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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仙君来压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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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踏古将将灌进的这口茶,很不给面子的“噗”的一声喷了出去,飞了一地的水花,旁边的村长和长歌也是有些忍俊不禁,憋的满脸通红,肩膀还一耸一耸的。
“哈哈哈哈哈~”,踏古丢了手中的茶杯,忍不住捂着肚子,笑的是前所未有的夸张:“哈哈哈哈哈~”
只见秦昊堂堂的一个七尺男儿,眼下却梳着两个羊犄角,穿着一席鹅黄女裙,胸前微微隆起的地方很是别扭,也不知道被塞的是什么劳什子东西。最让踏古不忍直视的却是他的那张脸,别的地方不说,就单说他蜜色颊上的那两坨红红的,恁地是有些毛骨悚然,让人望而生畏。
秦昊刚刚踏进门来,本是被踏古的倾城之姿所惊艳一番,失了神。可这七魂八魄出走也不过眨眼的功夫,便硬生生的被踏古的笑声给拽了回来。
他反应过来后,面上表情像生吞了只虫子般难看,额上青筋也不由跳的欢实,是以他握紧了拳头,怒火中烧的像踏古吼道:“你乐什么!?!?”
踏古笑的更加厉害,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在隐隐作痛,不由抬手扶起了自己的额头,指着秦昊连瞧都不敢在瞧,“你看你,你看你,你看你这个样子,哈哈哈~”
佚慈也禁不住抿了抿嘴角,低下了头隐匿了自己的表情,他自己的杰作他自己最清楚,他方才若不是觉得好笑又难熬,又怎会这么长时间才装扮完?
秦昊急火攻心,抽了抽嘴角,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字一句问道:“我这样子怎么了?!我这样子还不是拜你所赐?”
这话倒是提醒了踏古,想来若不是她出这个鬼点子,秦昊也不会被弄成这副样子,确是她的错。她此番是有些落井下石,太不厚道些,于是赶忙隐忍了笑意,咳了几嗓子道:“咳咳,姑娘样貌自然是,自然是沉鱼落燕,闭月羞花~”
说完又是忍不住,连忙撇过头去,不再看秦昊,也不让秦昊看自己的表情,免得他再填火气。
但这无疑是多此一举,秦昊显然是在听到“姑娘”两个字时,火气更旺,显些气的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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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8 章 出嫁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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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秦昊颇有一种想要将踏古生撕活剥了的架势,他双眼仿佛有烈火在燃烧,眉目将她一瞬不瞬的锁着。
踏古只觉被这副打扮的秦昊盯着已经很是毛骨悚然,被这副模样还眼神带火的秦昊盯着便更是心惊肉跳。
虽然她依旧有些隐忍不住,但还是懂得好坏,识得大体的,于是讪讪地摆了摆手道:“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便再也不看他,赶忙的往嘴里添茶,免得再次因为定力不够而破功。
秦昊冷冷的“哼”了一声,寻了一处坐下,面若冰霜的拿一副“活人勿近”的表情,将众人给隔离开了。眼下,他的心情委实是不怎么好,周边气场极其恐怖的压抑着,是以坐在他旁边不远处的踏古,正奉着茶杯的手,忍不住抖了一抖。
佚慈笑了笑,也坐了下来,慢条斯理的喝着凉茶。
气氛陷入沉默和死寂之中,委实尴尬。
老村长蓦地咳了两声,打破了沉默,笑的一脸祥和之色,看向踏古:“湖底迎亲的那波人午时就会到了,女少侠入了湖中以后可要多加小心啊。”
踏古点点头不甚在意,“村长不必挂心,我等定能将此事办的稳妥。”,她倒是没什么可愁的,古人这么多前车之鉴,要扑街也轮不到她扑街,更何况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她有了灵力,还学会了许多法术招式,想来那湖地下的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妖怪,她自然是无甚可担忧的。
越想她便越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遂还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面的佚慈此时此刻,却禁不住笑了出声,他捻了捻手中茶杯盖子,左滑一圈,右润一圈,最后似笑非笑道:“踏古,你可学会了避水之术?”
此话形如兜头泼在身上一盆拔凉拔凉的水,踏古猛然间一个机灵,暗呼糟糕,她还没有学会避水之术,倘若她和秦昊得手了从湖底逃出,她如何能顺利的游上岸去?那湖底既然住着妖魔,便决计是深不可测,那她还能活着回来吗?
