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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神道阎罗天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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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见此,俱都看出了这李同知是出言要护着十九殿下乾泰,几人相视一下,相继转身告辞。
几人离去后,乾泰也分外感激。将人迎入住处,两人就交谈了一番。临走时,李同知又告诫乾泰切勿沾染那外邪魔道,此为世人所畏惧憎恶之物。
李同知离开,乾泰望着这位老人,珍妃的父亲,非世家所出,却能做到今日的成就,却也是一位大才,可惜黄昏已晚矣,要是再晚生了几十年,怕也会是乱世中的一位名臣。
傍晚,再无人来询问乾泰,乾泰也终于摆脱了河妖之时的漩涡,独自一人走到船头,摒退周围巡逻的羽林军军士,站在龙头远远的朝河岸的西北方几百里外的阴山望去!
水鬼正化作一道清流随波逐流,一夜之间,在昏迷中本能的回到自己的老巢小阴山溪流。
乾泰趴在甲板的栏杆上,龙船下方江水破涛汹涌。乾泰似看目光在欣赏河岸的景色,其实目光已经像是划过了万千距离,穿过红尘,盯着一夜之间已经回到小阴山的水鬼,看着水鬼身上的变化。
此时的水鬼陷入昏迷之中,身躯像是一泓水流在河水中混荡,在乾泰看向这个方向的时候,河鬼突然醒来。
水鬼从河水中坐起,眼中闪过一丝威严清明,道:“自此之后,吾方是第二元神阴司阎都!”
水鬼御水踏波站起,身上波光闪烁,很快一身黑色的蓬衣笼罩在身外,淡淡的神力散在四周,全然没有了之前水鬼身上的污秽之气。这水鬼自龙船囚牢之中就已被乾泰夺舍,以前世灵魂主神的‘神格’连成第二元神珠附身水鬼之身,以神格中残玉的一点神力逃出囚牢。
阴山溪是源自通天河的支流,在兖州偏西北的一座小镇肥城附近,溪流两岸村庄坐落,有荒野的果林和农田,这里离府城很远。
正看着远在小阴山自己鬼神分身的进展,本尊乾泰这时突然感到背后正有一股危险靠近。“殿下在看什么?”这时突然传来一声从背后传来,乾泰赶快回头看,站在甲板上的正那两人之间有过矛盾的李道远。
“是你,李道远。”乾泰冷眼道,两人初见面就是弓张剑拔,乾泰并不相信此人对自己来说是什么善人。
“李道远见过殿下。”李道远风度翩翩拱手见了一礼,可眼神却上瞟小心的打量着乾泰这个不大孩子。
乾泰迟迟没有出声,眯眼看着眼前的这位翩衣公子,却不知此人刚刚为何要对自己生出邪恶之心。乾泰试探道:“你……刚刚……。想推我下河?……”
这正勾着头的李道远被说中心事身形一震,道“殿下误会……。。”乾泰不信此言,突然“疾~!”的一声,李道远骤然出手拍出一道黄符,定在乾泰身上。
“既然猜出了,就给我下去!是那混世魔王公孙霸要的你的命!”李道远面容平淡的诉说一句,双手抓向被定住的乾泰的胸口,要将其扔入河中。
危机时刻,乾泰丹田中孕养的‘帝王龙气’冲的一下从丹田中冲出,龙气在头顶一冲,符纸直接被震掉燃烧成灰烬。
乾泰一把抓住李道远递来的双手,‘不可能~!碰~!’
乾泰反扣着其人掌腕,身上平日养气锻炼的一身巨力运出,直接一把带过李道远的身躯朝身后的河中甩去。
哗!~,一声落水时,李道远大意之下,近身却被身形幼小的乾泰给摔出,坠入水中。
“来人,这里有刺客~!”乾泰一脱离危险,当即大声喊人,引来附近的侍卫。“殿下~!刺客在那里?”“刺客就是那李道远,已被我扔下河里,快派人打捞抓住此人!”乾泰喊出是李道远行刺,这些士兵冲到船边向下一望,河面上飘着的正是平日李道远的衣服装饰。
可就在士兵要下河打捞,水中的衣袍突然化水而去。这时一身白衣的李道远反而从船舱中走出,让众人惊愕十分。
那‘又一个’的李道远从船舱走出道:“不好一定是那河妖,昨晚偷了我的衣物,吾还在他身上见到了一面黑纹令牌,正是那幽州黑山的令牌。”
李道远一副关怀耿直的语气又问“殿下,那人刺杀可还说了些什么?”
