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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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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
辛苦可以垃圾一样一剑击败对手。
我只能扮演垃圾。
根据对手的实力判断。
胜。
败。
我淡淡的看着对手。
韩智。
他紧张。
剑尖颤抖。
手腕也颤抖。
对峙。
韩智不出手。
我也不出手。
……
终于他出剑。
剑风凌厉。
步伐稳健。
攻杀剑法第111招。
山崩。
入冬以来他下过苦功。
这一招无懈可击。
可惜我不攻击。
横移一步。
退两步。
前进三步。
小丑似的满场跑。
出剑。
跌跌撞撞的时候。
山崩组合剑落空。
韩智由于巨大的惯性背后露出无数破绽。
我选择了最明显的那处。
裁判哨响。
胜利。
3分。
寒绶冷静地盯着那个少年。
他刚刚获胜。
没有喜悦。
也不兴奋。
他孤独、淡漠、忧郁、沉默。
场中小丑似的躲避。
不太对劲。
现在自己随随便便就可以收拾韩智。
十一岁时呢?
我能否避过山崩?
奇特的感觉。
好像算准了对方每一剑的死角。
每一步都踏入死角。
厉害。
原来他叫古辉。
没有习武的经历。
才入门刚好一年。
每季排名赛都是“尾巴”。
三季都晋级了。
有趣的小家伙。
每季都至少提前50个名次。
你不想引人注意。
还要升级。
慢慢观察好了。
我感觉背脊发冷。
那道目光盯着我的背影。
教官座位中的一个。
是他。
寒绶。
根本不用转身我就知道是他。
我看过他的比赛。
平凡。
战绩:中游
根据独孤寂灭的情报,他一直稳步攀登。
一个别有用心的家伙。
怀疑我吗?
我从死角看到他在细心地观看资料。
直觉告诉我那是关于我的。
看来计划应该改变。
名次要大幅提前。
中游。
不错的主意。
第二轮的对手是刘潵。
没有排名。
是上届被淘汰的选手。
补考生。
刘潵瘦、轻、腼腆。
简直就像是小姑娘。
我冷笑。
出剑。
乱劈乱砍乱刺乱舞。
攻杀剑法颜面无存。
但是非常有气势。
刘潵胆怯。
越来越被压制。
连挡21记重斩。
不幸。
已经被逼出圈外。
古辉胜。
寒绶哑然失笑。
开始相信上一局是侥幸。
欺软怕硬的家伙。
居然高估了他。
我淡淡地观察着他。
看来效果不错。
你做梦也想不到我是谁。
你是谁?
抱着什么目的潜入青城派?
让人期待。
好玩。
……
老天爷在眷顾我?
刚刚八场的对手居然一个比一个烂。
垃圾总动员。
我想输都不行。
那太着痕迹。
满分30分。
完胜选手。
晋级中级白腰带。
进行新一轮排名赛。
所有同分数选手之间的较量。
以前我的对手都是中下游的垃圾。
胜负都无所谓。
这次不同。
我的对手全部是完胜选手。
初级白腰带里的尖子。
比试非常正规。
椅子上全部换了人。
清一色的中级银腰带。
最引人瞩目的是她。
林小仙。
我的教官会在眼前的10个人里产生。
选手的素质非常重要。
素质从先天的天分和后天的教导来。
天分不可强求。
教导却可选择。
所以就产生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尖子教官对尖子学生。(一部分人先富起来)
我“幸运”地成为完胜选手。
共计8人。
我只认识其中一个。
因为几乎不跟任何尖子打交道。
除了他。
金鹏。
我的邻居。
古怪的家伙。
一个剑痴。
规则充满随机性。
不过制定者更加相信一件事。
真金不怕火炼。
也许是派内排名赛的关系。
也许人太多。
也许等级太低,不值一提。
派际排名赛就极严谨。
每个小组都会确立种子高手。
不会出现“误杀”。
就在我懊恼“幸运”的时候,对手已经公布完毕。
是随机抽签。
风思舞。
我淡淡的看了一眼风思舞。
正好迎上一双愤世嫉俗的眼神。
轻蔑。
那是唯一的表情。
他也在看着我。
我还是淡淡的表情。
风思舞眼睛里露出奇特的神色。
仿佛野兽看到猎物。
独孤寂灭低声惨叫:“完了!你激怒了那个疯子!”
