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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洪荒之我不要做怪物-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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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赶着封神之前游历殷商,待大劫一起就马上回山的可能,岂不就成了妄想,说不得,你我都要受其连累,为了一个不知道能不能保住的至宝,不妥,不妥……”

得了,曹宝和萧升也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一直让他们沾沾自喜的宝贝,在这两人的眼里,竟是一种累赘,虽说这让他们对这两人的人品更有信心,但同样也意味着,这座山未必肯让他们靠啊。这年头,献宝都无人肯收,单单看到侧面,曹宝和萧升便感觉到了封神的压力。更明白了自己处境的岌岌可危。

所以,看着一脸娇嗔未去的九玄,曹萧二人便是心有微词,却只能忍下,干脆的直接行了跪拜之礼,齐声道:“老师在上,请受弟子萧升/曹宝一拜!”

“这是干什么,何必如此多礼,还不快点起来!”九玄见这二人如此乖觉,虽有犹豫,但在行礼之后,脸上便再无一丝不愿,联想到两人曾说他们也从走过歪路,却最终能自我控制,迷途知返,便知他们绝不会是那两面三刀之人。不管资质如何,这样的心性,怎能不让她心生喜悦?

对于那金钱落宝,在看了一场戏,又得了两个好徒弟之后,早就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让白泽看得哭笑不得。不过,如今都成了人家徒弟了,师傅今后若是想借宝物,徒弟能不答应吗?想通了这点,看着满脸喜悦的心上人,白泽没有多说什么,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爱人将他记起。

而曹宝与萧升却是讲究信义之人,虽说最后换了个师傅,既然答应了,就一定要做到。武夷山风景秀丽,正午的阳光灿烂又温暖,鸟儿在密林里穿行,唧唧喳喳的叫声配上微风过处树叶发出的沙沙响,让与这片风景好像融为一体的两人显得万分和谐。

三枚带着翅膀的铜钱被抛在半空,两人起身直立,双手前揖,意味不言而喻,九玄只是稍微楞了一下,便将宝物收入袖里乾坤,半点也不曾推诿客气。

这样的直爽,让白泽不由自主的轻笑,他对着曹萧二人说道:“既然你们已经摆玄儿为师,那我这个做师丈的,自然也就不能小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90章

虽说金钱落宝是以另外一种方式物归原主,但不管有什么样的前情,这一刻,它都成了萧升和曹宝的拜师之礼,当初白泽被天道监控的那样密切,都能毫不留恋的将法宝分给在紫霄宫听道的众人,如今会回过头来寻这金钱落宝,也不过是因为这东西能让他们省下不少事情罢了,当然也不会让曹萧二人吃亏。

至少,这两个日后就是真得上了封神榜,也不会再是魂魄上榜,要为了神位现在榜中拼杀一番不说,无论结果如何,只能借由封神榜重塑肉身的他们都将因此而再也不得半点自由,对于绝大多说为求超脱而潜心修炼的人而言,这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除了早就答应的河图玉简,还有不少好东西,虽说比不上金钱落宝,却正是曹萧两人最急需的,虽然送见面礼的人不是师傅而是不知何时才能扶正的“师丈”,但曹萧二人都不是那不懂得知足的。

恭恭敬敬地向九玄和白泽拜了三拜,曹萧二人在他们的默许下,直接进洞府闭关了,两人并非没见过世面的,心里揣测,便是圣人门下,能学的东西怕也就是这些了,别说那最高能修至准圣的无名功法,单是羲皇陛下那用来演算先天八卦的河图洛书,哪怕是副本,都足够让外人垂涎,若是现在不是封神之劫就要开启,他们还真愿意用一个对他们而言可以说是鸡肋的法宝,去换下这份玉简。

当然,如今有了这样大方的师丈,先前那一点不乐意只能让他们暗叹好险,自己没有真的以貌取人,同时,尊师重道之心又是深刻了几分。而这样的态度给他们两带来的益处,那却是后话了。

