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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神道阎罗天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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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泰是谁,那是当今圣上的皇弟,天下有名的贤皇子,权势遍布朝廷上京城,在地方北面的大地同样是举足轻重。这施琅只是一个出身并不突出的地方官,面对强势的乾泰,又是封地在他治下的乾泰,施琅自然要多多表示。

来送粮的队伍是涿郡城方面的守备军,自上用船只游顺流而来。装满钱粮的船只刚到了蓟县,施琅不等粮食卸下,就先去县里向乾泰请安。

施琅一下了船,不顾胃里的翻江倒海,就当即要徒步行走。

施琅是有些晕船,别看是一临河大郡的郡守,可施琅之前平时都是在郡守府衙中享福,哪里受过这般罪难。

“老爷,你为何不乘马车去见蓟县候。”施琅身边跟着的有文簿,也就是‘师爷’之类的下属贴心问道。

施琅一听,擦着汗就道:“这就在县城乾,吾哪里好意思再派人大张旗鼓的寻车,这样显得有诚意。唉,要是这附近就有辆车就好了。”好吧,原来施琅此人是顾忌候爷的面子,不好意思做马车去城里找乾泰,是要做些样子。

这师爷闻言,就赶紧让人跟着施琅进城,自己就去寻辆马车。不久,这师爷就牵了辆马车,又追上了施琅众人,在施琅面前问道:“那老爷,这刚找来的马车,您是坐还是不坐?”

“呃,我也确实是累了,还是做马车吧。”施琅偷了个懒,最终还是上了这师爷寻的马车。从码头到镇上,确实有段距离,有心做作的施琅,最终还是怕累放弃了行为。

施琅带着师爷,几十个兵士一路就赶到了镇里。

而同时,得到消息被乾泰派出的金甲军,正出城去码头接施琅送来的粮食。两千人与施琅等人在镇外的官道上擦身而过。

新建的金甲军军纪严明,马匹奔跑气势凶猛整齐,绝非等闲之王侯所应该豢养的大军。惊醒看着刚刚阔别半月面目全新的‘金甲军’骑军,让施琅此人看的面目大惊,心生大事不好,有了上了贼船之感。蓟县候扩大养此强兵,绝非心性普通之辈,说不好真如那袁绍所言。

‘金甲军’去了城外接收粮食,而城里的乾泰带着两个书生和一些差役,在候府客厅迎接施琅到来。

乾泰看到施琅,就道:“施大人,本候可盼你多日了,近来家中可还好?”

“让候爷挂念,施琅是不胜感激。”两人寒暄了一下就聊了起来。

施琅问:“候爷可还需要什么,施琅必将竭尽所能,为候爷添砖加瓦、尽心尽力。”

“不忙,其他的不再需要,这次你拿来的东西,足以让吾度过这一个月。”又问:“再者,我怎么听闻施大人家中,似乎对你、对本候很是不满?”

施琅不禁就想到了家里族人的眼红,族人中那些没有见识的族老对于送给蓟县候这么多钱粮,还是怨言尤甚的。

施琅道:“能为候爷尽力,是下官的福分,家里怎么可能会有意见。”

乾泰闻言大喜,甚是满意,嘘声问暖的关心施琅一路上的疲惫。可乾泰心里却雪亮,这施琅言辞隔阂,对自己还是有防备之心。再观此人头顶官气隐隐想脱离自己的压制,显然也并不是真的与自己一条心。

随后,乾泰向施琅介绍了身后的两个书生,分别是陆判和近日刚刚送到的刘伯溪。

有为施琅准备了酒宴,要宴请此人。

在候府的后院,乾泰召开了属下差役,与施琅上座,左右又有陆判、刘伯溪、秦铁树、周全、和几个城隍庙祝在席。

在宴会上,乾泰宣布了施琅送来钱粮的状况,让下属代自己向施琅敬酒感谢。乾泰并鼓励属下接下来继续努力,为蓟县努力。

乾泰还点了秦铁树、周全问了军务的情况,并在宴会上当众宣布,任命刘伯溪做候府参事,并接手陆判手中的‘田、户’之事。乾泰要刘伯溪组织民力尽快将治下田地测量完整,并找出所有可能可以造田的山坡。并第一次承认,自己想尝试改善治下开耕田地亩数的想法。