她愣住了,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这差事她揽都揽下来了,也不能挑着这么个节骨眼上出问题吧。
这厢老村长,长歌,还有秦昊,都面色疑惑的将她望着,却见她迟迟不肯出声,那父女两的神色便渐渐地有些忧愁。
秦昊继而又是冷冷一哼,随即底下头,在自己的怀里摸索这什么。半晌后,他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药丸,隔着小茶几递到踏古眼前,“这是避水丹,顾名思义,不用我解释了吧,仅此一颗,好生保管着。”
踏古有那么一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眼前那颗碧绿碧绿的小丸子,她愣了半晌,随即迅速接过,甚为欣喜的道:“你竟会有这种宝贝!这个怎么用,我要直接吞下去吗?”
秦昊连连打断:“万万吞不得,下水的时候只管含在嘴里就好了。”
踏古此番得了好处,很是乖巧的点头,想着如此便是万无一失了。跟着那对父女悬着的心好似也放下来了,方才一直紧绷的表情,放松了不少。
可这放松,也只不过片刻的功夫而已,远处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铜锣唢吶声,将众人的心登时又提到了嗓子眼儿,外面大街上有人跑来跑去的大喊:“湖神大人派人接新娘子来了!”
踏古匆忙站了起来,扶了扶衣摆准备迎出去,长歌却从一旁跑了过来,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方红色丝绸罩在踏古头上,握着她的手郑重道:“姐姐小心。”
踏古一怔,微微有些动容,随即点头道:“好,我会的,你赶快藏起来。”
长歌应允,把踏古的手转交到了老村长满是褶皱的手上,随后藏在了大堂的一处旮旯里,踏古见她藏好了,这才放心的转过头来,另一只手扶上秦昊的胳膊,向老村长道:“爹爹,我们出去吧。”
旁边的老者身形明显僵了一僵,木讷的点了点头,道:“好。”
为以防万一,佚慈留在了大厅里保护长歌并没有跟着出去,只是站在门口将远处的这些人的背影望着。却听得藏在角落里的长歌忽而开口问了一个问题,声音清冷,“佚公子为何不去帮踏古姐姐?她此番涉险,你却是不担心吗?”
佚慈闻言不由仰起嘴角,笑的莫测高深,却是头也不回,只紧紧的盯着一身红衣的踏古不急不徐道:“我一会还要去拜访许久未见的友人,至于踏古这边,我自是不担心。”
长歌听的他竟是说的这番云淡风轻的话,心里登时有点恼火,也是为踏古感到不平,于是恨恨道:“佚公子那友人,倒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佚慈又是一笑,却不语。
踏古左边搀着老者,右边搀着秦昊,被几个下人围着才将将走出了院子,就瞧见这方圆几百米的大街上,都呼呼呀呀的跪满了人,她透过头上这几近透明的纱子将这些都望的真切,还着实有些受不住,虽然说这跪也未必是在跪她,但她眼睛还是不忍看着的,是以只得抬头四处望望,那湖里迎亲的队伍到底走到哪了。
只见远处碧蓝的天空上,飘过了一片大大的云彩,有一顶被朱漆刷的红彤彤的轿子被一群长的歪瓜裂枣的“小虾米”和“小螃蟹”簇拥着飘了过来,踏古倒是稀奇,想来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糟瞧见这传说中的虾兵蟹将,也是有些逗趣,可是这一览无遗的短短的队伍中,又哪有有那个劳什子湖神的身影?
竟是不亲自来迎亲?踏古扯了扯眉头,心道这尊还当真是甚欠教养,甚欠规矩,让她当真不爽。
片刻间,那队伍就敛了云头降了下来,一众村民是再度一扣首。
不多时,轿子后面便走出来一个前后背壳同样胡须的老者走了出来,上前与踏古身侧的村长接头,免不了又是一顿的虚与委蛇。
踏古却是没多大心情听了,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天,心里琢磨着,老人家的会晤就是磨叨,她委实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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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9 章 入得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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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上了年纪的,一个“湖神大人”云云,一个“令千金”云云,竟是说起来没完没了了。踏古当真不明白,饶是今日是她与那尊大喜的日子,但以他们两的交往也不见得有什么话可多说的,此番怎地还聊的有些忘情了呢?
