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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临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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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使力,她继续动嘴皮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会影响小星清誉的。以后就没人敢娶我了。”

她说的委委屈屈,可怜巴巴。说完之后,还故意抽了抽鼻子。

连月容却不吃这套,猛地抬起头,抿嘴嘴唇,一脸不悦地瞪她:“你嫁给了我,还敢再嫁?”

“我!“一口气顺不过来,孟小星被噎死了!早就应该知道和他说理只会把自己带到沟里去,胸中憋闷不已,她还是不死心地嚷嚷:“二叔还好意思说,你说要给我和叔叔们一个见面的惊喜,怎么就把我强娶了啊?!”

说到这个就来气,成亲是女子一辈子的大事,虽说最后是为了刺激连月清,但是除了这样做,总归还有别的办法,怎么能拿她的幸福开玩笑呢!并且,成亲这一过程,她都是被点穴的!更气!

“你不喜欢?我倒觉得这想法很好,算我自己给自己最好的生日礼物。”连月容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

听他提及生日,孟小星一心软,咬咬牙就把这口闷气吞了。

“这次就算了,二叔以后别这么做了。”她嘟着嘴,小脸上写满无奈,偏过头的她没发现连月容渐渐深幽的眼神。

说了话的她,见上方半天没动静,连压着他的身体都侧倒一边,只剩一条胳膊搭在她腰间,环住她。

她松了口气之余,颈间温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酥酥麻麻的,她艰难地转个头轻唤了声:“二叔?”

连月容双目紧闭,白皙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轻启唇瓣,淡淡地说:“睡吧。”

“哦。”没有多想,孟小星眼睛滴溜转着,慢慢挪动自己的腿移向床边,一寸寸地挪开,打算偷溜下床。眼看右脚已经着地,整个下半身都要滑到床下了。

突然大手一捞,将她捞了回去。

尴尬地趴在连月容胸上,整个人都被他紧紧锁在怀中,孟小星慌忙开口:“我们这样孤男寡女实在是不恰当!”

“我不来,才叫孤男寡女。”连月容睁开眼,淡茶色的眼睛更见深幽,他仍旧面无表情,只是气息变得粗重。

“啊?”孟小星一时间没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愣了半响才了悟房内还有另外一个“孤男”波塞冬。

不是他提醒她都忘了这厮了口原来他还介意这个。

孟小星悄悄不以为然,情愿自己和波塞冬共处一室,也不愿意现在这样和一个裸男共睡一床。她急急忙忙挣脱连月容的怀抱,口中嚷着:

“二叔和波塞冬睡,我下去打地铺。”话说完,她察觉有些不对,腐女子别误会啊,她真的只是要睡地铺而已,木有其他意思啊!真的木有!

粗重的气息越来越浓,孟小星以为连月容生气了,却不料他憋了半天只说出二个字:“睡吧。”

声音带着低沉的暗哑。孟小星这下除非是傻子,也能辨出他那声音里蕴含的情欲。

躺着一动不敢动,据说男的比较冲动,下半身思考比较频繁,所以她安分点吧。

一静下来,感觉细胞就开始充分作用,抵在她大腿根处的热度源源不绝,她不尴尬都得替连月容尴尬。

“那个……”孟小星犹疑着开口:“旁边就有浴池,二叔还是去洗个冷水澡吧。”

孟小星满意的听到嘟嘟哝哝一阵骂后,被子掀开,凉风灌入,旁边浴池传来哗哗水声,抱紧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她此刻心砰砰的跳,犹豫着要不要趁夜逃窜。

可是太累了,她根本不想动,耳边听到一阵模模糊糊的琴声和开门关门的声音后,孟小星迷迷糊糊地进入黑甜的梦乡。

睡到下午,孟小星才醒来,一醒来,她就坐在床头抱着被子一个劲地笑。

“哈哈哈,哈哈哈……”连月容昨夜欲火焚身,还将熟睡的波塞冬给带走了!哈哈,不能怪她胡乱联想啊!虽然她真心知道连月容只是为了避免她和波塞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才带走他,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联想连月容爆波塞冬菊花的场景。

唉哟,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不过,话说郢城也真的很邪门啊,她笑的这人下一刻就出现在她眼前。

“笑什么呢,笑得这么欢!”波塞冬对着她的头就是一个爆票子,也跟着傻笑了两声。

“哈哈 ……没什么!”孟小星捂着嘴,努力想憋住笑,却不料笑声还是会从指缝偷跑出去。

为了防止波塞冬继续问,她连忙转移话题:“昨天睡得还好吗?”