“这人并没有说什么,之时突然出手得手后,大意之下却不小心被我反扣住双手,扔到了河里。”乾泰见事情不会再有结果,就顺了李道远的话瞒下事实。乾泰也未说出,那‘刺客’最后说的一句是幽州公孙霸要刺杀自己的话。
乾泰双眼能够看人气运面向,刚刚谋害自己之人正是那李道远。此番遭遇,不得不让乾泰对着幽州的公孙霸产生好奇了,而且为什么这李道远要谋害自己,又嫁祸给这人?
第14章 时化‘夜游神’
阴水溪是一条源自小阴山的溪流,曲连有几十里,灌溉两岸县下的农田。阴水溪与通天河支流相连,是豫州西部百姓较为赖以生存的溪流之一。小阴山往北是蔓延千里的大阴山山域,再往北就是北方的封禅神山泰山山域。大晋北方多荒野山峦之地,民风彪悍,多生乱匪。
在阴水溪地下的暗河中,这里生存者许多污秽的妖魔外邪,俱都是来自阴山和北方大阴山流出的山中妖物,再就是肥城县治下生民死后的亡魂所化。
小阴山脚下,有一村为林溪村,顾名思义村庄濒临阴水溪,四周靠近小阴山多树林、果园。
林溪村一带河岸的区域就是那带头袭击皇上的那只水鬼的老巢所在。这溪流的地下暗河中,还生存着许多其他的污秽妖物,可整个阴水溪众邪中,当以水鬼为尊。
此时乾泰附身的水鬼已经返回了老巢。这只河鬼已经被乾泰炼成了一只鬼神分身。
乾泰身上有一物‘灵魂神格’,为前世所得。那是自己未重生前还是阎都鬼帝时与异域灵魂主神同归于尽,自‘灵魂主神’身上所得之物。乾泰重生以来,这可灵魂主神的神格就被封在自己的识海之中,就连乾泰也不能触及。
年前乾泰得气运之助,冲开了天庭业障打开识海,乾泰也正式开始修炼《诸天生死轮》帝王功法。当日在望海山上,就将那识海之中的‘神格’一举自识海中拉入丹田,经手几月来自己内气祭炼孕化,化作了一颗异宝‘灵珠’。
本来乾泰还未想法怎样用这样异宝,直到月前在东宫太子殿中,听了太子等人所说这皇朝更替之事之后,就心生了另做打算备条后路的想法。乾泰自那天之后,就打算利用丹田中的这颗‘灵珠’练就第二元神。
‘第二元神法’那是用的是自己前世做冥府鬼帝时搜集的一篇练就‘第二元神’的功法,此法是前世那些魔道修仙之人的真传,练就第二元神,将自己一分为二,不但可以平白多出一条性命,更可同时修炼,互为倚助,可谓是上等的分身之术。
可此等妙法需要灵宝奇珍作为寄托‘元灵魂魄’的宝物,乾泰来到这方世界后一直没有得到过什么宝物,只有这灵魂主神的‘神格’被自己几个月来的‘帝王龙气’孕化,化作一颗‘宝珠’,正好用作修炼第二元神之法。
最后,乾泰在龙船上见到妖物攻船之时,自觉机会到来,这才伺机接触了水鬼,并冒险当着侍郎陆成的面,把‘神格’打入水鬼体内,夺舍了水鬼,将水鬼炼成了另一个自己的鬼神分身,又连夜逃走回到了这水鬼本来的小阴山老巢。
后来这个鬼神之身的乾泰,也就是自称为‘阎都’的新的水鬼重新逃回了阴山溪老巢,在此醒来。
这就是通天河上的龙船中水鬼逃走一事的由来。
乾泰这些天一边细心体悟两个身躯的差别,并利用神格中的剩余一点神力修炼《诸天生死功》,正式成就了那真正的鬼神之身。
这鬼神,又为阴司之神,由名字也可清楚,为生灵死后的亡魂所化,行神道信仰之法,主阴阳两界之事。
