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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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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头人登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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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羊头发威

梁家的祖祠,建在一块空阔的场地上,周边林木不多,却是粗壮异常。

这就是一个家族的底蕴所在,若是“树矮墙新画不古”,必然“此人便是内务府”了。

陈太忠借着一路的照明弹走过来,来到祖祠周边,却是又看到了那个瘦小男人的冷笑。

其实此刻的梁明礼,已经不止是冷笑了,他睚眦欲裂地看着对方,“陈太忠,我家太上长老,现今如何了?”

“蝼蚁一样的人物,也敢问我?”陈太忠不屑地笑一声,正是以牙还牙的态度。

然后他手一扬,一道雷电正正地劈在了梁家祖祠的防护罩上——陈某人没什么身家,但是杀了这么多人,搜集一两张法符,那也算事?

不过非常遗憾,灵符没有奏效,陈太忠也不气馁,抽出长刀就待上前。

“陈太忠,你此刻收手,还来得及,”梁明礼见状大吼一声。

祖祠的防御级别,也不过是堪堪抵得住灵仙中阶全力一击,但是梁明礼还真不敢赌,他身后是梁家全部的老小,而陈太忠的破坏力……真的不好说。

“你们梁家对我,可曾有收手?”陈太忠冷笑一声,全力一刀斩了过去。

“噗”地一声轻响,这一刀被弹开了。

不过陈太忠并不介意,所谓防御阵,讲持久的抵御能力,一刀两刀的不见效果,很正常,他只是感受一下,这个防护阵是否强到令他绝望。

也就那么回事,他无所谓地点点头,取出聚灵阵的阵盘,坐在那里调息了起来,刚才打破断龙石,他消耗了不少仙力,两颗回气丸只能让他略略恢复一点,还是要靠聚灵阵。

可是他这么做,就有点太目中无人了,对着藏在祖祠里的众多梁家族人,他居然堵住门,大喇喇地回复仙力,那岂不是明白地告诉对方:待我仙力恢复那刻,就是你们授首之时?

是可忍孰不可忍!

梁家的年轻人们又愤怒了,这样与待宰的羔羊何异?

有人不顾一切地要往外冲,身边的亲友几乎都拉不住,“放开我……这是我梁家的土地,哪里轮得到外来的宵小猖狂?”

“我梁家男儿的热血,尚未泯灭,誓死保卫家园!”

“都给我住口,”梁明礼厉喝一声,直接拎起了长刀,扭身怒指着梁家族人,“太上长老为了保护族人脱身,都不惜身陨……你们这么做,对得起太上的一番苦心吗?”

“梁家的尊严,不容践踏,”一个年轻人大声地嚷嚷,“我们拼了!”

梁明礼直接一脚,就将此人踹得倒飞出去,口中的鲜血不要命地喷了出来,“连我一脚都吃不住,你这叫拼命?这叫送死……我都不敢出去,你是要拿脖子跟凶手的刀拼?”

说到这里,他四下看一眼,又掂一下手中的长刀,“这一脚是轻的,下一个想出去……我就是拿刀跟他讲道理了。”

有个老辈人坐镇,终究还是不一样的,骚动很快平静了下来。

“你梁家恶事做得太多,活该轮到报应了,”祖祠外,刀疤女人狞声发话,她肆无忌惮地大笑着,“苍天有眼,我还能看到你们受报的一天。”

水牢里这些人跟着过来,心里多少也是有点忐忑的,他们的身体都没恢复,如果可能的话,他们宁愿选择先逃出庄子去,休养好身子之后,再来报仇。

闯入庄子的人再强,也不可能在梁家几百人的围攻下,护得他们一群人周全。

可是不跟着此人走,安全同样保障不了——梁家随便一个漏网之鱼,都能干掉他们好多。

不成想来到祖祠之后,却发现闯入者还真不是一般的强悍,一个人就吓住了梁家所有人。

当然,梁家人不敢冲出来杀掉这些被囚禁者,主要还是认为划不来:杀人的过程中,肯定是要被陈太忠捉住机会反击的,因为一些散修,葬送了梁家子弟的性命,实在不划算。

其他囚犯见状,也大声地谩骂着,羊头人看到这一幕,摇摇头,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陈太忠不为这些所动,就是坐在那里,专心致志地恢复,当然,他随时保持着适当的警觉。