乾泰向来从不放出空言,今日候府布置开明政务,下属自然激扬奋进。小小一朝堂宴会,乾泰却真的像潜龙蜗居于此一样。

而宴会上,施琅却倍感不适。这是候府的机密政务,蓟县候却故意让自己听去,又想到白日所见的已成两千之数‘金甲军’精兵,施琅宴会上酒喝的却甚是胆怯。

施琅甚是担心,蓟县候会问自己臣服,要在宴会上收服自己。此时,施琅已隐约有些感觉,蓟县候如此这般做,是故意让自己看让自己表态啊,就像之前带着自己围攻袁绍让自己看一样。

宴会后,乾泰就道:“施大人,汝此次相助吾财物,泰不胜欣喜。施大人定要多住几日,这几日吾二人可要多多亲近。”

施琅一听,就想借故远离是非之人。想借故道:“候爷,我来时家中还有老母病倒,妻儿嘱咐我早日归家。而今粮食已经会陆续送到。且殿下还却什么,施琅也定会尽心为殿下置办。所以,施琅想早日归家,待在我那病弱的老母身旁,施琅还求殿下赎罪放行啊。”

乾泰听后,静静无声。过了会,已将施琅吓得满头大汗,方道:“怎么,施大人就不能多停两日,令母亲大人病弱应该是老病了吧。”

“是,候爷。可我来时突然病重,施琅时刻煎熬。”

“既然是令母亲病重,那你就早起回去吧。”又问:“你何时离开?”

“施琅入城前,码头已备好了船只,一会就会离开。”

“嗯,那祝施大人一路顺风,伯溪,代我送送施大人。”乾泰怒气的离开,让刘伯溪送此人离开。

可在施琅刚刚离开,乾泰就令飞鱼甲兵扮作水盗,在蓟县、涿县交界处出没,拦住上游水道打劫船只。乾泰料定了施琅所带来的兵卒还要看守上游送来的钱粮,其离开定不会带太多的人。

果然,施琅得到消息后,当晚被迫又返回留下了蓟县。

乾泰早就有心收服施琅此人了,或者说早在来幽州的路上时,就有心占据幽南的涿郡。此番,施琅送来钱粮,而蓟县的局势也早已稳定,乾泰又怎么会不留下施琅就此彻底收服此人。

乾泰有信心说服施琅,也有办法收服此人。只要收服了涿郡的郡守,乾泰占据涿郡的步伐就又快了一步。

第95章 收服施琅

郡守施琅离开又回来,因乾泰用策,被迫当晚又留在了蓟县。

而乾泰在得闻施琅又回来后,却并没有立刻再见施琅,而是在园中与几个庙祝共饮。

今日是四月中旬,自乾泰接收蓟县以后,这蓟县治下的阴阳之事,没少借助这些城隍信仰的人。

自乾泰任蓟县候以来,蓟县及周边各地不断发生妖邪害人之事,扰乱治下黎民安宁。幸亏蓟县上层有乾泰、黑山老妖的威望,下层又有这些庙祝在黎民中游走治病除鬼,让乾泰能够顺利的布施政务、管制蓟县黎民生活。

幽州南部的妖邪之患开始猖獗,主要是受了‘太一宗’与‘幽水宗’的影响。

一部分是因为乾泰、第二元神分身阎都之前先后在‘太一宗’闹出祸患,致使太一宗先后损失太大。这些在附近三郡害人的妖邪,其中有一部分就是受了太一宗的阴暗关系所致使,自大阴山中各地请来的妖邪,在周围破坏乾泰治下的治安,和组织三郡的发展。

再有一部分是来自北方的代郡。由于幽水宗的破败,致使了幽州南方各地的道院势力弱势,所以北方的妖邪看中幽南的资源,一部分开始南下流窜。

这十几日,不断有妖邪肆虐,祸害不小。

这些庙祝四处平乱立下不少功劳,四处收妖帮助平定治下治安。并且在蓟县传播信仰时也遵守候府令法,都是先宣扬信奉乾泰。

所以,因这些人让乾泰大是受益,乾泰自然要宴请表示看重。

当晚,直到后半夜园中乾泰与几个庙祝畅饮很久。

候府客房中,施琅却内心难熬,屋里的油灯彻夜长明难以入睡。

施琅是在等乾泰的召唤啊,此人清晰的知道,自己回去的道路被堵,与候爷定有干系。

一直到后半夜,客房外方来了一个传话的力士,呼叫道:“施琅大人可睡下?候爷请大人到园中小叙。”