看着两人极力掩饰却依然飞快的步伐,九玄心中一笑,这一回,不是因为闲得慌在下棋消磨时光,若是燃灯还是不开眼的来寻她目前唯一的两个弟子的晦气,怕是,会直接被他们两个扫地出门吧。

若是没有圣母的传承,没有被盘凤送入混沌珠里的世界里几番辗转轮回,像他们这样为了一部稍微好一点的功法就差点喜极而泣的,怕是也有她的一份吧。

虽说总有些遗憾,甚至其中还有不可磨灭的伤痕,但是此刻,和好之后,头一次,她掰过白泽的脑袋,紧紧地盯着他眼睛,说道:“还记得你应过我什么吗?”

白泽大手将九玄的双手包裹住,神色极为认真,问出来的话却带着玩笑,“怎么,看到你那两个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徒弟,吃醋啦!”

“你……”九玄的话没有说完,因为白泽接下来的动作让她再也没有机会开口,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过了一瞬,当白泽放过了忘记呼吸的九玄,气喘吁吁的佳人脸色通红如晚霞,那张总是对白泽撂下狠话的红唇,如同玫瑰一般娇艳欲滴。

将再也没有力气抗议的人抱在怀里,白泽的下巴枕着她的肩膀,他如朝圣般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那自由垂直在背上的长发,慢慢的平息突然升起的欲念,用看似喃喃自语,实则刚好能让九玄听见的声音说道:“好吧,其实吃醋的那个是我自己……”

短短的一句话,不过十多个字,却在一瞬间如蜂蜜一样让香气与甜蜜充满了九玄的心田,瞬间充满了力量的神女对于自己的问题却更加计较了,只是,她没再言语,仅仅把脸别过一边去,不论好不容易将欲望平息的白泽怎样逗她,都不言不语。

白泽耍宝地做了无数引人发笑的动作,最后,像是认命似得,无奈地耸了耸肩,说道,:“娘子,为夫知错了,还请娘子大人大量原谅小的吧!”

“谁是你娘子,没羞没臊的,你也不亏心的慌……”扑哧一声,话里含嗔,眼中的笑意满得就要溢出来。

终于等到佳人顾盼,白泽如同打了鸡血,激动地说道:“我就说嘛,要是这样都不能把你都笑,那我以后还要如何过日子?”

“怎么,我若不笑,你会日夜难眠不成?”九玄说得兴致盎然,半假半真。

可以回过神,白泽却早早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虔诚地在九玄的嘴角边落下轻吻,神色认真地说道:“好容易收集了这些捧佳人一笑的方法,若是娘子连个笑脸也无,那我若想视线从此让你再也不见眼泪,只有笑容的承诺,兑现起来可就要加倍努力了。”

“可不是,差点把人家弄哭了才来人家的开心,你也真是逊毙了,天道怎么就选中了你?”九玄玩笑地说道,但这一句话所带来的感动却早已超出了刚刚的喃喃自语,她想,都说比干有颗七窍玲珑心,实际上,这颗心应该是长在了白泽的心里才对,不然,他怎么总是能够这样轻而易举地就让她的怒火消失。不管曾经如何,终究无法干脆地离他远远的。

所以“既然知道,那你一定要记住哦,这一世,若你还要骗我,让我伤心的话,我们,就真的结束了。”

“若是那样,我将拼着魂飞魄散,也要把所有对你的感情与天道融合,默默地守护着你,看着你无忧无虑地过着每一天。”

“此话如同覆水,无法收回!”

“我何曾真正骗过你一次?”

“你是没有,但是你那话中之话,我怎么可能每次都能猜到?”九玄憋着嘴,神色颇有些怨念。

“你不说,我又怎知你不明白,为何不问?”

“强词夺理!”

“好过你无理取闹!”

“你,我要生气了哦!”

“啊,娘子,为夫真的不是故意的……”

嬉嬉闹闹间,已是夕阳西下,连两人所驾的云彩都抖动了起来,阳光打在两人身上,眼见着离武夷山越来越远,终于安静下来的九玄靠在白泽的大腿上,仰头问道:“接下来我们去哪?”

