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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王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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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不知道名的侍女,飞有一日喝醉了,我又歇得早……”肖喜喜说到了这里,低下头去,显得有些心烦。她是真的心烦,自己编这样的谎言,不知道司徒翰飞知道了会不会生气?“那侍女也是有福气的人,伺候了一晚上就有了孩子,我又没有身孕,就张罗她生下来。可是,她又是没有福气的人,孩子才落地,她就断气了。”

青莲干笑了几声,“淮北王妃倒是大度,这样的事情也说得云淡风轻。”

肖喜喜也觉得尴尬了,她抬起头看着青莲跟着干笑了几声:“谁没有年轻过呢?这男人到底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主,我又能如何?”

肖喜喜这么说,青莲虽然没有十分的相信,但是也没有十分的怀疑了。她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肖喜喜怀中的那个孩子,忍不住想起自己生下来那个孩子。她只记得那也是个女孩,她连一眼都没有看见,只问了性别,就让人送出宫外去了。

不知道,那个孩子现在好不好?

担心

青莲并没有说要放肖喜喜回去的意思。可是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事情,就是这样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说着话,眼见着天色就晚了下来。

  司徒翰轩在自己的宫中坐了一阵子,却怎么也看不进去面前的奏折,肖喜喜那疏离的表情和远去的背影就一直缭绕在他的心头。最后,他放弃了自己继续在看奏折的想法,也罢,就当今日休息吧。他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笔,靠在了椅子上闭了闭眼睛,却始终担心肖喜喜有没有安全到家了。

  过了一阵子,他觉得自己与其这么担心,不如找人去看看。于是他坐直了身子,朝着外面一个站着的太监招呼着:“你去淮北王府上看看,淮北王妃到家没有,要是到了就速速过来报。”

  “是,陛下。”太监行了一个礼,立刻就快步朝着宫门外面走去。

  天气真是冷得厉害,司徒翰轩又坐了一会,竟然觉得有些乏了,便起身转到里间去,想休息一会。他脱掉了外面的斗篷和罩衣,靠在烧得极为暖和的榻上,他的眼睛沉得厉害,竟然就要睡着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刚才那个太监又回来了。他靠近了司徒翰轩的榻边,跪了下来,低声的说:“陛下。”

  “到了吗?”

  “回陛下。淮北王妃并没有回府。”

  司徒翰轩听见这话眼睛猛然就睁开了,他转过了神,半坐了起来,看着那个太监,“没有回府?你可打听清楚了?这么冷的天,淮北王妃没有回王府?”

  “回陛下,奴才确实打听清楚了,淮北王妃真的没有回府,而是……”他说到了这里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了一种难堪的情绪。

  “而是什么?”司徒翰轩坐了起来,一边伺候的太监宫女就立刻过来了,为他披上了衣服。

  “回陛下,淮北王妃出了凤阳门并没有直接回淮北王府,而是被青莲娘娘的宫人拦住了,后来去了青莲娘娘那里了。”太监见司徒翰轩有些不悦也不敢再耽误,迅速的交代了。

目的1

司徒翰轩穿衣服的动作微微的停了一下,而后,他又让人帮他重新脱了衣服,躺了回去。他闭上了眼睛,一边的宫女立刻就上前将他的锦被往上面拉了拉。

青莲这样几次三番的找肖喜喜是做什么?难道她已经知道了孩子的事情?司徒翰轩的唇边浮现出了一丝的冷笑。不会的,他当时做得不但干净利落,一丝一毫的破绽,只怕青莲现在还以为那孩子在白奇的那个百姓家生活着呢。

既然如此,她打着染香郡主的名号要见肖喜喜是做什么?这个女人在用一个李代桃僵的皇子欺骗了他,在拉拢了那么朝中大臣之后,她到底又要做什么?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转头看着一边的太监说:“莲妃用什么理由请的淮北王妃?”