比如前世的幽冥地府中,就有无数的鬼民,其中又有各司其职的鬼神,如:夜游神、鬼差、判官、鬼仙、鬼帝,以及阳间的土地、山神、路神、城隍剧都是鬼神所属。这鬼神也有阶位之分,而且这‘官大一级压死人’的说法在阴司之中更是很是清晰,阶位的不同,其中不但与所辖能力不同,更代表着身上的法力不同。
在东方的神道体系当中与异域的诸神不同,自下而上分别为:生灵死后的鬼民,法力低微的夜游神,辖域一地的土地、山神,掌管阴阳两域的城隍,得享天地正果的鬼仙,以及主张众生生死之事的鬼帝。
乾泰附身前的水鬼,本为一桀骜不驯、浑浑噩噩的外邪鬼物,在前世也只是相当于一只有些根基的鬼民。而乾泰附身之后,用神格中剩余稀少的神力重新洗练了水鬼身上的污秽之气,脱胎换骨转化成了一个初具神灵之力的小鬼,乾泰此时的阶位也只是属于鬼神中最低阶的‘夜游神’一属。
乾泰附身之后,为了区别肉身本身,取名水鬼为自己前世的名字:阎都,以寄托前世自己的过去。
神道讲究行功德赏罚之事,牧养万民,收集信仰。所谓‘神力’,也是吸收信仰之力结合天地灵气转化成的一种奇特力量。阎都此时之所以只是一位最低阶的‘夜游神’,那是因因为还未有人信仰阎都。
只有得众生信仰,方能得到无尽的信仰之力,不断进阶。这才是自己这具分身今后主要要走的道路,如前世的自己一样,要得众人信仰敬畏,最终重新建立起这阴司地府,赏罚众生轮回。
好在阎都这一醒来就已经蜕去污秽之身,已经成就了最低阶的‘夜游神’。这‘夜游神’虽然能力低微,可也有‘入梦通言’之能,可沟通生民。
夜游神为恶鬼之首,有巡查人世间冤屈善恶的神职,每到夜晚可出入生灵周围,监视其中苟且伤害之人做事,白天时,隐退。又会‘托梦’,行恐吓告诫之事,除恶扬善。夜游神也已经是神道之中的一员,虽然是最低阶的一种,可也能够受人祭拜信仰,吸纳香火信仰之力。
第二元神分身阎都醒来后,思考清楚了自己这具分身如今的情况,就一直待在林溪村附近的河下的暗河洞府之中,每日里出来探寻一下周边的情况,熟悉自己这一个新的身份。
第15章 天子祭,时化‘夜游神’(下)
兵部、刑部的官员都到了船头后,仔细调查了乾泰遇刺的事情。不过此事的最终结果,还是扣给了那河妖身上。
可在羽林军士兵的供词中,别有蹊跷。先是见河中李家李道远的衣物又化水而去,后李道远又从船舱中走出,咬定是前晚逃走的河妖或其同伙所为制造出不在场的证据。而乾泰也前后有言行不一奇怪之处,所以此事其中却透漏着一点奇怪。
夜色静静,龙船及周围的几艘战船都森严戒备,阴郁之气暗藏。连续几天的不平静,使这此泰山巡游天下之行隐含着几分不平定。
“朝阳兄,你说龙船刚刚出了上京,船上先后出了两次祸事,此次泰山之行怕也难顺利,难道皇室真的要没落,人道已不在大晋吗?”乾高宗束手站在桌案前,朝下方的白发五十的半老之人问,甚是认真。
“陛下。”王朝阳又道:“人意即是天意,如今大晋子民所想,就是人世兴衰演变,此为规矩。”
王朝阳言语中打着机锋,不过意思却表达的清楚。不是人道不再大晋了,而是这天下的黎民百姓的心声,是世间兴衰的自然轮回。
“你。。。。。。。”“王朝阳,你是当朝大儒,吾要还坐这皇位,你又如何?”
