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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爱说笑[展昭同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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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后顾之忧,姑娘莫要对自己失了信心。统共就三回,第一回都熬了过来,怎么反倒说起了丧气话来了?”
丁月华垂着头,心知他的话安慰居多,可这痛苦谁也不能替她承受,除了咬牙扛下别无选择。这个时候,她若提要求,展大哥会应下吧?忐忑道:“展大哥,你,你可否唤我月华?姑娘姑娘的,多生疏。”
展昭看着她惨白的面容,不忍拒绝,含笑点头,当下便唤了声月华,换来她一个心满意足地微笑。这笑容令他心酸,他虽答应苏琳与她保持距离,可这姑娘着实招惹心疼,无端遭受这等横祸,成全她这点小小心愿又有何妨?丁月华因心愿达成显得精神了几分,道:“哥哥虽同我说了这几日的事,可脑子里还是乱哄哄的。只记得同苏姑娘一道在馄饨摊吃馄饨,苏姑娘她没事吧?”
“她无碍。毒被下在汤勺上,你不巧取用了染毒的勺子。”展昭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趁她精神好想多问问当时情形。“你当时可有遇见可疑的人?”
丁月华摇头,当时她盯着开封府大门,全部心思都挂在展昭身上,连苏姑娘落座都后知后觉,哪里会注意到有没有可疑的人。展昭也不失望,转了话题,挑了些轻松的事说与她听,冲淡了解毒的痛楚。丁月华毕竟虚弱,展昭没有多打扰,待丁兆兰归来便起身告辞。途经花园,遇见唐诺依旧就着月光在花园信步,略略寒暄了几句。心里对他的戒备加深,听苏琳说唐诺去了她的铺子,真是难缠!
唐诺的行事实在让苏琳觉得浑身难受,这个男人总给她阴森的感觉。像他这样的冷情之人,偏执起来更疯狂,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因而,苏琳每回对上他放光的狭长双眸总会浑身发冷;他是想拿她试药,还是拿她入药?
丁月华今日要服第二次的药,不宜见客;唐诺又驻扎在开封府,苏琳索性打消了去探望的心思,改去找卓无冬多了解一下唐诺这个人;万一他真有变态的举动,也好有个应对的措施。卓无冬搁下手头的事情前往云隐山多日,归来之后一直忙于处理积压的事务,苏琳到访时,议事堂里聚集了一众管事。卓无冬见苏琳来访,草草交代了事宜,将人打发了去。
苏琳心中暗忖,雄关镖局搁估计能位列世界五百强,刚才是邪魅狂狷的毒舌总裁召唤高级主管开例会。鱼贯而出的管事皆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让苏琳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想她在现代时,他的顶头上司也是酷爱在例会上毒舌,令人发指!
最后出来的是毒舌之后神清气爽的卓总镖头,位高权重的男人都是霸气与毒舌兼备的,不毒舌怎么能彰显霸气?随他进了书房,只见书桌上一片凌乱;账本后厚一摞,书信夹杂在其间,几封已经拆封的随意用镇纸压着。可见这几日他是忙得天昏地暗,连整齐都顾不上,遑论有闲暇练字。苏琳在书桌前站定:“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了。”
卓无冬收拾着桌面,不甚在意:“无妨,生意上的事永远忙不完。你来也好,我偷空歇一下。”苏琳点头认同,工作生活要合理安排才对。扫了眼摊开的账本,密密麻麻的字看得眼花,一眼还看不清写了什么;再看已眼,再看,再看!最后还是捧在手里仔细辨认了半天才看清了金额,不由仰天长叹,一万七千四百六十九!费了老半天的劲,脑子才转过弯来,她不是商业间谍的料,账本放眼前都捉摸不透。
“有何不妥?”卓无冬笑了笑,她似乎看着吃力,不会看账本?苏琳又随手翻了几页,蝇头小字写的极为工整,可对习惯了阿拉伯数字的现代人而言,仍是阅读不便的。合上账本放了回去,道:“这里的记账方式与我老家的不同,看不习惯。”何止只有记账放是不同,她与这个时代都格格不入;一句无心的说笑又招惹来了唐诺,要她彻底摒弃现代的特质,融入这里没那么容易,也不是短时间能办到的。