波塞冬一脸懊丧,皱紧眉头:“还说了,也不知道昨天怎么回事,我居然睡在徵雨园的花园里,现在浑身酸疼。”

“浑身酸疼?哈哈哈哈……”孟小星再次爆笑,打野战打的呗!

波塞冬不理解这有什么好笑的,蓝眸紧凝着孟小星,一脸怀疑:“不会是你把我打昏丢在花园里的吧?”

“不!绝对不是!”这黑锅可不能背!孟小星矢口否认。

波塞冬皱紧眉,“不对啊,我昨天本来要来找你,可是后来我去干嘛了?”

“你不记得了?”孟小星这才发现波塞冬的不对劲,昨夜响起过琴声,难道是连月容将波塞冬催眠,拿走他那一段的记忆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睡在花园里对不对?“波塞冬也不傻,看着孟小星吃惊的表情,立即认准自己之前的想法,“你干嘛要整我啊,要不是我身强体壮,光着膀子睡在那是很容易着凉的。”

呃 ……果然不记得了!好邪门的琴音!

波塞冬只穿了小内内就被连月容拎出去了?说起来,她也有些责任,闻言不禁歉意地看着波塞冬。

好在波塞冬为人豁达,不一会就忘了,开始兴致勃勃拉着孟小星的手告诉她:“星儿,我带你去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

波塞冬说的地方是她十五年前住的那个种满瓜果蔬菜的小院子。十五年过去,院内的瓜果蔬菜都被拔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荡荡的土地。

地上土壤松软潮湿,看来是刚翻新过。相较于记忆中那个种满蔬菜瓜果的院子,此刻这里看起来有些凄凉。孟小星心头瞬间涌起一股万事沧桑变化的哀伤。

见她始终站在院门口,波塞冬连忙回身,一把将她拉进去,扶着她的肩椎她往正屋里走去。

打开一个房间,孟小星看到满屋连月白的画像,心中一热。

“怎么会在这?”来到黑城的第一天,她就去之前孟炎驻足的那个书房找画像,一直没找到,却不料这些画像全放到这来了。画像被保存的完好,只是纸张有些泛黄,看来屋内经常有人打扫。

她应该早想到连月清会发现连月白的画像的,一定是他!

“星儿,这是不是你娘?“波塞冬一脸期待地看着孟小星,见她点点头,他立即欢呼:“太好了,那个太宰果然没骗我!”

“太宰?”孟小星目光留恋地看着徵徵泛黄的画纸,上面的女子巧笑倩兮,极为美丽,隐隐还有些熟悉。

“星儿和你娘长得真像!都是大大的美人!“波塞冬不吝夸赞,搂过孟小星的肩头说:“昨天我和太宰喝酒,他提到连月白,我就记得星儿说过你的娘亲叫做连月白,连忙留心,没想到他真的认识!真是真主保佑!”

孟小星挣脱开波塞冬的大手,她抬头巴巴地望着波塞冬,眼中波光盈盈,语气有些激动:“你说太宰认识我娘?”

“对啊!他还说这个院子就是你娘曾经居住过的月白小筑。”波塞冬见孟小星激动,连忙将自己所知的事情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原来,酒醉后,太宰和波塞冬提及自己的往事,说到他当太宰以前曾经是黑城内新选入的新兵,由于心思缜密,当时他被孟炎选来,负责保护的第一个主人就是住在这个小院子里的连月白。

后来,连月白猝死,孟炎怒火波及到他们这群侍卫,每人毒酒一杯,被弃尸荒野。

他侥幸被一个路人所救,留下一条命。

后来新黑皇上任,他参加新任郢城官员的选拔,有幸成为一名采听官正式入驻黑城。

经过数年的奋斗,他才慢慢爬到太宰这个位置,期间心酸辛苦不可言喻。

“原来黑城的官员也来自于民间!”波塞冬对于郢城的一切都感到新奇。

孟小星也没料到高高在上的太宰曾经是连月白的侍卫。

她看着好奇打量一切的波塞冬,不放心地追问:“你没给他说我娘是连月白吧?”

