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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临门-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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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孟小星抚额,也为自己的冲动后悔,她突然想起什么事,眼睛“蹭”地发亮,她对杨沫沫偷偷说了几句,瞬间心情好了很多。

畅快地跟着连月碎进了房间,虽然杨沫沫住的房子离他们的有一段距离,但是她此刻却不觉得有什么。

“石卒兄心情很好?”连月碎将自己的行礼放在床上,状似无意的一个动作,实际上就表示他已经将床霸占了。

孟小星看着他这个动作,微微地表示不耻,她还没和他这样相处过,没想到他这般“尖酸刻薄”,好在她有法宝!哈哈!

待会杨沫沫给这房间下点迷药,她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睡去了。

不仅仅是放心睡,他们更是可以趁他昏迷不醒的时候偷偷溜走,彻底摆脱他,吼吼吼,现在他占就占吧,她忍了!

孟小星不掩好心情地坐在桌边,拂了拂凳上看不见的灰尘,她坐下来,拿起杯盏悠哉悠哉的喝起茶来。

连月碎见他不理他,绿眸中光芒一闪,突然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石卒兄不怕这是个黑店?居然这么放心大胆地喝茶水?”

“啊?”孟小星愣了,慌忙放下手中的茶水。

“哈哈……”连月碎霎时胸腔振鸣,爽朗的笑声逸出他口中。

“石卒兄果然甚少行走江湖。”

此刻,连月碎这句话就是在赤果果华丽丽地蔑视孟小星,孟小星收紧捏着杯子,气得牙痒痒。

真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来!以前怎么就没觉得他这么讨人厌呢。

孟小星胸膛不断起伏,她一直默念“忍!忍!忍!”

所谓忍字头上一把刀,这怒火燃烧还要忍,就相当于拿一把刀子在割心口啊。

偏偏这时候连月碎还来惹她。

连月碎淡笑着拿起一个小杯盏倒上一杯茶,然后将茶杯注满淡碧色的茶色,他掏出一根银针探入水中,银针没有丝毫变色,他才将杯子推过来,说道:“石卒兄,这水没问题,喝吧。”

孟小星正胸间气闷难平,拿起桌上的杯盏往地上一甩,拿起桌上的那壶凉茶就往口中倒。

冰凉的茶水让她舒服了不少,气也平了。

眼角瞟到窗外有影子在动,孟小星冲连月碎一笑:“还是连兄想得周到,这水确实没问题。”

连月碎但笑不语,扬眉看她,反问:“是吗?”

孟小星心底升起不详的预感,这时候房内迷烟四起,她微微放心,这迷药对她这个服过解药的人是没用的,哈哈,眼前这个麻烦人就要解决了。杨沫沫难得速度这么快,嗯,应该奖励奖励!

她按捺下喜悦的心情,有一搭没一搭和连月碎说着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可是连月碎一直看着她,绿色的眸子像是上好的宝石一样温润且亮晶晶,他怎么还没昏啊?

反而是她,头晕晕涨涨的,周围天旋地转,闻到这迷药的气味,没问题啊,那是……这茶水有问题!这是黑店!

孟小星陷入昏迷的瞬间闪过各种想法,最后都抵不过这股甜黑,昏睡了过去。

第二卷 03 爱情保质期

唔,睡得好舒服哦。

孟小星只觉得全身放松,似乎睡在柔软的水里一般,四肢舒展,一路上的疲惫全部散去。明明已经醒了,但是她仍是舍不得睁眼,翻了个身,抱着枕头继续睡觉。

只不过这枕头怎么硬硬的温温的?

孟小星不觉有他,拿脸蹭了蹭,寻找舒服的角度睡觉。

早上睡个回笼觉什么的,最惬意了!

意识再次变得朦胧,很快又要进入甜蜜的梦乡了,孟小星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不想多想,在沉睡前的前一秒,临昏迷前遇到黑店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她猛地惊醒,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

腰部锁上了一只铁臂,她伸手如闪电抓住那只手就是一扭!

