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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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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奶奶,”安澜回过头来,朝徐青莲点了点头,然后任由易水寒的手扶着自己朝旁边横着的那一排房子的最后一间走去。
184。从此以后情断义绝
天刚蒙蒙亮,军区大院的易家旧宅的人就都起床了,没有了往日的欢声笑语,有的只是沉默的哀叹,因为今天要送老爷子最后一程了。
送易家老爷子去海上的最后一程安澜没去,这缘由她在易家大院住的这一晚感冒了,第二天早上起来不断的咳嗽,而且还一个鼻孔塞住一个鼻孔流鼻涕姣。
安澜是孕妇,感冒不是小事情,不敢让她再去吹海风,何况天还下着小雨,于是徐青莲和邵含烟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让安澜留在家里养胎,让蔡素芬煮点姜汤给她喝。
对于安澜感冒,易水寒很是自责,他认为是昨天下午自己疏忽了,当时他就陪着安澜吃了那碗面条,然后见安澜睡下就出来了,后来和家里人一直在商量送爷爷走的事情,忘记再去看她,估计是空调温度过低造成的。
安澜反过来安慰易水寒,说她没多大事,就是咳嗽几声,嗓子有些不舒服,又没发烧什么的,估计是认床没睡好上火了,今天多吃点水果蔬菜就好了籼。
易家人全部去送易家老爷子最后一程了,安澜就呆在易家大院里由蔡素芬陪着,好在蔡素芬会照顾孕妇,给她做清淡的食物,又让她不断的喝温水,一个上午过去,她嗓子好了不少,咳嗽也少多了,塞住的鼻孔也通了。
下午三点多,易家人送了老爷子才从海边回来,一行人黑衣素装,大家的情绪都显得很忧伤,尤其是徐青莲显得特别的落幕。
安澜看见徐青莲这样子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一个陪伴她近六十年的伴侣永远的离开了,这样的心里她这个年龄还体会不到,她想那一定是非常痛苦非常难受的。
易家人回来了,不过安澜意外的发现易天泽没有回来,正想问易水寒怎么回事,就听得门外的易旭山说:“含烟,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把天泽留住么?”
邵含烟就略微有几分不高兴的道:“我怎么留住他啊?人家说美国那边事情多,很忙,何况老爷子的事情已经办完了。。。。。。”
“那他不用留下来陪奶奶几天的?”易旭山对老婆放任自己儿子离去非常不满,家里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天泽又是长孙子,曾经是爷爷奶奶的心头肉,从小捧在手心里疼着呢,这爷爷刚走他怎么能匆匆忙忙的离去呢?
邵含烟就不吭声了,她又不是没劝过儿子,也跟大儿子说了这个时候不能走,怎么着也要在家里陪奶奶几天才是,可大儿子不听,非说美国那边事情复杂要他去亲自处理,然后坚持直接去了机场,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总不能拿条绳子绑住他吧?
“好了,别吵了,”徐青莲语气虚弱的喊住自己的儿子:“旭山,要不你就把天泽从美国调回来吧,他这年龄也老大不小的了,老爷子走都没看到他结婚。。。。。。”
徐青莲想到老爷子带着遗憾走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其实一个人到一定的年龄也都是要走的,只是走的时候是带着遗憾还是了无遗憾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易家老爷子生前最大的愿望是看见孙子孙女都成家,能看到曾孙子,能享受一下四世同堂的那种乐趣和满足感。
然而,直到走,他的愿望都没法实现,三个孙子辈里,只有一个孙子结婚了,可那孙子还不是娶媳妇进的门,而是去入赘到别人家做的上门女婿。
刚刚得知孙媳妇怀孕了,还想着今年年底能看见曾孙了,可谁知道老天不给他这个机会,让他这早早的就走了。
徐青莲的哭声让人觉得很压抑,安澜原本想要催易水寒赶紧回滨城的,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是不敢再出声了。
易家老爷子走后,徐青莲一直表现得很坚强,一直都没有哭过,就连追悼会上,她也只是说话有些哽咽,不过并没有哭出来。
可谁知道,这会儿,老爷子已经彻底的走了,就连他的骨灰都跟大海融为一体了,老太太这从海边回来,一说起老爷子,倒是哭起来了,而且还一发不可收拾。
待徐青莲哭累了,邵含烟把她扶进房间里去,大约半个钟才出来,不待易水寒开口就先说:“水寒,你跟安澜先回去吧,这家里有我和语嫣呢,安澜还没出院的,孩子要紧,老太太刚刚也让安澜赶紧回医院去,说感冒对腹中胎儿不好。”
易水寒点点头,于是便搀扶着安澜朝门外走去,而蔡素芬早就把他们的行李准备好,提着行李跟在他们身后。
刚走到门口,就和正从外边走进来的易旭山碰上了,易水寒并没有跟易旭山打招呼,只是扶着安澜继续往前走。
易旭山原本因为大儿子擅自离开就非常的恼火,此时见二儿子要走喊都不喊自己一声更是不爽,忍不住就沉下脸来道:“没见奶奶都伤心成这样了吗?在家都留一天就不行?”
