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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后风流,八劫压寨夫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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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的美妙。

    那种由他的手心直接传入她体内的热度,无关***,无关他人,只是她和他,彼此相依相偎,一路交谈。

    虽然她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亦或者害怕听到的答案,可是对于这一路的美妙,在多年后,她还是会想起,那一刻也许她就下决心要一生相许。

    可是对于日后的坎坷而言,那片刻的宁静是多么的难得啊。

    回到坤徳宫时,所有的宫女太监已然在院子里排着长队,等了近一个时辰,自从知道一丈红毫发无损的回来了,整个坤徳宫都沸腾了。

    沉寂了多日,绿萝也哭了好多次,担忧了好长时间,可是对一丈红的感情,不同其他的主子,那是姐妹情。

    “娘娘!你终于回来了!”绿萝泪眼中带着难抑的笑容。

    “哈哈,傻丫头,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要知道,我可是单手对付了劫匪的,你看你们皇后我威武吧?”一丈红没忘了给这帮太监宫女吹牛。

    凤猷嘴角上弯,任由她吹牛,独自走入坤徳宫,坐在主位,目视着下面的一众妃嫔道:“你们都坐吧,皇后与侍女们亲热一会儿,就来!”

    以云贵妃为首的众位嫔妃,面面相觑,不时的用眼色交流一下,无非是皇后被匪盗所劫,回来后,一定会被处置,堂堂阗国皇室,如何能够让一个不洁的女子当皇后?

    足足等了近半个时辰,一丈红才在绿萝的搀扶下,进入坤徳宫,目无斜视的坐在了凤猷的身边。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妃起身施礼,虽然被打入冷宫,但是尚未废后,依然要按礼制来。

    “起来吧——”一丈红突然拉长了音调,她明白,之前是不想在宫中长待,可是如今目的不同,她一定要建立起皇后的尊严来。

    长幼尊卑,必须接受这种礼制。

    “是——”众妃起身落座。

    凤猷扫视了一下这些妃嫔,一共十几人,都是权臣的亲属,可是他一个不喜欢,只能勉强娶来,还要好生相待。

    “今日通知你们来坤徳宫,是想宣布一件事,太后中毒一事,是一个小宫女所为,朕已然将之杖毙,与皇后无关,所以皇后出宫游玩了一段时日后,今日方回来,朕赐皇后执掌六宫事务,大小事务均由皇后决断,太后年迈,况且中毒后,身体不佳,不宜劳累,就颐养天年吧!”

    凤猷娓娓道来这样一段惊天动地的一席话,顿时让众妃的神情有了波动。

    原来皇后的罪名和污点可以如此轻描淡写,太后的中毒,可以推给一个小宫女?看来皇后一丈红的确不容小觑。

    更可气的是,太后马失前蹄,竟然将主持六宫事务的大权丢了,如今这个不找边际的皇后掌管后宫,岂不是成了土匪窝?

    云贵妃最沉不住气,起身道:“皇上!太后身体尚可,怎么能让皇后掌管后宫,况且她什么都不懂!”

    “不懂本宫可以学!掌管后宫妃嫔,本属于本宫分内之事,如何能够假手于太后,让我顶着不贤不孝罪名,那可是真的大不敬呢!”

    一丈红不待凤猷开口,便接过云贵妃的话,眼睛却威严的扫视着那群看似恭谨的妃嫔,一个个柔若无骨,可骨子里都有一把杀人利器。

    “是呀,皇后入宫也半年了,宫中的大小事务也熟悉了,皇后聪慧,一定能做好,朕很期待!”凤猷一双眼睛就像是长在了一丈红的身上。

    云贵妃白皙的小手用力的绞着绢帕,仿佛要将绢帕撕碎一般。

    齐妃曾与一丈红公开交恶,自然不能说什么,倒是清妃等人,颇懂生存之道,顿时恭谨的跪下道:“恭喜皇后,贺喜皇后!”

