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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跃大明宫之皇后奋斗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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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了大袖开身的钗钿礼服。
但是没有那个女子敢把腿上的曲线露出来,就是在正式场合,垂腿坐椅子上都是没教养的表现。佳芝很明白如何抓住眼球,那就是露别人不敢露的!佳芝对着自己的一双美腿很自信,她轻轻地俯□,对着李治抛个媚眼:“人家花费了不少心血,就像等着你回来穿给你看的。说句话吗!”
李治红着脸,额头上的青筋都爆起来,半晌他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一句:“是哪个奴婢做的活计,裙子都没缝上!”李治盯着那条开到了大腿上的裙缝,只想着把佳芝如何拉到腿上狠狠地敲一顿屁股。天知道他端庄贤淑,喜欢害羞的娘子,竟然会想出来这个——叫人又爱又恨的衣裳。
“这是人家专门叫留下来的,郎君不觉得这样方便点么?”佳芝说着一转身,把后背露出来,李治可怜的小心肝顿时再受刺激,后面没有薄纱,没有丝绸,整个晶莹洁白的后背,就这样刺进李治的眼睛。裸背的裙子,连着丰满的臀部也呼之欲出了。佳芝生了孩子臀部更加丰满挺翘,被红色的丝缎包裹起来,曲线浑圆。尤其是李治能看见臀部若隐若现的那条深沟。
李治捂着脸呻吟一声,低声的嘟囔了些什么,就在佳芝以为自己是不是玩的过火,她有点担心的咬着嘴唇想要补救的时候,李治噌的窜起来,没等着佳芝喊出声,她就被李治扛在肩膀上,向着床铺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吃货主动出击。
明天亲们再来看吧,你们都知道的。
PS:要收藏,要留言。才有加量不加价。
☆、92最新更新
接下来的几天;佳芝和李治都处在一种鸵鸟的状态里面,两个人面对面的时候比新婚夫妇还要拘谨和羞涩。其实他们无法不拘谨和羞涩,因为那个晚上实在是有点太过火了,以至于——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佳芝就想干脆死了算了。
一看见李治捂着鼻子;一点点的红色从指缝里滴滴答答的渗出来;佳芝顿时傻眼了;她噌的坐起来;扑到李治跟前按着他的下颌骨上的穴位;试图把出血控制住。但是没有效果,佳芝只好拿着手绢把李治的鼻子按住。可是洁白的手绢很快的就被红色的血液给浸染的斑斑点点。李治和佳芝本来是一肚子的火气,顿时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鼻血给冲走了。
佳芝看着李治扔下来换的手上面全是血渍,顿时慌张了,乖乖,这是要出事啊,流鼻血其实是个小事情,谁小时候都免不了的有几次这样的经验,身上穿的多了,贪嘴了,屋子里太热了。记得有一次佳芝吃掉了一筐橘子,之后她拍拍手一个喷嚏,鼻血也跟着出来了。在所有的人看来鼻血是件小事,但是这件小事发生在稚奴身上就不一样了。他的鼻血似乎没有能止住的趋势啊,莫非是自己闹得有点过火了,可是这也没什么啊,若是放在现代的爱情动作片里面就是个入门级啊。
“和娘子没关系!快点换一块手绢来!”一个闷闷地声音响起来,李治郁闷的想要捶墙挠地,自己太没用了,面对着小吃货怎么能跟着个乡野老儿,愚笨痴汉似地,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就没出息成了这个样子。若是被传出去——李治想象一下自己流鼻血的事情若是被传出去,堂堂的东宫太子,只是因为太子妃穿着见“漂亮”的睡衣就鼻血横流,还不要被天下给笑话死了。太子连个女人都齁不住,还管理国家呢!有的时候男人总是把自己的面子和女人挂钩。例如富商就要小妾成群,才能显示自己的富有和成功;文人的身边总要有个红颜知己,方能显得自己文采风流;皇帝的标准配备更是要三千美人,还得源源不断地选来新的美人充实后宫,才能显得出来皇帝文治武功,天下第一。
