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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传说(原名马踏江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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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小说到顶点。。)发布是的,张朝祥这一次突然的发疯反而错有错招,令谭公爷本来没有破绽的计划出现了一个破绽……”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他越说语气越见肯定,谭志豪却已经有些晕了头,这种如坠雾中的感觉煞是不爽,赶忙问道:“什么破绽?”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汪德昌一边梳理着脑海中的思路一边道:“若是以张朝祥一贯的带兵风格,必会稳扎稳打,以围困为主,以计谋相辅,寻隙破城,绝不会如此蛮干。这样的打法,为兄自信守上一两个月绝不是问题,想来谭公爷也是如此判断,才会放心的将随州交给了为兄与贤弟二人。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但是因为张朝祥忽然发了疯,这么不惜血本不管不顾的玩命攻城,拼的就是敌我双方的硬实力,没有丝毫侥幸可言。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不瞒贤弟,方才听到北门被破的时候,为兄心中便生出完了的念头,若非贤弟及时杀出,挽狂澜于既倒,随州已然被破了,谭公爷纵使击破了叛王的精锐,但是丢失了随州,也就失去了进窥武昌的门户,谭公爷其后的一切战略,尽皆失效,再想消灭叛王,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听了汪德昌如此详细的分析,谭志豪终于明白了,苦思片刻点了点头道:“大哥说的有理,只是你又是如何敢如此肯定的认为张朝祥会率兵杀个回马枪的?”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汪德昌微微苦笑一下道:“方才张朝祥之所以会撤兵,定是畏于贤弟以一敌万的无敌之勇,若他撤兵之时贤弟率领一彪人马趁后掩杀,那么再给张朝祥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杀什么回马枪。问题就在于贤弟的按兵不动,本身就说明了随州城的外强中干,为兄都能想到,张朝祥精通兵法,又岂会想不到?”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谭志豪一怔,搔了搔头皮道:“那会儿小弟身边只有百十号人,且都已筋疲力尽,便是想冲出去掩杀一番,怕连人家牙缝都填不满。”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汪德昌叹了口气道:“为兄又何尝不知此事怪不得贤弟?随州军早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所有士卒全凭最后一口气支撑,若是贤弟当时真的勉强引军出城追杀,反而会被张朝祥看破虚实,趁势反戈一击,贤弟再勇猛无敌,终是一个人,随州城外一片开阔的缓坡,不是狭窄的盘龙岭,张朝祥只需狠心用上一两千人马,足以困住贤弟,到那时不用等到晚上,随州便真的完了。”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两人相视苦笑,厅内陷入一片沉寂,谭志豪与汪德昌都蹙着双眉靠坐在大椅上,苦思应对之法。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张朝祥的北进军随时都有可能返头来攻,叛军还有五万六千余人马,抽调出一两万精兵不是难事,而随州城连伤兵算上,也不过仅仅剩下了七千余人,才不过人家一个零头,且已经疲惫到极点,昏睡若死。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这一仗不用打也知道结果,随州军能够打赢的可能几乎为零。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两个人搅尽了脑汁,也没有想出绝境中逆转的良策。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许久后,汪德昌叹口气,喃喃道:“若是没讲那八千多俘虏押送到汝宁便好了,若能将这些降兵引为我用,便是再坚守十天半月,也是绰绰有余。”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谭志豪撇撇嘴道:“大哥这是病急乱投医,八千降卒留在随州,张朝祥兵临城下之际,若是不反才叫有鬼,那时候里应外合,只怕等不到小弟今天出关,随州已经易主了。”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汪德昌面现苦笑,道:“贤弟说的是,为兄确实有些乱了方寸。也罢!既无良策,便只有拼死一战了,唯死而已,又有何惧!”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谭志豪蹙眉想了想,忽的摇摇头道:“大哥此言差矣,这随州城守得住便守,守不住为何要为区区一座死城丢掉性命?”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汪德昌一怔,仿佛看怪物一般看着谭志豪道:“死守随州,城失人亡这话,好像是出自贤弟之口吧?”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谭志豪愣了一下,随即混不在意的呵呵一笑道:“随口说说罢了,大哥何必当真?”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任凭汪德昌再是沉稳,此时也禁不住面上失色,敢情这位少公爷当着满营众将的面,那慷慨一副激昂的决死勇士的款儿,竟然只是随口说说?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面对汪德昌质疑的目光,谭志豪仍是那一副懒散模样道:“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大哥何必这么惊奇?”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你……少公爷你想做逃兵?”