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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的男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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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掌柜是想多了,冠月楼要是没有一定的背景是支撑不起来的,单单是真果拔丝和千层拔丝糕这两样极品点心,没有一笔庞大的资金还就做不出来了。
    真果拔丝是由二十来种真果用是最纯的瓜仁油慢慢的炸起,最后又用特殊的方法去掉油腻的味道,让人回味无穷,其制作工序非常的复杂,因此每一小碟就要十几两银子,价格之高仅次于千层拔丝糕,不过即使是这样仍然有不远千里闻名而来的人。
    至于千层拔丝糕,那就是天价了,每一块小小的糕点都渗入了千山的雪莲和巫山的灵芝,这两种极为名贵又大补的药材,就是皇帝也未必几天能吃到一次,因此冠月楼只是每天售出一小碟,价格自然就是贵得离谱,不过每天依然有争先恐后的人来买,有时候遇到几个一起来的达官贵人,为了避免起争执,冠月楼就采取拍卖的手段,让他们各凭财力竞争,所以就出现了天价。
    其实就像小家伙说的,掌柜的口头禅就是‘不好意思’,他每次遇到这些事总喜欢先说不好意思,这种低人一等的姿态很容易就让人产生先入为主的观念,觉得冠月楼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东西好吃一点而已。
    那女侍正是这种想法,再加上有她家主子身份的倚仗就让她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那种房间是人住的地方吗?玷污了我们公主娇贵的身子你赔得起吗?”女子伸出一指兰花,指着掌柜的鼻子咄咄逼人。
    掌柜有苦说不出,他当然知道她的主子是一国的公主,去年她们也同样来参加过琼花会,也同样在冠月楼住下,那时主仆俩就已经够刁横了,现在看来她们的脾气也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长,可是他也没办法,上面那人他更加得罪不起。
    “姑娘,我知道你们公主娇贵,不过冠月楼并不是普通的酒楼,每个房间都是精心装饰过的,比上房差不了多少的。”
    “让开,我倒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竟然敢霸占我们公主的房间?”
    女子显然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她一把推开掌柜,正想上二楼找人的时候,门口突然响起一道不耐烦的厉声,“白英,怎么这么久都还没好?想累死本公主吗?”
    来人红衣罩体,眉间略带英气,修长的玉颈下,小蜜色的健康肌肤,脚穿黑色长马靴,下巴微微向上翘起,手中持着圈起的黑鞭,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目中无人的桀骜气息,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主。
    名唤白英的女子一看她进来,脸上立刻露出欣喜的神色,瞪了一眼无辜的掌柜,然后谄媚的迎上去,“公主,我们之前预定的房间被一群人给抢占去了,那掌柜竟然要您的千金之躯去住下人住的房间,根本就没把您放在眼里。”
    这话分明就是挑拨,红衣公主杏圆的双眼顿时迸发一股怒意,二话不说就扬起手中的长鞭,狠狠的往空中一甩,最近的一张桌子被甩中,杯碟哐当的落地,周围立刻狼藉一片。
    冠月楼里看戏的众人怕被黑鞭甩中自己,纷纷退到了角落,以红衣公主为中心方圆三米内无人敢靠近,除了她那名侍女白英。
    “本公主倒想看看是哪个该死的家伙吃熊心豹子胆,连本公主的房间也敢抢!”红衣公主剑眉横竖,眉心夹着一丝阴狠的戾气。
    掌柜一看她发飙,虽然有心拦,奈何无力,这位遥国的公主虽然人长得漂亮,但却是出了名的蛮横无理,一不高兴随时都有可能在别人的身上加一道鞭痕,再加上她还练过武,那手腕的劲可见有多么厉害,啪啪的打皮肉上,想想都觉得痛死了。
    结果掌柜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从他身边充满煞气的走过去。
    此时,二楼一间正对着楼下的房间里,沿窗坐着一个身穿白色纱裙的女子,一头乌黑的发丝翩翩垂于纤细的腰间,双眸似水轻漾,却带着淡淡的冰冷,如凝脂的肌肤白里透红,纤纤十指扣着一个茶杯,嫣然一笑,眼角的余光落在楼下正气冲冲上来的遥国公主身上。
    “一年不见,脾气依然如故的暴躁!”