    “嗯!免礼——”一丈红如今拿捏着也是有模有样。

    当所有的妃嫔散去,凤猷还坐在坤徳宫,说着些闲话,就是不见要走的征兆。

    “咳咳,皇上!眼看天色有些晚了,您该回去了!”一丈红提醒。她自从回来就没有好好休息一会儿,凤猷还说个没完,她的眼皮都在打架。

    “嗯,朕就在此歇息了,日后麻烦皇后了!”凤猷说着便往内室走去。

    “喂喂,你没搞错么?咱们说好的,不能来此居住!”一丈红跟在后面喊。

    绿萝等众奴才一见,互相暧昧的看了一眼,悄然退下。

    待一丈红追上凤猷时,眼见他和衣躺在了她的床上,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你是皇后,朕是皇帝,况且你管理六宫,自然有延绵子嗣的责任,朕必须帮你做好这个皇后!”凤猷悠闲的说着。

    “延绵子嗣?我们是三年之约,到时候你放我走,说好的?”

    “三年也可以生育子嗣啊?”凤猷辩解。

    “我不同意!你滚——”一丈红说着就要将凤猷拉下来,延绵了子嗣,她还能走了?回来一天了,还没有好好休息呢,她很累!

    凤猷面对她打来的拳头,轻轻一

    滚,顺势伸出长臂,将她圈了过来,二人顿时滚做一团,“皇后,不是每一次都要动武的,这样不好!”

    “你走——唔——”走字刚刚出口,便被凤猷堵住了继续吐出的话语,缠绵悱恻的长吻,让一丈红的阵地彻底失守。

    芙蓉帐暖,今宵苦短,这是对凤猷而言,对于次日的一丈红而言,则是想将凤猷大卸八块的***,浑身没有不痛的地方,到处酸楚难耐,就像骨头都被拆分了一般。

    直到次日的夕阳西下,一丈红才被饿醒,肚子里咕噜噜的不停的响,浑身无力,口渴难耐。

    “绿萝!水——”

    绿萝闻声,赶紧进来,喜道:“娘娘,你可是醒来啦,我都挡了十几波的嫔妃了,她们都拿着礼物上门,说是知道您喜欢宝物,所以特来进献!”

    绿萝扶着一丈红喝些水,用伺候她吃了些饭,就没完没了的说这一天的事儿。

    “都有谁?”

    “各宫的人都来了,除了云贵妃和齐妃没来之外!”

    “你怎么处理的?”

    “奴婢自然是不敢收的,所以都打发走了!”绿萝道。

    “好!以后她们来,你就这么办就好,上门送的不要,不给的就去拿!知道么?”吃饱喝足的一丈红问道。

    “呃?不知道!”绿萝糊涂。

    “去云贵妃宫中要一些上好的香料来,就说我喜欢她房中的香料!”一丈红吩咐。

    “是——娘娘还真是慧眼识宝,云贵妃宫中的迷蝶香可是宝物!”绿萝赞道。

    “你懂香料?”

    “嗯,奴婢祖上是制香的,香料好坏一看便知!”

    “那好!一会儿,你亲自去要!对了,齐妃不是有个爹爹是丞相么?齐音!让她爹爹搜罗一些五百年以上的人参,就说皇上要用,补身子!”

    “是!可是娘娘,五百年的人参,世间罕见,娘娘要一支?”绿萝问道。

    “五支!”一丈红面无表情的吩咐。

    绿萝惊愕的睁大了眼睛,五支五百年以上的人参,那可是很难找的,除非搜罗天下宝物!

    “五支?娘娘,是否太多了!”

    “不多,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何况一介丞相,难不倒他们!”一丈红喝了一口茶道。

    “娘娘是报答齐妃的陷害之恩?”绿萝小声问道。

    一丈红微微一笑,“绿萝,你个小丫头也成长了,经此一事,既然我要在这个皇宫呆些日子,就得学会保护自己,而不是被人杀死!”