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汪德昌的眼珠子瞪得溜圆,气得话都有些结巴了,哪里还顾得上一向自诩的儒将风范?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他从军近二十载,头一次听到有人将逃兵说的如此光明正大又理所当然,若不是说出这话的是创造了奇迹般的盘龙岭大捷的谭志豪,若不是这位少公爷刚刚才以一己之力喝退万军,创造了又一个奇迹,他只怕当场就要不顾对方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破口大骂出来。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逃兵?大哥你莫不是开玩笑?你看我象个逃兵的样子吗?”谭志豪哭笑不得的道。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汪德昌心中几乎是立刻的升起了一丝愧疚,连创战场奇迹的少公爷若是逃兵,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然而还没等他张口道歉,谭志豪下面的话令他彻底哑然。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保命是保命,逃命是逃命,岂能混为一谈?保命第一,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轻易的丢掉自己的性命。”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汪德昌彻底晕了,他怎么也搞不清楚保命与逃命之间,到底有何区别。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还不明白?”看着汪德昌一脸的茫然,谭志豪有些苦恼的搔了搔头,搞不懂明明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听不懂,暗自运了运气,这才又耐心的道:“大哥答我,我们死守随州是为了什么?”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汪德昌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便答道:“随州乃是拴住叛王这头孽龙的一根金锁,随州若在,我军进可随时南下钳制武昌,退亦可凭险自守,主动之势尽在我手。然而随州若失,则主动之势登时易手,叛军北进门户洞开,以此为基,进可攻退可守,一旦叛王一统南方,彻底站稳脚跟,到那时我大陈的天下就会形成南北对峙,划江而治之势。”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谭志豪连连点头,汪德昌所说,几乎与临行前自己老爹叮嘱的一般无二,论到军略方面的见识,他当真是拍马也赶不上。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随州存,则天下存;随州失,则天下失!”谭志豪一脸正色道:“小弟临行前,我爹便是如此嘱咐的。”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汪德昌不解道:“既然谭公爷也是如此说,为何贤弟还要……还要说什么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的话?”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谭志豪耸了耸肩膀道:“话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小弟是江湖人,不懂什么兵法战策,只知道以现在这支疲兵跟叛军硬抗,纯属送死之举,死有轻于鸿毛,亦有重于泰山,便是要死,为何不死的有价值一些。”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汪德昌蹙眉道:“贤弟此言,为兄不敢苟同。我等为大陈的天下,为了千万黎民百姓,抛头颅洒热血,怎叫没有价值?”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谭志豪撇了撇嘴道:“小弟是个江湖人,一不懂兵法战策,二不理黎民天下这等大道理,唯一知道的,就是做事要趋利避害。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大哥看一看现在的随州城,外城墙几乎垮塌不存,内城墙也是多处破损,作为一座城池,已经几乎完全丧失了防御的作用。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可以说现在的随州不但不是什么香饽饽,反而是一个巨大的包袱。我们何必为了这个包袱平白让手下那些好儿郎送命,为何不能将这个包袱扔给叛军?叛军不是想抢随州吗?咱双手奉送,这座破城给了他张朝祥又能如何?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若要重建城墙,怎么也要个一年半载吧,到那时只怕老爹早已率领大军踏平武昌城了。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更何况我们撤出随州又不是落荒而逃,找个山旮旯一待,休整过后随时出来跟叛军捣乱,时不时抽冷子捅上他几刀,让他占了这个包袱还没个安生。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对了,苦战了十余日,叛军的攻城军械损失殆尽,想来粮草也剩不下多少,凭咱们现有的这数千人马,断他的粮道补给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随州山多水多,正是玩捉迷藏最佳的好地方,他派大军来剿,人少了不够咱添牙缝,人多了咱就往山里钻,机会好的话还可以设个圈套搞个伏击什么的,叫他好好疼上一下。
(看小说到顶点。。)发布敢占少爷的随州?少爷叫那姓张的哭都找不着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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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粗口】………
汪德昌已然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怔怔的望着谭志豪……
什么叫毒计?什么叫狠计?什么叫绝计?
