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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家,你能怎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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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像是有人住的地方,没有丝毫生气。我们不是在‘勿忘楼’吗?”芷儿好奇地打量这座清冷的院子。
“谁带我们来这里的?”衣泉净最后问出两人共同的疑惑。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股冷意蹿上心头,两个嗖地抱在一起,左右瞧了瞧,准备往门口逃去。谁叫她们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鬼呢。
冥在屋内不耐烦地站起身,好吵!
纭菩睡得也不安宁,气血虚弱,昏迷不醒,眼皮动了动,似有醒来的迹象。
“再吵,就将你们直接变成女鬼。”冥阴沉地闪到门边,冷冷地望着院中的两个小丫头。
两人同时回头,看向站在走廊处的修长身影,一身黑衣融在黑暗之中,仿佛是黑暗的主人,那样强烈地存在着,又那样神秘地若隐若现,仿佛不曾存在。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们?”芷儿镇定地回道,小手挡在衣泉净前面,一幅大姐姐模样。其实,她就比泉儿大几个月而已。
衣泉净迅速闪到她前面,冷静地说:“不管你是谁,不许你伤害芷儿姐姐。”
冥冷漠地看着她们互相保护的模样,讥诮地走到院中,冷冷地看着两人,问:“我可以让你们选择一下,谁先死?”
两人闻言一怔,同时回道:“要么一起死,要么一起活!”
“呵呵……”
冥放声大笑起来,院子里的树随着笑声激动的舞动起来,一阵强烈的气流穿梭在两人周围,两人被他强劲的内力震得气血翻涌,咬牙忍受着。
她们知道,今晚遇到了绝顶高手,小命休矣。
“芷儿……泉儿……是你们吗?”一个柔弱轻灵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穿破那道气流,两人同时一怔,放弃抵抗,迅速瞧向走廊。
纭菩瘦弱的身子在走廊里摸索着走来,缠绕她们周身的气流瞬间消失无形,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冥迅速闪到纭菩身边,搀扶住她,将她带至院中。
“纭菩姐姐!”
两人准备扑向纭菩时,双双定住,望着那个一身孤傲且透着生人勿近气息的黑衣人,只能乖乖地站在一旁,眼神热烈地望着纭菩。
“姐姐,真的是你,太好了,呜呜……”芷儿激动得眼泪汪汪,咬着手背才勉强抑制住哭泣声外泄,她不想让纭菩担心。
“纭菩姐姐,我们找了你好久,没事就好,呵呵……”衣泉净泪眼婆娑,乐呵呵地傻笑,姐姐没事就好,这样,她们就能在一起了。
纭菩愉快地绽出一个绝丽的笑容,清冷的月光洒在她身上,亦被她周身散发出来的温暖气息感染得温润沁人,冥仿佛被她的笑容震住了,黑沉的目光深沉地锁住她,一动不动。
纭菩挣开他的怀抱,摸索着走向两人,三人迅速抱在一起,姐妹情深不言而喻。
缘分是非常奇妙的东西。有些人,就算相处一辈子,也无法找到那种腥腥相惜的感觉,而有些人,虽然认识不久,甚至在彼此仍然陌生时,却能找到那种已经相处一辈子的信任和默契。
她们三个女子,就是这样,命运因缘将她们牵扯到了一起,也将三人的命运缠绕到了一起。
“够了吗?骆纭菩,现在,找到了你的家人,就要听我的安排了吧?”冥不适宜地冷声插入,刚才还因相聚而感动的气氛刹那间消失无影,院子里只剩下阴冷。
两人将纭菩护在中间,防备地望着冥。
“冥,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又为什么要我隐居起来?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记得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名字。”纭菩一口气问出压在心底的所有疑惑,双眼迷惑地望向说话的方向,她始终察觉不出他的任何气息,他似乎是在故意防着她察觉出什么。
“呵呵……小丫头,听我的安排就好,我不习惯回答问题。黑奴,准备马车。”冥冷冷地一笑,平凡的脸隐在黑暗中,有几分阴沉。
“姐姐,你要隐居起来吗?可我还有契约在身,怎么办?我好想和你们在一起哦。”
衣泉净不依地抓着她的衣襟,自从下山之后,她跟着步玄尘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却发现山下的世界好复杂,她不喜欢,她宁愿独自生活在山上,所以,她现在更想和她们一起生活。
“你就是衣泉净?”冥突然转向她,暗沉的声音里多了几分高深莫测。
衣泉净点了点头,疑惑地望着他,他是怎么认识自己的?
