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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传说(原名马踏江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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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马?
谭亦冲的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他见识过天马黑风的神骏,若大哥不肯有意放水,太子殿下绝没有赢的可能,若是大哥真的赢了太子殿下会是什么结果?
谭亦冲不敢多想,只盼着能在路上瞅机会提醒一下自己的大哥。
月华与欣欣对于赛马没什么兴趣,加之有赵麟这个外人在,因此二女并未跟着出来。
黑风在谭府之中憋闷了许久,近来时常烦躁难安,此时见到谭志豪,仿佛见到了爹娘的奶娃一般,先是兴奋的跳叫,后而大头不住在谭志豪的衣襟上厮磨,低声嘶鸣,就像在倾诉委屈。
谭志豪心中也觉愧疚抱歉,又是手摸又是口哄,好半天才将黑风安抚下来。
赵麟见到此情此状,不禁赞叹道:“好一匹具有灵性的宝马。”
谭志豪宠腻的摸了摸黑风的大头,回过头来毫不谦虚的得意洋洋道:“那是自然,天下第一神驹岂是叫假的。”
一旁的谭亦冲背上直冒冷汗,偏偏他只能眼看着大哥在太子面前嚣张狂妄,却连个眼色都不敢使,因为太子殿下方才说了,绝不允许泄漏他的身份。
出了府门,赵麟与谭志豪兄弟悠闲的走在大街之上,小东四婢缀在后面,前后左右簇拥着十多个家丁打扮的侍卫高手。
一边闲聊着,谭志豪的眼神时不时的都会扫一眼紧紧随在赵麟身侧的那个管家打扮的老头,身旁簇拥的这些明显都是不凡高手的家丁已叫他暗自吃惊,这个老头就更加的令他心神猛震,因为凭他的眼力竟然也看不出这老头的深浅。
这种情况下只有一个解释,这不起眼的老头是与他师父天山异客一个级数的宗师级的高手。
谭志豪虽然懒散,可不是傻子,也不禁暗自猜测,这位赵大哥到底是什么来头。
一行说说走走,出了京城,一路向西,竟然来到了一处军营,一个家丁打扮的侍卫与营门处的佐领打交道,那佐领先是一怔,马上一脸惶急便待要跪,却被那侍卫一把拉住,低声说了几句,佐领才又是惶恐又是疑惑的让开去路,直挺挺站在一旁。
看到这一幕,谭志豪哪还会不明白身旁这位赵大哥是个身份尊贵之人,不过他倒也没太放在心上,宰相府里都撒过野了,大陈朝他还怕谁?
太子的三匹马确实堪称神骏不凡,不过要分跟谁比。
黑风久未驰骋,快憋疯了,今天可撒开了欢,毫不停歇连赛三场,三场都赢得没有丝毫悬念,输得最好看的那匹太子赵麟最得意的赤火千里也差了黑风十余个马身,其余两匹更是休提。
赛马自然用不着太子爷亲自上场驰骋,赵麟与谭亦冲在一众侍卫的护卫下,在一处高台上观看。
看着马场之中自己大哥人与马都跑疯了,谭亦冲心中也越来越沉,时不时的偷瞄赵麟一眼,只是赵麟脸上始终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叫他看不出丝毫端倪。
“痛快痛快!”
谭志豪得意的拍了拍黑风的大头,一脸畅快神情,敞胸露怀的走了过来。
赵麟起身迎上,一脸钦佩道:“贤弟的天下第一神驹,果然名不虚传,为兄服了。”
三阵皆输,且还是以三对一,要说赵麟心里没有一点别扭,那也不太可能,不过他倒没有因此着恼,反而因为从小到大从未输过,这种输了的感觉令他有些新鲜。
谭志豪抹了一把脸,居然也知道谦虚了:“哪里,赵大哥的马也不错,虽然比不得黑风,但就算在大草原上,也是顶尖的好马了。”
赵麟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微微摇头道:“为兄输了,依照约定,天宫酒楼这一顿,为兄的请了。”
谭志豪听赵麟说的豪爽,也自开心,把嘴一撇道:“赵大哥说的什么话,咱们兄弟今儿个是头一次见面,自然应该咱这做弟弟的请。”
“我请……”
“我请……”
看着前方拉拉扯扯争执不下的两人,谭亦冲的脸都绿了,与太子殿下拉拉扯扯,够杀头的罪过了。
最后谭志豪没能拗过赵麟,终于不再争了,大手重重一拍赵麟的肩膀道:“也罢,这顿大哥请,下次小弟请回!”
