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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后风流,八劫压寨夫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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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抚了抚自己的如云鬓发,讪笑道:“妹妹!好巧!”

    清妃客气的施礼毕,道:“姐姐!妹妹可是轻易遇不到姐姐呢,妹妹可是特意巧遇的!”

    云贵妃自然心领神会,遂道:“既然不期而遇,可否到姐姐宫中坐坐?”

    “那自然是好!”清妃一贯的月白色绣着翠竹的衣袍,淡雅儿清秀。

    “姐姐!听说昨日皇上又被皇后从齐妃宫中夺走了,这齐妃啊,一定恨不得杀了她!”

    云贵妃恶毒的幽光看向远处,道:“鹬蚌相争,也得要个聪明的渔翁不是么?”

    “姐姐就是一个聪慧无比的渔翁!”清妃道。

    “妹妹过奖了!”云贵妃坐在厅堂里,桌上上好的云雾茶,缭绕的香气,弥漫着二人,令人神清气爽,沉醉其中。

    当日,太后准云贵妃归宁省亲。

    由于太后不知何故,最近总是头晕恶心,吃不下食物,遂嘱咐凤猷和众妃不必请安,在宫中独自参佛修行。

    晚上,凤猷传来话,今日奏折多,便不来坤徳宫。

    一丈红早早的便歇下了,凤猷在此留宿多日,她没有一日安宁,今日一定要睡够。

    而此时的乾镇宫中,齐妃,一身难得的素白衣裙,手中用华美的盒子盛着凤猷要的千年人参,硕大惊人,俗话说七两为参,八两为宝,可是齐妃的那一颗却堪称绝世珍宝,足足有一斤二两有余,饶是看惯珠宝的凤猷,不由得双眸瞪大,心中一喜,看来借助此物达到武功上乘,应该不费吹灰之力。

    “皇上!不知此宝,可是符合您的心意?”

    凤猷起身扶起施礼的齐妃,道:“爱妃,深得朕意,这的确是最好的!呃,昨日朕离开爱妃,你不记恨朕吧?”

    齐妃眼里闪过一丝落寞,随即笑道:“皇上,臣妾是您的妃子,自然听皇上的,哪里有生气的份呢?”

    凤猷将齐妃圈在怀里,道:“听着还不是气着了?”

    齐妃柔软的腰肢依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这有力的臂膀,道:“皇上——”

    “爱妃在此留宿如何?”凤猷眉眼弯弯。

    齐妃微微一愣,转而眼里闪过惊喜,“这……”

    朕今日要用你送来的宝贝修炼提升,你就在此给朕把关,一旦朕成功冲破十层,你是朕的功臣!

    淡淡的失望和落寞——

    凤猷将齐妃送到内室的龙床上,嘱咐她一定不要打扰他,遂在外室的榻上,利用千年人参的药力,想要冲破十级武功的瓶颈。

    外室,凤猷逐渐进入了无我的状态,头上袅袅青烟缭绕,面上的青筋突起,乍看上去,恐怖骇人,每一条青筋的血流都清晰可见,似蜿蜒盘旋的河水,如奔腾不止的小溪。

    里面的血液沸腾如海,咆哮奔突,似要冲破牢笼,似要破茧而出。

    随着人参的汁液在他体内的消融,他的血液不受控制般似万马奔腾,急于找到一个出口。

    外室的凤猷濒临破茧而出的关键时刻,内室的齐妃却在紧张的纠结之中,她手中握着一个红色信号弹,放!还是不放,此刻她的内心十分的焦灼。

    今日是凤猷修炼内力的关键时刻,也是最弱的时候,如果在此时发出信号,片刻间就会有埋伏在附近的人杀过来,要了他的命。

    一切也会在此时宣告结束,可是他刚才的温柔软语,可是真的?这个男人有让女人痴迷的容颜,有让女人沉醉的气质,更有让女人沉沦的无上权利。

    她不可否认的是喜欢他的,可是也不可否认的他曾屡次辜负于她。

    两次的羞辱,让齐妃几乎难以在宫中立足,那些嫔妃的指指点点,几乎让她发疯,都是这个男人和那个女人给予的。

    对!那个土匪婆,竟然屡次羞辱与她,想必今日也是难见明天的太阳了,如果凤猷知道她杀了一丈红,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到那时也许还会使家族陷入困境,一不做二不休,凤猷!休怪我不仁!

