰飞的话说,不要摸他的逆鳞,她今后的日子是会越过越好的。

站在屋子前面,小绿站住了脚步,她转过头看着那压都压不住满脸喜悦的月白,轻轻的说:“月白姑姑,王爷就在里面,我就不送你进去了,请吧。”

月白点点头,她走到了门边,侧过脸,看着小绿扬着眉毛笑了笑,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看,王爷到底离不开我。无论如何,你想爬到我上边那都是不可能的。离了那个死鬼王妃,王爷又会记得你几日?”

小绿眯了眯眼睛,对于月白这样的嚣张和对于王妃的不敬,小绿真想扬手打掉她脸上所有的得意。可是,最后她还是只是笑了笑,又指指屋子说:“月白姑姑,别让王爷等得太久了。”

月白只是哼了一下鼻子,骄傲的转过了身子,推门而入,根本就没有看见小绿嘴角边浮现出的那一抹让人心寒的冷笑。

对月白的安排1

屋子里是极为暗的。四处的窗户都垂下了帐子,将光线遮得严严实实,只有偶尔没有挡严的地方,才有几丝昏黄的光漏了进来。这样暗的屋子,让月白一时间的视力没有适应过来,她站在门口了半天,一直眯着眼睛,好容易才适应了这样的光线。

屋子里面又一股极为浓重的药味,而在那浓浓的药味下面是掩饰不住的血腥味。月白的心里不禁一惊,难道是司徒翰飞受伤了吗?这么一想,她不禁十分的着急,连忙就轻轻的唤着:“王爷,王爷,您在哪里?”

她换了几声却也不见人答应,当下就觉得又几分不安起来。可是又不舍得这样就离开,于是,就朝着里间的方向缓缓的走去,很快她就已经站在了里间的门前,那里挂着一幅用素纱织的帘子,而在帘子的中间的底部都缀着玉石的方子。

月白抬起了手,想要揭开那帘子,就忽然听得从里间传来了一声沉沉的声音:“月白,你进来说话。”

这是司徒翰飞的声音,就算这声音十分的沉重,就算这声音听起来没有平日里的那让人亲和,可是,这就是司徒翰飞的声音。听见这样的呼唤,月白愈发的兴奋起来,她甜甜的答应了一声,伸手就揭开了帘子,走了进去。

这里间比外间更暗,司徒翰飞躺在床上,靠着高高的枕头,床边上垂着帐子,他见着月白进来了,就说:“你就站在门边说话吧。”

月白听着司徒翰飞的声音实在是有气无力,而且这屋里的药味更重,不免有些担心,她说:“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奴婢还是在您身边侍候着吧。”

司徒翰飞却久久没有开腔,而月白看见这副样子,也不敢轻举妄动,怕又被斥责了,就这么拘谨的站在原地,十分的焦急。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月白看见从那帐子里伸出了一只手,那手指纤细,却肤色苍白,从那昏暗的帐子后面伸出来,就好像是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一样。那手轻轻一勾,就将一边的帐子挂了起来。

对月白的安排2

月白却不敢抬头,她总觉得在这密闭的房间里,竟然有一种沁入骨髓的寒,合着一种察觉不到的风一股一股的钻进她的皮肤里,她的血液里,她的骨头里。而这样的寒不是别人带来的,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忽然笑了笑,勾起了嘴角说:“月白,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你那么喜欢自己做主了呢?”

月白一听这话,她顿时吓得跪在了地上,心里后悔不迭,刚刚在门外的时候,不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只要是王爷说的,不管什么她都会听的,绝对不反驳,也绝对没有自己的意。可是为了什么,一进了这门,她又马上变得这个样子?她也不敢乱说话,只是低低的说:“王爷,求您大慈大悲,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司徒翰飞则就这么看着她,看着她那乌黑的发,还有在乌黑头发中间那条惨白的发线,忽然又问:“月白,你跟着我多少年了?”

月白一听这话,心里就放下了几分,不管怎么说,这王爷还是要顾念这么多年的情分不是吗?她的嘴角含笑,却也是不敢抬头的,只是说:“王爷,奴婢在您身边不长不短也有二十年了。”

“原来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吗?”司徒翰飞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他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却不想,这口气连着他胸口的伤口都疼了起来。

又等了许久,月白始终等不到司徒翰飞的话,不由得心里万分的着急,她想了想,仔细的安排了一下语言,才缓缓的开口说:“王爷,奴婢在您的身边二十年了,您的生活起居,您的习惯嗜好,奴婢都是清楚的。没有错,奴婢是不想离开王爷,可是,这不是因为奴婢贪着什么好日子,而是放心不下啊。”

“放心不下?”

