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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剑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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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怪和木道人勉强从地上爬起,两人这次尽皆面色潮红,头顶上有氤氲黄气升腾。看样子是被旱蜚以头顶怪异犄角放出的黄光伤了根本。现在体内被瘟疫之气侵入,一时半会自然是不容易逼出来。这瘟疫之气一旦入体便不停地吞噬两人体内气血,腐蚀两人灵力,

刘老怪随手抹了一口嘴角的鲜血,对木道人道:“木老道,现在这旱蜚身受重伤,你我再给他一记,便能彻底将其擒住。”

木老道哈哈笑道:“刘兄所言极是,那便动手将其擒住,稍后你我再商量这旱蜚归属!”

两人说着又开始掐诀念咒,就见那座四方印缓缓升起,灵光又慢慢的亮了起来,显然木老怪受伤之后体内灵力运转不灵,连同四方印也受了影响,运转间失去了往日的那种灵动。而刘老怪那把刀型的法器也好不到哪儿去,歪歪斜斜地飘在空中,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

木道人猛地一声沉喝:“动手!”

刘老怪应声道:“好!”说着猛地一口鲜血自空中喷出,如一股匹练一般喷在了刀型法器之上,就见那原本黑光缭绕的刀型法器突然泛出了一种妖异的血芒,接着化作一道红光直斩而下,却没有斩向如庞然大物一般的旱蜚,而是向着木道人脑袋去的。与此同时那座四方印也是光芒大放,“轰隆”一下子便砸到了刘老怪身上。

木道人整个的身子,从脑袋开始,被那把泛着妖异红芒的刀型法器一斩为二,晃了一晃便摔成了两半。而刘老怪被那座十丈方圆的四方印砸中,便再无声息。现场只剩下孤零零飘在空中的刀型法器和正在不断变小的四方印,四方印下渐渐露出了刘老怪被砸成了肉泥的尸体。此番两人皆是全力施为,又都是动了偷袭的念头,却偏偏没料到对方也会偷袭自己,疏于防范之下皆被对方一击毙命。

正是这一幕看得韩秋胆战心惊,冷汗直流。好家伙,原来这就是修士的联手啊,联手的结果不是成功擒住了旱蜚,而是先旱蜚一步身形俱灭了,以后就是打死也不能同莫名其妙的修士联手了,根本就是找死嘛。

韩秋思忖片刻却未敢轻动,怕仍有修士潜伏在侧,自己出去无疑会再度沦为螳螂。现在最让他忌惮的不是被摄灵网困住的旱蜚,而是仍然飘在空中的那把刀。现在两人已死,按说四方印已经因无人操控,慢慢变味了拳头大小的本体模样,凄凉地落在地上,可那把刀为何还飘在空中?韩秋回忆当年隐仙山下斗法之时,那“无胆仙君”落荒而逃后,那把黑刃也曾飘在空中,并未因无人御使而落下,最后被韩秋一剑斩碎。单从那次来看,这次刘老怪和木道人是同归于尽了,但韩秋自忖修为不及二人,没有把握之下还是不敢妄动。

足足呆了半日光景,连韩秋都有些沉不住气的时候,半山腰上终于有了些动静。就见一道淡淡的遁光划过,一道人影出现在了旱蜚不远处。那人同刘老怪一般,身着黑衣,看上去极为年轻,修为也不过比江映蓉四女稍稍强上那么一筹。韩秋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炼魔宗之人,应该是筑基后期修士。

这黑衣修士先是忌惮地看了一眼刘老怪与木道人殒身之处,又看了一眼被摄灵网锁兽环困住的旱蜚,眼中渐渐显出狂热之色。这可是凭空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啊,先不说这头灾兽旱蜚,就是方才陨落的木道人和刘老怪,一个是隐华宗长老席上的大长老,另一个则是黑神宗的护法长老,都是元婴后期的修士,平日里这样的人物都是他必须仰望的存在,甚至他连与这样的人物说句话的资格都没有。而眼下两人便横尸于他脚下,那两人生前皆是元婴后期高手,随身带的宝物必定不在少数,他只是藏身于旁等候了半日便会尽得两人所藏,当然是意外之喜。