“说是想她了,别的也没有说。当时正好是陛下派的人将淮北王妃送出了凤阳门,莲妃娘娘的人就出来招呼走了淮北王妃,想必是等了许久。只是听凤阳门的侍卫这么说的,他们似乎也没有说几句话,淮北王妃的车队就朝着莲藻宫去了。”那个回话的太监仔仔细细的叙述了过程。

司徒翰轩的眼睛又闭上了,像是睡着了一样。那个太监见他这样就悄无声息的退到了一边,不在说话。

莲藻宫。

“听说,淮北王是去瑶国了,不知道这一路上可好?”青莲和肖喜喜又说了一会关于孩子的话,就不咸不淡的转移了话题。

如果说,青莲和肖喜喜一起说这个孩子的话题让肖喜喜的神经万分紧张的话,那么现在这个说司徒翰飞的话题就更让她心惊肉跳了。据她所知,青莲对于这个皇后的宝座是觊觎已久了,甚至为了那宝座不惜换掉了自己的亲生骨肉,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如愿。

而这次司徒翰飞去瑶国接皇后的事更是十分隐秘,对外只是说去开拓新的经商路线,只字未提这皇后之事。现在青莲却问起,她到底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

肖喜喜咽了一口口水,抱着乐乐的怀抱又紧了一些。

目的2

没错,今天青莲找肖喜喜来自己这里的主要目的可不是为了看什么孩子。而是要询问这司徒翰飞去瑶国到底做什么去了。虽然所有的人都在说司徒翰飞是去瑶国开辟商线去了,就连圣旨上下的也是这么说的,但是青莲的心中隐隐的就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去开辟商线这样的事情随便找一个朝中的要员去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找上地位仅次于司徒翰轩的司徒翰飞?

这其中到底隐藏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有些事情,越是不让人知道,就会越是想知道,哪怕知道后她会后悔,也压不住那泛滥的好奇心。人都是这样的,而女人更是如此。女人的好奇心历来要比男人重一些,这是自古的事实。不过,青莲其实也不是好奇心特别重的人,只是这次的事情总是让她觉得有什么不妥当。越是这么想,她就越是不安,越是不安的话就越是想知道,这样几日下来,她竟然因为这件事清减了不少。

她早就想找这淮北王妃进宫来问问。可是,这个女人似乎是司徒翰轩一直都放在心底的女人,她也因为这一层,对于淮北王妃充满了不屑和妒忌,关系自然是不好的。这样并不熟稔的关系让她现在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借口让淮北王妃进宫来打听一下。而今天正好司徒翰轩招她入宫,她立刻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便马上让人将她招了过来。

却没有想到,第一次遣人过去,竟然让司徒翰轩打发了回来。这让她心中就有了几分的怒气了,于是让人在出宫的凤阳门边等着,一定要将淮北王妃带过来。淮北王妃带回来,也带来了那个孩子,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孩子长得和司徒翰轩十分的想象,让她又不免猜忌起来。

所以,这才多说了不少的话,现在才切入正题。

肖喜喜自然是不知道青莲心里这些枝枝蔓蔓的想法,但是她却是明白的,青莲现在一定是在套她的话,要是现在她说了什么,说不定会给自己和司徒翰飞招惹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既然如此,她不如撒谎撒到底,装傻装到底好了。

装傻1

“咦?莲妃娘娘不知道吗?”她歪着头看着青莲发出了惊讶的呼声。

果不其然,青莲的全部注意力立刻就被肖喜喜的这声惊呼吸引了。她立刻就急促的问道:“知道什么?”不过随后青莲又发现自己这样说实在是太显露自己的内心的渴求了,未免有些太不好,只好又缓了缓的气,淡淡的说:“我该知道些什么?能否请淮北王妃指点一二。”

“原来莲妃娘娘真的不知道啊。”肖喜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她点点头,也不着急马上说,而是端起了桌子上的羊奶凑到了你,轻轻的喝了一口。

青莲的心里本来就着急,巴不得淮北王妃一口气不喘的全部说出来才好,却没有想到肖喜喜还这般的样子,明显的在吊胃口。她本来就对这个女人心怀忌惮,现在就更是恨得她牙根痒痒的。可是她又不好表现出什么,只好幽幽的笑着问:“我这深处后宫之中可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不知道淮北王妃可否告知一二?”