他今儿个算是见识了……
别说即将真的面对这种可怕战术的张朝祥,便是在一边听着的他,都有心里发毛的感觉,凭着谭志豪酒醉发狂的恐怖,加上他手下七十余个比最顶尖的斥侯探子还厉害百倍的亲卫高手,打这种不正面对抗的骚扰战术,简直只能用噩梦来形容敌人的遭遇。23Us.com
“我这主意有什么问题吗?”自己说了半天,汪德昌什么反应没有,谭志豪会错了意,以为汪德昌认为他的点子不行。
汪德昌身形微震,终于回过神来,连连摇手,感叹道:“不不!贤弟的主意当真是再好也没有了。愚兄没有看错,贤弟果然是不世出的军事天才,愚兄自愧,远不及贤弟。”
被汪德昌如此夸奖,谭志豪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有些古怪,心中暗自嘀咕道:“汪大哥莫不是带兵带傻了,便是江湖最下九流的痞棍混混,也知道面对比自己强的人不能正面硬碰,背后闷棍,蒙汗药,砸他窗户,烧他房子,有的是办法手段,谁会傻到明知不敌还要跑到人家面前送死,那不叫英雄,那叫白痴!”
当然,谭志豪也没有傻到将这些说出来,毕竟被人崇拜夸奖,总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不行!说不好张朝祥什么时候就会杀回来,为兄要去安排了,贤弟与我同去吗?”汪德昌做事雷厉风行,一旦作下决断,立时开始施行。
谭志豪生性懒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连忙摇摇头道:“小弟方才用力过猛,受了些内伤,这会儿还是抓紧时间运功疗伤的好,撤出随州的事宜便交给大哥了。”
汪德昌关心道:“贤弟无需费心,好好在这里疗伤,为兄自会将一切安排妥当。”说罢端端正正行了一个军礼,转身急匆匆行了出去。
随即,大战之后鼾声四起的随州城忽然热闹起来,人呼马叫,好一片繁忙的景象。
汪德昌首先派出大量探子出城,防备被叛军攻一个措手不及,然后开始做撤出随州的最后准备,整集人马,安排粮草军械。
他确实不负谭天曾说过的最精练军与守城的评价,随州军虽然大多都已昏睡欲死,可是当集结军号响起的时候,仍然一个个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在各自统领的带领下,迅速集结起来。
从吹响集结军号,备齐粮草军械,到大军带着所有能够拿走的东西开拔,离开几乎已经空无一物的随州城,仅仅用了一个半时辰的工夫。
谭志豪的主意出的绝,汪德昌做起来事来更绝,大军撤出之后,另派出五个百人队,专职破坏随州的一切,他所下命令的原话是:“一块整砖整瓦都不能留给叛军,我要叛军来了,没饭吃没水喝,更没有立足之地!”
