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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洪荒之我不要做怪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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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知自己被当成了救星,但这并不妨碍喜鹊此时那瞬间变差的心情。本来只是想来看看这一位瑶姬仙子是个怎样的人物,却没想到,有仙居然比她早了一步。

而这个仙,可不是喜鹊想要看到的。

那么,又是谁能让喜鹊有这么大的反应呢?

除了那位成功上位的素女娘娘,还能有谁。

说来也是孽缘,虽然如今在天庭交友甚广,但是这素心,却是喜鹊进入天庭之后的第一个朋友。那是巫妖大战刚刚结束不久的事情,那时喜鹊还妾身不明的呆在广寒宫里与那位据说是常曦转世的人族第一美女作伴,然而身份上的差距,以及那一位整天直愣愣地望着月桂流泪的态度,着实让天生乐观的喜鹊颇感吃不消。

正逢昊天和瑶池刚到天庭召集天庭上残留的人手,喜鹊耐不住寂寞。便随着其他小仙的脚步前去拜见。也就是这时,她认识了刚刚从人间飞升上来的素心。两仙对天庭同样懵懂无知,又都是少女模样。自然也就谈在了一起。

然而,她们的关系,却在素心向当时已经因为溜须拍马勤快而被瑶池收在身旁的天奴说了一句自己是在登天之后才见到喜鹊的时候,就有些不尴不尬了。喜鹊不明所以,因害怕有人追究她来到天庭的始末,也就没有反驳。而随后,素心一步步成了瑶池身边的侍女,地位瞬间也高了一等。喜鹊虽然磕磕绊绊地入了仙籍,却因被暗中找来的陆压的安排而并未在天庭的三六九等之中,仅是在清冷的素女宫领了个“闲职”。

期间,喜鹊也曾想去找这位昔日姐妹说个清楚,素心却一直避而未见,直到最后喜鹊不知为何被传成了那一心要攀高枝儿的,在陆压的“劝慰”下知晓了其中的缘由。这才对这个来了天庭之后的第一个朋友彻底死了心。也因此为了洗白自己的名声,而到处结交,渐渐从单纯少女,变成了带了些小心眼,又有点小腹黑的八卦之王。幸好,不管怎么样,她的善良都为变过,而真真爱她的那个傲娇表示,我的女人想要听八卦,那些家伙就应该乖乖奉上才是。

看了看一脸解放表情的瑶姬,再不经意的瞥了眼笑容里意味不明的素女。喜鹊心中叫遭,以她对素心的了解,这女人最擅长的就是踩着别人上位。如今她这个被她坑了不止一回的小白又自己送上门来,这不是上赶着给她机会吗?

诶,但愿瑶姬公主是个明辨是非的。

果不其然,见她迟迟不肯开口只是盯着瑶姬发呆,素心便发作了起来,“大胆,玉帝亲封的公主面前,你竟如此无礼!”

此话一出,瑶姬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一僵,而绿衣跟红霞这两个胆小的早在那一声呵斥下瑟瑟发抖地跪在雪白又透着晶莹的仙石板上,让喜鹊在心中默默地翻起了白眼。这么多年了,还以为有所长进,却不想这人还是那一套,真不知她到底哪里让玉帝看上了眼,不过,眼珠子滴溜一转,喜鹊挑衅似得扬起笑容,说道:“小仙今日奉玄女之命来给公主送贺礼,本是想沾沾公主的喜气,却不想先为公主的容颜给惊呆了,小仙不才,在天界这么多年,像公主这样气度雍容,却又亲切和蔼到让仙看了都忍不住亲近的,可是只有您一个哩,还望公主看在小仙见过没啥世面,一不小心才有些晚给公主见礼的份上,先品尝了这好不容易才集齐的万年灵果,若是开心了,再顺便,就原谅了小仙吧。”

瞧瞧这话,说得多动听。偏偏句句都是对着瑶姬,半点也没有理会素女的意思。让明知是被拍了马屁,却依然讨厌她不起来的瑶姬笑开了脸,也让立在一旁正想着怎样在喜鹊求饶时显得宽宏大量的素心黑了脸。

“还请替我谢过玄女,今日来我这里送东西的仙不少,却唯有她想到了我才刚刚化形,正想着仙果解馋呢,又怎么会责怪你这锦上添花的,后面两位仙子也快快请起,我哪有那么多的规矩?”