波塞冬立即投来鄙视的一眼,屈指一弹,弹上她的额头:“星儿你傻啊!太宰这人是好是坏还分不清,怎么能随便告诉他你的大秘密呢!”

“呃……”孟小星一脸吃瘪,也不争辩:“没告诉就好,就知道波塞冬最聪明了!”

说得她都要吐了,却不料波塞冬听得一脸得意洋洋。

哎,这样也好!瑞克斯人都是直肠子,听到赞美就是赞美,不会曲曲绕绕的认为是在骂他。

想起七个腹黑的恶魔小表,孟小星深感,波塞冬这样的人才好啊!

“我告诉太宰说喜欢这院子的幽静,想在这种些醉心花,他就立即派人打理了这院里。星儿,以后你可以经常过来看看的。”波塞冬靠坐在窗台,抱胸看着孟小星一脸满足的样子,继续说。

“谢谢你,波塞冬!”孟小星回他灿烂一笑,“你居然还带着醉心花的种子,还是忘不了福娜拉啊?”

福娜拉是一个喜欢种花养花的女子,曾经是波塞冬的未婚妻。可惜此女红颜薄命,因病去世,惹得波塞冬难过了好久,一直不娶,每去一个地方也必然种上福娜拉喜欢的醉心花,代表他带着她一起走过。

瑞克斯人总是很浪漫的,也很深情!这也是孟小星能够和他相处时毫不避嫌的原因。一个人心中住着挚爱的人是不会轻易变心的,所以她不担心他会喜欢她。虽然这样说有些自作多情。

“是啊,还是忘不了!”波塞冬脸上有些怅然,蓝眸凝满雾气。

孟小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们现在就一起为福娜拉种上醉心花吧!”

“好!”波塞冬脸上阴云散尽,探出晴光。

孟小星微徵一笑,看着波塞冬开心爽朗的笑,觉得烦恼确实少了不少。

醉心花是一种生命力极为顽强的花,可以在任何季节任何地点开出绚烂的红色的生命之花,这是体弱的福娜拉喜欢它的原因。

红色的醉心花,孟小星咀嚼着这几个字,脑海中出现一个红色的绝代妖娆风姿。嗯起昨晚波塞冬的糗态,孟小星再次笑开。

醉心花配月醉美人!波塞冬和“醉”这个字真有缘!

送药是个轻松的活,见到仙子是件美丽的事。

知道连月碎他们都在积极寻宝和找黑衣人中,孟小星欣然提前出发去陪伴连月清。她怕见过光明的连月清没办法接受再次失明的事实,所以一有时间就会陪在他身边,不让他有时间多想。

一个异族公主经常跑往同一个地方未免让人起疑。

好在连月碎设想得很周到,早就想好了退路。

太宰的女儿马娇和瑞克斯公主相见甚欢,经常在太宰的老家相聚的事情一时间成为美谈,郢城的百姓都谓之为黑屿岛与海外建立友好关系的一个标志。

话说古代人的想象力都还不错!孟小星坐在马车上看着在修剪指甲,画着精致妆容的马娇,心中实在无感。

马娇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喜欢美丽的衣服,漂亮的首饰,没有什么特别,也没什么地方让人讨厌。

偶尔,马娇会和她说上几句话,问的问题多事围绕连月碎。真不知道连月碎哪来的这么大的魅力,让她念念不忘。

好在马娇不惹人嫌,每次坐在马车内最多是一遍遍擦拭她首饰盒内的华贵珠宝,拿出来默默显摆一下,不打扰到她,她也就无视了。

想起要见连月清,孟小星心里有丝小雀跃。现在还是初四,没到黑城戒严的日子,所以出城是一伴很容易的事情。

连月碎至今还未将药丸给她让她带出去,估计是那药丸无须每天吃。

每天陪陪连月清,听他吹上几曲,或者让他教自己弹个古筝。日子平平淡淡,但总是洋溢着小幸福。

波塞冬此次除了陪她找亲人,还有其他的任务在,没有跟在她身侧。她倒乐得自由!