    “是!娘娘!绿萝也要学会保护娘娘!”

    “好了,下去传话吧!”

    “是——奴婢告退!”

    云贵妃芙蓉宫。

    “云贵妃吉祥!坤徳宫的绿萝给您请安——”

    绿萝一袭宫女的粉色宫装,不卑不亢。

    云贵妃正在宫中郁闷,昨日被皇后夺去了太后的大权,今日反倒被太后骂了一顿,她心中郁结,正在拿宫女出气。

    恰好此时绿萝撞了上来。

    “如今坤徳宫可是炙手可热,你今日此来,所为何事呀?”

    云贵妃连“起来”都没说,绿萝就只能保持着施礼的姿势。

    “云贵妃娘娘,皇后娘娘上次来您宫中,知道您有好的香料,特来讨一些!”绿萝道。

    云贵妃脸色顿时一变,这不是来给她下马威么?上任第一日便来此公然索要,她知道如今六宫都给她送了礼,唯有她没有,这就来要了。

    “呵呵,皇后人尊贵,如何能看好我宫中的粗鄙之物?”

    “贵妃差矣!好东西哪里能够分贵贱呢?只是人为的划分罢了,就如银耳和阿胶,人们都道阿胶贵重,可是银耳的养生功效可是一点儿都不较之逊色呢,倒是银耳用途更加的广泛,老少皆宜,清淡可口!”绿萝浅笑着道。

    云贵妃逐渐脸色更加的不好看,“没想到一向粗枝大叶的皇后,竟然有如此伶牙俐齿的侍女,还真是意外!”
第一百一十八章 乱,掌后宫雷厉风行
    凤猷一脸的阴沉,粗长的眉毛拧成一个弯弯的卧蚕。

    齐妃打定主意,要解决皇上的难题,她以为皇上突然的变色,是因为千年人参不得而来,遂低头承诺道:“皇上!臣妾愿为皇上找千年人参!”

    凤猷和一丈红颇有默契的对视一眼,上钩了?

    “齐妃请起!李元拟旨,齐妃秀外慧中,颇得朕意,赐为贵妃,位居云贵妃之上!”凤猷朗朗声音如振聋发瞶的洪钟,让齐妃心跳加速非常,这是她百求而不得的,现在却如此容易!

    “谢皇上!”齐妃高兴得脸如盛开的桃花,红嫩嫩,娇羞可人。

    “皇上!齐妃如此在您为难之时,挺身而出,为您寻得千年宝贝,不如您今日开恩,去齐妃宫里安歇吧,也算嘉奖齐妃的功劳,要不齐妃妹妹还以为是我霸着皇上不放呢。那样我岂不是有了莫大的冤枉?籼”

    一丈红顺水推舟,这样一来,凤猷念着齐妃的情,一定是不会推脱的,况且即使他对齐妃心有芥蒂,可是事情未明之前,还是要面子上过得去的。

    可是为何说了那些话,自己反倒没有一丝开心呢?有些酸酸的,是中午的山楂羹吃多了吧?

    凤猷自听一丈红说出此话,便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直到她说完,双目仍然没有分毫晃动。但迫人的气息,让一丈红未敢再继续下去,只是掩饰一般的端起面前的茶盏,浅浅的饮了一口。他的声音一如刚才的朗润,“既然皇后如此贤惠,那朕就去你那里吧!”

    此话一出,房间内的三人心思各有不同,凤猷是平淡中带着怒气;齐妃则是心中赛过得到稀世珍宝般的雀跃;而一丈红此时的心情却连自己都搞不懂:既满意又高兴不起,而且失望之情,显然此时占据顶峰。

    失望过后,反倒是怒气,她脸色突然变得落寞,道:“那皇上还等什么,就随着齐妃安歇,臣妾恭送皇上!”

    齐妃亦道:“皇上!臣妾扶着您?”

    凤猷只是道:“好!”