祖祠里,一个中年妇人走到梁明礼身边,她衣着华贵气度雍容,“叔叔,我想跟陈太忠说两句。”

“能谈出什么呢?”梁明礼轻喟一声,想一想之后,又摆一下手,“就站在这里说吧,录儿的事,我很遗憾……”

中年女人点点头,出声发问,“陈太忠,你说你是来灭族的,对吧?”

陈太忠连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更别说回答问题了——他也不屑回答,到了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晚了。

“那么……那些老弱妇孺,你也要杀害吗?”

女人不计较他的态度,而是声音哽咽着发话,“今天晚上,我的女儿死在了你手里,这一点我不恨你,她死在战斗中,虽然她只有十四岁……但是,其他普通人,你也要残杀吗?”

仙界也是有普通人的,数量还不少,差不多有四分之一的仙界土著,是连一级游仙都达不到,根本不能做到引灵入体。

达不到游仙的原因有很多,不过跟遗传没有太大关系,每个家族里除了修行者,也要有各种办杂事的人员,梁家也有百来号人,是没有修为的。

女人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这样对普通人的屠杀,难道你不怕坏了道心?”

“少扯淡吧,”水牢里的那老翁嚷嚷了起来,“我儿媳妇还是普通人呢,谁杀的?可不就是你梁家?打不过人的时候,就想起来普通人的无辜了?”

“你梁家人性命宝贵,我散修就活该死吗?”独眼男子也冷笑着回答。

陈太忠不理会这些争吵,不过做为从地球飞升上来的人,想到屠杀婴儿,心里也不是很舒服。

此刻,刀疤女人狂笑一声,“你梁家做许多的恶事,这些‘无辜的人’,没有受益吗?”

“好了,你不用说了,”陈太忠长吸一口气,站了起来,手中长刀一指,轻笑一声,“拳头大的,道理就大……还要拖延时间吗?”

“屠夫心肠啊,”中年女人看着他,缓缓地摇摇头。

回答她的,是一道雪亮的刀光,当然,这一刀没起到效果。

“你慢慢打吧,”梁明礼狠毒地盯着他,“敢坏人祖祠,自有上宗梁家收拾你。”

陈太忠理都不理,抬手就是七八刀,感觉到不受力,他想一想,收回了长刀,再次将那一柄大锤招了出来,抬手又是四五锤。

“唉,阵法不是你这么破的,”这时候,他身后有个声音响起,却是那羊头人不知什么时候,又溜溜达达地回来。

“你……你居然会说话?”梁明礼指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水牢里有这个怪物,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从来没想到,这怪物居然会说话。

羊角向后,某人双眼望天,慢吞吞地发话,“阵法不是断龙石,尤其这种初阶灵阵,用钝器是下策,除非你有碾压的实力,要不然,还是用大枪这种笨重的锐器,破起来比较容易。”

泥煤,你不知道早说!陈太忠停下手来,侧头看他一眼,冷冷发问,“你去哪儿了?”

“去大阵了,”羊头人一抬手,捋一下自己的羊须,“里面有些东西,你不要……我要。”

“是吗?”陈太忠双眼一眯,有点杀人了冲动了,你丫这样……有点被拯救者的觉悟吗?

“攻击力可媲美初阶灵仙的巅峰,”羊头人点点头,慢条斯理地发话,“恕我直言,破这个大阵……你得耗不少的力气,还有,梁家的灵仙,也快回来了。”

“你能说点靠谱的话吗?”刀疤女人气得大骂,“早知道就不救你出来了。”

“我本来就没想让你们救,”羊头人这话,还不是一般地呛人,总算还好,下一刻他扭头看一眼陈太忠,“要帮忙吗?”