    想及此处,齐妃握着手中的红色信号弹,走到窗前,引线拔出,顿时一道带着美丽尾巴的红色信号,倏忽上天,直冲九霄。

    “朕的齐妃这是在干嘛?难道是在放烟花么?”凤猷声音在这寂静的黑夜里格外的响亮。

    齐妃短暂的震惊过后,是坦然,“皇上冲破十层了?”刚才她明明看到至少还得一个时辰嘛,为何如此之快?难道他有其他的办法?

    “你想朕如何?”

    远处,兵器的打斗声赫然清晰,可是饶是齐妃屡屡向外开去,却不见来此狙杀凤猷的同伙。

    “不要看了,朕估计他们到不了朕的乾镇宫,也许此时在皇后的坤徳宫悉数被擒了,还有你的爹爹!今夜左相齐音一家谋反,悉数被抓,明日昭告天下!”凤猷的每一句话都叩击在齐妃的心头,生生的将心尖剜去般痛苦。

    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一脸无害的凤猷,齐妃又一次向窗外看过后,才知道今日之事,坏了!才有些筋疲力尽的瘫坐在了地上道:“皇上好算计!看来皇上就是给臣妾设置了一个陷阱!你的十层功力恐怕早就破了吧,至于那些人参,也只是你想要绞杀齐府的引子!”

    “爱妃还是跟朕去看看皇后宫中的那些刺客如何?”凤猷提着齐妃便向着刀剑声音的地方闯去。

    入夜后,一丈红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之际,忽听得有人进了房间,她一霎时睁开明亮的黑眸,杂乱的脚步声虽然很轻,但是却能听到人数众多,手中摸索到竹杖,待红色的绞绡纱帘被掀开的那一刻,赫然道:“既然来了,就不要回去了!”

    同时她手中的竹杖直接奔着来人的眉心捅去——

    宝剑出鞘的声音顿时此起彼伏,一丈红笑笑,来人还不少!双眸凌厉的扫射过去,发现竟然一共十二个。

    “齐音还真是舍得下血本,竟然动用了十几人杀本宫!”

    “杀——”袭击一丈红的人在一击失败后,躲过她的竹杖,对着十几人下令,同时出手,却在此刻室内陡然大亮,所有人都暴露在盏盏红灯下,红刹赫然带着几十名大内护卫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上当了!”黑衣人面面相觑后,欲夺门而逃。

    “既然来了,还想走么?”一丈红不是菩萨,不想滥杀无辜,但是这些明显对自己不利之人,也不想养虎为患,况且这些都是齐音的手下。

    为首的黑衣人身材瘦小,但双眸里却发出一股狠厉之色,手中凛凛寒光的宝剑,在烛火下发出说暮ⅰ�

    “杀——”令下,血光冲天。

    红刹握着手中的宝剑,直接奔向领头的瘦小身材之人。招招狠辣,剑剑刺向他的要害。

    黑衣人脸色逐渐变得焦躁,眼看着十几名手下,只剩下他一人,顿时有些慌神,手中的长剑,也变得更加的凌厉。

    红刹红衣如暗夜的妖孽,于敌,如同催命的阎罗一般,纠缠不休。

    大约一炷香的时辰,只见红刹突然脚踩床沿,腾身跃上头顶,手中长剑却忽而向下,眨眼之际,便挑落了来人的头上的黑色面巾。同时一道催命般的地狱之音响起,“齐音老贼,果然是你!”

    被揭了面巾的齐音,脸色颇为难看,但一看

    环绕着他的无数的大内侍卫,顿时了然,原来中计了。

    今日,他本不用亲自前来,可是却接到了他的主子的飞鸽传书,要他一定亲自杀了一丈红,并且毁掉她的尸体,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可是如今看来,却是羊入虎口了,他双眼深陷,黑色的眼珠滴溜溜的一转,便找到了破绽,一丈红!既然不能冲出去,也要完成任务不是么?

    他手中长剑奔着妖娆红衣的红刹刺去,同时脚下快速的移动到了一丈红所在的门口附近,剑锋陡然一转,便奔着她的颈项扫去,出手之快,形同流星。

    一丈红正在紧张的注意红刹和齐音的决战,当他看到齐音向着她杀来之时,赶紧竹杖一横,同时另一只手用力挥出,一些白色的粉末准确无误的飞向齐音的面庞。

    “啊——”一声凄惨的叫声,响彻在坤徳宫的上空,令人毛骨悚然。齐音的双眼被石灰烧灼得如同在火中炙烤。

    红刹收起长剑,走到一丈红的身边,道:“女人就会用如此阴险的招数!”