哗啦啦,一阵响动,屋里很快,施琅就开门走了出来。

“还请侍卫领路。”施琅恭敬的拱手道,穿戴十分整齐。

在候府的后院园中,乾泰请施琅喝茶,两人在园中聊了一会。

“施琅拜见候爷。”一见到蛟袍的蓟县候,施琅赶紧躬身,抱手参拜。

半躬着身子的施琅,是一个两鬓斑白中年官员,身体略微臃肿,也就四尺多高,身形并不突出。

施琅说完抬起了头,白净无须的面貌皱纹布满眼角,瘦长的脸。眼中甚是戒备怀疑,与乾泰心中藏着防备,却又不得不敢装作恭敬。

这时,四周的侍卫、婢女已自觉的退下,花石旁桌子前,也只余下乾泰、施琅两人。

“施大人,今夜本候闲来无事,可愿与本候聊聊。”乾泰道。

“当然,能与候爷交谈,是下官的荣幸。”施琅又恭敬的施礼道。

“嗯。”乾泰随口答应了声,坐在石凳上也不招呼躬身的施琅,两人就随口又聊了几句。

过了一会,乾泰却拿起桌上的茶杯,递给面前仍躬着身子的施琅,道:“施大人,汝且尝尝我自上京带来的美酒如何?”

施琅接过一看手中的茶杯,这哪里是酒,明明就是一盏凉茶!

不过施琅抬头看到乾泰还在看着自己,不敢犹豫倒杯仰头一饮而尽。

“不知这美酒如何?”乾泰道。

“候爷的美酒自然是幽州难求,看似清淡如水,却沁人心肺,醉人心头。”施琅恭敬的将酒杯抵到桌子上,纳头就赶紧拜下大人道。

“那施大人以为,吾之美酒较之辽东郡守如何,可能否代表朝廷在幽州的地位。”

“殿下的美酒自然是御酒。”施琅恭敬到,心中急转用心思考乾泰的每一句话,而头脑更是满头大汗。

“那你今后就留在本候身后,施大人可愿拜在本候府下?”却听,乾泰突然打破暗语逼迫问向施琅。

“这,施琅今后自然是愿奉候爷之令行事,幽州今后也以蓟县为先。”施琅满身大汗淋漓,深夜却失去了冷暖知觉,心中一味躲避,不敢正面回答臣服。

“施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此甚好,果然是不负朝廷厚爱。”乾泰夸奖道。又道:“如此,我们就多饮几杯。”

两人又喝了几盏凉茶,那施琅就开始装作不胜‘酒力’,妄图离开。

乾泰冷眼看着想要离开的施琅,突然其背后慢慢显出虚幻景象树影。

两人周围的空间受到扭曲拉远,乾泰眼中弥漫出灿烂的目光,盯入施琅的眼中,直看心底。

施琅在这一刻,似乎真的不胜酒力一样,摇摇晃晃的瘫倒在桌凳旁。

乾泰眼中神光开始大方,其这一刻如被神袛附体。背后显出了第二元神分身的古神法相,一棵巨大苍古的桃树。桃树下是躺睡的第二元神阎都的身影,桃树上是絮乱的轮回漩涡和阴气世界。

这时,乾泰眼光大便,面容也诡异的念动。经文引动属于对自己的信仰之力,冲入了施琅此人脑中。

接着,乾泰又先后用冥冥之中的候府法度破开施琅头顶的官气,用大股的功德之力、信仰之力催动秘法,消耗了本尊与第二元神的许多力量方强行点化了此人。

至此,乾泰方将施琅心智夺取收服。

随后,消耗大法力的乾泰着人将昏迷中的施琅抬走,自己在园中打坐修炼。

“施琅,施琅……”似有声音响起,施琅醒来。时间已到了第二日早晨,施琅心中不自禁的开始感觉自己作为下属,应当主动去向候爷请安。

醒来的施琅并没有感到自己的转变,只是不知道自己昨夜怎么睡着的。还有就是施琅开始响起自己昨日失礼妄图提前离开和郡成中族人对蓟县候的态度,不仅感到害怕,总感觉蓟县候代表着朝廷,又是一位贤良皇子,自己绝不能得罪。