“既然说了是陪娘子你趁着大劫未起出来游历的,自然是娘子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温柔地为像只猫咪一样懒散的九玄顺毛,不知不觉爱上了这项活动的白泽觉得,若是就这样驾着云逗,漫无目的的到处走,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

眼珠提溜一转,眨了眨又长又密的睫毛,九玄试探地开口:“那么,朝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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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此时的朝歌,正因为素心版的妲己而陷入动乱之中。王母瑶池是天定的女仙统领,无论素心对她有多大的仇恨,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她是绝不敢轻举妄动的。而身居高位的女仙本来就不多,女娲不是她惹得起的,如今还指望着完成任务从这位女性圣人手里捞些好处。

其他的,不是像骊山老母那样深居不出的,就是九玄这样“深居简出”从不轻易搭理外人的。所以,在看到姜皇后的瞬间,那对这种天生就高高在上的娇女的嫉妒,以及对同为王者正妻的身份的迁怒,则让心理早就已经扭曲的素心瞬间找到了自瑶姬以后的发泄口。

不想原版妲己的简单粗暴,直接对姜皇后施以挖眼之刑。素心觉得,用钝刀子切肉,慢慢地让这个女人体会失去一切的感觉会更让她感到满足。

所以凭借着皮囊的美色和她那在天庭这个半点也容不得行差踏错的地方历练出来的上位手段,毫不意外的,她获得了帝辛的宠爱,并且在不经意的偶遇了姜文焕之后,以一个无奈奉召入宫的为了父母手足却不得不委曲求全,只能在无人时偷偷感伤的绝艳佳人的形象,成功的俘获了这位皇后唯一的弟弟的铁汉柔情。

而有了这一位的保驾护航,便是姜皇后再生气,对于这个狐媚子,也是无可奈何。而尚不知自己坑了自己姐姐的国舅爷,却因为这个让他疼到骨子里去的罪魁祸首,而将自己的父姐推向了万劫不复。

浑身无力的躺在暗无天日的死牢里,耳边回响的是一向温柔却不失智慧的姐姐声声怨毒的诅咒,是亲眼看着老父被帝辛下令用巨钉钉住手足,被乱刀碎剁,醢尸而亡的哀嚎。

妲己!姜文焕咬牙切齿地叫着这个曾经让他魂牵梦绕,却害得他家破人亡如同废人般被发配在天牢里等死的女人。至今也无法释怀,自己怎么就会傻傻的动用家族暗卫制造假死抛去侯府世子之位不要也要跟这个蛇蝎远走高飞?

而这偏偏,给了这个女人最完美的借口,就是朝廷里那些与姜家交好之人,哪怕明知自己是被算计了,却也没有理由为他们一家说情。好在皇叔比干与闻仲太师都不是那个毒妇一介妇人之言就能蛊惑的。却不知,他那还未成年的两个外甥,如今走到了哪里,是否平安的逃过了那妖姬的追杀。

但是那蛇蝎能得逞,说到底,却是因为帝辛。说来,这对狗男女,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姐姐为他生儿育女,死心塌地地操持后宫,还必须贤惠大度,他竟连问都不问,就行了妲己的鬼话。让他们姐弟两,直到最后被送上刑台,才看清这对狗男女的真面目,说来,还真是委屈他们演这么久的戏了。

苦中作乐地腹议着曾经献上忠心的君王以及那个让他一见倾心的女人。这是如今形同废人的他唯一的乐趣。

吱呀一声,沉重而腐朽的牢房被人打开,一个衣裳褴褛的老汉带着托盘,神情猥琐的朝左右看了看,猫着腰走了进来。看着烂泥一般躺在那里的姜文焕,苍老沙哑的喉咙发出一声叹息,将托盘上的饭菜端到姜文焕的嘴边,暮气沉沉的声音说道:“小伯爷,吃饭了!”