“现在江湖盛传,异星现世,就是你?”
冥似是也感到意外,低头若有所思,徐缓地说:“你不能和她们走,会替她们招来杀身之祸。”
“冥,什么是异星?泉儿怎么会是异星呢?她有危险了吗?”纭菩紧紧地抓着衣泉净,难掩担忧地问。
“江湖异星现天下纷争乱
江湖狂魔现血雨腥风起
翻天欲覆地日月换星辰
若得异星助必夺……
江湖上盛传,异星出现在锦州城,是一个豆蔻少女…衣泉净。”冥难得地详细地道来,莫测地注视着衣泉净,似是在评判她到底是否是传闻中所说的异星。
衣泉净和芷儿震惊地听着,突然想起那个小老头儿的预测,难道……
衣泉净浑身冰冷,她怎么会是什么异星呢,异星是做什么的?她就是她啊,一夜之间,成了江湖上人人觊觎的异星,这种随时被人盯着和想要利用感觉,非常不喜欢。
纭菩的心咯噔一下,心跳突然无规则地乱跳起来,想起赫君玺苦心积虑地寻找左手带奇花的女子,现在,又传出异星现世的传言,更有传言泉儿就是异星,种种传言汇集起来,让她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仿佛有一股浓黑的乌云直直地向她袭过来。
第39章被逼退隐
纭菩抓紧衣泉净的小手,语气坚定地说:“冥,泉儿现在更要跟我走了,我们会找个地方安静地住下来,再也不在江湖上出现。”
冥静静地望着纭菩,沉默不语。
衣泉净娇俏的小脸浮出挣扎,犹豫地说:“姐姐,主人那里我怎么交待?他……我和他还有七年的契约。”
“泉儿,你不想跟我们一起隐居吗?你们的契约有约定完成的日期吗?”纭菩温和地询问,握着她的小手稍稍用力,她的预感不会错的,泉儿现在惹上的麻烦非常大,稍有不慎,就会危及生命。
“姐姐,我很想和你们在一起啊,但是主人那里……我们的契约没有完成的日期……”
“泉儿,你不会是舍不得他吧?也难怪咯,步庄主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呢。既然没有约定完成契约的日期,随时再回来履约不就可以了?”芷儿迅速接道,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眼神暧昧地望着衣泉净。
“呃,芷儿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啦,他才不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呢,哼……我认为明镜无缘大师才是。”衣泉净别扭地还嘴,两个小丫头已经忘记现在的处境,开始争论起无关紧要的话题。
纭菩见她说起明镜无缘,微微撇开头,小脸恢复冷静,那个人是她永远也不想再提起的人。
她继续温柔地劝慰:“泉儿,现在的你,如果留在步庄主身边,只会为他招来觊觎和麻烦。你暂时先跟我们隐居一段时间,待一切平静之后,再出来找他也可以。”
她本不想就此隐居,本想找到血魔之后再一起退隐,但目前的形势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了。泉儿身陷危机,冥根本就是将她从血魔身边掳走的,而血魔,似乎根本就无意归隐。
她强压下心底的失落和不知名的疼痛,选择面对眼前的现实,形势越来越诡异,她不能再接触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人,他们都是一些复杂而充满着各种欲望的人,他们跟她真的有什么关系吗?
就在此刻,她突然发现,那些人,根本和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一切,都是她自己将自己圈在所谓的责任之中,却无奈地发现,她根本影响不了他们任何人,更不是他们的任何人。
她,什么也不是!她,只是骆结菩!