“这才对嘛,兄弟早想通了,咱们也省得啰嗦这许久。走,吃酒去。”
对于谭志豪的冒犯,赵麟毫不在意,倒是把身边的人吓得不轻,那个管家打扮的老头与一众侍卫尽都眼神怪异的盯着谭志豪的脖子,暗自估算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子的脑袋何时会搬家。
至于谭亦冲……
他已然懵了。
一行浩浩荡荡来到天宫酒楼,酒楼掌柜赵来利一看到谭志豪,便觉得一阵汗毛倒立,他是真的打心底里怕了这位姑爷了,赶忙迎了上来,小心伺候。
三人要了一个包间,将一众侍卫高手留在门外,各自座好后谭志豪先将自己不能喝酒这事说了出来,赵麟虽有些失望,倒也通情达理,并未计较。
席间闲谈,赵麟精通经史子集,谈吐风趣儒雅,言之有物,说出的话,总有一股子叫人听之成理的味道;谭志豪则见多识广,塞北的风土人情,江湖的凶危险恶,在他巧舌如簧之下,直把赵麟与谭亦冲听得时常面露惊色,叹为观止。
一顿饭吃将下来,赵麟与谭志豪皆觉痛快非常,吃罢之后都有意犹未尽之感,临分手时,二人定下约定,下次再聚。
赵麟回到宫中,换上太子的袍服便到文帝的寝宫去请安,文帝近来的病情已有略微好转,虽还不能处理朝政这等繁重政事,但神志很是清醒,见自己儿子脸上那近来少有的轻松,不禁问道:“皇儿一脸喜色,可是有什么喜事。”
赵麟没有欺瞒文帝,将自己微服出宫,与谭志豪赛马吃喝的经过讲了一遍,文帝显然也知道有个汉人降伏了天马黑风,且还将蒙古鞑子搅得大乱,却不知道竟是谭天之子,听罢不觉微笑点头道:“将门虎子,不错不错!”
赵麟一见父皇高兴,便又将自己听来的谭志豪恶惩京城五虎大闹宰相府的事说了出来,这一次文帝赵凡听罢,却并未立刻答话,而是闭起双目,沉思了许久方缓缓道:“皇儿,何谓皇权?”
赵麟一怔,万没料到父皇会好没由来的考他如此简单的题目,审慎的想了想才答道:“回禀父皇,皇权便是皇帝的权利,儿臣答得可对?”
赵凡既未点头也未摇头,又道:“皇儿再答,皇权有多大?”
这个问题是赵麟从未想过的,他思索许久方小心翼翼的答道:“父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有多大,皇权就有多大。”
赵凡枯瘦憔悴的脸上泛起一丝淡笑,徐徐道:“皇儿这话亦对亦错。”
赵麟恭敬道:“请父皇教诲。”
赵凡悠悠道:“一人之力,焉能管尽天下之事?所以皇权虽大,大及天下,然真正为帝王所能掌握,却不过区区一个朝堂罢了。”
赵麟面现思索神情,文帝又道:“知道为何朕一定要让谭天出仕以辅佐我儿?”