“能行的话,就把他们全干掉吧,”陈太忠似笑非笑地回答。

“这样啊……”羊头人沉吟一下,才缓缓点头,“那咱俩就两清了。”

“嗯,两清了,”陈太忠笑了起来,貌似郑重地点点头,“主要里面有些老弱妇孺,我心里有点不忍。”

“妇人之见,”羊头看他一眼,“哪个强者的手上,不是鲜血淋漓?便是这梁家水牢,对你们来说残忍,但是他们想变强,想变得更强……站在他们的角度上讲,这又何尝错了,又有哪个妇孺,是真正无辜?”

“嗯,多谢指教,”陈太忠正色点头,然后一指防御阵,“那么……麻烦你了。”

羊头人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不过陈太忠能感觉懂啊,此人的身旁,有诡异的灵气波动,心里有点嘀咕:小子你这是假装呢,还是假装呢?

站了差不多有五分钟,羊头人走上前,轻拍一掌,那防御阵居然……直接就崩裂了开来。

紧接着,他仰头长啸一声,“咩~~~~~”

离得他最近的几个梁家人,包括那中年妇人和梁明礼在内,身子登时砰然炸开,七零八落地散落到地面。

呃,一心看笑话的陈太忠,登时就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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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城中来援

不光陈太忠傻眼了,其他的人也傻眼了,听到祖祠里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响声,大家站在那里,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羊头人抬手拍一拍陈太忠的肩膀,“八百六十七人,没有一个幸免……满意吗?”

“这是……怎么做到的?”陈太忠好戏没看成,心里难免恼怒,但是对于这种自己完全不能理解的现象,他还是禁不住出声发问。

“等你晋阶玉仙,知道神通是怎么回事,就理解了,”羊头人淡淡地回答。

“玉仙!”旁边几个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刀疤女人更是大声发话,“这不可能,你要真是玉仙,怎么会被关进水牢呢?”

玉仙……这不是开玩笑的,须知灵仙之上是天仙,天仙之上才是玉仙。

要是按爵位划分的话,子爵得是灵仙,伯爵得是天仙,侯爵才是玉仙这一档。

想一想,侯爵啊,北域郑家凭什么能跑到积州来耀武扬威?因为他们是侯爵的家族——哪怕仅仅是家族的分支,也敢在外地耀武扬威。

血沙侯如此强大,也不过是个玉仙罢了。

“我只是天仙,侥幸得了点神通,”羊头人淡淡地回答,“至于我进水牢,只是一时不察……水牢这个地方,其实很适合我修炼,只不过这么一折腾,我就待得不稳了,只能走。”

“那你不会自己做个水牢?”陈太忠冷笑一声。

其实他已经相信对方的话了,但是不管怎么说,他就是心里不爽。

羊头人也被这句话噎得不轻,不过已经是这样了,他也懒得多说,直接腾空而起,“还有疑问吗?”

肉体凌空,这便是天仙的标识,与御剑飞行和御器飞行不同,天仙之所以被称之为天仙,就是能无视地面的束缚,沟通天地灵气,不借助任何物体直接凌空。

在战斗中,这种能力,就是陆军和空军的差别,再强悍的灵仙,也不能对天仙造成太大的威胁——就像坦克对飞机造不成太大的威胁一样。

“梁家的灵仙,什么时候能到?”陈太忠觉得这货有点装逼太过,不是很欣赏他。

“我是天仙,又不是上界仙,哪里算得出来?”羊头人笑一声,然后他看一眼其他人,心里有点明白了,“这些人帮不上你忙……我顺便帮你带走?”