施琅大早晨向乾泰请安,乾泰看了施琅的态度转变后,对于昨夜所为感到很满意,就让施琅回到涿郡了。

施琅当日,就自候府坐船离开,同时还带着乾泰让他此去的命令和一副由第二元神分身阎都勘探绘制的‘黑水伏波图’。

第96章 四县开挖田地

第二日,施琅怀着忠心离开了蓟县。这次,上游冒然出现的‘水盗’也神秘消失了。

施琅对本尊肉身乾泰的臣服信仰,自然也一夜之间让乾泰周身的气运格局变得不同。能出现巨大变化,皆是因为施琅在涿郡的身份和权势,施琅的臣服代表着乾泰自身的气运已经开始吞食涿郡一郡之地的地盘。

在候府中,乾泰在施琅归去涿郡城后,通过收回的第二元神分身的视觉,从神道得角度观察自身的气运和蓟县的气运、信仰、法度。

却见自从第二元神融入肉身后,乾泰体内的气运蛟龙异象就变得峥嵘浩大。而今施琅臣服信仰了自己,肉身的龙气气运变得更是十分愉悦,龙头不断的会望向涿郡郡城方向,盘踞间将周身的信仰之力吞吐成云,环顾四周。

更有不断从蓟县涌来成片的民气,涌向封地之主的乾泰,提升乾泰的气运改变他的命格。

以候府为中心,从候府辐射而出的是候府的政令法度,好似天网恢恢,满布整个蓟县。

信仰之力出自于众人,得乾泰吸收化作自身的信仰神力,民气来自于身份的变化,受万民敬仰,而又自自身的一言一行形成法度,总理牧养治下的子民。

虚空中的种种异象的演变联系,乾泰一眼就可看出这种种阴阳两世管理子民的共通之处。

乾泰仔细观察蓟县的法度治理情况,总体的来说法度呈灰白之色,能够覆盖整个封地。说明蓟县的治安还都能受到候府的治理,并还算安定。

要是目光超越蓟县遥瞰周边大地,就可看到出了蓟县,而今周边三郡的法度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黑烟妖力掩盖,说明而今蓟县之外正不同程度的受到妖邪的迫害,定有许多被鬼物妖魔害人。

这也是乾泰等人上次一下将幽水宗打的太惨,致使而今属于幽水宗的道院势力大肆减弱撤出周围几郡的后果影响。

这些虽然是乾泰等人的过错,可乾泰也是无法。要想彻底打破幽水宗对幽州各郡的辐射,就只能如此断绝其宗门。而今乾泰能用的就是快速吞食周边的地盘,并调动南方各地的城隍庙祝和阴司阴神,填补各地的力量空白。

观察了气运变化后,乾泰就收回目光,趁着时间还早就打坐修炼了一夜。

……………………

相较于治理蓟县,修炼参悟人道法则恢复前世修为,才是乾泰最重要的事。

此时的乾泰肉身、分身皆是真人境界,分身的境界更高些处于真人巅峰。再进一步,就是蜕去凡俗成就仙人了,也就是前世百姓中广为流传的‘神仙’。

修为的突破第二元神分身阎都会更快些,只要占据了这幽州的信仰,到时分身自然能够称为神人。

可乾泰却将分身收回身边,帮助自身治理蓟县。

乾泰如此做,是有心今后自己的地盘中,要以信仰自己为先,其次再是城隍信仰。如此方能保存皇权、神权上争夺,让下面的人分清主次,更好的治理领地。将来在自己实力恢复后,也能更好的将领地化作信土,成神后也能全了本尊、分身的地位之别。