很快就到了那个挂着太宰府匾额的清净小院子,听马娇说,这里之所以挂这匾额,是因为马自成每月都会回来住上一阵子。看来马自成也是一个念旧的人。

孟小星抱着自己在厨房研制的蛋挞想请连月清尝尝鲜。马车上,马娇一直流着口水看着,她给了几个,马娇直赞叹好吃,这让她信心十足却也有些忐忑。

心疼连月清,想一直对他好。孟小星看到竹林中飘逸的白影时,嘴角就扬起幸福的徵笑。马娇识趣地离开,只留她一人站在竹林边上。

“星儿?”仙子听力惊人,准确地朝她走过来,白皙清癯的脸上带着温柔的浅笑。他像她伸出手,白的几近透明的肤色,上面能够看到细徵的青色的血管。

青葱玉指便是如此吧!

孟小星一如之前见面那般小跑步过去拉着他的手,带他在竹林边上的竹椅上坐下。

“六叔,我给你做了蛋挞,你尝尝看,好不好吃?”孟小星捏着一个烤成金黄色的蛋挞递到他嘴边。

连月清依言轻轻咬下,淡淡的红晕像是上好的胭脂般在他白皙的脸上研开。

即便是相处了几天,一旦做出稍徵亲昵的动作,他脸上就会不自觉泛起红晕。

孟小星眼角含笑地看着连月清,柔声问:“好吃吗?”

连月清忙不迭地点头:“好吃好吃。”说完之后,脸上的红晕都漫上了耳根。

孟小星左手支在颈侧,右手捏着蛋挞再次递到他嘴边:“那六叔再吃点。”

连月清很瘦!瘦瘦的高高的,像是细长的竹竿。孟小星眼中带着心疼。脑中却一闪而逝连月碎的身影。

同样的瘦高,连月碎却不会给人柔弱的感觉,反而会觉得他很有力量,气势过于惊人!

孟小星发现自己走神了,有些赧然。怎么突然之间想到连月碎了。那个财奴还说要她以身抵债,怎么和美丽的仙子六叔相比。

'文'“星儿在想什么?”

'人'连月清很敏感,从孟小星的呼吸和心跳的频率察觉到她细徵的情绪变化。

'书'孟小星不知为何,有些心虚,连忙站起身,笑着对连月清说:“六叔,我已经能弹个一曲半调了,我弹给你听!”

'屋'连月清浓密的睫毛忽闪了一下,准确地看着孟小星的脸,露齿一笑:”好,我听星儿弹。”

琴音铮铮,声音清透,虽然还不是很熟练,但是已然能听出完整的曲调。

可惜,今日听琴的人有些心不在焉。

“六叔,你在想什么?”一曲终了,孟小星发现连月清的不对劲,连忙问。

岂料,她这一问,连月清立即红脸,慌忙摆手:“没、没想什么!”

真不是说谎的料!孟小星缓缓起身,绕过古琴走到他身边,手自然搭在他的肩头,感觉到他身子突然一抖,她关切地问:“冷了吗?”

