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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后风流,八劫压寨夫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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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儿!现在可是满足了?”凤猷突然出声。
外面赶车的橙风耳力也是不一般,自然听到了里面的他们主子的话,不由得笑了,皇上还真是,一路上都没让皇后歇着!
一丈红先是一愣,接着用手锤着他的胸口道:“你流氓!”
凤猷抓住她捣乱的手道:“都这么多次了,你怎么就不争气呢,还不怀上?羿”
一丈红有些落寞,什么叫她不争气,怎么不说你自己的种子不行呢?遂想也没想道:“你要是有赤云那么厉害就好了,人家云答应一次就有了!”
凤猷脸色发黑,敢说他不行?
看凤猷陡然变色,立即察觉不对,一丈红赶紧解释道:“好了啊,还不知道红尊蛊毒的后遗症能不能让我怀孕呢!祈祷吧!”
凤猷安慰道:“刚刚逗你的,只要有你就好,没有孩子又如何?”
唇角妖娆着笑意,“好!红儿这是你说的!你说云答应会不会被赤云给救走?”
“你不就是那个意思吗?故意将赤云留下,还不给人家一个痛快的赐婚,真是老狐狸!”
“那他们不就没有被追求的乐趣了,如今赤云可是侍卫统领,配她也是绰绰有余了,她们家里衰败,如今肯定没有了那种傲气!否则要是当日赤云求婚,赤云一定会被她给杀了!”凤猷解释道。
“你倒是了解她!”一丈红吃味的道。
“吃醋了?我更了解你!你这里有一个小黑点,这里有一个红色的汗毛!这里……”
“凤猷!我要咬死你——”
“啊——”
一路上,橙风就是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赶着马车前行,里面的人各种动静不绝于耳,外面的他是如坐针毡,好几次差一点儿将车赶到沟里。
主子啊!你能不能收敛点儿,我可是一个很纯洁的——
凰国,地处阗国西临,版图不大,但是贵在这里民风特别。
这里女人的地位要高于男子,实行一夫一妻制度,但是却是女娶男,偶尔也有个别的贵族女子,养了个小三小四的,只能在别院,却万万不敢娶到家里来,因为这里的法律明文规定,女子只能娶一个夫婿,以保护男人的权利。
一丈红听凤猷讲了一路的凰国的风土人情,对于他们的制度十分的好奇,感觉像是十分的先进,不会他们的女皇也是个穿越人士吧?
尤其是看到女子穿着暴露,男人也不似她想想中的那样翘着兰花指,该有的男人味还是十足,真不知道这些孔武有力的男人如何能够被女人统治?
“红儿!在看什么?”凤猷注意到,自从步入凰国,一丈红的小脑袋就伸到外面,十分激动的看着外面,尤其是看到那些男人,竟然露出惊讶的颜色。
难道还有比他好看的男人?凤猷一把捞过来一丈红道:“红儿看我还不够么?”
被打扰了“雅兴”的一丈红被抱了个满怀,不满道:“看看都不行么?”
“你只能看朕!除了朕,非礼勿视!”
呃!一丈红满头黑线,头顶乌鸦横飞,这个醋坛子男人,真是……她不过是想看看这些男人意。淫一下,他们是在上还是在下而已,当然只能想一下,如果被凤猷知道,他还不在此就地正法了她?
于是,直到到了凰国的都城,一丈红都没再有机会伸出小脑袋,欣赏其他男人的风姿。只能乖乖的在他怀中,任他豆腐吃个够。
倒是凤猷一路上,殷勤的不是给她剥橙子,就是给她扇扇子,再不就是给夫人捶背、占个小便宜大便宜的。
就在眼看要道凰国都城林安之时,在一个狭长的官道旁,凤猷嗅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这是浓重的杀气!这就来了吗!
他小声的在一丈红的耳边道:“红儿!一会儿不要离开朕!”
“为什么?”一丈红的问话未等到凤猷回答,便听见外面一声断喝,“留下命来——”
透过车窗向外看去,一丈红惊讶的发现,原来他们被一群人包围了,粗略一看有四五十人,没有蒙面,可是清一色的青衣,一看就是有组织的。
一丈红顿时兴奋起来,入皇宫后,这种打打杀杀的日子不多,好久没有松松筋骨了,手中竹杖一摸,便往出窜去。
却在身子即将飞出那一刻,臀部被抱住了,同时一声嗔怪响起,“红儿!不是告
诉你不要离开朕么?”