碧冥谷,不能回去,那是对娘亲的承诺和责任。
找个地方隐居起来,是最适合她的安排吧。
就在纭菩思量间,依泉净郑重地点了点头,小脸上一脸坚定,下定决心跟着她们走了。
冥突然说道:“我不同意她跟着你们一起退隐,这个天下,没有真正安全的地方,若真要安全,就得将不安全的东西除掉。骆纭菩,我让你见到她,已经仁至义尽。黑奴,送衣姑娘离开。”
衣泉净刚要挣扎,被一个不知从何闪出来的怪老头擒住,纭菩拽住衣泉净的小手,芷儿抽出剑,严阵以待。
“冥,如果她不能跟我一起离开,恕我无法答应你的要求。我不会单独将她留在这种事非之地,我回去找血魔帮忙。”纭菩知道冥最忌讳的是血魔,故意如此说道。
“呵呵……”
阴沉的笑声在院子里响起,冥的身影突然一闪,将纭菩卷入怀中,抬起她倔强的小脸,低声阴柔地说:“小丫头,不要跟我耍心计,如果惹怒了我,我直接将血魔杀了,以绝后患。”
纭菩闻言身子一僵,语带薄怒地说:“你放开我。血魔的武功那么厉害,你杀不了他的,天下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杀得了他。”
“呵呵……你为何会在这里,想过吗?黑云,将人送出去。”冥阴柔地笑道,瞥了墙头一眼。
“慢着!”
“冥,我求你,求你留下她,只有芷儿一个人陪着我,会很孤独寂寞的,求求你留下她,我很喜欢她,我好不容易有一个喜欢的人……”纭菩突然扯着冥的衣襟,可怜兮兮地哀求。
这一招是芷儿经常耍的小计谋,不知有没有用,她怯怯地抬起头,仰头望向莫测的男人。
冥怔怔地望着她,锐利的眸子在她脸上扫视,清楚地看见她如明镜般的眸子里倒映出一双复杂的黑眸,该死的小丫头,居然聪明地向他撒娇,他想硬起心肠,却在望着那双清澄的眸子时,一点一点地被击溃,她小脸上的孤寂和怯懦,让他想将她搂在怀中,除掉她脸上任何的不愉快……
芷儿和衣泉净两人对视一眼,再次叹服纭菩的勇气和魅力,两人的眼中都有着一点共识:纭菩姐姐学得好快哟……
冥的厉眸扫向衣泉净,似要将她瞪穿,良久之后,声音僵硬地说:“骆纭菩,你可以要天下的任何东西,唯独不能要她。”
纭菩倏地凝住小脸,迅速接道:“那好,我不要她了。你能将醒觉寺的主持明镜无缘大师绑到我面前来吗?他欠我的债。”她故意提出一个他做不到的要求。
冥闻言一怔,胸膛振动,轻柔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好笑地说:“听说,那个和尚武功极高,你是想让我和他两败俱伤之后,你就有机会逃走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要么是她和我走,要么是明镜无缘和我走,这是我答应你退隐江湖的条件,否则,我绝不同意退隐。”纭菩语气坚决地说道,揪紧他胸前的衣襟,以表达自己的决心。
冥瞥了两个小丫头一眼,蓦然发现两个小丫头现在已经不再怕他了,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而造成这种局面的,就是怀中看似柔弱实则顽强无比的少女,他尴尬地咳嗽一声,以试图挽回他的威信,还从来没有人不曾害怕过他,这种感觉,让他稍感不适,更别说,反被威胁了。
“菩儿,在你退隐和杀了衣泉净之间,你选择一条吧?黑云,你还愣着干什么?”冥阴沉地命令,抓着纭菩不让她挣扎。
之前消失的黑衣男子,应声将衣泉净带走,芷儿被他点住穴位,纭菩拼命地挣扎,徒劳无功,反倒累得自己气喘吁吁的。
冥抱着挣扎的纭菩走到芷儿面前,一道劲风拂过,芷儿的穴位被解开。
冥的声音冷冷地传来:“骆芷儿,我要你以命保护好她。”
说完,他抱起纭菩跃,黑奴驾着马车静静地候在大门外,他跃上马车,芷儿迅速跟上,收起对衣泉净的不舍,但她是绝对不会再离开姐姐的,希望聂阁主和步庄主能保护好泉儿。
纭菩的小脸一片冷漠,没有再试图反抗,也没有再做挣扎,她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根本容不得她有任何反抗,这个男人,虽然不会伤害她们,但也绝不会纵容她们。
冥静静地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隐在黑暗之中,芷儿和纭菩搂在一起,相互鼓励,等着未知的命运。
谁又能相信这个男人对她们没有坏心呢?虽然她们心底的疑惑渐浓,他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地将她们送走,又要将她们带往何处?