见眼前这形情估摸着还要等上许久,踏古干脆双手抱在胸前,往门边一靠,无所事事的望天。
那边村长眼风扫到了踏古这副很是不耐烦的样子,连忙凑了过来,揽着踏古的手对那只龟郑重道:“此番小女嫁有幸嫁给湖神大人,乃是小女之万福。她尚年轻有些不懂事,以后还要劳烦大人多多照应着。”
那只背着壳的龟连连摆手点头,“好说,好说。”
此番会晤这么便算是结束了,踏古还颇为哀凄的唤了老村长一声“爹爹”,见对方颤颤巍巍的看着自己点了点头,她才转过身由着秦昊扶着自己走上了轿子,“小姐,小心阶儿。”,听到秦昊这故意捏出来的女子调调,踏古忍不住哆了哆牙齿,无外乎换来了秦昊大大的白眼。
轿子里还算十分宽阔,两席扑了红色绸缎的矮席,中间一个四方小几,踏古和佚慈进去以后,便面对面做了下来,踏古趁着四下里没人能看到,忙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碧绿的珠子迅速的送进了口中,正是秦昊方才给她的避水丹。
此时轿身缓缓腾起,奏乐声也重新响了起来,踏古隔着红纱窗帘向越来越远的地面望去,那些跪了一地的村民再度拜了一拜,嘴中还念念有词着,至于念的究竟是什么,她现在已经听不清了。视线若有似无的像院子里扫去,看到院子里有个白色的身影正抬头向着自己的这个方向温润笑着,踏古的心才将将踏实了许多。
她不由自主的摸上无名指上的指环,心中只觉十分有趣,上次决定要嫁给佚慈的时候,连嫁衣还没机会穿上,便来了一群捣乱的人将婚事给破坏了。此番是即将成了娶嫁之礼,可新郎却仍不是佚慈,而是什么劳什子桑湖湖神。如此前前后后细细想来,她委实,是命途多舛了些。
轻轻的一声叹息,回过神来时,眼前已看不到一群人的身影,踏古只得放下了窗帘。
蓦地感觉到一双炙热的视线在锁着自己,踏古连忙抬头向秦昊看去,却见对方只靠在一旁闭目养神,她不觉十分奇怪,却也没多想些什么,是以也将头靠在床边小憩了一会。
良久,轿身突然一阵轻微的颤动,踏古被惊的睁开了眼睛,以为是到了地方,连忙掀了帘子,向窗外看去,却发现方才的青天白日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碧绿,远处还有莹莹似斑斓灯火的光芒闪烁着,委实好看,却不晓得是什么东西。
原来湖下的世界是这样的,踏古十分新奇,见面前好似有一层薄薄的东西荧光闪烁,不由得抬起胳膊想要伸出手去探一探,却听得身后忽然有个声音道:“别碰,是结界。”
踏古一惊,匆忙回头,看见秦昊眉目清冷的将她望着,漆黑的瞳似有星子在闪烁,“碰了湖水便进来了。”
踏古当下了然,怪不得觉得在湖里呆的这么自在随意,原来竟是有结界在护着,此番也算是湖神想的周全了。
她低下头,撵了撵身上的流苏带子,“你什么时候醒的?”
秦昊又将眼睛闭上,道:“一直没睡。”
踏古见他不冷不热的态度,不由得撇了撇嘴角,心道这男的倒是委实小肚鸡肠,她左右也不过麻烦他扮了次丫鬟扮像,他却始终耿耿于怀,始终不肯给她个好脸色瞧瞧。
她有些气不过,便出声道:“你这么大的脾气,以后别想有姑娘会心甘情愿嫁给你。”
对面的人猛地睁开了眼睛,瞪着踏古不可思议,良久,他才咬牙出声:“你倒是不晓得这气是跟谁气的!”
说来说去不还是在气她?踏古不忿的哼了一声,翻给了秦昊一双大大的白眼,就当做是回礼了方才秦昊翻给她的。随后转过身去再不看他一眼,是以她也浑然不知自她回头以后,秦昊望着她的神色愈发复杂,里面还掺杂了许多意味不明的东西。
踏古暗自有些恼火,却远远的看见有一尾通身朱红的鲤鱼向她这边游来,她眨了眨眼睛仔细一瞧,才发现那鲤鱼嘴里好像是衔着一颗同样通红通红的珠子游了过来,不多时便到了踏古面前,让她更为惊讶的是,通身透着诡异的鲤鱼竟从结界中穿了过来,将珠子从口中踯出,随后抽身而退。
踏古慌忙去接那掉下来的红色珠子,有声音在耳边惊呼,“别碰!”