在很多时候男人的后院人数就和女人的名牌包和鞋子衣裳一样都是标准的配备,你在什么层次就必须有什么样子的配备,才能合群。
太子连自己的老婆都齁不住,李治觉得这个名声简直是比李承乾的荒淫无度,沉迷酒色还要命啊。想着这里,李治一生气,他的鼻血出的更厉害了,就在佳芝惊慌失措的要叫人情太医的时候,李治一把拉住佳芝的胳膊,压低声音闷声闷气的对着她威逼道:“不准叫人。”佳芝担心的看着李治拿着的手绢上晕开的鲜红色,担心的说:“不行,不是这个流鼻血的法子,还是叫太医来看看最好。郎君想多了,他们谁也不敢多说。”
李治气的扔下手绢对着佳芝发出低声的嘶嘶的威胁:“你想叫谁看见你的身上的衣裳?还有这件事一定会传到耶耶的耳朵里面。”这个小吃货真的以为关起门来真的一点风声不透吗?对别人来说东宫确实是个插不进的地方,但是对皇帝来说,只有他不想知道的,没有他不能知道的。
最后佳芝只好下床拿着一盆子凉水给李治冷敷,可能是刚才气血翻涌的厉害,这一会折腾一下,李治的鼻子也停止了出血了,佳芝拿着干净的毛巾给李治擦擦脸,看见他的鼻子不再出血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佳芝把毛巾扔在水盆里面,一便把弄脏的手绢给收起来。
床边上还有一块,佳芝跳下床,弯腰要把那块手绢给捡起来。身后一个力道袭来,佳芝只觉得身体一轻,接下来她就被扔在床上。李治凉冰冰的鼻子尖抵着佳芝的鼻子,那种冷冰冰的感觉,冻得佳芝瑟缩一下,佳芝一看李治的眼神就知道完蛋了。现在李治要开始反击了,佳芝立刻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担心的看着李治,柔声的求饶:“郎君还是早点休息吧,小心累着了。”说着佳芝的眼光不可遏制的看一下李治的鼻子了,似乎在给自己找证据支撑这个说法。
其实佳芝要是接着装可怜,李治可能也就是算了,但是佳芝最后的一句话和看他鼻子的眼神,仿佛在说:“你刚才都流血了,肯定不行了!”男人最不能被质疑的就是能力问题。李治眼眸越发的暗起来了,他把胳膊撑在佳芝的耳边,附身威胁着:“娘子这是小看我了。我岂能叫娘子失望呢?”
说着李治狠狠地吻住了佳芝还要狡辩的小嘴,真正的夜晚才开始呢。一晚上佳芝对自己的脑抽想法真的悔青了肠子,好好地非要琢磨出来什么诱惑睡衣啊,老娘的腰要断了。
佳芝好像是被巨浪裹挟的一片叶子,完全被李治掌握着,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来回回的徘徊着。她的腿被架在李治的肩膀上,恢复纤细的腰肢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握着,一份也不能动,她好像是被钉在地上的兔子,只能任凭着猎人宰割。
佳芝再一次感觉到李治的改变,他们成为夫妻也是有几年了,年轻的小夫妻自然都是要热乎热乎的,就是在刚成亲的那段时间,他们两个整天腻歪着,李治也不是这副气势逼人,几乎要把佳芝拆吃入腹的感觉。小猫在一夜之间成了富有侵略性的老虎,佳芝感觉自己在夫妻欢爱中逐渐的沦落成了小白兔。
一滴一滴的滚烫汗水滴在□的肌肤上,那件惹祸的红色裙子已经成了破烂不堪的一团碎步,随便的扔在一边。李治成了个行动派,他一味的向前,向前,似乎要把几个月的离别在一晚上全都释放出来,佳芝的腰好像是狂风中的柳枝,乌黑的头发床上散开,一晃一晃,似乎一条有生命的河流。
佳芝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发出抱怨的呻吟和娇嗔,摸着一个软垫子想要垫在自己腰下,叫她能在一阵紧似一阵的进攻中舒服一点。李治猛的停顿下来,他喷着灼热的气息,看出佳芝的企图。一只手松开紧握的腰肢,一把抽走了佳芝刚摸着的软垫子,李治一样就看见边上的被子,三两下,从来没自己铺床叠被的太子殿下竟然把一床被子叠成了不错的方块,撑在佳芝的身后。