瑶姬笑容甜蜜,如获珍宝般喜盈盈的挥手将果盘送到桌上,随意拿起一个,轻咬一口,静静地感受着丝丝果甜之后的浓郁仙气,眼神一亮。这万年的仙果,果然不是凡品,其中仙灵之气虽比不得紫霄宫中那被道祖炼化而来的先天灵气,却已然算是不算错,如今的天材地宝,除了那些已知有主的,哪个不是藏着掖着,这位九天玄女也算大方。

汗!这话要是被喜鹊知道,说不得会感到惭愧,因为这些仙果,都是陆压送来讨好她这个心上人的,其中大部分,早就被这贪嘴的给吃了,从没想过要去细细炼化。而这临时拼成的一盘,其实,是她好不容易,才拼出来不怎么喜欢的那一部分啦。

作者有话要说:

☆、求婚

虽说素心有心借瑶姬立威,但是瑶姬和喜鹊这两个,一个是真通透,一个是天然黑。就是被吓得瑟瑟发抖的绿衣跟红霞都健健缓下了脸色,背景板似得站在一边。

这位素女仙子就是想要挑拨是非,也无法从中找到机会。反而是喜鹊因为素心在而将心中的警戒都放在了她身上,对瑶姬的那点小小偏见却在这短短的接触之中消散了不少,凭心而论,瑶姬确实是一位可交之人。

而瑶姬因这些年身在局外却“看见”了不少,对所谓的高低贵贱早就不太看重,又心中对喜鹊这个“救星”本就有带着一丝好感,见喜鹊为人大方,说话也爽利,不像有些人似得总喜欢藏着掖着,更是觉得自己像是多了个朋友。

两人越说越投机,素心的脸色亦是越来越难看,直到九玄一道神识将喜鹊换回,也不见半点好颜色。终于,见喜鹊走远。素心缓了缓神色,喉间滚动,一声清咳,略有埋怨的对瑶姬说道:“公主贵为陛下之妹,宽和仁厚故是可取,然而也该为陛下的威严着想,那喜鹊不过一无品无级的小仙,公主对她如此和颜悦色,若是被那不长眼的传了出去,反而失了尊贵,无论对她还是对您自己,都没好处,又是何必呢?”

闻言,瑶姬收了笑脸,实在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个与自己兄长暧昧不明的女仙,终究,骨子里还是一派单纯正直的瑶姬肃起了容颜,一张俏脸染上了霜色,一板正经道:“此间就你我五个,我不说,喜鹊不说,那两位仙子一看就是胆小的,也不会说,若真有仙多嘴,素女认为,本宫该找谁?”

“你……”藏在温柔背后的尖刀被淬地雪亮,自下界回来之后,鲜少有仙还敢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这瑶姬,不就是仗着玉帝跟她的那点兄妹之情吗,她还是玉帝一手提拔,在人间闯下偌大名声的呢,等着,这口气,终有要出的时候,不论是喜鹊,还是所谓的公主瑶姬。

心中默默地想着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惩戒这两个对她无礼的,素心强忍着胸口的一起一伏,僵硬地寄出了一个笑容,说道:“这点还请公主放心,素心若是那不分青红皂白的,又怎么能得到陛下青睐,就算不为公主,为了还报陛下恩德,素心也绝不会吐出半个字的,只希望以后在人前,公主还是注意些的好,今日累了一天,想必公主也累了,素心就不再打扰,这就告辞!”