秦昊伸过长长的手臂,隔着小几一把握住踏古的手。
那通红的珠子便摔在了地上。
“铛”的一声,在地上滚了几遭,随后停下。
踏古这厢正有些尴尬秦昊将半个身子欺过来的姿势,却听得面前的他又一声抱怨:“糟糕!”
这让踏古委实有些迷糊了,眼风不明所以的四处扫了扫,之见方才那颗珠子猛地破了开,随后有红色的雾气在空间不是很大的轿子里迅速散了开。
“是**。。。”,秦昊沉沉的只道出了半句,便眼睛一闭,栽在了她的身上。
踏古心中一惊,却也是来不及做什么反应了,随即身子迅速一软,眼前一黑,便再不晓得任何事。
这厢桑湖村村长家的院子里,佚慈抬头望了望日头,随后微微一笑,道:“我也该动身了。”
站在门口的桑湖村长不由问出声:“公子去哪?”
一旁的长歌迅速接道:“自然是去拜会友人。”
这语气委实不太欢愉,老村长责怪的念了一句:“长歌,不得无礼。”
长歌不甘的撇了撇嘴角,随后转身进了屋子。
佚慈倒是不甚在意,也什么都没说,随手捏了个决,便跃到云头之上,白衣飘然的像远处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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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50 章 湖神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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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古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席美人靠上。
她隐约晓得自己是在一个房间里,却因着房间里四散氤酝着浓浓的雾气,而她又神识不太清醒,是以不能将房间的事物看的分明。
敲敲了额头,只觉脑袋里仿佛有针锥在刺,隐隐作痛,扰的她不得安宁。奇怪,这里是哪里?她又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她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不得结果,直到低下头在看到自己一身锦绣红衣时,才恍然明朗。
她此番前来是要嫁给那个劳什子湖神的,却不料中途被下了**,等醒来以后,人便已经到了这里。她不由得颦起眉头,为何现在只剩下她自己在这里?秦昊呢?难不成是他们俩的计谋被识破了?
天,她的计划天衣无缝啊,如此是不是太倒霉了些,出师还未捷便身已先死。
咬了咬牙,她决定趁着眼下无人赶紧去找秦昊,决计不要坐以待毙。可奈何将将起身,便险些一个晃悠再度栽下去。她微微吃惊,闭上眼睛想要运一下体内的灵力,竟发现自己竟一丝一毫也使不出,如同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般孱弱,当真是大大的不妙。
想不到那**竟是如此厉害,她体内的灵力也一并封了,这下好了,她只能等着正主来了。真是想不到,湖地下的这尊还当真是容不得小觑。
踏古四下望了望,发现美人靠一旁有着一个小小的四方矮几,上面奉着一盅紫砂香炉,这一屋子的雾气貌似便是从这个香炉里冒出来的。
这让她没有来的厌恶,于是看也不看的将宽广的袖子一拂,那香炉便“咣当”一声落到地上,摔了粉碎。
踏古深吸了一口气,干脆整个人都靠在了美人靠上,闭目养神。
不多时,便有脚步声渐渐响起,只听闻吱嘎的一声,房门好似被来人推了开来,有声音十分好笑的问道:“你醒了?”
踏古睁开了眉眼,将进来的人望进眼里,在看清雾气渐散而险现出的人影时,还微微吃了一惊。
她先前曾对湖神的面相做过各种猜想,不管是老头子亦或是少年的相貌都不似眼前这个让人心惊。他一头长长的金发,在头上被紫金冠牢牢的束着,一双狭长碧绿的眸子,如湖水般潋滟的将她望着。
是一个十分俊美邪魅的男子,她觉得似曾相识,却又觉得这份似曾相识十分不可能。
但即便眼前这个人长相再如何耐看,眼下也不是看的时候,更何况她每天,都有佚慈那么个更俊的可看,已经差不多审美疲劳了。
说到佚慈,踏古神色暗了暗,却不知道他眼下究竟在做些什么,这次没有他在身边,她只能靠自己了。
拿眼风扫了扫湖神一身墨绿的袍子,踏古面色古波不惊的,直接奔入正题:“你是如何发现我不是长歌的?”