“谢谢天仙大人,”老翁登时表示感激。

其他人见到梁家根基被灭,心里的仇恨也消失得差不多了,想到梁家的灵仙马上要回来报复,也不想多呆。

而且游仙级别的修者,能攀上天仙,真是说不出的大造化。

只有那刀疤女修很干脆地表示,“我认陈……陈太忠是吧?我认你为主,自当不离不弃。”

陈太忠本来见不得别人认主,可是眼见自己救出的人,听说羊头人是天仙,就上杆子各种巴结,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

这时候有个不离不弃的,就很好了,于是他点头,“你带这些人走吧。”

羊头人干脆得很,直接祭出一只小船,将其他人载上船,眨眼就消失在夜空里。

陈太忠看一眼刀疤女人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谈起。

倒是这刀疤女有点眼色,直接发话,“小婢王艳艳,参见主人,请主人示下,咱们应该留在梁家庄,还是直接退去庄外?”

最稳妥之计,是直接远走,但是主人说了,要尽灭梁家,她就不会多嘴。

“你叫什么,真的跟我没太大关系,”陈太忠也不是诚心收部下,所以真不是很在意,“我觉得你叫刀疤就不错……灭个家族影响太大,最好不要用真名。”

王艳艳先是一怔——这名字矬得,你确定这是一个女人的绰号?

待听到最后一句之后,她才笑着点点头,“那我就叫刀疤了,咱们在镇子里守着吗?”

“你是几级游仙?”陈太忠又问一句,“我看你这气息,在三级到八级之间徘徊……到底是几级呢?”

王艳艳也知道,自家才从水牢里出来,状态不稳定,所以到是没嘲笑主人的眼光,“就是八级,不过恢复巅峰状态,起码要两个月。”

“那你帮不上忙了,就老实在梁家峪周边埋伏着,等消息好了,”陈太忠摇摇头,随手丢个储物袋过去,“里面有点灵石和丹药,该够你修炼用了。”

“我要跟您并肩作战,”刀疤的眼中,有愤怒的火焰在燃烧。

“你只能成为我的累赘!”陈太忠毫不客气地回答,想一想之后,他取出吐香蛇,冲着对方喷一口蛇涎,“你只需要藏好,我找得到你,明白不?”

王艳艳犹豫好一阵,最终一跺脚,转身离开了——事实上她也清楚,对新认的主人来说,她确实是累赘。

陈太忠见她离开,扭头打量一下黑黢黢的梁家庄,他原本有心放一把火,可惜现在雨有点大,他还想去阵法中心看一看,不过想到羊头人已经去过了,他再去,估计也没啥意思了。

藏宝室……倒是可以找一找。

非常遗憾的是,他找到天蒙蒙亮,也没找到什么藏宝室,只是在那些死去的人身上,搜到了六十余块上品灵石,以及五十多个储物袋。

他收获的储物袋,实在太多了,以至于不得不到庄外找个僻静处,将储物袋埋起来。

就在他埋赃的时候,只听得庄里一声长啸,接着又是一声怒吼,“陈太忠,我梁家跟你势不两立……血仇世代!”

救兵赶回来得不慢啊,陈太忠撇一撇嘴,对方的愤怒,他直接就无视了,虽然也承认,那一地的血肉碎块,他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

梁明正此刻都要气得疯了,在后半夜的时候,他就失去了庄子的消息,这让他有一种极其不安的感觉,少不得将城里的梁家战力集合起来,枕戈待旦。

梁家在城里的战力也不少,差不多有八十人,待天微亮城门开启,一行人快速出城,祭起一条船型法器,风驰电掣一般赶路。

见到庄里的情况,梁明正开始还能强压怒火,可是见到祖祠内的惨象,他就实在忍无可忍了——族人在祖祠内被击中屠杀,还惨被分尸,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此事颇有蹊跷,”一个白面无须的中年人蹲下身子,缓缓发话,“这好像是自内而外的爆炸……明正,你知道这是什么功法吗?”