我依然淡淡地看着他。
上帝开始嘲弄我。
居然是第一场。
风思舞。
白衣飘飘风度翩翩的美少年。
他的剑很特别。
短。(只有普通长剑的1/2不到)
窄。(一指)
薄。(纸薄)
轻。(羽毛)
骤然感觉全身毛孔猛烈收缩。
不能防守。
不能后退。
不能畏缩。
唯有进攻。
置之死地而后生。
自信。
无畏。
追求大成大败。
你死,我活。
好可怕的剑。
好恐怖的剑客。
此刻心中只剩下两个词:钦佩。
苦涩。
这一战绝对不会有人平安离开。
无血不回。
更糟糕的是决斗中死亡,杀人者无罪。
风思舞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丈外站着的少年。
他孤独、淡漠、忧郁、沉默。
平凡的容颜骗不过自己的直觉。
他是一名绝对不逊色于自己的高手。
拙劣的表现,恰到好处的胜利,根本欺骗不了自己。
他的剑法很特别。
就像是他的人。
孤独、淡漠、忧郁、沉默。
人即是剑·剑即是人。
外公说过:剑法的最高境界莫过于人剑合一。
那时候没有剑也没有人。
无我无剑。
非我非剑。
他和他的剑呢?
我感觉不到他身上的人气。
只剩下剑气。
人怎能有剑气?
剑才有。
剑身也感觉不到剑气。
只有灵魂。
剑怎能有灵魂?
人才有。
我一定要和他一战。
死战。
注:主要是年龄的修改,多亏提醒不是入门后过一年应该是十一岁,而不是十岁。
第六章 强横
“请!”
风思舞放声长啸。
木剑宛如一条脱离束缚得道升天的潜龙。
它痛快淋漓地倾泻出亿万年被囚禁的冤屈。
天崩地裂一般的气势笼罩全场每一寸土地。
根本无处可逃。
这一剑是一种霸道无比的剑法。
传承者寥寥数人。
因为威力太大,反噬力量也太大。
今天。
风思舞。
青城四老之首。
“不死苍龙”费无极。
视若生命的…升龙霸。
全场鸦雀无声。
除了响彻大地的龙啸。
他仿佛看穿了我。
一丝不挂的我。
没有任何秘密。
愤怒。
象是一条毒蛇撕裂我灵魂的枷锁。
释放出沉睡悠久岁月的妖魔。
我的右手背诡异地变化着。
青筋扭曲如蛇。
千万个声音在脑海里怒吼。
杀了他。
杀了他。
……
杀了他。
杀了他。
……
终于。
风雨飘摇中一丝理智占据上风。
那是风思舞眼中的恐惧。
升龙霸唯一的破绽。
它挽救了我堕落的灵魂。
重新关闭重重枷锁。
禁锢妖魔。
龙。
近在咫尺。
肆无忌弹的爪牙几乎吻上我娇嫩的咽喉。
死亡离我如此接近。
仿佛一步之遥。
这一刻我只剩下一个感觉。
平静。
林小仙是人群中最冷静的人之一。
她意识到危险却来不及挽救。
眼睁睁看着他被杀戮。
奇怪的是他的眼神。
惊呆了?
不。
是。
平静。
面对天崩地裂似的禁剑面不改色。
他是谁?