“唔。”连月清含糊地点了点头,低着头不看她。

不疑有他,孟小星进去一旁的房子取来一伴淡青色的披风,披在连月清身上。

看他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不禁有些担心,怕他是在恼自己的失明,连忙握住他的手,给予支持。

“六叔,你有什么心事吗?”他的手冰凉,她连忙搓热了自己的手给他暖着。

连月清抬起一张清秀的宛若谪仙的脸,脸上迷茫的样子让孟小星心头一动,差点忍不住又要吻他了,哎,这般的美好不是她一个凡夫俗子能轻易亵渎的,她还是少调戏他比较好。

如是想,孟小星连忙平复激动的心情。

连月清淡粉色的唇闭闭合合,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说不出口。没吐出一个字,脸上的红晕却已经蔓延到全身了。

看他红得连手指头透着润泽的粉色,孟小星不禁好奇他到底要说什么。

“小星……”终于,连月清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她只觉心一抖,屏息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你、你、你……”连月清“你”了半天,最终低垂下头,不敢看她。

真是急死人了!孟小星被他欲语还休的姿态惹得心猿意马,但又怕自己唐突的动作吓到他。

汗滴滴,她此刻好像一个欲求不满的丈夫啊!她总算能体会到连月容的感受了……,呃,怎么又想到了他!

分神间,连月清猛地站起,他由于太过于心慌,膝盖狠狠磕上了旁边的石桌。

”啊!”连月清没叫,孟小星反而痛呼出声了。她连忙奔过去,蹲下身,为他揉着膝盖。

“都磕青了……”孟小星心疼的低语,抬头问连月清:“疼不疼?”

连月清不知道为何突然咧嘴傻笑,他弯腰拉住她按摩他膝盖的手,扯她站起。

因为猝不及防被拉起,孟小星一个脚步不稳跌进连月清的怀里。

抬头看连月清,他红着一张脸,嘟着嘴。耳边清楚的响起他的声音:”星儿亲亲我就不疼了。”

啊?

孟小星傻住了,这清透的眼睛虽没有焦距,但是闪烁着星星光点,美丽的不可方物。她再次心猿意马了……

连月清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把话说话,孟小星却未给他任何回应。他脸上的光彩渐渐消失,失落浮上渐渐苍白的脸。

“星儿不愿意……,唔。”孟小星毫不犹豫地堵住他未说出口的话,早就想这么做了,但是怕将仙子拉入红尘她忍了。

“以后想吻我就直接用行动。”她听到自己呢哝迷醉的声音,没想到仙子早已被她拉入红尘,她现在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这么晚才回来?”喜滋滋轻飘飘地走进自己的房间,里面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孟小星一大跳。

“懈!怎么不点灯?”黑漆漆的房间只有窗外的星子照明,她连忙点起烛台上的蜡烛。

屋内,带着白玉面具,一袭白衣的连月碎已坐在桌边等着他。

“我今天去找六叔了。”孟小星提及连月清时,嘴角止不住地泛着甜蜜的笑意。

“哦?”连月碎默默取过桌上的茶盏,仰头将杯内的茶水灌入喉中。

“三叔怎么会来?是药拿过来了吗?”孟小星接下披风,自然而然坐在连月碎对面,也拿起一个茶盏倒茶。

茶盏凑到眼前,孟小星趁喝水的空隙打量着连月碎,发现了些微的不对劲。

“三叔,你的眼睛怎么变成棕褐色了?”不仔细看,和连月清的眼睛相差无几。一时好奇,忘记了自己正在喝水,立即呛住了。

“喝个水也能呛住。”连月碎睨了她一眼,放下茶盏,绕她她旁边替她顺了顺背。

“不会这也要收钱吧?“孟小星几乎是条伴反射,急忙躲开。身下的凳子在她慌乱的退开时,被带动“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孟小星无心扶起凳子,只是望着连月碎,他不说话,她就更提心吊胆。

半响,见他没有动静,她扶起凳子坐下,心仍提在嗓子眼。

“今天也晚了,三叔将药给我,早些回去歇息吧。”孟小星心想着能够尽快让他走就好了,心提着的感觉很累啊!

此言一出,连月碎立即举起三根手指头。

“三两?三十两?好吧好吧!”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连月碎一如往常要银子,她反而放心下来,提到嗓子眼的心脏也安安稳稳地落回原处了。

她这算不算抖m,孟小星突然悲凉的意识到,第一次她开始理解马娇的抖m心态。

谁知,连月碎得了银子并不开心,始终阴沉着一张脸。其实他戴着面具,她也看不出他的脸色是怎样,只是直觉那么认为。

“三叔不开心吗?”原谅她鸡婆地问出口啊,他身上怨气那么重,不就是指望她关心一下么!