王朝阳谏言道:“秦王朝二世而亡,皆因秦王一扫**后又觊觎方仙道长生之途,贪心不足才受了人道反噬。陛下如真要行事,只会萤火苟灭,瞬在一眨之间。”
乾高宗闻言气得屏住呼吸,不过看着眼前这个当朝大儒的生死无患的心静,也无法说些什么。
只过了一会,乾高宗才慢悠悠的道:“‘一万年前有秦王,西方来的金甲山’,就连这金甲漫山的雄兵,却也抵不过这涛海的黎民,人道如刀,民意如规,束缚的就连皇朝也要跌倒。。。。。。”
“陛下珍重,且为大晋的九百年江山、黎民百姓的生活做考虑,这世间没有永生的生命,却有铭记的功业。”王朝阳躬身再次谏言,劝皇上勿要伤神。
吸~!乾高宗吸了一口气,哼了一声,在席上的桌案边坐下。又挥手示意让王朝阳、以及王朝阳身边的太保乾正元坐下。“这黎民自然有各州他们今后的主子慢慢照顾。”
又前身问乾正元道:“正元皇兄,你对这几天的事情怎么看?”
“陛下,大劫已经将起,大晋却是是到了不得不抉择的时刻,吾作为乾族宗长,自然是认为只要吾乾族能够在乱世中平安过度即可,此番泰山,只管秋风扫落叶,谁挡了吾皇室祭拜泰山,只管杀!反正今后乱世一来,怕也不会再有吾大晋了。”
“我皇室乾族也是一世家望族。”乾高宗只是这样回复太保,不知是感慨还是讽刺,反正是这大晋倾倒的祸根世家门阀很不满意。却问:“不过此事却还要查,是不是那公孙霸指使的河妖攻的龙船,又是谁暗害吾的第十九皇儿!”“还有,既然我乾族要过渡大劫,那泰儿也颇有不凡就少不了族中的支持吧,此次泰儿遇刺,族中可有何资助?”
“自然,宗人府自来对乾族优秀的子弟厚待照顾,我已经派族人给泰儿送去了灵药,并派去了两个乾龙卫今后就给了泰儿。”
“恩,那我这个做父皇的就替泰儿谢过你这个大伯了。”
“微臣乾正元不敢。”
“再派人送几瓶前些日子太一宗送来的‘丹药’,既然这大晋朝真要倒,就多留些东西给皇子们,不能都让族中带到益州,今后是不是吾乾族的东西还不好说,这些本该属于他们。”乾高宗又道。
“是陛下。”(陛下爱子深厚。)乾正元、王朝阳都躬身退出了庭楼,独留下乾高宗独自一人在房间中阅读上京传来的奏折。最近这些年,越是到了大晋的最后时刻,乾高宗越是想再尽些力,似乎也是想看看能否有奇迹发生,让大晋在此生机勃勃的站起。
乾泰遇刺,虽没受什么伤,可乾泰一天中也只呆在自己的住处中未在出去。一是乾泰不知道这船上袭击自己的李道远还有多少力量,二是为了躲躲风波,这几日乾泰身上的风头却是太多了些。
乾泰受伤之后,当晚自己的大皇兄太子乾太一、三皇兄乾于民都带着几位兄弟前来看他,俱都是表现的一副兄弟情深,仔细询问了一些乾泰的身体状况,照顾小弟。
也是,乾铭不在,乾泰这个七岁大孩子,在诸位兄弟之中还真是最小的一个小孩。
这些人中,有人看到了乾泰房间中的两个黑衣仆人,平日却从未出现过乾泰的身边。这些皇子看出了是宗族中太祖时就传下的死士乾龙卫,心中有人嫉妒有人欣喜。
嫉妒者无非是看中了乾龙卫的一身武艺,欣喜者知道这是一种信号,代表着乾族又增大了对皇室子弟的资助。
还有就是随几位皇子来的还有京城的四大公子,乾泰的堂兄乾族乾神宗、孔家孔壁、袁家袁绍、李家的李道远,这四人因是上京城中的新一代新秀,真龙出巡,却也沾了光随陪衬皇室子弟祭拜泰山。其实,这四人在此也是因为其身后力量的原因。
当晚看望的七八个皇子离开,礼部尚书李同知也来看他,邀请住在他的住处,乾泰未有同意。言:“有宗族的‘乾龙卫’作护卫,泰定无危险。”不愿躲在一个臣子身后。李同知也没多说,随后又问了些白天的事情,就言有事离开。