    一丈红翻白眼,难道还非得等着人家把她杀了?刚要还嘴,却陡然看到齐音用力的咬碎口中的药囊,遂赶紧大吼,“快!他要死!”

    红刹还未来得及出手,就听见齐音一声闷哼,整个人都不动了,同时,身上一个指头大小的一个石子,从衣服上滚落,发出清脆的响声。

    “红刹!差点儿让他死了,你这武功如今是退步了!”凤猷提着齐妃缓缓步入坤徳宫的大厅。

    一丈红如释重负般转身,却赫然发现,一双黑色的眼眸正在看着她,里面是释然和关心。

    凤猷将齐妃扔到齐音身边,对一丈红道:“红儿!没事吧?”

    红刹翻白眼,还真是肉麻!

    一丈红脸一红,道:“看来,齐妃也没有占了你的便宜去!”

    “你是希望她有占么?”

    “你敢!”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旁若无人,好似这不是解决此刺客的夜晚,而是赏月的良宵。

    红刹脸色不豫,咳了咳道:“恶心不?那我就将这个齐音带走了!“

    “慢着——待朕问他几句话,再交给你处置!”

    红刹将提起的齐音的身体狠狠的扔到地上,这是杀他一族之人,他恨不得立即将他喝血吃肉方能解恨!道:“快些!我的那些狗已然饿了七日了,正想吃肉呢!”

    一丈红浑身一凛,有些悲哀的看着齐音,看来他的下场一定凄惨无比!

    齐音虽然不能动,可是听力不错,听到红刹的话,不由得闭上红肿的眼睛,身体不由得颤抖不停。

    红刹解开他的哑穴,遂安静的站在一侧,双眼恨不得将齐音捅出无数的血洞。

    凤猷拉着一丈红坐在一侧的卧榻上,道:“齐音,你可知罪?”

    齐音侧跪在地上,苦笑道:“成王败寇,生死由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朕问你,你的主子是谁?凰嫣,亦或是当今凰国的女皇!”

    “不知!”齐音态度坚决,与之的体型十分不符。

    “听说齐音的小孙子聪明可爱,年方六岁,倒是个好苗子,既然齐相如此忠君爱国,不如成全了他的千古美名,朕就做做一个昏君!来人!将齐音的小孙子先喂给你的那群饿狗如何?”

    凤猷转向红刹,如两人在探讨棋艺般的闲适。

    红刹自然配合,对着上来的两名侍卫道:“你们走吧,我亲自去喂,齐音杀了我林家所有人,今日我就一个个的收拾!”

    当红刹说完此话时,明显看到齐音身体僵硬,同时口中颤抖着问道,“你是林府的什么人?当年我可是确定无一遗漏!”

    “林妃是我亲姐姐,我常年不在府中,故而很少有人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少爷,世人都知道林府的大少爷,却不知道还有个二少爷!”
第一百二十六章 合,六宫空设为一人
    凤猷被送到她的宫中后,没有两天她就发现这不是她的儿子,她的儿子不会惧怕吃鱼的,因为她天生喜欢吃鱼,她儿子又怎么会惧怕鱼呢?

    可是凤猷呢,却一吃鱼便气喘不止。

    是秦淑妃换了她的儿子,她那时候想告诉皇上,但告诉了又如何?想必自己的儿子一定已经死了,否则那个女人不会将一个假的给她,她只好收拾好心情,尽心抚养这个孩子,但是却无路如何也亲近不起来,这是她难以装出来的姣。

    从来没有打骂过,也悉心教导过,可是爱,却是别有目的,就是让这个秦淑妃的儿子亲手杀了她的亲娘!并且从此后用秦淑妃的儿子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这就是她的目的。

    但如今看来,凤猷似乎对她有了忌惮,难道当年的事,他知道了?可是整个端懿宫都是皇后和皇上的人,就连她身边的嬷嬷和宫女都换了。

    只能每日里像死人一般,在这个巨大的牢笼里苟延残喘,她好恨!她现在恨不得杀了那个女人的儿子!为自己的孩子报仇雪恨!

    正在呆呆的坐在床上流泪,宽大的门轻微的响动,她顺着声音望去,一个粉衣宫女鬼鬼祟祟的进来,小声道:“太后娘娘,是云答应让奴婢来见太后的!”

    太后眸中一亮,转而不信任道:“云答应怎么不自己来?难道忘了她是哀家的侄女了?”