惊愕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事。
斜刺里飞出一道闪电。
迅雷不及掩耳。
疾电不及瞑目。
快到鬼神难测的剑。
幻影一般的剑。
疾光电影。
人群中的识者再次犯嘀咕。
怎么又是禁剑。
丝毫不逊色于升龙霸的禁剑。
“狂雷天牢”金老大的不传之秘。
这一次神仙也没有办法挽回。
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结局。
林小仙看着战场无可奈何地暗暗叹息。
我本来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可以躲过升龙霸。
蓦然发现根本不用解释。
因为金鹏出剑。
风思舞的剑让人想躲也躲不开。
金鹏的剑让人连想的时间也没有。
局面凶险万分。
十死无生。
风思舞的剑距离我的咽喉不到半寸。
金鹏的剑距离风思舞的剑不到半尺。
我仰天摔倒。
唯一躲过风思舞的剑的方法。
可是,如此一来就变成另一种危险情况。
我脱险。
风思舞的剑刺空。
人不受控制地飞过我的身体正上方。
金鹏的剑错过了风思舞的剑。
不受控制地继续向前刺。
前面阻碍前进的东西只剩下一个。
风思舞的右腋下“攒心穴”。
那是一处死穴。
一击毙命。
角度绝佳。
象是一次精心筹划的谋杀。
悲剧。
风思舞只想摆脱压力。
偶然陷入我的剑意中产生的压力。
金鹏只想救我。
却演变成证据确凿的谋杀。
我无辜。
却必须参与拯救行动。
因为两个人都不该死。
一个是孩子。
另一个是朋友。
我朋友不多。
独孤寂灭是其中之一。
但是他救不了我。
我知道他被吓呆了。
很难过。
金鹏。
也是。
如果一个人肯挽救你的生命。
那么即使他是陌生人。
也一定会成为另一种人。
朋友。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朋友犯错。
为了我。
永远不能。
幸好我还有一只手。
看不到的左手。
“丝!”
金鹏的剑宛如奇迹一般偏离了方向。
木剑齐柄没入花岗岩墙壁。
似乎从试剑堂建造开始就是那个模样。
惊险万分。
我淡淡的呼出一口长气。
希望没有人注意到刚刚的改变是我造成。
事实证明。
担心是多余的。
风思舞滑翔着粘在墙壁上。
象一只蜻蜓点水。
金鹏稳如泰山地单足撑地。
象一只金鸡独立。
唯一令我感到不舒服的是三个人的眼神。
林小仙。
风思舞。
金鹏。
三个人居然不约而同地露出沉思的眼神。
这一场比武起伏跌宕诡异莫测。
谁也没有预料到结局。
居然。
风思舞会认输。
只有十位中级银腰带和我、风思舞、金鹏知道原因。
风思舞从我身上飞过。
我的剑恰好可以刺入任意部位。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没有一丝反击的力量。
旧力全消,新力未生。
致命的瞬间。
不论我摔倒的姿势多么难看。
它实用。
不论我有没有出手。
那一瞬间,风思舞的结局都是一样。
死。
结果我莫名其妙地赢了第一场胜利。
绝大多数人都这么想。
包括我自己。
因为我本来是要输掉的。
天算不如人算。
贼老天。
这一次很无奈。
我不晓得会否丢小命。
不过有好处。
我多了两个朋友。
祸兮。
福兮。
比赛继续进行。
就像地球不会因为某个人的主观意志停止自转。
我终于可以休息。
距离下一场比赛还有三场。
我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不可以弃权。
青城派认为弃权是耻辱。
懦夫的代名词。
身为青城人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死战到底。
有时候,名誉比生命更重要。
白道的规矩。
黑道的规矩恰恰相反。
我信奉黑道。
现在却必须遵从白道。
因为不论白道黑道都要遵守一个游戏规则。
入乡随俗。
所谓的江湖规矩。
违反的人都会遭到惩罚。
大多数人不相信。
我相信。
大多数人都死了。
我活着。
这已足够。
独孤寂灭无声地拍拍我的肩旁。
我明白。
那是祝贺两件事情。
生存。
胜利。
“咦?”
独孤寂灭古怪地看着我。
身边有不少人。
我听到两个人的脚步。
很轻。
比蚂蚁走路还轻。
或许走在雪地上也不会留下脚印。
金鹏。
风思舞。
“谢谢!”