被拉得险些掉了裤子的一丈红坐在凤猷的腿上,看着眼前放大的俊容,一边提着被拉下来的裤子,一边道:“别闹!有架打了!”
看着她着急挣扎的模样,凤猷唇角勾起,抱着她的腰身,飞出车子,立在了一棵大树上。
俯视下去,只见橙风已然和那些来路不明之人打上了,怪不得凤猷不急,不知何时已然又出现了十几个暗卫,加入了战斗!
“你确定他们十几个能打过那四五十人?”
“不确定!”凤猷道。
“那我们……”
“我们看戏就好!”凤猷出声道。
看戏?男人你确定你没有发烧吧,看自己的属下以弱敌强,他竟然说是看戏?要是被橙风他们听见,不知还认不认他这个主子。
“要不帮帮他们?”
凤猷:“……”
但被抱在怀里不能动的一丈红却陡然感觉凤猷虽然没有说话,却身子明显一僵,同时手中一把折下一根树枝,向着一丈红的身前一扫,数十根淬着剧毒的银针悉数扎在了树叶上,在阳光闪闪下,发出硕崮康暮ⅰ
“奔着我来的?”一丈红陡然看向地面,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飞上树来。
同时凤猷轻声道:“你的好妹妹,给你的见面礼!”
虽然心中也有怀疑,可是从凤猷的口中证实这件事和凰嫣有关,还是让她心痛,难道非要除了她么?到底是为什么?
疑惑、不解、甚至的痛苦,如今递次出现。可是她不会妇人之仁,既然你不仁,就休怪她不义!
凤猷手中一柄长剑现出,同时揽着她的腰身,挡住三个同面人的宝剑、长刀、软鞭的同时攻击,一跃而下,落到地面,将一丈红放到一边,道:“去帮橙风!我来对付这三个同面人!”
一丈红没有跟他争执,只是提起竹杖,便杀入对面的人群,既然来了,她岂能畏惧?
一根竹杖许久没用,可是不代表她武艺荒废了,记在脑中的,以及无数次的领兵对敌,她临战经验丰富,自然是如入无人之地,竹杖不是什么利器,可是在她的手中,犹如活了一般,竟然碰上的都难逃。
橙风本来还在暗暗责怪凤猷让一丈红过来捣乱,不但自己不能专心对敌,还得费力保护她?暗忖:女人麻烦!
可是今日得见,果然不愧是一代匪后,竹杖翻飞,犹如游龙入海,似鹏鸟展翅,眨眼间,五六个杀手倒下了,而他也轻松了许多,心中对她的暗赞:好身手!
可是,凤猷那边,以一敌三,虽然从人数上没有一丈红他们这边多,可是三个同面人却武功显然高出许多,竟然个个如大内一等高手的水平,凤猷暗暗吃惊,凰嫣可是不惜血本!
凤猷长剑挑战三人,让他们多少生出不豫之色,竟然小瞧他们,一人敌三?他们使出浑身的力气,拼命攻向凤猷。
凤猷一袭白衣,头发墨染如瀑,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中,一柄剑寒芒直透人心,剑光所到之处,尽数是飘落的残叶纷飞。
三个同面人,一时讨不到任何便宜,郑重起来,轻松的心里顿时丢到了爪哇国里,三人拼尽全力攻击风云,可是依然被他寥寥数招,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外伤。
其中一人,见迟迟在凤猷这里讨不到好处,目光扫过那边背对着他们杀他们弟兄的一丈红,计上心头,眼眸里一抹如血的光芒一闪之际,陡然飞身过去,一剑刺向一丈红的后心之处。
凤猷一边抵抗另外两人的攻击,便看到一人射向一丈红,心中顿觉不好,一记横扫剑招,将另外两人暂时逼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向即将刺入一丈红的剑上。
惊天动地的一声剑与剑的碰撞,该男子手中的长剑陡然被凤猷的宝剑刺穿,剑身一分为二,向着不同方向飞离,此时的一丈红也陡然一回眸,眼看着危险避过,入目的是凤猷手腕飞转,反手将他的剑向着该男子用力扫去,如雷的怒吼道:“该死——”
“啊——”只听见该男子一声凄惨的大叫,同时低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口处,自己的宝剑剑尖部分分离飞走,而徒留手中的剑柄却生生的刺入胸腹而震惊:凤猷竟然紧紧凭力度,让他手中的残剑,自他右侧胸腹之际,猛然刺进?
