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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朵朵 媚祸-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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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一片漆黑的世界,除了芝芝和阿金能留在她身边,其他人皆因是雄性动物而被安置在其他院落中。
  “您是堂堂长公主,怎么可以跟男眷住在一个跨院。这无论如何,于理不合,万一小奕误会,那更不好了。对不?”三王妃和姜月盈一拉一唱,就把她和“家眷们”分开了。毕竟,还是客随主便,不能再多要求什么了。
  “芝芝,什么都看不到,一定很难受吧?”握着芝芝的小手,轻轻问着。
  芝芝是个心思相当细腻的小女孩,“妈咪不要害怕,有芝芝陪着你,芝芝会保护你的。还有爹爹,他一定会治好妈咪的眼睛。”
  轻轻心中一暖,抱芝芝抱紧,“谢谢芝芝,芝芝真是乖孩子。妈咪不好,这些日子都没有好好跟芝芝聊天。今天,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好吗?”
  小孩子一听要玩游戏,自然高兴不矣,而她感染着这份童心快乐,想要把心底的不安给忘掉。
  “你拍一,我拍一,一只孔雀穿花衣;你拍二,我拍二,两只袋鼠抱口袋;你拍三,我拍三,三个小羊学爬山……”
  小小的手掌,击上掌心,柔柔相帖,心心相应。此刻,她们都看不到彼此真实的面容,却能深深体会到彼此的心情,同样在漆黑的世界,仿佛都瞧见了那暖人心扉的笑容。小小的手儿,却有着无限大的力量,让本来慌乱的心,渐渐平息下来。
  如果,当年那个孩子没有逝去,也能跟她玩这样的游戏了吧
  “……你拍九,我拍九,九只小猴手拉手;你拍十,我拍十,十只小猪吃甜食。”
  不知道,那会是像芝芝一般可爱的小女孩,还是像他那般霸气俊美的男孩……西秦王,姬凤倾,现在可好?
  呃,她在胡思乱想什么!
  轻轻甩甩头,芝芝这方拍完一轮,兴奋不矣,又要再拍一轮,换成她来念儿歌,未料小丫头的记性如此好,听过一遍便能颂出。软软嫩嫩,甜甜腻腻的嗓音,在静寂的夜里,格外好听,也似吃了糖果般,让人身心舒放松下来。
  这便是屠越人要将芝芝留在劝劝身边的原因,站在窗外,看着女儿和轻轻拍手唱歌的可爱模样,一大一小两个女人,融在一片暖暖的澄色烛光中,金色的光影淀进两双同样空洞无神的大眼中,幻出碎光点点,波光盈盈,美若琉璃,相映着两张美丽的容颜,让人多瞧一眼,心也跟着一点一滴,融在那片温情的暖光中,久久不能自拔。
  而与屠越人并立的雪衣男人,初时眉宇深蹙,也渐渐被儿歌中的童趣感染,更被女子脸上流露的幸福表情迷惑着,久久不能动弹,几乎快忘记自己是来看她安好,哄她入睡的。
  烛色渐渐萎黯时,小女孩倒进温暖的怀抱,静静睡去。
  轻轻将芝芝送进床里,帮她掖好被子,才起身准备梳洗。刚一起身,脚下却突然一低,身子就往前扑去,扑进了一弯清幽的香怀中。
  “你……”
  “嘘,别怕,是我。”
  姜霖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忙低声安抚,在她松下表情后,才低身抱起她,转身出了寝屋,来到另一处暖房中。
  “轻轻,可是不想住在王府?”
  他果然最是懂她,这一来便直接问出她心底的茬儿。
  “可是,大家都说婚前要分居,婚后才会幸福美满啊!”