那黑衣年轻修士仔细审视了半天,见场中除了旱蜚瞪着一双牛眼恶狠狠地看着他,别无动静,这才放下心来,先走到木道人身边将木道人身上佩戴的东西悉数解下,又掐了个法诀,冲木道人尸身一点,就见几点光芒亮起,被木道人收入丹田识海的那些个本命法宝也在法诀接引之下现出身来,被他收入手中,然后狠狠地踹了木道人两半的尸身两脚。接着又走到被咋成肉饼的刘老怪尸体旁边,先是恶心的呸了两口,接着便再度掐动法诀,便要将刘老怪的法宝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物件什么的也收上来,接着又呸了两口。

第108章:以伤换伤(完)

第109章:受益者

山脚下的韩秋看得直皱眉,这年轻的炼魔宗修士当真不为人子,就算心中对人有所嫉恨,但是死者为大,也用不着对已死之人如此。韩秋暗自腹诽,眼神却不离场中,就在此时,场中又起异变。

山腰处,重伤的旱蜚被锁兽环和摄灵网牢牢困住,动弹不得。炼魔宗的黑衣年轻修士从开始的迟疑,忌惮,小心谨慎到现在的大模大样肆无忌惮,似乎把这地方当成了自己家一样,大肆地从地上木道人和刘老怪身上翻找着法宝等类物品,大发死人财,还不时地踢踢地上的死尸,似乎能虐待两个元婴后期的高手很是过瘾,即便是两个死去的高手,也让他觉得很是快意。

然而,他并未曾注意到,背后空中,那把刀型的法器慢慢缩小了几分,而刀上那妖异的红光却再度亮了起来。

而山脚下的韩秋原本打定了主意,决定不在此处动手。他只觉得此地太过诡异,让韩秋心里有些个发毛,不敢在此处轻易动手,只等那炼魔宗的小修士离开便尾随上去,到时候自己便来个“黑吃黑”,对,就叫那啥的杀人夺宝来着。心里算盘原本打得哗啦哗啦直响,但此刻眼睁睁地看着空中那把飞刀发出了妖异的红芒,就觉得心脏“砰砰砰”地剧烈跳了起来。

这刘老怪果然不愧是老怪,人都死了还有这许多的鬼名堂!

那把刀型法器渐渐亮起的红芒越来越盛,突然猛地一阵红光大放,接着嗡鸣一声便向那炼魔宗黑衣修士斩去。那炼魔宗黑衣年轻修士突听得背后“嗡嗡”声一响,顿时吓得亡魂大冒。那声音他可是太熟悉了,一般情况下的法器在被法诀催动时便会发出这种嗡鸣声,毫无疑问肯定是背后有人偷袭他。这年轻修士反应倒也快速,一边转身,一边双手结印,等转身完毕,手印也已结成,就见他头顶一道黑色光幕垂下,将他护在光幕之中。韩秋凝神向他头上看去,见是一个圆溜溜拳头大小的红色宝珠,这红色宝珠却偏偏垂下一片黑色光幕将那年轻修士护住,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

然而那层黑色光幕却是脆弱的很,被那把刀型法器一击便彻底化为乌有,而头顶上那红色珠子在刀型法器一击之下“咔嚓”一声轻响,迸出了几道裂纹,接着碎成了几片,散落尘埃。以他筑基期的修为在炼魔宗只是个内门弟子罢了,所用的法器当然好不到哪儿去,再加上他筑基期的修为本身就不高,因此被那把刀型法器一刀便斩碎了法器。所幸那把刀型法器似乎后劲不足,斩出一刀后,光芒便逐渐暗淡下去,似乎再无余力了。

黑衣年轻修士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呆了半天才缓过神来,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嘴里咕哝了一句,似乎在问候刘老怪的祖上。只是他这句方一出口,耳边便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这铃声清脆异常,似乎是仙界传来的无上仙音,叮叮咚咚一阵轻盈的铃声,如一阵清风般,轻轻松松地吹入了黑衣年轻修士的心神。

就连山下隔着十多里路的韩秋都清楚地听到了这阵铃声,只觉得这声音说不出的美妙,道不尽的动人,朦胧中似乎又看到了小师妹龙宛冰那张宜喜宜嗔的笑脸,听到了龙宛冰清脆的嗓音,似乎看到了自己重新回到了水云宗奔雷山,正与小师妹同桌吃饭。体内的先天原力又不受控制般自行运转了起来,顿时头脑为之一清,韩秋悚然一惊,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暗道侥幸,这铃音当真诡异,自己不过是在山下无意中听得就有这等威能,那山腰处首当其冲的炼魔宗黑衣修士又该如何?