这一切皆在电光火石之间,后边的两个男子在看到该男子被杀之时,同时叫喊着,杀向凤猷,在距离凤猷一寸之余之时,一丈红大叫:“小心——”惊恐的看着一刀一鞭距离凤猷寸许距离。
凤猷陡然提气,凌空拔起,在险险的躲过杀招之际,猛然落在两人后面,手中长剑都没有看到是如何翻飞的,便收起剑招,然后不再看他们,平静浅笑着走向一丈红,怜惜的问道:“红儿!可有伤到你?”
一丈红眼睁睁的看着后面的两人,手中的武器指着他们的方向,却瞪着眼睛没有动静,片刻后同时直直的向后倒去,同时太阳穴部位,汩汩的血液,涌流而出。
一丈红虽然
知道凤猷的武功造诣很深,可是竟然不知道达到了变态的程度,能够在刹那间要了三个一等一的高手的性命,不由得片刻的怔愣过后,大呼着抱着凤猷的脖子道:“夫君,你好厉害!唔——”
对于一丈红的热情,凤猷十分的受用,第一次被美人夸赞,还火辣辣的得到了一记香吻,他美美的回味了一会儿,幽幽道:“那晚上三次!”
一丈红脸色一黑,四处看看,像做贼一样四处看看,好在橙风等人还在收拾残兵,没有在意他们的话,要不丢死人,遂敲了他的脑袋一下道:“不行!一次!”
凤猷嘴角笑意渐浓,这是奖励么?看来今夜——一次?可是万万不够的,难得他有机会救美一次,还不得捞回来血本?
“一次怎么够?三次!”
“两次!”
“三次”
一丈红本想着去帮帮橙风,却被凤猷拉住,抱在怀里,径直往车上走去,口中道:“两次也行,现在就要!”
一丈红扶额,这是什么逻辑,遂赶紧抓住他的衣领,妥协道:“三次!晚上!不过你要告诉我一件事!”
凤猷笑脸顿时扩大,低头狠狠的吻上她的嘟起的小嘴,蹂。躏够了,邪邪的一笑道:“我一定让娘子满意!何事?”
“你是如何眨眼之间杀了两人的?”她委实没有看清,感觉像做梦一下,就看到两人傻站着,然后轰然倒地,太阳穴流出血液。
“你猜!”凤猷得意的道。
一丈红黑着脸,一推他,“那晚上——”
凤猷赶紧捂住她的嘴道:“晚上继续!呃,其实就是斜刺一剑,穿透两人的太阳穴而已,朕一个阗国皇帝,总不能让无名小卒污了朕的剑,所以,就立即拔了出来,可怜他们连互相告别的机会都没有,哎!真是可惜!”
一丈红陡然一凛,这男人,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么?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的劣根性?
橙风处理了最后一个抵抗者后,看着满地的尸体和受伤之人,刚要请示凤猷如何处理,却看到他们的皇上和皇后旁若无人的亲吻,顿时脸红了!主子啊——你是越来越奔放了,竟然在这种血腥之地,也能有***,还真是不一般人!
收起他的目光,回头对着其他几个暗卫道:“看什么看?小心长针眼!”
几名暗卫挤眉弄眼的痴痴笑着,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兴奋不已。好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哪里像刚刚杀了四五十人的暗卫?
这时候,凤猷清朗的声音传过来,“你们是不是还不累?”
暗卫们浑身一凛,顿时消失不见,只留下橙风和两名侍卫。
橙风赶紧道:“主子!有两个还活着!”
“提过来!”低头对着一丈红却柔声道:“红儿,你先在车里歇着,养精蓄锐,晚上……”
凤猷对他眨着眼,让一丈红脸色羞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事,能整日挂在嘴边么?赶紧钻进马车,不理他。
橙风则是一副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将两个断了腿和胳膊的扔到了凤猷的面前,道:“主子!就是他们!”