    靠在墙边的男子睁开微阖着的双眼,往楼下瞥了一眼,道:“那些人既然在明知她的身份的情况下还能强索要了两间房,遥红衣这次怕是要踢到铁板了!”
    女子回眸浅笑:“仇,其实我也很好奇是谁把我的房间也索去了!”
    就在两人淡笑风声之际,轰的一声巨响骤然响起……
    ——————————————
    偶悲剧了,所以有枝的亲们千万别投我了,记得哦!
    顺便抱怨一句,后台又抽了!

第六十五章 小强一号
遥红衣刁蛮跋扈的性格在戎月城几乎无人不知,所以当她走上去的时候,众人的视线也跟着她的身影移了过去。
    只听她一声大喝,然后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遥红衣像是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似的,整个人从二楼滚了下来,四仰八翻的倒趴在地上。
    这个画面太过震撼,冠月楼里里外外一下子变得寂静无声。
    练过的身体就是不一样,遥红衣很快就狼狈的从地上跳起来,黝黑的双眼燃烧着熊熊的怒火,胸口重重的粗踹气息有一下没一下的,怒极攻心的模样简直就像只扭曲了脸的恶鬼。
    “哪……哪……哪……哪个……”遥红衣发指眦裂,牙都咬碎了也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敢打扰本公子的清净?”
    伴随着话音,众人看到在二楼的转角处出现一个比遥红衣还要艳红的身影,红袍委地,尽展一身风姿卓越的优美身段,凌然邪气的凤眸慵懒无形中显现出丝丝妖冶,勾魂慑魄。
    男子抬首含笑间,潋滟的凤眸漾着一抹邪气,水涟一片,却流露出无限风情,仿佛那句听似无比嚣张的话不是从他口中吐出一般。
    “让开!”遥红衣一声暴喝,众人霎时回过神来。
    “哦?看来就是你了!”岁轻寒眉梢一挑,嘴角露出几丝玩味。
    众人这才发现奇怪的地方,按理说既然这名男子会走出来,那刚刚将遥红衣轰下楼的人应该就是他了,怎么遥红衣却反而要他让开,难道不是他?
    其实事情的发生只在短短的一瞬间,众人没看清楚也是理所当然的。
    当时遥红衣怒不可遏的往天字房冲过去,二话没说将直接将门一脚踹开,里面的人被她粗鲁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嘴巴里的那块糕点还来不及消化就卡在喉咙,吞不下也吐不出来,一张小脸被卡得通红。
    遥红衣怒骂的声音还没来及得发出,一股透心寒的气息立刻笼罩着她的全身,然后一道犀利的掌风迎面就将她轰下了一楼。
    虽然看不大清楚,不过遥红衣却知道那道掌风是来自里面的白衣男子,当着冠月楼里所有人的面出了这么大的丑,遥红衣俊丽的脸扭曲得不成人样,见男子丝毫没有让开的打算,手中的黑鞭犹太如张牙舞爪的毒蛇闪电般朝男子鞭笞而去……
    胆小的人光是听到那声音就吓得不敢看,不过有些人却紧紧的盯着这一幕,比如二楼房间的一男一女。
    岁轻寒凤目一眯,如游龙的手轻捷的拈住甩过来的黑鞭,只是一瞬间,就毫不费力的将鞭子抓在手中,手腕往后一使劲,伴随着遥红衣的尖叫声,她整个人突然飞起砸向了楼梯口。
    “高手!”看着这一幕的男子双目精芒爆闪,低沉的声音从唇齿中吐出。
    冠月楼里寂静得只剩下遥红衣哀嚎痛斥的声音……
    “小寒,会不会很痛?”