易水寒脚步停滞一下回过头来,看着易旭山淡淡的道:“是奶奶让我们先回去的,安澜是孕妇,她有些小感冒,嗓子也不舒服,原本就还没出院,这回去也是直接去医院住院呢。”
如果是平时,易水寒是断然不会理易旭山的了,可此时此刻,易家刚走了老爷子,大家心情都不好,他也就还是耐着性子给易旭山解释了一下,不想跟父亲吵架。
易旭山听儿子这样一说,这才把安澜是孕妇这事儿想起,于是无奈的挥挥手道:“行行行,走吧走吧,不管怎么说孩子要紧。”
话落,易旭山边抬脚朝门里走去,只是他一只脚刚跨入门里,就被易水寒给叫住了。
“易董事长,”易水寒看着转过头来的易旭山一脸正经的说:“我要正式通知你,董佳慧女士开车把安澜撞到山崖下一事我已经向法院起诉了,我想董女士应该已经收到法院的传票了,你还是早点帮她请一个律师的好。”
易水寒说完这话,也不看易旭山那张阴沉着的脸,直接扶着安澜朝院子大门口走去,而跟着他们身后送他们的易语嫣却是震惊的楞站在了当场。
邵含烟在房间里,并没有听到二儿子对易旭山说的话,所以等易语嫣送了他们回来才赶紧问了句:“语嫣,刚刚你二哥对你爸说什么?我见你爸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下去了?”
“二哥说二嫂是被董女士开车撞到山崖下去的,”易语嫣说完这句话又摇着头感叹着:“真是不可思议啊,董女士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就算她真的很想二哥娶她的侄女,可她把二嫂撞死了,以二哥的性子,会娶她侄女么?”
邵含烟彻底的被震惊了,其实易语嫣后面说的那些话她都没听清楚,她就听清了第一句,震惊过后才颤抖着声音问:“语嫣,你刚刚说什么?你二嫂不是因为台风和暴雨受伤的么?”
“我也不清楚,我刚刚送二哥二嫂出去,听见二哥那样对爸说的,”易语嫣摇摇头说:“二哥还让爸帮董佳慧请个好点的律师什么的,看来,二嫂受伤应该和董佳慧有极大的关系。”
邵含烟听了这话眉头皱紧,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成拳头,然后冷哼一声道:“那你爸这次可就有机会表演一出英雄救美了,我倒要看看他会为他的董家小妹请一个怎样的律师?”
易语嫣正欲接话,抬头的瞬间发现一脸冰冷黑沉的易旭山从房间里走出来,即刻闭了嘴,然后寻了个先回房间的借口走开了。
邵含烟见女儿走了,即刻也转身就走,没想刚走两步,就被身后的易旭山给叫住了:“含烟。”
“有事?”邵含烟转过身来,目光冷冷的打在易旭山的脸上。
“那个。。。。。。等爸的一百天过了,我们就去旅游,”易旭山看着一脸冰冷的邵含烟小心翼翼的开口:“你不说最喜欢大溪地么?十月的大溪地最美了。”
邵含烟就冷冷的道:“我没空,安澜很快就要出院了,而我和秦沁一的茶叶店也要开业了,你带你的董家小妹去吧,反正她整天也都是闲着的。”
邵含烟说完这句,转身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对于还楞站在那的易旭山没有再回头去看一眼。
易水寒看着律师推到跟前的材料皱着眉头,好半响才问:“你的意思是,这场官司赢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五十?”