那两人痛得昏死过去,只留下微弱的呼吸声,橙风点了他们的痒穴,两人醒来,一看落入了敌手,顿时无望的眼神里面满是惊恐。
“谁的人?”凤猷问道,声音不大,却有无限的压迫感,让人不寒而栗。
橙风见两人想要死扛,顿时一脚踩在其中一人的胸部,肋骨折断的声音,清晰可闻,坐在车里的一丈红蹙着眉毛不由得掀开车帘,看向那两人,其中一个瞬间对上了车里的一丈红的眼睛,陡然变得激动,挣扎着起来。
另一个刚刚被踹断了骨头的,又一次昏死过去。
“橙风!不说就杀了他们吧!”凤猷本就是证实一下,他要想知道是谁干的,轻而易举,不用费力在他们身上。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合,逐风流命定八劫(大结局)
准备自爆的焱逸,只想破坏这种和谐美景,他不能允许别人幸福结局,自己悲哀收场。所以用尽毕生功力,不惜玉石俱焚,也要鱼死网破。
随着风驰电掣般的以身体为弹弹射而来,凤猷的三千发丝突然根根直立,一手将一丈红抱在胸前,嘱咐道:“娘子!抱紧我——围”
同时身子凌空闪电般跃起,一只手抓住一个,将焱敏和焱淑儿生生的分开,一跃而起,升起数丈,在数丈高的横梁上落脚,四人站稳的同时,只见下面焱逸身体如火药般撞击在刚刚凤猷和一丈红做的位置,轰然爆炸,血肉横飞,飞起来的尸块竟然四散开来,大殿上来不及躲开之人,被他的血肉沾染,悉数非死即伤。
“啊——”眼睁睁的看着焱逸死的如此悲惨和决绝,一丈红不由得心头翻江倒海,“呕——”一声,胃里不多的东西悉数吐出,人也瞬间昏迷过去——
一年后,阗国。坤徳宫。
“来人——”一声男人的暴喝声从坤徳宫的寝宫传出——
李元本来就守候在寝宫门外,听到刚刚进去的凤猷的暴怒声,不由得一凛,这是一年以来,第九次听到这种声音,每次来到坤徳宫,他都担心皇上发出如此歇斯底里的声音。
难道这次又是皇后——
推门进去,果然,凤猷怒发冲冠,一手抱着一个三个月大的孩子,一边恼怒的看着进来的李元,一边狠狠的道:“人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
李元低头不语,难道又跑了?皇后啊,皇后!为了你,老奴这一年被皇上修理了九次了,这一次不知道还怎么折腾呢羿?
“皇,皇上——皇后她?”
李元话未说完,就听见凤猷幽幽道:“皇后离宫出走,朕的皇儿十分挑食,以后每次麟儿喝奶前,你给试试奶水好喝不?直到找到皇后为止!”
呃?李元头上天雷滚滚!皇上!是皇后跑了,可是用不着罚他喝人奶吧?还试试奶水?他长这么大哪里知道那个东西什么味道好喝?不带这么玩人的,皇后娘娘啊,这都第九次了——
看着皇上放到他怀里的冲着他坏笑的奶娃娃,李元欲哭无泪——
凤猷满脸的气恼,红儿!又不乖,这次不信你就能逃出朕的手心,前八次还不是不到三天,便乖乖的回来了?
自从凰国回来后,一丈红昏迷醒来后得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就是女皇禅位后,便为了吕千殉情自杀在他的棺木里同棺而葬,而好消息就是她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对于自己的父母,爱情虽圆满,但命运却凄惨的爱情故事,一丈红虽然悲伤了好久,但也知道,父母的离去,也是他们最好的选择,老爹要不是为自己挡了刺杀,不会死,她心痛!可是知道老爹不希望自己期期艾艾的活着,尤其是自己已然有了孩子,遂处理好丧事,交待好国事,便回到了阗国。
如今阗国、凰国,两国皇帝缔结了秦晋之好,自然两国皆大欢喜,也没有了边界纷争,只不过各国保持着各国的风俗习惯,但是做决定的却都是凤猷,自从自己登基后,一丈红便将所有的国事都推到了凤猷的身上,自己做了甩手掌柜的。
于是,凤猷每日里政务缠身,而他的唯一的匪后一丈红,却总想着离开皇宫,出去游玩,即使肚子里有个球,也没有断了她的壮志——做个快乐的土匪!
于是,玲珑山上下,便出现这样的画面,一个劲装的红衣女子,一双黑眸里透着精明和灵动,鼻子小巧精致,小嘴里在看到过往的客商时,便会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咯咯咯——站住!劫钱,劫色!”