这五百名士卒无比忠实的执行了汪德昌的命令,疯狂而又彻底的破坏着随州城的一切,本就所剩不多的几栋房院尽被熊熊烈火吞噬,粮草早已裹挟一空,城中水井或用土填了,或是干脆投入剧毒,能带的都已叫大军带走了,不能带的全都砸成了粉碎。
当随州军完全消失在随州城南莽莽山林的两个时辰后,张朝祥果然如汪德昌所料,亲率两万精锐返身杀回,只不过迎接他的不是想象中疲惫不堪,连刀都举不动的随州守军,而是一座浓烟滚滚,墙残城破的空废之城。
终于在鄂王限期之内攻破了随州,但是张朝祥却没有丝毫的得意,自没了城门的城门洞行入随州城,望着那一片片瓦砾场,脸色变得难看到了极点。
似他这样的大将,又岂会猜不到随州军此举打得是什么算盘,但是知道归知道,费尽千辛万苦,死伤了九万多人才打下的随州,难道能不要放弃吗?
明知是个苦果,却还要咬牙吞下去,其中的苦楚,岂是旁人所能体会。
“将军,是不是立刻向王爷发出随州大胜的军报?”旁边一个参将小声请示道。
“大胜?”张朝祥喃喃的念了一句,一瞬间的愣神之后,终于重新振作起精神,回复了他一向的镇定自若,不怒自威道:“立刻派出所有的斥候队,一定要找到随州军的去向,所有人马不得休息,随时准备出击。”
“末将遵令!”众将一同应喝。
五个斥候百人队全体出动,没一会儿的工夫,便有经验丰富的老斥候发现了随州军撤走时留下的痕迹。
接到斥候百户的报告,张朝祥立刻命令全军出动,循着随州军撤走时留下的痕迹,缀了下去,只是汪德昌又不是初上战场的雏,两个时辰的差距,足够将任何痕迹打扫干净,再伪装出另一条大军行进的痕迹,将追兵引入歧途,诱敌部队装在山林中的一些暗弩之类的机关,弄得张朝祥的追击不但徒劳无功,且还伤亡了十几个斥候。
万般无奈之下,张朝祥下令收兵,回到随州城时,多数是伤兵的大部队已然奉令赶到,只是由于随州城被汪德昌破坏的太过严重,几乎无法存身,只得暂时驻留在城外。
说起来当真是有些辛酸,血战了十余日,好不容易攻下了随州,却只落下来一座破到不能再破的破城,本已疲惫欲死,只想倒头便睡的士卒们,不但不能休息,还要辛苦的在城中扎营。
然而在一片废墟上扎营于在平地上扎营有炯然的不同,光是清理遍地的碎灰瓦砾,便足足让这两万多人大干了半天。
另外三万人也没闲着,谁知道跑了的随州军会不会也杀一个回马枪,尽都强打精神的戒备着。
一直忙活到后半夜,一座大营方勉强立了起来,四万幸运的士卒终于得以睡上一个安稳觉,而另外一万倒霉的执行警戒任务的士卒,则只能郁闷无比的听着城里无数鼾声,咬牙与自己拼命合拢的眼皮作斗争,心中早将还得他们不得安宁的随州军骂了个狗血喷头。
比起苦命的鄂王军,此时的随州军正隐身在随州城西南二十余里的一座隐秘山谷之中,除去数百个警哨之外,所有人都睡入了新搭建起来的营帐,这是十余日血战下来,他们头一次安安稳稳的进入睡梦,再不用害怕无休无止仿佛没有尽头的敌人的进攻,所有人都睡得香甜无比。
有时候幸福就是如此简单,对于这些在战场上搏命多日的士卒而言,放松的睡一觉,就是一种令他们满足的幸福。
帅帐之中,所有游击将军以上的将领齐聚,在摇曳烛火的照耀下,谭志豪发觉比起初到随州那一次军议,眼前的人数足足少了一半以上,帐下只坐了六个人,且几乎人人带伤,其中还有一个断了一条手臂。
帐内的气氛沉寂的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个人都眼神黯然,即使一向咋咋呼呼的于猛,此时也老老实实的坐在凳子上。
谭志豪与汪德昌对视一下,在汪德昌的眼神提示下,谭志豪轻轻咳了一声,待所有人的眼神聚集在自己的身上后,声如金石道:“这场随州血战,大家都是好样的!那些为国为民的漂亮话谁都会说,没意思!现在我只想说一句,我们撤出随州,不是为了逃命,而是为了替那些战死的兄弟报仇!待咱们彻底休整之后,狠狠的去踢那个王八蛋张朝祥的屁股!”