说完,不等瑶姬回话,变长袖一甩,驾云远走。却不知在她心中怒火越演越烈的同时。站在她背后的瑶姬的眉头,却也越皱越紧。

观这素心的一言一行,瑶姬对自家兄长的心思,是真的越来越不能理解。她清楚因为道祖将玄女送入天庭,让兄长心生恐慌,所以才选了个仙子下凡分化玄女在人族的影响。更是在她一化形就封她为公主,又将九玄在天庭的尊位给压了一头。要知道,九玄和他们都是从道祖的紫霄宫中出来的,可以说算得上是同出一脉,也都只有天庭这一处修炼之所,并无其他洞府。虽说这在那些大能眼中看来是一种弱小,但是谁也不能否认,无论是气运还是灵气浓度,天庭在这洪荒之中都是数一数二的。

除了因为天庭是天道所衷意外,更多的是当年帝俊和太一这两位妖皇为了妖族能够长长久久的统治天庭,而费尽心力推演出的周天星辰大阵,却不想当年之为子孙计,如今却便宜了他人。而从这方面看,无论天道还是玉帝王母,都欠陆压这个妖皇遗脉一个因果。

也因此让瑶姬认为,与其去防备身为女仙的九玄,兄长最该担心的其实是陆压。却不知为何,兄长虽不像瑶池姐姐那样针对九玄,暗地里却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给予方便。如今更是不知抽了哪门子疯,用素心这么一个货色来对付九玄。

还摆脱她这个妹妹多多教导素心,天知道,素心那一板一眼的作态,不来教训她就不错啦。偏偏碍于兄长的颜面,瑶姬还必须对她客气。好在今日她也算是小小的出了一口气,但愿以后这位仙子不会再没事来找她联络感情,她可消受不起。

瑶姬放松了身体,形象具无的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的啃着仙果,此时,瑶姬还不知道因为自己一时口快而会让一向做出选择就不会后悔的她在将来的某一天里平生第一次为自己的心软悔恨不已。安心地眯着眼睛的她只想着,也许找个机会她该去跟那位让兄长忌讳的九天玄女那里坐坐,顺便再带回一点素女宫的特产。

而不知自己惦记的其实另有其人的那个小仙,此时却愣愣的杵在素女宫中,脸儿红通,手脚不知该如何摆放,她瞄了眼一旁笑脸盈盈的九玄,吞了吞口水,慢慢地转向满脸写着本座是给你面子你敢不同意的陆压,结结巴巴地冒出了让九玄倍觉亲切的东北腔,“小,小鸦你说啥呢,俺没听清!”

在一篇小清新文里,我们总会发现这样一个事实——脸红,是会传染的。

可惜喜鹊跟陆压从一开始走得就不是那种风格,他们“相识于危难”,“相知于寒微”。哪怕是妖族中残存的老顽固,在了解到喜鹊的“英勇”与“隐忍”之后,都为喜鹊那高贵的品德所感动,修为低怎么了,根脚平凡又如何,这个妖太子妃,未来的妖后,咱们几个老家伙人了。哎世风不古,这位殿下才是我辈妖族该学习的楷模啊,特别是,她还很机灵,很讨人喜欢,不像当年那个没事自己作死的红云。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太子殿下,我们支持您。

可惜备受众妖希望的妖族太子此时的心情却实在有些不美妙,在他看来,他已经勉为其难,提醒喜鹊择定婚期了,这妮子居然还给他不出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难道,不是应该哭着喊着赶紧嫁给他吗?虽然,没想到,喜鹊这丫头也有脸红的时候,而且羞涩起来的样子,果然更符合本太子的审美了。

修长的眉峰一扬,英挺的鼻梁似乎也想上位移了一些,更不用说那刀削的下巴,配上比喜鹊略大一些的横起的杏眼,陆压满脸的不在意,手心却在不经意间捏出了红印,他一脸嫌弃地说道:“真是个笨蛋,连话都听不清楚。我是说,要你来负责婚礼上的布置还有我们两个的喜服。”

“婚,婚,婚礼……还我,我,我们?!”指间对准自己,喜鹊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她径直走向主位,一口气灌下一杯清茶,让一旁看着的九玄顿感肉痛,那是她这些年来好不容易才烘培出的灵茶叶,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还只有那么一点点,如今却被喜鹊给牛嚼牡丹,真是让人心疼。不过好在,也算是回票了。

苦涩的味道让喜鹊冷静了下来,她对着陆压脱口而出:“谁跟你说我们要成婚了?”