“是啊,王爷,这王府虽然人手众多,可是,王爷到底是奴婢从小照顾大的,王爷也使唤惯了奴婢,要是换了那些人,粗手笨脚的,只怕侍候不好王爷,还要弄得一肚子气呢。”月白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对月白的安排3

司徒翰飞在昏暗中看着月白,虽然这样的光想要看清楚一个人的表情实在是不容易,可是,他却还是清楚的看见了,在月白的脸上竟然有一种十拿九稳的笃定。难道她就真的认为自己是离不开她的吗?司徒翰飞不想开口,因为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已经对于月白居然无话可说了。

“奴婢还求王爷留下奴婢吧,哪怕是做什么粗使的丫头,也不要让奴婢离了王爷。”月白说得十分的真诚,一边说,一边重重的磕着头。

“难道,除了你,整个天下就没有能伺候我的人了吗?”司徒翰飞忽然苦笑起来:“即便是这样,我总归还是能伺候我自己的吧。”

“不,不不,王爷,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的意思是……”月白一时语塞想不出什么好词汇,憋了半天终于说:“奴婢是说,除了奴婢只怕再也没有人对王爷的事如此真心的好了。”说完,她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可是却又不知道怎么表达,不禁又着急的摇头:“不不不,王爷,奴婢没有自大的意思,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奴婢不会说话,您不要曲解奴婢啊。”

司徒翰飞抬了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我明白的你的意思,月白,你不要这么解释了,越抹越黑。”

听得司徒翰飞的话,月白也只能闭上了嘴巴,再也不说别的。

“你是真心的对我好,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对我这般的殷勤照顾,这么多年来,就算是一块石头也能捂化了。”司徒翰飞叹了一口气,随后语气一拐:“只是,有些事,月白,你是为你好呢,还是真的为我好呢?”

月白心里一惊,虽然还没有意识到具体是什么事,却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奴婢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

“不明白啊……”司徒翰飞微笑:“若是你明白,至少还能说你是知理的人,若是连这都不明白,只怕你是连做了什么时候都分不清的人了。”

对月白的安排4

“王爷……”月白刚想争辩就被司徒翰飞打断了。

“月白,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吗?不是有人在暗处害你,而是,有你打着为你好的旗子,一直害你。”司徒翰飞撑起了上半身,他浑身上下都是被司徒翰轩打出的伤,这样的动作仿佛已经用尽了他浑身的力气,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他就已经忍不住气喘吁吁了。

月白的脸上顿时血色褪尽,她难以相信的看着司徒翰飞:“王爷,您,您是说奴婢在害您吗?王爷,这是哪里来的混账话啊!奴婢是宁可自己去死也断然不会对王爷有半分不好的!”

“你确实不会对我这么做,可是,你却会对别人那么做。”司徒翰飞冷下了脸:“比如,我的王妃。”

月白一下子就僵在了那个地方,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好一会才用细若游丝的声音申辩着:“不,王爷,不是的,奴婢,奴婢只是和王妃不亲近,没有害过王妃。”

“你自然是没有亲手害她,你不过是用了我这把刀而已。”司徒翰飞倒在了床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月白,我真的很怕你。你在我身边二十年,你甚至比我自己更清楚我自己。你给我写的信上明明什么话都没有写,可是,你的措辞,你的句子,你那多一句少一句的话,就会把我带进你布置好的圈套里。”

“王爷……”

“月白,你知道怎么说话我会起疑心,你知道你怎么写信我会愤怒,你甚至知道喜喜做了什么会让我恨她。”司徒翰飞那一脸的笑,苦的仿佛隔夜的浓药,又冷又涩:“月白,我不得不说,比起你的心机来,我实在是毫无招架之力。所以,一切都像你所想的那样,我怀疑了喜喜,我怀疑她跟大哥有了什么,怀疑那个孩子是大哥的,甚至怀疑她从来都没有和大哥干净过。”

他仿佛显得极为的疲倦,闭上了眼睛:“而你,不过只是写了几句别人根本看不出端倪的信,就能弄出这样的风波,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很高明的事?”