  “傻妞,什么时候你也听信这种谗言了。若你不喜欢,明日我便跟王叔说就是。”
  “不用了,我哪有那么脆弱。你真去说了,我倒变得像小孩子一般,连月盈也不如了。”
  他刮了她鼻头一计,笑道,“你也不过长盈儿两岁,在我眼里,都是小孩子。”
  她嘟嘴捶他一计,“好哇,奕哥哥有多老了,一副老牛啃嫩草的口气。”
  “我大你整整十岁。”
  “啊?那……那当年,我三岁,你十三岁,我们……”
  轻轻瞠大了眼,张大了嘴,开始说不下去。
  姜霖奕却轻笑出声,“吓到了?可是,当年十三岁的我,被个才三岁的小鬼说要保护我,你说谁的惊奇更多一些。我常在想,这小鬼才三岁,口气就这么大了,以后长大了,还不知道会狂成什么样。”
  “狂成什么样?!人家哪有狂啊,只要不用武,我瞧着也挺无害,挺可爱的啊!”忆起白日里的一句刺耳的话来,“你说,我和月盈,谁更可爱?”
  感觉到,揽她的手,明显一僵,她不乐了,“喂,就算她比我小两岁,嫩一点,凭我天生的这张小脸,怎么会没有她可爱呢!你说啦,是不是啊?”
  怀中的女子揪着眉,噘着红艳艳的小嘴,双手摇着他的手臂,这副模样,当然与她上阵杀敌时截然不同,甚至常会让人觉得那分明是两个人。可是,他们却是一个人呵!怎么不让人觉得惊奇。当下的撒娇模样,自然容易让人心猿意马起来。
  他一低身,捧起小脸,深深地吻起来。动作温柔而缓慢,唇舌充满怜惜,细细地吻过唇儿,再慢慢地滑进香檀中搅弄,手亦抚上她的背,将娇躯压向自己动情的身体。未料,唇下的人儿发现一声轻呼,身子僵住。
  “怎么了?”
  他急忙拉开身子,才发现她皱起小脸,似乎有些痛苦的模样。
  “没……没什么,只是……”
  她直不起背,其实从之前就如此,只因冬日衣衫厚,不注意还瞧不出异恙来。他脑中闪过一幕,白日里进大殿时,她是被华真抱着进来的。当时,脸色就不太好,本来他想问起,未想拖到现在,要不是触到……
  “轻轻,华真为何要抱你进殿?告诉我!”
  他心中焦急,见她血水分分褪去,不想便开始解她衣衫。
  “没什么。奕哥哥,你要干什么?”
  “你不说,我就自己看了。”
  “奕哥哥,只是不小心拌了一跤,伤在腿上,不在身上啦!你不要……”
  他这一听,狭眸中锐光更盛,声音冷下,“那就全脱光了,让我好好检查一下。否则,今晚你也别想睡。”
  “什么?你怎么可以……啊……”
  他的大掌忽然罩上她的敏感点,还重重压了两下,她无法想像他现在是什么表情,愤怒,冷漠,还是热情,欲罢不能?!啊,好矛盾。
  当那只大手往下滑时,她羞红了脸儿,双手急忙捉进,叫道,“我说我说啦,今天跌倒时,伤了背……好痛,你帮我先看看。”
  他眉色一缓,褪下罩衣时,一看,刹时身子僵住,绝美的容颜瞬间阴沉,森冷的气息氤氲入狭长的眸底,煞气节节攀涨,让人清晰地感觉到他的不悦。
  “奕哥哥,是不是很严重啊?会不会留下疤呢,人家的美背……”
  她低低地问着,口气似是撒娇,扯回他的注意力,为了安慰她,他刚起的疑心被搁下,转而安抚她伤疤的问题。
  屠越人进来时,姜霖奕已经帮她重新上好药,换了亵衣。
  轻轻急问着,“屠大哥,我的眼睛真的能好么?”
  “当然能好。你现能感受到光线,说明视力正在恢复中。等华……啊,等我再花点时间,把新药给你配好,保准你在大婚前,就能将整个楚王宫看个遍。”
  屠越人说完,朝姜霖奕打了个眼色,后者立即明了,道,“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带你去一个你会很喜欢的地方。”
  “什么地方?”黯下的小脸,亮了起来。
  他抚抚她的脸,笑得很有内容,“乖乖休息,明天到了,就知道。”
  她不依,更不舍,“先说了,要我费眼神儿的东西,我可不要去。”
  “轻轻,你想多了,那自然不可能。”
  “那好吧!”