而有幸被她劫到的不是朝中的大臣,便是宫中的侍卫假扮,没有一个是曾经她在玲珑山生活的十八年里,痛快的做土匪的快活经历。
今日,天气似乎格外的好,一丈红虽然悄悄的回到了玲珑山,偷偷的穿上了自己的一身行头,这次决定走远一些,不再山脚下,要不,还不知道劫了哪个高官呢。
在树上等到了太阳偏西,终于远处传来的一阵数量不菲的马蹄声,引起了她的注意:肥羊啊!难道这次还能劫个美男?呵呵,那可不错,每日对着凤猷,看够了,要是换换口味儿也不错——
看着越来越近的马车,一丈红刚要窜出去,身体却陡然被人抓住,一惊之后,对上一对比女人还好看的眸,“红刹!你想吓死我?”
红刹红唇一撇,眉眼一挑,妩媚无双,“该死的!这么好玩,怎么不叫我?要不是你家那口子疯了似的找你,还不知道你又出来玩了呢?”
一丈红拍掉他放在她身上的手,撅嘴道:“少来了,你跟着出来?凤猷猴子似的,再误会咱两私奔了怎么办?”
红刹噗嗤一笑,“哎——如果你愿意,我倒是乐意私奔!”
一丈红一副“你想得美”的模样道:“好了,大鱼!你看至少有二十几人,看那车子,就知道一定是一条大鱼!发财了,发财了——”
红刹一撇嘴,嘟囔道:“
阗国和凰国都是你们家的,你还要抢百姓的东西?”
“那怎么一样,居安思危嘛!一旦日后没钱了,也好存点儿私货!或者攒点私房钱,养个小白脸之类的也好!”
红刹眸眼一亮,顿时一脸的精彩,“养我如何?”
一丈红浑身一个机灵,对他毛上来的手,狠狠道:“再毛手毛脚,打你入冷宫!”
“且,说好了,如果凤猷不要你,你就带我走!哎,你不要那个眼神儿看着我,会让我误会你看上我了?”红刹无耻道。
一丈红扶额,这人没下限,
这时,他们的左侧一个幽幽的声音传来,“还好赶上了,大当家的!今日劫谁?”
一丈红和红刹回头,对上倪禹一双兴趣盎然的脸,该死的!哪一次都能看到他!
一丈红发现偷跑出来九次,就遇到这个纨绔子弟九次,每次都是在玲珑山附近,难道他堂堂一个将军,就没有事情干?连霸天都每日在帮着凤猷处理朝政,他可倒清闲,就知道玩!跟自己倒是挺像!
“别吵!”一丈红眼看着对面的马车近了。
还是不要理他了,对付眼前的大鱼要紧,底气十足、高声呐喊,“抢劫!劫财,劫色——”
后面跟着飞下来的红刹听了她的话险些崴了脚,好不容易稳住心神,看着一脸英气逼人的一丈红,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失态,雄赳赳的站在了她的身旁。
而对面的一辆豪华马车里,却赫然听到一声清晰的低笑,同时一个明显掐着嗓子的声音传出,“那是劫财呢?还是劫色?”
“当然是劫财!”倪禹道。
“当然是劫色!”一丈红道。
“人不风流枉少年!”红刹幽幽道。
红刹笑声绽放在黑夜里,“大当家的!要不咱们开个会,研究一下到底是劫什么?”
红刹真怀疑,传言是否有假,她哪里是一个大当家的料?这个女人是如何养活了她的二百个弟兄的?
如果他知道,那二百个弟兄,大部分时间是在开山种菜的话,就不会怀疑了,而下山抢劫,只是一丈红平时的小爱好,是一个体现个人价值的小怪癖!
只有在抢劫中,才能让他感觉自己的个人价值是多么的重要,才能体现没有了她,多少人会流离失所!没有她,人生该是多么的枯燥乏味、不完美!
“呵呵!”车里的人,听到三人的回答,不由得放肆的一笑,沙哑着嗓子道:“你们都退下,将钱财拉走吧!回去禀报夫人,就说今日我到玲珑山这里被劫色了!等大当家的玩够了,我再回去!”
于是,守卫豪华马车的那些人,大约一共二十几人,麻利的答应了一声,“是!”便转身离去,眨眼之间,便消失在夜色中——
“哎——回来!谁让你们走的,我打算劫财的!”一丈红着急道。
红刹微微挑眉,看着车里的人,虽然没有露头,他怎么嗅到了酸酸的味道呢?不由得抱着肩膀,看一丈红接下来要如何,毕竟凤猷的这个皇后娘娘,可是引起了他的不少的兴趣呢。
一丈红许久未用的竹杖,一下子砸在马车的车辕上,道:“喂!你怎么不按规矩来!没有这样的,抢劫的,哪能听被抢的呢?不行,我改主意了,劫财!”