“对,”律师非常肯定的回答:“虽然你太太说看清了车牌号码,但是你太太掉下去的地方已经被水给冲了几次了,现在连那辆车曾经在那停过的一丁点痕迹都找不到了。”
“可那辆车的确是在距离我太太摔下去的前方几公里就开到悬崖下去了的啊,这说明他们是慌不择路才会忙中出错啊。”易水寒依然皱着眉头说。
律师笑着摇头,接过易水寒的话说:“按我们的推理,那辆车应该是撞了你太太后因为着急逃跑慌不择路,但是,这也只是推理啊,证据呢?现在找不到人证啊?谁能证明你太太就是被那辆车逼到山崖下去的?没人看见啊?而物证呢?你太太掉下悬崖的地方,已经找不到那辆车压过的痕迹了,何况你和被告的关系在哪里,被告甚至可以反咬一口说你是因为对她不满故意捏造诽谤。。。。。。”
易水寒头疼起来,证据证据,台风暴雨,路边塌方,他又去哪里寻找证据?
而那条路当时经过的车极少,又是条乡道,连监控都没有,当时台风暴雨刚过,公路两边连路过的人都没有,安澜摔倒山崖下都过了一个多小时才看见一个路人,他又哪里去找人证?
律师说没有证据也不是说一点赢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任何官司都有赢的可能,只能是在开庭时给被告施压,突破她的心理防线,让她自己承认开车逼撞顾安澜于山崖下。
突破董佳慧的心理防线?易水寒觉得这有些难度,别说他现在还拿不出证据来,就是他有证据,董佳慧那人也会极力耍赖不认账的。
易水寒心事重重的回到安澜的病房,安澜见他这样赶紧问:“怎么了?律师怎么说?”
“律师说取证很难,”易水寒说完这句看着她:“安澜,你仔细想想,当时那条乡道两边有没有别的车或者别的人什么的?”
安澜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然后摇着头无奈的说:“人不知道有没有,因为我当时一直认真的观察着两边有没有来车的情况,没有去关注道路两边有没有人走过,车除了那一辆的确是没有别的车了。”
“那好吧,先不管她,反正三周后才开庭,到时看律师有没有办法突破她的心理防线,”易水寒安慰着安澜:“律师说如果董佳慧扛不住,到时自己承认了,那这官司也还就赢了。”
“那种可能性极小吧?”安澜摇摇头。
董佳慧那种人的心理防线不知道有多强呢,别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她是见了棺材也不一定会掉泪的人呢。
董佳慧的确是见了棺材也不掉泪的人,不,是见了证据也极力否认死不承认的人。
易旭山再次来到董佳慧的病房是易家老爷子走了两周后,当时医生正在给董佳慧建议面部整容的事情。
董佳慧的面部受伤面积极大,而市一医院外科其实也具备整容的实力,像植皮什么的这些手术在外科医生手里并不复杂。
但是董佳慧的要求极高,她不仅要恢复原貌,而且还要让自己年轻十岁的样子,同时想趁这次机会把原本有点缺陷的鼻子和下巴都动动刀整一下。
这一点外科医生做不到,倒不是他们不会,而是他们的职责是治病救命,有伤口的地方尽量缝合,而不是在好的地方还去给人整出一伤口来。
所以,负责董佳慧的医生就给董佳慧建议:“如果你想让自己更年轻漂亮,那你还是去整形医院吧,我们这不是整形医院,我们只是救死扶伤,让病人健康出院,仅此而已。”
医生说完这话出去了,董佳慧气得脸色特青,正欲让凌雨薇再去找易旭山,没想到病房门此时被推开,然后易旭山黑沉着一张脸进来了。
凌雨薇见状,即刻放下手里正削着的苹果,礼貌的给易旭山打了声招呼,喊了声‘易伯伯’,然后就迅速的走出病房去了。
此时病房里没别的人,隔壁床的人到楼下晨练去了,所以就只有易旭山和董佳慧俩人面对面,冷眼对冷眼。
“旭山。。。。。。”董佳慧见易旭山一直冰凉着一张脸,只当是他还在因为凌雨薇是她的女儿而不是他的生气,于是小心翼翼的解释着:“我都跟你说过了,当年我的确是被坏人强了,那时候又没有事后药,等我发现怀孕时已经好大了,我没有办法,我只能装病让你把水寒领回易家去,我。。。。。。”
“原来你二十六年前说得了重病无法照顾水寒让我把他带回易家去就是怀上野种了,”易旭山听了董佳慧的解释愈加的愤怒:“你以为我易旭山是个大傻瓜,如果你怀的真是陌生人的孩子,你会留下来吗?”