翌日,龙船走出豫州西部的荒僻之地,逐渐进入到了豫州境内治下。
两天来,皇上从没有来看过乾泰,只是派人送来了一瓶太一宗的灵丹‘纯阳丹’,以安慰乾泰。
乾泰自己倒是乐的在房间中清净,一来陛下虽没来看自己这个第十九皇子,可东西却是送来了,也是圣眷。此番自己因祸得福,倒是收获不少,无论是乾族的支持态度还是陛下的关注,都大有让乾泰的气运长进不少,连带的肉身《诸天生死轮》的修炼也进境提速。
而对于赏赐的‘纯阳丹’,乾泰仔细检查了一番,感觉此瓶灵药当时那阳和之气所化,倒是适合乾泰以此可修炼一道小神通:‘两仪通天剑气神通’。也可为自己增加些降魔手段,下次要是再遇到这李道远之事时,也不会只能逞一些蛮力御敌。
这日的下午,皇上又与太保、大儒王朝阳、尚书李同知以及船上的诸部的其他各位大臣商谈了一下彭城接见百官、世家子弟之事,龙船即将到达豫州郡城的彭城,此处是豫州境内两大河流的交汇枢纽,运输发达。
议政最后,皇上又提了在彭城停驻之后,就要北山前往翼州。翼州郡守是成王乾如世,为皇室乾族在北方的重要嫡系力量。陛下道:“道翼州本为祭拜泰山,可今又有一事,此去还要查查幽州的公孙霸此人,翼州、幽州相接,此事也待解决!”
龙船一路进入豫州中部,自此沿江人烟稠密之后,受着两岸生民众多,村落城镇繁华,龙船终于远离了山野之地,而且迎上了豫州沿途各地迎圣驾的各地仪仗。
一路路过各地,沿江的许多城池纤夫、渔民繁忙,商船往来,锦绸羽缎的也是受了各地官员、世家的故意‘粉刷‘。
六月十一,龙船到了通天河与冥南运河的交汇处豫州东北郡城的彭城,与河中汉阳州停泊会见豫州诸臣。
在彭城,不但有豫州刺使程连虎,更有豫州百官来此朝圣。豫州主要是儒学曲阜书院、太一宗道观的势力,而且那羽林军侍郎陆成的老家也在这里。
皇室诸位皇子在彭城也会见了豫州年轻一代,以及曲阜书院的学子,短短几日中诸事匆忙,就不一一表述。
战船豫州停留五日后,挑选六月十六这个吉利日子转道北上。皇上还命人祭司了两河相会汉阳州上的汉王庙,转道北上取翼州北部的泰山。
六道战船的羽林军拥护,百官相送,龙船远去,离了彭城远了上京,顺着冥南运河一路朝北开往翼州。
第16章 林溪村有猎户
肥城是豫州西北方向山野之地的一个偏僻小县,肥城北靠大晋北方是到处都是茫茫山区北方地区,附近的山域为阴山山域,肥城县北边脚下是小阴山。
肥城南边二百多里处是从西往东的通天河,东面几十里的山路后就是从大阴山中冲出的‘冥南河运’,唯有东面是平原地带,县城又远离郡城彭城有四五百里,所以这里是一方既偏僻又不富裕的地方。好在县中有一条**溪是从小阴山流下的小河,顺着山势朝西南而去,穿过整个肥城县,养两岸黎民,最终注入通天河中。
在阴山脚下的小阴山旁,有一山村,因北靠山林,依山傍水而称林溪村,村中有七八十户人家。
村落有一彭猎户,自幼老父老母都累死在这山村之中,是一个近三十岁的年轻壮汉,会些庄家把式,在村中倒也说的上话。可惜父母死得早,不然倒可以享些他的福。
记得他爹临死时后悔的说过:“山中里常年风吹日晒,上山砍柴打猎又十分劳累,哪里有长命的,当初应该送你去念书。”县城苛税压中,山下人一点收获每年难有剩余,总要交点给朝廷,或供些香火,再进城买卖时再交些人头税给县里的大族。
彭猎户人近三十,早已到了成家的年龄,可他年轻心气高,只看上了村中大户刘家的小姐。
那刘家主曾对彭猎户说:“我家女儿生来就是娇生惯养,你要想娶她,有三十亩地,二十头牛作为聘礼,我才能让闺女嫁给你!”