肖喜喜的唇边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青莲不喜欢她,她当让知道,而她也是不喜欢青莲的。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愿意吃哑巴亏的主,刚才明明让这个女人胁迫了一下子,现在有机会怎么会不还回来?她眨了眨眼睛,十分不解的看着青莲:“可是,莲妃娘娘,你既然深处后宫,干嘛要知道飞的去处啊?”

这个问题冒出来,让青莲也觉得措手不及,她可从来没有想过淮北王妃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在这里,虽然她只是司徒翰轩的妾,而这个女人是司徒翰飞的妻子,可是,她依旧是她的主子!从来只有主子问话,奴才回答的,什么时候轮到了奴才问话?

青莲只觉得一头子的火,却又不得不回答:“大家都是亲戚,我好歹也算是飞的嫂子,更是看着他长大的,难道关心一下他也有错吗?”

“说得也是,长嫂为母,是要比我这个做老婆的更关心些。”肖喜喜还是笑眯眯的样子,不动声色的半夸半骂了青莲一番。

装傻2

青莲听到肖喜喜这个话,几乎要拍案而起!这个女人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她咸吃萝卜淡操心吗?竟然指桑骂槐的说她多管闲事。不过,青莲虽然生气,可是前面句长嫂如母又让她觉得顺耳的很,一时间她脸上的表情很是难看。

青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跟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国公主一般见识,可是仍然觉得生气。最后她不得不端起了一杯水朝着嘴里灌去。

肖喜喜忽然觉得自己跟着司徒翰飞学坏了,她好像把青莲气了个半死,现在是不是应该道歉一下?她决定不在跟青莲这么废话,于是清了清嗓子说:“这满朝野不是都在说飞去瑶国开辟商线去了吗?我还以为莲妃娘娘也应该是清楚的,没想到你还不知道呢。”

青莲听见肖喜喜说了半天只是这么一个结果,只觉得更是郁闷。她抬头看了看这个女人,忽然觉得在她那傻乎乎的面孔下面似乎埋藏了一颗机敏的心。她眯了眯眼睛,她一直觉得这个女人是个傻大姐,现在看来,是她太轻视这个女人了。

“是嘛?真的只是去开辟商线了吗?没有别的事?”对于那种喜欢装傻的人,是绝对不能绕弯子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问她最根本的问题,青莲也不想想继续跟肖喜喜玩心眼了,她现在只想快点问道自己要的答案,然后把这个可恨的女人送走,以后在想办法收拾她。

“咦?应该有什么别的事吗?”肖喜喜不明就里的眨了眨眼睛,她觉得是不是自己不太了解这些皇家的弯弯,所以很好奇的问:“那莲妃娘娘觉得应该有什么事情?”

青莲一口气上不来,半天没喘过气来,憋得脸都通红,这才说:“不知道淮北王有没有说到些其他事情。”

肖喜喜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青莲还是在打听那皇后之事。她不由得苦笑,然后说:“莲妃娘娘,我就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你觉得飞会跟我说那么多朝堂之事吗?”