两个人同时说。
没有说谢什么。
因为知道我会明白。
我尴尬。
想否认都不行。
谁都不是笨蛋。
相反。
站在我眼前的人都是天才。
只好沉默。
“疯子没想杀你。”金鹏道。
“小鸟却差点杀了我。”风思舞道。
两人居然是好朋友。
好到称呼如此离谱都没有生气。
笑。
意外。
“我知道。”我淡淡的道。
第七章 弃剑
“我们很少交流。”金鹏道。
“也很少了解。”风思舞道。
我淡淡的听。
似乎知道他们要说什么。
“从今天开始却不一样了。”金鹏稍微激动。
“我们是朋友。”风思舞比金鹏激动。
两个人紧张地看着我。
半晌。
我淡淡的点头。
金鹏和风思舞高兴得跳了起来。
这时候传来一个不满的声音。
“怎么可以丢下我这么重要的人物?”独孤寂灭道。
金鹏和风思舞看着独孤寂灭。
他蓦然感到全身发冷。
良久。
“好吧!”
玩够的金鹏和风思舞挟起快要被吓得尿裤子的独孤寂灭。
后悔。
或者是独孤寂灭刚刚的感觉。
直到多年以后。
他的答案始终如一。
“永不言悔!”
当然,他是睡在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顶端说的这句话。
剩下的两场比赛结束得很快。
因为两连败。
我不想太出风头。
因为风头已经不小。
即便如此我的名次还是很高。
初…中白腰带:4。
风思舞:5。
金鹏:1。
独孤寂灭:100
教官是林小仙。
幸。
不幸。
如是而已。
典猱是我的教官。
他出身武林世家,从小在青城长大。
三岁练剑。
十四岁晋升中级银腰带。
不是他的天资太差,而是另有原因。
他天生不喜欢剑。
练剑。
不过是必须做出的牺牲。
不练剑。
进不了沧海堂。
也看不到浩如烟海的武林秘籍。
他喜欢练掌法。
偷偷地练。
各门各派的掌法都练。
他最崇拜的人是最不为白道推崇的人。
黑道绿林盟主。
天下第一大帮…竹联帮帮主。
大宗师。
北掌。
“破碎虚空”燕憔悴。
燕憔悴的掌法非常独特。
名字更加奇怪。
只有一个字。
谢。
白道:
丐帮帮主厉力士:降龙十八掌
武当掌教顽石:先天无上罡气
少林方丈善良:龙象般若禅功
黑道:
白骨堆小弟:修罗阴煞功
幽灵山庄老烧刀子:青魔手
恶人谷萧咪咪:九幽搜神变天击地大法
一一败在燕憔悴掌下。
他甚至挑战另外两个人。
武圣关山月:袖里乾坤
魔尊轩辕天之痕:暗黑不死魔功
无人知道结果。
不过他受了伤。
重伤。
迄今未痊愈。
甚至改了名字。
昨日燕狂徒。
今日燕憔悴。
但是不论如何他仍然是天下第一掌。
那些想落井下石的人全部一个下场。
死无葬身之地。
典猱希望有一天自己也成为燕憔悴那种人。
快意恩仇。
痛快淋漓。
于是练掌更勤。
甚至自创出一套掌法。
零.
他感觉自己是燕憔悴的知音。
虽然连一面也为见过。
谢。
凋谢。
一定是凋谢的意思。
零.
凋零。
我要自创一种绝对不损色于你的掌法。
这是典猱的秘密。
他甚至以燕憔悴的弟子自居。
于是他的剑法停滞不前。
多年停留在中级银腰带。
但是他的掌法却一日千里。
突飞猛进。
就像是一头翱翔九天的鲲鹏。
不停歇地飞向天的尽头。
开始典瀑阀暴跳如雷。
后来他却默默容忍下来。
甚至鼓励起来。
连青城派压箱底的掌法都倾囊相授。
因为他看到了希望之星。
典家威震天下的希望。
典猱。
16岁的典猱轻松击败了61岁的典瀑阀。
而且只用了一招。
确切地说是一掌。
零.