    二人相扶着,便走出坤徳宫。

    而一丈红却若有所失,内心突然狂躁起来,头脸也不曾洗,嘱咐绿萝不要让人打扰,便躺在床上,却如何也睡不着。

    窗外夜色渐渐浓郁,翻过来复过去,第一次对自己言不由衷的言行生气,为何明明是喜欢的,却假意疏远,明明是不希望他走的,却眼睁睁的看着他携着美人离去?

    什么时候自己做事如此的世故?换做从前的自己,喜欢定当留在自己的身边,而不是无故推给他人。

    “既然放不下!一丈红——干嘛不抢回来?”她陡然跃下凤床,穿上鞋子和简单的衣物,披了一件夹袄,便提着竹杖走出了坤徳宫,此时已然过了子时,坤徳宫中的奴才都已然昏昏欲睡,竟然没有一个知道皇后就这样的独自出去了。

    一丈红的方向,自然是齐妃的储秀宫,远远望去,储秀宫与坤徳宫截然不同,仍然是一片灯火通明,隐隐的还听到管弦丝乐之声缠绵悱恻,不绝于耳。

    “哼!死凤猷!竟然真的就睡在储秀宫了?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不过,你也休要抱得美人归,既然我是一天的皇后,就不允许你三宫六院!今日我就教教你什么是专一、专情!”

    一丈红步履生风,可是口中却是喃喃有词,像是据理力争,可是更多的却是给自己打气。

    心儿不知为何跳得欢脱,她安抚了一下心脏,重重的敲响储秀宫的大门,既害怕看到皇上和齐妃已然颠鸾倒凤,又担心凤猷不肯离开,自己闹了个尴尬!

    敲门的声音在这静谧暧昧的夜里,是如此的突兀,就连在宫中依偎在皇帝身侧的齐贵妃,也微微一震。

    她对着外面的奴才问道:“是谁在敲门?去告诉她们,今日本宫谁也不见!”

    说着,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凤猷,痴迷而缠绵。

    以凤猷的功力自然是听到了巨大的敲门声,他今日气恼一丈红的自以为是,难道这么久了,还看不懂他的心思?竟然公然将自己推给其他人,他今日更想试探一下她,如果她但凡有一点点儿的挽留和不舍,他也会决然留下,可是没有,所以今日他坐在这里叫来了宫廷乐坊的来此歌舞助兴,子时过半了,仍然没有抱美就寝的意思。

    “皇上!齐贵妃!不好了,是皇后!奴才说皇上在此,不见任何人,可是皇后拿着竹杖将奴才等人都打了,这不还流着血呢,她……”

    齐贵妃面色微微一变,又是她?上次也是她坏了她的好事,这次还是,刚刚还在装作大肚能容的气度,转瞬便来胡闹。

    齐妃看向突然变得慵懒的凤猷,问道:“皇上!这……”

    凤猷心情大好,嘴角也上翘了起来,对齐妃也不抗拒了,反倒是轻轻的将齐妃拥到怀里道:“让皇后进来!朕看看她到底想如何?”

    齐贵妃被凤猷抱了个满怀,顿时浑身洋溢着雀跃和兴奋得意,看来皇后今日来也是白来,皇上这意思不是很明显,让她看看也好!许久的隐忍今日终于扬眉吐

    气一回。

    她点头示意绿蕊一并出去请皇后进来。

    “皇后!您请——”随着绿蕊的清脆声音,一丈红穿着一袭白衣,头发披散着,右手提着竹杖,径直进来,眼睛却看也不曾看齐妃一眼,对上凤猷的双眸道:“皇上!臣妾接您回宫!”

    凤猷自她进来,目光便不曾离开,拥着齐妃的手臂略微一松,但仍然没有放开,只是淡淡的问道:“不是皇后让朕来的么?怎么又来接朕,这个……”

    齐贵妃气她竟然不但无视自己的存在,还公然说来接皇上,难道皇上还能任一个女子摆布?自不量力!