“对于这些,我不是很了解,”梁明正一脸的铁青,冲着对方一拱手,“贝兄……这次就有劳了,如能报此大仇,我梁某人无条件帮你三次忙。”

“我周家预定的东西,姓贝的你就不要想了,”蓦地一个声音响起,循声望去,却是不见人影。

“再跟我装,小心我收拾你,”面白无须的中年人冷哼一声,“别以为跟北域郑家搭上亲,我就怕你。”

他们在这里说话,陈太忠却是悄然地攀到一个山包上,摸出望远镜,打量了起来。

雨太大,远处的人影看得不是很分明,不过饶是如此,也能看出来,梁家庄里,多了百十号人出来。

过不久,人群里分出两队,向庄外行去,一看就是要搜索的样子。

剩下的人站成一条线,呈拉网状,在庄里搜索了起来。

陈太忠盯住了其中的一支,隐起身形,缓缓地摸了过去。

按说一个灵仙带着一堆杂鱼,他没必要这么小心,然而量变会引起质变,他孤家寡人的,失败不起,更别说,他很怀疑梁明正还找了帮手来。

事实证明,他小心得还是不够。

这支队伍里,主事的正是那个贝姓中年人,这支队伍走走停停,不多时,陈太忠就凑近了,可是他不敢随便发起攻击——队伍中有三人的气息,他感受不到。

就是说这支队伍里,起码三个九级以上的,没准还有灵仙,尤其是那个面白无须的家伙,给他一种很强的威胁感。

梁家也真是土豪了,他暗暗轻叹一声,各种大人物请了这么多……算了,凑得近一点,听一听这小白脸是不是灵仙。

他自忖有隐身术和敛息术,小心一点,就不会被察觉,不过遗憾的是,这一行队伍一般很少说话,通常就是用动作来表示。

比如说有人发现线索了,就是一个手势,而过来帮忙鉴定的,看后也只会点头或者摇头,抑或者再找人来鉴定,基本上不会发出声音。

再加上沙沙的细雨声,以及有限的能见度,被搜索的人若是警觉低一点,都未必能发现了这支队伍。

陈太忠跟随了这些人差不多两个小时,也没了解到准确信息,他才说要不管不顾地掳走一人,好打听消息,就听得白面男子发话,“前方空地休息片刻……一大早赶来,要歇一歇了。”

这一队十个人,便聚拢起来休息,由于要在林中仔细搜索,这些人并未做防雨措施,一旦歇下,就搭起个雨棚,还有人就地打坐,恢复气力。

好一阵之后,那白面男子看向隐身的陈太忠,轻笑一声,“你打算跟到什么时候?”

你小子不至于这么牛掰吧?陈太忠先是一愣,随后反应了过来:这该死的雨。

第六十四章灵仙围攻

陈太忠自问,一路上还是很小心的,不可能被人发现。

但是他忽略了一点:天上下雨,特别影响隐身效果。

其实他也知道影响隐身效果,可真没想到,他已经足够小心,却还被人发现了。

你丫眼力那么好干什么?陈太忠心里暗骂一句,扭头就要狂奔,下一刻,他只觉得全身汗毛直竖,想也不想直接祭起小塔。

几道狂暴无匹的力道击来,正正击中小塔,所幸的是,这不知名的小塔,抵御力还真不是吹的,硬生生地扛下了一击。

就在他要夺路狂奔的时候,前后左右蓦地闪出四人来,其中一个瘦子面色铁青地狞笑着,“陈太忠,你恶贯满盈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的,我会把你一点一点地挫骨扬灰……祭奠我死去的族人。”

这货显然就是梁明正了,不过陈太忠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只是阴着脸,冲着一个中年大汉发问,“南城主,你也这么想吗?”

此人正是青石城的城主南特,他轻叹一声,“你若肯弃械归案,我会帮你争取的。”

“争取什么?”一个山羊胡须的男人狞笑着,“散修冒犯家族,正该碎尸万段……南城主你是打算庇护散修吗?”