几乎要散架的腰肢,触到柔软的被子,佳芝的内心吐了一口气,可是接下来,李治一把抬起佳芝的两条腿,使劲的把她提起来,佳芝整个人被按在被子堆上,两条长腿尽力的按向她的肩膀。佳芝浑身一阵哆嗦,接着像是断线的风筝整个人萎顿下来,好像是被融化的奶油,成了一潭春水。
湿润的近乎是泥泞,佳芝只能依靠着被子,啜泣着咬着手指,忍受着李治没完没了的冲击。
等着李治满足的把佳芝抱在怀里,两个人的头发全都披散下来,纠缠在一起,李治满足的翘着嘴角,伸手抚摸着佳芝汗湿的脊背。佳芝浑身酸软,狠狠地赌气不吭声。“你还敢委屈,都是你作兴出来的东西。”李治想着佳芝穿着那件睡衣的样子,满心里立刻开始痒痒起来,鉴于明天还要见大臣,布置皇帝回銮的一应事务,李治只能紧紧胳膊,把佳芝揉进怀里,深深地吸一口气无,摸索着要把被子拉过来:“这会装哑巴,看来还是怕了。”
佳芝想起被子上全被自己弄湿了,顿时一惊,赶紧从床的另一边翻出来一条被子:“郎君换一条被子。”
“为什么?这条薄了点!天气冷了冻着你怎么办呢?”李治伸手摸摸佳芝拉过来的那条被子,一脸的糊涂。佳芝生气的拉过来被子,把两个人蒙住:“你!有你在我还冷什么呢,睡觉!”说着佳芝整个人钻进了李治的怀里,她已经被今天晚上的脱线演出给逼得濒临崩溃了。
第二天早上,可能是佳芝和李治都累了,两个人都没起来,外面的侍婢和内侍们面面相觑,王福生跟着李治赶了好几天的路,晚上就叫东莱值夜。从李治小时候王福生就在李治身边伺候,昨天晚上王福生虽然累得半死,可是惦记着郎君这是第一次出远门,鞍马劳顿,天一亮就起来跑到寝殿门口伺候主人起床。
谁知王福生赶过来,整个院子都还沉静在清晨的静谧里,院子里面的石灯和花草,廊檐下的风铃都一动不动,整个宫殿都和主人一起还在沉睡呢。王福生一转眼就看见东莱靠着廊柱上,脑袋一点一点的,整个人都有栽在地上睡觉的趋势。王福生上前不客气的狠狠地给了东莱一脚,东莱猛的睁开眼睛,他捂着屁股一转脸看见了黑着脸的王福生。
“师傅——”东莱对着自己的师傅还是很敬畏的。
“哼,已经是不早了,郎君和娘子该起身了,你还敢偷懒!”说着王福生的拂尘就在东莱的脑袋上来了一下子。
东莱缩缩脖子,师傅没有使劲打,他也要做出来个态度来,这样师傅觉得自己的面子得了保全,也不会真的拿着自己出气的。“今天郎君定然不会早起,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郎君在外面那么多天,回来了——”东莱对着师傅挤挤眼睛,宦者们理论上虽然不是男人,但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啊。这点事情东莱还是很清楚地。
“你这个高丽奴!”王福生生气的敲一下自己徒弟的脑门,一瞪眼,也不再讲话,抱着手站在廊下竖着耳朵听里面的轻微动静。
可是时间一长,不仅是王福生连着佳芝身边的几个侍婢都有点不放心了。浣纱和若为交换个眼神,浣纱看着越来越亮的天色,侧身对着若为低声的说:“你看都这个时候了,是不是该叫娘子起身了。”若为也是有点着急,她看见一边的两个小宫婢正盯着自己和浣纱,想着接下来要说的话,若为摆着严肃的面孔:“你们去催着热水赶紧烧好了,娘子要起身沐浴的。”两个小宫婢忙着点点头,忙着跑去要热水了。
但是到了平常佳芝和李治起身的时间还是没一点动静,王福生有点站不住了,这个时候刘媪也赶过来。两个人商量一下,决定还是进去看看,尽管太子和太子妃小别胜新婚这点大家都理解,但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李治和佳芝都不是喜欢赖床的人。这个时候还不起身别是出事了吧。
一推开寝殿的大门,随着轻微的咯吱声,刘媪和王福生进来,寝殿里面的香鼎已经早就熄灭了,残存的淡香混合着一些其他的气息冲进了刘媪和王福生的鼻子。刘媪一下子变了脸色,王福生看着刘媪也是脸色不好看。
等着小心翼翼的掀开内室的帷幔,好像没什么别的,一切都是好好地,衣裳架子上还搭着昨天刘媪亲自挂上去的佳芝的衣裳。可能被外面的声音给惊动了,李治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是谁?”