“长歌?”,那男子听了话先是十分疑惑,随后想到了什么,又换上了一副恍然大悟的做派,拍了拍脑门惊讶道:“你说的长歌是不是那村长的千金?”
踏古皱了皱眉,心中甚为不悦,冷冷的不善道:“阁下好记性,竟是连自己的妻子名字都不记得。”
男子被一通指责,面上并无不满,好似还十分开心的样子,挑了挑眉头,笑道:“此番你算是承认自己不是桑湖村长的女儿了?”
踏古翻翻白眼,不耐他此刻竟问的废话,只得扯了扯嘴角:“是又如何?”
男子笑笑,摇了摇头,抬步一点点逼近踏古,语气十分不怀好意:“既然姑娘破坏了在下的婚事,那不如便再做个顺水推舟之事,姑娘干脆以身相许,算是补偿了在下吧。”,末了他顿了一顿,学着踏古反问道:“如何?”
踏古不料他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不由得眉头狠狠一跳,有些不可思议的看见一点点走近的人,只觉大事不妙。
此番,这湖神竟是要拿她来下手不成?
她并不是没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啊,心里竟没由来的开始慌乱起来,她心中甚急,不知秦昊现在在哪里?是不是也被抓了?会不会赶过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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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的一声闷哼,从男扮女装的男子口中传出,他浓密的睫毛颤了几许,才缓缓的睁开眼睛来。
入目之处尽是陌生的实物,他心中一惊,连忙提气起身,却听得有个熟悉的声音道:“你醒了?”
秦昊不由诧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此时竟会听到这个声音,可生源处那渐渐转浑身来的白色身影,却不是佚慈又是谁?
他十分不可思议,“佚慈?你怎么会在这?”
佚慈不应,只望着他笑而不语。
秦昊见他卖起关子来,便又接着问道:“你不是去拜会朋友去了吗?难不成现在你们已经谈完了?”
佚慈点点头,这次总算回了两个字,道:“没错。”
秦昊甚为奇怪眼下佚慈怎么如此有耐心跟他绕弯子,却不防脑海中一个想法闪过,他恍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你说的朋友,该不会,该不会就是那个什么湖神吧?”
佚慈笑了开来,走近他身边,道:“你总算是猜对了。”
随后也不等秦昊再发表什么个人感想,便将他扶起:“我们现在去找踏古吧!”
秦昊一愣,方才想起踏古现在不在身边,却也不知被带到何处。不过既然那湖神便是佚慈的友人,想来踏古便是安全的,是以也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点头应道:“好,我们走吧。”
稍微整理了下自己身上不伦不类的裙子,随后跟着佚慈的脚步走出了房门。
出了门才发现,他们现在正身处在湖底的宅子之中,这宅子的规模竟与秦昊家里差不多,这不禁让他有些吃惊。
想来这湖神当真是一位神秘至极的人物,可眼下也容不得他想那么多,找踏古要紧,他只紧紧的跟在佚慈的身后,寸步不离。
来来往往许多下人模样的小妖走过,看见佚慈都是十分恭敬的低头,“公子。”
佚慈却一一不理,只带着秦昊不急不徐的向前走去。
一连绕了几个回廊,他们两到了一个叫听凤阁的地方,那门匾上的几个字写的十分苍尽有力,想来提了这字的主也定是个不凡之人。
这时佚慈突然回了头,对着秦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秦昊不由疑惑,却见佚慈慢步跺到了窗户底下,捅了层窗户纸,向屋子里面望去。
秦昊也跟着捅了一层,看清屋子里的情况时,便有些惊讶,那屋子里的红色身影不是踏古又是谁?她面前那个墨绿色的身影,估计就是那位湖神了吧。
只听得踏古强做镇定的冰冷声音:“湖神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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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51 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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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古被面前这个金发碧眸的男子逼得连连像后退,直到被逼到角落里再也动不得的时候,她才强装镇定的问出声:“湖神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子露出了一脸痞痞的表情,紧紧的盯着踏古笑的不怀好意,“自然是趁着良辰美景,想要与娘子促膝长谈一番。”
踏古蓦地瞪大了眼睛,十分的不可思议。握着身后案子的手忍不住紧了又紧,良久,才皮笑肉不笑的咬牙切齿道:“不好意思,小女子已是有夫之妇,此番与湖神怕是没有半分缘分了。”
却哪想湖神笑的更加开心,露出了一口洁白整齐的小白牙,“无妨,既然你我夫妻之礼已成,那我们礼应该进行下一步了吧。”,顿了一顿,他又挑了挑眉角,笑呵呵的仰了仰下巴,“**一刻值千金,断不能耽误时间。”
说着,便将将又跨出一步,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踏古身上。
踏古为他此番驴唇不对马嘴的话,不由得狠狠的抽了一下眉头,连忙横出手臂抵在湖神正欲倾下来的下巴上,愤恨道:“你是聋子吗?听不懂人话吗?”