从那一天起典猱每天都更加潜心修炼掌法。
甚至弃剑。
所以我幸运。
典猱从不勉强学生练剑。
更不要求死练。
甚至从不教导。
他只是若无其事地扔下一本攻杀剑谱。
让我们自学。
直到某一天。
典猱失踪了。
只留下几封信。
所有学生一人一封。
给我的信上只有一句话。
他写道:“剑即是掌·掌即是剑”
这句话只有我明白。
别人破口大骂。
骂这个混蛋教官不但教学没有一点责任心临走还耍人。
原来都是那句话。
典猱真是用心良苦。
他毫不吝啬地将多年呕心沥血顿悟的心得传授给学生。
无私。
高尚。
伟大。
至少我做不到。
可惜没有人明白。
除了我。
我甚至清清楚楚地知道零的含义。
他让我向巅峰迈进了一大步。
更让我突破了剑的范畴。
剑即是掌·掌即是剑。
多么传神的一句话呀。
我相信他的剑道也已经达到巅峰境界。
果然,不久就传来一个让青城派喜忧参半的爆炸性消息。
青城派中级银腰带弟子典猱挑战北掌燕憔悴。
竹联帮不屑一顾。
结果让人大跌眼镜。
九位堂主。
八位长老。
七位元老。
四位使者。
两位总管
一位副帮主。
全军覆没。
居然没有任何一人是典猱的对手。
最奇怪的是号称天下九大门派之一青城门下居然不用剑。
而是用掌。
在竹联帮门口用掌。
北掌燕憔悴的鼻子底下。
是可忍·孰不可忍。
燕憔悴终于出手。
决战。
地点:星宿海·侠客岛·缥缈峰·黑木崖
那一战没有结局。
大多数人都认为燕憔悴胜。
因为典猱接任竹联帮第32任帮主。
不过也有少数人认为典猱胜。
因为燕憔悴从此销声匿迹廖无音讯。
推测是伤重不治死了。
临死前将帮主之位传给了典猱。
可惜这种说法马上被打破了。
就在不久之后,竹联帮和洪兴社宣布结盟。
竹联帮帮主典猱。
洪兴社社长上官婉儿。
结为伉俪。
订婚宴上燕憔悴和上官惊梦同时出现。
青城派尴尬地出席。
和天下最强盛的两大帮派成为亲家实在不知道是喜是忧。
典猱相对非常平静。
介绍。
结拜大哥:燕憔悴
岳父:上官惊梦
未婚妻:上官婉儿
有识之士都知道这是一场交易。
因为去年“东刀西剑”联姻。
所以今年“南拳北掌”携手。
力求平衡。
典猱的横空出世将胜利的天平引导向平衡。
黑白的平衡。
江湖的风雨始终没有吹进恬静的青城山。
封闭的环境让我们安宁地度过每一天。
典猱走后我们又迎来了一位教官。
水幂滔。
他的教学严厉无比。
一丝不苟。
一板一眼。
一模一样。
丝毫的差迟都会遭到惩罚。
学生们开始私下议论这是个变态。
不过奇怪的是每个人的剑法进步得很快。
象小鸟一样飞。
飞总比走好。
于是,大家渐渐接受了他的教学方式。
尽管心里还是会大骂不人道。
第八章 破壁
时间过的飞快。
或许是每天都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根本没有任何精力考虑时间。
早上起床就练剑。
晚上睡觉也练剑。
吃饭的时候练剑。
如厕的时候也练剑。
无时无刻都练剑。
水幂滔是海啸的巨浪。
我们就是那一叶扁舟。
不停地在狂风暴雨的浪尖为生存搏斗。
他真够极端的。
难怪绰号叫“水阎罗”。
终于有一天他破天荒地宣布休息。
因为明天就是春季中…高白腰带大赛。
他也迎来了中…高银腰带大赛。
日常他总是布置作业。
例如练习一千遍攻杀剑法第一节。
然后再检查成果。
没有达到完美的效果,惩罚是非常严厉的。
例如绕着洗剑池跑一千圈。
简单。
我是说拎着百斤重的两个铁桶。
桶里还要装满水。
顺便打满20大缸水。
缸好大。
每个都足够装下至少50桶。
听说少林就是这么训练刚刚入门的弟子。
而且一练就是3…7年。
难怪少林寺巍然屹立千年不倒。
训练方法真够变态。
显然青城派好学的精神是有目共睹的。
掌门凌零弃的智商也的确是青城之冠。
他的原则:师夷长技以治夷。
学习是为了更好的打击对手。
所以,他不但学习还做了改良。
主要是在质量上下功夫。
少林用木桶镶嵌铁尖。
青城就用纯粹钢铁制铁缸。
少林要求每人每天挑满4缸水煮饭洗衣浇菜。
青城就要求每人每天挑满20缸煮饭洗衣浇花。
少林拥有一望无际的菜园。
青城则拥有天下第一的大花园。
至少比少林菜园大五倍。
只是苦了青城弟子,训练强度比少林大五倍。
尽管时日尚短,但是效果显著。
虽仍名列第九,可是却今非昔比。
凌零弃上任以来,青城派排名蒸蒸日上。
从十年前的第18名,直接跳跃到第9名。
甚至典猱的出现也成了他的功劳。
名次虽然还是第9名,但是势力却骤然提升了数倍。
首先是名人效应下,青城派的报考率提高到仅次于少林武当。
人数第一次突破1,000人。
要知道典猱可是土生土长的青城模范学生。
其次是镖局的生意猛然番了两番。
试想保镖不过是为了平安抵达目的地。
现在典猱是黑道武林盟主。
他总不会抢劫自己家的货物吧?