“奴婢王福生侍奉郎君起身。”王福生听着李治的声音虽然还带着睡梦中的迷迷糊糊,可是音调平稳,应该是没事了。李治看着还睡的正沉的佳芝,回味下昨天晚上的疯狂,李治的嘴角微微的翘起来。他附身亲下佳芝的脸蛋,隔着帐子说:“收声,娘子还在休息。”说着李治披着一件寝衣下床。
李治被王福生和东莱簇拥着去外面梳洗了,这里刘媪有点担心的看着还在睡觉的佳芝,刘媪掀开帐子,小心翼翼的窥探进去,佳芝正裹着一床被子,头发披散着,睡的正香。刘媪看佳芝面色如常,也就放心了。她忙着放下帐子,这个时候浣纱和若为领着两个小宫婢进来。一个小宫婢眼睛尖,一眼看见在靠着床的地毯上有个染着血的东西。
“浣纱姐姐,你看那是什么!”小宫婢悄悄地扯一下浣纱的袖子,指着那个手绢。这下可是出事了,佳芝被刘媪和浣纱这些奴婢的惊叫声给吓醒了,接着刘媪根本不管什么,一把掀开佳芝身上的被子要检查自己养大的宝贝究竟是被怎么了。
整个场面只能拿着一锅粥来形容了,听见里面侍婢们的叫声。刚从浴桶里面爬出来的李治顾不上穿衣裳,噌的一声窜进来,后面的王福生和东莱被溅了一头一脸的水,两个人顾不上擦脸,举着衣裳和浴巾赶紧撵上去。郎君还浑身上下一目了然呢,这副样子出去——王福生都想要对李治说:“郎君啊,你和娘子昨天晚上干什么了?闹成这个样子,年轻人要知道节制啊!”
佳芝很无辜很倒霉,正在睡的正香,猛的被掀开被子,光溜溜的吹凉风谁也不会高兴,还没清醒过来,她就被刘媪的架势给吓坏了。奶娘要干什么,她看哪里,手往哪里伸啊!非礼啊!佳芝几乎是本能的抱着被子和刘媪展开了争夺战。
等着李治一进来,浣纱和若为这些侍婢彻底倒了霉了,两个小宫婢被突然裸奔进来的李治给吓得呱呱大叫,要不是平常被训练的很好,没准两个小宫婢手上的东西全都招呼到了太子殿下的身上。“流氓啊!一早上就果奔的流氓色狼啊!”两个小宫婢脸色煞白,立刻奔着墙壁而去,跑不出去只能面壁,这种东西看了要长针眼啊。
佳芝一睁眼先是刘媪的抽风要给自己检查身体,一转眼又是李治红果果的裸奔出来,一脸焦急的说:“娘子怎么了?”
最后的场面很搞笑,佳芝和李治两个裹着一条被子坐在床上,面对着刘媪的盘问。刘媪的手上拿着一块染血的手绢佳芝点头如捣蒜的向自己的奶娘保证那是自己昨天晚上流鼻血的结果。
刘媪扔给佳芝一个我信你才有鬼呢的眼神,终于是出去了,饱经磨难的太子夫妇总算是能爬起来梳洗见人了。
刘媪到底还是把太医给请来,佳芝和李治都被按在那里诊脉开方子,太医一脸狐疑的开了方子离开,心里嘀咕着郎君和娘子身体康泰,怎么东宫来人偏生是急火火的说娘子身体有恙呢?