犹豫1

青莲也一时语塞,她是和司徒翰飞从小一起长大的。自然知道这兄弟两个从来都是公私分明,小的时候,若是朝堂有些什么事,无论大小,她要是想从这两人的嘴里掏出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现在长大,果然是越发严谨了。

只是她还是有些不死心。这个淮北王妃从来都是没有什么心眼的人,所以,也就好套话,这也是今天青莲一定要找她来的原因。她又歪着头想了一会,思量着到底要怎么开口继续询问。

而肖喜喜见青莲没有了话,只是歪着头,用一种考量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禁觉得心里面毛毛的,可是又不能说不让别人看。所以,只好不动声色的转了转身子,让自己的半个背部对着青莲,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拍着乐乐。心里却好像七上八下的挂着水桶,好不忐忑。

司徒翰轩只是闭上着眼睛,旁边的人都以为他睡着了,打算再帮他掖了掖被子,却不想他忽然睁开了眼睛,对着刚才那个回话的太监说:“淮北王妃去了多久了?”

“回陛下,应该有一个多时辰了。”那太监连忙出列,恭恭敬敬的回话。

“一个多时辰啊。”司徒翰轩皱了皱眉毛,一脸的不耐烦,看得一边的太监和宫女心惊肉跳:“这还有多久关宫门啊?”

“回陛下,最多也就还有一个时辰。”那太监又看了看日头。

“去吧,你们带几个人,上莲藻宫哪儿去,把淮北王妃接出来。”说道了这里他的话头就顿住了,而眉头又跟着皱了起来,好像在思考一件极为头疼的事情。

那个太监就这么站着,过了半晌,也不见司徒翰轩吩咐去什么地方,只好大着胆子又问道:“陛下,这接了淮北王妃,小人们是将她送出宫,还是……”他的话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眼睛看着司徒翰轩的衣角,头上渗出了密密的汗珠。

这个也是司徒翰轩正在头疼的事情。原本按照规矩,这接了肖喜喜就应该送出宫去的,可是,他的心里仿佛在烧着一把火,怎么也灭不了。

犹豫2

思量了许久,司徒翰轩总算开口说话了。“若是你们到了莲藻宫,时候还早,宫门还开着的话,这就还是送淮北王妃出宫去吧。”

太监听了这话,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现在他们呆着的凭栏殿距离莲藻宫是极远的,计算他们一路小跑也不可能带着淮北王妃赶在关宫门之前出宫。这不是让他们完成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吗?他想了一会,有些犹豫不决,可是听见司徒翰轩的话,仿佛话中有话的意思。只是自己不便说,倒不如他这个做太监的就帮他问一问吧。想到了这里,这太监清了清嗓子,缓缓的问道:“陛下,若是这从莲藻宫出来,时间不早了,宫门关了,出不得宫了怎么办呢?”

这也是司徒翰轩最不好说出来的事情。他知道,从这个时候去青莲的宫殿,接了肖喜喜怎么也出不了宫了。可是该把肖喜喜接到什么地方去呢?他是司徒翰飞的王妃,于情于理都是不能留在皇宫里过夜的,但他的心里那个念头忍不住的不住翻腾,若是能留着她一夜就好了。就算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相对着说说话也是好的。

他恍惚记得,原来刚刚路过瓦吉的时候,她就住在自己的帐子里,夜里的时候也时常这样跟她说话的。却没有想到,从那次她说要离开以后,他们就真的没有这样机会的,算一算,居然已经整整的三年了。

那个一直等着的太监,叫王伦,从一小就进了宫,为人激灵,做事稳妥,而且又极会猜测这顶上主子的意思,所以年纪不大便成为了总管太监之一。他见司徒翰轩一直这样不说话,自然是明白他在想些什么。作为太监其实有时候知道很多不能说的秘密,就好像这淮北王去瑶国的真正目的,就好像这陛下对于淮北王妃那一辈子都不能言说的情愫。可是知道,却只能永远装作不知道。就像是现在,他也在迟疑,自己要不要说些什么。

司徒翰轩还在继续的为难着,最后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王伦

司徒翰轩不说话,这王伦也不能走,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现在就算踩着风去,只怕也是出不了宫了,他犹豫了好一会,王伦觉得自己还是要说些比较好,于是道:“陛下,这天气寒冷,天色又暗,若是出得了宫,只怕王妃一人回去也不安全。”