“嘭”地一声,她被一股大力带回床上,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唉哟,石卒兄,你这是怎么了?”熟悉的声音让孟小星没再挣扎,瞪大一双黑眸扭头看向睡在一旁的连月碎。

“你怎么睡在这?”孟小星掰下环在她腰间的铁臂,怒目相向。

她记得昏迷之前杨沫沫有放迷药进来,怎么他还没昏她就昏了?那迷药确实是她熟悉的气味,所以没道理她事先服用的解药没用啊。

一定是那壶茶的问题!

她虽然肯定,但是……客栈还是那个客栈,房间还是那个房间,这不是黑店吗?

“石卒兄这是怎么了?突然睡着也不通知一声,害我把你背上床,你说这工钱怎么算?”连月碎绿眸紧盯着孟小星的脸,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遗憾。

孟小星手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脸,还好,那人皮面具贴的还算牢固,并没有掉下来。松了口气的同时,她脑子自动屏蔽连月碎关于工钱的话,问:“我睡着之后,你将我背到了床上?”

那迷药对他无效吗?

“嗯,石卒兄睡着之后,我本意是要将你放在床铺下的地板上睡的,却不知怎么,我昨晚也困得很,刚要窗边就睡着了,结果就……”

他指了指二人叠在一起的睡姿,然后说:“石卒兄,虽然你像一个女人一样轻,但是压了我一晚上,我仍是全身麻痹不能动弹,待会咱们来谈谈工钱的事哈。”

孟小星闻言,连忙滚得远远的,看着他一副斤斤计较的嘴脸嗤笑:“你又不缺钱,怎么还满嘴铜臭味。”

连月醉慵懒坐起来靠在身后的床架上,煞有其事地讲道理:“非也非也,是自己的就得拿到,怎么能因为自己有了而不要呢,没有人会嫌钱少的。”

说完,他拿起摆在床头的算盘噼里啪啦算起。算完,他突然又看了孟小星一眼,叹口气,颇为中肯说道:“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也不和石卒兄计较,你只需替我按摩按摩,这笔账就算两清好不好?”

“什么都是你说的!”她完全可以不理会!孟小星拢了拢衣袍,从床上站起来,要下床的时候,踩的被子突然一抽,她措不及防跌落,好在武功过硬,反应过快,在与连月碎眼对眼,就要撞上的时候,她双腿一旋,单手支地,着陆安全。刚扬眉得意地向使坏的连月碎看了一眼,她脸色就变了。

“啊!”连月碎本来掀被要下床,孟小星刚才一旋腿瞬间踢到了他的背,让他没坐稳直直朝孟小星栽过来。

孟小星扬起一手就朝连月碎拍去,但是没想到连月碎竟然实实地接下这一掌,撞了上来,紧紧压住了她。

“你……唔。”孟小星刚要发怒,却不料红唇被连月碎压住,愤怒的黑眸与闪过丝诧异的绿眸对上,熊熊怒火燃烧起。

“呸呸呸,石卒兄是有龙阳之好吗?”

连月碎那丝诧异过后,在孟小星怒火爆发之前的一刻起身,手一直在擦他的桃色的唇瓣,一脸嫌弃。

孟小星被压的七荤八素,此刻还被嫌弃,气不打一处来。

抬起一脚将连月碎踢得狠狠的,她袖子一拂,火速转身,她经过桌子的时候,宽大的袖子拂过桌面,不着痕迹将一个装有半杯茶水的杯盏收走。出门转过回廊,一脚踢上杨沫沫房间的门:“喂,起床啦!”

这丫头到底怎么办事的,不是说好她会来找她吗?怎么她和连月碎睡了一晚上,她都这么无动于衷。

“怎么了?一大早吵吵的。”杨沫沫睡眼惺忪地过来开门,孟小星推开门,将门关上,动作快捷的像是后面有豺狼虎豹。

“你昨天晚上怎么不按计划行事?”孟小星也觉得自己这几天太容易发怒了,努力冷静下来。

杨沫沫诧异地看着孟小星一副吃了大便一般的表情,揉了揉眼睛,说:“昨晚不是你给我安心睡觉,已经找到方法对付他了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孟小星盯着杨沫沫,察觉她不像是在说谎,况且她也没必要说谎。

“我刚坐下没多久,准备出去的时候,你就过来找我了。”杨沫沫揉了揉眼睛,困意未消,趴在床上抱着一个枕头睡得酣畅。

孟小星脑中灵光一闪,手指摸上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她可以假扮成别人,为什么别人不可以假扮她?