连月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孟小星立即心一抖,紧接着第二句话脱口而出:“有什么心事可以和小星说说啊。”

汗滴滴,说完她真的想扇自己一巴掌!好在连月碎身上的怨气似乎没那么重了,她也只好继续保持“知心大姐”的徵笑。

感觉他面具下的嘴抿了抿,然后她听到了他的声音,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像是古琴拨弄的般动听。孟小星突然发现,连月碎戴上面具掩去他那副商人嘴脸后,她能够发现他一些优点。

“我戴了褐莲花上的薄膜。”他如是说。

“带了美瞳?”孟小星没想到古代的美瞳可以是花瓣上的那层薄膜,至于褐莲也是她没听过的名词,会是褐色的莲花吗?

“美瞳是什么?”

“没事没事。”孟小星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连忙带过,“带着它会不会不舒服啊?伤不伤眼睛?”

现代高科技下的美瞳都有些伤眼睛,更何况是这没有消过毒的花瓣薄膜。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那如同翡翠般美丽的绿眸可不能被伤了。她瞬间一脸关心。

沉吟半响,连月碎摇头:“没事。褐莲是干年才一开的莲花,它对眼睛还有一定滋养的功效,所以带着它无妨。只是看东西不太清楚罢了。”

孟小星感觉连月碎的话一下子多了,没有了那种生疏的距离感。她亦卸下心防。

好奇地望着他的眼睛,她瞪大一双水眸:“我能看看吗?”

“嗯。”连月碎爽快答应,让孟小星又提防起来:“看这个不要钱吧?”

连月碎再次睨她一眼:“看不看?”

“看!”孟小星狠狠一咬牙!好奇心害死猫,不就少一点银子么!她都习惯了!

连月碎看她一副忍痛害爱的模样,轻哼:“我哪次收到过你的银子。”

也、也对谈!孟小星恍然大悟,他一直都是口头上说说而已呢!自己刚才的举动真是小家子气!孟小星突然对自己不耻,不过嘴上仍是逞强:“你不是都记在账上了吗?”

摘下面具,伸手取下两片薄膜的连月碎咕哝了一句:“要真这么好算就好了。”

孟小星没听清他的话,注意力全在他手上的薄膜上。

“要不要用营养液泡着?”现代的隐形眼镜都是摘下来要泡着的,不然会干燥得不能戴。

连月碎摇摇头:“泡着也没用,摘下来就不能再用第二次了。”

“啊?那怎么办?”原来是一次性抛的。

“凉拌。”连月碎突然勾起嘴角,小小的徵笑了下。

“啊啊啊!”注意到他这一闪而逝的笑容的孟小星立即大呼小叫起来,这面瘫脸,每次笑都是奸笑,难得看见他这么发自内心的笑,很帅俟!

”怎么了?”连月碎皱眉,嘴角僵硬。

“你笑了!很帅谈!”孟小星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盯着他的脸猛瞧,一会后发现他眼角有些通红,她自告奋勇:“三叔,这个估计还是伤眼睛。我来教你做眼保健操!”

“好。”连月碎虽然不知道眼保健操是什么,但是答应的却很快。

其实,十五年前,她给他设计的那些商品大卖,若是要分成的话,她早就不欠他了,反而是他欠她。不过这件事,他是不会告诉她的……又一次,他缓缓勾起了嘴角。

初五,全城开始戒严了,黑城守卫增加了至少四倍,睁眼看去,到处都是乌压压的一片。

为了送药,孟小星起了一大早。坐着马车经过城门,守卫将她的马车拦下,甚至勒令她下车,搜查她全身。

守卫的语气还算礼貌,但走动作却很强硬,容不得孟小星一丝一毫的抗拒口很快,马车内外到身边随身携带的大小物伴,都被他们被检查了个遍。

甚至连孟小星本人,都有一今年长的宫女摸遍了她全身。

这样严格的方式估计一只苍蝇想要飞进来,都要先把它的翅膀卸下里,腿一只只掰开了检查……总而言之,这戒严戒的比她想象的要严多了!