卓无冬手上略停,问:“在姑娘老家是如何记账的?”苏琳摇头,“与你们并不适用,不提也罢。”她已经深刻体会到反常为妖,一定要低调再低调,若不谨言慎行不知又会惹来什么麻烦。虽卓无冬值得信任,可还是能少一事便少一事吧。卓无冬也顺势转了话题:“丁姑娘如何了?解毒可还顺利?”算算日子,早过了九天的期限,应当是开始解毒了。唐门少主果真行事难测,就因丁姑娘名唤月华便决定出手相助,想这般不安常理行事的人最难应对。
提到丁月华,苏琳心里有些纠结。她同情她的遭遇,也忧心她的毒。可是,见展昭这么围着她转,担心她,紧张她;她实在不能自欺欺人地说自己毫不在意。她见过太多太多因这类事而感情生变的事例,如何不担忧?加之她原就对展昭有意,病中身心俱疲,就怕会因此对展昭更加依恋。而此时,无论什么事,展昭皆不忍拒绝;解毒之后又当如何处之?呵呵……竟有些患难见真情的味道。
伸手到桌旁的冰盆里拨弄着碎冰,淡淡道:“前日服下了第一回的解药,展昭和丁氏双侠轮流给她输真气,熬了五个时辰才挺了过来。今日服第二回得药,这时辰怕是还在熬,也不知情况如何了。”
五个时辰?卓无冬一愣,追问:“总共要服几次解药?”
“三次,每两天一次。据唐少主所言,服下之后五脏六腑如同火燎刀绞般剧痛难忍,熬过五个时辰药效才算过去。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卓无冬听了手边的事,沉思起来;即便是三个人轮流,五个时辰消耗真气负担也不小。随着丁月华日渐虚弱,只怕要耗费更多真气才能缓解她的痛楚。瞧了眼无精打采的苏琳,问道:“可要同我一道去开封府瞧瞧?”
苏琳迟疑了一下,她确实想去看看丁月华,可又不想遇见唐诺,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卓无冬见她吃吃未动,转念一想,笑道:“姑娘找我可是有事?那我待办了你的事再去也不迟。”苏琳甩甩手上的水珠,叹道:“一起去吧,边走边聊。”
午后日头毒辣,蝉鸣不断,二人在树荫下走了一段,苏琳才开口道:“你对唐少主了解多少?”卓无冬多少有些意外,她理应与唐少主毫无牵扯,怎么打听起他的事来了?略顿了顿,答道:“我与唐少主只有几面之缘,不过是点头之交罢了。对他所知也多来自江湖传言,据闻他酷爱制毒,且天赋极高;为炼毒可无所不用其极,手段残忍。再有就是江湖上还传言他性子阴戾,喜怒无常,极难相处。”
苏琳默然,果然是变态!她算是被他盯上了,该如何是好?卓无冬继续道:“这回他会如此爽快地出手相助令我很意外,这与他一贯的做风不符。”
“他会不会是另有所图?”显然,唐诺绝不是好心肠的人,为解丁月华的毒连珍贵的月见草都用上了,着实叫人意外。他是一时心血来潮?还是另有所图?先救人后谈条件不是失了先机么?他那样精于算计的人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果真叫人难以捉摸。
“你觉得他图什么?”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可也只是稍微思索便抛之脑后。唐诺这人行事本就难测,即便他要提无理要求,只要不是太过离谱,人命当前都容不得他们拒绝。他既然未提,那便真是心情好,想帮丁月华一把。
苏琳望着前方开封府大门,在心中反问自己,他图什么?丁月华又什么值得他图谋的?唐门少主还能缺了什么不成?但愿他帮丁月华解了毒,过足了救死扶伤的瘾之后赶紧回去,少在这碍眼招人嫌。
第64章 丁月华解毒3
一路进了开封府;直到丁月华的院子都未遇见唐诺;这多少让苏琳安心了不少。随后她又开始担心展昭;武侠小说中说,消耗真气也是耗体的;他有好心肠;做事向来不遗余力;丁月华还要熬许久;别是等她好了;他反倒把身体拖垮了。瞧了眼前头步伐稳健的卓无冬,心想他是特意来帮忙的吧?虽然毒舌;其实也是烂好人一个。
进了屋,丁月华刚刚缓过一波疼痛;喝了参茶躺下休息。今日她明显精力不佳,除了身体经过上次的药物反噬虚弱之外,今次的痛楚也大于上回,呕出的污血也比上回多。发作的时间更是缩短了许多,几乎毫无喘息的空挡。此刻她半昏迷着,浑身被冷汗湿透,呼吸浅浅,真的是命悬一线。
卓无冬跟丁氏双侠略做寒暄后,低声问道:“今日情况如何?”展昭擦了擦额间的汗,踱到桌边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叹道:“比前日难熬。”丁氏双侠也面露疲色,呆坐在桌前发愣,今日三个时辰都还为熬过,月华的身子就已经快到极限了。这可如何是好?