陆压眼神一厉,上扬的嘴角立时向下倾斜,脸色颇黑地说道:“怎么,你不想跟我成为夫妻?”

“谁想和你这个……”声音又高到底,渐渐变成连妖也听不到的自语喃喃,让一直观察着她反应的陆压难得的带上了笑脸,他戏谑地问道:“怎么,你想怎么样?”

“你,可是你从来都没说过……”

“哦,我没说过什么?”庄重的太子一脸痞气,此刻的他,仿佛回到了那最无忧无虑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还是个表面乖乖牌,暗地里不知天高地厚的混世魔王,直到一场大劫,让他收敛了过去种种,唯有一丝太阳精火只会给人守护而绝不伤人的温暖,被他遗留在了那个懵懂的闯入尸横片野,为他留下生机的小妖身上。

直到如今,在这难得的时刻,才有了一丝放松,好像,他还是那个天真的孩童。

望着喜鹊无措的神色,他将她的小手牵起,掌心里,是代表着太阳的亘古不变的温暖,他用自己从没有听到过的温柔的语调说:“喜鹊,做我的妻子好吗,千秋万世,陆压只愿牵着喜鹊的手一起走过。”

“你,随你啦,反正从认识你以来就一直是听你的。”喜鹊满脸气愤,却掩不住那眉宇中的喜色,其实,她也是很喜欢,很喜欢陆压的啦。,

说完,他们旁若无人的相顾凝视,仿佛只要看着对方,就已经走到天荒地老。

让立在一边的九玄又是高兴,又难免有些心伤。

高兴的是,来到洪荒后,她终于看到了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难过的是,自己到现在,都是妾身未明,那冤家只以为自己因为被他坑了几世而对他心存怨念,还想着,帮她在洪荒站稳脚跟,顺便助她成圣再结算两人之间的因果。

真是不知,铁树什么时候才能开花?嘛,不过现在,她这个红娘要考虑的是,该怎么样让自家姐妹的婚礼更加尽善尽美了。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1

蜗皇宫,手里拿着精致的请帖,看到上面苍劲浑厚如走龙蛇的字迹,女娲心中感叹,时光荏苒,当年那一脸倔强,头也不回地离开她这娲皇宫的少年,如今,也找到了愿与之携手的半身。

他们诞生于天地开辟之初,各有机缘造化。得天独厚的,成了圣人;辉煌一时的,终究落寞;追求逍遥的,无端横死;有的心灰意冷,隐于名山大川,不再过问世事;有的幽怨暗生,苦心孤诣,只为给挚友讨个公道;有的早已身死道消,有的万般无奈唯有折节转世,更还有那兢兢业业存活下来的,为一线生机,为更进一步,狗苟蝇营,尔虞我诈。

当年紫霄宫中,众仙齐聚,一同追求无上大法的盛景如今,那还能见半分。偏着通天这傻瓜,竟以为凭着他那“不拘一格”收拢的乌合之众,能重现当年的万仙来朝。却不知他的举动,早已犯了忌讳,如不及时收手,则后果难料。

甩甩头,今日这一张请帖,却是让她失了态了,随即,一声轻笑从朱唇吐出,白皙修长的手指将请柬合拢夹在指间,说道:“却没想到,上一次是你,这一次也是你。”

女娲口中说得是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他的长相在最是不缺俊男美女的洪荒上层之中罕见的没有什么能让人一亮的特点,或者说,他最大的特点就是他的普通。然而不管外表看上去再怎么平凡,就是如今已然成圣的女娲,对他亦有几分忌惮。

神兽白泽,通人言,晓万物,不遇圣主,白泽不出。白泽的天生神通是感应事务,而凶吉不过是其中之一。也因为他这能感应凶吉的本事,才能让他在那场混乱的大战中存活下来。然而若是因此就把白泽看作趋利避害的小人,那你就错了。

当年妖族立族是,帝俊为妖皇,太一为东皇,伏羲为羲皇,女娲为娲皇,又有鲲鹏因创造出妖文被封为妖师,其下还有五位妖王,八位妖将。唯有白泽始终未有受封,却一直备受帝俊和伏羲的尊重,太一一向专心修炼,对兄长的行为马首是瞻,虽不清楚白泽的本事,却有样学样,未有失礼之处。