  她松开了手,心却隐隐地有些低落。
  他抱她回了屋,替她安置好一切,临走时,吻吻她的额头,又悄声安慰了几句,才离开。
  手儿脱开时,她真想叫他留下来陪他,可是还是没有叫出声来。
  瞬即安慰自己,明日就可以见到他,那姜月盈再大胆,总不太过份,只要忍过几日,待她眼睛好了,看谁欺负谁!
  ―――-特别鸣谢:秋月凝盈,提供这么美滴一个名字,哈哈!――――



  第2卷  第31章 隐瞒

  离开轻轻的寝院,姜霖奕与屠越人行到外廊。
  “先生,现在还不能解她的蛊毒?”姜霖奕微侧身,廊影投在他俊澈的面容上,扯出一抹淡淡的忧色。
  “是。因上次大战,公主内伤颇重,这双龙蛊毒本来就是用来提升围护内力,现在留着正好帮助她修复内伤。待华宪之他们将破枸草寻回时,估计公主的内伤已全愈,即时再解蛊毒,治眼,亦可。”屠越人微微躬身解释,仍觉得一旦单独面对姜霖奕,他那隐敛森冷的气质就让人不自在。
  男子俊美的脸庞,没有一丝表情,微微仰起,望向寂冷无星月的天空,烛色在他脸上勾出一道弧影,冷峭又忧郁,“如此也好。你们在此,需得全心一意替我看护好她,淌若有任何不应之处,必须立即遣人告诉我。”
  他延手时,轻叩响指,两道黑影倏地闪出,伏跪在地,幽寂无声,仿佛本是夜色的一体,吓了屠越人一跳,暗忖江陵君的暗者当真是无处不在。
  “此二人,随你差遣。今日之伤,切勿再生。”
  提到那背伤,屠越人蠕蠕双唇,欲言又止,躬身应了是,目送姜霖奕离开。
  他心忖,今日轻轻受伤,他们随后的人都知道内情,想必姜霖奕问过华真定是清楚。轻轻的为难,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却还是将人留在此处,这其中必有他自己的原因。他不提,他们这些人说了会有用吗?!他们来者是客,亦不好多言是非。而今,只有一切小心为上。
  屠越人摇摇头,转身离开了。而在他们刚才谈话的不远处,突然晃出一抹黑影,亦转身离去,迅速没入黑寂之中。
  黑影行止间相当利落,很是熟悉王府格局,穿廊绕园,很快进入一处更为华丽的院落,院门上扁书“月菀”,如入无人般进了主屋内寝。
  此时虽是深夜,内寝却依然烛火通明,黑影入室后,隐约传来了人声。
  “她受了内伤,要用蛊毒疗伤?”
  “是,小的听得一清二楚,绝对没错。而且,他们似乎也派人去寻明目的药,一时还不知何时能寻回。”
  “疗治内伤的蛊毒?”女子声音顿了一下,恍然道,“我听父王说过,那些武林人士爱用双龙蛊毒助炼内功,不过这蛊毒还会让人不孕。呵呵!这个女人还真是愚蠢,顾此失彼啊!”
  “对啊,郡主,她怀不上少君的孩子,这正是您的机会。咱们需在她眼疾治好前,想办法将她赶走,即时郡主及笄之日,就可以……”
  女子一挥手,断了小仆的说辞,“没那么简单。奕哥哥那么喜欢她,要破坏他俩的关系,必须下狠药。此事,我自会计量,你下去好好盯着,绝不可泄了底,有事即来回报。”
  “是,小的明白。郡主请安歇。”
  人退出,烛未灭,女子垂靥,融在阴影下的双眸,蓦地一亮,闪过一道诡谲之色,瞬即熄灭烛火。
  。。。。。。
  昱日一早,三王爷府的大门就被人急急叩响了。
  小伺一开门,来人就急匆匆地往里冲,小伺吓了一跳,忙追上前,唤着,“曲池郡主,您这一大早就来找咱们郡主吗?她现在还在休息,不如让小的先禀……”
  曲池挥了挥手,“我是来看我嫂子的,快带路。”
  小伺一愣,急忙唤来婢女给曲池引路。当一行人到了轻轻院落后,四下都是静悄悄地,伺候轻轻的婢女一见到曲池,立即上前相迎,并解释,“昨夜,少君来看过公主。公主的旧伤又发了,所以吃了药,今晨怕是要多睡一会儿。”
  曲池一听,也明白其中道理,一时也没了主意。本来她也是得了大哥的嘱托,让她这些天多陪轻轻,她性子急切,早就吩咐府中人给轻轻打理了一个舒服的居院,现下就想带轻轻去看看。还想找借口将轻轻弄回自己府中,更妥帖,方便她们交流离别两年的感情。
  这一踌躇,未料月盈也来了。两人照面,俱是一笑,便携手出了轻轻院子。
  “我就知道你这性子,定会早早地来看你嫂嫂。”
  “我怎么知道你也这么殷情啊?该不是来打探敌情的吧?”