苏琳则拧了毛巾替丁月华细细擦了脸,丁月华面色惨白,眉头紧锁,还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擦过脸,又拧了毛巾替她擦手,她的手指纤细修长,很是漂亮,只是掌心全是指甲的掐痕。至于被子床单,上头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突然,丁月华身子痉挛起来,苏琳大惊失色,慌忙叫道:“展昭!”卓无冬离的最近,大步走来,扶起丁月华,掌心贴向她后背,将真气灌入。苏琳见丁月华坐不稳,连忙帮着扶好。展昭也赶过来,伸手接替苏琳扶住丁月华,见她的身子还在颤抖,眉头一皱,双掌压在她肩头,也开始灌入真气。如此双管齐下,丁月华眉间才稍显舒展,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她喷出一口污血,向前瘫倒在展昭怀中,气若游丝。
苏琳在一旁看得心惊胆颤,万万没想到反噬会这么厉害,那口血喷得凶猛,她的身子真的熬得住嘛?丁氏双侠面色晦暗,发作时间越来越短,竟要卓总镖头和展昭二人同时输入真气才能缓解痛楚!难怪都道碧落九天的解药比毒药还凶猛。
展昭扶起丁月华,用衣袖胡乱擦去她嘴边的血迹,焦急道:“月华!月华!你可还好?”一柱香的功夫都不到就又发作了!
苏琳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他唤她月华!早先那场争吵之后他明明已经改口了,现在又唤她月华!她就知道这种情况下他是有求必应,他对丁月华的同情和不忍终将会给她带来无限遐想,生出许多不该有的想法。待她的毒解了之后,她难道就甘愿这么默默离去?苏琳可以预见日后的纠葛,是她轻敌,养虎为患!
丁月华强撑着睁开眼看了展昭一眼又瘫软下去,无力地靠在展昭肩头,哽咽道:“展大哥……我,我撑不住了……”一波接一波的剧痛撕扯着她,痛得连呼吸都困难;这般辛苦,她熬不住了。展昭抿着唇,面色凝重,今日的状况他心里有数,真气源源不断灌入她体内却收效甚微,可嘴上却道:“莫要说傻话,今日已经熬过一半,再坚持一下!”
此情此景,苏琳即便心里有再多不快也只能压下,或许她真的熬不过去,就当是成全一个将死之人最后的心愿吧。微微垂首,不愿看这如同生离死别的画面,她的心上人抱着别的女人生离死别,多讽刺?丁月华低哑地嘤嘤哭泣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分外令人揪心,丁氏双侠红了眼圈,卓无冬也由床头退开,背身面朝窗户而立。苏琳死死盯着二人,心里甚至希望她就这么挺不过去。
展昭迟疑了一下,抬手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柔声道:“听大哥的话,先把参茶喝了,莫要说丧气话,会好起来的。”苏琳将一旁的参茶端来,只喂了两口她便喝不下了,流着泪呜咽着:“展大哥,展大哥……我,我……”展昭练吗又低声劝慰,终于哄得她再喝了几口。
见她实在喝不下,便也作罢。展昭想扶她躺下休息,她却虚抓着展昭的衣襟,摇头道:“展大哥,让我靠着你可好?或许这就我最后的时间了……”苏琳低头咬紧牙关,她所担心的事终于上演了!此时此刻展昭必然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如她所料,展昭没有拒绝,反而轻声道:“好,你靠着大哥歇一会儿。”
丁月华虚弱一笑,脸上荡漾着幸福:“若能一直这么靠着展大哥,月华死也无憾了。”卓无冬听闻这话回头瞥了一眼,展昭虽也觉得此话不妥,可此时不宜刺激她,只能安抚她:“不会有事的。”丁月华微微摇头:“展大哥,你不必安慰我。我不怕死,我相信即便月华不在了,大哥也会将月华记在心里的。是不是?”