这些都是大的方向,在乾泰心中规划自己的修炼道路。而今,乾泰要做的还是治理好蓟县、多下些地盘,然后慢慢将分身的城隍信仰也纳入治下,去征战整个幽州。

话说施琅回到涿郡后,就即可派人擒拿了之前在自己面前谗言的几个庶出族人和官员,纷纷砍了头颅,派人将头颅送往蓟县,向乾泰献表忠心。

正是这几个人,之前在施琅有意结交乾泰和送粮时,是施琅身边持反对意见怨言的人。

这一下,整个府城官府中,再没有了敌视乾泰的人。可谓是杀的淋漓畅快、一干二净,乾泰也没有想到施琅突然转变的会这般决断。

信仰之力冲刷人心,如此这般恐怖的改变了一个人的心想。可也是消耗绝大,昨日乾泰为了一举收服施琅,可就是消耗了不可估量的神力和功德。如扭曲人道对官员的护持,破开施琅的护身官气,都让乾泰用了不小的办法。乾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以此途径收服施琅,不知是赚了还是赔了。

不久,郡城的施琅就开始下令,在全郡行使乾泰在其走之前布下的命令,开挖田地,造田!

在过去,幽州由于土地艰贫、多山丘的原因,致使整个幽州黎民耕地少、土地干旱少产的困难,幽州是天下有名的贫苦边疆。

而这次乾泰给了施琅一副图纸,上面详细画下了整个涿郡境内的一部分地下埋的较浅的暗河水系。这副‘黑水伏流图’是分身来到蓟县后,十几日的努力勘察的成果。

乾泰给施琅的命令就是,围绕这些可以利用的暗河,将上面的土地全部开耕成田地。等待田地挖好后,到时挖开所有地下暗河,造井挖池,足可让涿郡黎民土地倍增。

而同时开挖造田的还有蓟县,其实乾泰一早就想到了这种屯田之法,早前让陆判勘察户田,就是为了准备此事。

涿郡郡守府衙如此大动作,又加上之前施琅斩杀亲属之举,不难让人看出府城施琅如此大动干系是受了蓟县候的影响。蓟县候乾泰是外来之人,所为强龙不压地头蛇,乾泰如此做是干什么,显然是要称主涿郡了。

又有府衙开耕土地,这不说这些田地能否真的可以耕种,可如果万一真的能够耕种,这又是一大块利益,都让朝廷和蓟县候分吃吗。

蓟县候和府衙这次这么大的动作,让这些涿郡的本地土著势力本就有些敌视乾泰,而今更加敌视眼红起来。蓟县候要管涿郡,怎能不与当地的几个世家打招呼问问他们可曾愿意?

此事持续了十几日,田地大多渐渐开挖,官府组织子民,服劳役,开挖田地。大多数的工事又都集中在黑水河两岸四县。

这些日子里,许多世家或打听关注,或暗中派人制造讽刺言论,声称衙门如此做根本是劳民伤财。

‘黑水伏流图’没有公布,任何人都不知道衙门如何让这些干旱艰贫的土地变作良田。敌视候府的后来将谣言传的很大,无非是制造工事的麻烦,拖累进展,逼迫蓟县候府公布真相妥协各家。

而乾泰是真的有心占领涿郡,土地将来也有大用,自然不会就范。对于谣言,候府就让那些庙祝传谣言,田地必可种,乾泰为天选之人,城隍庙所选之主,必能为民带来活命。这无非是一场口水仗,可要是最终这些地可以耕种,到那时,乾泰绝对能够身居民望。

有郡守施琅的忠心投诚,种种命令从郡守府布出,虽然已到了乱世,可占据朝廷大义,组织黎民开展工事郡守府没有倒,就进展了下去。

近十天,郡里沿河的四县之地就已逐渐勘察估算出了可开挖的土地亩数,足有上百万亩。还有其他的几个县,土地也有不少,也足有这个数。这些要是都变作田地,不知要活多少人家,何况这些田地最终还都属于蓟县候府控制。

第97章 亲友到

自乾泰到达蓟县前后一个月后,乾泰的母亲到了。

行伍是傍晚自官道到达蓟县镇城城下,乾泰亲自出城将人安排下,将母亲迎入侯府。当晚,侯府中就举办了接风晚宴。

侯府后院中,犹豫行伍中的亲属都很车途劳顿,所以乾泰安排晚宴只是侯府中小小的家宴,没有太多规矩铺张。

宴会上也只招了属下刘伯溪、秦铁树、陆判作陪。

在后院,侍女将刚刚住下的老妇人妍月婕妤请来,小小的家宴八宝桌周围,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迎接老妇人入座。