司徒翰轩没有说话,只是抬眼看了王伦一眼,然后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王伦却也没有觉得受到了冷遇,按照他十几年来对于司徒翰轩的了解,这个时候的司徒翰轩其实已经听进去他的话,正在等着他说下面的话呢。于是,他笑了笑继续说:“这于情于理确实是不该留淮北王妃在宫里过夜的。可是,今天这事也不是陛下的缘故是吧?陛下早早就送了淮北王妃出去的,只是莲妃娘娘一直这样不管不顾的留着淮北王妃,才到了这个时候。陛下倒不如先将这事让人传出宫去,送到淮北王府上,将这事原原本本跟那官家先知会了。然后在接王妃过来,安置了吧,明天一早就送王妃出宫,这样岂不是妥当。”

司徒翰轩听了这个话,并没有马上表态,他只是又闭上了眼睛,苦笑着。这理由倒是说得冠冕堂皇,可是他自己知道,要是他真的想送肖喜喜出宫,又如何不能呢?不过是一道宫门,既然能关上,他也能让它打开的。又何苦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青莲身上去。难道他就为了那一夜的重温,就要这样做吗?

虽然司徒翰轩的理智一直在这样说,可是他的心却不管不顾起来,他睁开了眼睛,嘴巴根本就不顾大脑的控制,说着:“就把这凭栏殿的东侧殿收拾出来吧,让她歇一夜,明早早早的送她出宫去。”

王伦听见了司徒翰轩终于做出了决定,连忙千恩万谢的离开了,要是继续这样呆下去,他实在是不知道,这司徒翰轩还要纠结出什么道道来。

青莲还在继续想着怎么才能肖喜喜开口说话的时候,忽然就听见外面来通报:“王伦总管求见!”

半真半假

王伦?青莲微微的一愣,这不是司徒翰轩身边的大太监嘛,平时可没有他跑腿的时候,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倒反到她这里跑起腿来了?莫不是司徒翰轩找她有什么大事吗?思量至此,她也来不及继续估计肖喜喜的存在,忙正坐起来,摸了摸头上的首饰,又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端端正正的保持好了最好的仪态等着王伦的到来。“快快请王伦总管进来吧。”

一边的宫女一听到青莲的发话,就立刻下去,不一会就迎着王伦走了进来。

王伦才一走进这宫殿,就看见坐在上位上的青莲,她画着精致的妆容,脸上带着高贵的笑容,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虽然她的表情是那样的平静而且端庄,可是王伦还是在她这样的表情下看到了一丝极度的渴望和期盼。他的心不免有些可怜青莲,无论再怎么高的地位,无论再怎么尊贵的身份,可是,她依旧不能像是常人家的妻子那样日日和丈夫团聚。这个时候,他看到了坐在一边的淮北王妃,她正抱着孩子,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拍着,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比起青莲来,大概这个女人才是幸运的吧,不但能得到丈夫的喜爱,而起,还能得到陛下的垂青。

只是,想到这里,王伦却又不免苦笑,其实,有时候得到陛下的垂青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wωw奇Qìsuu書còm网

走到了大殿的中间,王伦站住了脚步,他冲着青莲微微的弯了下了身子,行礼道:“小人见过莲妃娘娘。娘娘万福安康。”

“免礼免礼。”青莲连忙让一边的宫女给王伦安排到了一边坐下:“王总管这一路从什么地方过来,一定是辛苦了,快快坐下休息一阵子吧。”

王伦却只是推辞:“回莲妃娘娘,小人这是从却非殿来,只是过来传话,就不坐了。”王伦自然是不能说自己从凭栏殿过来,若是这么说了,一会又把淮北王妃安置在凭栏殿,只怕这青莲也不知道会出什么心思了,又生出什么多余的事端来。