姜文焕艰难地抬起头,看着这个从来不给他好颜色的老狱卒,又看了眼跟往常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饭菜,笑出了声:“怎么,帝辛那厮终于等不及要杀我了,你们这里的断头饭倒是不错啊。”

老汉闻言看了姜文焕一眼,他的眼神很复杂,像是嫉妒,像是愤恨,又像是同情,神色阴晴不定,就连语调也阴阳怪气起来,配上那如同吹破的气球里发出来的声音,没有来得,姜文焕感到一身发麻,“我们哪有这个手艺,是宫里的新娘娘今天正式被封为皇后,对你们这些注定没有以后的凡人起了慈悲心肠,这饭菜,是从皇宫的案台上被直接送来的呢!”

“你说什么,这饭是那毒妇送的!”姜文焕用尽全身力气牙咬切齿,“拿走,拿走,滚!你给我滚!”

仿佛要耗尽体内的最后一点精元,他那被挑断了静脉的双手竟奇迹般的举了起来,只是,还没有挨上饭菜,就被明明看上去年老无力的狱卒一边护着碗筷一边推搡着再度摔在混着奇怪味道的地板上。

老狱卒急急忙忙地将托盘收拾好,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边走,还边念叨着:“我呸!还以为自己是不可一世的国舅爷呢,新娘娘一片好心都白瞎了,还不如给老汉拿回去哄我家那没见过世面的婆娘呢!”

昏暗的大牢回归平静,饿得瘦骨嶙峋的老鼠还在这空无一物的地方努力寻找着合适的吃食,不知是不是因为饿极了,竟顺着刚才那一瞬的香味,穿过不知养了多少蟑螂和其他虫子的木栅栏,吱吱地爬到了姜文焕的身边。

“呵……”一声苦笑,道尽了曾经的东伯侯世子、唯一的国舅爷的辛酸。好像听到了那女人在用尽心机之后踩着姐姐父亲的尸骨登上曾经属于他那可怜的姐姐还留有余温的后座是的钟鼓之声,以及她吩咐宫人来给他“加餐”时那看似悲悯其实恶意满满的语气。

正直壮年的汉子再也无法维持住自己的骄傲,他神情黯淡,形容枯槁,彷若行将就木的老人。那位善良的娘娘啊,怕是还念在往日情分上,像帝辛求了情吧。不然以帝辛的残暴,怎么还能容忍忤逆他的乱臣贼子在这天牢里苟且偷生呢?还真是好算计,都到了这个地步,还要向众人昭示她的无辜与纯良。看啊,她从暴君的手里救下了曾经为商立下汗马功劳的姜家唯一的后人,除了今天,以后她同样会用各种各样的借口去关照从此再也不得自由的曾经的皇后仅有的在世的亲人。

可是啊,我曾经心爱的女人,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无知莽撞贪生怕死的人吗?不呢,姜家的子嗣,从来只有慷慨赴死,绝不苟且偷生。

在生命中的最后一刻,灰暗的眼神明亮如太阳,使出身体里仅剩的一口真气,只要轻轻一咬,这个曾经威武雄壮的汉子,就能结束这被那女人利用最后一丝价值的机会。

吱呀……

沉重的牢门,又一次,被人打开……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终于轮休了,以后估计咱每个星期都是白天上传,不过总有一天是晚上。本来还以为能在元旦前完成这篇,不过现在看样子,要到这个月中旬了,大家觉得应该是个怎么样的结局呢?

☆、第92章

客栈里,因为突然多了个拖油瓶而不得不在留在这里等拖油瓶醒来的九玄双手杵着下巴,一脸无聊对着悠哉地倚着窗沿观察路上行人的白泽抱怨道:“你的治疗术到底行不行,都一天一夜了,这人怎么还不醒。”

白泽看着满是孩子气的九玄,心知让本来准备逛遍朝歌城的她陪他一起守着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却是有些为难,只是,“经历一场大难,有萌生死志,虽说你我去得及时,又动用了些许力量将他治好,但大起大落之下,昏睡的时间长了一点也是正常。本是为了让他恢复精力才用了昏睡咒,若是娘子你是在不耐烦,那为夫现在就把他唤醒如何?”