    这时,从男子的身后探出一颗小脑袋,两只乌黑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下面趴在地上的人。
    岁轻寒眼角一抽,“叫寒哥哥!”
    小孩扁了扁嘴,似乎很不愿意,不过还没等他拒绝,生命力强大的小强一号遥红衣又爬了起来,看她扶腰的艰难样子,这次大概是真的撞伤了。
    “来人!”连续在众人面前出丑,遥红衣额上青筋乱蹦,当场就红了眼睛,脑子已然气得充血,像吃了苍蝇般向外面咆哮一声,门外的一群灰衣侍卫顿时鱼贯而入,一下子就将冠月楼挤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一个灰衣侍卫长看到自家公主狼狈不堪的模样,心知出大事了,连忙走过去,“公主,有何吩咐?”
    遥红衣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时受过这种奇耻大辱,当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直冒火光,狠狠的瞪向楼上的两人,怒道:“把他们两人给本公主拿下,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大概是有所顾忌,那侍卫犹豫了一下,但见自家公主怒目切齿的表情,又把想劝阻的话吞回了腹中,朝身后的下属们一喝:“给我拿下!”
    小孩扯了扯岁轻寒的袖子说:“小寒,他们要拿下谁?”
    岁轻寒回头冲他一笑,抬脚就将已经跑上来的一个灰衣侍卫一脚踹了下去,直接滚到了遥红衣脚下,被她一脚踹开。
    “废物,全部给我一起上!”
    冠月楼的楼台上有三条楼道,而且每一条都很宽敞,那些侍卫听到公主不满意的怒吼,纷纷一涌而上,有的往别的楼道跑上去然后又才绕回去。
    岁轻寒眉心一皱,对付这些草包他一个人就绰绰有余,不过放小鬼一个人他不放心,要是掉一根头发,里面那位一定会找他算账,不过,下一秒就显示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那些灰衣侍卫还未靠近,一股强大的气息就铺天盖地的笼罩了下来,仿佛被定住身体般,一个个都不敢再轻举妄动,脸上既震惊又骇然。
    遥红衣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全白了,她也是学武的,怎么会不知道这股强大的气息代表着什么?她感觉全身冰冷,就好像站在冰天雪地里,寒气从四面八方纷涌而来!
    清风掠影,一道仙白的人影轻衣缓带徐徐的踱步而出,悠然有度的步伐,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竹般脱俗宁静的气质。
    二楼的房间里,女子和男子脸上都掩不住惊骇之色。
    来人的上半张脸由一张精致的面具罩住,但从他完美修长的身段不难猜出他的容貌该是何等出众。
    小孩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安静了下来,不过看到晁墨天出现后,两条小短腿就蹬蹬蹬的跑过去,扑到他的怀里,甜甜的叫道:“天天!”
第六十六章 天天是我的
伴随着这一声,那股令人生怯的气息霎时如潮水般迅速的退去。
    众人也惊魂未定的回过神来,看向男人的眼神不自觉的带上了畏惧的神色。
    “好强,就是主上也没有这般强大!”男子由衷的发出一声对强者的感叹。
    “还好,哥跟这个人并无任何瓜葛,要不然这人将会是哥今生最强大的劲敌!”女子一双水月星眸凝视着三人,突然像发现什么似的,她又清浅的笑起来,戏谑声起:“仇,你看那个小孩,是不是长得很可爱?”
    男子不解的看了她一眼,“是很可爱,他怎么了?”
    女子笑得暧昧不明:“他长大了一定是个小美人,我记得哥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男孩吧!”
    男子霎时瞪大眼睛:“你听说谁的?”
    女子诡异的笑起来却没有再说话。
    掌柜见气氛僵住,连忙走到遥红衣面前猛赔不是,“公主,要不您就将就一点,我让人把另外几个最好的房间让给您,您看怎么样?”