……
聂龙召开完紧急会议,重新布署在锦州城的情报网络,讶异地发现,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他站在书房的窗户旁,在脑海中努力地思索着,发现没有任何关于那个神秘黑衣人的记忆,这样的绝顶高手,让他想起那个夜袭竞天堡杀害景王爷的“血魔”。
芷儿……她们不知怎样了,该死的!
突然,房外传来声响,他倏地蹿出窗外,飞到宅子外面,看到一个细瘦的人影躺在大门外,四周一片漆黑,没有任何人。
他小心翼翼地走近人影,定睛一瞧,大惊,是衣泉净,她被点了穴位,昏迷不醒。
他迅速抱起她飞到屋内,将她带进一间客房,点开她的穴位,焦急地等她醒来。
怎么只有她一人被送回来?芷儿人呢?
衣泉净幽幽地醒来,见到是聂龙,迅速从床上跃起,激动地说:“聂阁主,纭菩和芷儿姐姐,都被那个黑衣人带走了,他逼着她们两人退隐江湖,还说,不会让任何人找到她们。”
聂龙大惊,脸色倏变,急问:“不让任何人找到她们?他准备将她们如何?为什么又放你回来?”
聂龙这才发现,对方对他们的情况了如指掌,分明就是知道竞天堡的据点分布情况,对方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说到这里,衣泉净焦急地哭了起来,抽噎着说:“我想和她们一起退隐,可那个叫‘冥’的黑衣人不允许,说我是江湖上传言的‘异星’,会为她们带来杀祸,不让我跟着她们。聂阁主,可什么是‘异星’呢?主人又在哪里?”
聂龙冷静地听着,心急如焚,看着哭得难以自抑的单纯俏人儿,心底发出一阵叹息。一个无辜的少女,已经被卷进了这起阴谋之中,她可承受得了江湖上无穷无尽的杀戮和欲望。
他难得耐心地安慰:“步庄主正往这里赶过来,他也是听说了关于你的种种传闻,才亲自赶往这里,明日就到。古堡主也正往这边赶,如果纭菩小姐在锦州城附近,堡主肯定能将她找出来的,放心吧!你先休息,我去安排一下。”
说完,他昂长的身影走出厢房,交待宅里的人加强守卫,在步玄尘到来之前,守护她的安全,是重中之重。
异星,对于所有欲争天下的人来说,都是不想放过的,步庄主又会如何决择呢?主人的决定呢?
唉……在这一刻,当衣泉净单纯又无措地问他什么是异星时,他那颗素来冷血的心都为之一抖。
男人们杀戮的天下,卷进这样一个无辜的少女,这一切,是阴谋还是真有其事?