丁兆兰听不得妹妹的丧气话,抢着答道:“展昭心里自然有你,为了展昭你更要撑下去!摸要叫他伤心难过,你好了还怕没有以后吗?”
苏琳再也听不下去,径直离了房间。不用想也知道展昭说不出拒绝的话,若丁月华撑不下去到也罢,若挺了过来,那么……眼下她如何能跳出来辩驳?丁月华生命垂危,谁会指责她的不是?可她实在不能亲眼看着自己的男人被人强推给别的女人而无动于衷,更无法闪着圣母的光芒成全他们!
丁兆兰根本没留意到苏琳含怒离去,急切地盯着展昭,道:“展昭,你说呢?若月华好起来,你们……”展昭自方才就留心到苏琳面色不好,心知丁月华的话令她心里不快;可眼下的的情形令她不得不以丁月华为先,只能暂且委屈她。她愤然离去,他心中不是没有焦急,却脱不开身。那头丁兆兰一再追问,丁月华也满脸希冀,只能含糊道:“只有好起来才有以后,你说是吗?”
虽无明确答复,可也未把话说死,丁月华心满意足地以为在展昭怀中闭眼小憩。良久,展昭以为她睡熟,想扶她躺下,稍一动便惊醒了怀中的人。丁月华楚楚可怜地哀求他别走,丁氏双侠也在一旁朝他使颜色,无奈,只能压下心头的焦急耗在这。
卓无冬扫了眼丁氏双侠,心生不满。虽说丁月华命悬一线,可也不能当着苏琳的面如此行事。在看展昭,只见他眉头紧锁,眼里透着无奈。略摇了摇头,他就是太过心善,才会常常让自己处在两难只地。而这丁姑娘,娇娇弱弱加叫人那难以拒绝;苏琳与她相比,太过刚强。而,过刚,易折。
苏琳愤恨地出了院子,心里不断咒骂,要死了不起吗?就能这么明目张胆地横刀夺爱?什么叫做展昭心里自然有你,为了展昭你更要撑下去?简直是逼迫!那种情况之下,他们要展昭如何作答?展昭那人,不用想也知道会以大局为重,八成会先应下再说。
急急走出很远,把丁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遍才觉得胸中闷气稍除,冷静下来之后又忍不住叹气,生气又有何用?如今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权宜之计,算不得数,先哄得丁月华打起精神熬过这一关才是眼下的要事。展昭也辛苦,她再与他置气岂不更为难他?罢了,她去熬点鸡汤给她补补身子吧。自己的男人总归还是要自己心疼。
蓦地,一个清冷的声音犹如一通冰水当头浇下——“苏姑娘,行色匆匆是要去哪?唐诺倚在回廊处含笑看着她,手中还捏着半块馒头,廊下水面上聚集着群。苏琳虽心里发憷,面上却不甘示弱,朝回廊下的水面瞄了眼,道:“唐少主好兴致。”
“展大人这几日为了丁姑娘忙前忙后不遗余力,当真令人动容。不知姑娘作何感想。”唐诺撒了些馒头屑入水,引来鱼群竞相争食。“我若是姑娘,可没这般肚量。”
苏琳目不斜视地盯着水面下鱼儿墙式,莫名想到了自己与丁月华。嘲讽一笑,他这是想挑拨离间?“唐少主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唐诺似死自言自语:“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丁姑娘熬不过此劫也不奇怪。
苏琳猛地抬头盯着眼前俊逸得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他到底意欲何为?这番话若是落到旁人耳中,只怕又会引起误会。正色道:“唐少主用毒一绝,怎会失手?丁姑娘吉人天相,定会平安脱险!”