赵麟心中已然若有所悟,却又模模糊糊,难以捕捉到确切的想法,只得摇头道:“儿臣愚钝,请父皇教诲。”
“制衡!”这两个字在赵凡口中,重若千斤。
赵麟双眉一蹙,眼中有一道波动一闪而逝。
“莫说掌管天下,便是小小一个朝堂,又岂是容易掌控的?皇儿熟读史册,当知历朝历代,权臣、外戚甚至阉党把持朝堂,为祸天下之事多矣。为何?朝中势力,盘根错节,门生故旧,朋党交结,上蔽天听,下抑民情,为害之烈,祸及社稷,若论处置之道,唯在制衡。”
赵凡卧病数月,气虚乏力,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话,精神明显有些不济,面色更见惨白,呼吸已然急促。
赵麟慌忙伸手轻抚父皇胸口,嘴唇微颤着道:“儿臣已经明白父皇对于儿臣的一片苦心,还请父皇以龙体为重。”
赵凡喘了许久,终于顺过气来,眼窝深陷的双目中透出一丝慈爱光芒道:“皇儿勤恭克勉,朕甚为放心,只是皇儿的性子太过宽厚,要知道为君者,仁厚不可太过。”
赵麟恭敬答道:“儿臣紧记父皇教诲。”
赵凡微微点头,又道:“皇儿紧记,若要皇权稳固,除去制衡之外,为帝王者手中要有有一柄刀,一柄掌握君手,令朝臣皆畏的利刃。”
“一柄刀……”赵麟若有所思的喃喃道。
文帝赵凡缓缓闭上双目,声音细如蚊呐道:“朕乏了,皇儿跪安吧。”
赵麟依言叩首告退,一路眉头微蹙,行至东宫门前方才舒缓,嘴角上噙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兄弟们,疯子传说的强推马上就要结束了,摆在老楼面前的路有两条,第一条是入vip,另一条就是恢复以前的更新速度,每三天一章。
第一条路,由于现在收藏没过5000,起点不让入,所以这条路走不通,也就是说只能走第二条路了……
呵呵,老楼越混越惨了!
至于未来怎么样,看情况吧,或许六月份入vip,也或许七月份……
不过兄弟们放心,这本小说就算不入vip,老楼也会全本。
不为别的,就为了你们这些支持老楼的兄弟。
………【第五十八章 与天子为友】………
再说谭志豪,新结交了一个甚是相投的大哥,心情也自不错,与谭亦冲并骑行在街上,犹自谈笑风生。wWw.23uS.coM
谭亦冲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道:“大哥可知那赵大哥乃是何人?”
谭志豪满不在乎道:“想来也是权臣之后,不过他可比姓吴的那五个混蛋强了百倍,腹有乾坤,且没什么酸腐之气,为人豪爽的紧,倒是值得一交。”
谭亦冲苦笑道:“大哥这回可是走眼了,方才那位赵大哥就是当朝的太子殿下。”
谭志豪明显一怔,随即哑然一笑道:“难怪有那么多高手护卫,说起来咱们这位太子爷的人品当真不错。”
谭亦冲本以为大哥听到答案后怎都会吓一跳,哪想到听来的回答仍是如此的满不在乎,除了苦笑,他当真是做不出别的表情了。
兄弟俩回到镇国公府,立刻被谭天招去问话,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的将经过说了一遍,谭天听罢,没有说什么,挥手让两个儿子退下。
晚上,谭志豪刚刚倒在床上,便听到外间屋传来小东等四个丫环的声音:“婢子见过老爷。”
谭志豪翻了个白眼,坐起身来。
谭天缓步行入,谭志豪叫了声爹,谭天摆手示意不必多礼,自己寻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谭志豪纳闷的看着自己的爹,想不出这么晚了老头跑过来会有什么事。
谭天默然片刻,才缓缓开口道:“正儿今日与太子相处一天,感觉如何?”
谭志豪没想到父亲郑重其事问出来的竟是个这么无聊的问题,不禁有些好笑道:“爹你大晚上不睡觉,就为了这事?”一看父亲脸色不对,没奈何只得耸耸肩膀道:“前时孩儿不是说了吗?太子殿下人很不错,与他感觉甚是投契。”
谭天一脸凝重道:“正儿可知道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便可能招来满门抄斩的大祸。”
谭志豪一愣,浑没在意,打个哈哈道:“这么可怕?孩儿以后躲着太子就是。”
谭天许是已经有些习惯了谭志豪的不正经,并未像往常一般纠正,而是摇摇头道:“正儿这话说晚了,只怕已经由不得你了。”
谭志豪终于觉出不对,脸上嬉皮笑脸的神情一扫而光,蹙眉道:“爹与当今的万岁爷作了几十年的朋友,为何到了孩儿这里就成了伴君如伴虎?”