汪德昌博学多才,为人儒雅行事严谨,从不会这般满口粗言,更何况是在军议正式的场合,所有人都愣了,但是片刻之后,一阵几乎能把帅帐掀翻的喧嚣陡然响起。
“少公爷说得好,为了那些死去的好兄弟,让我们狠狠踢张朝祥的屁股!”
“踢屁股没意思,老子要踢他的淫根!”
“哈哈……对对!踢爆他的卵蛋,叫这老王八变成太监!”
军中似汪德昌这般文武双全的将军可说凤毛麟角,尽都是些大字识不得几个的武夫大老粗,还是谭志豪这番粗话更能引起他们的共鸣。
汪德昌哭笑不得的望着这帮子粗胚,但是奇怪的是一向最忌讳手下人当着自己面前粗言陋语的他,此时不但不恼,反而有一种解气的感觉,甚至心中升起了一股也想叫骂几句的冲动,倒把他吓了一跳。
原本凝滞的空气一扫而光,帐内众将的士气空前高涨,大家笑着骂着,一个个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刻就去踢碎张朝祥的卵蛋。
汪德昌看这帮家伙越闹越不像话,终于淡淡的咳了一声。
几乎是立时,帐内安静一片,几个方才还大呼小叫的将领,尽都满含畏惧的望着汪德昌,按照汪德昌定下的规矩,军议之中大声喧哗,是要挨五十军棍的。
汪德昌威严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没有人敢与他对视,这些战场上的悍将,皆不自觉的低下了头,他的眼神最后落在谭志豪的身上,谭志豪却混不在意,反而冲他嘿嘿一笑。
汪德昌心中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暗道:“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这位少公爷可没一处像谭公爷的。不过……这位少公爷却是另有一种与谭公爷迥异的风采魅力。”
一直以来,镇国公谭天就是汪德昌心目中的偶像,无论行军打仗还是为人处事,他都会不自觉地模仿谭天,也就难怪谭志豪与汪德昌一起时,总有面对自己老爹般熟悉的感觉。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如若再犯,加倍杖责。”
听到汪德昌这句话,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却也再不敢象方才那般放肆。
谭志豪可没有小气的因为汪德昌在他面前威风就生气,反而看着这帮膀大腰圆的凶神恶煞,却在儒雅的汪德昌面前有如老鼠见到猫一般的畏惧,感觉甚是有意思,心中暗道:“有工夫得跟大哥请教一下管人的经验,省得那帮子丫环总是骑在少爷头上拉屎撒尿。”
接下来的军议,令谭志豪有些昏昏欲睡,汪德昌正正经经的作着各种有条不紊的安排,下面几个将领老老实实的点头应是,对于谭志豪而言,这场面着实有些枯燥无味。
正在他转着眼珠打算借口伤势未愈,抹油开溜的当口,汪德昌忽然来了一句:“少公爷,您看还有什么要指示的。”
“嗄?哦……嗯……”谭志豪傻了眼,他方才根本就没听,一时哪里回得过神来,愣了半天神才蹦出一句:“大家伙好好休息,把力气养足了咱们一块踢爆张朝祥的卵蛋。”
汪德昌一张白净的脸当场便绿了,嘴角明显抽搐了几下,猛地对坐在下手的几个想笑又不敢,憋得一脸古怪神情的将领道:“众将退下,依令行事。”
“末将遵令。”几人巴不得快点走,行罢礼后急匆匆行了出去。
出了帅帐的六个将领再也忍不住了,尽都抱着肚子无声的大笑起来,心中泛起一个共同的想法:“能把汪将军气成这样,少公爷可真够厉害的。”
望着汪德昌难看到极点的脸色,谭志豪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当下便想跟众将一块开溜,扶着脑袋道:“大哥,小弟忽的有些头痛,许是旧伤未愈,若没什么事,我便回帐疗伤去了。”说罢起身就想走人。