“周德岭你再这么跟我说话,小心我抽你,”南特火了,抖手拽出个链子锤来,沉着脸发话,“我特别好奇,如果我弄死你的话,周家会不会追究。”

“原来你就是周德岭,”陈太忠再次看山羊胡一眼,他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上一次青石城外混战,周德岭就出手了。

不过当时庾无颜在,硬扛了周德岭一记,周德岭不得不黯然退去。

一个连九级游仙都打不过的灵仙,应该是不足为虑,陈太忠又扭头看向最后一人——此人给人的感觉,更像个保险业务员,个子不高,圆圆滚滚的,一脸的笑容。

他沉声发问,“那三个我都知道了,你怎么称呼?”

“褚,”这位微微一笑,“褚家跟你没仇,但是听说你屠杀老弱妇孺,我们就要过来问一问……不成想真是这样,我可以告诉你,你犯大错了。”

“你褚家要参与,可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陈太忠哈地笑一声,“我错没错,你不配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褚家会后悔的!”

这话一出口,在场众人的脸色都禁不住微微一变——梁家的惨状,大家可是都看在眼里的。

“以你八级游仙的身份,敢在五位灵仙面前,夸下这样的海口,倒也是有胆识,”山羊胡须的周德岭点点头,淡淡地发话,“可惜你不是生在我周家。”

“生在你周家,有什么好处?”陈太忠不屑地笑一笑,缓缓地掣出枪来,“周家马上也要被灭族了……以后的青石城,会只剩下陶家。”

“陶家?”周德岭放声笑了起来,然后一指那窥破陈太忠行踪的无须中年人,“还好,贝先生就是陶家请来的,你的挑拨,一点用都没有……贝先生,我说得对否?”

贝先生冷冷地看他一眼,很明显是不满意身份被点破。

然而再想一想,确实也是这个道理,此番事情太过重大,连城主都出面了,三大家里若是独独陶家没来,将来可是会受到所有人的诘责。

不过他也无意为陶家承担这份恩怨,于是面无表情地发话,“阁下,这本跟陶家无关,但是你下手太狠,陶家不想出面也不行……你坏了规矩。”

“那是你们的规矩,关我屁事,”陈太忠冷冷地打断他的话,然后又说一句,“你的观察力不错,有家小吗?”

“这只是你运气不好,”贝先生双手向身后一背,轻喟一声,脸上略带一点同情的样子,“两支搜山队,你为什么要缀上我这一支呢?”

合着这次搜山,两支队伍搭配不同,目的也不同,这一支是要搜出人,那一支则是要引出陈太忠——至于引出之后,自然还有文章。

贝先生在追踪上有专长,虽然下雨天导致他很多能力不能用,但是以他的眼光,发现雨雾中的细小不同,还是很简单的。

“区区五个灵仙,还真以为困得住我?”陈太忠不屑地一笑,然后冲着南特和梁明正之间的空当,笑着抬一下手,“你总算来了!”

南特和梁明正闻言,齐齐侧过身子,倒是贝先生冷哼一声,“果然是在拖延时间。”

陈太忠跟灵仙们唠叨半天,早有人觉得不对劲了,不过正好,大家也想多从此人口中套出点话来——一旦动手,刀剑无眼不说,此人若是一心求死,想留活口也不容易。

至于说拖延是等援兵,这也是一种可能,至于说援兵是谁,那根本不消说,甚至在出青石城之前,大家就做过一个假设:若是庾无颜也在,该怎么办?

庾无颜若在,我负责缠住他!这是青石城主南特的回答。

陈太忠哪里是在拖延时间?他只是想打个冷不防而已。

五个灵仙将他围住,必须要拼命了,话音未落,他就暴跳而起,直接一枪扎向梁明正。

不成想梁明正早有准备,看到身后无人,直接祭起一个碧绿欲滴的盾牌来,同时又掣出一杆长枪,狞笑着迎了上来,“此路不通!”