女娲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兄控,在她心里,兄长听帝俊的指挥在天庭工作是权宜之计,就算要注意,那也只需针对帝俊太一和羲和,白泽一个闷在一边半天也不出声的,凭什让他家兄长遇事就要问他,有时候突然遇见棘手的是,都来不及给她一个正脸,就一句我要去找白泽兄商量商量,然后就急匆匆地走了,让当时正想与兄长亲近一下的女娲好生怨念,就是成圣了,也无法将此时放下。

不过随着后来巫妖大战爆发,就连兄长都只能靠她费尽思量才得以转世,而白泽却安安稳稳地活下来,初始还有些怨愤,但随着她们这一辈的人物一个个没落下去,那点小心思,也就变成了总算我在洪荒还有个熟人的感叹了。

如今旧日熟人相见,为得又是那与她颇有因果的孩子的大事,女娲就算是圣人,也不得不感叹一声,人还是那个人,如今的洪荒,却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了。

清楚白泽是个闷葫芦的性子,女娲当然不会介意他不开口回话,更何况,依照她对陆压那孩子的了解,他不气愤自己用了她父皇的洛河图书来就兄长并且助兄长成为天皇也就不错了,怎么还会请她为大婚做见证,圣人是能推演天机,却算计不出妖心,但女娲成圣这么多年,又怎么会害怕这些,隐隐猜出陆压请白泽出山送帖子的用意,她就跟不指望自己能打听出些什么,于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行啦,回去转告你家太子,本座到时一定准时出席,就不留你了。”

白泽听了女娲的话,一道幽光从眼中闪过,浓密的睫毛眨了一眨,他默默一拜,退出了女娲宫。

对于这次的婚礼,陆压虽有心大办,但终究喜鹊崇拜地一句真好你居然有那么多朋友下收起了大包大揽的想法。

太子大人在心中吐槽,朋友,仇人还差不多,不是仇人的,有几个有资格做本太子的朋友?于是,在已经不情不愿的情况下地请了女娲,突然变扭起来的陆压命令手下已将请帖塞在其他几位圣人山门前的童子手里就一声不吭速度的回来。反正帖子本太子是送了的,至于你那些徒子徒孙会不会呈上去,你又会不会闲着没事推算出这一件事情,呵呵,那就不是本太子能控制的了,爱来不来,本太子目前只想让臭丫头平平安安的给他生个小金乌!

哦,忘了说了,请贴上只写了陆压和喜鹊的真名,其他头衔一概没有,后羿射日的那个日是很出名没错,你说金乌稍微懂行一点的也不会错过,提到妖族现任主事,那被点化出来做门童的这里同样隶属妖族的更是久仰大名了。然而,一只乌鸦和一只喜鹊,开玩笑,每年上赶着讨好他们家老爷/师傅/佛祖的多得是,这两个无名小卒居然好意思让他们的老爷/师傅/佛祖去送礼,哼,他们该庆幸本童子没把这东西送上去,不然有他们好看的。

所以,也让后来到了太阳星参加婚礼的女娲,着实吃了一惊,一定是我出门的方式不对,这真的是陆压那就算窝在她的娲皇宫里也要每天拿金灿灿的羽毛来闪瞎她的眼的熊孩子准备的婚礼吗?不是这孩子想要用这个方法来伏击她吧!

可怜的女娲娘娘当然不会知道,如果不是九玄说如果没有她这位主管姻缘的圣人来证婚就领不了天道发的结婚证,被喜鹊刺激到的陆压根本一个人也不会请,哦,九玄不算,那是自己老婆的闺蜜。

“陆压,你结婚就请三个仙你父皇知道吗……”数了数人头,突然发现自己还是没有修炼到家的女娲脱口而出,当然,意识到说错话了的她收回了下半句,你把我大妖族继承人的婚礼弄得这样寒颤,你不怕把你爹妈气得散了的真灵都能重聚起来吗?