并且,三十亩地要是上好的西面的良田,二十头牛也要是膘肥力壮的大黄牛。还跟彭猎户定了个日期,彭猎户过了三十岁就不得再提此事,总不能让自家闺女嫁给一个已经入了半截土的人。(山中村民,大多都不长寿,一般能活到50多岁,就已算是福寿安康的了。)
那刘家主的女儿叫刘小雅,很的小时候也曾跟其他小孩子在村中耍过,稍大一点就一直待在闺中不再出来了。那刘家主一直打算这让自己的女儿能嫁个大户人家,所以很小就请了县里的先生教女儿学问琴棋书画。
这不,眼看着彭猎户就将凑够了资产,可今年,突然村中传闻,这刘家的刘小姐要嫁给县城里的王家人了,这怎能不让彭猎户焦急,他彭猎户是一个吐沫一个钉的人,说过要娶那刘小雅,怎可能让她嫁给外人。
彭猎户前天带上了自己这些年攒下的部分碎银,在县中买了两头大黄牛,昨夜从县城回来牵回了村子。想要先将这两头牛送往刘大户家,让村中人都知道,这刘小雅已经给他彭猎户定下了名分。
可让彭猎户懊恼的是,昨晚回来因为得意跟了几个临村的无赖喝了几盅酒不知为何醉睡了过去,今天中午醒来出门来,院中的这两头牛却在昨夜已不知何时已挣脱的绳给跑了。
家中那几个无赖走的早,独留下他自己一人在家。彭猎户当真悔恨焦急攻心,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几个耳光。自己没事跟人喝什么酒。
这日子两天过去,村中附近的山林都寻完了也没有找到牛。至于那深山中,这山野之中多豺狼妖物,要是黄牛逃入山中也早被野兽给吃了,更合况平日里,这山中猎户哪里进得了深山,山中多阴邪,碰上非要搭上性命不可。
眼看着这村中传的李大户家攀上城里的亲戚的消息越来越真,彭猎户愈发心急,更是心疼自己拿两头牛钱。
当真是‘洞房花烛夜,人家的’,‘人活着,钱花完了,东西也没了。’
这两天彭猎户又悔又恨,寻一同喝酒的那几人,也只能怨自己喝酒,事后只能独自心疼银子,这些可都是他一次次在山林里狩猎,冒着危险得来的山货换去而来。
这晚,阎都又从**溪中飞出,化作一道身披黑色蓬衣的阴影,平常人哪里能看得见,朝林溪村而来。
那林溪村中之事,在阎都这位‘夜游神’眼中,视如目下。今夜,阎都却要见一见这彭猎户。
夜深,彭猎户又是在屋中哀声叹气,早早的独自收拾了一下自己吃喝的碗筷,就倒头就睡了。
“彭猎户。。。。。。”阎都在彭猎户门前托梦叫出真名。
“彭猎户。。。。。。”
。。。。。。。。。。。。。。。。。。。。。“彭猎户!”。。。。。。。。昏昏迷迷熟睡的彭猎户只梦到自己走在一条昏暗的山路上,突然回头四周寻找声音,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黑色蓬衣的威猛人形站在远处。“你是什么人!”彭猎户一下大声喊道。
“彭猎户,你可还记得你那两头黄牛?”