“我当时没有想要留下来,”董佳慧依然极力的否认着:“旭山,我也没想过要留下那个孩子,可我姐知道我怀了个孩子,当时已经四个月大了,于是就跟我说,孩子生下来吧,反正她跟我姐夫没孩子,原本也打算去领养一个,这我生的多少还有点血缘关系,于是我为了。。。。。。”
“你看你多伟大,”易旭山冷冷的抢断她的话,然后冷哼一声道:“我再问你一次,三十五年前,真的是你用嘴帮我把小腿上的蛇毒吸出来的吗?”
董佳慧心里本能的一惊,不过脸上依然镇定,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明显的带着生气:“旭山,你连这个都怀疑我?”
“我当然怀疑你了,”易旭山冷着一张脸道:“你都敢偷偷的生下一个不属于我的孩子你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你还有什么事情是值得我相信的?”
“旭山,你怎么可以这样?”董佳慧这一下是真的慌了,坐在床上的她着急着下床来想要扑向易旭山,像以往那样对他投怀送抱。
只可惜,慌乱间的董佳慧忘记了自己现在才一条腿,也忘记了自己的双臂是接骨好的现在虽然拆了石膏但是还并不灵活,所以整个人直接从床上扑下来,摔了个狗吃屎。
易旭山看着在地上不断挣扎的董佳慧,以往的怜惜早已不复存在,他连动都没动一下,更别说上前去把董佳慧扶起来了。
“董佳慧,我今天来这里是警告你,以后不要再在外边打着我的幌子去做任何的事情,我和你情断义绝,从今以后,你如果敢对我的家人,不管是我的老婆还是我的儿女甚至是儿媳妇,你但凡敢动他们一根汗毛,我一定会让你过得比现在更惨,你想体验生不如死的滋味就试试看。”
易旭山说完这句,即刻转身,这才发现病房门已经被推开了,一年轻的男子正搀扶着自己年轻的妻子走进来。
年轻的女人看着在地上挣扎的董佳慧忍不住就对自己的老公说:“看看,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女人一旦毁容了,受伤成残废了,即刻就不要人家了,跑这来骂人家一顿就要走,居然都不伸手把人家拉起来。”
年轻的丈夫赶紧就说:“这董阿姨的老公就是个人渣,但是你不能因为见到一个人渣就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没听护士们说么?人家易二少就是模范好男人,他可是我的偶像,我现在就是按照他照顾老婆的标准在照顾你不是?”
年轻的妻子就笑着说:“嗯嗯,易二少对老婆真好,哪里像董阿姨的老公这般的渣,哎,我说老公,你看董阿姨半天爬不起来,你上前去扶一把吧。”
刚走到门口的易旭山听了这对年轻夫妻的话气得差点吐血,想他大名鼎鼎的旭日集团董事长,现在居然被一对年轻夫妇评为人渣。
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这对年轻夫妇奉为偶像的人居然是他的二儿子易水寒,这也就是说他这个当老子的居然不如他的儿子?
他易旭山要强了一辈子,不管是事业还是家庭,他都不想输给别人,现在被陌生人说成人渣,让他觉得非常的不爽。
尤其是和自己的儿子做对比,这让他更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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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的加更在周五!