突然明白,这又是连月碎在耍她吧?

火又歘歘地往上冒了,大踏步往回走,连月碎仍靠坐在床头,他专注地数着手中的银票,听到哐当的开门关门声都毫无反应。

“你……”

“石卒兄,你身上的银票看着有些眼熟啊。”连月碎扬了扬手中的银票,绿眸紧瞅着她。

“……”孟小星摸了摸空空无几的怀中暗袋,脸色不变朝连月碎飞扑过去。

却不料双手被他一个反扣锁住,整个身体被他拉到床上。

连月碎阴沉着一张脸,一脸审问:“说!你是怎么偷到我的银票的?”

他语气凌厉,吓得孟小星一愣一愣的。她还从来没有看到他这个样子的说。

“反咬一口的是你吧!”孟小星马上冷静下来,“银票长一样,谁规定那是你的?明明是你偷了我的。”

手被抓的好痛,她皱了皱眉,身上压着的力道立即消失,不过腰间一麻,她已经动弹不得。

连月碎猝然起身,绿眸盯着她,脸上若有若无浮现笑意。

孟小星眨了眨眼,那笑意又消失不见了。只剩一张凌厉的棱角分明的脸摆在面前,一字一顿说着不留情的话:“这银票上有我的专属标记,你不曾看见么?”

说完,他甩了甩手上的银票,孟小星眼尖看到他指着的所谓“专属标记”,突然脑子懵了。

原因无他,只因这一沓银票的背面有踏着一个“美人头”章子。

连月碎扬了扬那沓银票包着的宣纸,甩了甩说:“看见没?这银票上都有我媳妇的头像。”

他手中的宣纸画着的正是孟小星巧笑倩兮的脸。

孟小星一时分不清自己心里现在是什么感觉,这张纸上的画她早就看到了,只是没想到所有的银票上也有这些……

将她的头像印在银票上,对于守财奴来说,意义是什么?

心门隐隐动了下,又立即合上。

她冷漠她无情,貌似学不会爱人,连月清那般的深情厚意她最终都产生了厌倦……孟小星突然有些自厌,闭眼默默无言。

“耍着我玩有意思么?”她突然睁眼对上那双绿眸,连月碎这种自我克制过分的人又怎么会对一个偷他银票的小偷解释。

连月碎哈哈大笑,俯下身,脸贴着她的脸:“这是我新发现的乐趣。”

他坐在孟小星的身边,扬了扬那张宣纸说:“原来你换一个身份,换一张脸后,重新与你相识相遇,这般有趣。”

他勾起孟小星的下巴,摩挲着她普通到看一眼就会忘掉的“脸”,唇角微勾:“看你生闷气很有趣,看你假装不认识我很有趣,连……”

他突然弯下腰擦过孟小星的唇瓣。贴着她的唇微笑:“……这样也很有趣。”

孟小星只觉一股电流直击心脏,换一种身份,换一个面孔重新认识……她有一刹那豁然开朗。

自己并不是不会爱,只是逃不了喜新厌旧这心里常态。

爱情也会有凋谢的时候,因为人不管对一件事或一个人多喜爱,总逃不过心里的厌烦和疲倦。

她的爱情保鲜度时间不长,所以她曾经心动过的连月清、连月容、甚至是连月醉,后来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就习以为常,才会厌倦,才会一直想要逃离。

可是真的舍得掉吗?

离开之后,她不也是会经常想念,经常怀念……

喜新厌旧的动物!失去才知道珍惜的动物!她……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的动物!