李治晚上一回来丽正殿,就被当头扔过来一张药方子,佳芝一脸薄怒的叉着腰做母老虎状:“今天刘媪逼问了我一天了,她以为是——”太丢人了,没法说了。以为是李治太粗鲁弄伤了佳芝,担心的奶娘甚至要检查佳芝的身体,可是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佳芝死也不肯叫人看见。一天下来,佳芝都要崩溃了。
李治看看那张药方子,嘴角一挑,搂着佳芝亲吻着扎毛的小吃货:“这个,还行娘子担当些吧。”太子殿下对着老婆流鼻血不管怎么都是丑闻。
佳芝气咻咻的指着那张药方子,不满的哼着:“我没病不要吃药!”
“我每天亲自给娘子煎药如何?”李治从善如流,越看佳芝吃瘪的样子他越高兴。
李二凤陛下总算是回到了长安城,父子几天没见又在大臣面前表演下父慈子孝,久别重逢。等着封赏了将士,群臣给皇帝歌功颂德毕,李二凤开始关心起来自己的孩子们了。萧才人在皇帝回来之前生了一个皇子,这个消息叫因为高句丽之战没有大获全胜,有点意兴阑珊的李二凤陛下又精神焕发了。皇宫里面已经是很久没有孩子的降生了。
可惜李二凤只是拿着孩子证明自己还十年富力强的皇帝,他对着刚出生的小皇子没什么特别的宠爱,到现在连名字还没起呢。
关心了心爱的晋阳公主,李二凤陛下又把眼光投在了东宫身上。他要关心下自己的继承人,最心爱的儿子稚奴了。
作者有话要说:皇帝一抽风谁也挡不住。
鼻血是给后面留伏笔啊,这里标记一下。
☆、93有更新了
李二凤看着李治脸上呈现出来的成熟的棱角,有点感慨的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李治在皇帝开口叫太子留下的时候;心里就转了几遍,耶耶交代下来的公事都处理好了,出征辽东的将士赏赐的名单也都递上去了;长安城的粮价早就平稳了,今年各地都是报了大熟;应该不存在饥荒什么的。耶耶叫自己是什么事情呢?莫非是耶耶想要给晋阳的驸马晋升官职。长乐公主和晋阳公主是嫡出的公主;长乐公主的驸马也就不说了;反正长孙冲有长孙无忌这个爹;还有皇帝这位姑父。前途无限啊!比起来,耶耶嘴疼爱的兕子的驸马就有点拿不出去了。也不是虞昶人品不好;完全是虞昶整个一个不是富贵花的气场。
李治心里想着给虞昶个什么官职,一边坐在皇帝指定的位子上。出去一趟辽东,李二凤有种隐隐约约的预感,他真的老了。以前风餐露宿,拎着刀上马砍人基本都是手到擒来,完全是业余爱好。可是这次出征,李二凤深深地感觉到从内心生出来的疲惫。以前征战突厥的时候自己骑着马狂奔几百里地那是小菜一碟,但是,这次在辽东,皇帝在中军舒服威严的营帐里面,反而是经常感觉从身体每个骨头缝里面冒出来的疲劳感。
人生苦短,时光若白驹过隙,也不过是如初了。尤其是看着稚奴,这个昨天似乎还在自己膝前拿着毛笔乱花的孩子,怎么一转眼就成了成熟的男子了。李治因为成亲,有生了儿子,早就迫不及待的留起来髭须,可惜一副白嫩包子脸配上浅浅的一圈黑色绒毛,给人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觉。被佳芝嫌弃了几次,李治也只好暂时放弃了蓄须的妄想。但是在定州的几个月,李治真的好像是一夜之间成了大人,白皙的肤色被太阳盖上浅棕色的印记,连带着蓄起来很有型的小小的唇髭。