谭天一向威严肃穆的面上现出一丝苦笑,缓缓摇头道:“与皇帝为友,好似风光无限,只是其中的辛苦,又有几人能知?”
谭志豪虽然机灵诡诈,奈何久历江湖,哪里知晓宫廷官场之中的险恶,不觉被勾起了好奇,搔了搔头道:“怎么一个辛苦法,爹给孩儿讲讲。”
谭天此来本就是提点这个最令他放不下心的儿子,此时自然不会客气,沉吟着道:“与皇帝做朋友,第一就是忠心,完全的忠心。”
谭志豪点点头,这一点很好理解,便是混江湖上的帮会,一样要讲忠心。
谭天又道:“第二条,不可死忠。”
谭志豪有点晕,慌忙拦手道:“爹您慢着,怎么爹方才说的第一条和这个第二条好象前后矛盾,又说完全忠心,又不能死忠?”
谭天不疾不徐的解释道:“忠与死忠是两回事,死忠的只是唯唯诺诺的奴才,皇帝又怎会将奴才当作朋友?”
“好象……很复杂……”谭志豪的脸色已然有些变了。
“当皇帝的某些作为不对时,既要坚持己见,又要选择适当的委婉方式,那些直臣的犯颜直谏,是万万使不得的。”谭天并未理会儿子,继续道。
“犯颜直谏?”谭志豪摸了摸脖子道:“这种傻事孩儿是万万不会做的,把皇帝得罪了,还交个屁的朋友。”
谭天嘴角挂起一丝淡笑,徐徐道:“正儿现在还以为做皇帝的朋友很简单吗?还有无数需要注意的东西,诸如功高镇主,诸如将兵之忌,诸如……”
“爹您别诸如了,孩儿头都晕了。”
谭天微微一顿,默然片刻忽然站起身来道:“正儿聪明异常,今日为父说的你好好想想,做帝王的朋友,就如行走在薄冰之上,一步没有踩对,又或稍稍重上一点,便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谭志豪苦笑着道:“如履薄冰,嘿!孩儿终于知道老二为何要跑路了,因为孩儿现在也有这种冲动。”
谭天缓缓向外走去,低沉的声音悠悠响起:“大丈夫生在世间,岂能苟安于世,为国为民,哪怕他刀斧加身。”
谭志豪心弦微颤,不禁回想起自己看罢圣宫既要后那股热血上涌的奇妙感觉,脱口而出道:“爹,您危言耸听了半晌,有没有什么诀窍教给孩儿。”
谭天的身形微顿,缓缓道:“居功不可自傲,得意不可忘形,为国不可有私,为民不可媚上。尤重者,切忌贪欲野心四字……”话音一顿,声音陡然转低道:“偶尔还要逢迎一番。”
前面的话,谭志豪是越听脸上越苦,倒是最后一句他乐了。
“逢迎拍马,这个孩儿倒是在行得很。”
谭天背对儿子的脸上现出一丝好气又好笑的神情,一字一顿道:“佞臣的下场更惨。”说罢推门而出,留下皱眉苦思的谭志豪。
又是一夜无眠,第二天一大早月华与欣欣来找谭志豪时,被他双眼乌青面色憔悴的模样吓了一跳。也难怪,他已整整两日两夜没有合过眼了。
二女以为心上人病了,慌忙围在身边,又是把脉又是抚额,娇声唤唤,弄得身后一帮丫环还以为公子爷要不久于人世了,也都慌了手脚。
待谭志豪说明原委,二女这才放心,欣欣嗔道:“师兄总是自诩诡计多端,这点小事还用彻夜难眠?实在没用。”
谭志豪装没听见,反而一脸希冀的望着月华道:“月华,公子我该如何是好?”