倪禹不知死的附和,“早听我的,这功夫都劫完了,女人!就是好。色!”
车里半天没有回音儿,一丈红都怀疑是不是他偷着跑了时候,突然听到沙哑的声音道:“不行!只能劫色!我都跟夫人告假了,你不劫色岂不没法交代?”
一丈红这个火啊,真是好久没抢劫了,难道世道都变了,抢劫的还得听被抢的?“大胆!姑奶奶说劫财,就劫财!休要废话!倪禹!杀!”
说着,二人,也没有了耐性,便奔着车门而去,想着,他的属下走了,可是他身上走有些财物吧?总比没有好。
就在二人挑起车帘的瞬间,一个紫色的身影,从车内飞出,同时,一声呵斥,“我都做好献身准备了!非得劫色不可!”
说着,该人以鬼魅的身形绕过了持剑的倪禹,转到了一丈红的身后,点了她的肩部的穴道,扛着她便奔着玲珑山寨而去——
倪禹在后面提着剑狂追,“你站住——不得放肆——”
后面的红刹也运用轻功,缓慢的向着前面三人追去,幽幽的道:“白痴!人家两口子的情趣,你跟着后面倒是起劲!”
前边的倪禹哪里听到了红刹的话,如果听到,他绝对不会去玲珑山寨里,也不会被揍得乌眼儿青回来。
被扛着的一丈红咆哮着,大叫着,手里锤着,脚下踹着,她嘴里诅咒着,“你放我下来,要不然让你断子绝孙!”
紫袍男子浑身一僵,明显的身上怒气膨胀,更加的快速的找到了一间房,扔她到床上,道:“今日你必须劫色!我就想被你劫!”
一丈红哭笑不得,这算不算阴沟里翻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看着这个紫袍男子,听着他沙哑的声音,里面明显***高涨。
“喂!要不,我给你财宝,你不要让我劫色了行不?”
男子明显心情颇好,隐忍着笑意问道:“为何?”
一丈红小声的嘟囔道:“我家孩子他爹,是个醋坛子!要是让他知道,我在外面沾花惹草了,非得宰了我不可!要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黑灯瞎火的,我也看不到你长什么样儿,要是好看也就罢了,要是不好看,你说我多亏啊?香消玉殒、红颜薄命!”
越听,紫袍男人,身上明显罩上了一层滔天的怒气,让她感觉此刻的危险,心中暗道:不知红刹怎么还没来?
心想,倪禹和红刹武功不低,为何还没有赶来,莫非被这个男人吓住了?这次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没做成土匪,倒真真劫色成功了一回。
“不行!虽然我很丑!但是你必须劫色!反正是被你劫的,到时候我娘子怪罪,我也是受害者!”紫袍男子竟然开始脱她的衣服。
动作开始一丈红便不干了,这种事儿明显她不划算的,遂赶紧道:“你放开我!要不然让我夫君灭你全族!告诉你,我夫君可是个厉害人物!”
紫袍男子停住动作,问道:“你男人不是小气嘛?”
“谁说的?他是个大人物!你招惹不起的大人物!”
“反正你也欲求不满,姑且牺牲我自己满足你吧!”紫袍男子此时的手已然在她的身上游荡。
一丈红继续恐吓,“如果你再不拿开你的爪子,我保证他明日就会变成烤猪蹄!”
紫袍男子心情大好,继续剥她的衣服,“好呀,明日变成猪蹄,我也愿意!”
这时,外面倪禹终于找了来,眼看就要破门而入之时,紫袍男子突然从身上扯下一块玉佩,准确无误的打在了倪禹的一只眼睛上,“啊——”之后,便听见他匆忙跑远的脚步声。
一丈红心中嘀咕:不够义气,如此就吓跑了?
殊不知是倪禹看到了一块儿熟悉的玉佩,不跑?难道等死?
被剥得精光的一丈红发现,在这漆黑的夜里,她被人家轻薄了,或者说得好听一些,是她劫色成功了,可是悲哀的是,被劫色的对象,竟然一晚上不知道餍足一般的,折腾她是骨软筋酥,直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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