“原来我只是厌倦了,不是不爱……”她轻声自言自语,目光涣散迎上连月碎的泛起涟漪的绿眸。

“既然厌倦了,我就牺牲奉献出来给你尝鲜。”连月碎解开孟小星的穴道,将银票塞回她怀中,微微一笑。

“你这般大方宽容,真真是世界奇迹啊。”孟小星微笑,她的感情总是自己都捉摸不准,在不知道未来是怎样的时候,她就暂且听心而动吧。她扬眉对上连月碎的绿眸,微笑,这双眼睛因为现实,所以对感情总是比谁都看得透啊。

“所以银票不要呢?”

“谁说不要。”孟小星按紧胸口,一副生怕他抢了她银票的小气模样。

连月碎微笑,拉着孟小星的手,微微一笑:“走吧,我们下去用餐。”

孟小星眼睛弯成月牙状,扬了扬二人相握的手,举起来:“我现在穿的是男装诶。”

“所以,你要我当着众人的面吻你吗?”连月碎瞟了眼楼梯间来往的人,笑得不经意。

“切。”孟小星表示不屑,其实心里面还是有些紧张,捂着嘴假装咳嗽了几声,一直没敢松手。

“老板,已经在那边的雅座为您准备好吃食了。”掌柜的亲自上楼,恭敬地将连月碎迎进一旁的包厢。

看掌柜殷勤熟稔的态度,孟小星叹口气,白了一眼连月碎:“只有两间房了,兄弟,你故意的吧?”

这家店明摆着就是他的!

“石卒兄,你不觉得这样比较有趣。”

“有趣个毛啊……”孟小星觉得自己真是自找罪受,埋头猛吃,来惩罚自己的三心二意。

接下来的旅程似乎轻松了许多,孟小星不用再胆战心惊地担心连月碎会认出她,坐在马车内翘起个二郎腿,开始了自己的吃货人生。

头一天,连月碎还会自个儿在外面驾车,勤勤恳恳,兢兢业业。

后来,马车车厢内时不时传出来的嬉笑声让他眼红了,居然马鞭一丢将杨沫沫赶了出去。

“喂,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欺负我这个如花美貌小女子啊?”杨沫沫垂涎车内的美食,出去一刻钟不到就进来了。

连月碎优哉游哉地靠在软榻上,递了粒葡萄到口中,摇了摇手指:“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一万两你还要不要?”

“小不忍则乱大谋!”杨沫沫低着头,心中一算计,马鞭一甩,“啪”地打在门框上,就恨恨地出去了。

“你明明可以雇一个车夫。”孟小星戳破连月碎整人的坏心思。

连月碎不慌不忙地回以一笑:“你告诉她,不也是想和我单独相处吗?”

孟小星抬脚踹开凑过来的连月碎,冷笑:“少自作多情,我只是想看看那丫头能笨到什么份上。”

没想到为了钱连节操都不要了!她真是恨铁不成钢啊!孟小星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马车外的杨沫沫,叹口气,这丫头啥时候能长点心啊!

连月碎这时候已经靠了过来,枕着孟小星的膝盖,绿眸带着笑意瞅着她:“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么老妈子的一样。”

“所以你这是赞美吗?”孟小星将手中的葡萄塞入连月碎的口中,平息自己看到那双带笑绿眸时扑通跳个不停的心。

“嗯,想像小孩子一样冲你撒娇。”连月碎闭眼,侧过头,伸手环住孟小星的腰,躲进她的怀抱。

孟小星心中一动,“你小时候是怎么过的?”