月华一贯睿智聪颖,仿佛无所不能,早令谭志豪于不知不觉间心生依赖。
月华秀眉微蹙着思索片刻,才面露动人心魄的微笑道:“公子身在局中,故为所迷,其实只需顺其自然,公子一定能够做好。”
谭志豪蹙眉摇头道:“月华莫要宽我的心,公子我自问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爹那等圣人一般的模样,不如……咱们也溜吧!老二能溜,嘿!公子我为何要留下来受苦受难?再说不是还有老三亦冲吗?”
听了谭志豪这番撂挑子的话,众女尽皆忍俊不住,娇笑了出来。
月华摇头笑道:“公子此言差矣,世上的事千变万化,哪有一成不变之理,伯父是伯父,公子是公子,正如当今万岁是当今万岁,而太子是太子一般。”
谭志豪双目陡然一亮,月华的话他越想越觉得有理,越想越是韵味无穷,不禁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脸上的困顿颓唐一扫而空,忽的俯过身去,啧啧有声的在月华滑嫩无暇的脸蛋上偷袭一下,羞得月华小脸通红,反而是一众丫环,早对谭志豪的放荡不羁习以为常,尽都视若未见。
谭志豪心情大畅,这一高兴,可就觉出肚子饿来了,当即大呼小叫的拉着两位心爱的佳人,冲向饭堂。
经过一场惯例的早餐大战,又占到上风的谭志豪心情更是爽快,愉快的笑容始终占据在脸上,弄得一众小姐丫环,也自开心不已。
月华眼见谭志豪心情如此之好,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在此时扫他的性,谭志豪何等了解月华,一眼便看出了她的一样,笑道:“月华有话便说,跟公子你客气什么?”
月华迟疑了一下,挥手令众婢退下,圣宫之秘事关重大,越少人知道便越安全,一向谨慎的她竟连这些心腹婢女都要瞒住。
见众丫环尽都离去,并且房门紧闭,月华才低声道:“公子……爹爹所说的圣宫之主这事……公子可拿定主意了?”
谭志豪一怔,脸上的笑容迅即消失,眉头又蹙了起来。
月华的芳心一阵紊乱,慌不迭道:“公子不必为月华为难,若公子实在不愿,月华便替公子回了爹爹,至于公子心之所系的酒神秘籍,月华定替公子去向爹爹求来。”
望着月华忧愁的小脸,谭志豪的心一阵悸动,月华为他如此,他又为月华做了什么?
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回放起自与月华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一股由衷地感动涌上心头,为了自己,月华连爹都可以不要,他呢?
一股无法抑制的热血涌上心头,谭志豪没有丝毫犹豫的道:“月华,这圣宫之主公子我当了。”
“啊!”月华惊呆了,不敢置信的望着谭志豪。
话一出口,忽又有些后悔的谭志豪,那一丝悔意立刻在月华波光粼粼的星眸注视下一扫而空,没留下一丝痕迹。
“公子……”月华激动的口不能言,她又怎会不晓得心上人是为了她才会做此决定。
谭志豪猿臂轻展,将月华揽入怀中,喃喃道:“月华什么都不必说,公子早已想得清楚了。”
这话谭志豪倒也不是空言,方才的一瞬间,他的脑海之中灵光一闪,想通了一些他以前从未曾想到的东西。
若他做了皇帝的朋友,什么七大门派又或四大势力,都算个屁!