  两人言谈轻悦,气氛颇为融洽,皆因两家关系向来亲密,她们年龄相仿,已是多年闺中密友,对彼此的心思都相当清楚。曲池今日也奉了一命,观察月盈对轻轻的态度。
  月盈淡然一笑,确也流露了几分苦色,“其实,今日我是想跟你好好聊聊,探探……她的虚实。”
  未想月盈如此开门见山,曲池倒不觉得有多少危险,遂随其进月菀深谈。
  “盈儿,我知道你对大哥心意。以前,我也希望咱们两家能结成亲家,不过,后来我看大哥和兰姐姐在一起,还是觉得兰姐姐最适合大哥。”
  “兰姐姐?你说的可是那个周芷兰?这跟公主有什么关系啊?”月盈眸色一闪,逮住了话柄。
  曲池一愕,吐舌暗咒自己说溜了嘴。
  月盈便知道这方定有内容,温婉一笑,状似无意,“怎么?有什么天大的秘密不成?!不过,我也觉得像公主这般女子,定是不同寻常。想当年祈帝禅位之事,咱们私下里都知道是当今皇帝逼迫之,否则啊,公主来咱们楚淮怎么可能住进咱们王府,倒是委屈她了。”
  曲池见月盈并未有何惊奇,倒是挺善解人意,这和平日里她认识的人并无甚差异,遂慢慢放下戒心。
  “其实……”她舔舔唇,斟酌了半晌,还是决定告诉自己的幼时好友,“不瞒您说,我当初跟你说过的兰姐姐,就是公主。两年前,周芷兰也是她。现在,她为什么叫晏语轻轻,大概只有大哥知道。不过,不管是哪个她,我都很喜欢……”
  月盈恬淡地听着,更鼓励了曲池将近日来一直憋在心里的喜悦、担忧、渴望全说了出来。本来,这些话她是想第一个告诉轻轻的,未想月盈讨了个巧时。
  语毕,月盈心中已有计量。
  “原来,兰公主竟然如此聪慧,真是帼国不让虚眉!难怪奕哥哥会那么喜欢她,月盈当真甘败下风了。”
  “盈儿,你……你想通了?”
  她伸手掐她一把,笑道,“哼,这有什么想不想通的。本郡主的追求者也是一箩筐的,还有一月我就及笄了,最近来求亲的人,可不比你们府的人少!”
  “去去去,你又知道来跟我求亲的人有多少,有胆子,就把求亲帖子拿出来数数啊!”
  “得了,我早听大哥说过,你这下心思都溜到耶律将军那边去。我猜,你八成已经把那新求亲帖子一把火烧光了。”
  “胡说,我才没烧,现在我就去拿,比比看。”
  两人这一闹,又如往常般嘻戏愉悦。曲池终于放下心来,相信了多年好友的说辞,却看不到月盈偶一别脸时,那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霾冷色。
  周芷兰,尚朝的大恶女,赧帝通缉的要犯。姜霖奕居然明目张胆带她回来,还宣布要成亲,皇帝不可能不知道,却没有任何反应,是何原因?