不悦

“陛下还在却非殿吗?”青莲一听这话,目光不禁有些喜色:“不是刚才还去了临风殿吗?”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目光不免又朝着肖喜喜瞟过去,带着一丝浓浓的酸意。

“回莲妃娘娘,陛下从却非殿回来之后就直接去却非殿了,说是折子有些多,不能再堆着了。”王伦只是带着一副极为真诚的表情回话,让青莲也十分安心。

“那……”青莲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可是又觉得不好意思,只好顿在那里,不过,过了一阵子,她觉得这么继续犹豫下去也没有什么不好,于是又说:“陛下今夜招谁侍寝?”

肖喜喜就坐在边上听着青莲和那个太监的对话,终于听到了是谁侍寝的问题上,她不禁叹息。这做皇帝的,老婆多了也是一件麻烦事,每天晚上跟谁睡觉还要弄得满城皆知,要是只有一个老婆的话,那么除了跟她睡,就还是跟她睡了。她就这么胡思乱想的,竟然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回莲妃娘娘,陛下今夜还是没有定侍寝的人。”

“是嘛,这都快一个月了,陛下好像都没有招人侍寝啊,是不是私下……”青莲露出了一丝狐疑的表情,十分隐晦的问着。

“娘娘,陛下一心为国,国事繁忙,做奴才的只能好生伺候着,至于其他的事情,奴才们可不敢揣测。”王伦只是笑眯眯的回答,却一定都没有在青莲问的问题上打转。这让青莲有些尴尬。于是她也不好继续纠结在这个话题上,她清了清嗓子,脸上又堆满的笑容:“那不知道王大总管今天来我这莲藻宫是传什么话?”

“这白日的时候,陛下已经吩咐小人将淮北王妃送出宫去,却不知道为何现在淮北王妃还在莲妃娘娘这里?”王伦只是笑了笑,转眼看着那坐在一边的肖喜喜,暗示得十分的明白。(奇*书*网。整*理*提*供)

青莲的脸色有些难看了,这司徒翰轩难道派王伦来,只是来找她的麻烦?为了一个淮北王妃就来找她麻烦??她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不由得冷笑:“是我请淮北王妃来坐坐,怎么?陛下要怪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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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南飞这里的总是经常雷阵雨,于是,南飞在前天的雷阵雨中十分悲剧的电脑报废……好容易才弄好,断更2天十分抱歉。我会努力补偿的……

打听1

“月姐姐,王妃的孔雀裘斗篷上那个烫洞已经织补好了,您看看还成吗?”一个丫头抱着一个盒子走进了月白的屋子,撩开了帘子就笑眯眯的说。

坐在里间屋子里面正看书的月白听见外面的屋子里有人说话,就放下了书,笑着说:“是满月啊?快拿进来吧。”

满月一听见月白在屋子里面,就立刻朝着里间的屋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还是姐姐的屋子里面暖和,什么时候给我们那屋子里也再加点叹吧,可是够冷的。”

月白只是微微的笑着,也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接过了她手里的盒子。一打开那那盒子,一件隐隐带着光彩的暗绿色斗篷就露了出来。她忙提起了那斗篷,翻到了这原来有烫洞的地方,果然是织补得很好的。她满意的点点头:“这是韩大娘的手艺吗?果然细致啊。”

“哪是什么韩大娘的手艺啊,这是凌波补的。那日我本来说出去找韩大娘的,她瞧见了,就说试试,我就想着正好韩大娘一时半会也没有功夫,倒不如让她试试。可是没想到她的手艺可真是了不得。”满月一说起凌波好像话就多了起来。

月白只是听见了凌波了名字就微微顿了一下,并没有马上搭话,想了一会以后,她又说:“我这里有些王爷王妃赏的干果,是从西边进贡过来的,你拿回去一些,给她吃吧。我也不是主子,做不好什么打赏的主,这些果子只当是姐姐送给你们吃的,算是谢谢你们费心了。”说着她放下了斗篷,打开了食盒,抓起了一把干果,塞进了满月的手里。

满月忙不迭的剥了一颗就塞进了嘴里,含糊不清的说:“还是姐姐这里好,什么好吃的都有的。”

月白只是拉着她的手,一边又给她抓了些吃的糖,一边推着她往外间走去说:“你还不回去,一会屋子里的教管嬷嬷又不知道说什么了,要是知道你在我这里得了吃的,又是一阵拈酸话,你可受得了?”