    宫女赶紧道:“云答应自然没忘,她只是身不由己,担心您的安危,奴才也是偷着进来的,这是云答应给您的,有事您将纸条放到每日送来的百合花瓶里,奴婢自然会来取的!籼”

    太后狐疑的接过她手中的纸笺,云答应工整的小楷赫然入目,“姑母,安心!爹已知晓!明日夜里举事!”

    太后一惊,赶紧用烛火烧了那纸笺,一个嬷嬷——赫然却是晴雪的模样,进来狐疑道:“太后还没睡么?这么亮为何还点着蜡烛?”

    “怎么?哀家连这点权利都没有么?只是无聊罢了!”

    晴雪不动声色的将蜡烛拿走,眸中现出疑色,头也不回的出去,方向是坤徳宫。

    粉衣宫女此时正躲在一个巨大的屏风后,当晴雪进来时,她一时紧张,躲在了此处,多亏晴雪未仔细查看,否则——

    她仔细看外边没人,便假装抱着一盆杜鹃赶紧走出去。

    她急急的在一个衣服上撕下一块白布,上面写道:“凤猷非先皇子嗣!是秦淑妃宫外孽种!”她用一个瓷瓶装好密封,放到了窗台上一个百合花的水中,转而继续摆弄着她的花草。

    赌一赌吧,好过在这里等死!如果明日夜里云起真要造反,那这样一个讨伐的借口,比任何话都管用,有什么比皇室的血统不纯正更好的借口呢?

    到时候她站出来,指责自己的儿子非亲生,一定没有人怀疑,事成之后,她在扶植一个小孩子当这个皇上,她依然还是太后!

    算计的好后,太后整个人都不似前几日的萎靡,竟然坐在梳妆镜前主动打扮起来——

    晴雪此时正在皇后的坤徳宫。

    “你看清楚了?”一丈红问道。

    “是!一个园子里的伺候花草的丫鬟!”

    “盯着她,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只要她接触过的东西,都要仔细查看,尤其是她拿走的东西,知道么?”

    “是!”晴雪自从一丈红醒来后,便被安排在一个房子里养伤,好了后,正好太后宫中换了一批宫女嬷嬷,晴雪自然就成了端懿宫的管事嬷嬷。

    晴雪离开后,凤猷便回来了,抱着她到自己的膝盖上,双手扶着她的纤细的腰肢,似撒娇道:“红儿!如此信任晴雪,朕妒忌呢!”

    一丈红用眼睛翻了他一下,她还没有找他算账,竟然将晴雪折磨得遍体鳞伤,将养了半个月之久才好起来,他还好意思说,遂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可是是她害得你中毒!”这是他最放不下的,要不是她,他何至于每日都提心吊胆,哪一天红儿一睡不醒,或者突然发病,冷热交替?

    对于伤害过一丈红的人,他很难达到谅解的肚量!

    “那又如何?她知道错了!”一丈红笃定的道。

    凤猷却不敢大意,曾经伤害过他的人,他倒有能力制约她,可是红儿看似凶巴巴的,可是天生善良,从来就对人防范缺失,不论是凰嫣也好,晴雪也罢。

    凤猷不乐意,十分的不乐意,有人在一丈红的心中比自己重要。

    遂刚要死皮赖脸的继续每日不疲的游戏,橙风在外面突然敲门道:“皇上,不好了,云府有异动!”

    凤猷陡然浓眉挑起,眉宇间顿时英气逼人,或者说是煞气逼人更加的贴切。

    “鱼儿开始挣扎了!”凤猷披上刚刚脱下来的外袍,对着外面的橙风道:“你保护皇后,赤云随朕走!”

    “是!”

    凤猷走后,一丈红隐隐感觉有一丝不安,是什么?还抓不到!

    刚要和衣躺在床

    上,却陡然听到外面的一丝动静,是橙风的脚步声,他大喝了一声,“谁?”便奔着可疑之处,飞跃出去,不见了踪影。

    这时,窗子无声的开启,一个白衣男子跃进来,面上围着的黑巾,被他拽落,赫然却是一双清润眼眸的男子——焱逸。

    一丈红心中警觉,难道是他调虎离山?对凤猷的安危又多了一层担心。

    “看来红儿在此是乐不思蜀了?”

    “焱逸!你来了!看来凤猷被你耍了?”

    “哼!他真的很笨,我只是在云起的院子周围发射了几个信号弹而已!”