  。。。。。。
  “你拍一,我拍一,一只孔雀穿花衣;你拍二,我拍二,两只袋鼠抱口袋;你拍三,我拍三,三个小羊学爬山……”
  一早起,芝芝便又邀着轻轻玩起拍手歌,清脆娇嫩的童音,舒开一室暖意。
  华真很早便立在门外,听到这声音,他担忧的心也放下不少。抬头即见屠越人行来,恭敬地点点头。
  屠越人一听里面的声音,笑道,“这丫头可醒得早!”
  进屋,首先叫出声的还是芝芝,“爹爹,你来了么?”
  屠越人上前扣了扣女儿的额头,“丫头,你这么早就拉公主玩,不知道公主伤还未好,要多眠么?”
  芝芝一听,立即愧色满面,忙说对不起。轻轻疼芝芝,直说没有关系。这时汪汪地叫声又传来,阿金旁若无人地蹦上了床,它几日都没机会跟轻轻亲热了,这会儿倒赶了个巧。当然,它嘴上又衔了好康的东西,不知打哪儿摘来的小红花。
  “阿金,谢谢你!这花儿,好漂亮。”
  轻轻这方心情大好,叫婢女将花儿插了起来。
  例诊完后,华真将鲜花兵团最近的情况做了简单的汇报。现在兵团驻扎在王都外,同耶律镇恶的部将同一个营区。
  “如此说来,你们真的需要一笔活动经费了?”
  “是。这方面,我们已经在想法子,最好的收集情报点就是酒肆、娼寮、茶社,依公主所见,我们选择哪种最为合宜?”
  “最好都涉猎。另外,这些地方都是男人去的,而官家小姐太太们的口风更易探。所以……”
  华真双眸一亮,佩服不已,“华真明白,那是开衣庄,还是玉石铺?”
  轻轻唇儿一弯,点亮了整张小脸,相映着那一双空色的大眼,倒流露出一分慧黠,“这些都不好,她们停留的时间少,而且彼此之间也没多的交流时间。要弄一个,她们没事儿就喜欢去逛,去攀比,长时间都舍不得离开的——休——闲——圣——地!”
  这方一直静听的人不由齐声问出,“休闲圣地?”
  轻轻眼珠儿一翻,道,“美颜坊!世间女子哪个不爱美,这些生在闺宅内的夫人小姐,怕是一生最多的时间都用在打扮养颜上了,这方面她们必爱交流经验。而且,这个方面还未有人开设,竞争性低,有大利可图。所以,屠大哥?”
  屠越人一被提名,愣了一下,旋即明白,“公主,你要我调配些养颜药方是没问题的。不过具体如何操办得女子喜爱光顾,还需您亲自来了。”
  轻轻一笑,更加胸有成竹,“这是当然。我有几个点子,我们稍后再商量。至于津帖方面,晚些待奕哥哥来,我就跟他要。”
  事情一定,华真和屠越人便各自去筹备。
  芝芝突然抱住轻轻,道,“妈妈,芝芝想出去走走,好不好?”
  轻轻未想其他,便应了。姜霖奕撤换了两个新婢女来,说是他亲自调教,会武功。可是,她心底最喜欢的还是碧姬,虽然这两个婢女能言善道,声音也颇为甜美,俏似碧姬,她还是觉得故人总比新人好。
  但两人未行出院子,曲池和月盈便来了。一听他们要游园子,便要跟丛。轻轻心中不喜,但这人在屋檐下,只有随意。但芝芝却死拉着她的裙角,小手发抖,她看不到她的模样,却知道她似乎很害怕。
  “芝芝,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妈妈,芝芝突然不舒服,想回去!”
  曲池忙道,“哪里不舒服?怎么突然就不好了?”
  月盈道,“许是刚来,水土环境不适,小孩子常有的毛病呢!不用担心。”
  芝芝死巴着轻轻,“妈妈,芝芝要妈妈陪。”而阿金也缩到了轻轻脚边,汪汪地叫个不停,轻轻看不到,也感觉出两个小家伙的不同寻常。似乎,是有意针对面前的两个女孩子,或者……是其中一个?!