唐诺轻笑一记,将手中的馒头尽数撒落,拍了拍手:“苏姑娘,唐某自觉与你一见如故,想赠你一物,能助你防百毒。”苏琳警惕地后退几步,一见如故?当她是三岁孩童吗?左右瞧了瞧,四下竟然无一人!得尽快脱身才行。唐诺看穿她的心思,眼里透着必得之色,缓缓靠近,冷声道:“若想丁姑娘平安脱险,姑娘还是接受唐某的一番好意为好。”说着,抓起她的手,撸起她的衣袖,露出光洁的手臂。
苏琳想收回手,奈何被他仅仅扣住,半分动弹不得。焦急道:“你要做什么?”
“那日听闻姑娘自称有千年难得一见得体质,唐某好奇得很。姑娘可否愿意随唐某回唐门?唐门自不会亏待姑娘,姑娘想被奉为圣女,日后便是唐门圣女。”果然是那日无心之言惹来的祸事,苏琳心中暗恼,急忙道:“唐少主误会了,那不过是我的笑谈,当不得真。”
“当不当得真只有试过之后才能知晓。”唐诺眯着眼笑得云淡风轻,笑得苏琳脊背发冷。“若天花水痘痨病真奈何不了姑娘,那姑娘便是唐门圣女。”
苏琳心想,他该不会当她百毒不侵,想拿她试尽天下奇毒吧?无论如何都要打消他的念头。“自古以来圣女皆要是处子之身才能服众,我已经不当处女很多年,实在难担此重任!”
“哦?”唐诺不以为意,“是不是处子口说无凭。”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都在想要在这里说什么,每每到了写的时候忘了事先想好的内容……今夜晴转多云,春光明媚,努力存稿中……
第65章 丁月华解毒4
“你想干什么?”苏琳瞪大眼;他不会是想亲自验货吧?唐诺在她的瞪视之下拔开瓷瓶的塞子;自她头上取下簪子;挑了一点朱红的药膏点在她的手臂上。见那药膏缓缓渗到皮肤下,才满意地松开手。
苏琳大骇;急忙用手去擦;甚至吐了几口唾沫再擦;那红点丝毫不去,抖着声问:“你给我涂了什么?”不是毒药吧?唐诺脸上绽放出满意的笑容;一字一顿答道:“守宫砂。”
守宫砂?!苏琳愣半晌才反应过来,顿时觉得一阵屈辱。他凭什么给她点这种东西?她是不是处子关他屁事!唐诺无视她阴沉如水的脸色;将药瓶收入怀中:“这不是普通的守宫砂,可防百毒。点了这唐门特制的守宫砂,你便是唐门中人了。”
苏琳被他傲慢的语气激怒,再也顾不得其他,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本姑娘是不是处子关你屁事!谁稀罕你的防百毒?谁稀罕当唐门圣女?就算你这唐门少主要以身相许本姑娘都不稀罕!少自作多情!你以为一个守宫砂就能奈何得了我?本姑娘今晚就破了这处子之身!”
唐诺立时冷了脸,眼神阴鸷:“我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守宫砂若是消了,我必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扬长而去。苏琳心中惶恐不安,她相信他说到做到;丁月华的命还捏在他手中,她无论如何都要忍下这口恶气;这节骨眼展昭也□乏术。顾不得许多,这可如何是好?