    “皇上——皇后似乎善妒呢!”齐贵妃娇滴滴的往凤猷的怀里靠去。

    凤猷没有推开她,视线也没有离开一丈红,只是轻轻摆手,示意丝乐妓都下去!

    待整个厅堂只剩下她们三人时,一丈红再次道:“皇上!你从此后是我的夫君——压寨夫君,不能上任何女人的床,你要是同意便跟我走,要是不愿意,就当我从未出现过!”

    她的话虽然不大,可是却震撼人心,这是一种凛然的霸气,你是我的,从今后,不容许他人染指。

    此话对凤猷说的,更是对齐贵妃的!

    凤猷嘴角上扬的更加的明显,手也从齐妃的肩头自然的滑落,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甩了甩宽大的袍袖,稳步走到一丈红的跟前,双眸陡然变得幽深,道:“红儿!日后记住今日是你请朕回去的!要是再有一次,朕定当不饶!走吧——”

    他的手很自然的伸向她,白皙略有薄茧,五指修长,但宽大得足以让她产生安全感,她抬起左手,放入他的手心,温暖、有硬感,可是让她倍觉温暖。

    二人旁若无人的携手向着宫门口走去,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齐妃一眼,而他,从推开她的那一刻,便没有任何交待,直到消失在储秀宫的门口。

    这是一种奇耻大辱,又一次被皇上放了鸽子,她踉跄的站起来,将桌上的酒菜佳肴,悉数推到地上,清脆的瓷器的碎裂声荡漾在这个多事的夜晚——皇上!我就如此不堪?连一个女匪都不如,本来我还觉得总有一日你会被我感动,可是——这就休怪我无情了!齐妃将能砸的都砸了后,望着空荡荡的屋子,狠狠的自语。

    往回走的路上,凤猷眸光依然粘腻在她的身上,一刻也不曾分离,手胶合在一起,在这微凉的午夜,倒是让两人都没有感觉冷意。

    “喂!不要看了,你不是想问为何我后悔了?”一丈红被看得心里发毛。

    “为何?”

    “因为喜欢!”

    “是喜欢做这事,还是喜欢这人?”凤猷不依不饶。

    “一是喜欢人!第二,皇上心知肚明,你的算计不正是如此么?”

    一丈红第一次承认她的情感,或者是勇于面对!

    凤猷心中大悦,一把抱起一丈红道:“朕抱着皇后走!不过,红儿是如何看出朕的算计的?”

    一丈红抿嘴偷乐,心中却如吃了蜜糖一般,原来两情相悦是如此的好!“用心!”一语双关,他的一切,在无意之中已然占据了全部!“皇上!这个夜晚该做点儿不一样的!”一丈红窝在凤猷的怀里道。

    他一步步走得平稳,晃得她昏昏欲睡,如同睡在宽大的牙床,舒适温暖!可是这是值得纪念的夜晚,如何能够睡觉呢?

    “红儿是想做什么?”他微微低头,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暧昧说道,气息吹到她的耳光,让她微微感到发痒,浑身酥麻异常,遂用手一撑,道:“皇上!不如去看红刹如何渡过今夜的?“

    凤猷欲火在眸中逐渐点燃,听到一丈红的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道:“皇后还真是与众不同,其他女人恨不得朕整日在她们的床上,可你却在这种良辰之际,却要去冷宫看人家受罪!”

    “哼!皇上!去还是不去?”一丈红眉眼显出厉色,倒别有一番风味。

    “去!你这么一说,朕也好奇,那些疯女人如何对待红刹呢!好期待——”凤猷抱着一丈红加紧步伐,向着冷宫跃去。

    “呵呵!皇上你好坏哦——”

    冷宫位于皇宫的最北面,与老爹和霸天他们所住之地,仅仅一墙之隔,只不过一丈红没想到,冷宫也不小,有房间十几间,昏黄的烛光如暗夜里的鬼魅,让人心生畏惧,不敢靠近。

    尤其是那种时而哭泣,时而吟唱,偶尔还夹杂着叫嚷辱骂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中是如此的突兀,饶是以胆大著称的一丈红,也心生恐惧。

    “红儿!害怕?”