    事情都闹到这地步,遥红衣哪还肯善罢甘休,看楼上三人的目光简直就是恨不得将他们拆皮卸骨。
    她,还从来没受过这种气!
    “本公主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冠月楼肯定是呆不下了,遥红衣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句话就甩鞭离开,门外一群围观的人隔得老远都能感受到她那股浓厚的忿怒,见她怒气冲冲的走出来,立刻一哄而散。
    “真是可惜,本公子还以为能再玩一会。”盯着遥红衣离开背影,岁轻寒妖孽的脸上竟然露出一抹遗憾,然后他又对掌柜说:“掌柜的,以后要是再有这种客人来,直接把她扫地出门就行了,免得毁了冠月楼的名声,知道吗?”
    掌柜内心顿时一阵哀嚎,凤大人,您老就不能等遥国的公主走了再说吗?他分明看到遥红衣压抑的背影愤怒得颤抖不已。
    见掌柜一直没回话,岁轻寒却仿佛没看到他左右为难的模样般,继续火上加油:“掌柜,你是不是年纪大了,没听清楚我的话?”
    掌柜额头虚汗直流,真是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不过毕竟做了很多年,掌柜还是懂得如何权衡利弊的,见岁轻寒露出危险的表情,只能硬着头皮回道:“是,小人记住了!”
    估计,遥红衣在有生之年都不会再想住进冠月楼了!
    其他人听到掌柜竟然对他一副惟命是从的样子,纷纷猜疑,难道他就是冠月楼的幕后人?
    岁轻寒转身,看到晁墨天一脸沉吟的盯着他,像是在考虑着什么重大事情,不过在他看来更多的却是不怀好意,眯起眼,岁轻寒极度自恋的说道:“天天呐,你在看什么?该不会是被本公子的美貌迷住了吧!”
    “啪!”一个清脆的声音毫无预兆的在岁轻寒的脸上响起。
    岁轻寒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无比错愕,就连晁墨天也没想到,小孩的两只嫩手会快他一步,两个淡淡的小巴掌痕迹下一刻就印在岁轻寒的脸颊上。
    楼下的人,包括那掌柜,一个个都像下巴掉了似的。
    岁轻寒一双凤眸露出危险的神色:“小鬼,你要是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就算有你的男人保你,哼哼,后果也不是你能承受的!”
    小孩惊吓的后退了一步,趴在晁墨天怀里,不知怎么的,一股安心的气息就充盈着整个身心。
    小孩抑起小脸,朝他握紧粉拳,带着独占性的稚嫩声音响起:“不准你这么叫天天,只有我才能叫!”
    岁轻寒撇了撇唇,不满的问:“为什么?”
    小孩直接转身抱住男人的腰,咬牙宣言:“天天是我的!”
    这句话一出,楼下的人顿时恍然大悟,一个个露出暧昧的表情,就连岁轻寒也不例外,一抹邪恶的坏笑在他嘴角浮现,眼角瞥向好友。
    晁墨天嘴角泛起温柔的笑意,向上弯起一道清朗的弧度,似水的清眸只看着怀中的人儿,就像顾盼的光华只为一个人绽放。
    “不对,天天才不是你的!”岁轻寒假意的摇头晃脑。
    小孩顿时急了,抬脚就想踢他,不过岁轻寒这次早有防范,微微侧身就闪过他的‘攻击’,十分不赞同的说道:“小鬼,君子动口不动手,小心你的天天以后不再喜欢你!”
    小孩愤愤的盯着他,却也不再动脚,只是扁扁嘴小声的说:“我才不是君子呢!”
    一听他的话,岁轻寒差点破功失笑,又说:“看来,你的天天注定不是你一个人的。”
    “你胡说。”小孩义愤填膺的挥了挥粉拳,气呼呼的说道:“天天说我是他的,所以他当然也是我的!”
    岁轻寒有些讶然,小鬼也不笨嘛!