此时韩秋已然想明白了刘老怪意图,他开始不过是利用那把刀型法器吸引了那炼魔宗黑衣修士的注意力,然后在其背后以这个诡异的金铃偷袭,迷了黑衣修士心神,免得正面黑衣修士的时候一击无功,到时被黑衣修士跑了就不好了。想到此处,韩秋脑门上的汗又开始冒了出来,现在已经不是水云宗了,日后自己在外行走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啊,否则一不小心就会遭了别人暗算,到时死在修士手中可就凄惨不堪了,肉身说不准就会被人祭炼成了傀儡,元神怕是会被拿去炼入法宝当中,就是想再穿越一回怕也没了机会。

那年轻的黑衣修士已然迷失了神志,此时他面色祥和,嘴角含笑,不知是沉迷到了哪个意境当中,浑然忘我。他背后已经变成一滩肉饼的刘老怪却又闪出了一团淡淡的光芒。那团光芒极为黯淡,在那光团里一个一尺来高,恍若婴儿的模糊人影,怀抱一个拳头大小的金色铃铛,正不时有板有眼地摇晃两下。似乎是极为吃力,他每摇一两下,便会停下来念几句咒语,接着便再摇两下,如此反复,足足过了一盏茶工夫才停下怀中金色铃铛。此时那黯淡的光团已然飘到了黑衣年轻修士跟前。

这光团中的尺八高人影光芒黯淡,模糊不清,似乎极为虚弱,但是说话的口气却是老气横秋,而声音竟是极为尖锐纤细,似是宫中的太监一般:“嘿嘿嘿,一个筑基期还未曾圆满的蝼蚁也敢打本座注意?本座就算肉身损坏身受重伤,就算元婴受创功力全无,但本座依然是元婴后期修士,再不济也不是你一个区区金丹未成的蝼蚁能够觊觎,还想坐收渔人之利?哈哈哈……”

那个光团中黯淡的元婴一阵狂笑,“真是不知死活,方才这木老道也想坐收渔人之利来着,还不是成了本座刀下亡魂,连元婴都未能逃出,谁想坐收渔人之利本座便灭了谁!你敢与本座争抢这旱蜚?嘿嘿嘿嘿,等本座夺了你肉身,摄了旱蜚元神,再服下旱蜚内丹,只需几年时间就可迈入元神出窍境界,到时看谁还敢在本座背后下手?”这刘老怪元婴此时竟有些疯癫之意,手舞足蹈声嘶力竭地狂喝,不知是为了给自己壮胆还是给自己找点安慰。

“谁也占不得本座便宜!谁也休想占了本座便宜!”

“嘿嘿,不见得吧?”一声淡淡的声音传来,声音不高,但听到刘老怪元婴耳中却是如九天霹雳一般。

“谁,谁?何方鼠辈,还不与本座滚出来!”刘老怪元婴抱着那个金铃吃力地转身四处张望,此时一道纤细的白光从山下射至,眨眼间便射到了刘老怪元婴近前。刘老怪的元婴大吃一惊,慌忙双手举着铃铛一摇,叮铃铃一声清脆的响声,然而那道纤细的白光丝毫不为所动,瞬间便把刘老怪元婴连同怀中那个拳头大小的金铃一起绑了个结实。在刘老怪凄厉的尖叫声中,一道人影渐渐地浮现在刘老怪面前。

刘老怪顿时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瞬移?这是大乘期修士才能有的大神通,九州怎么会有大乘期的修士?再一打量,不禁更是目瞪口呆,尖细的声音此时似乎有些嘶哑:“你,你竟然是炼气期的修士?这绝无可能!”刘老怪此时只剩一个元婴,还被一道纤细的丝线绑得结结实实,就似被人从地里挖出后绑好的人参,但这元婴此时声嘶力竭的样子,看上去有些个滑稽,纤细的眉眼看上去也有些狰狞:“炼气期的小修士,竟然能施展大乘期的大神通,你到底是何人?”