果然,所有“大镖局”的货物都平平安安顺心如意。
水幂滔自己也练剑。
从来不避讳我们。
他修炼的是半月剑法。
半月剑法一共六节。
半月似的剑光分成四道盘旋飞舞。
我知道他已经练成第四节。
每一招都会有四道半月刺出。
每天清晨布置了作业他就去不老峰·凌烟阁·沧海堂。
在那里接受指导。
中午回来验收我们的成绩。
继续布置作业。
自己也练剑。
每天下午是我愉快的时候。
因为我在偷学半月剑法。
短短的月半时间,我已经学会了半月。
不是因为难。
而是因为断断续续。
水幂滔没有完整地施展过前四节。
我也只好拼凑。
直到那一天。
他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居然从头到尾宴练了一遍。
我当然不会客气:学会
或许是明天的备战压力太大。
因为战绩排名决定教官。
教官的资格:高级玉腰带
他希望的教官是冼承质。
高级银腰带的第一高手。
我希望的教官还是水幂滔。
毕竟这么负责的教官非常罕见。
而且他从不藏私。
提前学会高级剑法全靠他了。
只是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天意难料。
夜晚。
我孤独、淡漠、忧郁、沉默。
窗外明月高悬、树影婆娑。
风温柔得像是一声叹息。
淡淡的宁静。
我享受这种气氛。
对我来说有种东西多余。
睡眠。
因为不知从什么时候我失眠。
永远。
整夜睡不着。
仍然神采奕奕。
于是我整夜地练剑。
白昼和大家一起练剑。
黑夜和月亮一起练剑。
我的剑仿佛陷入了凝滞的怪圈。
看不到左手。
也看不到右手。
难道我走到了路的尽头。
持续了将近半年,我终于确定了。
我真的走到了尽头。
或许典猱可以告诉我怎么办吧!
去挑战“天剑”柳轻侯。
心中一个声音呼啸。
去挑战“刀君”铁在烧。
心中的那个声音狂笑。
我淡淡地聆听着。
仍然孤独、淡漠、忧郁、沉默。
不知伫立多久。
呼啸消失。
狂笑不再。
心中一个声音无限惋惜地念出来。
陌生又熟悉。
手指不受控制地在万年铁砧松身上中写下3行24个字。
剑即是掌·掌即是剑
剑即是我·我即是剑
剑即是道·道即是剑
每一笔都比前一笔轻。
轻盈得像是飞舞的蝴蝶。
每一笔却比前一笔柔。
温柔得像是初恋情人的吻。
每一笔还比前一笔淡。
平淡得像是悠久的岁月。
每一笔更比前一笔雅。
雅致得像是遗忘多年的小诗。
我轻柔淡雅地写完。
快乐似神仙。
转身、迈步、进门、上床。
良久。
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
窗外一幕奇景。
那株经历了悠久岁月、无数闪电雷霆、仍安然无恙的万年铁砧松不见了。
永远。
消失。
我看着双手。
白皙。
透明。
修长。
完美无缺。
直至黎明。
一路上。
尽是流言蜚语。
关于万年铁砧松荒诞不经的传说。
不过很快平息。
那是奇闻轶事的宿命。
调查没有任何结果。
因为只有我知道原因。
试剑堂。
宽阔。
雄伟。
肃穆。
安静。
正中椅子上坐着高级银腰带10大高手。
两侧地上站着等候考试的350名中级白腰带学生。
每个门派都讲究长幼尊卑。
你始终都要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
比如说站立的位置也是一种规矩。
江湖规矩。
所以,我不情愿地站在最前列的第2名。