天下通缉,管你武功通天,照样寸步难行。更何况凭他的人脉,天凤帮与丐帮肯定不会与自己为敌,说不准还能成为助力,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月华一双星眸之中蕴含着丝丝雾气,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感动,娇躯轻颤,依偎在谭至豪的怀中,久久无语。
欣欣嘟着小嘴,一双纯净的星眸中,感动之中,亦有些酸涩。
在谭志豪的安抚之下,月华的情绪终于渐渐平静,欣欣小心眼中虽有些泛酸,可月华待她亲如姐妹,片刻功夫那丝酸意便已散去,玉手拉着谭志豪的衣袖道:“既然师兄答应了,这好消息咱们快些去告诉史伯父。”
月华心有所感,轻轻牵起欣欣的小手,动情道:“妹妹的好,姐姐会永远记在心上。”
欣欣小脸一红,颇有些不好意思道:“欣儿……欣儿也没做什么。”
看到二位心爱佳人相处如此融洽,谭志豪自然开心,一左一右将二女尽都揽入怀中,不偏不倚的在两张吹弹可破的娇嫩小脸上各自重重香了一口,才道:“要去找未来老丈人,还须先做一件事。”
“什么事?”
二女大奇,同声问道。
谭志豪诡秘一笑,做贼一般低声道:“两位宝贝别急,看为兄的行事就是。”说着话又香了二女一人一口,这才拉着二女坐好,扬声道:“小金你们三个进来。”
财神三婢娇声应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不一会儿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三女行了进来。
月华与欣欣奇怪的望着谭志豪,不晓得他想要干什么。
谭志豪稳稳坐在椅子上,一脸邪笑的望着三婢,目光炯然之中,带着一丝奸狡。
三婢被谭志豪看的心中发毛,不自觉的都将玉首低垂,竟无人敢与谭志豪对视。
“不知……不知公子召唤婢子进来,有何吩咐?”
小金是三婢中的首领,虽然心中隐约感到一丝不安,仍是开口相询。
兄弟们,这是强推期间最后一章了,本书将恢复三天一章的更新速度,兄弟们莫怪。
强推期间老楼共更新5万多字,却只写了一万多字,存稿用去了将近三分之一。
真的要是把存稿都用完了,老楼可就没得玩了。
………【第五十九章 酒神秘籍】………
谭志豪默然许久,直待房中气氛压抑至极点时,方才缓缓道:“说吧,你们之中,谁是本公子那未来老丈人派在月华身边的内奸?或者你们三个丫头都是?”
一言既出,众女尽惊,便是一向睿智沉稳的月华,亦是一脸惊诧的望向自幼便追随自己,与她情同姐妹的三个丫环。wWw.23uS.coM
“公子……你……你怎能开这等玩笑?小婢等岂会是……内奸?这……这从何说起?”三婢不约而同的喊起冤来。
谭志豪象个十足的恶棍般嘿嘿奸笑道:“聪明的就早点招出来,不然别怪本公子大刑伺候了。”
“小婢……小婢们真的冤枉,请公子与两位小姐明鉴。”
“明鉴?”谭志豪象头似欲择人而噬的恶狼般舔了舔嘴唇,双目之中尽是煞芒道:“看来你们三个是要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三婢尽都娇躯猛颤,三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乞怜的望着月华与欣欣,直至此时她们才晓得,原来平日里没个正经的公子爷如果正经起来,竟是如此的可怕。
欣欣见三婢确实可怜,张嘴待要为她们求情,却被月华抢先道:“你们还想瞒着我吗?”
月华与三婢自幼相伴,从来都是和蔼可亲,此时却一脸肃穆声音凛然,三婢又慌又惧,猛地伏身在低,头如捣蒜,惶恐不安道:“婢子该死,求小姐饶恕。”
欣欣傻了眼,谭志豪则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翘起了二郎腿,眼神中的凌厉神光尽都散去,换上了惯常的那一抹懒散。
“说!”月华的声音冷如冰霜。
三婢尽都将额头紧伏于地,小金颤不成声道:“小姐……婢子们……婢子们受命保护小姐,确实受了老太爷的吩咐,将小姐……将小姐的行踪向老太爷……禀报,但……但这也是老太爷心疼小姐才会如此,婢子们绝不是内奸,小婢便是立时为了小姐去死,也是心甘情愿。”
月华的凤目之中射出两道寒芒,秀气的玉鼻中冷冷哼出一声,她无法接受自己最心腹的丫环,却原来是别人派在身边的眼线,即使这个别人是自己的老爹也不行!