然而哪怕是半句话,也让本来看到她还能勉强在这大喜之日勾出笑脸的太子殿下顿时拉下脸色。让发现情况不对的九玄脸上的无奈更明显了几分。

虽然九玄也不希望陆压太过高调,但是看看还有些不在状态的喜鹊,再看看唯一因为知情而且地位不低却一直呆在一边做布景板的白泽,已经神识中太阳星一里外一边顶着酷热汗如雨下一边翘首以盼的一群。

九玄开始觉得她找到天道看金乌一族不顺眼的真相了,一个就让仙这么为难,那要是一群呢?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2

不论九玄感到多么无奈,女娲又是多为故人之子的行为而诧异,也无法阻止史上最寒酸的太子的婚礼的进程。

太阳星上火热依旧,似是明白今日宾客之少,真火虽然没有灵识,却比往常还要艳上几分。九玄充当司仪,将一对新人引导扶桑树前,树下,是帝俊三人的当时为给陆压疗伤而留下的本源精血。这扶桑树,本就是当年帝俊太一的单身之所,后来为培育金乌,又被帝俊移植到汤谷,后羿射日之后,又被不放心自己仅剩的一根独苗的羲和磨着帝俊移回太阳星,并且在树下留下三滴精血,以期让陆压的根骨不受那次重创的影响。

却不想,当年留下的三滴精血,成了他们留给陆压的最后一点念想。感受到了那上面熟悉的气息,女娲也没了脾气,罢了,这一团乱账,如今却是没法算清了。

在九玄的引领下,陆压和喜鹊走到扶桑树下跪下,先拜天地,再拜三人精血,最后新人对拜。女娲微微一笑,走了出来,对陆压喜鹊二人问了一句:“你二人可愿结为道侣?”

陆压神色温柔,斩钉截铁地说道:“愿意。”喜鹊亦是如小鸡啄米一般不住点头,回说愿意。紧接着,陆压深吸一口气,背对扶桑,紧紧的抓着喜鹊的手,站在这盘古右眼所化的太阳星上,他朝喜鹊看了一眼,却不想与喜鹊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夫妻二人相视一笑,对着整个洪荒立下誓言:“天道在上,吾,陆压/喜鹊,再次立誓,结为道侣,永结同心。”

女娲的眼神满是追忆,这一刻,与当年的帝俊与羲和是多么的相似,接着,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拿出了红绣球,说道:“吾女娲今以红绣球为证,陆压与喜鹊结为道侣,吾虽以红绣球证天地人婚,然如今生灵蒙昧,不明礼者不知凡几,故今日以此二人为鉴,凡此之后,不行三礼者,不为夫妻;未有见证者,不为夫妻;成道侣者,唯有一夫一妻;绣球为引,三拜为礼,司仪为见,情不变者,其姻缘必得天之护佑,天道鉴之!”

冥冥之中,一道吱呀的声音仿佛从天空闪过。只见一道道祥云推推搡搡地聚在太阳星上,女娲此举,有定人伦之意,就算天道再不想分给金乌半点功德,大局面前,也不得不摸着鼻子认了。

一道功德金光从天而降,一半被红绣球吸收,一半朝陆压喜鹊而去,飞行途中,又不情不愿的分作大小不等的三份,最大的一份落在了陆压与喜鹊的身上。让陆压当年所受暗伤立时治愈,多年难以攻克的壁垒隐隐有突破之势,喜鹊最是幸运,一下子又真仙变成了金仙修为,稍大的一份有平均分给了一旁的九玄和白泽,虽两人如今都有准圣修为,但是功德这东西,没人嫌少不是。

还有一份,却是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扶桑树下,在这五人的眼皮底下停留了好一会儿,才钻入树中,顿时,扶桑树金光大作,三道精血在浮空中一顿,飞速地冲入喜鹊体内,让没来得及稳定修为的喜鹊顿时晕了过去。

如今,人巫之战刚刚结束,正是天机清明的时候,平静才刚刚来临就突然天降功德,自然不可能不引起圣人们的注意,纷纷掐指推算了起来。老子最先无奈的摇了摇头,唤来了修炼中的大弟子,对着他又是摇头有时叹气,然后又在玄都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将他的修为封印,让玄都给他看千年的大门。