连月碎没有抬头,仍旧埋在她怀中,几不可闻的声音透过布料闷闷地传出来:“我和老四是同一个母亲,不同的父亲。”

这是何解?孟小星瞪大一双眸,看着他的发顶。

不等她发问,连月碎已经断断续续地继续在说:“我娘是车边族的落寞的贵族,后来沦落为妓女每天有接不完的客。后来她病了,才开始休养停止接客,但是一直不见好转,老鸨便偷偷给她安排了两个客人,让她病中接客。因为平日里可以吃药避免怀孕,但是我娘那时候还在病中,那些避孕药根本就无效,所以就无奈怀上了我和老四。”

“……”孟小星心痛了一下,他似乎不太在意他的出生,说的平淡至极,连对抛弃他的人也可以毫无恨意的叫娘,可是她有些痛。

她伸手怜爱地摸了摸连月碎的头发,将他抱紧。

“知道为什么我说我和老四是两个父亲吗?这并不是因为我们无法分辨哪个才是父亲,而是因为这双眼睛。”他突然转了个头,绿眸睁开看着孟小星,平淡无波的眼睛,绿光璀璨,他指着自己那双绿眸说:“我娘病中接待的两个客人一个是异族人,一个是车边族人,他们的血统不一,但是他们的种却是一胎所出。”

“你好珍贵。”孟小星捧着连月碎的脸,笑得温柔,“这样的出生可是千年难得一遇啊!”

连月碎绿眸一动,有些较真地动了动头,锁紧孟小星的目光,一脸专注:“我珍贵还是老四珍贵?”

孟小星含笑,娇嗔地看了他一眼。笑道:“如果我说是你,你会怎么做?”

连月碎仍是一脸认真,不愿意这个话题就此含糊带过,他皱眉说:“我会问为什么?”

孟小星揉了揉他的头发,低头用额头抵着他的,微笑,真诚无比的道:“因为我现在想讨好你,让你开心。”

答案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想听到他凉薄冷漠的语气。以后她不想问他们的童年和出生了。

连月碎将孟小星抱得更紧,眼中闪现动容,他舒了口气,闭眼将满心的感动掩藏。

良久,他才缓缓说出一句话:“这是我听过最让我动心的一句话。”

“哦?所以你会怎么报答我。”孟小星很破坏气氛地学起了连月碎斤斤计较的样子,突然调皮地眨眼。

没办法啊,太矫情的气氛她受不了!

连月碎抬头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语气有些撒娇的味道:“我还想诗情画意一下。”

孟小星滴汗滴了满地,突然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大声说道:“这不适合你,记住,你时时刻刻是一个商人!一个商人!一个充满铜臭味的商人!你……”

还想抽一抽演讲一下,连月碎一个拥抱,一个撒娇味道很重的话就让她瞬间由打鸡血的演讲家变成一个酸溜溜的诗人。

“我就是想诗情画意一下,你给我念首诗,要浓情蜜意的~”

他拉长的尾音让孟小星一下子就心软了,随手捏起自己烂熟于心的一手李白的秋风词的一个片段:“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她望着行走的马车,慢慢体会出相思的真谛。

“浓情蜜意。”

连月碎不满这悲秋哀怨的句子,咕哝着抱怨。

“你饶了我吧!”孟小星扯了扯连月碎散在她膝盖上的长发,抱怨。见连月碎像是突然转了性子般,赖定了她,一低头,用了最俗套的一招——用自己的唇堵住他的。

“吼,你们是故意支开我是不是?”

杨沫沫没颜色地掀开帘子钻了进来,看到忘情的二人,大声嚷嚷。

“走开!”连月碎被打扰了,欲求不满地随手抓起案几上的一颗苹果就丢杨沫沫。

杨沫沫现在处于被好友抛弃的气愤中,大叫一声:“孟小星!外面有强盗,你还在这浓情蜜意!”

她刚说完,几支箭就“歘歘”地射进了马车。箭透过车窗,“铮”地一声盯在马车另一面上,入木三分。看来来人箭术不错。

“里面的人出来!”一个颇为嘶哑的声音开始在外叫喊。

孟小星推了推还懒懒赖在她怀中的连月碎,一脸疑惑:“你不会是还想玩英雄救美的把戏吧?”

不能怪她这么怀疑,实在是连月碎现在什么事情在他眼中都是有趣,也不知道他会偷偷去安排个什么。

连月碎慢慢起身,看着她皱眉回忆了半晌,才悠悠地道:“不是,这好像真的是强盗。”

他瞟了眼马车外面,背手而立,突然回头,绿眸深幽闪动着莫名的情愫,对孟小星说了句莫名的话:“长相思长相忆。”

然后,他大迈步悠闲躲过稀稀拉拉射过来的箭走出马车。孟小星看着他的背影,感觉到几丝寂寥,一时没能明白。只是在心里面默叹:“这人又抽了啊!”