    凤猷感觉窝在怀中的身子,不禁有些僵硬。

    “谁说的?我是人见人怕的女匪,如何能怕?”她在他的怀中挺了挺傲人的胸。

    “红儿,我们进来了,你看那间大屋子关着一些疯女人,红刹就是送到那里了,不过是给用了一个很大的木笼子,朕还是不忍毁了他的清白,受点儿教训就好!”凤猷道。

    “你倒

    是心软!”虽然贪恋他的怀抱,可是为了看到红刹的狼狈,一丈红还是坚持自己走路。

    二人来到大屋子的后窗,一道纤细的烛光闪动,同时,一道粗噶的声音响起,“哈哈哈——没想到,冷宫里还能送来如此娇艳的男子,这也不枉我们姐妹在此受苦十几年,算是犒劳我们了!”

    另一个恶毒的声音道:“不如将他烤了吃了,他的大腿肉质一定细腻!”

    “我看还是心肝好吃,不知道男人的心肝是不是都是硬的!”另一道苍老的声音道。

    二人在窗外听得毛骨悚然,透光破败的窗户,他们发现,那几个女人,哪里还是人?个个如地域的鬼魅,披头散发,形销骨立!

    其中一个瘦高的个子,可是一对眼睛深深陷入眼眶,突兀的颧骨赫然如蒙着人皮的骷髅。

    “凤猷!你真的不给她们吃的么?”一丈红小声问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质问。饶是囚徒,也应该有吃喝!

    凤猷也是怒气在眼里逐渐出现,刚才还是一副调笑的表情,在看到那几个“人”之后,消失无踪,只剩下震怒和阴骘!

    “朕每月给冷宫的银子足以让她们衣食无忧!这一定是那些奴才从中层层盘剥,看来朕对他们还是太好了!”

    “哼!必须整顿皇宫,要不然这种灯下黑何时为止,索性今日我们来看看,要不然这里有多少饿死鬼,可就真是没用数了!”

    他们在小声的说着,不曾想房内的那几个疯女人,已然动作开了,竟然用力的搬动红刹的躺着的木头笼子,那眼神就是想要吃人一般:猥琐、贪婪。

    红刹此时虽然能动,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就连挪动一下,也气喘吁吁,对于从外面伸进来的一只只骨头一样的手臂,他尽力控制自己的恶心,向着中间挪动,口中仍然低语:“死凤猷!你整得我好惨!”

    “哈哈——你是谁家的小哥?不会是个太监吧?这个宫里除了皇帝,都是没根的,难道你如此貌美,也是?倒是可惜了!不过陪我们也好,总好过一个人熬过这漫漫长夜!”那个瘦高个说道。

    “滚远点儿,小爷是男人!你再将那只抓子伸进来我就杀了你!”红刹恶狠狠的对着那几个女人吼道。

    “哟!是男人就更好了,我自入宫就不知道男人什么味儿,就来到了这个活死人墓!”

    “我也是,只摸过太监,这男人细皮嫩肉的,口感一定不错!”

    “你们都别动,他是本宫的,这里只有我位分最高,你们都靠后!”瘦高个将那几个垂涎的女子推搡出去。

    “哼!位分?你再也不是曾经的瑾妃?只是被皇上抛弃的女人,和我们一样!这个小哥我一定要!”稍矮一些的道。

    “不行,他是我的!“一个一只眼的道。

    你一言我一语,几个女人争起来。

    坐在木笼子里的红刹,气恼的大吼:“你们这群蠢女人,都给我闭嘴,就不能动动脑子?你们决斗,谁赢了谁是我的!”

    一丈红嗤笑,都躺在那里了,还挑拨离间!