  轻轻还是担心芝芝,不得不回了屋。芝芝不要父亲来看,只说要睡觉,非托着轻轻不可。轻轻知是有事,便辞了两女孩的邀约。
  月盈忽道,“公主昨日受惊了,都是盈儿不好。这方多休息才是,我们就不叨扰了。”
  “可是,我还有好多话想跟兰姐姐说呢!”曲池倒是真的不舍。
  月盈拉住曲池,笑道,“你以后多的是时间呢!现在就让公主多歇息,母后差人给我送了个方子,说是对公主眼睛有好处,我们现在出去抓药,另外再帮公主置办些物什回来,不更好?!”
  曲池一听,很没心机地应道,“真的!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还是盈儿你心细。”
  这方两女孩子才告辞离开,轻轻才悄声问了芝芝缘由。
  “芝芝,不喜欢那个叫月盈的人。芝芝害怕!”
  阿金配合着也嚣叫了两声,轻轻心下一沉,她不想落进是非之地,如今看来真是撞上了。
  “芝芝别怕,晚点奕哥哥来,咱们就跟他说,咱们换地方住,好不?”
  “嗯。妈妈一定不要跟那个人待在一起,会发生不好的事。”
  “好,妈妈听芝芝的话。现在,他们走了,我们出去溜园子吧?”
  “好好。”
  阿金也乐得在两人脚边跳,又变得活跃不矣。
  未想着,等了一日,姜霖奕却没来,也没捎任何消息。而芝芝却真是着了凉,吃了药便早早睡下。
  轻轻一人候在屋中,感觉窗头的日光,寸寸变暗,每一次听到远处的脚步声,心都会跳突几下,但那些脚步声带来的都不是她想见的那个人。
  突然,又是一堆碎步响起,来的人是月盈,还带着浓烈的药味。
  曲池高兴地拉着轻轻,完全没有心机,说着月盈的好话,“兰姐姐,这药方屠大夫也看过,说对姐姐有好处呢!你瞧,盈儿她多好,要不你们也结成异姓姐妹吧!”
  轻轻笑道,“曲池,说什么傻话呢!我可是尚朝出名的大恶女,怕不坏了月盈郡主的名声了。”
  “兰姐姐,盈儿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呢!”
  月盈大方地一笑,“曲池,你别为难公主了。是月盈高攀不上公主罢了!此番,公主能莅临我们王府,已经是莫大的荣幸,怎可借此邀宠呢!”
  轻轻淡然无语,瞳深无色,看似愈发地冷漠。曲池心中一异,本想圆上几句,但见月盈直打眼色,便只有作罢。但心中却生出一丝不悦来,觉得轻轻开始摆起公主架子了。这方没说着几句话,就匆匆告辞离去。
  轻轻心中一叹,曲池这丫头还是老样子,性格直,没心眼,有时候被人蒙蔽了也不知道。看来,这姜月盈城府之深,完全不若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她可是相当相信芝芝阿金的第六感。
  未想,用过晚膳后,还是不见姜霖奕。
  莫不是,这家伙今天要玩失约了?哼哼,到时候,她可有机会糗他一把,也成了食言而肥的人。
  晚间,姜月盈和王妃又一起来看她。
  王妃拉着她的手,温柔轻声道,“从奕儿那里知道,你也是吃过不少苦,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就当这里是你自己家,千万别见外。”
  “谢谢王妃,一切都很好。本宫没有什么别的需要了。”
  月盈却突然笑起来,道,“公主,您这么晚还不就寝,一定是在等奕哥哥了。”
  她这一说,王妃瞪眼,斥了她一句,道,“小奕和王爷他们在商议丘齐国的事,许是耽搁了,晚些大概就会过来”又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男人家总是如此,公主莫要见怪。应以身子为重,准备月后做个美美的新娘子才是。”
  轻轻淡笑应和着,不由心底却惴惴不安起来。
  两母女又跟她说了一几句体己话,才离开。而月盈刚跨出门槛,便说出,“娘啊,丘齐国的事务不都交给世子哥哥处理了。这会儿来,是不是真的来谈联姻的事啊?”