“稚奴长大了,耶耶却是老了!”李二凤拍拍李治的肩膀,比以前健壮厚实的多了。得了,李治心里放下了,耶耶这是没什么要紧事,他只是在对着自己发感慨罢了。于是父子两个进入了谈心模式,李治先跟着皇帝汇报一下自己的近况,还有当康小猪和李忠。当康小同学已经完全进入到了特别折磨人期间,他终于学会了走路,可以对着东宫里面的门槛台阶应付自如。
当康小猪就能为所欲为的开始大冒险活动了,现在东宫的一景就是当康童鞋迈着小短腿在前面屁颠颠的跑着,后面跟着无数的奶娘保姆和侍婢,好像一条华丽丽的大尾巴,小心翼翼的跟着,哄着。生怕把这位预备役皇太孙殿下给摔着碰着。偏生佳芝还吩咐当康的奶娘和保姆,不要担心孩子摔着,叫他自己锻炼着走路。这下当康更如鱼得水,整天疯跑了。李二凤陛下听着自己孙子的伟大事迹,摸着胡子一阵满足。当康是嫡出,身体健康,头脑聪明,看起来应该是不会夭折的。
其实按着李二凤陛下对着李治的疼爱和特别偏心,严格的嫡庶有别思想,当康一生下来就可以被册封为皇太孙的。但是唐朝的婴儿存活率实在是堪忧啊,即使是条件好的豪门之家甚至是皇宫,也不能保生下来的孩子都能养活了。
尽管那个喜欢抓自己胡子的小嫩包子很可爱,李二凤还是压抑着册立皇太孙的念头带着大群出去打仗了。“耶耶也有一年时间没见当康了,这个阿翁做的不称职啊!明天把当康带到朕跟前来看看。”皇帝想着在年底的当康小猪过一岁生日的时候册封皇太孙了。
李治当然是想着这件事呢,儿子总是自己的好,尤其是当康,在李治的眼里就是自己的第一个儿子,庶出的李忠只能算是半拉,嫡庶之别可是很严肃的事情不能马虎的。(这个很囧,感情在小九这里儿子和烧鸡仿佛,还带卖半只的。当然了,在唐朝出身的一条硬件要求就是看是不是嫡出还是庶出,而且不管男女都是一样的。要是小老婆养的,爹的官职再大,也不能给皇帝做侍卫这项很有前途的工作滴。)
听见耶耶如此说,李治心里明白只是要册封当康做皇太孙了,有个皇太孙的太子,是不是屁股底下的位子更稳固,自己也能在东宫里面住的更安心些呢。至少目前看来——李治在心里转转,外面的哥哥弟弟们还算是老实,大臣里面也没有谁敢公然反对自己。真是屁股决定后脑袋,做太子和皇帝的坏处就是时时刻刻担心被人算计自己的位子。
“当康正在顽皮的时候,若是他淘气,还请耶耶教训他!”知子莫若父,李治很清楚当康是个披着天使外衣的小恶魔,抢占自己的地盘,捣乱,拿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你,即使你对着被当康撕成一条一条的珍贵书籍心疼的吐血,可是对着个可爱的小宝宝,你也只能挤出来一个牙疼的微笑,身后呼噜呼噜他的小脑袋:“当康很乖!”才怪呢!李治内心盘算一下,是不是回去先和孩子的娘商量下,给康小猪敲敲警钟,省的惹恼了耶耶不好收场。
就在李治想着孩子娘的时候,李二凤陛下也提起来儿媳妇了:“当康身体健康,可是好事。当初兕子初生的时候体弱多病,我和你阿娘专门给她起了这个名字。你不在长安这些天,娘子好否?”
李治被耶耶的话给问住了,小吃货一直忙着看孩子,看家嫩,身体健康吃嘛嘛香。怎么耶耶忽然问起来了?是不是后宫那个妃子在耶耶面前说了小吃货的坏话了?还是耶耶听见什么风声,自己在定州的时候,叫小吃货把公文整理出来送到定州的事情被耶耶知道了?李治心里转着各式各样的念头,脸上却是一副平和神态:“多谢耶耶惦记着娘子,娘子安好。”哼,害的寡人流鼻血,有的是时间想出来那样的东西穿身上还能不好?好的冒泡!