韩秋冲他冷笑一声,轻轻一招手,刘老怪元婴紧抱在怀中的那个金铃便到了韩秋手中,刘老怪顿时声嘶力竭地嚎道:“住手,那是本座之物,快快还回来,还回来,否则本座定将你抽筋扒皮,挫骨扬灰,抽魂炼魄,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韩秋扫了他一眼,想起了古风曾经说过的那两个字,便冷笑道:“恬噪!”

韩秋懒得理会刘老怪,翻手将金铃收起,接着双手掐诀,封灵之术展开,天空中凭空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符文,闪着熠熠白光,纷纷没入刘老怪元婴体内,刘老怪一边声嘶力竭的呼喝,一边似是见了鬼似地拼力躲闪空中飞舞的那些个符文,他当然知道韩秋是要将他封禁,可他只剩了个元婴之身,此刻又被天缠丝绑着,哪里躲得过去?几息之间便化作一团拳头大小略显暗淡的白色水晶,被韩秋收入轮回界中。

韩秋收了刘老怪元婴之后,连停也不敢停一下,转身一步迈到那炼魔宗黑衣青年身侧,扫了他一眼,见他已经神智全无,只剩了一具未死皮囊,叹了口气,一招手将他身上所有的法器物件全部收入轮回界中,那把泛着黯淡红芒的刀型法器自然也不能放过,接着又拿眼扫了一眼地上木道人和刘老怪的尸体,确信无他物留下,这才迈步到了旱蜚身前。

十丈长短的牛身,就是三十多米长,看上去就是一个庞然大物,韩秋在它眼前,还真得就是一个小不点。这家伙硕大的白色牛头如小房子一般大小,无精打采地垂着,水缸大的牛眼中,充满了绝望,一声不吭地望着韩秋,等着韩秋决定它的命运。

灾兽旱蜚,上古凶兽,大成之后有通天彻地之能,此刻却如砧板上的牛肉,任人宰割了。韩秋叹了口气,淡淡开口道:“你可能听懂本座说话?”

旱蜚水缸大小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硕大的牛头猛地点了点,接着又似乎是迟疑地摇了摇头。韩秋一愣,心道这是能听懂还是不懂啊,扫了一眼旱蜚脖颈上鲜血直流的巨大伤口,又看了看它背上被四方印砸的血肉模糊的那一大片,到底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便将水云丹取出一颗,托于手掌之上举到灾兽旱蜚嘴边,示意灾兽旱蜚吃下去。

第109章:受益者(完)

第110章:背后黄雀

那旱蜚迟疑地看了韩秋一眼,似乎觉得韩秋并无恶意,这才张嘴一吸,将那颗水云丹吸入口中,连吧嗒嘴都不用,就不见了踪影。韩秋心里苦笑,这还真是老牛嚼牡丹大煞风景。

怕旱蜚听不懂自己说话,于是韩秋双手比比划划地跟旱蜚说:“你可愿意跟随本座?本座绝对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回头再给你找一头小母牛,哦不,给你找一群小母牛。”

旱蜚硕大的牛头连连摇晃,看得韩秋一阵气馁,这旱蜚虽然是六百年前就已通灵的妖兽,但比起水云宗的护法神兽小白来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小白多聪明啊,连讲文明讲礼貌都能听得懂,受了委屈还会眼泪汪汪的哭鼻子呢。既然知道了这头旱蜚灵智不如小白,而且也不愿意追随自己,顿时对这旱蜚兴致缺缺,看样子旱蜚也是被人奴役怕了。无奈之下只得对旱蜚道:“既然不愿跟随本座,那你日后也不要在大楚境内为非作歹,远离此处,躲进深山大泽中不得外出,同时临走前把你放出的那些个瘟疫之气收回去,免得为祸人间。”

韩秋连说带比划的半天,旱蜚终于听明白了,房子大小的牛脑袋连连点头,看得韩秋心里忽闪忽闪的。可惜是一头灾兽,不然的话收为坐骑,还是一头元神出窍的坐骑,牵出门去那多拉风啊。

见旱蜚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韩秋也不多耽搁,后退了几步,掐动灵诀,收了旱蜚身上的摄灵网和锁兽环,方待要走,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木道人被劈作两半的尸体。炼魔宗擅长的便是炼魔之术,这木道人好歹也是元婴后期的修士,将这尸体收了给自己座下四位护法侍女炼制傀儡也不错啊。想了想觉得有点恶心,还是算了吧。