原始直接冷哼一声,将负责庶务的副教主燃灯叫了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话,然后欲言又止,最终摇摇头,直叫燃灯以后注意些弟子的修养,便遣他离开,浑然不知自己的行为给自己埋下了多大的祸患。

西方两位佛祖则是相对苦笑,更是坚定了要从东方挖人的决心。

唯有通天最是看得开,只是感叹了一声如今妖族果然大不如前,一个小小的道童都敢不把陆压放在眼里,另外,就是有点遗憾没能凑上热闹。

倒是身在火云洞的伏羲眉头一皱,对于只有自家妹子去参加了妖族太子的婚礼这一点,总有些隐隐不安。

不论众圣如何做想,此时,陆压将喜鹊抱在怀里,就算是面对女娲也无法退下的傲气一下子消失的一干二净,他半跪在地上,神色惊慌地望着眼前这位在场修为最高的长者,不逊的眼中染上了祈求,让好歹养了他一阵子的女娲不尤心中一叹。

“你这孩子,怎么还是这样一副急性子,难道你的父母叔父还会留下东西害自己的儿媳妇不成?赶紧进入洞府,用双修之法将你那小妻子的气息理顺就好。”说完,看着陆压傻愣愣地表情,女娲颇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怎的,还要我教你不成,还不赶紧退下!”

终于反应过来的里陆压耳根一红,也不顾向女娲行礼,头也不回地抱着喜鹊飞奔而去。留下又好气又好笑的女娲三人。

见两人走远,女娲似笑非笑地对一旁保持沉默的白泽说道:“怎么,婚礼都结束了,道友还不离开,难道是还要本座为道友和这位小友做个见证不成?”

白泽脸色不变,只是静静地看着女娲,也不回话,让女娲好不尴尬。只能将目光转到从没接触过的九玄身上,赞道:“我久居娲皇宫不出,不想这世间又多了一位女修大能,这位道友如有空闲,可望我那娲皇宫一座,说不得,本座还能再成就一双姻缘。”

九玄心思玲珑,自然不会让气氛陷入僵局,更不会辜负女娲好意,偏偏,对于女娲刚才的意见,实在是……

于是,她腼腆一笑,对着女娲一揖,说道:“九玄今日有幸,得见圣人,又逢圣人垂青,自是恭敬不如从命。只是姻缘一事,天道早有注定,强求不得,又有多少人能像圣人与羲皇一样恩爱呢?”说着,她又指了指白泽,道:“更何况我与白泽道友还是初见,圣人若是有意保媒,还需先问问白泽道友的意见呢?”

女娲闻言果然没有其他反应,只是与九玄一样,将目光对准了白泽,这家话一向是个闷葫芦,今日,对陆压这小辈也就罢了,哪怕是反对,女娲也想听白泽亲口说出来。

九玄不明其中就里,对白泽的性情也没什么了解,只希望白泽不会把话说得太难听,凭白得罪一位圣人。

谁知,白泽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两位女神的意料。平凡的脸因为那没心没肺的笑容而生动了起来,看到他的这个表情,不知为何,九玄怎有一种发毛的感觉。事实证明,九玄的预感没有错,因为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大神笑眯眯地对女娲说了两个字:“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白泽

哪里好了?九玄气愤地撕扯手中的袖子,对着眼前的笑面虎在心中腹议。

如果说陆压准备的婚礼让女娲惊讶,那么白泽突然同意跟一个素未蒙面的女修成婚,那就真得让女娲觉得是有反常必有妖了。暂时不知他打得什么主意,女娲不敢贸然答应,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回娲皇宫继续猫着等兄长来给她做参谋去了。独留下九玄带着一块儿甩不开的牛皮糖回了素女殿。

看着那有些无赖的笑脸,九玄便觉心中来气。此时,她也反映了过来,对着那没个正经坐相的神兽放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却不知,道祖竟是下了这样大一盘棋,上次是仓颉,这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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