“咳咳,前几天恍惚听见东宫里面传召太医。稚奴现在身体健康,可是小时候也是经常生病的。耶耶恍惚之间听见东宫传召太医,真是担心死了,还以为是稚奴生病了。你要连夜赶回长安,安排大军凯旋的种种琐事,耶耶明白你的孝心。可是还是身体要紧,你从洛阳带着人一走,耶耶就是担心你的安危。原来是娘子身体不适,其实普天之下父母疼爱孩子的心是一样的。你心疼当康,耶耶记挂着稚奴,娘子的父母,特进魏国公王仁祐夫妇也惦记着娘子啊。”李二凤一边说一边审视着李治的神色。
根据皇帝的可靠情报报告,稚奴回来的那天,东宫似乎有流血事件发生?李二凤听见这个似是而非的情报,顿时着急上火,皇帝陛下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小夫妻打架了,见血了!可是皇帝又立刻否定了这个猜想。太子妃王氏性子柔顺,太子夫妻感情好,他们小夫妻久别重逢,哪有时间打架啊!
接着李二凤又想起来,李治小时候身体不好,他跟着自己一路上跑到了定州,操心十万大军的粮草车马民夫辎重等等,也是累坏了。后来到了洛阳还要赶着回长安,别是把孩子累坏了!李二凤陛下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在长安城下了,等着见着率领百官迎接自己的李治的时候,李二凤陛下又安心了。自己的儿子精神很好,成熟稳重的站在那里,完全没事。
儿子没事,李二凤立刻放心下来,就把这个消息扔在一边不管了。可是东宫为什么会突然宣召太医去,李二凤叫人问了太医院,得到的结果是当天去东宫的太医含含糊糊的,说一切安好。皇帝都有疑心病,他的脑子里开始充满了各式各样的疑问。正巧高阳公主进宫,她却是言辞之间闪闪烁烁的起来太子的脾气似乎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样温和。而且听说太子对着身边的人有暴力倾向。高阳在李二凤面前吞吞吐吐的说:“儿身边的侍婢有和东宫里面的宫婢认识的,据说郎君——弄伤了娘子,第二天早上,娘子身边的奶娘,急的都要哭了。”言下之意太子妃被家暴了。
李二凤一听女儿的话,立刻拧着眉毛,心里翻腾起来了。太子妃王氏性格温和,他们夫妻感情也好啊。可是为什么高阳说稚奴粗暴对待妻子,直闹得要太医诊治。不管在那个时代,对着结发妻子动粗都是叫人不齿的行为,尤其是储君,以后做了皇帝,能对着结发妻子动手的人,对着大臣们也不会有容忍雅量,若是那个大臣进谏热闹了皇帝。李二凤的脑子里从商纣王到杨广,亡国之君们的残暴行为一下子全浮现出来。
进而,皇帝又把这些和自己的宝贝稚奴给联想一下,顿时有点手脚冰凉,他想起承乾以前也是个老实的好孩子,后来不也是长歪了?万一稚奴也是这个样子呢,就好像他身体里面藏着两个人,一个心底仁慈,老实诚恳,待人温和。一个内心阴暗,性格暴躁,乖僻暴力。李二凤陛下和所有的皇帝一样脑补功夫了得,很快的李二凤就开始担心是不是稚奴走上了程乾的老路了。这一回太子不COS突厥人了,开始对着老婆动粗了,接着就是宫婢,再下来就是属员大臣侍卫,最后不就是自己了吗!不行一定要闹清楚!
李二凤担心着儿子染上打老婆的恶习,李治也被耶耶的话给问的小心肝颤啊颤的。那种不能见人的丢人现眼的事情打死也不能说啊。于是李治决定装糊涂:“魏国公和夫人在陈州,不过阿狸倒是回来了。也许是娘子的阿翁想念孙女,不如儿子特别请王思政来东宫和娘子相见。或者等着王仁祐进京城的时候,我和娘子一起去看看,也算是尽了孝道。”李治小心应对,暗想着耶耶如何想起来魏国公了?
李二凤听着儿子的话,要是放在高阳说那些话以前,李二凤一定是感慨自己的儿子真孝顺,可是现在李二凤听起来,更觉得这是稚奴在掩饰什么。东宫里面具体是什么情形,皇帝很需要知道,于是李二凤退了一步,拍拍稚奴的肩膀:“稚奴能顾及王仁祐夫妻,也是心地仁厚的缘故。”接着李二凤转着圈子说了些叫稚奴摸不着头脑的话。
等着李治从甘露殿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晕晕乎乎的,一点也没发现站在远处的徐婕妤正看着他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跟着李治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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