“你是谁!。。。。。。”彭猎户又问。
“我是住在**溪的‘夜游神’,天生能够巡查黎民,明那冤屈之事。我见你那黄牛丢了,今夜就来告诉于你。”|
“夜游神?那是什么,你是大阴山中的邪物,是的,你定是邪物!”彭猎户暴起戒备道:“休要骗我,你定是要骗我进山,好吃了我,我岂会信你。”
“彭猎户,你可要想清楚,你那两头黄牛一共花了四十两碎银,在县城城东黑市买来,三天前进城,两天前夜里归来,吾说的可对?”阎都断然威严道。
彭猎户一听,确实都是实情,这‘夜游神’没有说错。见阎都不像瞎说,彭猎户神情弱了下来,不过还是戒备的看着。
哼的一声,阎都挥手道:“明日辰时鸡鸣之时,你切记到村头一去,到时黄牛自然回来,不过切记的收回失物时定要拜我,不然当有祸事临头。”“回去吧。”说完乾泰远远的一挥手,直接把彭猎户推出梦中。
“啊~。。。。。。”彭猎户随着阎都阴冷的一掌,如被打入万丈深渊,一撅醒来,满头大汗的已经惊醒。
这时彭猎户在回想道梦中阎都最后阴森的声音和坠落万丈深渊的恐怖时,心中不禁对阎都升起了畏惧之心,扭头朝床头四周看了看,却不敢有一丝妄言。再想及梦中阎都最后给他说的话,要他清晨辰时鸡鸣之时,到村头拿牛。心中不禁又有一丝期盼,神明莫测之感深深的扎在心头。
彭猎户最后深呼了口气,爬起床在桌上摸了碗凉水喝了,开门看了看外面还是深夜的月亮天。回头躺在床上,却再也没了睡意。
此时在屋外的阎都,冷眼的看着梦中醒来后猎户的表现,对自己一番所作效果点了点头表示满意。
对于这彭猎户丢牛一事,这些天在村中巡视的阎都哪里会不知,他更是看中了这彭猎户的身份,很适合自己初入村中之人视野的先头之人。
这彭猎户头顶白气一屡粗壮泛红,身上有会些庄家把式,在村中大都是丝丝白气的山民,已经很是突出了,显然显示此人在村中应该有一些话语权。最重要的是阎都看这人是个血性爽快之人,这些日里阎都也不曾见过此人为恶,可以接触将来作为自己的第一个信徒。
至于那两黄牛,本是那那晚跟彭猎户喝酒的几个无赖受刘大户所托,半夜放走了黄牛。黄牛跑到山中就被阎都寻到,养在了山中,等给了这彭猎户一个小小教训之后,这才托梦前来告知。
不过第一次阎都并没有把黄牛逃走的事实告诉猎户,避免此人再胡思乱想,可事后寻机再告诉此人。
又看了看,阎都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回山中找那两头黄牛去了。
一夜漫长,当鸡鸣之时,彭猎户赶紧朝村头赶去,身上散开的衣衫也顾不得栓系。到了村头,远远的就见两头大黄牛在低头吃路边的野草,
“黄牛,是黄牛,真的回来了!哈哈。。。。。。”
“噢,对,还要拜拜那位高义的‘夜游神’,不能真让大祸临头。”
彭猎户牵着牛绳拜倒在地:“急公好义的‘夜游神’大人在上,小的彭莹今日能寻得失物,多谢‘夜游神’大人相助,回去后定会焚香祭拜,以谢‘夜游神’今日之德。”
远在**溪的老巢中,阎都遥遥的感到了村头传来的一丝信仰之力。阎都伸手虚空一握,之间一丝尺余的白气在乾泰自己手中绞缠,却是那彭猎户已信自己。阎都沉着道:“神道,我定会走下去。”
回到家中,这彭猎户高兴的把牛重新栓牢在家中,再收拾一番,计划等会就给那刘大户送去。xh118
第17章 河中‘夜游神’
彭猎户牵着两头牛,找到刘大户家,一座大宅院。
在刘大户家门前,彭猎户双脚一跺,牵着两头牛非要从正门进去。
那家丁无奈领着彭猎户带入院中,在几个老妈子、家丁侍女指指点点的目光中,彭猎户故作装傻,牵着两头牛戳在院落中。这下,估计等下午就会传遍整个村子,今天他彭猎户牵牛是真的去刘大户家定亲了。
很快刘大户的家的管家将彭猎户领入院中,彭猎户一拱手朝四周家丁老妈子打个招呼,将两头牛交给一个家丁手里,就笑呵呵的进入大厅。
可等彭猎户再走出刘大户家时,却满脸的晦气,一路慢慢咧咧的,指着刘大户家大骂称‘刘大户不守信用,人面两刀’。
这刘大户将彭猎户接入厅中,也不让想见一见那刘小雅小娘子的彭猎户如愿。反而问彭猎户那聘礼可已凑够,如果没有,这女儿已经渐大,今后却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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