周身灵光一闪,韩秋矫健的身姿拔地而起,直冲云霄,接着化作一道白虹向原来看好的那座略带绿色的小山飞去。开始打算去那座小山时,是因为没地方住,相府是不能回去的,韩老爷子那般的挽留自己,自己硬是扭身出来了,岂能再厚着脸皮回去?而现在去那儿看看是觉得应该探查一番,方圆千里大旱,草木枯落,唯独这座小山上还能保持绿色,在他心中还是觉得有些古怪的,不探查个明白,有些不甘心。

韩秋遁速也算极快,虽然未曾施展镜花水月之术,但也不过片刻便到了那座小山上。此番直接落到了山顶之上,因为山顶上一片郁郁葱葱,似乎丝毫未受到瘟疫之气影响,而山脚下草木虽然也为完全枯黄,却有些蔫吧,故而韩秋觉得这山顶必有古怪。

打量了一下四周,却也未看出哪里有古怪,但千里枯黄,唯此处独绿,说什么也不能算是正常的。

搜寻了一阵子没有结果,无聊之下,韩秋便把得自刘老怪的那个金铃拿来把玩,记得前不久追杀自己的炼魔宗年轻修士手中便有一个金铃,同这个倒是有些类似,不知两个金铃有何关联。那个金铃被南宫轻寒抢去,好不好就乱摇一气,吓得韩秋古风二人胆战心惊,当然韩秋也对那金铃眼热的很。现在韩秋得了刘老怪这金铃,欣喜之下,仔细打量,见那金铃上若干古朴简单的花纹,中间三个小字:迷神铃。韩秋看得暗暗点头,果然是直击心神之物啊,迷神铃,这名字倒也贴切,能被一元婴后期修士当做本命法宝修炼的东西怎么也不会是凡品,日后同人斗法,冷不丁地拿出来摇上一气,那效果保准立竿见影。

就在此时,韩秋元神力一阵波动,心头一动,扭头向后面空中看去,就见一道极快的白色遁光由远而近,眨眼便到了韩秋近前。

那道遁光在空中一个盘旋,落下时光芒一敛,便露出了里面的人来,韩秋还未看清楚这人面貌,就听见里面一个粗狂的声音哈哈大笑,得意非常。

韩秋脸色一沉,他百般小心,最终还是有人作了其背后黄雀。

这人看上去三十许,身着暗黄色道袍,中等个子,长相似乎有些猥琐,但得意大笑的时候看上去却是极为粗犷,看得韩秋暗暗称奇。不过等韩秋看明白这不过是一金丹期初期的修士时,心顿时放了下来,比起当日的南宫轻寒尚差了不少,韩秋自然不会惧了。

这汉子目露奇光,贪婪地扫了一眼韩秋手中把玩的金铃,嘿嘿笑道:“竟然是刘老怪的迷神金铃,哈哈,合当与道爷我有缘啊。小子,把你手中那铃铛丢过来,再把从木老道和刘老怪身上得去的东西都供出来,嘿嘿,道爷高兴或许可以放你一条生路,恩,你开始用的那条丝线也不错,就连刘老怪的元婴一起交出来吧。”

若是在旱蜚那座山上,韩秋或许还有所忌惮,连番大战之后,天地灵气波动之下,极易引得修士前去探查,贸然在现场斗法,万一被人收了渔人之利,可是冤枉。而眼下此地已离开原地老远,而一个区区金丹期初期的修士,到时候自己天缠丝一出,你跑得了吗?

韩秋申请淡然自若,似笑非笑道:“这位道爷,想要本座手中金铃?还想要刘老怪和木道人遗宝?嘿嘿,本座手中还有几件重宝,皆不次于这金铃,不知道这位道爷有没有兴趣?”