“算了算了,”九玄连连摆手,颇觉得不好意思。好奇地看了眼满身伤痕已被白泽用法力修复的男人脸上那道被他自己强烈要求要留下的贯穿那张型男脸的狰狞刀疤,九玄说道:“不过我可真么想到,身为武王伐纣的主力军之一东伯侯姜文焕,竟然会被素心收拾成这样。”

听到自家爱人这样关心其他男人,白泽虽说从来不缺自信,却还是警惕心大起,他收回投向那熙熙攘攘的人群的目光,看了眼被他下了昏睡咒都没松开眉头的男人,哪怕是以他见惯了俊男美女的眼光,也不得不承认,撇去那道他不肯消除的伤疤不谈,这姜文焕,确实有着另一种好看。不像自己原本肉身的俊美,而是一种带着男人味的阳刚。

貌似,是某一世这个小女人最喜欢的类型。想到这里,心中微堵的白泽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于是,面上神色不动,他淡定地说道:“妖狐妲己是不识天数的妖物,连青丘狐族都算不上,行事自然带着血腥。素心却是能在秩序井然凭借修为实力说话的天庭里成功上位,以她的心机手段,会把一向受到女人追捧的国舅哄得自己送上灭门的借口,却是真的在容易不过。说来,也是姜文焕自己识人不清,才会落到这副田地。”

“这倒是,据说他后来可是攻打游魂关十数年都不能攻克,想来,虽说有万夫莫当之勇,却也不过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不过,如今我们把他救下,是要直接把他送回东伯侯的封地,还是另行打算,如今那儿可正为了他们一向忠正的领主一家被帝辛几乎灭了满门,在闹着民怨呢!”

虽然对这人没什么信心,但路上正好经过了东伯侯封地的九玄不得不承认,姜氏一族在那里,无论是威望还是声誉,都已经好到了让那里的百信无视君王的态度。要是她是帝辛,有这样一个手握重权的岳家,就算没有妲己,也会等待时机将这一家子干掉呢。他们手上的权利,早就超过一个君王所能容忍的了。

若是这样考虑,这帝辛到底真得是听信了妲己之言,还是想要借着妲己的手排除异己,还真不好说呢。想想他在那段残暴的日子里处死的人吧。不是专权的外戚,就是跟王上对着来偏偏又颇具威望的臣工,貌似除非是因为枕边风,还真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能在短时间内将他们出去了。

虽说这样做对君王自己的威望也会有所影响,但想想帝辛的那些作为,简直就像是为了什么事情疯狂报复的疯子,这里面,真得没有其他的文章在吗?

带着疑惑的眼神望向白泽,九玄期待着爱人那总是能爆出隐藏的真相的能力。而早就习惯她那天马行空的思路的白泽宠溺地刮了刮她那翘起的鼻子,说道:“娘子聪慧,一猜就是一个准儿,你可想知道,让帝辛这样不过一切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九玄的眼睛瞬间放亮,她朝着白泽眨巴眨巴地,像是一只在讨主人欢心的小狗,那明亮的眼神仿佛在说“告诉我吧,酷爱告诉我!”

好不容易让佳人注意力转回自己身上,满意了的白泽当即也不再卖关子,将事情的起因说了出来,“都说商纣王国因妲己,谁又会想到,这个暴虐无情贪花好色的纣王在还是太子的时候,曾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呢?”

只是一句话,就让九玄恍然大悟,更是不得不感叹这一位还真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典型,不过,稍有疑虑的九玄问道:“那这个青梅竹马到底是生是死,还是……”生不如死。

说道这个,白泽将九玄抱在怀里,窗户已经被他关上,可却阻止不了金乌的光芒从缝隙中穿过,然而温暖的阳光怎么样都无法敌过怀中人那让他爱不释手的温度,感受着她的呼吸,白泽叹道:“东伯侯雄踞一方,膝下却人丁单薄,仅有一子一女,这样的人家出来的女儿,比起那些或是地位低下,或是身居高位家里却关系错综复杂的人家出来的姑娘,哪一个更适合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世人皆知。偏偏太子殿下有一个一心喜爱的青梅竹马,要给她以正妻之位。当时,无论是皇帝,大臣,还是有意与皇族联姻的东伯侯,又怎么会任由大好的江山,前程无限的太子,因为一个女人而毁了。只不过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不禁得到了帝辛的喜欢,还让太子的嫡亲兄长微子启爱她入骨呢?”