    其实小孩的想法很简单,晁墨天以前就跟他说过,宝宝只能他一个人叫,因为这是情人之间亲昵的称呼,所以小孩就理所当然的认为天天也是只能他一个人叫,然后自动延伸,天天就变成他的了!
    岁轻寒摆摆手说:“我没听到,所以不算!”
    如此无赖式的回答令众人惊讶得瞪眼。
    小孩小脸有些丧气,闷闷的抱怨了一句:“为什么要让你听到?”
    是啊,为什么要让你听到才算?众人也不由自主的想着,压根就没看到小孩这句话只是无意识的说出来而已。
    岁轻寒干咳了一声,状似没听到这句话般,对小孩说:“你的天天那么厉害,而你却什么都不会,你说你有什么资格站在你的天天身边?”
    小孩根本没注意到岁轻寒从头到尾都是‘你的天天’的叫,摆明了就是在逗他玩。
    “去参加琼花会证明给他看!”
    楼下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小孩两眼顿时一亮,仿佛两颗晶莹璀璨的黑色宝石,熠熠生辉。
    “好,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岁轻寒张口结舌,迎上男人愠怒的双眼……
    ————————————————
    明天就退赛了,所以。。。。。。不要投我枝了啦!

第六十七章 是不是人妖
琼花会虽然不限男女,也可以任意人报名,但是对于最终胜出者的要求却是极高,不仅要有倾世之容颜,还必须有绝世之才华,总之必须是才貌双全之人。
    不过即便是如此,每年仍然有不少人报名参加,而且大部分人都是抱着侥幸的心理,但在随后的各类比赛一一的甄选中,留下的就只剩下那些真正有真材实料的参赛者。
    小孩五官精致,虽然还没长全,但不难看出将来也是个美人胚子,所以长相是过关了,真正难的是才,他虽然在21世纪有神童之称,但是他是万恶的理科生,诗词什么的就只会背那几首,更别说什么唱歌跳舞弹琴了。
    根据琼花会的赛制一般都是要经过多轮的反复甄选才能选出最后几名参赛者,不过以小孩的能力绝对会在中途就被刷下来,凭他坚持要参加比赛的那股蛮劲,几乎可以想象他被刷下来后的画面,哭哭啼啼是小事,惹了某人不高兴那才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岁轻寒眉心轻皱,微挑的狭长凤目正犯难,朝那人斜睨过去,不由抿起薄唇幽幽的轻笑道:“晁墨天,你让我一个男人扎到女人堆里争名夺利,太损我凤邪公子的形象啊!”
    晁墨天依然面无表情,云淡风轻的陈述道:“你挑起的事,自然要由你收拾!”
    岁轻寒红艳妖娆的唇角挑起微嘲的弧度,半晌之后,他却慵懒一笑,性感的薄唇轻启:“我可没让他去参加琼花会,再说,他是你的又不是我的,难道你想把他让我给,那我倒是不会再介意!”
    晁墨天一双犀利精明的眼眸霎时暴射出阵阵凌厉,修长的指关节轻轻的扣着桌面,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的刺耳。
    岁轻寒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视线,嘴角噙着一丝邪魅的笑意,只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
    晁墨天的脸容太过沉静闲雅,他一动不动的坐着,气息淡如水,完全看不出来有一丝生气的征兆
    这种反应过不正常了!
    岁轻寒不由得思量起来,好像他也没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吧!
    看到好友的表情略带几丝疑惑和警惕,晁墨天突然露出邪魅的表情,不同与以往的无限风情,在抬眸含首间流转出来。
    “你这种表情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江湖险恶,要想达到我的要求,看来要更努力才行!”
    晁墨天的话说得令人摸不着头脑,不过岁轻寒却隐隐听出了什么,不由得暗骂道:果然被他知道了,这只狐狸!
    岁轻寒坐在他对面,像是妥协般的语气不过气势却依旧不落一丝下风,“要我参加也没问题,不过你必须和我一道,如何?”