打听2

满月一听这话,连忙拍了一下头,“瞧,我都忘记那老婆子了,这就回去了。”她说着就朝着外面跑去,到了门口却又站住了,扭头笑着问:“月姐姐,今天院子里怎么这么安静?是不是王妃出去了?我听说王妃进宫了,可回来了?”

这话要是平常问问月白也不会怎么放在心上,只是今天提到了凌波,她就不得不多个心眼了。这个凌波是莲妃送来的丫头,虽然到现在也一直很老实,也不见出了什么乱子。可是,总归感觉是喂不熟的狼。特别是现在王爷不在府上,王妃又是个没心眼的人,若是她再不小心一点,说不定就要被那莲妃利用了什么,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想到了这里,月白不慌不忙的看了满月一眼,然后又不慌不忙的说:“满月,你也来府里时候不短了,怎么还是一点规矩都不懂?你们是外院的人,什么时候来打听起这王妃王爷内苑的事来了?”

这话说得不轻不重,可是满月听了,脸色却白了一些,她忙堆笑,“好姐姐,可别说我的不是,我就是好奇,瞎打听,您可别说了,再说,满月就要丢死人了。我这就回去了。”说着,她不再跟月白说话,就捧着那干果,一转身快速的跑了。

这满月才刚刚走,月白就坐不住了。

王妃一大早就被陛下招进了宫里面去,这眼见着天色就晚了,要是在不会来,只怕这宫门就要关了。若是关了宫门都不会来,那就大大的不好了。越是这么想,她就越是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往外面走去,才刚刚走到了门边,外面就进来了一个一直在王爷身边伺候的小厮,才一进门就对她打了个千,然后说着:“月姐姐,宫里面来人了,没让声张,只是叫了管家过去,现在又来差遣我来请您过去呢。”

“去哪?”

“花厅那里。”小厮一边说着一边就撩开了帘子,迎着月白出去了:“管家已经过去了。”

月白忙整理了一下头发,就快步朝着花厅赶去。

传话太监1

花厅里,坐着一个穿着酱色袍子的太监,身边还带着两个穿着青色衣服的小太监,他正在和管家说着些什么,见着月白进来了,也不起身,只是冲着她拱了拱手。月白连忙上前,道了一个万福,这才坐下,“不知道公公从宫中过来有什么要事吗?”

“这事说来还真是惭愧,王妃本来用过午膳陛下就差人送出宫了。”那太监脸上带着几丝无奈的表情,叹了一口气。

“午膳后就出宫了?”一听这话月白和管家几乎都要跳了起来,几乎异口同声:“那怎么现在还不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二位,二位,不要激动,不要激动……”那太监见管家和月白两个人表情,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冲着两个人摆摆手,示意两个人快些坐下来。“听杂家慢慢说,慢慢说。”

月白和管家有些好奇,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只好相互看了一眼后,缓缓的坐了下来。月白咽了一口口水,脸上带上几分笑意:“让公公见笑了,不知道公公可是还有什么没说完?”

“可不是嘛,我这话才说了一半,你们怎么就这么激动?”太监见月白这么说,也松了一口气,他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条丝帕,擦了擦头上那汗珠,这才说:“当时,小的们是把王妃送到了凤阳门门口了,想着出了凤阳门,王妃也就回去了。”说道了这里,这太监仿佛要吊人胃口一样,竟然不说了,倒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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