听了这话,九玄瞠目结舌,这是,商朝时期的玛丽苏,还是哪个穿越同仁啊。竟然能让两个皇子都非卿不娶,于是,自认为已经摆脱震惊这个情绪好多年的仙子结结巴巴地问道:“所以,那个女人后来……”

白泽在九玄瞪大了的杏眼中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正是你想的那样,最后她被先皇指婚给了微子启。这也是同样是商朝皇族中的声名赫赫之士,比干被帝辛挖了心,微子启却活到了最后甚至让周王视为上宾的最主要原因。然而爱人宁愿选择注定无法继承皇位的兄长,也不肯嫁给他,你说帝辛如何不怒,不过深信那人爱着的是自己的帝辛自然不会剥夺爱人最后的平静,哪怕陪在她身边的那人不是他。已经身为帝王的他又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把当初的那些害得他们不能在一起的人,一个个斩草除根,以泄心头之恨……”

也亏得白泽,能用着最平常的语气说出一件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九玄觉得,跟在爱人的身边,她总能发现一些不为人知的真相,而这些真相,九玄想,那静看云起云落的境界,怕是离她很远很远……

作者有话要说:  白泽语:请叫我真相帝……

作者:真相帝,不好意思,我一个手抖,把明早的那份也发出来了,所以在凌晨的时候修改了下时间

☆、第93章

“呵,难道只有他帝辛求爱而不得,我姐姐就合该为了家族利益舍弃心爱的人一心一意做她的贤后,最后在被他一举粉身碎骨吗?!”

突如其来的愤恨之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经历了长长的梦境,姜文焕终于从那个道尽了他前半生最后又将他困在谎言里的梦中挣脱,正好将白泽最后的讲述听了个正着。

白泽与九玄都没有感到意外,身为神仙,若是连一个凡人是在清醒还是昏睡状态都分不清楚,那这身修为,他们可以直接舍弃了,又何谈从天道中挣脱?

两人对视了一眼,拗不过九玄的白泽无奈地看着她对着野男人笑脸盈盈,说道:“呦,我当你要偷听到什么时候,终于忍不住了呀!”

好吧,白泽捂着嘴巴,一脸严肃,心里却不得不承认,九玄的讽刺让他一下子气消了不少,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会给潜在的情敌解围,说到底,他是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

所有,不带半点客气,白泽接着九玄的话直接问道:“你的伤势如今已无大碍,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便是,只是如今东伯侯世子逃出天牢的消息已被素心派人传得沸沸扬扬,你毕竟是个成年男子,若与我夫妻二人一起出现,怕是会引来不少人的怀疑。”

两人一唱一和,语气虽不好听,却是真心在为姜文焕打算,特别是想到那位妻子对他的讽刺,从来行事都是光明磊落的汉子红了红脸,不好意思地开口道:“多谢两位出手相助,某并非故意偷听,只是恰巧醒来,见两位在谈论那与某有着灭家之恨的仇人,实在是,没法,不听下去。”

接着,刚刚恢复不久的汉子双手抱拳,满脸诚恳的保证:“两位放心,再造之恩,某永世不忘,今日两位之言,某绝不会说出去半个字,如今某伤势痊愈,自然不怕招来旧部反而拖累他们为某陪葬。不过,还是烦请两位留下联系之法,某自有办法离开朝歌回归东伯府,到时振臂一呼,待某了却心愿,大仇得报,再来给两位恩人当牛做马,在所不辞!”