    “橙风没事吧?”一丈红问道,她不希望她身边的人出事。

    “你很关心他的人?看来当日你我的约定是否不算数了?”焱逸隐隐透着怒气,整个人就不如当年见到他时那么的温润和谐。

    “晴雪我救出来了!你不开心?”一丈红道。

    “开心!刚刚我们见面了,她对我的忠心不改,就是不知道红儿会如何?”

    一丈红拿起一个杯子,斟了慢慢一杯茶道:“日久见人心,孰真孰假,自有时间沉淀过滤!”

    焱逸眉眼一亮,一下子疾走几步,将一丈红拥进怀里道:“红儿!我后悔放了你了,你跟我走吧,我不想你日日跟他在一起!”

    “老爹还在他手上!”一丈红推开他道。

    “你跟我走,我来想办法!”焱逸再次将她桎梏在怀里。

    “你……再给我半年时间!”一丈红真诚的看着他,实在是想不透,为何眼前的人和当年的萧逸,就是如何也重叠不到一起,长得是一模一样,可是心里,却截然不同。

    “不两个月!”焱逸坚持。

    “焱逸太子是否太过放肆?竟然入我阗国皇宫,抱着朕的皇后?”凤猷陡然出现在房内,一脸的怒气和不敢置信。

    一丈红此时正被焱逸抱在怀里,虽然极力挣扎,可是在外人看来,两人就是在苟且。

    怕怕的看了眼凤猷,见他满脸都是受伤的表情,顿时有点而心虚,本来可以解释一下,也无从下口。

    “红儿!你真是对他旧情难忘?”

    “你不要误会,我们……”

    凤猷嘲讽的一笑,截断她的话,“别告诉我你们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在诉友情?”

    焱逸看一丈红一副受气的模样,顿时一改曾经的儒雅之姿,强硬道:“没想到这么快你就发觉出异常了?千千还真是没用!竟然牵制了你如此短的时间!红儿是我的人,今日我就要带走她!”

    凤猷没有一个正眼看他,只是道:“哼!那个叫千千的恐怕今生再难看见你了!”遂又一转身,面对一丈红,“红儿,你真要离开我?”

    一丈红恨不得此时多长出一张口来,能够解释清楚,可是即使浑身是嘴,好像也说不清楚了,只好沉默以对。

    “红儿!跟我走!”焱逸道。

    同时眼睛所到之处,却是凤猷宫外重重叠叠的包围上了无数的侍卫。

    焱逸眉眼微眯,审视着此时如何脱身!

    “你认为朕会给你机会走出去么?”凤猷问焱逸。

    焱逸微微一笑,道:“你也得有那个本事打败我!”

    一丈红却着急的看着二人,同时知道凤猷绝不会轻易让焱逸离开,开口道:“凤猷!你让他走,我留在你身边!”

    “红儿!”

    “红儿?”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相同的话语,一个惊讶,一个质问!

    惊讶的是焱逸,质问的却是凤猷,凤猷脸上的痛苦显而易见,一丈红几乎能看到他心的碎裂声。

    而焱逸则是百味杂陈,虽然知道是一丈红为了保护他而自愿留下,可是心里还是有一点儿惊讶,本以为她对凤猷,已然是倾心了,可是如今看来,红儿的心还在他身上。

    “我留在你身边,求求你放他走!”一丈红无视凤猷的心痛,继续要求道。

    凤猷浑身散发出戾气,片刻之间就蔓延整个房间,就连焱逸,都不得不抽出手中的长剑,以防他的怒气爆发,给他来个淬不及防。

    “放他走——”突然一声厉喝,如晴空的一声闷雷,炸得所有人都胆战心惊。

    尤其是外面的那些侍卫,本以为今日抓到了潜入皇宫的焱国皇太子,至少能够在两国交流中,占据一些优势,可是皇上却碍于皇后的求情,就这样放了他?

    不理解但是得服从主子的命令,赤云一挥手,所有人都给焱逸让了一条生路。

    焱逸知道今日即使能够走出去,也会身受重伤,可是他看了眼一丈红,她对他使劲的用眼色,让他快走。

    “赤云!如果一炷香之内他走不出皇宫,杀无赦!”凤猷冷冷的下着命令。

    焱逸知道这是逼着他赶紧消失,遂不再纠结,日后在行图谋,今日本来是想试探一下一丈红的心,究竟在哪里,此刻已然明了,遂放心的

    离开,临走时,没忘了说了句,“凤猷!兀术国,焱国也会分一杯羹!”

    凤猷眸中如烈火在熊熊燃烧,明日就是霸天回信的日子,你想坐收渔翁之利,没那么容易!