185。谁在落井下石
安澜是从g城回来两周后才出院的,不过这两周在医院里陪她的人大多是蔡素芬,而易水寒则在忙碌着把海米公司搬回滨城来。
滨城到海城原本就不远,现在海米因为和国外签了长期大单,而国内销售又蒸蒸日上,已经达到一定的规模,工厂现在也不需要易水寒天天去盯着,请了经验丰富的厂长专门管理,而他只需要在开发,市场,质量和销售这方面把关就行了。
原本他打算明年初才把海米搬回滨城的,可安澜现在怀孕了,不可能还跟着他去海城那一室一厅的小民房里养胎,而且也诸多不便,周边环境也不好,所以他便决定提前把海米搬回滨城来姣。
用了半个月的时间,终于把海米公司全部弄好,而海米公司刚弄好,安澜的负责医生在给安澜做了全面的检查后终于宣布她可以出院了籼。
安澜出院这天,易水寒一早就来了,他跑上跑下的去结账办出院手续,而病房里就只有安澜和蔡素芬俩人。
“都不知道这出院要弄多久,”安澜见易水寒出去半天没回来,就忍不住对蔡素芬说:“妈妈,你去帮我买点吃的吧,我有些饿了,等不到他办理完出院手续带我去吃饭。”
蔡素芬就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可不,已经十二点多了呢,安澜是三身子,早餐又吃得早,而且今天早上还是吃的粥,孕妇消化快,这会儿肯定是饿了。
蔡素芬下楼去食堂帮安澜买吃的去了,安澜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书,因为手机有辐射,她自知道怀孕以来,手机已经被易水寒给没收了。
刚看了没两页,就听见病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安澜以为是蔡素芬回来了,一边抬头一边还笑着说:“妈妈,你这次怎么这么快。。。。。。”
安澜的话刚说到一半就没再说下去了,因为她赫然发现,走进来的人不是蔡素芬,而是坐在轮椅上的董佳慧。
“呵呵,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懂礼貌,现在都叫我妈了,”轮椅上的董佳慧得意洋洋的说:“不错嘛,看来水寒把你调教得很好。”
安澜嘴角抽搐一下,淡淡的道:“不好意思,董女士,我以为是蔡妈妈进来了,至于你么,我叫你一声董女士已经是非常尊重你了。”
“尊重?”董佳慧冷哼一声:“你知道什么叫尊重?我看你妈是从小就没把你教育好,所以才让你如此的目中无人,今天我就。。。。。。”
“你今天要做什么?”病房门口传来低沉的嗓音,董佳慧抬起的手当即僵住,然后转过头去,这才发现易水寒手里拿着一把单子进来了。
“水寒,你可回来了,”董佳慧即刻高兴起来,不待易水寒开口又迅速的诉苦起来:“水寒,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居然去法院起诉我?而且还把莫须有的罪名按在我的头上,顾安澜被人撞下山崖我很难过,但是。。。。。。”
“安澜是被一辆车牌号为滨b1314的车逼撞到山崖下去的,”易水寒冷冷的抢断董佳慧的话:“我们现在起诉的是滨b1314的驾驶员,至于那人是不是董女士你,我就不知道了。”
“我不是驾驶员,”董佳慧迅速的喊着:“那天我根本没开车,是凌建新开的车。。。。。。”
“你的意思是凌建新开车撞的安澜?”易水寒迅速的抓住董佳慧的话,然后扬了扬手里的手机道:“你刚刚的话我已经录音下来了,这将作为呈堂证供,你不用担心,你和凌建新我都起诉了的。”
“你。。。。。。你。。。。。。”董佳慧气得脸红筋涨,见易水寒扶起安澜要走,忍不住就又迅速的喊着:“我的车牌那天的确是挂的滨b1314的车牌号码,但是我们根本没开车撞顾安澜,不,我们没开车撞任何人,是顾安澜在说谎,在血口喷人,她这是故意诬陷我。。。。。。”
“你这些话留到法庭上去跟法官说吧,”易水寒显然没耐心继续跟董佳慧啰嗦下去,扶着安澜就朝门口走去。
董佳慧见易水寒连提都没提跟她交易的事情,忍不住就咬牙切齿的问:“水寒,你可要想好了,到时。。。。。。”
“我已经想好了,你有什么招就直接使过来,”易水寒连头都没回一下,说完这句,直接扶着安澜走出了病房门,对于还停留在单人病房里的董佳慧没有再看一眼。
董佳慧原本丑陋的脸在瞬间扭曲狰狞,恼怒之下的她迅速的掏出手机来,查到一组国外的电话,犹豫了三秒,最终还是咬牙按了下去。
她已经没有退路了,易
旭山不要她了,而她辛辛苦苦投资的儿子,原本想变成自己的女婿控制住的人现在也不受她的控制,她根本就管不了。
为了易旭山,为了能成功的跻身于豪门,她付出了三十几年的青春,现在落到个被人嫌弃无人管的地步,她不甘心,死也不甘心。
她要搏一次,一定要最后再搏一次,她无论如何都不要去牢里度过余生!