在侍女的牵引下,妍月秀女身穿绫罗宫衣,头戴凤钗,中人身高,青丝发髻挽在背后。今年已四旬过了大半,可面貌还是茭白没有皱纹,面带欣喜笑容的看向孩儿乾泰,很是雍容慈爱。

对于乾泰来说,这也许是他世上最美的女人。

在圆桌上首,乾泰当先疾步走到母亲身旁,思念的孝心衷心的涌出,囔囔的对母亲道:“母亲大人,孩儿不孝让您牵挂了。您还请上座。”说着,就牵着母亲的手坐到最上首

妍月婕妤泪眼颤声的一声:“我儿。”跟着乾泰走入座上,眼中却在仔细打量着乾泰。神情声音让在席的诸人都听得心酸,周围的侍女更是情不自禁擦拭眼泪,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走到上席,一旁的乾铭也站起激动的看着两人,冲乾泰道了一声:“皇兄!”

席位上,除了妍月婕妤,还有二十皇子乾铭,坐在妍月婕妤右边。正好左右双开,母亲座于正中,乾泰、乾铭分座左右,而刘伯溪、陆判、秦铁树三人坐在下首。

小小宴会上也就这些人,而随来护送的那些庙祝、武卒也未被忘。这些人被乾泰安排下去先行歇息,明日再宴请感谢。

家宴上,乾泰介绍了一下刘伯溪三人,诸人在用膳间谈论了一些闲话,而乾泰也与母亲略微说了一些蓟县的好的情况。

宴会后,下属主动告退,乾铭也被嘱咐明日细谈。乾泰就送老妇人去住处,送母亲睡下。

宴席撤去,侍女们飞快将后院收拾妥善。这些侍女有一部分自县中招的良家女子,也有一些黑山赠与的。还有扮作侍卫的金鼎力士、出入的官差,有这些人方让一月来侯府慢慢走入正轨。

在住处,母亲妍月一路拉着乾泰不断述说,说着一路见闻,并不断嘱咐乾泰在蓟县行事要细心,不要粗漏。

身后跟着几个侍女,恭敬的随着乾泰、妍月走到住处。

在妍月秀女等侍女打开房门进入时,方后悔的对乾泰说:“吾儿,我对不起你啊,将无垢那丫头给丢了,被她家人接了去,也不知你今后还能否有机会将她娶到身边。”

“母亲,此事我已听说了。长孙无垢能够被长孙晟将军接回,这说明她家人还没有忘了她。早在当初,我就说曾答应过她送其回家,而今有此番结果,也算皆大欢喜。”

又道:“至于娶其为妻?”乾泰道:“而今天下大乱,孩儿大业未成,何言娶嫁。”

“唉,也罢,既然你没有心要娶人家,那让无垢那丫头早日回去也好,咱们也不能误了人家。”妍月婕妤听乾泰如此说,也只得无奈的点头,就落寞的走进房舍。妍月婕妤显然对于乾泰推脱不愿娶妻之说,感到有些伤怀无奈。可自知乾泰自幼有主见,也劝说不得。

乾泰本还想跟着进入屋内,妍月婕妤却回头关怀乾泰道:“吾儿也早日回去歇息吧,今日你也够忙碌的。为娘累了,也要早些歇息了。”

乾泰闻言不得停下进去的脚步,停滞了一下,方孝敬的又对母亲拱礼,道:“那母亲早日歇息。”

乾泰离开房门,侍女也作福送乾泰离开,关了房门。

然而,就在乾泰走远房屋时,却听屋内传来妍月婕妤的声音道:“吾儿,有机会就多打听些无垢那丫头的消息,看看其回家过得可还好,突然分开,我也甚是挂念那丫头,也不知这回到老家后能否像在我们这边如意。可怜的丫头。”

“是,母亲。我会派人去长孙家打听的。”乾泰回头应是,又道:“母亲早些歇息。”