    还以为他会犹豫,哪知他却是轻笑一声,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可以!”
    如此爽快,岁轻寒狭长的凤眸闪过一缕诧异,不过下一刻却似想到什么敛起了笑容,说:“你原来早就打算,是冲着龙吟笛吧!”
    没有反驳,晁墨天轻轻的瞥了他一眼,温软的视线才落在里间纱影帐下的人儿身上,温润如玉的嗓音徐徐的传出来:“它很适合宝宝。”
    “虽然我知道你很厉害,不过你会唱歌跳舞吗?”岁轻寒意有所指漾起不怀好意的笑。
    “你会就行了,不送!”晁墨天转身步入里间,丝毫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岁轻寒说:“你可真会打算!”
    晁墨天脚下一停:“当然!”
    ……
    第二天早上,当小孩从男人怀里醒来的时候,没有似以往般懒床,一下子就从床上蹦了起来。
    “天天,快点起来,我们要去报名,不然会来不及的!”小孩连衣服都没穿就坐在床上摇着晁墨天,不停的催促着。
    床上棉被突然从他头顶罩下来,小孩的惊呼被掩埋在棉被里。
    几声闷哼从棉被的缝隙中透出来,只见一团东西在里面鼓来鼓去,慢慢的几丝轻笑也从里面传了出来,小孩唔唔几下就彻底没了声音,棉被鼓起的频率也渐渐的慢了下来……
    当棉被掀起时,小孩红通通的脸蛋顿时露了出来,双唇点着生动诱人的晶莹光泽,整个人无力的趴在男人身上,小嘴哼哼叽叽:“臭天天,欺负宝宝,以后宝宝不理你了!”
    晁墨天轻轻的在他耳边呵气:“那以后天天也不理宝宝好不好?”
    “不好!”小孩立刻从他怀里坐起来,大声的抗议。
    晁墨天说:“那以后还敢不敢?”
    小孩头摇得像拨浪鼓,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逗乐了晁墨天。
    “小桥桥,如果你昨天也有这么听话的话,本公子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岁轻寒倚在门边一脸戏谑的看着里面温馨的画面。
    小孩隔着纱帘看过去,晁墨天却仿佛早已知道他在那里似的,头也不抬的帮小孩穿衣服,连个眼神也吝啬于给的样子。
    “小寒羞羞脸,竟然偷听我和天天谈话。”
    经过昨天的实践,岁轻寒对小孩‘童言无忌’的话已经有很强的抵抗力,当然脸皮也是越练越厚。
    “哪有?人家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听的,小桥桥冤枉人家!”说完,岁轻寒还煞有其事的抛去一个委屈的眼神。
    小孩听得一愣一愣,突然想起一件事,凑到男人耳边说道:“天天,小寒是不是那个啊?”
    晁墨天问:“哪个?”
    岁轻寒也听到了。
    “就是……”小孩偷偷的看了岁轻寒一眼,然后才小声的说道:“就是人妖啊!”
    晁墨天闻言轻勾笑容,若有似无的瞥向眼角抽搐的某男。
    ——————
    掩面,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六十八章 是鸭还是鹅?
因为今年刚好是大庆,所以为免太过繁复,琼花会今年的报名方式与以往的不一样,并不是直接记名就可以的,而是每个参赛者都要提交一副丹青或者一首诗词,经过评审的审核,通过才可以正式参加琼花会,据说这一决定的收效很不错,一下子就刷下一大半想要混水摸鱼的人,当然也有人是找人代作,不过这类人通常没什么真材实学,只需一轮就能把人刷下。
    不过,今年的琼花会却空前的盛大,各国的佳人才子纷纷卯足了劲,一副副佳作不停歇的往上呈,几天下来评审团差点出现审美疲劳,直到……
    “好……”案前一个相貌清秀的青年突然猛拍一下桌面,大声赞扬道,“淋漓尽致,犹如狂风骤雨,又似江河一泻千里的雄浑,真乃是鬼斧神工啊!”