不管是哪一个原因,衣泉净的人生将从此改变,永无宁日。
……
戚云关
初冬的夜晚,寒气袭人,街上冷冷清清,只听见西北风呼啸而过,带来阵阵寒意。
寂静冷清的街上,一道黑影闪过,如黑夜幽灵,飘进一座豪华的宅子,那是赫日国将军巴桑位于戚云关的官邸。
赫君玺一袭深紫色的裘袍,华贵无比,屋内镶嵌着两颗硕大的夜明珠,亮如白昼,大门敞开,他若有所思地望着屋外,似是在等人。
“赫君玺,我讨厌任何干净、明亮的东西。”
阴冷邪恶的声音冰冷地传来,只听“咣当”一声,夜明珠应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一道黑影飞进屋内,慢慢地转身,人血鬼面出现在眼前,血魔傲然地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坐在主位的赫日国新的帝王…赫君玺。
“血魔,久违了。”赫君玺平静地开口,对于他放肆的举动,视而不见,莫测地望着黑暗中令人恐惧的人血鬼面。
“不太久吧?我记得,就在不久之前,我才抢走了你珍藏的宝贝,不是吗?”血魔冷冷地挑衅,试探着他的底限。
赫君玺隐在黑暗中的俊容微微抽搐,想起纭菩,他的大手在锦袍下紧握成拳,尊贵俊美的脸上露出应酬的笑容,说:“既然是宝贝,能者得之,不是吗?那本就是我欲送给你的礼物,你亲自取走,有何不妥?”
“哦?是吗?如你所说就好,看来,是我多心了。说吧,你一直找我,欲谈何事?你的目的又是什么?”血魔双手抱胸,身体斜靠着门框,一点儿也不畏惧屋外埋伏的千军万马,自信而傲然。
赫君玺欣赏地看着他,如果不是他太难以掌控,立场又不一样,他会非常欣赏他的这份自信和孤傲,仿佛天下的一切,都不放在他的眼中,亦无所畏惧。
“牵制古竞天的一切计划,让他在皓月武林中的威信扫地,必要之时,杀了他。”赫君玺冷冷地说。
第40章步步紧逼
血魔闻言邪邪地笑了起来,莫测地问:“你知道古竞天是什么人吗?他的势力你知道吗?”
赫君玺自信地一笑,反问道:“如果不是清楚他的势力,又怎会请你出面来对付他?当今天下,能跟他抗衡的,就只有你血魔了。”
“哦……”血魔漫不经心地轻应一声,不予置评,静待下话。
“古竞天,是掌管皓月国的隐形帝王,不是吗?现在的皇帝,根本无力阻挡他夺取整个皓月。”赫君玺冷静地分析。
“我凭什么要帮你?”血魔冷冷地提出条件。
赫君玺紫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过一道异芒,冷静地问道:“你想要什么?”
“哈哈哈……赫君玺,做为帝王,千万不要随意地问别人想要什么,因为,有些东西,是你给不起的。”血魔闻言狂肆地大笑起来。
“哦?你想要什么?”赫君玺不为所动,再次问道,紫瞳紧锁着他。
“我如果要你的宝座,你给吗?”血魔抬手一指,傲慢地问道。
赫君玺一怔,暗暗咬牙,脸色平静地回道:“血魔,和你的合作,朕是带着十分的诚意,可是你,似乎是在戏弄朕。”
“不要在我面前用对付你的走狗的那一套!赫君玺,除了你的帝位,你身上没有我需要的任何东西。”血魔阴冷地一笑,手中一道红光射出,一声惨叫声响起,偷袭的人已经气绝身亡。
赫君玺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冷硬地说:“血魔,休要放肆!”