对月白的安排5

“王爷就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其实奴婢没有坏心,只是觉得王妃实在和陛下太近乎了,这样下去对王府,对王爷的声望不好,所以,才想着法子提醒王爷……王爷,您就看在奴婢二十年的份上原谅奴婢这好心办坏事吧。”月白嘤嘤的哭了起来。

“近乎?”司徒翰飞笑着摇头:“不,你不是看着她和陛下近乎,而是,你的心里根本就容不下她罢了。”他说道了这里忍不住又说:“这么说起来,我似乎想起来,为什么在我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却没有一个能超过半个月的原因了。到底都是因为你不喜欢啊。”

“王爷……”月白听见司徒翰飞这么说,就越发的心惊肉跳了。她如何能喜欢那些女人,在她的心中,司徒翰飞从头到尾都应该是她的男人,其他的女人,怎么能有其他的女人?

“不过,那也要谢谢你,到底是些无关紧要的女人,弄走了就弄走了。只是,你怎么能将这样的手段放在她身上呢?你难道不知她是我的妻子?是陛下赐给我的女人?”

“王爷,不是的,奴婢不是的,只是觉得王妃这样不好,想给王爷提个醒……”

司徒翰飞似乎已经能够不想再听月白的争辩了,只是自顾自的说下去:“其实,我不能怪你,若我真的那么相信她,又怎么会受你的挑唆?说到底也是我的不是。”

月白心里急的像是烧了火,这话越听越不对了,要是照这么下去,她是不是真的不能继续留在他的身边了?月白跪在地上,直起了腰身,用双膝行走,快速的朝着司徒翰飞的床边挪去。

到了床边,她两手抓住了司徒翰飞的手。这手居然冷得像是冰,跟死人没有什么区别。月白忍着心里的恐惧,焦急的说:“王爷,王爷,不是这样的,奴婢真的知道错了,您不要这样,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只愿呆在你的身边,陪着您,守着您啊……”

司徒翰飞却缓缓的,轻轻的从月白的手里抽出了手,用一种淡得不能再淡的声音道:“这个世上,谁又能陪得了谁一辈子。”

对月白的安排6

月白越发的嘤嘤哭泣着,她的哭声不大不小,软软的,刚刚好像是一只柔软的手,撩拨着男人的心弦。世间大概不会有男子能拒绝这样温软的女子,更不会放着这样的女子如此啼哭。也难怪,有人说男人是长城,女人是孟姜,这再坚固的长城也是孟姜哭倒的。

只是,今天这样的哭声实在是没有了往日的威力,因为今天月白面对的人不是别人,却正是这早就冷了心肠的司徒翰飞。

任月白无论怎么哭,就只看见司徒翰飞只是闭目养神,仿佛在屋子里根本没有第二个人一般。终于,他说话,不过却不是对月白说的,而是冲着那屋子外面微微提高了声音:“把东西拿进来吧。”他的声音刚刚落,就听见外间的门开了,又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走到了里间的门前。

开口说话的声音,大概是月白最不愿意听见的声音,那人轻轻的说:“王爷。”

“小绿,你进来吧。”司徒翰飞唤了一声,他的声音一落,那小绿就掀开了帘子缓步的走了进来。她并没有进前,只是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盘子。

“月白,你跟我二十年,果然是不易的。这女人一生又有几个二十年呢?想想看,是我亏待了你。”司徒翰飞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北边的那间庄子,虽然不大,可是一向是你打理的,你就继续打理吧。”

月白一惊,难道王爷要将她送到庄子上去吗?若是这样,她岂不是一年才可以见他一次?这,这如何使得?她仰起头,哭得厉害了。她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却不见鼻涕落下来,小绿在一边看着,不禁暗想,这哭鼻子也是个技术活,像是她这般,每次哭,不都是鼻涕眼泪一起掉,狼狈不堪,什么时候能像月白这样哭得好看?

“宫里的人帮我将你的身契取了出来。”司徒翰飞伸出手,小绿就立刻上前,将盘子里那份卖身契交给了他。“想来也是我忘记了,这么多年,早就该将这东西还给你了,却一直这么压在手里,现在将这东西还与你。还有三千两的银票也一并给你,从此,你就离了这淮北王府,去那庄子吧。那庄子也不用给我王府置办什么,以后就是你自己的了。”

抹杀

“王爷!您是不要奴婢了吗?王爷!您是不要奴婢了吗!”月白边哭边摇头,竟然也有了几分狼狈,她紧紧的抓着司徒翰飞的手:“王爷,奴婢跟了你这么多年,您怎么就舍得呢?您怎么就舍得不要奴婢呢?”