杨沫沫这会还在拼命保护桌上的各种汤汤水水的熟食,看她忙碌的样子,孟小星真的想将整个桌子踢翻。

跟在连月碎后面下了马车,看到将马车包围的十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孟小星起初还能一脸严肃,当看到一个刀疤脸男刀一横,听到他说出“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经典台词时,她还是忍不住扑哧一笑,一个没憋住,让她霎时间遭受了不少卫生球。

这是一座山头下的官道,甚少人经过,所以这些强盗抢劫抢得肆无忌惮。

“你笑什么!”为首的的一个壮年男子披头散发,高坐在马端威严地看着孟小星。

孟小星隐约觉得这人气势不像是一般的强盗,没有那股山间特有的粗鄙气息。反而带着天生的威仪,像是军人。

她突然心生警惕,举止行为不再那么轻率。

连月碎懒洋洋地拨弄着算珠,就在强盗们又要说话的时候,他突然扫了在场的那些强盗们一眼,“这个山头我买下了,你们是不是可以滚了?”

孟小星一惊,他干嘛说这么挑衅的话!

不过说出去的话就和泼出去的水一样,没办法收回鸟!

她连忙伸手握住挂在腰间的剑柄,打算随时大干一场突破重围。她先是盯住了最靠近她的三个壮汉,这一看不得了,他们目光坚定,太阳穴突起,貌似武功都很不错啊!

她打得赢一个就很不错了!

“哈哈,你这是找死!”为首那浓眉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一身劲装,不像是东漓国的装扮,看来这离赤城也不远了。

孟小星目光看向远方,赤城虽说是东漓国领土,但是风土人情更偏向北烙国。衣服着装多以劲装为主。漠上轻寒,日夜温差大,所以他们的衣服破除了繁琐,脱穿极为方便。

孟小星见那男子只是威胁,并未动手,微微放心。只是不知他们是什么来路,拦住他们图的又是什么?

连月碎突然很反常掏出一大把银子洒出来丢在地上,用极为轻蔑的语气趾高气昂地说:“这些银子买下这座山头和这些树,你们滚吧!”

他手指着官道的另一边,示意他们让开。

孟小星觉得他似乎在故意激怒那些人,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是她这次没了激动,反而是在默默观察。

这些人果然不是普通的强盗,虽然衣着比较褴褛落魄,但是他们的眼神正直,看到地上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眼中不是贪心而是被侮辱的愤怒。

“你想干什么?”孟小星扯了扯连月碎的衣袖,将这些人激怒,有些玩大了啊。

“反正打不过,他们也不会杀我们,就玩玩看呗。反正看他们这个样子蛮有趣的。”

孟小星听了这样的回答立即火冒三丈!

她飞奔往为首男子奔去,大叫:“我投降,你快把那个男的杀了吧!”

什么都是有趣有趣有趣!他娘的有趣!

本来还有些生气的众强盗看到她突然倒戈,怒气冲冲地奔过来,俱是一怔。

连月碎踢了踢地上的那些银子,笑得死皮赖脸:“她以为我是大款才跟着我,现在看我把这些个银子全扔给你们,她肯定要倒戈了。亏我还养了她一家三口啊,她居然这么对我……”

众强盗突然又一致对孟小星报以鄙夷的目光,她僵了僵脸,抬头看那为首的强盗,对着他周围扫视了一圈,突然发现不对。

她跑到为首强盗身后那个一直默默不作声,此刻却在抽动肩膀偷笑的强盗身边,对着他的马抽了一鞭子。

“你们兄弟玩我呢。”

马受了惊吓,抬起双蹄嘶鸣了一声,马上闷笑的人差点被摔下来。

那人稳住坐下受惊的马抬起头来,露出一副清俊的脸,青衣落拓,正是连月风。

连月风翩然下马,对孟小星洒然一笑:“这可不是我的主意,我只是听三哥的话过来接你,谁知道他要玩这一套。”

他将责任全部推到那边还在演戏的连月碎身上。

孟小星可不信他的话,她睨着连月风,抱胸:“你现在说谎说得挺溜,你只负责等我,那往我车里射箭是几个意思?”