这一日,直到掌灯时分,才算熬了过去,展昭觉得甚是疲乏;今日消耗了大量真气,幸好有卓无冬相助。而丁月华则彻底陷入了昏迷,众人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汤药灌下,第三回的反噬能否熬得住实在难料。再瞧自己,一身血污,狼狈不堪。回到房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才换好,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是厨房的张嫂,张嫂将食盒放到桌上,满面笑容:“展大人,苏姑娘特意炖了鸡汤给您补身子。怕凉了,一直放在厨房里温着,托我待您回来了给您送来。”展昭心中一暖,荡开笑容:“有劳张嫂了。”
张嫂摆摆手:“展大人客气了,是苏姑娘有心。见你没日没夜地操劳公务,又要替丁姑娘疗伤,担心您累了身子,特意炖鸡汤送来。别看她平日里大大咧咧,对您却是无比上心,这几日大家都担心丁姑娘,唯独她记挂着您。您可要好好待人家。”
待送走了张嫂,展昭不禁嘴角带笑,想不到她还有这份心。打开食盒,顿时香气扑鼻;这才惊觉自己连午饭都未曾吃,此刻已然饥肠辘辘。一盅鸡汤下肚,暖了心房。今晚丁月华那暂且无事,他得以脱身;想到下午苏琳愤然离去,他势必要去安抚一番。
展昭到铺子寻苏琳,苏琳不太在意,翠鸣却万分积极,赶忙将二人送出了铺子,声称自己一个人忙得过来。苏琳有些哭笑不得,翠鸣小小年纪操心的却不少,首当其冲便是她的姻缘;深怕她抓不住展昭,让他给跑了。展昭见此时店里确实没多少客人,也就承了翠鸣的好意,同苏琳一道出了铺子。
展昭未曾吃晚饭,想着她最近消瘦了不少,便同她一道吃饭去。苏琳想起她送去开封府的鸡汤,问道:“我送去的鸡汤你可喝了?”展昭连连点头,夸赞鸡汤好喝,美得苏琳得意非常。话题不自觉又转到了丁月华身上,气氛便又沉闷起来。展昭低叹:“她的话你莫要往心里去,我当时所说的也算不得数,都是权宜之计。”
说到这个苏琳心里满是憋屈,当下觉得展昭的祖宗十八代也必须问候才行,嘟嚷道:“就怕说着说这就成真了。”
“什么?”展昭一时没听清,略俯身靠近了点。苏琳心知此事他也是迫于无奈,改口道:“没什么,丁姑娘怎样了?中午那会儿瞧着怪吓人的。”
展昭沉默半晌只道不知,随后扯开了话题:“想吃些什么?近来你瘦了许多,要多吃点,摸要再提减肥。”苏琳见展昭对丁月华的情况草草带过,也不再提,总归是尽人事听天命。搁下公务杂事,两人亲热地吃了一顿饭,自中毒案以来,已经许久未曾如此放松了。结果,两人都撑得慌,便又多了一项饭后消食的安排。
路旁玉兰花的香气随着凉风飘散,蹿入鼻间令人心旷神怡;两人也不说话,就这么嗅着花香默默走着。苏琳心里纠结这要不要把下午遇见唐诺的事说给他知道,那个守宫砂真的很碍眼,无论她如何擦洗都不能除去。下意识地握住手腕,心中顿感屈辱。展昭见她一直握着手腕,奇怪道:“手怎么了?”
虽不想他为自己的事烦心,可唐诺真的让她恶心,也不知他又会做什么变态的事,还是说给展昭知道比较好。缓缓撸起袖子,露出手上的红点来,展昭一惊:“这是……”苏琳沉着脸道:“守宫砂。今天我回去的时候遇见了唐少主,他强行给我点上的。”
展昭盯着那点刺目的红色,胸口翻腾着怒意。唐诺,他到底意欲何为?实在是欺人太甚!苏琳将袖子拉好,叹道:“他把我的戏言当真了,说什么点了这唐门特制的守宫砂就是唐门的人了,还叫我跟他回唐门当圣女……我把他骂了一通。看来,我这回真的惹上大麻烦了。”
“我定不会让他动你的。”展昭眼里烧着怒火,万万没想到一个碧落九天竟然会扯出这么多事来。苏琳笑了笑:“眼下丁姑娘解毒要紧,唐诺既然要我跟他回唐门,就不会对我不利,你别担心。就是这守宫砂看着碍眼!我做了什么,什么时候做的,大家都一目了然。有种被围观的感觉。”
展昭叹了一口气,对她不甚上心的反应喜忧参半,被唐门盯上可不是闹着玩的。苏琳见他愁眉不展,凑了过来,小声道:“要不,你帮我去了这该死的守宫砂?”展昭嘴唇一抿,脸上满是怒意,正色道:“姑娘请谨言慎行!”