她甚忧愁,眼下她半点灵力都使不出来,该如何对付眼前这个熠熠生辉的精神病?
那个平时最活泼的秦昊去哪里了?谁来帮一帮她啊?!该死!
彼时在窗外窥视的秦昊见到此情此景,不由颦紧了眉头,目光灼灼的探向佚慈,十分疑惑。
他不明白为何佚慈眼下竟还能无动于衷,莫不是他对自己的朋友太过信任?可是,看那湖神的样子,这一切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
?佚慈仿佛有所察觉,慢慢的回过头对他淡淡一笑,嘴唇无声的动了两下。
秦昊明白那个意思,是告诉他再等等。他遂压了压心里的毛躁之气,只得乖乖听话等着,只因为,他相信不管佚慈做什么事都是有原因的。即便是这次,也没有理由例外。
香炉被打翻了,门也四敞而开,屋子里的雾气一点点的淡了下去。
踏古胸腔里燃烧着熊熊的烈火,却奈何自己势单力薄而不能发作,委实憋闷的慌。她眼下能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干瞪着面前这个脸皮厚的非比寻常的男子咬牙。
湖神扁了扁嘴巴,看向踏古的眼神抖然变的忧伤至极,就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孩童一般,嘴里含糊道:“娘子莫不是嫌弃为夫?”,随即又狠狠的摇了摇头,“不管,为夫一定要让这洞房花烛之夜过得圆满。”
说罢,就向踏古再次探下了身子。
踏古见大事不妙,连忙伸出了另一只胳膊去挡,却不料那厮眼疾手快,竟是堪堪抢了先机,徒手将踏古两只软弱无骨的手臂握住,将她邪魅的望着,似笑非笑道:“娘子怎地如此心急?这样不好,主动的事应当交给为夫去做。”
随后便毫不犹豫的拉着踏古向美人靠那边走去,走时还不忘拿眼风像窗户一角若有似无的扫了扫,嘴角含着意味不明的笑。
踏古被他大力的拉的踉跄了几步,险些跌倒在地,却早已浑然不知。她定定的望着那美人靠上面绣纹古雅的绸子,只觉眼前一黑。脑袋里乱成了一锅粥,此番她莫不是,莫不是要被这畜生给强了?!
这万万不可啊!!!
心中委实气急,踏古也不知突然从哪里来得力气,眼睛一闭,牙一咬,双手狠狠便是一挣。
不料手上束缚陡然松开,踏古被惯力迫的连连后退两步。
踏古睁开眼睛,愣愣的看着距离自己几步远的人,十分不可置信,竟真的被她挣开了?
她强自的稳了稳心神,趁着此番两相诧异的光景,脑海中思绪飞快运作,将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个通透。
看如今这情况,是无须指望秦昊来救她来了。莫说他不来,即便来了,相信也如同她一般手无缚鸡之力,再加上他那智商不够用的脑袋,指不定来了也是拖她的后腿。
暗自握了握拳,竟不料她先前天衣无缝的计划轻而易举便被端了,委实怪她太过自负,低估了敌人。相信这湖底的宫府,四周定是少不了湖神的找牙,她如今只有走智取这一条路,怕是才能有一丢丢的把握脱身了吧。
不管,她豁出去了,她如今只能靠自己,一丝一毫都盼不上旁人。
良久,她抬起眼,看着湖神再次一步步的走近自己,摆出一脸故作疑惑的笑容对她道:“娘子这是做什么?是在与为夫玩那欲擒故纵的游戏吗?”
踏古闭上眼强自忍了忍怒火,将嘴角扯了许多个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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