“贤弟等等!”汪德昌手挺快,一把抓住了谭志豪的手臂,肃然道:“为兄有话要说。”
没溜成的谭志豪无奈的重又一屁股坐回到大椅上,强自打醒精神道:“大哥有话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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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亲自出马】………
汪德昌收回情急之下有些失礼的手,沉吟了片刻才语重心长一副老大哥的模样道:“贤弟既然叫愚兄大哥,有些话我这做大哥的便应该跟贤弟说。23Us.com为兄看得出来,贤弟生性洒脱,行事喜欢率性而为,这本没什么不好。只是若贤弟要想成为似谭公爷那等盖代名将,这等性子却是万万不可,要知道古往今来任何一个名将,首要的第一点便是御下有方。
贤弟的率性而为虽然痛快,可是一天到晚嘻嘻哈哈,又如何在军中将士面前树立自己的无上权威?
为帅者的权威,首先便要赏罚分明,令行禁止,令不行禁不止,则军队只能是一盘散沙,毫无战斗力可言,所以……”
谭志豪忍了又忍,终于没有忍住,打断了汪德昌的话道:“大哥,小弟知道你说这些是为了小弟好,但是小弟从来就没想当那劳什子盖代名将。我自由散慢惯了,不愿意受约束,也受不了约束,作一个自由自在又无忧无虑的江湖人多好,不用担心社稷安危,更不用负担万民福祉,只要管好自己做好自己就行。挽狂澜于既倒的大英雄,只有我爹与大哥这样忧国忧民的人杰才能担当,小弟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了。”
汪德昌毫无准备,愣了许久才深深的望了谭志豪一眼道:“这世上的事谁又能说得准?或许贤弟自己不想做英雄,但很多时候事不由人,或许老天爷会逼迫着贤弟成为惊天动地的大英雄大豪杰也说不定。更何况贤弟现在或许想不通,但是为兄相信,总有一天贤弟会想通的。”
“大哥你太高看我了。”谭志豪撇了撇嘴,无奈的笑了笑道:“我有几斤几两,自己会不知道吗?”
“是宝璧,总会发出光芒,即使现在它的外面包裹着厚厚的石头。”汪德昌不疾不徐的说道:“好了,忙了一天,贤弟定是累了,才会旧伤复发,回去好好休息吧,只有把力气养足了,贤弟才能一脚踢爆张朝祥的……卵蛋。”
谭志豪哪料到一向正经的汪德昌竟会突出此言,一个没坐稳,险些滑到椅子底下,一脸哭笑不得的道:“大哥你耍我?”
汪德昌笑了,笑得轻松至极,显然心情好得很,摇摇头不再理会谭志豪,施施然走出帐外,心中道:“原来偶尔说句粗话,竟是如此畅快的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随州军得到了彻底的休整,在幽静隐秘的山谷之中,绝大多数人过的都是猪一般的生活,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终于将亏损至极的身体与精神养了回来,再不是刚到这座山谷时憔悴到不似人样,一个个精神饱满,浑身是劲。
“宫主,前方五百丈外,发现一支叛军的斥候小队,人数约百人。”伤势还未尽愈的张全身上绑着几道伤巾恭敬的道。
口中衔着一只柳枝,优哉游哉的躺在一块山石上晒太阳的谭志豪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不高兴的睁开了双眼道:“扫兴,睡个懒觉都会被打扰,既然碰上了,就顺手把他们解决了吧。记住,能抓活的尽量抓活的,回去了正好算个证明。”
所有亲卫尽都一脸古怪神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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