不通吗?陈太忠才不会信这个,身子一侧,让过对方长枪,手中的大枪就点到了盾牌上,只一击,那翠绿的盾牌便四分五裂。

“A货?”他有一点淡淡的失神,不过下一刻,他还是一枪扎向了对方胸口。

然而就在此时,一股极为不舒服的感觉涌了上来,他直接发动小塔。

果不其然,小塔才一发动,两根黑黢黢的扁针就扎了过来——事实上,这两根扁针与其说是针,不如说是扁平的匕首,。

这扁针来得如此地突然,就是凭空冒出来的,真的是杀人于无形。

可是偏偏地,陈太忠做好了防范,这两支扁针,竟然硬生生地被阻住。

“不过如此,”陈太忠轻笑一声,一枪扎穿了梁明正的胸膛,反手一枪削掉其脑袋,然后才扭头看去,脸色变得阴沉了起来,“隐身?”

他会隐身,别人自然也可以会隐身,这样的对手,令他感到颇为难缠。

事实上,这两根扁针虽然攻击力不大,也好悬破了小塔的防。

“原来还有第六个灵仙,怪不得你们不怕庾无颜,”陈太忠长笑一声,直接一道惊雷符劈了过去,这是中阶法符,却能扰动大范围内的部分灵气。

果不其然,一道法符过去,一个人影就显现了出来。

陈太忠想都不想,左手掣出长刀,先狠狠发个神识刺过去,然后狠狠一刀斩过去。

“贼子尔敢!”其他灵仙已经回过神来,几道凌厉无匹的攻击,瞬息袭来,威力之强,只怕中阶灵仙也要避其锋芒。

然而,陈太忠不能避让,一个会隐身的对手,实在太可怕了——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自己在别人眼中,是怎样一种存在了。

他最想杀的,除了梁明正,就是那个贝先生,周德岭都只能排到第三,但是现在他猛然发现,他必须干掉这个人……必须!

一刀将人斩做两段,再一回手又将头砍去,陈太忠甚至连验看战果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打得口吐鲜血,打着转飞了出去。

出手的三人,除了周德岭和笑眯眯的褚家,还有就是那贝先生了,南特并没有出手,他在戒备着某人可能的出现——陈太忠可能是在玩心理战术,但是……万一庾无颜真的会来呢?

见陈太忠倒地不起,周德岭想也不想,大踏步上前,手一扬,一方大印在空中变大,狠狠地砸了下去。

陈太忠再次跃起,箭一般地蹿出去,一边喷血,一边大喊,“这么多灵仙,不要脸地围攻我,我记住了,只要我不死……咱们没完!”

“恁多话,”周德岭手一指,那大印猛地拐个弯,冲着那条人影飞过去,砰地一声闷响,那人影再次被打得凌空飞起。

可陈太忠还就这么神奇,跌落在地之后,接着爬起来飞奔,后面那几位见他跑得快,也不逞强拦人,就不远不近地缀在他身后,拿法器轰击着。

一追一逃,足足跑了差不多二十里地,就在逃亡者越来越萎靡之际,前方蓦地出现了一条大河。

下了一夜的雨,河水奔涌着,浑浊异常。

陈太忠鼓足气力,再次加速,心里嘀咕着:我都这样了,难道还没有人近前攻击?

他的伤势是很严重,但却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离谱,如果有谁想近身攻击,必然会受到他的雷霆一击——他相信,如果再干掉一个灵仙,剩下三个灵仙,打死都不敢再追了。

他甚至希望,能追上来的,是那个贝先生。

怎奈追着的那几位,也都是惜身的,看到前面出现了大河,几人相互交换个眼神,南特果断地发话,“此人近身搏杀能力极强……击杀!”

这话一出口,就算有人觊觎陈太忠的功法,也不会冒死去拦截了——用自身的陨落,换取截住陈太忠,实在太划不来了。

到时候不但得不到功法,还削弱了家族的实力,更是对自身的不负责任。

而且陈某人近身搏杀能力强,这是大家公认的。

第六十五章主仆相逢

下一刻,七八件法器飞起,火力全开地击向那条身影。

“尼玛,”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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