    几个女人面面相觑,继而拍手叫好,“好!决斗!”

    本就都是吃不饱的人,所谓的决斗就是比谁还有力气,互相抱着翻滚着,互相撕咬,你咬着我的耳朵,我啃了你的脸蛋,不一会儿都是一身血淋淋的,可是仍然不分胜负。

    红刹嘴里不闲着,懒懒的带着幸灾乐祸的道:“真没用,一个个都不行,你们是不是连杀人都不会?”

    被她们称作瑾妃的被矮个的那个压着,一听红刹的嘲讽,顿时一鼓作气,翻将过来,将她复又压在身下,恶狠狠的道:“谁说的,当年的林妃可是我亲手杀了的!还剥皮剔骨呢!”
第一百二十章 乱,谁为渔翁与鹬蚌
    难道太后想要将她赶走?一时慌乱,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道:“太后!臣妾并没有七出之罪,如何能够回家?”

    太后挑挑眼皮,赤金铜锅烟袋,在手中熟练的磕向桌面,发出阵阵沉闷的声响,在后宫几十年,只有靠着这个烟袋,能打发了那漫漫长夜和无尽的寂寞。

    “云儿,你是哀家的亲侄女!这次归家,和你父亲好好说说你的委屈,要说云家的女儿,还没有如此窝囊!这个你可是明白?”

    云贵妃先是一愣,转瞬便欣喜道:“云儿明白太后的一番苦心,臣妾定不会辜负,还请太后姑母放心!姣”

    太后叹了口气,道:“云家凡是再有一个聪明灵巧的,哀家也不会如此疲累,这种后宫争斗,你不会也得会!一味儿的刁蛮任性,吃亏的只能是自己,你父亲能在朝中几十年不倒,除了哀家在后宫的帮扶,和他手握二十万兵权不无关系,你要好自为之,虽然这是你们受宠的法宝,可也要运用自如,否则也会成了头上的利剑,到时候就是哀家也救不了你们!”

    太后从来没有和她说过如此露骨的话,即使涉及到皇上的一丝一毫的关系,她都会毫不迟疑的帮助皇上开拓,可是不知为何,云贵妃觉得,太后对皇上有了隔阂和忌惮。

    “母后!那臣妾明日归宁省亲如何?”云贵妃如今才刚刚十八岁,离开母亲一年,自然十分想念家人。

    “嗯!”太后眼一闭,便侧卧在榻上,不再言语籼。

    云贵妃自然不敢打扰,对太后的贴身宫女示意了一下,便悄然退下。

    一路上走在绵长而寂寞的宫墙小道,云贵妃出奇的没有坐在轿子上,而是选择了步行,皇上娶了她,却生生的不碰她,这种羞辱,她忍无可忍,对皇上的爱,也逐渐由恨替代。

    她以前不是没有想过求助父亲,父亲是手握重兵的将军,即使皇上也不能不忌惮吧?

    以前是她高傲,不想用兵权换来皇帝的宠爱,可是入宫深似海,不是那么简单的,尤其是后宫妃嫔的斗争是残酷的,能够动用的力量,都不遗余力。

    她自然也不能甘居人后,况且太后话的意思不就是要让父亲用兵权牵制皇上?

    她心中窃喜,就连太后对亲生儿子都心生忌惮和戒备,这或许对她有利。

    如果能够用父亲的关系,为皇上生个一子半女,也算在这后宫站稳了脚跟。

    想的出神,不期望却迎面一个娇俏的绿色映入眼帘,清妃笑脸如三月的桃花,映得人心暖暖的,声音却如黄鹂,婉转可人,“咯咯!姐姐——莫非是在思念皇上,如此入神?”

    云贵妃正在宫道上慢慢走着,想着接下来的打算,不想却被清妃看到打趣。

    她抚了抚自己的如云鬓发,讪笑道:“妹妹!好巧!”

    清妃客气的施礼毕,道:“姐姐!妹妹可是轻易遇不到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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