那汉子嘿嘿冷笑一声,接着脸色一沉,冷然道:“小子,你是嫌命长了吧,竟然还敢调侃道爷,恐怕你这小子还不知道炼气期修为与金丹境界相差多少。莫非以为开始修行就可以长生不死,天下无敌了?今日道爷便教你一个乖巧,看见前辈修士要懂得谦卑,否则,是会没命的。”说着双手结印,口中低低地嘟囔了一句咒语,就见他双手上一条火龙突然窜出,摇头晃脑地直奔韩秋撞去。在这汉子看来,那刘老怪和木道人的遗物今日必然会尽落自己手中,区区一个炼气期的修士,那还不是手到擒来?随手一招就可以抹去,甚至连法宝都是不值得动用的。

韩秋早在奔雷山上时就从枯夜魔君处得知自己所修的先天原力极为古怪,旁人明明能看出自己是个修士,却根本探查不到境界,最多只能判断是个炼气期修为。这水云宗的修行系统与眼下九州传统修行界的方式明显不同,这也渐渐成了韩秋的一个依仗。就连枯夜魔君都看不出端倪,刘老怪也只恨自己没死在筑基期修士手中,偏偏冤枉之际地落到了炼气修士的手里,你一个金丹期修士凭啥看出来?你说我是炼气期,那哥哥就是炼气期,到时候哥趁你轻敌麻痹大意突然给你一下子狠的,奶奶的,真当老子好欺负了?

在那汉子冷笑中,火龙撞上了韩秋,接着一穿而过,似乎一击之下便将韩秋化为了乌有。那汉子悚然一惊,心头猛地一跳,却见韩秋面带嘲讽之色凭空出现在他的面前。这汉子顿时脸色大变,还不等有所反应,韩秋已经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这一巴掌那叫一个清脆,顿时将那汉子打得凌空飞去,斜斜地向后摔去,口中血花飞溅,其中还夹杂着几颗沾着血的牙齿。

那汉子被韩秋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方要站起,韩秋已经一步迈到近前,一脚便踢在他裤裆上,那汉子惨叫一声,身子顿时躬成了一个虾米,强烈的剧痛让他全身都痉挛了起来。

“哼哼,好一个前辈高人,果然是修为高深,法力通玄啊,让晚辈不得不佩服。既然如此,那前辈就再教晚辈一个乖巧,好让晚辈知道下什么叫‘谦卑’吧!”

韩秋冷笑着便要上前再给他一脚,这猥琐汉子却强忍着剧痛,一只手捂着裆部,另一只手扶地强撑着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带着哭腔喊道:“前辈,前辈,晚辈不知前辈法驾到此,有眼无珠,冲撞了前辈,还望前辈饶了晚辈狗命。”

韩秋被他这番举动闹得一愣,稍一犹豫,心中警兆突生,猛然间看见两道乌光自那汉子头顶射出闪电般射向自己。韩秋冷笑一声,贼心不死!手中迷神金铃猛地一摇,“叮铃铃”一阵清脆的铃音,两道乌光射至半途突然无力地跌落地上,而那汉子却是双手抱头猛地在地上打起了滚,显然是极为痛苦。

韩秋这阵子可算憋屈的够呛,被南宫轻寒这位将来的宗主夫人追杀不敢还手,只能狼狈逃跑;只因自己需要调养休息,结果一觉睡过了头,水云宗护法大阵开启自己回不去了;来到洛城自家弟弟看不起自己,自己却偏偏不能对他动手;金家的那个金泉倒是欠扁,自己却不能轻易动手去揍一个凡人;为了谋点外快,趴在山下藏了大半天不敢动弹,这才坐收了些许渔人之利,现在竟然还有人当背后黄雀?韩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铃铛也不摇了,赶上前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似乎又回到了奔雷殿前殴打慕容惜花的日子。

猥琐汉子高亢嘹亮的惨叫声不间断地响了足足半个时辰,这才渐渐低沉了下去,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和诅咒,偶尔还夹杂着几声求饶之语。

韩秋打的累了,腹中淤积的不平之气倒也出的差不多了,双手掐出封灵印,将这汉子全身灵力禁住,却未将其收入手中。只是挥手唤出江映蓉,童帆,颜一真,郭晓月四女,指着地上似是中了面目全非脚的人道:“方才这孽障偷袭本座,让本座好生愤懑,你等既然出身炼魔宗,当知一些抽魂炼魄之术,好生炮制这厮,定要教他个乖巧,让他知道见了前辈高人,尤其是本座这般的前辈高人,需要谦恭,哦不,谦卑,就是懂礼貌的意思!”