连月风笑道:“这不帮你看看,三哥到底是要美人还是要银子嘛!却不想是美人只要银子,不要他!”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大踏步往连月碎走去。

看着连月碎和连月风勾肩搭背,孟小星抽出一边马背上的刀朝他们二人砍去。

“一群疯子。”高坐在马端的为首的强盗看下面玩闹的三人冷笑,眼角瞥到马车边还有一个姑娘抱着一堆食物在认真的吃,不经多看了两眼,但也仅此而已。

据连月碎所说,接下来,他要去处理生意了,不能跟着她去赤城了,所以让连月风陪她去。

但是那出闹剧后,孟小星觉得他们二人就是个摆脱不了的恶魔,打死也不要他们跟。

尽管如此,连月风还是如影随形骑着马跟着她上路了。

孟小星坐在马车内犹在生着闷气,还记得连月碎临走时对她说的话:“再喝下去,我就是淡而无味的高汤了,在你吃的正高兴,觉得有营养的时候离开你,我是不是很明智呢?”

为了保持新鲜感,原来这也是离去的一个原因。

不过孟小星却不得不承认,连月碎果然是精于算计,他真的赌对了!

他这样突然离开,让这些天习惯了他的她突然觉得少了什么般,好失落啊!果然,人性本贱!

不远处箫声隐约传来,是连月风在吹奏,有些孤僻的箫声配上周围愈见荒芜的景色竟生出悲凉的味道。

孟小星趴在窗边,看着不远处一袭青衫,高坐在马端的连月风边慢悠悠地骑着马,边悠然的吹着箫,这股子落寞却又潇洒的味道真的是让人沉迷。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

孟小星突然将这首千古流传的诗编成小曲哼唱着,和着萧索的箫声,悠悠地唱着,目光却渐渐空茫,涣散。一股愁绪涌上心头。

不是没有尝试过回到现代,可是多种方法都用过了,被马屁熏,找死,利用雷诺的异时空能力……试过的方法千百种,却没有一次成功。

估计她数次寻死也是激怒雷诺的一件事情吧,难怪她那十五年过得这么不顺遂,难怪雷诺会这么对她。

突然有些大彻大悟地想起一些往事,孟小星看着不远处悠然骑马的连月风,不禁在想,如果现在能回到现代,她真的舍得回去吗?

所谓不思量,自难忘,就如同她想念现代的亲人朋友一般,她如果离开这里回到现代,也会想他们想得痛彻心扉吧?

眼眶已经有些湿润了,不知道是因为这景还是这箫声……孟小星觉得自己这几天想的确实有些多,她连忙打住,对连月风招手:“五叔,换首欢快点的。”

人生没有那么多万一,每一个今天过好了,才会有未来的每一步。

心情嗨起来吧!

连月风看了她一眼,注意到她眼中的盈盈泪光,也没有多问,果然换上了一首轻快的曲子,透过箫吹出来也有些别样的味道。

孟小星却可耻地在这么卖力吹奏的欢快箫声中安然睡着了,趴在窗边,睡得安心。

晚上到达的赤城,刚洗漱完,连月风就拉着她往客栈外去了。

杨沫沫这时候已经去找杨依依安排与他们接头的狼军去了,没有跟过来。

连月风似乎对赤城颇为熟悉,所以走的很快,走到一半,连月风停下来,孟小星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赤城四四方方,连月风即便熟悉,他还是迷路了。

“我记得从这走可以到达会场啊。”连月风疑惑的转身看了看身后,记忆出现了混乱。

突然天空中有礼花绽放,这色彩斑斓的光彩照亮了黑夜,照亮了孟小星和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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