邵含烟和秦沁一合资开的茶叶店原本计划安澜出院后开业的,然而,随着易家老爷子的去世,按照南方的风俗,一百天内不能有任何喜庆之事,于是茶店开业一事也只能搁浅。
老爷子走了,老太太住在易家大院里睹物思人,虽然从不曾在人前哭泣,却总是一个人背地里默默的流泪。
邵含烟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即使她陪着老太太住在大院里也不行,老太太茶不思饭不想的,老爷子这才走一个月,老太太就明显的消瘦了。
于是,邵含烟便给老太太建议,让她到滨城的易家大院来住,说易家大院距离顾家也近,还能时常见到安澜,也就等于见到曾孙子了。
这个提议得到了徐青莲的赞同,徐青莲自己也感觉到长时间住在老宅睹物思人对自己身体不好,她这么大年龄了,不能因为老伴先去了自己就过得不快乐了。
何况,易荀宽走之前一再叮嘱她要快乐的活着,不要因为他的离去就痛苦,也让她不要再去插手下一辈的事情,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觉得怎样过日子舒服就怎样过好了,让她不要再为儿孙们操心,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就是了。
易家老太太到滨城来了一事安澜是出院一周后才知道的,当时她正在院子里由蔡素芬陪着练习走路呢。
因为沁园面积大,里面花草树木多,空气也新鲜,其实安澜出院后比住在医院里恢复得快很多,经过一周的练习,她基本上可以丢开拐杖走路了,只不过不敢走太远。
电话响起的时候她正用手扶着一棵龙眼树休息,是蔡素芬过去帮她拿的电话,看了显示屏跑过来对她说:“这号码好像是易夫人的,她这号码用几年了,我记得的。”
易夫人?也就是邵含烟,安澜微微皱眉,她和邵含烟之间几乎没有通过电话,即使她出事住院了,邵含烟也都是和易水寒在通电话的。
虽然疑惑,不过她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刚‘喂’一声,邵含烟的声音就传来了:“安澜,奶奶到滨城来了,想见见你。”
奶奶?安澜愣神一下才反应过来,邵含烟说的是易水寒的奶奶徐青莲到滨城来了?
徐青莲想要见她,约她去海上皇吃午饭,她这个做孙媳妇的自然是不敢不去。
海上皇是滨城的老牌海鲜店了,和素锦鲜的总店一样,地处老城区,听说老城区过几年要改造,所以海上皇的老板也就没有把这栋两层楼的酒楼重新装修。
老城区距离沁园不远,安澜挂了电话就由蔡素芬陪着打车过去的,等她们赶到时却没见到邵含烟和徐青莲的影子。
安澜只得给邵含烟打电话过去,结果邵含烟说塞在路上了,让她们先找个位置坐下来,她们可能还要一二十分钟才能到。
“早知道我们就不要来这么早了,”蔡素芬扶安澜上楼时忍不住就说了句:“我还以为易夫人在海上皇打的电话给我们呢。”
安澜就笑,她想邵含烟估计也没把握,怕她不过来,所以在家打的电话,在和她敲定后才出的门,易家大院距离老城区远,即使同时出门,她们也会比邵含烟和老太太先到的。
或许是刚刚坐的那辆出租车有些老化了,或许最近极少坐车,再加上又是孕妇,安澜下车后觉得有些反胃,在海上皇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后只感到胃里一阵酸水往上涌。
“妈妈,我想吃杏子,”安澜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问问这酒店有杏子没?”
“好,那我问问,”蔡素芬答应着,随即招手叫来了服务员:“你们这酒店有新鲜的杏子吗?”
“没,”服务员非常尽职的回答:“我们这有杏仁,美国杏仁都有,请问杏仁可以吗?”
安澜摇头:“我就想吃杏子,新鲜的杏子。”
服务员看了看她那微微隆起的肚子即刻明白了,于是笑着用手指着窗外说:“对面那家大商场应该有,可以去那边买。”
“谢谢啊,”蔡素芬跟服务员说了谢谢,待
服务员离开后又对安澜说:“那你坐这儿等她们,我过去帮你买了过来。”
安澜点点头,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就麻烦妈妈了。”
“有什么麻烦的?不就买个杏子?”蔡素芬说完这话拿了自己的钱包朝楼梯口走去。
安澜就一个人坐在窗户边看外边的风景,顺道着看徐青莲和邵含烟来没有,她看见蔡素芬麻利的走出酒店,然后朝着前方不远处的人行道走去,再看着她跟随人群一起走上人行道。
安澜全神贯注的看着窗外人潮涌动的街头,看着马路上往来匆忙的人群,有行色匆匆的,有悠闲漫步的,有挑担叫卖的,有端碗乞讨的,有边走边吵架的,还有边走边唱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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