于她而言,这是一种背叛。
三婢大慌,体如筛糠,头如捣蒜,语不成声的苦苦哀求。
欣欣心软,与三婢也相处了一段时日,有些感情,见三女如此可怜的模样,忍不住替她们求情道:“月华姐姐,小金她们既是伯父派来保护姐姐的,也没什么大不了,姐姐就饶了她们吧。”
月华默然不语,若是别的事,欣欣求情她定会答应,但三婢重伤了她的心,又岂是欣欣所能劝说的?
小金最是了解自己小姐的脾气,眼见月华如此,心知大事不好,慌乱之余,猛然想起自己小姐对谭志豪向来是言听计从,为今之际,只怕也只有他才能劝得小姐,当下猛地扑在谭志豪的身前道:“公子……公子……小婢们知道错了,求公子原谅。”
小银与小铜也不傻,几乎同时转向了谭志豪,泪眼朦胧,苦苦哀求。
一直在一旁看戏的谭志豪这下不看戏了,心中得意道:“以后看你们这三个鬼丫头还敢不敢跟着欣儿欺负少爷。”
原来每次欣欣收拾谭志豪,响应最烈的便是财神三婢,谭志豪早便对这三个丫头咬牙切齿,视作眼中钉了,这次的把柄,本就是他故意戳破,一贯小人的他向来是睚眦必报。
看看三个丫环额头尽都撞得青肿流血,谭志豪觉得她们的苦头吃的也差不多了,这才干咳一声撇了撇嘴道:“月华,你打算如何处理?”
月华凤目中的神光坚定如铁,动听的声音象冰一般没有丝毫的波动道:“她们是谁的人,便回到谁的身边。”
“小姐……”三婢彻底慌了神,齐齐扑到月华的脚边,抱着月华的双腿痛哭失声。
谭志豪从未见过月华这种冰冷无情的神态,不禁也有些挠头,不过似乎他天生就克制月华一般,月华有若皇者一般高耸威严的气势,却无法对他产生丝毫影响,他搔了搔头,嘿嘿一笑道:“似乎……没那么严重吧?这三个丫头虽然讨厌了一点,但对于月华却肯定是忠心耿耿的。”
月华秀眉微微一蹙,星眸直视谭志豪。
谭志豪冲月华挤了个鬼脸,又道:“她们三个虽然是月华的丫环,可未来老丈人乃是一家之主,算起来这身份可比月华你还大了一点。打一个比方,就像县太爷要受府台大人的管,可要是当今的万岁爷忽然下旨让县太爷监视府台大人,你说这县太爷从是不从?月华要怪,该去怪始作俑者,也就是我那位未来的老岳父,跟这三个丫头生气,似乎有点迁怒的嫌疑吧?”
换了任何人在月华面前说话,都不会如谭志豪这般自如好使,听了谭志豪带点调侃戏谑的一番话,月华怒气稍敛,似冰冻般肃然的小脸上泛起了一丝细微的波动道:“公子以为该如何处理?”
谭志豪双眉轻扬,不咸不淡道:“还能怎么处理,咱们不是要去财神山庄吗?若是兴师问罪,岂不正好。至于这三个丫头,只要认清了她们真正的主人,便留着吧,毕竟这么贴心又伶俐的丫环也不好找。”
月华蹙眉沉思,终于在小金三婢无限期待的目光中,点点头道:“也罢!你们三个知道以后如何做了吗?”
三婢忙不迭连连点头,看那劲头,恨不能把嫩白的玉颈点断。
月华望着三婢狼狈的小脸,终于心软下来,脸色柔和许多道:“下不为例,额头都破了,你们三个下去包扎去吧。”
“多谢小姐……多谢公子……”
一场风波终于平息,谭志豪的报复大计完美收场。
南书房,赵麟双眉紧蹙,一向沉稳的面上此时却尽是愁容。
“谭公爷以为如何?”
谭天沉稳如故道:“虽是亦心的密信,然事关重大,仍然不可轻信,还需具体查证才是。”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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