我清清楚楚地看得到大堂另一侧的最前列的人。
排在第1名的金鹏。
排在第3名的风思舞。
他们要和我们切磋武功。
单数和双树之间的切磋。
保证前10名高手之间不会“误杀”。
这是费无极的建议。
其实就是命令。
如果不是风思舞的说项,我可能下场会非常凄惨。
因为费无极感到很没有面子。
感到愤怒。
大人物愤怒的时候,通常都是小人物倒霉的时候。
我的运气实在不错。
很不错。
第九章 迫战
这次的晋级赛绝对是认真的。
研究过对阵表的我愕然发现一个结论。
居然“误杀”为零。
每个人的对手都非常接近。
必须凭借真正实力才能取得好的排名。
我看不到独孤寂灭。
但却知道他准备扬眉吐气。
三个月来白昼练剑时间不算,夜晚饭后睡前他总是被修理。
单日金鹏。
双日风思舞。
每天夜晚的惨叫声都骇人听闻地凄厉恐怖。
妥协。
求饶。
……
使尽了各种手段却根本无法让铁石心肠的人产生丝毫的怜悯与同情。
经历三个月地狱式特训独孤寂灭不但武功有了长足的进步,还落下一个毛病。
挑战。
乐此不疲地挑战。
疯狂地挑战。
凡是中级白腰带没有一个不曾和他交过手。
虽然经常鼻青脸肿伤痕累累。
但是昔日懦弱怕事的独孤寂灭不见了。
现在的他好勇斗狠嚣张跋扈。
无非是仰仗着两大靠山。
金鹏。
风思舞。
我知道他们的用意。
是怕独孤寂灭弱了他们的名头。
用的手段非常极端。
本来就是两个非常极端的人。
一个剑痴。
一个剑狂。
却又极度相似。
他们知道我在隐藏实力。
他们从来也没有问过我原因。
他们信任我。
就像我信任他们。
但是我还是没有告诉他们那个秘密。
我就是快乐的杀人蜂。
因为后果太严重。
我甚至打算忘记那段回忆。
一切重新开始。
我喜欢现在的生活。
有点压力。
有点束缚。
有点奋斗。
平静。
温馨。
快乐。
我心不在焉的时候,仍然发现了他的眼神不对。
他的眼神阴险、毒辣、鬼祟。
他相貌猥亵、衣衫华丽、腰间的木剑都是最坚硬的铁砧木。
他漫不经心地望着我。
我感到古怪。
因为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鼻端刚刚传来的淡淡的不知名的花儿的幽香。
是一个女孩儿悄悄走到了我身后。
直觉告诉我她是一名超级美女。
至少比他身边的那个美女要美丽。
因为他居然没有偏头看。
哪怕只是看一眼。
原来他在看她。
我不认识这个家伙。
如此讨厌的纨绔子弟我应该记得很清楚。
如果见过面的话,哪怕只是一次。
我也不想惹麻烦。
因为美女通常也是麻烦的代名词。
超级美女则是超级麻烦。
但是我不能随便动弹。
青城派虽然没有少林派的那么多的繁琐森严的清规戒律,但是也非常讲究规矩。
起码违反试剑堂禁止喧哗这一条的惩罚就是10鞭。
制造混乱的秩序同罪。
结果就是我一动不动。
比试正式开始。
她有意无意地站在我身后的阴影里。
他的眼神充满了嫉妒和怨毒。
这一次盯住的是我的脸。
我淡淡地叹息。
麻烦要来,躲也是躲不掉的。
他站立的位置说明他是个补考生。
蠢才。
这是我的结论。
十场比赛同时进行着。
我根本无心看拙劣的表演。
我关心的是她。
虽然无法回头观看,但也不是一定要看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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