  “嘘,你别胡说。这事还是秘密……”
  两个女人脚步声迅速行远,但那话儿的尾音,却久久绕在轻轻耳边不散,心中的不安、猜测开始在寂冷的夜里,肆意蔓延。
  她相信奕哥哥,他做的事一定有他的理由,他不会伤害她,她相信他。他们早就约好了,会彼此信任,好好走下去。
  烛影投下案前的人影,长长地拉到桌角,夜凉如水,人影亦由立转为坐,由坐而伏下身子,仍是没有离开窗前。
  奕哥哥,忘了昨晚的约定么?
  意识被吞噬前,轻轻仍暗自问一句,否定一句。
  屋外的婢女见状,终是忍不住进屋,手刚扣上门,一抹雪色身影突然出现,两人立即躬身退下。
  他走进屋中,便见那小人儿居然爬在大敞的窗前,就睡着了。眉色一沉,上前轻轻将她揽过,抱入怀中,略一起身时,她又醒来了。
  “奕哥哥……”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拧眉,抱着她坐上床,一点她鼻子,责备道,“困了就上床好好歇着,怎么这般不爱惜身子?”
  大眼眨了眨,没有焦距,模样却份外地惹人心怜,“我不知道……已经很晚了吗?”
  她面上有明显的失落,他心中软下,“轻轻,对不起,我来晚了。你可罚我迟到,要什么,告诉我?”
  他捧起她的小脸,认真地说着。
  她能感觉到他的专注眼神,之前的忧心一散,笑道,“你说要带我去好地方的?今日你可是要食言当只肥狐狸了?”
  “岂会。我这就带你去!”
  说着,取过大裘将她包好,抱起她就出了门。
  她狐疑道,“这么晚了,会不会不方便呢?”
  他帖上她微凉的小脸,低声道,“正是晚间,才最是时候。你定会喜欢!”
  暧昧的热息一下烫红了她的小脸,搅得一颗心雀跃地乱跳起来,“奕哥哥,是什么好东西啊?你不能先告诉我么。”
  “不能。即时你就知道了。”
  感觉并未行多远,他们也没有骑马坐马车,似乎就进了一处宅院,院中淡淡的清香,煞是熟悉,她寻思半晌,即问,“奕哥哥,这里种了茶树?”
  他笑道,“你还记得,正是茶树!”步子愈发轻快起来。
  她恍悟,“这里是少君府?”
  他旦笑不语,便听得吱嘎一声门开,一股熏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浓而不腻的馨香,玫瑰的艳,丁香的清,荷花的淡,还有一丝清茶的幽。
  感觉到有轻纱抚过脸颊,前方似乎一片莹莹烛色,她看不真切,却感觉到融融的暖意从内里涌,带着湿润的水气,让人呼吸也变得格外温香起来。
  “奕哥哥?”
  他突然放下她,手指碰着她下颌,一动,将系带拉下,大裘轻声落地,吻如扑蝶,落在额角,和着他充满蛊惑的低语,“闻到这香味了,喜欢么?”
  “喜欢。这里是什么地方?”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他一边吻着,一边动手解去她身上衣衫,直到身上微凉,她才发觉自己只浑身只剩件兜衣,忙抱着身子叫,“奕哥哥,你干什么?”
  莹光下的狭眸,忽然一缩,手指轻轻抚过她圆润的肩头,“我倒失算了,你背上的伤还未好,还不能下池。”
  “什么池?”她终是捕捉到这一个字来。
  他拾起大裘,将她重新包起,将她抱在怀中,坐下身,执起她一只小手,往下探去,哗啦一声,温热的水沾着指尖,触动了全身的细胞般,她敏感地缩了缩手指。
  “是……温泉池?”她的声音中,蕴着惊奇。
  他拔起一指湿润,轻点她扬起的小脸,“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说过,会命人造一座洗鸳池,应你曾说的那句诗,温泉水滑洗凝脂。”
  “我记得,你说要比江陵城那个大百倍的,这里……很大么?”
  她挥挥小手,看不见,真是令人懊恼啊!他送她这么大个礼物耶!
  他笑道,“有多大,我抱着你走一圈,就知道了!”
  “好啊!嘿嘿,我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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