白泽轻声一笑,说道:“当牛做马自是不必,你不会以为我能知道这么多的秘辛,甚至轻而易举就将你救出守备森严的天牢,会连个想要给我当牛做马的都找不到吧。世子爷的心意我领了,若你真的领我夫妻二人的情,只需答应我夫妻二人一事便可。”

姜文焕为白泽的不客气愣了愣,但是很快,性情爽朗,就是被连番打击也没折损气节的上任国舅便回过神来,事实上,对于白泽这样的直接,他反倒欣喜不已,在这被那心里七绕八弯的人骗过的汉子看来,这样的直接了当,最是安全不过。

当即,他拍了拍胸脯,满口答应道:“恩公但说无妨,只要不违背道义,某必竭尽所能为恩公达成心愿。”

“你这人,说得好像我家当家的要你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一样,也不想想以我们的本事,真有事情,岂是你一介凡躯应付得来的?”看他说得慷慨激昂,九玄却是不乐意了。

但这话并没有让在场的两位男士感到不满,姜文焕是因为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羞愧,而白泽,则是欢喜地不顾“野男人”在场就揉了揉九玄蓬松的软发。

不过,说话的口气里却是染上了叹息,“玄儿……”他无奈地喊了一声九玄的名字,然后对着姜文焕的眼神里带上来一丝歉意,说道:“内子被我宠坏了,还请阁下不要介意。”

“怎么会?尊夫人优雅而不失俏皮,天真可爱,您的眼光,比起我……”后面的话,姜文焕摸了摸鼻子,神色黯然,因为他觉得,拿这样一个被夫君捧在手心里的女子与妲己这个妖妇比较,是对这个女子的一种侮辱。况且,正如九玄所说,他们两人能将他救出来,又瞬间将他的伤势治好。这样的手段,身为曾经的殷商贵族的他自然清楚,除非修道之人,不然谁能有这本事?他们要是真有事情,又哪里轮得到他去赴汤蹈火?

白泽是何许人也,而姜文焕又是一个将一切写在脸上的人,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白泽也不点明,维持着他略带着超然的作风,说道:“多谢阁下夸奖,我与内子本是来朝歌游玩,谁知一进朝歌城,便见着风声鹤唳,行人脸上犹有心惊,掐指一算,却发现了姜氏一门的惨案。”

说着,白泽顿了顿,戳情敌痛脚什么的,真得很爽有没有,“却是我们来晚了,好在,赶得时间也算及时,阁下以后,还应当振作起来,虽说姜家只剩下你一个,但帝辛性情暴虐,难保,不会迁怒令尊治下平民。”

白泽的话让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姜文焕神色一凛,是啊,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心忧百姓,他急切的开口说道:“多谢恩公提点,正如恩公所言,某应当尽快赶回封地才是。恩公若有吩咐,还请直言,不管是何事,某定当全力以赴,绝不负恩公所托。”

看到他这副模样,虽不喜他的“愚蠢”以及九玄对他的注意,但白泽不免高看他一眼,连生嫩的继承人都这样,无怪乎属地的百姓会爱戴他们胜过帝王,若不是老东伯侯早死姜文焕又太过耿直,而且毕竟曾与殷商联姻,帝王的紫气,也未必会聚在姬昌的头上。可惜了,不过,这对他的计划,却是没有半点影响,“世子不必多礼,吾希望世子做得事情,其实十分简单。世子这一回去,必然会反商。以帝辛的作为来看,今后造反的怕也不会只有世子一家。我只需世子到时若是遇上一生有三眼的杨姓少年时,与他交好,在他烦恼的时候,为他分析排解即可。”

姜文焕愣了,问道“就这件事?”

白泽点了点头好笑地回道:“世子以为我会趁人之危不成?”

……

看着神情略有恍惚的姜文焕走远,白泽撂下脸色,对着一脸讨好的九玄恶狠狠地说道:“姜文焕被素心收拾地很惨,嗯!”

尾音上扬,低沉的音调让九玄手上冒出了鸡皮疙瘩,她左顾右盼,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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