长孙无垢,是乾泰七岁时在下邺救下的长孙家长孙晟亲女,长得容貌闭月羞花,生性也贤惠善良。自幼聪明可爱时就跟在妍月婕妤身旁,容貌性情有千般好、万般美,天生就是一个不差于银铃、玉瑶、琼瑶这等天下有名的美人儿。

本来妍月婕妤一直养着长孙无垢,后来随着乾泰、无垢两人的长大,妍月就有心让乾泰娶了无垢这个丫头,作为皇妃。

可对于长孙无垢与乾泰两个本人而言,两人之间本就没有什么男女情谊。

乾泰本就是万古大神,哪里有心思去追求男女欢爱,也许乾泰的红尘之心早在前世就被一身高深的修为给洗练了。

而长孙无垢呢,之前在皇宫中由于两人的身份差别,也一直将将乾泰看作皇子,在有些其他的感情也就日久天长面见的熟悉亲情吧。

人本就有缘却无红尘之情,长孙无垢又被长孙接在巨鹿郡接走。

长孙晟是北方的骁勇骑游击将军,是朝廷派在幽州北方驻守妖魔之地代郡的大将。只要乾泰能够占据幽州,也许两人将来还会有再见的一天。

乾泰离开,回到住处,一个人就在书房里思考长孙无垢的事情。

过了会,正当乾泰开始打坐修炼,吸收汇聚于自己虚空周围,常人不可见的信仰之力、民气气运时,外面突然来下人来报。

这个侍卫隔着房门,向乾泰禀告,称;“黑山的公孙小姐听说老妇人到了,特意下山,来府中来看望老夫。”

乾泰一听,想到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不愿再让此女去打搅母亲。可乾泰眼前又出现了母亲再房门进入时孤单的身影,和对长孙无垢的思念,也许让能猜透心思的此女去陪自己母亲说会话,能够让母亲缓解伤怀孤单吧。

乾泰也就点头同意了,准许今后侍卫在遇到长孙小姐,可直接准许其去拜见老妇人。

乾泰如此吩咐,也是出于对长孙无暇此女纯净心灵的信任。还有就是也心中清楚,依照自己母亲善良柔软的性格,也不会反感自己安排的此女。

再者,在乾泰心中,让此女通过自己母亲来慢慢了解自己的性格并不是那么的十全十美,并且对儿女私情并不感兴趣,也许此女慢慢就会放弃对自己的纠缠,顺便解脱这一对自己来说小小的并未看在眼中的红尘桃花之劫吧。最重要的是,也许无暇能够帮自己暂时缓解一下老人孤独。

清晨,乾泰正计划处理随来护送的庙祝、武卒,这些人需要乾泰亲自带人去慰问感谢,并要趁此安排下这些人在县中供事。二十皇子却一早早起来乾泰住处,面见乾泰。

在乾泰书房里,乾泰微笑的在屋里站着目迎乾铭走入。

铭进屋看到站着的乾泰,赶紧走书桌前,道:“乾铭,见过十九皇兄。”

“二十弟,昨夜歇息的可还好,怎么起这么早,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咱们兄弟俩可还要在这北地好好努力一番的。”乾泰走出书桌,双手扶起乾铭。

“昨夜歇息很好,多谢皇兄关心。”乾铭又拱手道。

乾泰面对严谨的乾铭有些无奈,摇摇头嘱咐道:“自家兄弟,在兄长这里,休要如此多礼,快让为兄看看,吾弟多日不见可有什么不同。”

“是,皇兄。”乾铭闻言站直,厚实严谨的表情,甚是好笑。

却见乾铭长得一副相似乾泰的英俊面貌,身躯却此乾泰更壮实一些。由于常年练拳的原因,胸膛更加宽厚,两臂粗大伸过腰,双手更是粗大有力。是个十分英俊的贵族年轻汉子。

此时乾铭自律拘谨的态度,虽让人忍俊不禁,可又谁知二十皇子是一个自幼内秀同样十分聪慧的人呢。

乾铭如此做,那是深谙身份之别,出身皇宫对这细节之处自有自己的处事态度。

“好了,好了,多日不见,本想我兄弟两人好好亲近亲近,却拿你无法。”乾泰指着眼前这老弟好笑道。

说完乾泰收了笑容,看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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