第110章:背后黄雀(完)

第111章:分赃,斩月刀

江映蓉四女一扫地上的人便大吃一惊,这分明是一修成金丹的修士,不知怎的竟然被自己公子擒住,还虐待成了这副德行。这哪还用另行炮制?怕是不用手段也知道啥叫“谦卑”了。

这时郭晓月眼中异光闪动,咬了咬牙对韩秋道:“公子,属下四人皆出自炼魔宗,精擅炼魂之术,而此獠金丹已成,魂魄极其适用于炼制万魂幡。”郭晓月说着屈膝跪倒,“属下请公子将此人魂魄赐予属下,以为属下幡中鬼王!”

其余三女突听郭晓月欲炼万魂幡,脸色同时一变,偷眼看去,见韩秋脸色不好,江映蓉忙上去拉郭晓月,谁知郭晓月执拗地跪在地上不起,就等韩秋发话。

韩秋沉着脸老半天未曾说话,万魂幡?光听这名字也不像什么好东西,难道要以上万人生魂炼制?若是日后宗主回来,见自己属下护法侍女有人炼制这混蛋玩意儿,还不一巴掌拍死自己?就算宗主不屑与自己计较,那小师妹呢,她该如何看待自己?

想了半天,郭晓月也跪了半天,江映蓉等三女更是吓得不敢抬头,生怕韩秋生气了一把将自己四人化作水晶然后捏个粉碎。

“万魂幡?晓月,你这幡中万魂欲要从何而来啊?”想了半天,韩秋终于问出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

郭晓月见韩秋口风松动,顿时大喜道:“回公子,修士斗法,除同门、好友切磋外,几乎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而修士斗法时一旦落入敌手,下场可谓惨不堪言。我等四人蒙公子不弃收入麾下,实乃是邀天之幸了。但一般修士陨落,魂魄必定落入敌手,遭受搜魂炼魄之苦,属下这万魂幡以落入公子手中修士魂魄为鬼王,收炼沙场军士亡魂为鬼将,取孤魂野鬼以及冤魂为兵,绝不枉杀无辜滥敛生魂,以致公子蒙羞,还望公子成全。”

韩秋点了点头,淡淡道:“即使如此,本座便允了,记住你今日所言,若日后胆敢为一己之私滥杀无辜收敛生魂,本座定不饶你!”

郭晓月顿时大喜,忙道:“谢公子成全!”

韩秋淡淡道:“即是如此,本座手中方得了一柄幡,正好本座不擅御使这类法器,便赐予你了。望你将这邪物其用于正途。”说着一翻手,自轮回界中取出一柄七尺长幡,这长幡一取出便血光大放,乌黑的幡面上,黑云滚滚,传出阵阵鬼哭狼嚎之声,似是万千神魔齐啸,让人心旌神摇。韩秋冷哼一声,将长幡往空中一抛,双手掐诀,破禁之术使出,道道灵光自韩秋双手涌入长幡中,那长幡一震剧烈的颤动后,便收了血光,敛去了黑云,鬼哭之声也听不见了,静静地浮在空中。

郭晓月一见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大喜,结结巴巴地道:“这,这是黑神宗刘师叔,哦不,刘老怪的天煞血魂幡,乃是九州魔道一等一的法器,怎落在了公子手中?”

韩秋哼了一声道:“怎么,晓月你莫非不喜欢这幡?”

郭晓月一听,生怕被人抢去一般,赶忙招手将这幡摄入手中,再也不肯松手,口中连连道:“喜欢,喜欢,公子所赐,属下焉敢不喜?”

韩秋哼了一声,不置可否,拿眼一扫,见其余三女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尤其是江映蓉,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手中金铃,不由得暗自苦笑一声道:“这迷神金铃也是本座刚刚得自刘老怪之手,便赐予你防身了。”说着抹去上边禁制,递与江映蓉。

江映蓉大喜,上前接过迷神金铃,躬身谢过韩秋。四女不是傻瓜,从韩秋赐予郭晓月天煞血魂幡时就已经猜到端倪,定是韩秋将刘老怪宰了,然后洗劫了刘老怪,不然怎可能拿刘老怪东西送人?虽不明白以韩秋修为怎的能杀了刘老怪这等元婴期的修士,但她们早已同韩秋绑在了一起,荣辱与共,同进同退,韩秋实力愈是强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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