“哈哈哈……找不到骆纭菩,我会血洗康都,不信你可以试试?出尔反尔的人,是你!”血魔再次哈哈大笑,声音里透出浓浓的杀意。
一阵强烈的气流袭向赫君玺,赫君玺脸色一凝,暗自运功抵抗,额际冒出冷汗,心下讶异,菩儿从血魔手中被人抢走了,是谁有这个本事?她现在的处境如何?她没有被血魔杀害?反而……
“朕再说一次,劫走她的不是朕!”赫君玺强作镇定地回道,纵是气血翻涌,他仍然挺直着背脊,帝王的尊贵显露无遗,他察觉出血魔并无意大开杀戒。
血魔静静地望着他,似是在评估他话中的真假,突然转身,背对着他说:“古竞天的命,是我的,想好能拿来交换他命的东西之后,再来找我。骆纭菩,是我的女人,谁若觊觎她,杀无赦。”
“血魔,那就看看我们,谁先杀了古竞……”赫君玺的声音,被大厅柱子倒地的声音打断。
血魔缓慢地转身,不屑地说:“这是警告你,激将法用错了地方,否则……你如果能杀了古竞天,就去试试吧。我发现,如果我跟他交易,杀了你,可能是一件更容易达成的交易。”
“你……”赫君玺屡次被他轻视,杀意渐起,仍被他用超强的自制力掩饰下来,现在,还不是对付他的时候。
血魔,是一颗绝佳的棋子,无论放在哪一方,都将影响整个局势,如果不能为已所用,又杀不了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对方也无法使用。
“天下人只知道,骆纭菩是古竞天的女人。”赫君玺故意说道,静静地观察他的反应。
“天下人也只知道,我血魔只杀女人。赫君玺,你最大的敌人,不是古竞天,真正掌控这一切的,是另有其人,好自为之。”血魔如来时一样,飘出官邸。
赫君玺敛眉沉思,另有其人,血魔似乎是在预示着什么,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人在掌控着皓月国?看来,得加紧布局。
不过,菩儿被谁劫走了?是血魔所指的那个人吗?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菩儿是唯一能牵制住血魔的人。
他走进隔壁房间,韩辉在里面持剑等着,巴桑等众位将军从各方闪进房间,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心有余悸的凝重表情,血魔刚才的气势让他们担忧不已,怕他出手伤害赫君玺。
此时,巴图尔一身黑衣,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书房,一脸严肃,单膝跪地,恭声汇报:“皇上,刚得到消息,异星出现在锦州城,是一个少女,目前,已经有各路势力盯上她了。”
“哦……”
赫君玺坐上主位,剑眉紧蹙,试探着问:“她的左手有带着奇花吗?”
巴图尔闻言一怔,思索着回道:“还没有这个传言,至少目前,仍没有人抓着她。”
“好!抓住她!如果我没有猜错,异星和左手带奇花的女子,是同一个人,而且,就是乌格所预言的,能助我一统天下的女子。”赫君玺冷冷地命令。
韩辉走上前,脸色凝重,恭声建议:“皇上,血魔不是合作的最佳人选,还请皇上三思。”
赫君玺背对着他,望着墙上的巨大地图,地图上有几个标记清楚的地名,他扬手指着其中一处,平静地说:“加强练兵和情报收集,这里,将是最佳的进攻地点,我要将皓月国‘完整’的假象从这里撕裂,一点一点地将它吞食。”
屋内所有的人神色肃穆,领命后迅速离去。
赫君玺把玩着腰间的血玉狼头符,紫瞳里的欲望达到极致,妖异而慑人,瞥见书案上一个精致的木雕刻板,上面写着几个字:赫君玺、骆纭菩……
这块刻板,成为了他最喜欢的另一个饰品,无论走到哪里,都随身携带着,望着它,他眼中的欲望渐渐平息,恢复平静。他拿起它,静静地望着,久久地出神,脸上的神情,平静而深思。
……
平静的锦州城,突然之间,多了许多人,行色匆匆,他们不像是商人,行走在路上的人,明显地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多了起来,尤其是年轻女子行走在街上,会引来各种探索的目光。
竞天堡位于锦州城的分舵
衣泉净被人严加保护起来,分舵内所有的人如临大敌,她被禁固在大宅最深处的一个小院中,不得走出大门一步,这也是为了她的安危着想。
聂龙俊朗的脸上,面无表情,心事沉沉地踏进小院。
纭菩和芷儿仍无消息,现在,锦州城内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朝廷的人已经进城搜索,赫日国的人也潜了进来,其他有异心的人纷纷进城,时机而动。他目前陷在这里不能动弹,一是不能轻易离开,二是在没有万全之策时,不能让衣泉净暴露在众人眼中。
“聂阁主,我还不能出去吗?纭菩和芷儿姐姐有消息了吗?”衣泉净一见到他,迅速跑过来,俏脸憔悴了不少,焦急地问。
聂龙缓缓地摇了摇头,这也是他最担心的地方,主人似是被什么给耽误了行程,出了什么事吗?