好吧,如此义正言辞地拒绝,看来勾搭他未婚先睡是行不通的了。
丁月华的身体经过前两回解药的反噬早已千疮百孔,只剩一口气吊着,这第三回的解药服下能否撑得住?定是双侠看着虚弱的妹妹迟迟不敢让她在服药,出了唐诺,一屋子的人界面色凝重。
苏琳今日也来了,横竖已经跟唐诺摊牌,也没什么好躲的了。斜了他一眼,冷血变态!说是出手相救,其实是想看丁月华受苦,好满足他变态的心理需求吧?唐诺没有错过她投来的不善眼神,笑道:“苏姑娘为何这般看唐某?”
展昭略侧了身子,挡住唐诺投向苏琳的目光。苏琳移了半步,自展昭身后探出半个身子,道:“唐少主,丁姑娘这般难熬,你就好人做到底,想想可有办法减轻她的痛苦。”唐诺双手背在身后,在房里踱了几步,“唐某早就有言在先,碧落九天的解药凶猛,熬不过是常有的事。也劝过你们三思而行,如今后悔已是来不及。”
“那可否再缓上一日服药?月华现在这样……”丁兆心里清楚开弓没有回头箭,想着若能让妹妹再缓上一日,或许把握会更大一点。唐诺摇头:“要不能断,否则前功尽弃。”
屋里陷入一片死寂,苏琳厌恶地瞪了唐诺一眼,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如果因为她对唐诺不敬而拖累了丁月华,那她的罪孽就深重了;索性背过身去,不看他那张讨人厌的脸。展昭悄声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劝她回去;她在这他容易分心,再有就是不想她因为丁月华心中不快。
然而,今日是最关键的一日,即便回去也无心其他,苏琳便守在屋外候着。屋里屋外的人进进出出,起先偶尔还能听到丁月华的声音,到后来,听到的皆是众人急切的叫唤声。这一场生死较量看得她胆颤心惊,也不知这是第几次叹气,第几回抬头看日头,只觉得时间难熬,度日如年。
直到傍晚,展昭才从房中出来;苏琳急切地迎上去,见他脸上疲色尽显,不免有些心疼。丁月华要是再拖上几日,恐怕他也要被拖垮了;得知丁月华已无碍,她心中的大石也跟着落地。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笑开来:“快回去梳洗一下吧,脏死了!”
展昭低头瞧了瞧自己,血污汗渍沾染一身,确实狼狈不堪。随着丁月华脱险,他的心情也轻松了起来,笑道:“可是嫌弃我了?”苏琳后退两步,佯装嫌恶:“你还真当自己是抢手货?也就本姑娘勉为其难收了你。”
“那还真是委屈姑娘了。”
望着他满是笑意的双眼,她迎回了久违的轻松惬意,“累不累?”他毫不犹豫地点头,今日确实累得不轻。苏琳原想说她可以给他按摩,美色当前摸两把也是好的,这么一偏,不禁想入非非。
展昭见她聊着聊着就走了神,脸上表情还很微妙,好奇道:“在想什么?”苏琳目光贪婪地上下瞄着,身穿便服的他少了分凌厉多了些温润。脑中又浮现初见时替他包扎伤口的情形——身材是真的好啊!看得到吃不着,真着急,无奈道:“美色当前不能动手,憋得慌!”
她最近的言行越发大胆起来,他免不了又要训斥:“谨言慎行!怎得又犯老毛病?你说这话与市井混混何异?”当然有异,她是市井女混混,娇笑着:“这不是没有外人吗?不让我原形毕露一下,会憋死!”
“憋不死!”
“生不如死比死还折磨!”
展昭不满地抿唇,还待再开口训话,苏琳识时务地示弱:“好吧,既然展大人喜欢大家闺秀,民女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博大人一笑,谁让民女对大人一见倾心呢?”
油嘴滑舌!真的是女子该有的矜持半分都没有!苏琳被他无奈的模样逗得直笑:“展大人,你就给民女笑一个吧!”展昭抬手在她头上敲了一记,“刁民!不得无理!”
她闪开两步,“展昭,你能耐了!继耍流氓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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