    看着得意消失的背影,凤猷脸上如脸谱一般,变换不明的色彩。

    一丈红看凤猷许久没有出声,便轻轻的走到他的身边,小心的拽了拽他的衣服一角,柔声道:“你真生气了?”

    她的声音此时轻柔的如碧蓝的天空几朵如棉絮般的浮云,又似刚刚孵出来的鸟儿身上的绒毛,轻轻的挠在人的心头,让人不由得沉湎其中,尤其是听惯了她的大嗓门的凤猷,更是在背对他的那一侧,嘴角弯起一个大大的弧度。

    看来真是生气了,一丈红也顾不得什么女子要矜持的古训,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他的宽阔的腰身,头覆上他的后背,踏实而安心感袭来,继续道:“该说的咱们不都说好了嘛?有什么变化,你不能生气的!?”

    凤猷:“……”

    “我对他真的没有什么了,今日必须放他走,否则怎么继续我们商量好的呢?”

    凤猷:“……”

    “凤猷?呃,猷?”叫过之后,自己感觉鸡皮疙瘩满地,从来没有如此肉麻过,似乎撒娇不适合自己。

    “朕要安慰!”凤猷好半天没说话,终于肯说话了,却是这么一句。

    “呃?”安慰?如何安慰?“那我给你捶背?”

    一丈红屁颠屁颠的捶起背来。

    凤猷陡然转身,一下子擒住她不消停的小手,一把打横将她抱起,道:“你认为伤害了朕的一颗脆弱的心这么容易就安慰了?”

    “不要——”一丈红陡然看到他眸中的***,顿时明了他所谓的安慰是什么了?

    “不要?”凤猷停住脚步,危险的看着怀中挣扎的她,脸上意味不明的危险越来越浓。

    一丈红一颗小心脏陡然像是做了错事般,狂跳起来,只好与我语无伦次的道:“要……”

    声音小得如小猫抓挠着某人的心脏,接下来爆发的***狂潮自然是一丈红承受了从来没有承受过的惩罚!

    房内急剧的升温,凤猷原始的、兽性的发泄,淋漓尽致;而一丈红此时却陡然明白,他根本没有生气,所有的一切,只是为了这一刻自己更加的配合,所做的铺垫罢了。

    但悔之晚矣,一切待次日午时过后,一丈红才知道这一晚自己被凤猷折磨得筋疲力尽不说,还满身青紫!

    而那个罪魁祸首却正坐在床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精神饱满、神采奕奕,哪里还有一丝儿的生气迹象?

    “皇上昨日都是装的?”

    “嗯!”

    “也即是你根本知道他要来?”

    “嗯!”

    “那你还装得那么纯粹,好像是我真的给你戴绿帽子了一般!”

    “朕觉得演的还不够好,红儿过奖了!”

    “那也就是我昨日是被你欺负了?”

    “不算吧,顶多是互相娱乐!”凤猷慢吞吞的道,妖孽一般的眉眼,绽放着妖娆的笑意。

    “啊——你谋杀亲夫!”还未待完全笑够,凤猷就知道乐极生悲是什么意思了,一个月牙形的痕迹赫然绽放在腿上,而始作俑者正抬起头了,松了口,洁白的牙齿哪里还有作案的痕迹?

    “你敢咬朕?”

    “要不然呢?”一丈红威胁的握了握娇小的拳头,在他的眼前示威性的晃了晃。

    “要不然红儿还是强了朕吧,我愿意——”凤猷陡然将一丈红举到身上,就这样让她压着他,手上动作不断。

    “你放开!”

    “不放!”

    “不放我还咬!”

    “咬死也不放!”

    “啊——你真咬啊?”

    “放不放?”

    “红儿亲一下就放开!”

    “不要!”

    “不亲也行,那就让晴雪在外面多等一个时辰,反正朕不急!”
第一百二十九章 合,假凤虚凰四面楚歌
    待到了夜幕降临,两个男人终于意识到,时辰快到了,便闭了嘴,四只眼睛紧紧的盯着一丈红!

    而一丈红醒来,第一眼看到凤猷的俊脸如景,紧张的神情一目了然,她的第一句话是:“还好,血型相符,我没有死!”

    凤猷却紧紧的抱着她,没用去想她所说的血型为何物,道:“你敢死!围”

    又休息了一日,去凰国时,已然是五日后。

    在去往凰国的路上,凤猷躺在宽大的马车上,车里的一丈红衣衫不整,面红耳赤,显然又是一番你侬我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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