看着那一片黑色,孟小星觉得莫名的闹心。一大早的心情就被这样破坏‘

马车终于可以出城门了,孟小星却没有直接去找连月清,而是掀帘看了看外面专心驾车的车夫。悄无声息地跳窗出去。

大概四十分钟过去,眼看太宰府就要到了,孟小星又如出去那般轻巧的翻窗进来,无人知晓她这一期间做了什么。

出城在外有时间限制,所以她并未在连月清那多呆,只是送了药,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没有了马娇的陪伴,她出城的借口便成为了买胭脂水粉。

路过胭脂铺,孟小星自掏腰包购买了数十种胭脂水粉,并将买进来的大半送给了马娇。

虽说马娇是遵从连月碎的命令和她来往,但是她还是不宜和她关系太僵,适当的礼遇还是应该的。更何况,她送礼给马娇,看在眼里的是太宰,以后她若是要打听连月白的事情也方便些。

没有陪在连月清身边,孟小星便想要找波塞冬聊聊,却不料他也不在,听一个他身边的侍卫说,波塞冬是去了黑城广场,看教习官选拔去了。

孟小星没有想到那样的选拔可以观看,懒洋洋的她立即来了精神,脚步匆匆去黑城广场找波塞冬去了。

走进广场看到的同样是乌泱泱的一片黑,身着一身飘逸白袍的连月碎就像是一股清流般,让看黑色看得心情压抑的孟小星心情高昂了起来。

注意到连月碎朝她看过来,她右手竖起大拇指,左手靠在嘴边,唇语做了一个“帅”的形状。

虽然远远隔着几十米上百米的距离,人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她却觉得自己看见他笑了。他肯定是懂了。孟小星唇角勾笑,心情一下子变很好。

“星儿,这儿!”坐在广场右方的波塞冬看到她,挥着手大声招呼她过去。

孟小星感觉广场所有的视线都看向了她,让她心中痛骂波塞冬的鸡婆。好在她现在穿的是瑞克斯服装,脸上一如往常般挂着面纱,掩去了她的不自在,她迈出莲步,足下生花,仪态万千地挪向波塞冬。

“怎么走路变这么慢了?”波塞冬伸手拉孟小星坐在她身边,一开口就很讨人嫌。

孟小星横他一眼,决定不和他解释女人在公共场合应该优雅的事情。

波塞冬和她都喜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所以身边从来不带侍女。

此刻波塞冬身后只站着一个带刀侍卫保护他的安全。他自己则抱着一壶茶,一个茶杯,坐在临时安置的一个长椅上,专注地看着看台底下乌压压的一片。

他看起来根本没有一点王子的样子,不过亲和力十足。

孟小星夺过他手中的杯子,手腕翻转凑过去,顺着他怀中的茶壶,倾倒出一杯清凉的茶水。

“你在这看多久了?”喝完水,孟小星亦看向那一片黑,眼睛更多的时候是飘向连月碎。

还是白色看着舒服啊!孟小星感叹。

”一个时辰。”波塞冬回神,见孟小星杯中水空了,自动提起茶壶往她杯中倒了一杯。

孟小星也没再客气,喝了一口茶水后,从袖袋里抽出两根用油纸包好的糖葫芦递给波塞冬一根。

“刚在外面买的糖葫芦,你试试看。”

波塞冬一脸好奇接过,就着油纸就大大咬了一口。

孟小星没想到他会这么吃,愣了三秒,看他嫌恶地吐出,英俊的五官揪到一块,她瞬间爆笑出声。

”哈哈,呆子!”

夺过他要扔出去的糖葫芦,她憋笑撕开上面包的油纸,然后递到他嘴边,“谁让你把纸给吃了。快吃!”

波塞冬挤着鼻子,一脸怀疑地看着她,就着她递过来的手咬下一颗。

“酸甜的!”他脸上扬起欣喜的笑,又凑过来咬走一颗。

”你没手啊,自己拿着!”将糖葫芦硬塞给波塞冬,她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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