“阁主,步庄主到了。”
一个中年男子匆忙告知,他是常明,竞天堡锦州分舵的舵主。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白衣如雪的男子,初冬萧条沉寂的庭院瞬间增添了些许亮色,仿佛一道骄阳洒向庭院,虽然风尘仆仆,丝毫不影响他的那份从容和俊美出尘。
这个俊美得令人不敢直视的男人,一脸焦急地奔向内院,抱住怔怔地站在院中的俏人儿,抱得很紧,柔声哄道:“泉儿,一切有我,没事了,嗯!”
衣泉净痴痴地望着他,脑海中一直紧绷着的弦突然间断裂,“哗”地一声,她放声痛哭,将小脸埋在他怀中,哭出她所有的无措和压力,哭出她所有的思念和害怕。原来,她是如此地思念着他,如此地依赖着他。
步玄尘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尽情地发泄,迷人的眸子里射出慑人的冷芒,他一定要查出这其中的真相,将泉儿卷进其中,目标就是直接指向泉儿背后的他,逼他出来,不是吗?
他派人深查,发现“异星”之说是彻悟大师死时所遗留的“预言”,而现在,他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圈套,也许,自从彻悟大师之死时起,这个圈套就已经开始了,而它的目标,也越来越明确……
“主人,我不是什么异星,我要回山上,我讨厌江湖,讨厌所有的人,呜呜……我要回山上……我要师傅……师傅,你在哪里……”衣泉净伤心地哭泣着,一声一声掷地有声地落在步玄尘的心上。
“好,泉儿要怎样就怎样,我们去找师傅,一起去找他……”
步玄尘微微示意,聂龙出手点了她的穴道,她软软地倒在步玄尘怀里,憔悴削瘦的小脸仍在淌泪,让人见之心怜。
“聂阁主,谢谢照顾她,古堡主到了,再来找我。”
步玄尘抱起衣泉净走进厢房,平静的脸上是压抑的怒涛,他从没有如此愤怒过,望着衣泉净的眼神,种种情绪交织在眼中,复杂而深沉。
聂龙友好地点了点头,对于步玄尘,他是信任多于其他,至于问理由,他亦不知,那是一种杀手对于人性的直觉,他的直觉告诉他,步玄尘不是敌人。
看着衣泉净崩溃哭泣的模样,让他想起另一个可爱的小丫头,不知她现在和纭菩如何了,有没有受苦,想到此,他神色冷凝地踏出小院,等着分布各地的密探传回消息。
日落时分,一骑黑骑停在大宅外面,古竞天一身黑衣,翻身下马,身后随行的贴身侍卫迅速跟上,走进大门。
聂龙早早地率众迎接,几人迅速走进书房商议大事。
古竞天进行了简单的梳洗,踏进书房,看着步玄尘、聂龙和常明已经等候多时,简单示意,坐在主位上,端起茶杯,优雅地品了一小口茶,神色平静。
步玄尘亦是一副平静的模样,眼帘低垂,静静地品茶,下午的情形似乎对他无任何影响。
聂龙和常明两人对视一眼,眼里有着同样的好奇,常明最先沉不住气,急切地问道:“堡主,已经有人透露消息,异星就在我们这里,这里已经不再安全,请堡主指示。”
古竞天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而是望向步玄尘,平静地问:“玄尘,衣丫头的情况怎么样?”
“已经睡着,暂时平静了,她的情绪已经崩溃。”步玄尘的声音极其平静,但如果了解他的人,就会知道,那是他极度愤怒时才有的平静。
“哦!”
古竞天淡淡地应了一声,点了点头,望着聂龙,问道:“将那晚‘勿忘楼’的情形,仔细道来,那个神秘黑衣人查出线索了吗?”
聂龙将那晚的情形仔细说了一遍,惭愧地说:“堡主,那个人似乎了解我们的一切举动,而我们对他却一无所知。纭菩小姐和芷儿,被他强行带走了。”
“菩儿怎会跟他在一起?据可靠的情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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