    因为今天是报名的最后一天,所以提交参赛作品的人并不多,书斋的评审团也相对比较轻松,有些人没事就聚在一起闲聊,多是聊这些天出现的各种作品。
    只有一人比较例外,笔挺苍松的背,炯炯有神的眼睛专注于案上的卷轴,却无人敢上前去打扰他,纷纷自觉的到别处去交谈,直到他猛然一声暴喝,语气更是激动不已,引得所有人纷纷诧异的看过去。
    青年名青枳,是戎月城名气最盛的文士,但凡被他钦点赞颂的无一不是传颂的绝世佳作,所以在场的文墨之士皆对他非常的敬佩,没想到今天在这些杂乱的作品中竟然会出现连他都无法抑止的情绪波动,实是罕见之极!
    “青枳,什么事让你这么激动?”一名老者走进来,从外面就听到青年激动的声音。
    “陆叔,你快过来看,这副绝对能称得上千古绝世的佳作!”青枳将手上的卷轴递给老者,面上仍然掩不住的喜色。
    老者双眼蓦然一亮,也生出几分兴趣,他是知道青枳的文采的,能让他如此称赞,必定错不了。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
    “好,果然称得上绝世佳作!”老者越往下念,心情越是澎湃,最后更是激动得忍不住一声喝彩。
    人生苦短,看朝暮间青丝白雪,诗中不仅表达出置酒会友之人生快事,又暗怀才不遇之感慨,乎情乎酒,皆挥洒得淋漓尽致,全篇诗情更是忽翕忽张,最后归结于万古愁。
    见老者被诗给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青枳上前一步说道:“陆叔,你再看看这副画,妙手之绝世丹青,简直就是为衬托此诗而生,可谓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啊!”
    画上画着一名醉洒千愁面色郁积的男子,一如诗中所述,悲而不壮,哀而不伤,既愤慨又豪放的复杂情绪,在气势雄浑犹如九天之上落下的奔腾瀑布,一杯清酒洒落,酿出一杯感哀,风中树影摇曳,落地成影似真人,沙沙的响应!
    明明只是简单的山水墨色,执笔之人却能轻易的将人带入其景,柔软又犀利,时而澎湃,时而凄凉,画风极之细腻;至于笔迹则狂而不羁,每一笔都仿佛透着郁郁不得志却又豪情对饮的气魄。
    如此绝世惊天的旷世佳作完全是百年难得一见,老者激动得不知如何自处,连连问道:“青枳,快说,作此轴画之女子是来自何方,芳名何许?”
    青枳能理解老者焦急的心情,他又何尝不是,所以一发现此画便早早就查了出来,不过名字还真是让人有些吃惊。
    “陆叔,此人不是女子,而是一名年纪二十有余的男子,是本国人士,名为……凤宝。”
    “啊……你是说他叫……凤宝?”老者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真不敢相信竟然会有人叫凤宝,而且还是一名成年男子。
    青枳也要笑不笑,这名字的确有点奇怪。
    这时,一个研究着这副画的中年文士抬起头,有些不确定的问道:“陆老,青枳,你们来看一下,潭水叶影下的一团东西是不是……一只鸭子?”
    中年文士话的内容将老者和青枳的注意力都拉了回来。
    结果书斋坊的一群小有名气的文人骚客们就对着画中的东西研究了起来,具体对话如下。
    “应该不是吧,会不会是失误,不小心滴上的?”
    “对方既然有如此超群的技艺,不可能会犯这个小错误的。”
    “仔细看那外形还真有点像一只鸭子。”
    “会不会是一只鸡?”
    “鸡会游水吗?”
    “此情此景,我觉得他画的应该是一只鹅。”
    “鸭子,这外形明明就是一只鸭子,绝对没错的!”
    “是鹅才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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