“月白,你还年轻,早些找个人嫁了吧。”司徒翰飞抬起了手,轻轻的为月白擦掉了眼泪,露出了一个放心的笑容:“我想,对于你,我没有做出什么越礼的事,大概是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这样你好歹嫁人对你自己也好。”

“王爷,王爷……”月白只是哭嚷着,怎么也不肯拿那银票、卖身契和地契,看得出她到底有多么的不甘心。

“柳生!”司徒翰飞顿时觉得累,他放下了手,倒在靠枕上,轻轻的唤着,随后柳生就神出鬼没的出现了。虽然柳生没有出声,可是,他还是知道他的就在边上,于是他疲惫的挥挥手,柳生便明了了。他拍了拍手,立刻有几个人就进来了,拿上了月白的东西,把又哭又闹的月白给拉了出去。

一直到出了院子,司徒翰飞似乎还能听见那凄厉的哭声,他叹了一口气,打发了小绿下去,这才问:“她这几日如何了?”

奇)“王妃一切如往常一般,虽然有些辛苦,但是看精神头是不错,只是肚子有些明显了。”柳生如实的回答。

书)“怀着孩子还这般,难道我这里就真的容不下你吗?”司徒翰飞暗自嘀咕了两声,又不免苦笑,说到底,他们都有错。

肖喜喜就这样呆呆的坐在那铺子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淮北王府外面的一切布置,一种前所未有的悲凉片刻之间就覆盖了她的全身。

淮北王妃居然已经死了,这么大的阵势,一看就是连宫里的封赐都下来了。原来,原来,她已经死了。

她顿时觉得人生晦暗,她知道自己这么不管不顾的跑出来是不对的,可是,她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希望司徒翰飞来找她,只要找到她,无论他说了什么,她都是会跟他回去的。

可是,他没有找她,不但没有找她。就连她自己找上门的时候,得到的确是一个连自己都抹杀掉的事实!

抹杀2

世界上还会有比这更加好笑的事情吗?她折腾了这么一圈,最后得到的是自己已经死的消息。

原来,原来,在他的心里,她就已经当是死了吗?肖喜喜觉得自己再也坐不下去了,在这样的气氛下,在这样为自己举行葬礼的诡异气氛下要是继续坐下去,她想她会死了。

她慌忙站了起来,丢下了几个小钱,匆匆的就走了。她的步伐很快,就像是奔跑一样,那傍晚的风就这么垂着她的眼眶,将她的泪的风干了。她浑身上下仿佛只剩下了这副躯壳,还有,在左边胸腔里那颗几乎已经死去的心。

她并不知道要往什么地方奔跑,而当她回过神的时候,居然就站在张妈家的院子门口。她愣了愣神,难道她只有这个地方可以去了吗?就这么站着,院门却开了,从里面露出的是张妈的那焦急的脸。

她一看见肖喜喜就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将她就拉近了院子里说:“闺女,你这是去哪了?你看这天都要黑了,刚不就说了吗?要去什么地方你略等等,让二牛跟着你去,你要让我担心死吗?”

肖喜喜还是一副呆呆愣愣的样子,她听到了张妈说话,可是却不知道怎么了,她说的每个字她似乎都听不明白一样。而她的脑子里,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那挂满了白色缎子的王府。

“这孩子怎么了?怎么出去一趟就魔怔了?”张妈妈握着肖喜喜那像是冰凌的手,不由分说就拉着她进了屋子里,连忙将她按在床上,给她捂上了被子:“怎么浑身上下这么冷?都说了春寒最要不得了。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

张妈说着就去厨房,又让二牛熬了一碗姜汤过来。

“你这孩子,家里的隐娘本就那般模样了,你怎么还要这样呢?”张妈扶起了肖喜喜,将那滚烫的姜汤给她灌了下去。

那辛辣滚烫的姜汤顺着肖喜喜的食管滑了下去,将她呛得眼泪就落了下来,她仿佛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抱着张妈呜呜的哭了起来。

明天1

“这是咋了?这是咋了?”张妈妈见肖喜喜哭得那么伤心,连忙放下了碗问:“这是遇见什么委屈了,快点给妈妈说说?”

越是听见张妈妈这么说肖喜喜心里就越发难受。她和这家人不过萍水相逢,尚且能如此,可是,她和司徒翰飞呢?他怎么就能如此狠下心抹掉了她的存在呢?

“闺女,你这到底是咋了?”张妈妈见肖喜喜只是哭,却不说话,叹了一口气:“闺女啊,虽然妈妈不知道你在哭啥,但是,听妈妈的话,人只要活着,什么都是好的,这人只要活着,什么都有希望。”

肖喜喜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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